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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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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抱住眼前人,头枕在他肩上。
“怎么了?”
“有点累。”
“那上去睡一会,吃饭的时候叫你。”
“不想动。。。”
对于我的撒娇,宵风总是没辙。
呆呆站在那做我的支撑。
“呀,拜托考虑下群众的眼睛,不要在公众场合调情。”
“你可以选择不看。”
“这可是我家。”
“那又怎样?”
“你。。。”
乔伊也被引了出来,穿着碎花的围裙。
我上下打量一番,啧啧称赞。
“真适合你啊。”
他也不忌讳,倚着门栏冲我抛媚眼。
“啊。。。真受不了,两个人都那么恶心,走,Yoite,我们进去。”
“去休息下。”怀里的人抬头与我交换了个亲吻。
我点点头看着三人重新回到厨房,心情似乎恢复了一点。
这顿饭,什么菜都有,托他们的福。
没帮上什么忙还坐享其成的我席间一直被庄齐数落。
饱餐过后,为了谁收拾又是好一阵推搡。
我拉着宵风乘乱逃走。
不顾另两个在门后哇哇叫嚷。
牵着手走回酒店。
这个国度,人们对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习以为常,更不用担心会被认出。
“相处得还愉快吗?”
“恩,他们都很有趣。”
“那以后我们每年回来一次。”
“好啊。”
“Yoite。。。”
“呐?”
“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呢?”
他转过身,蕴笑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我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是啊,确实很愚蠢。
究竟在怀疑什么。
我拉着他靠近,看他闭上眼,嘴角噙笑。
唇齿相交,缓慢而柔和,他嘴里有淡淡的香草味,是刚才蛋糕的残留。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脚步声渐近,我们才放开。
回去后,宵风很快就睡着了。
我熄了灯靠坐在窗口。
夜的宁静,越发凸显出内心的烦躁。
原来从开始,老爷子就编了一张网,等待我上钩。
亏我还打着如意算盘期望有朝一日能够脱离。
离开?
离开只有一条路。
网破,猎物也注定跌落。
失去庇护的我,能做些什么?
宵风可以不在意,那么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我信守诺言,以莫叔的名义为小姨办了个简单的葬礼,尽管到最后男人都没有出现。
我想以后也很难再见到了。
这期间,情绪时好时坏,不仅仅为了小姨的死,也有失去退路的恼恨。
宵风一直陪着。
细腻的,温柔的。
让我逃脱了些,忘记了些,最后留下的,足够掩藏在笑容后。
我们去了母校,佯装学生在餐厅吃饭。
路过彼此邂逅的花园,那里,已经没有猫咪们的身影。
还一起去见了James,那小子现在在一家传媒公司任职,算混得不错。
看见宵风,James吹了声口哨,冲我眨眨眼。我心领神会,拉着他灌下一杯又一杯,想起以前,再看身边笑得温柔的男人,突然觉得人生有时真的很微妙。
曾经渴望的,此刻拥有的。
不过转瞬间。
回去后,我抱着宵风一遍遍进入。
他仰着头跪在怀里喘息。
房间里重复着我一个人的声音。
我不要放开你,我绝不放开你。。。
那仿佛只说给自己听的誓言。
临行前晚,与庄齐、乔伊再次聚在一起。
房间堆满了食物,啤酒。
庄齐表现得很不舍,整晚都腻着宵风。
“果然是同国人民更亲近些,不像我们。。。”
我和乔伊倚在阳台抽烟。
“别告诉我,你连庄齐的醋都吃。”
“那可不一定,也许哪天他性向就变了,你不知道近朱者赤吗?”
乔伊眯起眼看我。
似笑非笑。
我们的默契从来不需要言明,即便清楚彼此相同的气息源自何处。
“那他也会是我们之中最正常的。”
我端起酒瓶喝了两口。
擦去嘴边的残留及笑意。
“你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
“不走了?”
“。。。也许吧。”
“我能问你在躲什么吗?”
他笑笑,摇头:“这故事太长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着别开眼,望向里面。
“我很羡慕你跟Yoite,至少是相爱的。。。”
那细长眼睛里流露出的落寞,最近偶有见到。
他正经历的痛苦,多少,能感觉出一点。
习惯了他虚伪的假面,这突然的真实竟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找了个借口把人拉回屋里,他始终不在状态,任凭我跟庄齐聊起以前的趣事,也只顾自己喝酒。
等我们起身道别,人已是半醉,倒在沙发一角,对着天空发呆。
我看看庄齐。
后者摇摇头,一脸无奈。
我拍拍他,“交给你了。”
“放心吧。”
这种时候,庄齐的存在总是显得特别可靠。
走出房子,我搂紧身边的人。
“恺。。。”
“恩?”
“Josh的皮夹里夹着一张照片。。。是个很漂亮的长发男人。Josh说,那是他的养父。。。”
养父?
