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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尽眼中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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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惜连眼都没抬一下,神情疲懒,声音萧索:“有什麽可激动的,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他似乎想到什麽,微微弯起嘴角,“难不成你还指望二皇子对我一见锺情再见终身,非要将我买回宫里去麽?”

春满将脚扭成一个内八字,支支吾吾良久,说不清楚。因为他的确是有这样想过,当然还要再加一点──既然公子发达了,那他肯定也……

“梦做得真美啊,你想让我落得跟离尘一样的下场吗?”

晴天霹雳。

 春满双腿一软,好像浑身骨头都要吓碎掉了。他虽然对颜惜忠心耿耿,但毕竟还存在著一种本能般的畏惧。更何况……颜惜现在还误会自己,拿离尘来和他相比。

 自从离尘的悲剧发生之後,不仅如斯,甚至整个华京城里的小倌,也都将提起离尘作为一个绝对的禁忌。

 因为离尘曾经的经历实在是所有小倌们的终极奋斗目标,而他们不愿意承认,那个悲惨的结局也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春满惨白著脸,刚想扭正脚踝跪下地去,却见颜惜不耐烦地抬手示意他起来。那神情与其说是完全不介意,倒不如说是……根本不想再理他。

 沈默半晌之後,颜惜再开口,声音忽然变得沈,和远了许多。

“再说,是皇子又怎麽了,我只要……”

 春满站在原地茫然无措。他竖起耳朵很努力地在听,但仍然没能听见颜惜只要“什麽”。那些接下来的话,好像连带著某个隐隐浮动的真相,尽数没入了风中。

 门外猛地响起三声轻叩。有人缓缓将门推出一个缝隙,语气既急切又紧张,颤抖地甚至有点口吃:“颜……颜公子……二……二……皇……皇子到……到了。”

 颜惜淡淡“哦”了声。而他接下来的全部准备,也无非就是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依旧是……面无表情。

 这一幕直把春满看得瞠目结舌,心中也越发佩服起自家公子来──他真是……淡定啊!

 春满并不明白,其实颜惜只是无所谓。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在他看来,别说皇子,就算是皇帝来了,也真的算不了什麽。

 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他的一辈子还会很长很长。可是他却分明感觉到,他的人生,早已经结束在了多年以前的绝烟崖上。

 那个人出现过,就注定再没有别的可能;那个人离开了,就注定要用全部的余生去等。

 怪只怪他的出现和离开都太早,而後光阴漫长,全只靠回忆支撑。

 红尘十丈繁华,却再也入不了眼──这种感觉是很折磨人的。本来颜惜一向是个自由懒散,万事都随心去干的人,因此他常常自己也想不明白,当初相遇时那个人无非一个小孩子,而他们的相处时间也只不过短短数月,结果後来分开,他先是想也没想地为那人一句不知真假的承诺放弃了家,千里奔向京城,进入如斯,成为小倌;而後年复一年,成百上千个日夜过下来,那人更是让他相思入骨,甚至决心耗尽一生。

他从没爱过,不知道他俩如此单薄脆弱的接触所催生的,他这单方面的多年念想,到底是不是爱;但他听说,爱是相知,爱是宽容,爱是信任,爱是尊重,爱是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有那麽多种爱,可都不是他所经历过的。

他隐隐约约觉得,对於那个人他更多的,恐怕是一种同病相怜的理解,以及他曾陪伴自己,在那样孤独苦闷的年少,给自己带来过唯一乐趣的感激。

 但这也足够了。

 颜惜叹了口气,不敢想如果当初他们有更多的时光,多到足够将相知宽容信任尊重,甚至生死相随不离不弃都经历个遍……那他现在,还能不能活下去。

 或许真的是,人各有命,命中有劫。

 
 门外,不同於普通小倌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春满紧张得连口大气也不敢出,反观自家公子,虽然站起了身子,但是神情却和刚才颇有不同,又变成了一副心不在焉所思别处的样子。

“您请。”引路的小倌推开门。

 颜惜低眉垂眼,听见脚步跨过了门槛,便慢慢跪下地去,鞠躬行礼举止顺从,若不是因为小倌身份,真是哪里都不输名门闺秀。

 哪知薛铭修先是摒退了春满,然後在屋中闲闲逛了几圈,最後往椅中一坐,竟然并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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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这也算见了个面吧……
估计下一章就全是他们俩的对手戏了……




正传 (十)

第十章
 
 房间里安静得很。薛铭修既不开口,那麽颜惜也只能跪在原地不动声色。他将眼睛垂得很低,心中苦笑:不带这麽玩儿他的吧……难道薛铭修就是小侯爷的心上人,醋坛子打翻了好几天,今晚终於忍不住,要来找他算账啦?

