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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街的男人们by玉师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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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维新看他迟疑,越发嚣张了,梗着脖子往他手下撞,“你揍啊揍啊!是男人你就揍啊!”
  
  “我……”朱阳光高举着的手高高落下,带着巨大的声势轻轻落在了赵维新的屁股上,亲昵地笑,“我揍死你个死神经病!”
  
  那挠痒痒似的巴掌把赵维新囧坏了,拿白眼斜他,“不知道谁更神经病!”
  
  朱阳光觉得自从跟他在了一起,自己越来越向神经病发展了,双臂一用力,把人揽在怀里,“为你成了神经病,不亏。”
  
  赵维新挣了两下,没挣开,遂踢他,“放开,我要走了。”
  
  朱阳光不松手,撒娇般柔声道,“别走嘛,再陪我一会儿。”
  
  “我要去店里,你自己不开店了?”赵维新没好气。
  
  朱阳光抱着他晃来晃去,“一天两天不开又饿不死嘛,我好久没碰你了,给我好好抱抱。”
  
  赵维新无语,索性随他去了,突然想到,“嗳,小乐呢?”
  
  朱阳光仰天想了一会儿,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好像被钱知足带走了……”
  
  赵维新一愣,“……吃掉了?”
  
  朱阳光慢慢地点一下头,“君子所见略同。”
  
  “哇呀呀……我要好好地慰问他!”赵维新兴奋地扯着嗓子叫起来,挣开他就往卧室跑,从地上乱扔的衣服里找出手机,带着一脸坏笑拨通了常乐的号码。
  
  电话没人接,赵维新发挥百折不挠的精神,一遍又一遍地重拨,终于听那边传来一声懒懒的“喂?”
  
  听着本该清亮的声音变得沙哑,赵维新打了鸡血一般激动起来,“被吃掉了吧,果然是被吃掉了吧?嗷,我千娇百媚的儿子,你终于被吃掉了!”
  
  常乐一头雾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维新还没说话,就听电话那边传来钱知足一句,“小乐乐,人家屁屁好痛痛……”
  
  晴天一个霹雳,手机从手里滑落,赵维新石化。
  
  “喂喂?说话呀?不说话我挂了!什么嘛!”常乐貌似正在气头上,直接就把电话给掐断。
  
  朱阳光忍着笑,从地毯上捡起手机,敲敲他的脑门,“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反应这么大?”
  
  赵维新抬起忧伤的双眼,泪奔着扑进朱阳光的怀里,“可怜的钱钱啊,我一直以为他会是姑爷,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竟然是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章的时候,一直在抽风似地唱: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朱阳光和赵维新的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捏?
咩哈哈哈哈……




30

30、逆西皮? 。。。 
 
 
  
  让我们回到昨天晚上。
  
  散场后,曹小明目送钱知足抱走了常乐,在心里默默画了个十字架,“上帝保佑你,阿门。”
  
  钱知足把常乐抱到车里,喂了两口水才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后座,翻出一个小枕头垫在脑后,才慢慢发动了车子。
  
  知足常乐网吧离阳光大排档很近,平时钱知足便是睡在网吧楼上,这次却是在将要下车时又改变了主意,重新发动车子去了他在老城区的家中,那里的环境比花市街好,第一次,他想要给常乐最好的。
  
  夜间的路上车流不多,钱知足开心得将一辆奇瑞QQ的潜力发挥到了极致,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向来自称有房有车有事业,如今将老婆拐上了自家破车,并且即将要把他拐上自家破床,想到这里,钱知足觉得自己就是做梦也能笑醒了。
  
  后座有了点点的动静,常乐好像十分不舒服,咕嘟两声往靠垫上蹭了蹭,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小乐乐,你怎么了?要不要喝水?”
  
  常乐半睁着迷糊的双眼,“嗯……光哥……这是去哪儿……”
  
  听见的名字不是自己的,钱知足有些委屈,心想你的光哥这会儿正抱着赵维新在滚床单呢,人家心里根本就没你!
  
  常乐又低声叫,“光哥……”
  
  他的声音本来清亮悦耳,此时喝了酒,变得略带沙哑,却是更加性感了,这一声无助的低唤让钱知足的罪恶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郁闷地低头看一下自家定力不足的万恶之源,钱知足狠狠一巴掌拍上去,骂,“你猴急个屁啊!待会儿到了床上,有得你爽!”
  
