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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情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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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琳亲自给剑廷倒了一杯白兰地,拿著酒杯,盈盈走向剑廷,将酒杯递给他。剑廷微笑著道声谢。丽琳抿嘴一笑,转身时极快地向他递去一个眼神。剑廷心中明白,冲著她的背影轻笑一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众人借著酒精的鼓舞,在快节奏的音乐声中,笑著起闹。子美拥著丽琳,由她带著跳舞。剑廷坐在一张沙发椅上,脸上带著微微笑意。脸颊上也和其他人一样,泛出两团红光。
  直到了後半夜,音乐声才歇止。大家吃过夜宵後,便簇拥著移到另一间屋子里推牌九。屋子当中摆了一张嵌理石面红木方桌,四围放了几把木椅。一盏水晶吊灯吊在房顶上,明亮的灯光洒下来,将整间屋子照得如同白昼。而在屋子东南角的一张柜子上,则放著一只香炉,里面插了一根燃了一小半的熏香,正嫋嫋地吐著一线白烟。屋里到处飘漾著淡淡的香气。
  众人围著桌子坐定。大家公推主人首先坐庄,丽琳笑著谦让几句,终究盛情难却,笑道:“我可不会玩哟!你们各位请手下留情!莫让我输得太惨!”
  於是便有人同她玩笑道:“琳姊莫要谦虚!谁不晓得你玩得一手好牌九!”
  丽琳白她一眼,啐了一口,不满地笑道:“你不说他们怎麽晓得!”
  话音一落,客人之中又爆发出一阵笑声。丽琳一边笑著,一边砌牌。偏偏今夜丽琳的手气不如小姊妹说得那样好。剑廷也连连输了好几局。只有子美却是今夜的大赢家。
  大家玩到凌晨时,都露出倦色。丽琳便叫来女佣,给众人绞了热毛巾擦脸。又去厨房亲自沏了一壶茶,给每人倒了一杯,用赛银椭圆盘子盛著,双手端著走回来。身後跟著一个女佣,手里也端著一个赛银盘子,上面却放了一盘点心。
  子美喝了茶,吃了两块饼干。他的一张长方脸上虽然露著一丝倦色,但是两只细长的眼睛却依然是闪著晶亮的光。他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运气,完全是剑廷送过来的。他面上不动声色,心思却极快地转动著,思考著剑廷有何意图。
  剑廷早知这一切瞒不过子美。但是他并不为此感到担心。因为现下子美是玩得很尽兴的。自己变著法子送出去的十条小金鱼,比他原先的计划所达到的效果增加许多倍。他暗地里观察著子美,忽然见子美朝自己送来一个含有深意的笑容,他知道时机到了。
  丽琳去厨房里催早饭,回来时看到子美和剑廷二人,正站在阳台上谈话,不觉笑了一笑,就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剑廷得到子美答应帮忙的承诺,放心地离开了。他一到家,就有人转告他,穆公馆的秦先生打了好几通电话。剑廷此时虽然已经很累了,但是他想了一想,还是立刻去了穆公馆。
  他一赶到穆公馆,秦俊和文希一块迎出来,脸上都露出严肃的神色。秦俊抢先焦急地说道:“早晨绑匪打来电话,让我们拿十万元换人。”
  剑廷一听,皱起眉头。他坐在沙发上,忽然心里起了异样。他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透著古怪。特别是绑匪竟然次日才打来电话要钱,这就很显得异常蹊跷。他瞥一眼一脸急切之色的秦俊,沈思片刻,向他问道:“他们还说了什麽?”
  秦俊道:“什麽也没有说。只说要我们尽快准备好钱。”
  剑廷闻言,向一旁的文希投去询问的一瞥。文希立刻回答道:“对方没有说旁的话。只是让我们尽快将钱准备好。”
  剑廷又沈默一会,忽然站起身,对二人道:“我晓得了。你们留在家里等电话。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说毕,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又猛地停下,回头道,“我很快就回来!”
  “如果绑匪再来电话,怎麽办?”文希出声拦住剑廷问道。
  剑廷沈声道:“拖!尽量拖延时间!”说毕,深深凝视文希片刻,点一点头,急急地走了。
  




第二十九回 计中又计双双作空

  等了一天,子美终於送来了确切的消息。电话铃声急急地响起时,剑廷他们三人正坐在沙发上打盹。秦俊第一个被吵醒,他一跳起身来,就急忙去推剑廷,同时激动地喊道:“剑廷,快!电话!”
