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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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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国内唯一一个人气不亚于娱乐明星的艺术家;自日本归国之后,邱岑歌就一度饱受同性恋传闻的困扰。所幸“中国第一美男画家”行事向来低调;曾经不堪的传言也逐渐被时间平息,然而这回他被唐厄牵扯一并推上了风口浪尖——人们旧账重提,将他当初与北村亮的绯闻也添油加醋地挖掘出来。
    托尼早些时候让人曝上网的觅雅大片花絮而今竟也成了“确凿”的证据。两个人合作拍片时的每个眼神、每次交流都惹人怀疑,就连邱岑歌刚刚完成的手术,也被曲解成因为乱交而染上了疾病。
    报纸、电视、网络,花边新闻铺天盖地,真假难辨。邱岑歌尚在手术恢复期中,没有就此发表申明,但谭帅坐不住了。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集团主席,谭总当然可以大发雷霆,一言九鼎。他直接给觅雅发了一份律师函,当出现重大负面新闻和不可控事件时,按照当初邱岑歌与觅雅所签订的合同条款,他有权利单方面中止合作。
    方馥浓亲自登门向谭帅道歉,但谭帅的回应干脆明了,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甚至都不肯坐下与觅雅的人面谈。
    “我要求终止与觅雅的合作,觅雅必须停止一切与邱岑歌相关的推广活动。”谭帅的要求苛刻且不近人情,在劳斯莱斯的车窗升起前,他说,“如果觅雅不能在短时间内完全回收上架的平面广告,我们就法庭上见——我知道榕星的境况不太好,但巧的是我现在有钱又有时间,要打官司,我奉陪到底!”
    劳斯莱斯扬起一阵尘烟。
    还没等上头的批文下来,湖南卫视的《rolling star》率先作出决定换人。一个比唐厄入行更晚的“小鲜肉”男星顶替了唐厄的位置,理由也很简单,因为这档节目的受众中很大一部分是青少年,他们需要一个更健康、积极、不违背法律道德的荧幕形象作为榜样。
    所有唐厄代言的广告均已撤下,觅雅的公关部紧急约见各电视台相关人员,在提供新的广告片前,尽可能先将现有的广告位置换于尚未开播的别的节目,以期将损失减到最低。
    唐厄的演艺生涯毫无疑问岌岌可危,而对于觅雅,尤其对于战博正在推行中的融资计划,这次意外一样是致命打击。
    除了各大媒体,所有已入驻的百货、化妆品门店都有唐厄的展示形象,Miss Miya与馥木之源皆不例外。撤换新的品牌形象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觅雅为此蒙受的损失不可估量。
    战博是商人,自然有他的为商之道,他不可能让榕星与觅雅为一个行为放荡的小男星遭受损失。所以,几乎在看见新闻曝出的瞬间,他就约谈觅雅的现任法务温妤,准备起诉唐厄索赔。
    面对儿子,战博出奇平静,只是说,这是你的选择,一个错误的选择会给企业带来什么样灾难性的影响,你现在知道了。
    确实是他的选择。是他不顾对方阻拦,坚持要选这么一件如梦似幻的艺术品,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摔得稀碎。
    战博告诉儿子,榕星的融资方案已经搁浅了,什么时候能启动、赶不赶得及在彻底破产前启动,就看他怎么承担自己的责任,怎么补救自己的错误选择。
    战博再次把和邱部长联姻的事情放到了台面上,似乎这就是唯一的出路。
    一个好消息都没有,身处上海的战逸非为唐厄的事情焦头烂额,人在北京的方馥浓也来了电话,无所不能的公关先生也没法安抚一个男人愤怒到极点的情绪,只能开玩笑说,好在艾伯斯不介意与自己合作的中国男星是不是一个基佬。
    他们都听出对方的声音很疲惫。战逸非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又握着手机笑了笑,说,室温不对劲,衬衣湿透了。
    “怎么?上海这两天很热么?”
    “热,很热。内裤也湿了。”
    方馥浓不太明白。
    战逸非继续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让你帮我解开,我想吃你用嘴喂来的巧克力。”
    Phone sex!这个时候!
