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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不凡by飘舞的紫色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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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一点也不像他那个性子懦弱温顺的父亲。但我需要的是一头听话的羔羊,而不是一头会反咬主人的狮子。既然Sword不在莫君黎身边,那么事情便好办的多了。自信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弱点。这一次,就算Irina求情也保不住他。”
  
  “——提醒‘他’,可以开始行动了。”K摆手道,嘴角是阴冷的笑容。
  
  殡仪馆的大堂内,接待人员一面安抚着表情悲恸的死者亲属,一面将盖着白布的遗体推送进火葬间,在焚化炉中烧成灰烬,再将骨灰盛放进准备好的骨灰盒里送还给家属。
  
  这便是作为火化人的鲁勇每天要做的工作,这份行当说白了就是“与死人打交道”,每天干着将尸体送进焚化炉再收集骨灰的差事。因此一般人都不喜欢在殡仪馆里工作,而年逾花甲佝偻着一张背的鲁勇就成了这里的固定员工,其他的人都会唤他一声“老鲁头”。
  
  鲁勇面无表情地看着燃起火焰的焚烧炉,轻车熟路地揭开了覆盖在遗体上的白布。今天被送来殡仪馆火葬的死者据说是位有钱人家的老太太,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画好了妆容,衣服也穿金戴银的,看来是子女想在父亲走时尽最后一点孝心。
  
  鲁勇那双混浊的老眼里,突然有精光亮了亮。
  
  在老太太交握在胸前合十的手指上,赫然戴着一枚金灿灿的戒指,一看便知道是纯金的。鲁勇的手掌下意识地摸向那枚金戒指,宝贝地摩梭了两把,偷偷看四下里无人,嘴里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伸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下了老太太手上的金戒指。
  
  便在这时候,背后突然响起的开门声让鲁勇吓得心脏停跳了半拍,险些就当场一命呜呼。
  
  待鲁勇看清楚站在门口的是个“人”,而不是个“鬼”之后,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也重新落了下去。暗想不知道是哪个不懂事的新人走错了地方,喝斥两句把他轰出去便是了,于是咳嗽两声高声道,“干嘛呢?这里是火化间没有活人,你来找死人的啊?”
  
  “呵,我倒真是来找死人的。”来人幽幽一笑,走进来顺便反锁了门。
  
  房间内的焚化炉还燃烧着火焰,映照着那张逐渐逼近的脸,英俊,潇洒,却面无表情地紧绷着,死气沉沉得好比从阴间来的厉鬼。
  
  鲁勇有点老眼昏花,揉了揉眼睛凑近上去想要看清楚一些。待到他终于看清来人的脸,苍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慌乱,随即变成了莫大的惊骇,“你,你是……”
  
  “你该不会已经忘了我吧,鲁伯。”莫君黎笑道,却比他不笑时更为可怕。
  
  莫君黎说罢,不顾鲁勇惊慌无措的神色兀自走上前来,斜睨着刚送进来的老太太的遗体。他突然一把抓了鲁勇想往背后躲藏的手,一枚沉甸甸的金戒指从他攥紧的掌心滑下来,而那只手已是渗了一手的冷汗。
  
  莫君黎若无其事地拾起那枚戒指,对着鲁勇勾了勾唇角,“这年头活人的买卖不好做,死人的,倒是容易的很。人家老太太戴了一辈子的金戒指,死前也得给人扒下来。”
  
  “这……这是,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呵呵……”鲁勇干笑两声,心想虽然二十多年不见,但莫君黎好歹看在他与他父亲相识一场的份上不致于太不留情面。
  
  “我看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已经做的相当娴熟了。”莫君黎冷笑,“我听说你的妻子没有工作,你把她接进城里来在家供着。你的女儿考上了外国语大学,每年都要交付高昂的学费。就你收拾尸体这几个钱养得活老婆孩子?这些年,从死人身上搜刮了不少油水吧?”
  
  “阿黎,话别说的这么难听……你想要什么条件,你只管讲……”
  
  鲁勇说着,用那双沾满了炉灰的手讨好地去扯莫君黎的衣角,被莫君黎一脸厌恶地挡开。
  
  他的表情,依然冷冷的不为所动,“现在老太太的家属可都在外面等着,他们是一户有钱的人家,告得起人,也打得起官司。要是知道负责火化遗体的人从死人身上揩油,鲁伯,你觉得你现在殡仪馆的这份差事,还能不能接着做下去?”
  