  剑廷迷迷瞪瞪醒过来,他实在是乏了,费了很大精神才强压下困意,清醒过来。文希也被惊醒了。他从沙发上弹起来,刚在地上站稳,就要往电话机旁冲去。剑廷看到,出声拦住他,自己则大步抢到电话机旁。
  “喂!”剑廷抓起听筒,紧紧贴在耳边。
  秦俊和文希站在一旁,紧张地盯住他。一时间,屋子里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虽然只不过呼吸之间,然而对於三人来说,却像是隔了许久,听筒里才终於隐约响起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秦俊和文希听不清对方在说什麽,但是他们确定,打电话的人并不是绑匪。二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到彼此松了口气。
  但是剑廷的脸色却紧绷的更厉害,他的眼睛忽然间像是烧起两团火焰,灼灼逼人。他这样子,倒使得另外二人感到困惑。
  “好!我知道了!这次多谢康老板帮忙!”剑廷挂断电话。一转脸就遇上了二人焦急的询问的目光。他略一定神,望著二人点个头,道:“找到绑匪的下落了!”
  话音刚落,秦俊就迫不及待地一步抢在剑廷身前,用目光紧紧攫住他,一连串地问道:“在哪?他们在哪?少明呢?有没有受伤?”
  文希拉开秦俊,冲剑廷点个头,同时安慰秦俊道:“你不要急!剑廷马上就会去救人。我陪你在家里等。你现在问他这些问题,他也无法回答你……”
  秦俊不等他说完,推开他,一步跨在剑廷面前,正色道:“我和你一同去。”
  剑廷朝文希递去一个眼神,则沈声对秦俊道:“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
  秦俊不死心,追上朝外走的剑廷,近乎恳求道:“我也一同去!”
  文希追过去,扣住秦俊的肩膀,“你不要意气用事!耽误了救人,後果不堪设想!”
  只这片刻的耽搁,剑廷已经走出房间。秦俊甩了一下肩膀,而文希的手却仍然牢牢按在他的肩上。秦俊不满地推开文希的手,带气地坐在沙发上。也许是方才过於激动,再加上身体上的深沈的疲倦感,毒瘾从他身体里的各个角落侵上来。
  文希察觉到他神色有异,知道他的烟瘾上来了,便急忙跑出去,不一会手心里捧著一粒暗红色的丸子,匆匆地返回。
  秦俊只觉四肢百骸都像被火烤著一般,疼痛难耐。然而这钻骨之痛既真实又虚渺。文希坐在秦俊身边,托住秦俊的下巴,手指尖捏著红丸,放进秦俊嘴中。秦俊急渴地吞下丸子,犹如得到灵丹妙药一般,放心地闭上眼,将身体深深地陷进沙发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开始享受片刻的欲仙快感。
  剑廷亲自开著一辆车,按子美的指示,在郑家木桥一带绕了许久,才终於找到子美所说的那栋废弃的旧屋。为了不致打草惊蛇,他远远地停下汽车,将车子在街边停下,带著五名手下,步行朝旧屋走去。
  暗夜中,剑廷数人的身影像几条黑鱼,在浓浓的夜色中滑过,很快就逼近了旧屋。他们在房前停下,剑廷轻声向其中一人吩咐道:“你守住前门,不许放一个人逃走!”又扭头看向另一个人,悄声道:“你绕到後面去守著,以防有人从後门或是跳窗逃走。”二人无声地点头表示明白。
  剑廷便带著剩下的三个人,偷偷地从撬开的窗户里爬进去。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从破烂的窗口射进来的一丝月光,将屋内照得半明半暗。
  房里空荡荡的,不知从什麽地方,传过来一股霉臭味,还有男人微微的鼾声。剑廷听到声音,变得更加警惕起来。他轻轻提起脚,小心地放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谨慎地朝鼾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一间狭窄的屋子里,两个男人的黑影摊在一张木板床上。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地上映出一方光影,床沿染了一层明辉,而沈睡的两个男人却都被黑暗严严实实地覆盖住。剑廷分辨不出对方是什麽人。他极快地向身後的三个人瞥一眼,然後像个扑食地猛虎一般,身手敏捷地跳到床上,按住了其中的一个男人。
  床上的人被惊醒了。他们很快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使劲地扭动身体,意图挣扎掉身上的禁锢。但是他们越挣扎,身体却被禁锢的越紧。一时间,仄狭的房间里,粗重的喘息声响作一团。
  屋子里的响声引来了守在外面的两个人。他们将房子搜查一遍,没有发现其他人,就帮著将两个男子绑起来。
  剑廷喘著气,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哢嗒!”他打出一苗微弱的火光,将打火机凑到对方脸前,借著火光,终於看清了这两个男人,恰如子美所说,其中一人正是李祖!。另个男人,据子美而言,叫做赵濂。
  祖!和赵濂刚被推搡著赶到窗前,剑廷就抬脚重重踹在祖!胸口,望著应声扑到地上的祖!,厉声问道:“快说!穆先生在哪里!”
