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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情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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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稍前碰触的云淡风轻,改作试探的目眩神迷。

  第二十章

  、
  事后两人回想这开天辟地的一吻,记忆都有些混乱。
  甜蜜是谈不上,缠绵勉强够格。
  应该是忘情忘我。
  以至不能清楚描述感觉。
  余多只记得略带点甜的淡淡烟草味。
  雷怒婚前本是浪荡子一个,不自觉与亲吻女人作了比较。
  你来我往,配合默契得同时退开。
  两人相视一笑。
  此事荒唐诡异,却也新鲜刺激。
  “感觉如何?会恶心吗?”
  雷怒问句的表情口吻更像质询余多对试吃品的印象。
  余多摇头,腼腆笑笑,双颊微微泛红。
  他不是雷怒,没有那身经百战的阅历。
  即便如此,他还是鼓起了勇气:“你呢?不会觉得很怪?”
  雷怒嘴角一扬:“怪什么?试试而已,算是合作愉快。”
  两人不约而同得轻笑。
  气氛虽然融洽,不过还是必须进屋。
  夏夜户外,是蚊虫的天下,便是安装了灭蚊灯也挡不住吸血空军来势汹汹。
  两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侦察小孩房,见雷幸幸犹在安睡,放下心来。
  临各自回房前,雷怒似猛然省起:“你还是要去见周芸?”
  余多不答,眼神表情坚定不移。
  雷怒沉默片刻,淡笑:“你知不知道,费尽心血养育了快四年的孩子,一朝得知不是亲生,什么感觉?”
  “不知道。晴天霹雳?我想象不来。”
  “愤怒,伤心,羞辱。”雷怒道,笑容淡得几乎难以察觉,“如今愤怒渐渐平息,伤心羞辱恐怕很难磨灭。”
  他匆匆一瞥雷幸幸的房间:“但已经决定爱护孩子一生,与之相比,这些反不重要。”
  余多点头:“我没有怀疑你对孩子的用心。”
  话音落,他的目光逐渐迷离:“你知不知道,一出生被父母抛弃,成年后又被海誓山盟的恋人抛弃,什么感觉?”
  雷怒看着余多,眼中的锐利缓和下来。
  余多一笑。
  没有人知道,周芸的二度离开,曾将他逼到崩溃边缘。
  心中空空荡荡,每日行尸走肉。
  余多生来敏感,他拿自己毫无办法。
  从小到大,因自卑而孤独,因孤独更自卑。
  恶性循环。
  周芸给过他何等安心的拥抱。
  这拥抱让他信心十足勇气倍增,甚至认为可以支撑起一个完整的家庭。
  余多满心期待付出。
  对妻子,对孩子,无微不至的体贴关爱。
  但是周芸不要,她以再次蒸发拒绝余多。
  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好,哪里不好?
  有段时间,余多反反复复,对自己穷追猛打。
  现在当他留意到雷怒停留在身上的视线,也是淡笑:“伤心,羞辱。”
  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不值得”可以轻描淡写,也不是决定不伤心,便可以不伤心。
  心灵有它自己的选择,无能为力。
  余多告诉雷怒,他已经害怕重新展开一段亲密关系。不少人试图接近“漂亮温和”的青年,但他本人已经画地为牢。
  雷怒静静得听着,不作一语。
  而余多却胆怯起来,他苦笑着道:“啊,都是无聊事情,抱歉让你听我絮叨。”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伸手在余多肩上轻轻一拍。
  然后下楼。
  余多失神得盯着雷怒的背影。
  这一拍于他,比刚才的深吻更加惊心动魄。
  是安慰,是理解。
  不是同情。
  男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同情。
  余多从不认为自己可怜,哪怕他自卑。
  他跟着下楼,见雷怒在沙发上闭目,便也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直到鸟鸣声声,天色渐明。
  他们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
  这一晚,周芸自然没有等来余多。
  还好她对他也不抱期望。
  她没有寂寞,却被熊熊怒火炙烤得有些歇斯底里。
  “你说,他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
  在酒店的房间,她躁动犹如困兽。
  倚靠在床头的半裸男子温和一笑:“他又没骂你,不就是说了句不要玩蹩脚把戏嘛,算不上羞辱吧。”
  这男子便是演员廖青,此刻他的姿态配上俊美相貌慵懒表情,难以言喻得性感诱人。
  但周芸无心欣赏,她恨声:“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廖青从床榻起身,环臂揽住周芸,耳鬓厮磨得浅笑:“哎呀,我哪想到你会演不好穿帮了嘛。再说了,就我看啊,你老公根本没把你当回事,那个时候还那么冷静。”
  周芸闻言,周身一颤。
  廖青又笑:“你别不信哟。现实点吧,还是早些考虑退路为妙,看看怎么从他手里多捞点钱来。”
  “我……可我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少钱啊。”
  雷怒对周芸,差不多有求必应。周芸很懂见好就收,她知道不比小户人家,老公的工资卡都交由贤妻掌控。
  “这个嘛,”廖青咬上周芸的耳尖,“所以才要早做准备啊。”
  “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事。”
  出轨在先,过错归己,周芸认为这不是争夺财富的有利因素。
  廖青又是一笑:“准备嘛。我们要做周全的准备。”
  说话间,敲门声起。
  廖青前去开门,胡来学连跌带撞得进来房间。
  他一屁股坐上中间的大床,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杯,一饮而尽后呈大字型倒下:“累死我了,他妈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我白站了半天岗,狗屁没捞着一个!”
