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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尽眼中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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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万里奔波不择手段,只为成为能够出阁的小倌儿。
他们俩在如斯的人缘都不好。前者是因为太受宠,所以被忌妒;後者是因为太自贱,所以被讥讽。谁都不比谁过得好一点。
但就颜惜自己来说,他觉得,恐怕还是清慕更加可怜一些。至少他还记得往昔种种,苦多乐短无妨,但他总归有事可忆,有愿可望。而像清慕那样的一片空白,他简直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不记得过去,那还真算是真真正正地活过吗。
如果……不记得那一年的绝烟崖,那他还能言笑无忌地撑到现在吗。虽然他仍会逃离那个家,但他的後半生,也许只会在乞讨和偷抢之中凄惨度过,遭人报复,任人凌辱。
颜惜静默一阵儿,蓦地开口:“果然是读书人,整天瞎感慨些什麽。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兴许不是什麽好回忆呢。”他转身将回,临到门边又再低声叮嘱了一句,“忘了颜成这个名字,以後……叫我颜惜。”
“你知道这个惜字怎麽写?”
“你是来故意羞辱我的吗?我又不像你读过书会认字,怎麽会知道!不过……”他扶住门框,浅浅一笑,“虽然我不会写,但我倒是明白,穆爷给我取这个字的意思呢。”
“哦?”清慕皱起眉,“是什麽。”
颜惜侧了个身子倚在栏边,斜眼儿清慕,懒懒哼道:“不就是为了跟当时逃跑七次的某人作对比,要我乖乖听话,珍惜如斯吗。”
清慕牵起唇角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颜惜当然看出了他眉间若隐若现的讽意,但却并未气恼。
“你大可不必露出这副表情,反正我也从来没有奢望过,穆爷给我取这个名字,是为了让我爱惜自己。”
掩门退出的时候,颜惜留著一丝门缝儿,最後朝著清慕笑道:“你们读书人有句话是怎麽说的来著?人各……有志是吧?所以啊,不要再用你的志向来衡量我了,你既一身傲气,那便自当清高去。而我……呵,就像晓悠前一阵子指著我鼻子骂的那样,我颜惜就是一派天生软骨,不仅喜欢,而且,也是注定要被男人压的。”
他扫了清慕一眼,眉角微弯:“至於爱惜自己……这种事,我看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吧。”
说完此话,颜惜再无留恋地关门离开了。
清慕目送他出门,独坐片刻,随即吹灭灯烛,慢慢躺倒床上。暗夜中,一双深墨色的眼眸熠熠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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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俺知道俺更新慢了,但是……TAT~~没办法,太多事情要做了~亲们谅解吧~鞠躬ING
更新应该还是一周两至三次……对手指
正传(二)
第二章
颜惜从清慕的房间出来,满身疲惫一脸困乏,正想好好回房去补个眠,哪知行至半途,竟遇上了前几天才将他给大损一顿的晓悠。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颜惜此刻,分明只是惺忪得睁不开眼。
晓悠见他这副模样,讥讽一笑,忍不得尖酸刻薄起来:“哟,这还要多少日才能出阁来著,怎麽,你现在就起了反应了?憋得受不了,想要被人狎了?”
颜惜心中好笑,打了个呵欠,言辞一针见血:“你是说我欲求不满?呵,倒不知你我二人当中,现在,究竟是谁比较有欲望呢。”
晓悠一愣,峨眉微凛,薄怒道:“你说什麽!”
哪知颜惜看也不看他,只有意无意斜过身子往下一望,朝对面某个房间努努嘴:“喏,你的好弟弟正在那儿同朱大人缠绵欢爱著呢。啧,真不知,到底是朱大人有本事,还是你家晓如有段数,自进去到现在都快有三个时辰了,这灯火竟然还亮著……哎,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青出於蓝而胜於蓝,教会徒弟,却饿死了师傅吗?”
晓悠身形一颤,面色些微发白。他努力站直,抖著声音道:“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扯上我弟弟做什麽?”
“当然是因为有关系了,”颜惜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怜悯眼神瞄了瞄晓悠,摇头叹息,“你说我欲求不满,可依我来看,晓如近些日子抢了你不少客人……得不到满足的,恐怕该是你吧。”
“你!” 晓悠大窘,恼羞成怒,“颜惜你个小浪蹄子,嘴巴真是不干不净……我要撕烂你的嘴!”