这倒真有点意外。
这小子原来不止性格糟糕,连品味也很糟糕。
我伸手挠挠宵风被吹起的头发。
“乔伊的话应该没问题。。。他们总会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狐狸啊,是会想尽一切方法抓住猎物的。
回酒店连夜打包行李,清晨的飞机,一天后降落在熟悉的机场。
打开手机连续收到几条信息,来自林总的。
‘回来的话就去主宅一次。’
都是掐准着时间发的。
没写原因。
打回去问,对方一直占线。
于是放完行李,我立刻去了别墅。
开门的管家先生看到我,表情很惊讶。
“董事长回来了?”
这是我最先想到的。
“那个。。。没有。。。”
他的回答支支吾吾。
“怎么了?”
“老爷他失踪了。”
“什么意思?”
“上个星期开始就失去了联系,电话不通,打给当地的导游,说他早在到达第一天就要求独自旅行。”
“酒店方面呢?”
“登记老爷名字的酒店说上星期客人就退房了。”
“那还有什么联系方式,邮件?”
“发了,没有回应。大小姐已经报警了。”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是大小姐的意思。考虑到你在国外,生怕影响你情绪。”
哦?
“她现在在哪里?”
管家指指楼上。
我会意,绕上楼梯。
老爷子的房间半掩,女人正在书桌前翻弄着什么。
我咳了一声,她停下动作。
“你回来了。”冰冷的语气。
我倚着门,没有要进去的打算。
“爷爷的事我听说了。。。”
“恩。”
“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该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只有等。”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知是因为被撞破了行为还是纯粹的担心。
“哦。。。还有,你暂时不用上班了。”
“什么意思?”
“总要有个人留意爸的行踪,公司那么多事,我根本脱不开身,这事就交给你了。”
“变相辞退?”
“随便你怎么说。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
我扫她一眼,懒得争论,干脆的退出房间。
回去路上,我试着播了几次老爷子的电话,一直关机。
果真失去了联系。
到家宵风还没睡,见我就问怎么了。
“没什么,去报个平安。”
他停留的眼神中带着问号,我很清楚。
但终究还是笑了。
最近频频发生的变故,总觉得像是被排练好的一个接着一个出现。
在没弄清前,我不想任何人介入,尤其是他。
第二天一到公司就直奔林总办公室。
同样的,得到的答案是查无音讯。
“你别急,我托了当地的朋友,警方也已介入,应该马上可以找到。董事长他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但愿如此。”
“那个。。。你有没有听总经理说起,她希望你停一阶段的事。。。”
“命令已经下达了?呵,还挺快。”
“你怎么想?”
我耸耸肩,“我能怎么想,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需不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个?”
他说着,从底下抽出一叠文件。
“这是。。。”
那份被拒绝过的合同。
“它还在有效期内,要不要看下?”
嘀,内线响起,秘书小姐的声音通过话机传来,
“林总,季审的会议已经开始,财务总监问您是否参加?”
“告诉他们我马上来。”
他收回手,起身去穿外套,“你可以在这里好好想想,等我回来,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我犹豫了几秒,打开文件夹。
安静的空间,只听见心脏不寻常的跳动。
在合同最上方,用粗体描出了这么一句话:
此合同签立同时,乙方自动拥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即时生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林总折返的速度比想象更快,像是去过了个场。
在我,还未从震惊中恢复前。
“有什么问题吗?”
经过时,他敲着桌面问。
我往前推了推文件:
“这根本不是员工合同。”
“那是什么?”
是什么?
权力?交易?或者说老爷子下得注。
“爷爷他真的失踪了?”
男人抿起嘴,点头。
他的眼神直直望着我,没有躲闪。
“小恺,这份合同没有强制性,签与不签,决定权在你。但下次。。。下次也许就没有了。”
是吗,我干笑两声。
“林总您觉得我适合这个位置吗?”
“不是我觉得。。。董事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你只需问问自己,要不要接受,想不想接受。”
想?当然。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工作停下来,意味着失去收入。撇开二十六岁的年纪不说,找一份新的工作,需要经过多久才能稳定。
又需要多久才能像蒋烬那样。
离开钟家,工商管理系硕士不过是一纸文凭,抛在这茫茫人海中,有多少机会被相中。
男人一直静静等着我,面前的合同,不知何时被翻至最后一页。
我拿起笔,看到对方脸上赞许的笑。
其实这个答案早就注定了吧。
在他们眼里,我终究不过是个孩子。
“我会安排你交接工作,不出意外的话,下礼拜一就能上班。”
我站起身向男人行礼,他摆摆手,一如既往的客气。虽说着以后再见的话,但真正能不能再见,没人知道。
“林先生,你说爷爷是个怎样的人?”
