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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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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上次进来的时候,到过这个墓室没有?”
  焚香炉依旧没理睬我。
  我不依不饶道:“他们在外面不知道会怎么样,会不会同时触动墓道里的机关?”
  焚香炉终于把手电筒光朝我这边打,我心中大喜。
  他道:“外面很安全,这里的墓道没有机关陷阱,你不用为他们担心。”
  我点点头。点头的同时,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令自己毛骨悚然的问题!
  焚香炉只说外面安全,那里面呢?他说叫我别为他们担心,那是不是还有后话?
  这种情节经常在鬼故事里出现,一个人模人样的同伴在你身边,跟你说一些听起来没有破绽的话,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话里有话,再深入地想就越想越心里发毛。
  我继而想起焚香炉身上的一些疑点。
  焚香炉不知道是什么人,我不了解他,而且张睿他们似乎也不了解。准确地来说,他是单独的,是一个排除在张睿他们那一伙人之外的个体。
  他对古墓很了解,能来去自如。
  一个人就能对付上万只粽子,能捕获只有尸穴里才有,而且剧毒无比难于捕捉的蚀骨金虱,我曾认为这些不是人能做到的事。
  还有,他在这个墓室里显得太过淡定,这种表现违反常理。
  另外,身上带着一股奇香,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想着想着,脑子里莫名地迸出白大褂前不久说的话,跟随焚香炉进墓室的人全死了,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出来。
  我推敲联想着,是不是那些人都被焚香炉害死了?
  我不由打了个哆嗦,发现有些事竟然能对号入座了!
  香味一般能用来做什么?
  很多人涂香水是为了掩盖人体原本就有的体臭,外国人的狐臭很厉害,所以他们喜欢浓烈的香水味。
  焚香炉的肤色不似正常人,体温很低,身上带有奇香。
  而这种香味可能就是用来掩盖难以消除的腐臭……
  白大褂说过这里只有他能带路,而他也的确好像对这里的一切能未卜先知,轻车熟路,他没有手电,也就是说他完全是摸黑进来的。只有了如指掌的人才能做到这点,而只有建造这座古墓的人才会如此了如指掌。
  这古墓应该是几百年前建造的,建造它的人早就化骨为灰了。
  我猛吸了一口气,再也想不下去了,盯着焚香炉的背影,勉力镇定地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了,我看你刚才说不小心碰到机关的样子有点像在说谎,其实你是故意触动机关,让墓室门关上的吧?你把我跟他们隔绝开来,是为什么?”
  “这样子吧,老子活了二十四年不长不短,也够了,进了这个古墓我就想到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反正两腿一伸就那么回事儿,老子一个光棍汉子,没什么牵挂的东西,二十四年来潇潇洒洒,反倒到了这里老是疑神疑鬼,我看我再这样下去要精神失常,不如死得明白点。”
  焚香炉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身体不住发抖,两手紧捏在一起,牙齿直打架,有一口气进,没一口气出。
  不过,还是一字字地把话给说了出来:“你其实是一只住在这里的鬼吧,要是来索命的,就别跟我耗下去了,我想做鬼也不一定是你愿意的,也许你有你的苦衷。鬼魂大哥,我只求你给个爽快的,免得老子做了厉鬼,再来找你报仇。”
  也许是墓室中的气氛把我给逼疯了,这番在平常听起来荒唐至极的话竟显得一点也不奇怪。
  大半天过去,一根烟应该也能抽完了,焚香炉却不说话。
  他只用空洞洞的眼看着我,看得我遍体凉意,像是已经成了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我战战兢兢地盯着他:“喂,你到是出个声啊,要真是鬼,老子也认了。据说女鬼要吸成年男子的精气修炼成魔,不过你看上去应该是只男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这样做,是为了救你。”焚香炉终于说话了。他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句更让老子毛骨悚然的话,“他们三人当中,有一个是假的。”

  15 深入思考

  “谁?!”我整个人下意识地跳起来,捏紧拳头,一股寒意从心肺深处迸出来,腿也控制不住地发抖,“谁……是假的?”
  焚香炉微微皱了下眉头像是在思考,接着就转过身去不理会我了。
  他对那些墓砖比对我来的兴趣大。
  而他的一句话弄得我方寸大乱,心神不宁。
  “假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路上我和张睿他们都呆在一起,没看出有什么异样,现在焚香炉说他们当中有一个人是假的,“假的”会是指什么?