    电话那头的方馥浓笑出声音,“等我回来。”笑声又轻又软,听来依然有些疲惫,但是他说,别担心,等我回来。
    虽然这次方馥浓似乎也没能解决邱岑歌那里的问题,可战逸非真的不担心了。挂了电话,他又让财务部估算一下觅雅这次遭受的直接损失,还没等对方报出这个惊人的数字,一个男人就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现在来干什么?”战逸非笔直望着严钦,说话的音调毫无起伏,整个人平静得十分古怪,“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宰了你,然后自首去挨枪子。”
    “战逸非,不、不是我!”这几天哪儿都看见唐厄的新闻,正业集团的少主当然也看见了,他发誓一般地说着,“我严钦做什么不敢认?可这次真的不是我,你不能出了事儿就赖我头上!唐厄是寰娱力捧的艺人,现在正是他事业的黄金期,我犯不上不要这棵摇钱树嘛。”
    战逸非露出那种一个字不信对方的表情,冷冷说,“二十米。”
    “战逸非,我发誓,我拿严中裕发誓还不行吗?!真的不是我!我做了这么多就是跟你闹着玩,真正伤害你的事情我绝对干不了!”严钦显得挺着急,一口烤瓷白牙咬得咔咔作响,一脸被冤枉得要哭的表情,“我这点癖好知道的人不少,照片就存在电脑里,我琢磨着是李卉,你们觅雅懂得与媒体打交道,她花之悦就更不差了……”
    “二十米。”
    “我跟你说,别想着救你这公司,你这公司救不活了。”严钦没听出对方话里的警告意味,往前迈了急急两大步,“千疮百孔能撑到现在不容易,救回来也没用了。你还是按我上次跟你说的——”
    战逸非抄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了过去。
    不想脑袋再次开花,严钦只得跑了。他真觉得自己冤得厉害,想着一定得找个机会,跟这家伙心平气和地说清楚。
    找不到机会,就制造机会。

    第一百零九章  致命打击(下)

    在国内房产业形势好的时候;战博没有抓住机会,时至今日再来跟风发展,只能面对土地跌价严重的现状。他手上的项目原来评估土地每亩价值一千来万,现在同地段的地连三百万都不值。但是战博不信邪;钢材市场不景气;他才转投房地产行业,不可能背到一头从泥泞里挣扎出来转眼又扎入更深的深渊。他想靠觅雅翻盘;对外头宣布只差四、五个亿就能使榕星完全周转过来。实际上如何连战逸非都不知道;但大伙都明白的是,就连四、五个亿以榕星目前的状况都筹措不到。
    一旦融资的谈判失败;战博就不再给儿子投钱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旗舰店只树立了一半,馥木之源还未正式上市就已宣告停止;Miya的品牌提升难见建树,每一件事都要用钱。
    觅雅这一路走得十分不易,每一步都以蹒跚之态跌跌撞撞,每一步也都历经艰辛最终向前。
    战逸非同样不信邪。
    这阵子觅雅的公关部忙于应对媒体,忙于抹掉唐厄的上架痕迹,忙于安抚各地经销商的情绪避免退货纠纷……方馥浓几乎每天都忙得见不到人影,他几乎只能在电话里给了战逸非三条建议。
    一、处理滕云,把不合格的原料退回供应商,另辟一条澄糖玫瑰的生产线用以救急;
    二、起诉唐厄,偿还全额代言费,并另行赔偿企业损失;
    三、与邱云婷上床。
    “什么?”战逸非差点摔了手机,“你说什么?”
    “你爸显然要找靠山,他投资觅雅只是为了榕星融资,现在既然融资失败,他极有可能弃车保帅。”
    “什么叫‘弃车保帅’?你的意思是,他会卖掉觅雅?”