颜惜瞧他神色渐入疯癫愈发狠厉,不禁冷笑:“原来张大夫说得都是真的。做小倌儿做久了,若是下面长久不爽快一次,这脾气心性,竟真会迥然大变,暴躁不堪?”
“住嘴!颜惜你个小贱人……给我住嘴住嘴住嘴!你个还没爽快过的人,有什麽资格在我面前横?不过仗著这次出阁……不过仗著这次出阁……哈哈!”他眼中一恨,忽然狂笑起来,“但那也只不过是清慕让给你的,穆爷赏给你的罢了!若不是这次清慕又再逃了一回,让穆爷大怒失望,这机会又怎麽轮得到你!”
晓悠大步冲过来,一把揪起颜惜的衣领,狠狠死死地绞拽著。而那力气猛得,甚至能让人看清他白皙手背上,那一条条浮动凸出的可怕青筋。
他几乎要将整张脸贴上颜惜。压抑的低吼,绝望而凄厉。
“但凭什麽是你出阁?凭什麽是你出阁?你本该和我是一样的命,一样的命!”
颜惜良久无话,只静静看著眼前,虽极力想表现出一副凶狠之态,但却分明是满脸仓皇之色的晓悠,眸黑如夜,不起波澜。
晓悠被那双眼睛看得心悸如鼓,闪闪躲躲,想放手,却又不愿丢了面子,只能强壮胆子嘴硬道:“你……你这样看著我是要做什麽?收回你的眼神!”
颜惜笑笑,唇间嘲讽一晃而过。他往後微微半仰,抬手打掉晓悠的手──倒也遂了他的愿。
“凭什麽是我出阁?就凭你那日说的,我颜惜就是妖精手段,狐媚风骚啊。”他低下头整理衣衫,手指纤细修长轻盈翻飞,隐跃在锦衣华段之间,竟连此都让人看得小腹骤热,倍感欲望。
晓悠表情痴呆地看著,心中嫉恨,不免一点一点消减破裂了:那日他说这些只是为了羞辱颜惜,但今日一见却不得不承认,也正是这一切,成全了颜惜。
如斯美人众多,容貌都是见仁见智各有所好,但若是论到身姿风情,这上下来去十数年光阴,却真真无人能与颜惜相比。
晓悠恍了恍神。他到底为什麽……如此执著於做一名小倌?
颜惜整好了衣貌,顿了顿,眸底忽地冷光一凛,就连声音也似有狠意:“就算这一次清慕不逃,出阁的人,也一定要是我颜惜。”
晓悠闻声一怔,抬头望去,却见眼前人眉目坚决狠厉不似平常,竟不免看得心惊肉跳神魂激荡,甚至胸膛深处,还隐隐生出了些许惧骇之意。
“你、你……你莫非……敢对清慕做什麽不成?”
颜惜这时已经往前走远了几步,听见晓悠的问话,不禁笑了:“有穆爷在那儿撑著,你说我敢对清慕做什麽?”
“那、那你刚才不是说……如果清慕不逃的话……”
“那让他逃不就是了。”颜惜打著呵欠,语气既慵懒又不耐,“反正他都已经逃了十几次了,也不在乎多逃这几次。”
晓悠蓦地睁大了眼睛,惊恐道:“什麽!?你、你是说……清慕这一次的逃跑,竟然是、是你……”
“嘿,说话小心点儿,怎麽会是我?”颜惜上下打量晓悠,冷笑,“这当然是你们的功劳了。”
“什……麽……?”
“你们平日明里暗里骂他的话有多少,又有多难听……现在还用我来重复吗?”
霎时天旋地转。晓悠心中大骇满头冷汗,勉强站稳身子,哆嗦道:“你……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你明知道清慕的性子就是那样,不管我们骂不骂,他都一样要逃,一样不知珍惜不识抬举!他逃一次逃两次逃三次……无论再逃多少次,却又与我们有什麽干系!”
晓悠停下来喘了两口,但生怕自己一不说话,他就会被颜惜那张伶牙俐齿的嘴给抓住空隙堵回去,因此他很快强作精神,尖刻道:“你才是要给我说话小心点儿!哼,照你这样说,你个小贱人平日被我们骂得倒也不少,怎麽不见你逃?反而还越挫越勇,马上就要出阁了!?”