  廖青无视胡来学的抱怨,上去一把将他拉起:“交代你的事呢?办了没有?”
  胡来学嘀咕一声,苦笑道:“我哪来的美国时间?”

  第二十一章

  、
  周芸进了浴室,门一关上,廖青扑向胡来学。
  一拳过去,打得胡来学弓身倒地,捂着肚子轻声呻吟。
  廖青犹不解气,上前冲胡来学就是一脚,声音不大,严厉异常:“你他妈的,学会不听老子的话了?”
  胡来学痛苦得在地上打了个滚,扶着床沿爬起,面色惨白:“阿青,我是真的没有时间,只能抽空去雷家看看,盯梢的事……”
  “废物。”廖青冷笑,毫不留情得打断胡来学的辩解。
  他轻蔑得斜乜着胡来学,伸手一把握住胡来学的裆部,皮笑肉不笑得道:“怎么?很久没干过了,所以没精神?”
  胡来学吃痛,倒抽一口冷气,苦笑着张嘴——
  廖青一个低头,狠狠得吻住胡来学。
  胡来学的呼吸愈发粗重,脸色转为潮红。
  而廖青却在此时将他推开,嘲弄得一撇嘴:“嘿,你就在床上还有点用处。我问你,是不是一段时间没让我上,犯瘾了?”
  胡来学低头,胸口剧烈得起伏数下。
  等他缓过气来,抬头时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阿青,你别这样嘛。饭得一口一口吃,我答应你,明天就去向总编要假。”
  廖青这才满意,他朝浴室一努嘴:“好,我们分工合作。我吃住这个,你去调查她老公,老子就不信,有钱人会没有小辫子。”
  他像是自言自语,说完之后,又一掌抚上胡来学的脸颊,只是这回,极尽温柔。
  “阿学,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今晚,我再好好补偿你,好不?”
  胡来学闭了闭眼,唇角漏出一点笑意:“不用了。你刚刚应付完那个女人,够累的吧?”
  廖青笑笑,他虽年轻,但的确没有精力充沛到可以荣获“一夜N次郎”称号的地步。
  胡来学拉廖青到身边坐下,两人额头相抵。
  “你啊,”他伸手勾住廖青的颈项,“记得老祖宗的话,‘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廖青的眼中自然而然得流露出温情:“阿学,这世上也仅得你一人真心对我了。”
  胡来学还想说点什么,这时浴室已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两人迅速分开,廖青迎着出浴的周芸就是一个拥抱。
  周芸挣脱廖青的热情,径直走到了床边,她留意到床头柜上的一个大信封,问道:“这是什么?”
  胡来学赔笑道:“这是我抓拍的照片,不过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话虽这么说,周芸还是好奇得将照片取出。
  她一张一张得看过,倏然一声惊呼:“这是?”
  廖青与胡来学急忙凑近,三人几乎是脑袋挨着脑袋。
  照片上,是一幢三层小别墅。
  这地方,周芸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让她讶然的是,就在照片的角落边缘,两个同样是她熟悉的人,被圈到了照片里面。
  余多,背着雷幸幸。
  显然是往别墅内走去。
  听完周芸的解释,廖青与胡来学面面相觑。
  廖青推了胡来学一把:“你跟这个人打过照面?”