将要关门的时候,问题脱口而出。
原以为男人会敷衍了事,没想到他垂下眼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
“很难定义。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很像他。”
那天结束,被同事拖出去吃了个散伙饭,他们之中大都知道我要去哪儿,所谓吃饭也包括了另一层含义。
再赶到宵风那,比平时晚了半小时。
店门已关,他站在外面打电话,上车后也没断过。
我听了一会儿,原来是有客人提议店里应该添置几台电脑,宵风觉得这主意不错,打算明天去看看,但又怕语言沟通困难。
“我陪你去吧。”
“你不用上班吗?”
“我换工作了。”
“。。。去哪?”
“还是爷爷的公司。”
“怎么那么突然?”
“没什么,常规调动罢了。”
我知道,越来越多的变化,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可以搪塞的。
但解释的话,又好像是在承认失败。
我做不到。
“报道要到下礼拜。所以接下来两天,你可以尽情差遣我。”
他哦了一声,转向窗外。
并没有表现出喜悦。
事实上,他也没有让我帮忙。
他说店里有足够的钱,自己也能处理。
我没有坚持,陪了他两天。
说是陪,其实一点忙也帮不上。
小小的书吧经营起来远比想象繁琐。
当初为节省成本,只雇了两个在校生帮忙,所以从进货到收益都是宵自己打点。
每天还不得不提早两小时到店里打扫。
就像现在。
我坐在一旁看他进进出出的身影,总觉得这与当初的设想有背。
“店长,这个要麻烦你写一下。”
女孩站在门口呼唤,她叫薇,是附近大学日语系的学生,每天傍晚过来帮忙,一直到深夜。是个话不多,很安静的孩子。
听到声音,宵风跑出去,接过笔,熟练的在黑板上写下菜单和价格。
薇则代替他进来整理。
我看她捧着一个箱子从后仓出来。
颇为费力的样子。
于是跳下高脚椅,
“我来吧。放哪儿?”
“吧台下面,谢谢。”
箱子看起来不大,却很沉。
我必须一点点蹲下才不至于弄翻。
凑得近了,眼睛扫到箱子外贴着的单号。
上面地址吸引了我,香港新区。即刻又恍然,在看到末尾的署名。
“这里面是什么?”
“咖啡豆和一些香精。”
“哪来的?”
“好像是店长的朋友寄来的,每个月都有。这个品种的咖啡豆特别香,大家都很喜欢。”
“是吗。”
我捏起颗放在手里。
醇厚的香味立刻散发出来。
这么说,家里似乎也有一些。
宵风常喝的那种。
呵呵。。。
果然上次的见面并不只有道歉。
“怎么了?”宵风进来的时候,我还站在吧台里。
“没什么,帮薇搬点东西。”
“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
我瞥了眼窗外,天已微暗,很快这里人也会多起来。
“不了,我出去解决。晚点再来接你。”
他点点头,送我离开。
车缓缓出校区,停在路边。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粒豆子,幻想着蒋烬是凭怎样的心情寄出它们的,宵风又是凭怎样的心情接收。
期待吗?
蒋烬一句‘喜欢男人’只失去了继承权,他依旧有资格坐享蒋氏大片江山。
我却只能在选择中徘徊。
这就是所谓人跟人之间的差距。
哼。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会稍稍感激老爷子,给了我一张光鲜的表皮。
不管背后埋藏着多少无奈和矛盾,至少是维系住了,那颗浅薄的自信心。
这大概也是人的本质吧。
虚荣的本质。
报道当天,我醒得特别早。对着镜子一遍遍梳理衣服,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虽然路过无数次,真正踏进这栋楼还是第一次。
这象征了最高的建筑,其实里面也不过如此。
向前台小姐自报了姓名,立刻有人把我带到21楼一间办公室。
里面的男人三十出头,看到我,指指对面的椅子。
“请坐。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斳,是钟氏置业的法人代表,同时也是钟老先生的私人律师。”
金丝边眼镜,一丝不苟的西装,到真是一个标准的律师形象。
“何先生。。。”我恭敬的称呼。
“叫我Matt就行了。”
“那个。。。我该做些什么?”
“要做的很多,首先,从熟悉环境开始。然后,由每个部门的负责人会带你了解各部门的内部运作。差不多是各两个月的时间。”
“每个部门都要?。”
“没错。”
“熟悉了之后再做什么。。。我不太明白。”
“做什么?”
男人重复我的话,镜片后的眼睛一闪一闪数着嘲笑。
“当然是做一个继承人该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什么意思?”
“。。。看来你还没领悟到这份合同真正的含义。”
男人收起笑,
“钟氏由钟老先生创立,是股份制公司,另两位董事,罗先生和曾先生,分属不同领域,也很少参与公司运作,但他们各自持有公司15%的股份。而你所得的这20%属钟先生名下,也就是说,你现在为公司第二大股东,等同于什么,还不明白吗?”
虽然来之前已隐隐猜到,但从别人嘴里听到,感觉又不一样。
“可我凭什么?”
我甚至连公司究竟做些什么都不清楚。
“凭你手里的授权,凭你姓钟。”
“你早知道我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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