    “即使你爸不这么做,你的二叔只怕也会怂恿他这么做。要说服你爸一点不难,榕星集团旗下的公司多已资不抵债,唯有觅雅的运营状况最好,至少看上去最好,最有被卖掉的价值来缓解榕星的财政压力。目前的觅雅一定是不少化妆品企业追逐的对象,苏州的生产基地、技术工人、乃至‘以馥木之源为代表的高端产品精选专柜销售点、以Miss Miya为代表的大众产品已成功铺向全国二十万网点’这些销售网络,都比单一收购觅雅这个品牌更具吸引力。”
    “我永远不可能放弃觅雅。”战逸非眉头皱起,抬头环视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
    “我知道,所以才让你顺应你爸的意思,挽回企业损失,助他获得融资。”方馥浓马上就要赶飞机回上海,他的声音听来依旧带着淡淡倦意,但笑声无赖透顶,“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明媒正娶邱云婷,把她糊弄到床上去一样能暂解燃眉之急么。”
    战逸非思前虑后,最终决定乖乖住回家里。对他来说,“两害相权取其轻”另有深意,比起为了保住觅雅向严钦妥协低头,还不如糊弄一个女孩来得容易。
    晚餐时候战逸非没下楼,说自己不舒服先睡了。
    邱云婷虽是客人,也是准儿媳与准救命恩人,马慧丽授意她“女孩子也要豁得出去”,让她主动去敲开战逸非的房门。
    餐盘上托着一碗薄粥、一杯清水,邱云婷推开战逸非的房门。她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坐起来。
    战逸非示意没胃口,倚靠在床头,形容倦怠地闭上眼睛。
    这个男人的侧脸好看得惊人,皮肤比女人还洁白细滑,藏不住一点点发烧的红晕。邱云婷怔怔看他片刻,鬼使神差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指尖才刚刚与对方的肌肤相触,手腕就被战逸非一把抓住,粗鲁地捏在手里。
    “说了不饿,你可以出去了。”本能地扔出一句冰冷的话,他忽然又想起方馥浓给的建议,及时改口说,“对不起,你可以留下……最近事情太多,我心情不好。”
    “我看到新闻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顿了顿,邱云婷一边一眼不眨地守候着战逸非的反应,一边笑着说,“我想我应该能帮上你不少忙,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果然!战逸非极力掩饰住这种被人要挟的不愉快,直直回视过去,“你想要什么?”
    “说起来,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邱云婷不直接回答,反倒开始追忆往昔,“在澳大利亚留学的时候,你和我所有的好朋友都交往过,Ruby、Jojo还有杜哲丽……唯独没有看过我一眼。”
    “我不记得了,可能那时候我的审美还比较单一……”不记得是不可能的,只是脱胎换骨之后,那些放纵的日子便有些不堪回首。战逸非被父亲扔去澳大利亚那阵子不太开心,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床上的姑娘三天一换。偶尔也换男孩子。
    邱云婷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尽管你不理我,但是你所有的事情我几乎都知道,因为她们每天都在我耳边说起你的名字……”
    “她们说什么?”
    “她们说你帅,整个留学生圈没人比你帅——切,这个用她们说吗,我又不瞎。”邱云婷笑意加深,以个揶揄的口气补充下去,“她们还说了别的……但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这样只会激起我的好奇心,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她们说你睡着的时候会哭,还说你多数时候都太过粗鲁,不懂体贴人,尤其那个方面……”
    战逸非仍然没明白:“哪方面?”
    “时间还可以,技术就……”
    战逸非“哦”了一声,“那方面。”然后他一本正经地注视邱云婷,说,“传言不足为信,你得亲身体验才知道。”
    这个吻发生得理所应当,男人倾身向女人靠近,女人也就闭起了眼睛。一切都如预料般发展顺利。
    长吻结束,邱云婷说,“我喜欢你十年了,可能以后还要一直喜欢下去。无论你是齐非,还是战逸非。”
    “十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名字?”战逸非皱眉,疑心是马慧丽说了出去。
    “我和你是一个高中的,你在三班,我在五班。你那个时候成绩很好,走在校园里便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搭话,你就转学了。”邱云婷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无论十年前还是现在,无论你是齐非还是战逸非,我都只有一个想法……”