颜惜一念及此,心底怒火立马滚滚上升:那小侯爷在搞什麽!不是跟他说了一回去就要立马解释的吗!这也能忘,果然是天生富贵,只将贫民之命看做草芥了吧。

於是接下来的时间,颜惜便先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通皇甫誉,然後很认真地思考,他要不要先发制人,向二皇子坦白从宽,说出事实真相?

 本来这种攸关切身利益的事情,颜惜一向不会多做犹豫的。只是他现在即便深埋著头,也能感觉到对面那人落在他身上的轻慢目光。

 很熟悉,却也很陌生。这样的瞧不起他曾经历过很多,只是被身份如此高贵的人瞧不起,那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要知道曾经万里南行而来,众多猥琐下流之人对他的嘲弄辱骂又哪里少过了。而他如今面对的人已经是当朝二皇子薛铭修──如此飞跃般的进步,他还有什麽不满足。

 至於高攀上帝王之家……呵呵,那是他们的白日梦,并非他的。

 
当彼此沈默的时间长得,已经足够让薛铭修将他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打量好几个来回的时候,薛铭修终於舍得开了口。

“抬起头来。”

稍嫌冷淡的声音让颜惜心中一抖,全身颤栗了好一会儿,然後才缓缓仰起脸来。

然後他愣住了。

 他看到眼前的人,真的是非常、非常俊美,五官甚至可以用精致如画来形容。不过神情倨傲,眉眼隐隐有股狷狂之气。嘴角边虽然挂著浅淡的笑意,不过颜惜看得清楚,那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

 颜惜看了一阵之後,便忍不住咬了咬唇角。连虚伪都虚伪得这般自然好看的人……他还真有些佩服。

 薛铭修摸摸下巴,语气考究:“嗯……果然是头牌,皇甫誉那小子眼光不错啊。”

 颜惜现在还不清楚薛铭修和小侯爷是否是那种关系,只得垂下眼眸,淡淡道:“承蒙二皇子夸奖。颜惜愧不敢当。”

 这句话在常人面前听来太假,但是在薛铭修的面前,倒确乎是颜惜的真心话。

 薛铭修拿指节在红木桌上徐徐敲了几下,想了想,道:“这麽说……你就是如斯现在,最美貌的人了?”

 颜惜唇角微扬,笑著否认:“怎麽会。二皇子若是有机会见到穆爷,就知道……”

“我说的只是小倌啊,”薛铭修也笑得一脸和煦,温柔地打断了颜惜的话,“刚才我一路走来,看了那麽多人,也只有你能让我稍稍满意。”

 颜惜很识趣地闭嘴,顿了顿,垂眸道:“二皇子本身已有此容貌,世间哪还有别人能和您相提并论呢。还想要入您的眼……那更是难上加难了。”

 薛铭修点点头:“嗯……你的恭维话,说得可真不错。”

 颜惜张张嘴,想要解释自己这句话并非恭维,但他稍一思量,到底还是没有说。反正都是不被相信的东西,他决定不要白费唇舌。

 薛铭修这时已经站了起来,慢慢踱到颜惜身边绕著圈走了几转,而後突然伸出手,拎住了颜惜的衣领,低声笑道:“没想到你这麽受宠,竟然能让穆爷舍得花血本去紫菱阁定制衣裳。”

 颜惜将身子更加卑微地伏低,小声道:“颜惜何德何能,是二皇子您的面子大。”
 
薛铭修倒也不否认,只是将手渐渐往下滑去,笑意渐深渐浓:“可是这又何必呢。我既然来了这里,这衣服嘛……肯定早晚都是要脱的。”

颜惜感到自己的呼吸瞬间一紧。他有些恍惚,是有多久,他已经未曾如此慌乱过。

薛铭修替他撩开了一个领角,而後负手站定,低头把玩手中折扇,漫不经心道:“脱下来吧。”

“……是。”

 因为薛铭修还没叫他起身,所以颜惜现在只能褪下上半身的衣衫。只不过这一份半藏半露,若隐若现的媚骨豔色……兴许还要更加撩人一些。

 如斯之所以在短短数年之间便成为华京城里风月场所的龙头老大,调教功夫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如斯里的小倌什麽都要学,就连脱衣服,也都是大有学问在的。