  地上立时起了一阵灰尘,在空中飘荡。祖!被扬起的灰尘呛到,连声地咳起嗽来。赵濂却抢著哼一声,道:“他不在这里!”剑廷甩手掴了他一掌,冷冷质问道:“穆先生在哪!?”
  “哼!你休想找到他!”赵濂朝剑廷啐一口,不屑地回答。
  剑廷直起身,指出三名手下,命令道:“给我去搜这房子!马上!”
  三人应声而去。房子里响起一阵杂沓促急的脚步声。没多久三人先後回来了,他们除了空荡荡的四壁和到处的灰尘,什麽也没找到。
  剑廷的心不住地往下沈。他盯一眼祖!和赵濂,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向手下吩咐道:“带回去!”
  祖!对上剑廷的狠厉的目光,不觉浑身打个颤,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无措地看向赵濂。
  剑廷在旁冷眼看著,他的心中又有了一丝希望。
  
  少明悠悠醒转过来。他睁开沈重的眼皮,望著上空贴著淡色团花壁纸的房顶发了片刻怔,才逐渐清醒过来。他刚动一下身体,就觉得大腿上传来一阵隐痛。他的大脑,因为连日来被逼著服用镇静剂的缘故,昏昏沈沈的,不甚清明。然而这两三日来发生的事情,却像放电影画片一样,在他的脑中一一浮现。他想起自己从上海被绑到了天津。他们给他注射了足量的镇静剂,使得他一路上一直处於晕迷的状态。在到天津後,他终於见到了策划这起绑架案的幕後主首──李友松的妻子钱佩珊。
  他真没有想到会是她。然而女人的恨意是可怕的。少明一闭上眼,依然能清楚地看到那双满含仇恨而发红的眸子。
  他被反绑双手,坐在一把椅子上。这是一间四壁徒空的房间。不多久,门声响动,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女子。他起先看著女子眼熟,及至女子走到身前,才终於想起来她是李友松的妻子。少明心中一紧,涌上一种深深的不详之感。
  佩珊的身後跟著一位矮小的日本军官。她说了一句话,可是少明没有听清。他茫然地看了看佩珊,又转而看向日本军官。佩珊的嘴又动了。少明听到一句尖利的质问,“你为什麽要杀死他!”这声音撞击著他的耳鼓,引起一阵耳鸣。
  佩珊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她涨红著一张圆脸,猛地从头上抽出一支簪子。少明看到一朵白玉花在眼前一闪,紧接著大腿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禁咬紧了牙,攥紧双拳,以抵抗这阵疼痛。
  他觉得他的头没有之前那样晕了。痛感使他清醒了些。他记著佩珊走後,自己便被日本军官的人带走了。然後他再醒来,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柔软的褥子上。他抬起手,摸了摸大腿伤处,隔著衣服,他发现腿上的伤已被人料理过,缠上了绷带。
  他慢慢坐起来,朝四下打量一圈。见这是一间日式的房间,有十个榻榻米大,纸拉门紧闭著,四处一片静谧。
  他费力地站起来,拖著受伤的腿,忍著疼痛朝门口走去。他拉开门,看到外面是一条很短的走廊,走廊的一头有向下的楼梯。他扶著墙慢慢走过去。当他经过一间房间时,忽然纸拉门“霍拉”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那个日本军官。看到少明後,白皙的脸上立刻露出假意的微笑来。
  “穆先生,你醒了。”他的中文说得很不错。
  少明疑惑地望著他。
  日本军官忽然微微笑一笑,朝少明走近几步,歉笑道:“请先容我自我介绍一番。我叫做阪西和宏,日军宪兵司令。”说毕,又客气道,“穆先生受苦了。”
  少明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对於阪西的殷勤,只是淡淡地回应。
  二人来到一间会客室里,在沙发上相对而坐。阪西不等少明问起,自己先滔滔地讲述起来:“穆先生,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却早已听说过您的大名。这次钱夫人托我来处理这件事,实在是给了我一个向往已久,可以同您见面的机会!”