  鲁勇的额头开始冒汗,虽然背后的炉火很热,但面前男人的眼神却看得他心里发寒。
  
  “丢了工作便算了,但万一让你的老婆知道,她的丈夫谋得根本不是正当的买卖。还有你正在读大学的女儿,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如果知道他的父亲不仅干着这么龌龊的工作,还靠着倒卖死人身上的东西赚钱……她会不会看不起你?她的同学会怎么看她……”
  
  “别说了!你,你到底想要什么?”鲁勇颤抖着声音打断莫君黎。
  
  “鲁伯您真的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么?我来的目的在刚刚一进门时就说过,我是来这里看望一个死去多年的人的。莫仁豪,我的父亲,您一定还记得他对么?”
  
  当莫君黎口中说出“莫仁豪”的名字之际,鲁勇本来就有些驮的背明显地晃动了一下,但依然强作镇定地附和道,“是,是是是……我与仁豪生前有过不少来往,他也多次接济过我们一家,对于那场意外我也感到很遗憾……你父亲只是老好人,就是命不好……”
  
  “呵。”被莫君黎一声冷笑打断,一张意外死亡的法医鉴定书丢到了鲁勇面前。
  
  “拿着,看看,是不是觉得眼熟的很?意外,那倒真的是一钞意外’。有钱能买通法医,买通律师,昧着良心更改死亡的鉴定结果,连遗嘱都可以更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现在对着这里所有的英灵发誓,我父亲确确实实是死于——那场意、外?”
  
  鲁勇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周身发冷,似乎听到周围很多咿咿呀呀的鬼叫声。
  
  丢在面前白纸黑字的罪证,以及莫君黎的脸色,打破了鲁勇最后的一丝心理防线。他颓然地跪坐下去,用手捂住面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我真的没想,是,是他们逼我……”
  
  莫君黎看着他,对男人面上流露出的忏悔与痛苦置若罔闻,他换了一个姿势审视着他,口吻冰冷,“那件事是谁指使的,幕后的黑手是谁?你一定有联系他的方法。”
  
  “你不能去,阿黎,你这是送死!算我求你,停止再追查这些已经是陈年往事的真相吧,那不是你一人可以承担的……你是莫家最后的一点香火,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断了!”
  
  “说,还是不说?”莫君黎没有丝毫动容的意思,作势便要去按旁边的紧急呼叫铃。
  
  鲁勇慌得赶忙双手抱住莫君黎的胳膊,痛苦地垂了手臂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旦铃声响起,等候在外面的死者家属冲进来得知一切,他面临的就将是被扫地出门的下场……不仅如此,他的老婆孩子都会因此而瞧不起他,与他离婚或者脱离父女关系……
  
  鲁勇不敢想下去了,他昧着良心赚死人的钱无非为了妻女好好生活,怎能在此功亏一篑。
  
  “别声张……我听你的,我带你去,带你去!”鲁勇妥协地抱住了头,长叹一声。
  
  出去跟值班的人交代了一下,说是身体不舒服提前请假,对方也每当回事嘱咐他要注意点身体,鲁勇干笑带过。领着莫君黎绕了几条街口进了一条隐秘的小巷,在一道暗门处停了下来。鲁勇有点面色迟疑地不想往里去,回看莫君黎,似乎打算他能改变主意。
  
  但莫君黎不为所动,用眼神示意他压低了声音,“进去,说口令。”
  
  无奈之下鲁勇只好开启暗门向守在入口处的警卫报上了口令,警卫认得老鲁头但不认得站在他身旁的莫君黎,狐疑地打量了几眼道,“这人看着面生,什么来头?”
  
  “主人订了一批新货,我是送货的。”不等鲁勇答话,莫君黎从容不迫地报上了捏造的理由,并且不带停顿地说出了货物的大致来源和地点,语气不见丝毫慌乱。
  
  而守门的显然不精通这些事情,只听说主人新近是派人进了一批货来,加上又是老鲁头带来的人应该出不了岔子,便大大咧咧地摆手道,“行了行了,进去吧!”
  
  没有被识破身份让鲁勇暗松了一口气,小声提醒莫君黎道,“这了里面搜查的都很严,身上确保不能带利器,当然枪更不可以。一旦叫人发现,我和你可就都玩完啦!”
  