  常乐处于半昏迷状态,只听见他嘀嘀咕咕地在说话,却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强打了精神,撑起上身往驾驶席上看去,结果一下子脸色就黑了下来,一手捂嘴,一手指着钱知足不敢相信。
  
  钱知足地主恶霸似地得意一笑,“嘿嘿,今晚咱俩大婚哈。”
  
  “我操!……呕……”常乐一气,立马血气上涌,一口带着酒气的秽物吐了出来。
  
  钱知足干净的小破车被吐得一塌糊涂,连忙打开车窗,将纸巾递给他,“小乐乐,你擦擦。”
  
  后座没有了声响,钱知足心想这下不好,常乐这孩子向来脸皮薄,如今吐在了他的车里,肯定十分不好意思,忙叫,“小乐乐,你别往心里去,人嘛,喝点酒都是会吐的,这就跟放屁似的,感觉来了,在哪儿都憋不住,你别难为自己哈。”
  
  常乐不回答。
  
  钱知足忙将车子停在路边,抓着纸巾回头,一下子就无语了,原来那小子不是脸皮薄,而是人家吐完就直接睡了,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到家后,将常乐放在床上,钱知足蹲在床边,认真地看着这个觊觎已久的青年。常乐没有赵维新那般妖冶风情,亦没有朱阳光那股浓郁的江湖气息,是个很普通的干净青年,面容清秀,脸颊因醉酒而酡红着,将那一抹营养不良的苍白遮盖了下来。
  
  月色朦胧,灯光暧昧,钱知足觉得体内那股邪火烧得越发厉害了,想要将这个干净的青年抱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
  
  慢慢地解开衣服,钱知足舔舔干涸的下唇,他不是没有性经历的小处男,却在面对着这个男人时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紧张。
  
  翻身上床,将他拥入怀里,感觉到怀中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钱知足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魔障了,对这个平凡无奇的青年魔障了。
  
  向来善解人衣的他,在给常乐解开衬衫的时候竟然手抖得几乎捏不住纽扣,三番两次都没能解开那个简单的纽扣。
  
  突然手剧烈一颤,衬衫的扣子竟被自己不留心拽了下来,忙伸手去抓那掉落的扣子,钱知足一时力量失衡,一头从床上栽到了地毯上。
  
  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揉揉被摔痛的脑袋,钱知足从床底爬起来,刚要上床,却突然怔住了。
  
  只见卧室中刻意调暗的暧昧灯光下,青年的脸颊纤瘦骨感,皮肤细腻得仿佛有一层瓷光铺在他的脸上,纯净得如同天使。
  
  看着这样毫不设防的睡容,钱知足突然有了敬畏,对自己先前想要将其□的想法觉到了可耻。
  
  吞了口口水,钱知足半跪在床边,贪婪地观望着沉睡的青年,半晌,叹口气,在那嘴唇上小心翼翼地印下一个吻,舔舔嘴唇,从衣橱里找出睡衣走进浴室。
  
  垂头站在花洒下,任冷水从头浇下,脑中却浮现出常乐酡红的脸、火热的唇,摸摸仿佛还存留着那一吻触感的嘴唇,钱知足觉得浑身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迅猛地冲向下腹,冷水丝毫没有效果。
  
  努力控制着思绪将淫。秽的思想驱逐出去,嗯,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夸美纽斯、柴可夫斯基……常乐光滑的皮肤……阿呸!
  
  “这他妈造的什么孽啊!”钱知足咒骂一声,无奈地伸手握住了下面,一手撑着墙壁,挫败地闭上了眼睛。
  
  从浴室中出来,钱知足眼睛深凹,一抹青色浮现在眼下,两眼发绿地幽幽飘到床边,扒着床沿对床上的睡美人流出了贪婪的哈喇子。
  
  光想象就差点让他精尽人亡了,常乐的杀伤力堪称X药啊!
  
  夜一点一点地过去,钱知足就这样趴在床边,贪婪又虔诚地看着床上的男人,直到酒意上头,沉沉睡去。
  
  常乐一觉醒来,发现在一个十分陌生的房间,当即心里一惊,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落在那个扒着床沿沉睡的男人头上。
  
  “这是……钱知足?!”
  