  一些恐怖的想法生生冒出来,我想到的是《聊斋》里的许多故事,尽管在平常只是拿来消遣刺激神经的戏说,但现在徘徊在脑子里却异样的真实。
  我一个爷们,却也难免吓出一身汗来。
  虽然不能确定焚香炉的意思,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有什么“东西”潜伏在了我们当中。
  张睿、白大褂、草皮头……哪一个是“假的”?
  这三个人与我都是萍水相逢,我甚至连他们的身份都不清楚,此前只有一些只言片语,压根就不足以让我判断出什么破绽来。
  只能说,不管他们三个当中哪一个有问题,我都根本不可能看出来。而我却和他们在一起待了那么久,回想起来不禁后怕。
  我摸摸额头,额头上全是汗。来回走了几步,不由苦笑。
  其实焚香炉也有可能是骗我的,我又凭什么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怀疑张睿他们。这要是在《孙子兵法》中就是典型的“离间计”,在眼下的环境里,人很容易摇摆不定,焚香炉只需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让我们彼此怀疑,这是非常可怕的。
  有句俗话说,这世上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真要有,那也是生自人心中的“鬼”。
  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并且试着去观察焚香炉有什么可疑的举动。遗憾的是,很快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做侦探的天赋,我的脑子里乱得像个打了无数死结的毛线球。
  观察不成,老子还不能直接问么?
  “那你又是谁?”我冷冷地道,“你说他们三个当中有问题,可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焚香炉转向我,不过我很快发现他并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我的身后。一手打灯往我身后照,一手贴在砖墙上。
  他的手指十分细长,但是骨节又十分宽厚平实,尾指长得特别奇怪。
  一般人的尾指至多到无名指的最上面骨节处,但他的尾指异常的长,几乎与无名指齐平,往里面带一点弧度,感觉就像日本刀的刀刃弧度,莫名的有一种锐利感。指甲的颜色也深得发黑。
  这样的手让我联想到云南那边一些研究异术的人。云南本来就有许多神秘的文化,他们那边有一种信仰异能神的族人,据说秘传一门绝技,练习者双手会变得异于常人。
  普通人的尾指一般都使不上力,但是焚香炉的手长成那样,使得尾指的伸展弧度比一般人大许多,且便于发力。而我也很快看见他的尾指几乎跨过半块墓砖,伸到旁边的砖面上再往里一扣。
  一块石砖就被他那么按了进去。
  要知道虽然是机关,但一块砖头的分量是实打实的,那块石砖要是换成我按,估计得用两手一起发力往里面推才能推得动。
  紧随而至,我身后响起了一阵轰轰的巨响声,回头看去,后面居然有一口棺材!
  从进入这个墓室到现在,我的注意力就一直在焚香炉身上,以至于一直没发觉,这个墓室是棺室,不仅有棺材,还有许多陪葬品。焚香炉往我这边走来时,我顺着他扫过来的手电筒光看见四周有许多堆在地上的器皿,地上和那些器皿上都覆盖着很厚的泥灰,变了色,我看不出那些是瓷器还是金器玉器之类。
  这些器皿对于盗墓贼来说已经一文不值,因为它们几乎全数都破的破,碎的碎,一片残骸。
  我自然是下意识地离棺材远点,焚香炉到棺材前,把手电往棺材板上一搁。
  他甚为淡定,淡定得老子蛋疼。
  虽然老子不信邪,但还是怕那棺材里面万一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我只敢远远的观望。
  那是一口木棺,表面已经严重腐蚀,烂得满是一块块疮疤。从花纹和样式来看都不像是墓主人的,我想这座墓造得如此隐蔽,封土上还盖了墓祭建筑,墓主人应该大有来头,那他的棺也应该更华丽些。
  我分不清楚唐棺、宋棺、明棺之类,只知道棺的规格和钉棺仪式略有不同,但我还没有凭着杂书里看来的知识就能一眼鉴定其中区别的本事,只看出这口棺材相较一般的棺材尺寸来说,似乎大了点,棺头有两盏长明灯,棺尾横放着一副玉简。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焚香炉正双手架着棺尾两角,打算挪动那口棺材。
  我看他似乎一个人就能完成这浩大工程,索性不管他,我对地上横置的玉简有兴趣,说不定里面写了棺主人的生平。
  焚香炉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我:“过来帮下忙。”
  我心里啧了一声,心说原来你一个人搞不定嘛。
  搬棺材的活儿是考验心理素质,搬的过程中老子两眼一直盯着棺材盖,就怕它突然翻起来,窜出个白骨脑袋。
  当然诸事太平,我们合力把棺材搬到旁边,没想到木棺底下竟有一个洞,一眼看下去见不到底,不知道有多深,直径大概只能塞一个人。PS:胖子不行。
  洞口边缘能看出有机关,刚才的响声就是覆盖在上面的石板嵌进了旁边的石砖里,露出这么个洞来。
  我看焚香炉要往里钻,忙拉住他,吞了吞口水说:“下面不知道有多深,你就这样跳下去?”