  “哼,我不屑于带那种东西来跟人谈条件。”莫君黎冷哼一声。
  
  过了搜身这一关没有检查出什么,两人又进入了第二道门。再往里走,空间明显宽敞了许多,像是进了什么建筑物的内部,但光线比较晦暗。错综复杂的通道让莫君黎也暗暗惊讶,此间的主人果然是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如果不引蛇出洞的话绝对钓不出老巢。
  
  跟着鲁勇在楼内来回转了几圈,却还没有见到引荐的人,莫君黎挑了下眉。
  
  在下一个拐角处一把将鲁勇按在了墙上,“你在拖延什么时间?打算通知你的主子么?”
  
  话音刚落,头顶突然间警铃大作,红色的报警灯吵得人心惶惶。莫君黎一怔,却见四方出口的电子门自动地全体被封锁,利用他失神的瞬间,鲁勇忙不迭地逃离了莫君黎的钳制往楼梯口跑娶,却刚跑到楼梯的同时被一把锋利的尖刀迎面刺中倒在了地上。
  
  鲜红的血流沿着地毯蔓延开来,而地上倒下去的人抽搐着,不知是死是活。
  
  莫君黎的脸色亦是一变,想不到他们对待自己人竟也心狠手辣到如此。但现在,已不是他替别人的安危考虑的时候,伴随着几名手持兵器的黑衣保镖,一个阴邪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我当时谁,神不知鬼不觉地吓我一跳。这不是仁豪大哥的儿子么?”
  
  面前的男人,年龄约莫五十多岁,仔细看去与莫君黎的眉宇倒有几分神似之处。但不同的是,男人从眼底深处流露出的那份阴狠,与一股狐狸般阴险狡诈的戾气。
  
  男人说着,踹了一脚地上血流不止的鲁勇,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废物!当个奴才都这么吃里扒外,要不是我长了个心眼知道那批货还要几天才能到,还真要被人趁虚而入了。”
  
  “果然是你,你还没死……”
  
  莫君黎眯起了眼睛,咬牙吐出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名,“莫仁杰。”
  
  莫仁杰笑了,摆手吩咐身边的保镖将兵器放下,示意莫君黎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座,“直呼全名可真没有礼貌,按照辈分,你可得叫我一声‘叔叔’呢,君黎。”
  
  莫君黎嗤笑一声,没有听命就座的意思,冷冷瞅着莫仁杰讽刺道,“有这么一个‘照顾’了我多年的亲叔叔,我真是倍感荣幸。只是我以为,你早就去泉下陪我父亲去了。
  
  挑衅的话语让几名保镖作势想冲上去给他点教训,被莫仁杰制止,“那还真是遗憾啊。”
  
  针锋相对的杀气在空气中弥漫,莫君黎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他原本以为这只老狐狸要呆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过完他的后半辈子,想不到不仅有人将他从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偷偷释放出来,还私底下让他重操旧业干起了偷渡走私的行当。
  
  当时莫仁杰已经被他的反击追得如同丧家之犬,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是谁,在幕后主使的这一切?
  
  “我知道你想套出我背后的靠山是谁,可惜,你不会知道的。”莫仁杰笑道,像是看穿了莫君黎内心的想法,“我最清楚你的性子,君黎。如果认定了的事情,就会坚持到底,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是不改改你的臭脾气,早晚是要吃亏的。”
  
  “莫家出了你这样一个败类,真是让祖宗蒙羞。”莫君黎怒道。
  
  “人活于世,要懂得见风使舵,知道什么人要巴结,什么人,最好瞅准机会就从背后捅他一刀子。这是仁豪大哥,啊,也是你的父亲,至死都没明白的道理。”莫仁杰一脸无谓地回忆道,咂咂舌,像是有意激怒莫君黎一般,“所以,他才会死的那么早。”
  
  拳头被狠狠地握紧,莫君黎勉强让语调保持着平静,“是你买通的法医和律师?”
  
  “看样子调查当年的事情你花了不少的功夫,不错,但另外有一件事我想你肯定猜不到,你父亲当年所立的那张遗嘱我没有篡改半个字。因为你当时还小,不具备法定上的财产继承权,所以莫仁豪暗中拜托我做你的监护人,交换条件是暂时将莫家的家业交托给我,抚养你长大,待你成年之后再将这些还给你。”
  
  莫仁杰说着冷笑起来,“真是笑话!送出手的东西,让我等到他儿子长大后再送回去?”
  