  条件反射地跳起来就一脚踹了下去,钱知足正在做梦娶媳妇,猛地被踹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小乐乐,你干嘛踹我?”
  
  常乐怒不可遏,跳下床,一脚接一脚踢向他的屁股,吼,“你他妈畜生!我虽没答应你,可从来都觉得你是正人君子,谁知道……谁知道你竟然会做这种事情!我打死你这个满脑子精/液的畜生!”
  
  钱知足捂着屁股在地板上翻滚,嚷,“没有啊!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个大头鬼!”常乐暴吼,拳脚越发没有了准头,劈头盖脸什么地方都打。
  
  钱知足被踢到胃部,冷汗刷地就落了下来,捂着脘腹卷曲了身子,哭声变了调,“啊……”
  
  这一声凄惨的哭叫把常乐吓到了,忙蹲下来扶起他,“你怎么了?”
  
  钱知足没想到常乐居然会扶他,拼命忍住疼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小乐乐你踢得真是太舒服了。”
  
  常乐一滞,咬了咬牙,在心里骂自己:我真是有毛病了才会担心你个精虫上脑的畜生!遂用力一把将他推到地上,气急败坏地冲进浴室。
  
  钱知足望着他衣衫凌乱的纤瘦背影,露出一抹淡淡地笑容,笑容坚持不到两秒钟,便轰然倒塌,钱知足捂着肚子打了个滚:操啊!疼死人了!
  
  “这个畜生!居然敢趁我不备偷袭我!幸亏没有留下吻痕什么的,不然要被……”常乐用温水冲洗着身子,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吻痕?以钱知足的人品为什么没有留下吻痕?听说第一次会很疼啊,为什么身体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难道说……”
  
  常乐小心翼翼地管好门窗,确定不会有人从浴室外偷看过来,才转身跪在浴缸里,从旁边摸出一面公主镜,扭腰囧囧有神地照向自己的小菊花。
  
  那里一如既往地粉嫩细腻,没有丝毫被使用过的迹象。
  
  常乐不肯相信地伸手戳了两下,嗯,很□……
  
  ——好像……误会钱知足了。
  
  常乐穿好衣服,脸色有些尴尬地走出浴室,钱知足已经爬到床上,在昨晚常乐躺过的地方趴下,一脸哀怨地捶着自己的老腰,刚才被常乐那么一顿踢,怕是这老胳膊老腿要折寿十年了。
  
  走到床边,低头看着趴在床上的人,常乐不好意思道,“那个……”
  
  钱知足刷地回过头来,谄媚地笑,“小乐乐……”
  
  扭过头去,别扭地看着窗外风景,常乐抿了抿嘴唇,“刚刚误会你了,我道歉,你……你打回来好了。”
  
  说着眼睛一闭,慷慨赴死般站在床边。
  
  钱知足愣了老半天,打常乐?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但是这样一张写着“快来打我”的脸出现在面前,钱知足就是脑容量为负数也绝不会放过。
  
  被打肿的嘴角咧了起来,从床上跪起,上身慢慢向他倾过去,撅起了嘴唇。
  
  听着这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半天没有动静,常乐疑惑地回头,正好看到一张逼近到自己鼻尖的章鱼嘴。
  
  “畜生!”一声大吼,常乐刷地躲开。
  
  钱知足突然失去平衡,惨叫一声,猛地一头栽到了床底。
  
   

作者有话要说:逆西皮什么的我也讨厌。




31

31、搬迁令 。。。 
 
 
  常乐丢下躺在地上耍赖的钱知足,扬长而去。
  
  钱知足一骨碌爬起来,拉住他的袖子,赔笑,“别、别生气,小乐乐,你吃了饭再走。”
  
  常乐回头鄙视他,“你做饭了?”
  