  胡来学细细回忆之后道:“我向他问过路。这人很和善得告诉我可以带我去——倒没想到居然是……”
  周芸咬唇:“这就奇怪了,余多怎么会出现在雷家。”
  三人顿时都陷入了苦思。
  最后是廖青大胆揣测:“莫非,他是去找你老公要钱的?”
  周芸与胡来学同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瞪向廖青。
  廖青又道:“难道不可能么?比如说,要我不向外界捅出你戴绿帽的丑事,就给我遮口费,那样?”
  胡来学呻吟反对:“不会吧?他这简直是自找死路,怕当老公的找不到人痛扁么?再说了,那雷怒不过一个商人,又不是娱乐圈的,怕什么丑闻啊。”
  “也不一定,”廖青不服,“这事摊谁头上,也不乐意被别人知道啊。”
  两人你来我往得谈论雷怒的绿帽问题,很有指桑骂槐的效果。
  周芸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由她一锤定音:“争什么,找人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两个男人自知失言,即刻噤声。
  廖青虽被胡来学驳斥,仍然没有放弃“余多勒索雷怒”的念头。
  他打起了如意算盘,若能得余多相助,则胜算又可以多上一份。
  哪怕最后分割的时候,那个人头分母也跟着加上了一。
  *********************************
  雷怒对余多坚持看望周芸一事不置可否。
  但他坚决不同意让雷幸幸随同。
  余多好说歹说,依然不能让雷怒松口。
  无可奈何,余多只好暂时放弃光明正大带孩子看妈妈的想法,独自出发。
  他本以为周芸在医院休养生息,电话一问才晓得她已然离开。
  心中对雷怒的话不由又信了几分。
  当余多依约来到酒店房间时,发现周芸早已光彩照人得等候多时。
  周芸作为主人,并不见得有多少热情,她看着余多将慰问的一袋水果放下,暂不作声。
  余多琢磨不同周芸目光背后的含义,只能讪讪笑道:“似乎记得你爱吃橙子,就顺路买了一点。身体没事了吧?”
  客套俗话不能免,但余多的这袋橙子并非顺路买来,对周芸爱好的记忆也不是似乎。
  周芸对礼物视而不见,只是略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余多的问候。
  余多不得不继续自弹自唱:“抱歉我没有把幸幸带来,我想你现在的状况可能不适合让孩子看见,就让朋友暂时帮忙照顾一下。”
  此时周芸终于开了金口:“你带幸幸去雷家干嘛?”
  乍闻此言,余多大吃一惊。
  他猜测是周芸暗地里回过雷家,只是没有进去,在附近徘徊。凑巧就见到他在雷家进出自如。
  这么一想,余多心头狂跳。
  总不会就巧得窥见昨晚他与雷怒两人在屋子前亲吻的那一幕吧?
  余多偷眼看向周芸,她满脸严肃,但并无怒意,不由心中稍定。
  周芸注意着余多的表情,确定他找过雷怒,便冷冷一笑:“你找雷怒干嘛?难道真想从他身上讹出钱来?就凭你么?”
  “啊?”余多惊疑不定,无法理解。
  周芸又道:“雷怒恐怕不是好惹的人物吧?他若在乎什么家丑不外扬,也不至于对我如此绝情。余多,你是没占到任何便宜,对不对?”
  余多是个聪明人,他看着周芸,她的表情,联系她的话语。
  恍然大悟

  第二十二章

  、
  余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直觉认识到不能将雷怒的企图用意告诉周芸。
  情急之中他想不出任何具有说服力的借口。
  于是只好点头。
  没办法了,那就算勒索了吧。
  周芸的脸上反而出现了惊讶的神色,口吻也是:“你真去找雷怒要钱?这可不太像你了!不过,你还是一样天真嘛,怎么可能要得到。”
  余多勉强笑笑,重复末句:“是啊。怎么可能要得到。”
  话音刚落,浴室里传来一个男声:“谁说要不到?”