  “所以你才暗中三番五次地派人来杀我。”莫君黎的脸色开始变冷。
  
  “哼,那一次我差一点点就要得手了,要不是那个女人……”莫仁杰小声地自言自语,脸色重新恢复了狐狸般老奸巨猾的阴笑,“想到大哥一脸郑重地交代我要照顾好你的神情,我就想笑。他真是个烂好人,对人好到你简直无法理解的地步,愚蠢!”
  
  莫君黎的神情更冷,额上的血管因愤怒而奔突,疯狂的怒意正在吞噬他的理智。
  
  而莫仁杰还在那里狰狞地笑着,“可惜啊,大哥已经死了。但就有那个几个忠心耿耿的奴才感念他的恩德,不愿意把真相烂在肚子里,拼死也要跟我作对……夏家就是这么一个例子,所以我也只好让他去阴曹地府陪他的主子了。”
  
  莫君黎的双眼骤然睁大了几分,夏家?夏宇轩同样在那场意外中亡故的双亲——
  
  久远的记忆之门轰然开启,莫君黎想起了夏宇轩的父亲在弥留之际,逼着年仅13岁的夏宇轩对16岁的他发下的“绝不背叛”的毒誓。他将唯一的儿子作为一把“剑”交给了还年少的自己手中,为了让他日后替含冤而死的父亲讨回公道。
  
  这道绝不背叛的命令,将夏宇轩束缚在了他身边整整十五年。
  
  他看着他从那个笑得天真无邪的少年,变成双手沾满血腥的只为莫君黎而存在的工具。如果不是美好的家庭在一夕之间破碎,夏宇轩不会成为Sword,也不会成为莫家的“剑”……
  
  “对了,夏家好像还有个儿子,他叫什么来着?”莫仁杰似笑非笑地望向莫君黎。
  
  “……”沉默,漫长的沉默。
  
  莫君黎的脸色阴郁到恐怖,他看起来出离愤怒了,连自恃冷静的不会崩溃的理性也在崩塌殆尽。血液里燃烧的憎恨叫嚣着,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要撕咬开敌人的喉咙。
  
  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莫君黎突然朝莫仁杰冲了上去,蛮横的力道竟让近前的两名保镖没能拦住他被撞飞到了一旁。男人的怒意在眼底静静地翻涌着,如同一头发威的雄狮一把揪住莫仁杰的衣领,将他粗暴地从座椅上提了起来。
  
  优雅的黑框眼镜掉落在地,被莫君黎完全没看见一般一脚踩得粉碎。
  
  “说!夏伯父和夏伯母,都是你杀的?”
  
  莫仁杰被摇晃的摇摇欲坠,未及回答已被莫君黎一拳打在脸上,“是不是!说啊!”
  
  反应过来的一圈保镖手忙脚乱地冲上前把发狂的莫君黎拉扯住,他简直像疯了一样三四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才勉强将他制住,而被压着的莫君黎还在高声对莫仁杰咆哮着,“你竟然,你竟敢——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畜生——!”
  
  从后脑传来的一击闷痛让莫君黎低吟一声,不甘地望着莫仁杰缓缓地扑倒下去。
  
  意识坠入黑暗之中,模糊的视线映着那张狰狞的脸孔,“……杀了你……”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刚才从背后打昏莫君黎的保镖跑来看莫仁杰的伤势。
  
  只见气度潇洒的男人此时头发和衣衫凌乱,眼镜也碎了,脸上还带着被莫君黎的拳头留下的痕迹,别提有多狼狈,“滚!都给我滚!养着你们一个个废物的东西!”
  
  “主子,他怎么办?”一人指着地上昏迷的莫君黎。
  
  “关起来,把人给我看好了!”莫仁杰恨恨地擦了擦嘴角,脸上流露出阴狠的恶笑,“骨头硬是吧?我看你能跟我硬到什么时候?行刑室的那些工具可是很久没派上用场了,不如先来活动一下筋骨当见面礼吧,哼哼,哈哈哈……”
  
  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桀笑声在空中回响,久久不去。
        
剪不断的心念
  这是一个始终纠缠自己的梦魇。
  
  不透光的昏暗囚室内,森然的刑具一字呈列着,每一件折磨都足以让正常人颤抖战栗。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啪啪声,暗色的血流蜿蜒流淌,将地面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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