颜惜毫不在意,偏过脑袋思索片刻,忽地眼珠一转,嫣然笑道:“因为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尝尝下面爽快的滋味呀。”
说完他转身离开,将瞬间呆住的晓悠留在原地,再不管了。尽管都是小倌出身,也都从小接受小倌式的栽培调教,但颜惜方才那番淫秽放荡之语,无论如何,却仍是太过直白露骨了。
晓悠知道自己这一次处了下风丢了脸,心中无限愤恨,但是颜惜出阁又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他不能在这时候去招惹颜惜。虽然颜惜在穆爷心中的地位比不得清慕,但比之他们,还是要高得太多了。
颜惜有句话是说对了的。清慕一下,凭什麽就是他出阁,而不能由他们来顺位?
因为他真的手段妖精,风骚狐媚。无论容颜还是风情,皆高出他们不止一筹。
晓悠咬牙看著颜惜的背影渐行渐远,真不知心底究竟是怨他恨他,羡慕他嫉妒他,还是……同情他可怜他?如斯自建立之初直到现在,上下总共十五年光景,然而被推出阁去的,却堪堪只有三位。
雪卿,离尘,无夜──各个命途多舛,下场悲戚。
雪卿在下台前夜忽然失踪,从此不知去向生死未卜。而这已经算是好的。
离尘最惨。下台之後,他被京中富商王持买入府中,看来人生圆满别无所求,但那王官人既逛倌馆,可想而知,又怎麽会是专一痴情之人?没过数月,他便对离尘失了兴趣,真真印证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箴言至理。试想离尘做如斯头牌时,慕名者甚多,王持虽富,但论资排辈,怎麽著也得排在皇族贵戚,名门官宦之後吧。那时想吃吃不到,心痒难耐,如今买进了自家府邸,日夜相对,便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爱怜心境。谁知离尘虽在如斯长大,却偏偏长成了一个性子倔强,不通人情世故的主儿。大闹几场之後,他心如死灰再不信情,最终一头撞死在了长廊石柱之上。
而无夜比之离尘,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在出阁之前,他便同如斯中的另一位小倌忆竹,心意相通秘密交好。而两人也做好约定,等无夜下台之後,他们就拿出多年积蓄赎身出馆,忘掉前事,逍遥一生。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私下行欢之事竟被穆爷发现。穆爷勃然大怒。
如斯之中,除了小倌与客人之外,任何小倌之间,小倌与调教师之间,都决不能有所沾染,行为苟且──这是铁规矩。
正因为此,无夜也成了如斯迄今史上,出阁年数最为短暂的小倌──仅仅两年。这之後,忆竹被用酷刑活活折磨至死,而无夜痛失所爱,此生再没了期望,在行尸走肉般地过了几个月之後,竟也抱著两人私下定情的信物,服毒自尽,追随而去了。
这三位小倌,每一个,都令人可怜,可悲,可叹。
晓悠恍惚回神,瞧著颜惜的身影拐入转角再瞧不见,心中五味交杂,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希望颜惜更加悲惨呢,还是……隐隐有些新的盼头呢。
颜惜这一觉果然补得绵长,竟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姗姗醒来。而伺候服侍的小童,也早已捧著漱杯水盆,久久候在了门外。
颜惜半坐起身揉著眼睛,懒懒朝外唤了一声儿。
“进来。”
小童轻开了门,低头迈著小碎步,恭恭敬敬地往前走。表面是有礼至极,然而细细一看,却能瞧出他微微颤抖的手臂和背脊──那分明就是在害怕。
“颜……颜惜公子,请……请……”小童停在了离床一步左右的地方,然後缓缓跪下身来,高高举起手中的东西。
颜惜半靠床沿,冷冷看他半晌,忽然道:“抬起头来。”
“呃……”小童手掌一僵,明显是被下了一大跳。这一下,他的声音愈发颤抖,甚至都隐隐带上哭腔了,“公、公子?春,春满做错了什麽……”
“抬起头来。”颜惜语气不变,既没有变得不耐烦,却也没有显得更温婉。
没办法。那名为春满的小童左盼右顾好几回,最终仍是害怕,只能战战兢兢地选择抬起脑袋。但即便如此,他都还是小心翼翼将那剩下的大半张脸,尽数隐藏在了高举过额的水盆和臂弯之间。
颜惜见状眼睛微微眯起,不消一刻,他扬手一挥,便!当一声打翻了小童手中的遮障物。
“你就这麽怕我吗?我是妖还是鬼?是要吃了你的身,还是要吸了你的魂!?”兴许也有起床气的原因,颜惜越说越气,就连刚刚还满是苍白的脸色,此刻也都尽成一片薄红。他眼中厉光大作,实在忍不得怒道:“好啊春满,反正出阁前我都闲著没事儿干,现在我也不忙收整了,就等著听你解释。”
他顿了顿,狠道:“我到底做了什麽,让你这麽怕我!”