 颜惜曾经是如斯里最好的学生,那麽现在眼前的场景,便大概就是他至今最好的表现。

 什麽地方用指尖,什麽地方用指腹,什麽地方用手掌,他变换自如柔若无骨,更显妩媚天成,风情倍出。他的动作轻慢妖娆,好像那衣服和他自己,都一碰便要碎掉。

 火红色的外衣渐渐滑至於腰间。而妓院倌馆这样的地方,为了客人方便,里衣都是没有的。

颜惜很瘦,这衣服一脱,他的单薄就更加无所遁形了。整个身子骨架看起来起码比薛铭修小了两圈。而且因为长年身处如斯,足不出户,他的皮肤白得近乎苍白,苍白得近乎透明。再加上腰肢纤细锁骨突出,实在是让人很有一种……想要狠狠虐待的快感。


薛铭修低头看著颜惜,眼睛微眯,眸色渐深。他抬手抚上颜惜的後背,微凉的触感让後者忍不住全身颤栗,发出轻哼。

 薛铭修笑了。他弯腰凑近颜惜耳边,轻轻道:“人是美人,只可惜,身子太脏了。”

 颜惜猛地一僵,浑身冰凉。

 他张嘴想要解释自己还没有……但这个蠢念头只在脑子里一晃便过,堪堪停留了瞬间。他是一个聪明,识趣,更有自知之明的人。薛铭修说他是脏的,那他就一定是脏的。

 现在不脏,以後,也总归会脏。以後不脏,在人们心里,他仍然是脏。

 时刻都要提醒自己,他是小倌,他在如斯。

 薛铭修将手掌缓缓滑落至颜惜的腰间,轻轻游走了两转。忽然他猛地一个用力将颜惜拦腰提起来固定在自己胸口,而另一只手则毫无预兆地,直接按上了他的乳头。

 颜惜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跪久了,刚站起身时免不了一阵头晕目眩。他不敢轻举妄动,但到底没忍住蹙眉嗯哼两声。

 现在薛铭修的两只手都开始不安分地动:右手在颜惜的乳尖上挤按揉捏,左手拿著折扇,用扇柄和扇尖,分别在颜惜的小腹与分身之间徘徊流连。两根动作既有力道更富技巧,饶是善男信女也抵挡不住他这等强悍侵略的攻势,更别说是从小就被一路调教过来的小倌颜惜。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汗水越来越多,无论上身还是下身,都渐渐了升起了一种难以压抑,急需释放的饱胀感。

“呃……”

 这一声呻吟当真似痛似乐,欲罢还留,听起来著实媚气逼人,风情入骨。薛铭修有些玩味地看著他,眼角一勾,笑道:“难怪如斯可以稳坐倌馆头把交椅十数年,原来就连如何叫床,你们竟然也有方法可教可学麽?”

 颜惜平复了一阵呼吸,失笑:“是有讲过……但真正临阵,又哪里顾得了那许多。”他微微侧过身,仰起脸看向薛铭修,满眸都是水光豔色:“刚才……不过是二皇子技巧高超罢了。”

 薛铭修眉目一扬,称赞道:“你的根骨也很不错啊。”说完立马一掌推开他,“上床去吧。”

 颜惜此刻情欲正浓,被薛铭修这麽一推,一个踉跄跌落出去,摇摇晃晃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他低头理了理拖至地板的衣衫,觉得麻烦,想了想,便干脆一股脑全部解掉。全身只剩下一条亵裤,基本相当於没穿。

 背对薛铭修一步一步往床边走,若是换做旁人,兴许早已激动得全身发抖几欲晕厥了,然而颜惜很奇怪,他每往前走走近一步,脸色便由红变白一点,神情便由热转冷一分。

 临到床边,颜惜顺从地躺了下去,转头朝薛铭修明豔一笑:“二皇子,您想用什麽姿势?”

 如斯如斯,放荡纵乐,不知廉耻。

 薛铭修在颜惜身旁坐下,伸手捏捏他的腰,忍不住一声闷笑:“呵,看来前几天你才伤过这里,现在还敢问我用什麽姿势?”

 颜惜笑容大大,模样越发乖巧讨好:“二皇子,您真好眼力,好手力。只是为了您,一点儿腰伤又算什麽。只要不是掉了脑袋,我都一样伺候您著。”

 薛铭修微微点头,然而笑意却始终达不到眼底。他抽回手拨弄了几下折扇,忽然手腕一转,便将扇尖紧紧顶在了颜惜的腰间。

 可是颜惜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虽然他知道,薛铭修若是再用点力,他不是会掉脑袋,而是会被拦腰截成两段。

 但是他真的不怕。他感到心中,反而另有一股奇异的轻松。

 这等反应倒让薛铭修挑高了眉。他缓缓扭动扇尖,轻声问:“不怕吗?”