    女孩停顿一下,莞尔一笑。
    “你能看我一眼,对我笑一笑就好了。”
    邱云婷的目光无邪且热烈,笑容是烟花三月,春风十里。这个要求提得简单得近乎低智,战逸非不由一怔,直到被手机铃声惊醒。
    来电的人是托尼,说唐厄来上海与包括觅雅在内的两个厂商协商,没想到走漏了风声,现在被一大群记者围堵在下榻的酒店里。
    “你找我干什么?他给我惹得麻烦还不够多吗?”战逸非语调冰冷,打算挂断电话。
    “战总!”托尼拖着哭腔,喊住他,“战总,凡事得讲良心,小唐虽然犯了这个错,可你跟方总的关系不也不清不楚么……他跟着你的这些日子对你怎么样,那是有目共睹的……哪家代言人也做不到我们小唐对你这样,他动用自己在圈里的人脉给你的觅雅做宣传,不是他,Miss Miya在美博会上就不可能一鸣惊人,不是他,你根本就不可能跟湖南卫视达成合作……这些照片为什么会被曝在网上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严少是跟你杠上了才连累了我们小唐,你不能一出事情就置身事外,就把我们小唐一脚踢开……”
    唐厄与他代言的厂商都在洽谈,而许多厂商对于如何处理这个事件仍持观望状态,托尼不希望觅雅成为第一个公然宣布自己要起诉唐厄的商家。唯恐这个头一开,律师信便会纷至沓来。
    “警察都来了,但记者们还是不肯散。警察也没立场赶人,现在已经有记者冒充客人入住了酒店,小唐真的被吓坏了……”
    “他住哪家酒店?我去接他。”
    战逸非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方馥浓应该已经下飞机了

    第一百十章 PlanB

    夜空如同蒙尘般灰暗,可市中心的街道灯火通明。四季酒店被围得人山人海;记者们扛着大炮蹲候在门外;无数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着酒店门口;以确保他们狩猎的对象插翅难飞。
    几个要入住酒店的老外从人堆里挤进去;即将走入酒店大门还忍不住频频回头;一点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阵仗。
    方馥浓把车停在离四季不远的地方,随后给平日里非常相熟的几个记者打了电话,告诉她们,大约二十分钟后托尼会代表唐厄出来说两句,待引开了大家的注意力;唐厄就会从位于后门的地下车库出口处离开。
    后门也有蹲点的记者,只盼靠托尼声东击西,杀出一条血路。
    身为觅雅老总,战逸非没少与唐厄一同亮相,这个敏感时期也格外不适合在人前露脸。方馥浓挂了电话,便下了车。看见有两个褐发褐眼、长相浓艳的外国妞从自己身前走过,立即操着一口流利的西语上去搭讪。车内的战逸非也不知道三个人谈笑风生聊了什么,几句话之后,他就看见其中一个人挽着方馥浓的胳膊走向了四季酒店。
    身为品牌公关,方馥浓也没少与记者们打交道,为免被人认出,挽一个外国妞进酒店就安全得多。
    目视着方馥浓消失于酒店大堂,战逸非耐心在车上等着,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托尼就出现在视野里,表示要代表唐厄向大家致歉。
    声东击西的法子看似只管用一半,记者们蜂拥而上围堵托尼,但也仍有记者固执地留守后门。
    托尼眼含热泪,对一切犀利问题避重就轻,只娘里娘气地跟大家说着“对不起”。
    先前接到方馥浓电话的女记者一直盯着后门,看见一辆十分眼熟的黑色奔驰开出,立马大叫起来:“唐厄!唐厄出来了!”
    车上的唐厄戴着口罩,看见一个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舍下托尼扑向自己,还朝他们挥了挥手。
    即使夜幕深沉,也能看见那欧美版的眼型、眉弓与鼻梁共筑的深邃轮廓,确实是唐厄没错。
    开车来的开车去追,没开车来的打车去追,这是当下最吸睛的头条内容,没一个娱记愿意错过。
    待记者撤得七七八八,战逸非才进入酒店。
    唐厄躲在浴室里,瑟缩在墙角,哭得泪水滂沱。他哭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如何也不可能哭得那么梨花带雨,惹人心碎。
    战逸非静静看着唐厄,看他哭够了,然后抬脸看着自己,朝自己吼叫:“都是因为你!”
    真情疏泄,抵得过苦功几年。唐厄这模样恍然又是荀小楼附体,教人分不清戏里戏外。战逸非蹲下身,将他抱进怀里。
    酒店外还有两三个记者没来得及散去,唐厄刚一露面,就被身后的战逸非推进老夏的车里。
    “我认得你!你是觅雅的战逸非!”他们扑过来,像闻见血腥味的蝙蝠。“这件事情对企业的影响很大吗?觅雅会不会为此起诉唐厄?”
    战逸非上车前,回答了这个问题,“觅雅确实因此遭受了损失,唐厄的所作所为也确实与觅雅的品牌形象相悖,但整件事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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