春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磕头,哭喊道:“公、公子……我、我不是……我没、没有……看在春满好歹服侍了您将近半年的份儿上,您、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千万别让穆爷赶我走啊……”
“停,”颜惜越听越奇怪,皱眉打断他:“你在说什麽?为什麽是让穆爷赶你走?”
春满勉勉强强抬起脸来,泪眼朦胧,嘴唇哆嗦:“大、大家都在传,昨儿晚晓悠因为惹著了您,所、所以……”春满吞了口唾沫,有些害怕,也有些不敢置信地扫了眼此刻床上面无表情的颜惜,心中不禁纳闷儿,他这究竟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只是装的啊。
“所以什麽。”颜惜怒气渐消,平缓问道,“继续。”
“嗯……所以,晓悠今晨被打断了腿,直接扔出了如斯……”
颜惜垂下眼,虽仍是面目无情,但落在里侧的那一只手,却早已经狠狠拽紧了褥单。
“是吗。”他低声一句,忽而轻笑,“穆爷也真是的,不过一点小冲突,竟然就下手这麽狠……难怪你们都怕起我来了。”
春满听得身子骤然一僵,很快又磕下了头去。
屋子里静了片刻,颜惜没见起身去,却反而扶著床沿慢慢躺了回去。
“你下去吧,我今天不想起了。”
春满心中一喜,连连点头称是,而後如获大赦般地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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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穆穆变成穆爷……连小初自己都觉得雷啊= =
时间是把杀猪刀啊!杀猪刀!
PS:忘了再最前面说一句,且尽眼中欢就是小初去年就发出来的,然後连同整个文件夹一起删了的那个= = 其实人物和大致情节都没出入,但是加了前传,有些人的身份也变了点,不过俺估计没什麽亲看过之前那个吧……所以,就只是提醒亲们一下~~
明天愚人节~~亲们要小心哦 O(∩_∩)O
正传(三)
第三章
当颜惜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已是一片暗黑。他眨眨眼复又闭上,蜷起脚往里缩了缩,感觉口内又干又渴,腹中饥肠辘辘,想来竟真是睡了整整一日光景。
他在床上翻了几转,实是再也睡不著,只得掀开被子半坐起来,痴痴望向头顶墙板。
【被打断双腿,赶出如斯了……】
几个时辰前春满的话忽又飘入耳中,颜惜念起这茬,忍不得眉目微蹙,略显烦躁地绕起肩侧垂发来。
谁料一道揶揄之声,却猛然从几步之外的妆台处幽幽响起。
“睡了一整天,这下醒了竟然还赖著床不起……果然是要出阁了,所以人也变得懒了麽?”
颜惜微微一怔。幸得他心态好反应快,下一刻便回过神儿来,飞快地下床站好,行了一礼,恭敬道:“穆爷。”
黑暗中,那被叫做穆爷的人并未答话,但他唇角处的笑意,却是越扬越高,越来越大。
他自然,便是十五年前从天牢之中逃脱,从此下落不明的暄国六皇子──玄穆了。
玄穆上下打量了颜惜一阵儿,莞尔道:“该不罚清慕的。倒要感激他逃了,才能让你出了阁。”
颜惜心底自是暗暗冷笑,然而面上却是装得一副低眉垂眼,逆来顺受之态,低声道:“哪里。无非是颜惜捡了运,又承蒙穆爷看得起罢了。”
玄穆笑而无言,默默看他一会儿,忽然挥手召唤道:“你过来。”
“嗯?”
颜惜抬头错愕,这下,是真的有些不解了。本来,穆爷竟然会出现在他的房中,这就已经足够令人吃惊的了──要知道,穆爷至今还从未踏入过如斯任何一位小倌的房间,也从未让如斯里的任何一位小倌,离自己有半步之近。
而现在,穆爷不仅进了他的房间,甚至还伸手唤自己过去他身边……反差如此之大,饶是他颜惜,也不禁忐忑难安了片刻。
“过来。”
尽管没读过书,但颜惜也深谙“话不过三”的道理。他点头称了声是,缓步走了过去。一路斟酌,最後停在了离玄穆大半步左右的地方。
玄穆低头瞄了一眼那个位置,表情显然非常满意。他点点头,柔声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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