 颜惜咯咯笑道:“怕啊,当然怕。怕痛,也怕死,”他顿了顿,眯起眼睛摇了摇头“……可是因为有二皇子陪在身边,所以就算再痛,就算要死,我也不怕了。”

 薛铭修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撤去,手中的力道却一分一分加重:“你过界了。不要自作聪明,这种话我不爱听。”

 颜惜脸色愈发惨白,但却强忍痛楚,歪头笑道:“您真奇怪,竟然不喜欢听真话麽。”

 薛铭修不动声色将手中力道再加一分。

 颜惜却笑到五分:“是真心话啊。”语气平静神色坦诚,只是眼波里,似乎闪过了极淡极淡的光晕。

 薛铭修终於认真看了他一眼。

 良久,薛铭修缓缓撤去扇尖力道,顺著颜惜的琵琶骨一寸一寸轻敲过去,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却笃定。

“你迷上我了。”

 颜惜没有很快回答。他怔怔看著薛铭修,摇晃的烛火在淌水的眼眸里明灭跳动。

 他忽然将笑容加到七分,轻声吐出一个“是”。剩下的三分,隐入夜色。

“二皇子人中龙凤,令人一见倾心……是谁那麽有眼无珠,竟然不痴迷您的吗?”

 薛铭修顿了顿,颔首笑道:“很多。”

颜惜几乎是想也没想,心中所念脱口而出:“那他们的眼珠子都白长了。”

薛铭修闻言脸色微凛,神情顿时变得复杂。他拿扇子在颜惜的胸口!!敲了两下,淡淡道:“说话小心点。”

颜惜霎时痛得皱紧了眉。

 薛铭修挑开颜惜修长玉白的双腿,在他两边的大腿根都重重掐了一把,随即便听见颜惜再也忍耐不住的抽气声。他立时挑高眉毛,摇头啧啧道:“这种程度……看来你前几天犯的错著实不小啊。明明已经出了阁,都还让穆爷气得差点儿没将你给废了。”

 颜惜神情一僵。他猛地撑起身子看向薛铭修,抿紧唇静了半晌,忽然道:“您今天为什麽来这里?是因为小侯爷跟您的关系,还是因为……您想要问我些东西?”

 这样饶是薛铭修,竟然也微愣了一下。

 他皱皱眉,将扇子一击掌心:“嗯,好一个颜惜,既美貌又聪明,真是难得,”他沈吟至此,忽然展开眉目,揶揄一笑,“别人或许喜欢,但这已经连犯我的两条大忌了呢。”

 大概居高位者,总有如此忌惮。

颜惜的脸上却并无郁色。他眨眨眼睛,纤长绵密的睫毛微微抖动,颤如雨中蝴蝶,惹人怜爱得紧。他的声音很轻:“……是很可惜。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两条大忌,您现在见到的头牌小倌,大概已经不是我颜惜了。”

薛铭修神色不变,平心静气:“不管是谁,我都不想再听废话。”

颜惜闻言,眼珠溜溜几转,眸中忽然喜光大胜,那神情简直就是眉飞色舞了:“啊,看来您和小侯爷并无瓜葛,只是想来问我的。”

此刻他的眉梢眼角俱是春光笑意,那模样好像比五年前,他被穆爷接纳进如斯还要开心。

 薛铭修不为所动,忽然展开左手两指,钳住颜惜皓白如玉的纤细手腕,轻而易举便将他拉近身来。他扶住颜惜柔软如柳的腰肢,俯身在他耳垂吮了一口,微微一笑:“好,那你告诉我,我今天来,是想要问你什麽。”

颜惜含笑看著他。然而给出的第一个回答,却是仰头凑近薛铭修的左脸,胆大包天地,在那上面亲了一口。

薛铭修并没有动,他甚至连半点儿反应也没有。颜惜因此愈发胆大,心中瘙痒,停顿片刻,便作势又要欺身而上。只不过这一次他可没有那麽幸运了,就在他得寸进尺想要讨取第二枚香吻的时候,薛铭修猛然伸手提起他的後颈,将他重重往後一扔。

力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不过会让颜惜疼个几天罢了。

 颜惜被薛铭修扔得脑中一晕,很快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从後颈骤起,一路延伸扩大,终於蔓延至整个後背。这下饶是他再能忍,也禁不住垮歪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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