  “这里我来过。”焚香炉一头又要往洞里扎,我再把他拉回来:“等等!”
  等等后面老子也没想过要说什么,后面的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吞没了。
  墓室里响起一阵清脆的“咯咯”声,几下只有又转变成“咕噜咕噜”声,接着两种声音一起响。
  我一口气吊到嗓子眼,眼睛没敢乱看,也不想见焚香炉那张惨白的脸,只目无焦距地盯着黑暗,嘴里直嘀咕:“完了完了,老子就预感到要出事!”
  那些声音正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一种是棺盖被狠命往上顶的声音,一种是粗沉的呼吸声,娘的,棺材里八成是只粽子,它要出来呢!
  “呆在这别动。”
  焚香炉依旧淡定地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接着我听见“咚”的一声,转头一看,他居然跳到棺材上面,半蹲着,低头看脚下的棺材。
  他整个人的分量压在棺材盖上,下面终于没动静了。
  “有本事你就出来。”焚香炉对着那口棺材,自言自语道。
  我疑惑,按理说这些烂木头应该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焚香炉一跳上去棺材就该塌了。看来这并不是一副木棺,所用的木料中也许还混杂了别的成分,譬如三合土棺。
  刚想到这,棺盖就“咔嚓”一声破了个大口,一只青紫色的手破棺而出,本来是要抓住正蹲在上面的焚香炉的脖子,不过焚香炉轻轻一晃,反倒逮个正着,那只手被他抓在手里,接着又“咔嚓”一声,从中段部分拧断了下来。
  来去不过一秒钟,我只是一晃眼,就见焚香炉把拧下来的半截手臂扔在地上。
  我已经吓得两腿发软寸步难移,略略瞄了眼地上,那其实看来不像一只手,因为它并不是人的手臂那种形状。它的前肢很细很长,手掌也特别的大,只有四根手指头,并且像鹅掌那样长有蹼。
  谁的手能长成这样?而且,能顶破厚达三寸的棺盖,我感觉那副棺材里躺着的根本就不是人!(我当时真是吓坏了,思路才这么混乱,棺材里躺的当然不会是人。)
  “这、这是什么?!”
  “饕餮。”焚香炉道,“这里是陪葬坑,所有的棺材里都是这种怪物。”
  我一怔一怔的,没有完全听明白他的意思。焚香炉要么不说话,他一开口就语出惊人,说得都不像是人话。
  “饕餮”我知道,《山海经》里面描述这种怪物尽管凶残贪婪,却有祭祀的意义,古代许多用来驱鬼除魔的鼎上面经常刻有饕餮纹,在一些出土的文物中也有这种陪葬品。
  传说中,饕餮应该是神兽,而且它也只是传说中的东西。
  我眼睛盯着棺材,这里边是活的……
  “它在活着的时候是‘鯢’,用尸水养百年以后就成‘尸傀’,贪得无厌,所以叫‘饕餮’。”焚香炉最后声音压了一压,眼神中隐约闪过一股厌恶。
  此时,棺材里又发出扑哧扑哧的粗沉呼吸声以及咯咯的碰撞声。
  刚才棺盖上破开的大洞里隐隐约约浮上来一团东西,看起来像“头部”,它想从那个大洞里挤出来。焚香炉一掌按住那东西,从后腰抽出一把漆黑色的短刀。
  一刀深深地扎入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中,一直到底。
  那是把石刀,漆黑的刃,浑浊透绿。像是黑云母打磨而成,辟邪的。
  诡异的声音遏然而止。
  焚香炉跳下棺材,几步到我跟前:“这东西杀不死,一会就会醒,快走!”