  忽然一个想打在少明的心头蹦出来。他不由得紧张警戒了。
  阪西没有得到少明的回答,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穆先生,我很愿结交您这位好朋友。将来也许还要仰仗您的力量,才能实现大东亚共荣的伟大目标!因此我很愿意尽我所能帮助您。”
  少明冷眼望著阪西,忽然觉得这一切实在太像一场闹剧。他轻笑一声,向阪西道:“请司令尽快送我回上海。”
  阪西眯起一双细长的眼睛,点头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等穆先生的伤没有大碍後,我立刻派人送您回上海!”
  “我的伤不碍事。我离开这样久,在天津多待一天,我的生意就要多受一天的损失。我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少明坚持道。
  阪西望著他片刻,又露出那假意的微笑来。“好的!可以!我这就去安排!”起身朝少明又是一笑,道,“请稍等片刻。”说毕,转身离开了。
  少明的目光追随著他的身影,心里却极快地思索著。他此时还分不清楚,这件事对将来会产生怎样的影响。然而这都是今後不可知的事情,现下他很清楚自己必须尽快返回上海。




第三十回 败境求和各各怀忧

  祖!气喘吁吁地垂头跪著,一个男人斜身站在他的身前,搓了搓手,一侧脸朝地上啐一口。那口黄痰落在祖!的视线中,使得他涌上恶心感,不由得干咳了几声。
  这是一间杂乱的屋子,在东南角堆了些破旧的家具,有一扇开在近房顶处的方形小窗口,然而外面是夜色如墨,没有一点光亮射进来。发霉的墙壁上白漆剥落,露出灰沈沈的水泥。房顶上挂著一盏发黄的电灯泡,发出单薄的昏光。几只小飞虫和一只灰蛾子,在灯泡附近飞舞徘徊。
  剑廷靠墙而站,冷冰冰地看著刚被狠狠揍了一顿的祖!,不带一丝感情地道:“李兄,只要你不与我为难,我也必不会同你为难。”
  祖!抬起头,目光闪烁地瞥一眼剑廷,复又垂下头。剑廷知道他的心思活动了,乘机走近几步,慢吞吞说道:“只要你告诉我穆先生在哪里,我即刻就可以放你走。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因为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是我说了作数,而不容你同我讲条件。除非你自己愿意受这皮肉之苦。你是个聪明人,大可在心中衡量衡量,究竟该怎麽做。”
  祖!又抬头朝他看一眼。这是充满了明显的疑惑和希望的目光。剑廷心中更加有把握了。
  祖!迟疑著问道:“当真?你不骗我?”
  剑廷微微一笑,道:“李兄,我们也是有些交情的,今後也许还要来往,我何必骗你。对我有什麽好处?我只想知道穆先生在哪里。”
  祖!一脸踌躇。他再次垂下头,沈思许久,猛地抬起头,道:“如果我说了,你把我和赵濂一起放了。”
  “赵濂?!”剑廷从鼻子里哼一声,“早就死了!亏你还惦记著他!”
  祖!睁大眼睛,瞪著剑廷,一副不肯相信的表情。
  “我留著一个至死也什麽不肯说的人做什麽?还要累我的手下照看,一个对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人,我一刻也不会多留的!”
  剑廷狠狠的口气使得祖!浑身起了一阵战栗。他心中拿不准剑廷的话是真是假,然而剑廷的态度,却是不容人有一丝的怀疑。祖!不觉缩紧了身子。
  一时间空气沈寂凝滞了。光景只有半分锺,祖!忽地往上挣了一挣身子,道:“我说!我说!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剑廷闻言,弯腰将脸凑到祖!面前,恶狠狠道:“你最好说实话!若然骗我,我绝不会放你活著出去!”
  祖!急忙连连点头,信誓旦旦保证道:“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他吞下一口口水,开始讲道,“其实是家母,为替家父报仇,才策划了这次的绑架案。我们一抓到穆先生,”他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抓”字有些不妥,然而话已出口,由不得反悔,只好硬著头皮继续向下讲,“就立即直奔火车站,连夜坐车赶去天津。在天津,我母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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