  随着声音,浴室的门大开,走出个瘦高的男人来。
  他含笑到二人身边,朝余多伸手:“初次见面余先生,我是廖青。”
  余多茫然与廖青握手。
  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仿佛某种树木。
  直刺鼻腔,余多很少会碰到洒香水的男人,本能得认作异类,不知该如何应对。
  廖青的眼神微笑是对付女人的杀手锏,但与同□手,则也不太能够精确掌握进退分寸。
  停顿数秒,他决定开门见山:
  “既然余先生也想在这件事中分一杯羹,那么不妨听我一言咯。”
  廖青有条有理得将他的计划讲完,毫无疑问加洋洋自得得欣赏周芸的沉吟与余多的震惊。
  “这样能行吗?”周芸不无疑虑。
  “当然,”廖青点头,“反正到时候,就算你不说,对方也肯定要抖出这些丑事的。既然要在泥潭打滚,就得大伙一起变猪,否则就你自个一身泥巴,你甘心?”
  一席话说得周芸眼中精光四射。
  廖青又转向余多,笑容可掬:“怎么样,余先生?这一着若要成功,必须得到你的合作不可啊。”
  余多尚未从震惊中回神,到廖青追问一遍,他方如梦初醒。
  “我……不想参与这事。”
  他起身作了表态,同时往门口快步。
  开了门后,余多停顿转身,彬彬有礼得向两人告辞,这才离去。
  周芸正自气恨,却听得廖青拍掌大笑。
  她莫名其妙,蹙眉嗔道:“你笑什么?他不答应啊。”
  廖青抱住周芸,嘴角仍噙着微笑:“你那位朋友,一看就知道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交给我来摆平吧。”
  安抚好周芸后,廖青找到胡来学,将事情相近告知,并要求胡来学配合。
  胡来学听完,一声苦笑:“阿青,你已经有半年没接戏了。你……”
  话音未落,廖青把脸一沉,胡来学只好将劝说全部吞回。
  ******************************
  余多清早出门探望周芸的前脚刚走没多久,雷怒将孩子托付给阿姨,后脚也出了门去。
  他当然不是跟踪余多。雷怒还没有无聊到那个份上。
  开车去了罗景辉的酒店,加上他与罗景辉,统共四个人,商谈到中午。
  本来约好就地解决,两位客人却临时有了要紧事,一桌筵席只剩下雷怒与罗景辉两人。
  “不把谢天诚叫来?”雷怒到底白手起家,不比罗景辉有后台支撑,习惯性得要减少浪费。
  罗景辉摇头表示不必,他问雷怒:“你现在的公司找到买主没有?需不需要我帮忙联系?”
  “还没。你若肯帮忙,我当然求之不得。老实说,不把这个卖掉,分摊给我的那份,我还不一定要得起。”
  雷怒停顿:“只是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下任何把柄……也亏得有你,我算幸运。”
  罗景辉对雷怒的真心感慨,仅作一笑。
  两人边吃边聊,雷怒本着天性,差点没把自己吃撑。
  因为都要开车,再加上两人并不贪杯,饭桌上倒是滴酒不沾。
  饭后雷怒回家,阿姨带着孩子午睡去了,佳佳倒是热情活泼,缠着要玩。
  雷怒刚拿好报纸,佳佳一个扑跃,报纸“嘶啦”一声,成了两半。
  “你这只笨狗。”雷怒扔掉报纸,屈指弹上狗头。
  佳佳见得到雷怒的配合,玩兴大发,一口叼上雷怒的拖鞋,在厅中跑窜。
  雷怒原是冷眼旁观,一会儿却见佳佳蹲到一边,对着拖鞋连撕带咬,甩开后又扑腾过去,再也忍无可忍。
  于是余多进门就见到这个场景:
  雷怒赤脚满世界追佳佳,佳佳叼着一只拖鞋狂奔。
  他揉了一下眼睛,幸好这场景消失了。
  佳佳凑到余多跟前,嘴里仍牢牢得咬着鞋子。
  雷怒停下脚步,气息急促,脸上一片通红,不知是因着奔跑,还是尴尬。
  “你的狗……太可恶了。”雷怒笑中带气。
  余多轻轻拍了拍佳佳的头,大狗听话得将拖鞋松开。
  拖鞋滚落在地,惨不忍睹。
  佳佳洋洋得意得吠叫了两声。
  若非余多在场,雷怒只想一脚把这狗踹飞。
  而余多却笑笑,“佳佳很喜欢你。它不太理人的,倒跟你玩那么疯。”
  “这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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