  我先被他推下洞,接着他也跳了下来。
  洞像个盘旋的隧道,洞壁光滑,斜度很大。我们一路滑下去,我只感到背上的皮都快磨掉了,火辣辣的疼。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瞎子一样的,我只觉身体猛然悬空,人便往下坠去。
  “噗通”一声,像是摔到了水塘里,屁股撞到了硬实的地面,痛感从尾椎骨刺啦一下传到我脑部中枢神经,疼得老子胸口一闷,发不出声。
  我看了看,这是跌在一个狭窄的凹槽里了,水很浅,沉淀着少许泥沙,因而磨得老子臀部尤为疼。在我的后面,焚香炉也落下来。
  他是双脚着地的,躬着身像一只蜷缩起来的猫,只用手轻轻撑了下便稳住了。

  16 过渡章~

  凹槽的形状像一个蓄水的水槽,宽度只有一丈左右,却很长,看起来就是一条石砌的横截面成“U”形的水渠,延伸出去,没入我眼前的黑暗中。
  焚香炉扶着凹槽边缘轻轻一蹬,便翻了出去。由于手电筒在他那里,如果我不加紧赶上,就会陷入黑暗中。香炉这人这么古怪,我怕一会眨眼他就没影了,剩下我一个人可就不妙了,唯有忍痛爬起来,笨拙地翻了出去。
  脚一落地,我便被眼前的景状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手电筒的光虽然只能照亮一块区域,不过足以看清这个巨大的墓室里排列着数目惊人的棺材,纵横好几排,成一个方阵。每一口棺前都放着一盏长明灯,虽然灯早就熄了,不过这阵仗还是十分震撼,也异常的骇人。
  我约略默数了一下,至少有几十口。
  这个墓室还有一处很奇怪。
  一般来讲,墓室里就是陈列陪葬品和棺木以及镇邪之物,而这个墓室的两边却多出两条水槽,它们并不是凹陷在地砖下的,而是高出地砖许多,用石土堆砌成水槽的形状,刚才我就是从其中一条水槽中爬出来的。
  两条水槽中都淌着浅水,不知道这水槽放在墓室里是做什么用的,水槽的两头都有排水口,水可以流出去。
  不过我的注意力还是被那几十口棺材吸引,它们虽然都安静地摆放在那里,却给人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景象太惊悚,连墓室里悄然无声的寂静气氛都显得很不寻常。
  而这时候,焚香炉已经若无其事地从这些棺材中间穿过去,朝向墓室的另一端而去。我深吸了一口气,胆战心惊地跟上去,警惕地盯着四周,怕有什么突然蹦出来。
  这里的棺材也都是木棺,不过保存得比之前那间墓室里的好。虽然我心里很清楚,凡是下棺之前都有钉棺的程序,棺木都被牢牢钉死,里面有什么也应该无法出来。
  但是因为有了之前那只怪物的教训,走在“棺林”之间,我总觉得那些棺盖好像会突然翻起来,或者是缝隙里随时可能爬出来一只粽子,在我们看不见的背后,用绿幽幽的眼睛注视着我们。
  我努力抛开杂念,结巴地问:“怎么会……有那么多口棺材?”
  焚香炉淡淡道:“全部是陪葬,不过都是衣冠冢。”
  “衣冠冢?”我越来越纳闷了,空的?
  既然是空的,知道里面没东西,我的胆子也大了些:“这里到底是谁的墓?为什么放那么多衣冠冢陪葬?”
  那些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一下子都冒了出来,我恨不得一口气全部问明白。
  “里面都是空的?还是放着明器?”
  “他们打开过几只,里面什么也没有。”
  焚香炉口中的“他们”,我想大概是一个月前他带进来的那几个人。他在提到“他们”的时候语气略微加重了些,听起来他并不喜欢那些人,只是形势所逼,只能与他们合作。
  其中的原因我就不知了,焚香炉说完以后加快了脚步,我也不得不赶紧跟上。
  但是我心里还是疑团重重,不由得七想八想。
  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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