  “呃……”钱知足挠挠头,灵机一动,“要不我请你出去吃?小区外有家淮扬菜做得很地道。”
  
  这么一说,常乐也有点饿了,打量了下他的样子,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钱知足再接再厉,“饭馆旁边就是华海3C,我一个朋友在那里卖电脑。”
  
  这句话说到常乐心坎里去了,宿舍那台电脑被蹂躏得太过厉害,最近一运行游戏就死机,他正琢磨着换一台。
  
  在他还在犹豫的时间了,钱知足已经穿戴整齐笑容可掬地揽着他走出家门。
  
  常乐低头看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嘴角抽搐了一下,却破天荒没有挣开。集中精神感受那被人揽住的感觉,竟然发现还挺舒服。
  
  于是他果断地假装没有发现对方的行径。
  
  那是一家装修很精致的私房菜馆,在附近口碑很好,中午简直是人满为患,钱知足却揽着常乐大摇大摆穿过人群,跟着服务员走到一个包间前。
  
  “先生,您预订的情侣包间便是这里,请问现在就开始上菜吗?”
  
  钱知足十分大爷地一挥手,“上吧,动作要快!”说着给常乐拉开椅子,“来,咱们坐着等。”
  
  常乐站着没的动,拿眼睛斜他。
  
  钱知足心虚,“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常乐冷笑,“预订?情侣包间?”
  
  钱知足傻笑。
  
  “你他妈觉得我白痴啊!”常乐搬起椅子冲上去要打他,“钱知足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傻不垃圾被你耍得团团转很有趣?”
  
  钱知足嗷地一声抱头钻进桌子底,嚷,“淡定!淡定!小乐乐,冲动是魔鬼!”
  
  “魔鬼你妹!”常乐蹲下去,撩起桌布,“你给我滚出啦!”
  
  “我出去你就会打我!”
  
  “嘿,你算计了我还不准我打你?”常乐抡起椅子往里戳,“你出来!”
  
  钱知足抱着桌柱,叫,“不出!就不出!”
  
  常乐怒,“最后一遍,你到底出不出来?”
  
  钱知足傲娇地一仰脖子,“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不出来我照样能凑你!”常乐郁闷,将椅子丢到一边,蹲在桌下伸腿去踹他。
  
  被钱知足一把抓住圆润的小脚踝,用力一拽,人就叽里咕噜地滚进了桌子底,猛地撞进一个怀抱里。
  
  常乐恼羞,“你要干嘛?呀……松手!你敢……唔唔……”
  
  服务员端着菜推开房门,就看见灯光暧昧的情侣包间中,情侣不见了,只有一张餐桌在发羊癫疯一样剧烈晃动,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回归了平静,然后一个清秀的青年骂骂咧咧从桌子底下爬出,衣衫凌乱,嘴唇微肿。
  
  “操!敢非礼我!看不叫你断子绝孙!”常乐扣紧被扯开的领子,一回头,与服务员面面相觑。
  
  “那个……”服务员小声推荐,“楼上也经营钟点房……”
  
  常乐愣住。
  
  “啊啊……”鼻青脸肿的钱知足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举着手叫,“可是我们没带套。”
  
  服务员刷地脸红成了个番茄,蚊子叫一般小声道,“……提供全套情趣用品。”
  
  常乐彻底明白了,火气噌地蹿了上来,飞起一脚把钱知足踹回桌子底,转身要对人家女孩子动粗,吼,“给我滚出去!滚!我讨厌你!”
  
  小服务员吓得尖声大叫,把餐盘往桌子上一扔,撒腿就往外面跑。
  
  常乐站在房子中间喘粗气,“我叫你毁我清白!再乱说话就算女孩子我也一样打!”
  
  钱知足从桌子底下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小乐乐,对女孩子要温柔。”
  
  “温柔你妹!”常乐蛮不讲理,指着他阴阳怪气,“看来你平时对女孩子很温柔嘛。”
  
  钱知足一脸天真烂漫,“女儿是水做的骨肉。”
  
  常乐冷笑,“对,她是水做的,我就是泥糊的。”
  
  “不是啦,”钱知足双手合十,虔诚道,“你是水泥做的。”
  
  “操!”常乐大怒,抡起椅子劈头盖脸向他砸去。
  
  钱知足被打惨了,抽抽搭搭地蹲在角落里吮手指,常乐十分大爷地坐在桌子前啃鸡爪子,唾沫横飞,“嗯嗯,这家菜的确不错,不过比光哥手艺差点。”
  
  钱知足小声,“光哥手艺再好也不是你的。”
  
  常乐瞪眼,“你说什么?”
  
  钱知足缩头,“没,我什么都没说。”
  
  “哼,算你识趣,”常乐斜他一眼,手里鸡爪子飞过去,“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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