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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爱作者:左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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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他还没有跑出门就被人揪了回来,用力扔在了地上。他半躺在那儿,眼神恶狠狠地盯著眼前的这个男人。
“主人?”旁边那两个黑衣保镖小心地请示著眼前那个男人,声音里居然有些畏惧。
“……出去,”那个男人开口了,语气低沈地听不出任何情绪。那两个黑衣男人立刻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把门关了死紧。
那个晚上後来发生的事,除了痛,瑾已经什麽都想不起来了。他隐约记著自己被男人按在父亲的巨大书桌上,撕下了下身的衣裤,腿被迫张开到最大。
一切都来的很突然,瑾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点什麽,但他知道这种赤裸的姿态是极为羞辱的。当时那个男人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或者润滑,穿著衣服就直接进入了瑾。瑾只记得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股间蔓延开来,他的下身就被撕裂了。他立刻大声尖叫了起来,双手被男人一手钳制住按在背上动弹不得,双腿疯狂地踢打却毫无任何力道。自己的下体被按在书桌和桌沿用力碰撞著,臀部和男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在一起,後面钻心腕骨的疼痛更是让他感觉整个人要从中间裂开一般。
“真紧,才十几岁吧。”背後传来男人带著些兽性的声音。
瑾嘶声尖叫一直到没有了力气,然後他哭泣著哀求了很长时间,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毫无篇章,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大概就是救命,好疼,求求你停下来。再後来男人嫌他烦了,直接按著他的後脑勺撞了一下桌子,然後他就晕了过去。
等瑾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韩家了。身上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令他感到反胃。
那个男人很久以後才过来看了他一眼,用一中没有波动的语气对当时浑身颤抖的瑾说:“你应该感谢我还算满意你的表现,我本来打算给你打点激素卖器官的。”
☆、囚爱4
事後瑾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直接看那个男人的脸。
其实男人长的并不凶相,但是他那双一双鹰一般锐利的双眼令人感到颤栗。他的五官十分深邃,雕刻般的容貌棱角分明,时刻带著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男人的身形十分高大,身上的肌肉均匀而结实,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精壮,一条暗色的枪疤从腰测一直蔓延到胸前,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兽性的危险意味。
男人比瑾的父亲年轻了许多,似乎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浑身散发著即位王者般的冷峻气势。那个人不是经常笑,但每次他笑的时候都会有很糟糕的事情发生。
记得有一次,那个人很难得地带他到後院去赏花。当时那个人抱著他坐在膝盖上的时候他还以为男人想换个花样玩野战,没想到却看著一堆人牵著几条狂躁怒吠的杜宾犬和一个被绑著手脚的女人来到了他们面前。
“拿著,”男人笑著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瑾,上面已经调成了视频的模式。瑾那一瞬间联想到後面将要发生的事,手颤抖著差点将手机掉了下去。
“把她拍得漂亮点,这是要寄给他的丈夫的。”那个男人扶住了他的手,手上的力度强硬地不容拒绝。
然後他就和那个男人一起看著那群人松开了手中的狗链,任由那群杜宾犬冲到地上无助翻滚的女人身上疯狂撕咬。女人被布捂住的嘴中依稀可以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胳膊上已经愣生生地被其中一条狗咬下了一块肉,鲜血淋漓。那个人倒是没有让准备女人死,在她大腿动脉被咬开之後就被示意下人拖著她下去医治了──毕竟活人还是比死人值钱的。
瑾呆愣地看著手机屏幕上的惨行一一同步播放著,自己都颤抖了起来。男人从身後搂住了瑾的腰看,雄壮的男性气息包围了瑾瘦小的身躯,
“她还有一对女儿在今天晚上拍卖。我本来也想带你去拍一下,如果他们的父亲能看到他们这麽小年纪就为父母打工还债,一定会为他们的懂事感很欣慰。可後来想想觉得太脏了,你不会喜欢,就算了。”
“你看,我对你多好。”
那时候瑾上个星期刚刚逃跑被人抓回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格外震惊。说是逃跑,但也只能说是尝试逃跑,因为他还没有步出走廊就被宅子里的保镖给抓了起来,捆绑严实了扔到那个男人的房间里。那个人回来之後拿著鞭子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绷带从手腕包到了脚踝,却唯独背上和脸上没有留疤,毕竟那里还是要留著给男人欣赏的。
那个人对情事方面有些怪癖,不喜欢看到人的脸和表情。瑾有时候觉得,那个人和别人上床也就只是单纯地为了生理上的发泄,不管是对瑾还是对他其它的所有情人。那个人最喜欢看别人像狗一样地跪在床上背对著他任由他上,至於那个人脸上的是情欲还是眼泪并不是他所关心的。他有时候喜欢听人惨叫,但是烦躁时却可以割掉那个人的舌头;他偶尔也会享受带有情欲的呻吟,前提是他感受到的快感要比那个接受者更尤。他很享受顺从简单的欢爱,但是如果对方稍有点放抗的心思,他便会变本加厉地以暴制暴,通过施虐来达到感官上的满足。
用瑾的眼光去看,这个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心理变态。
“瑾,不要背叛我。”
那天瑾在花园里的时候连身上的绷带都还没有拆。瑾的後背紧紧贴在男人坚硬的胸口前,身体被一双大手从身後箍住,听著男人在他耳边低沈地危险的语气。
那个人当时神态自若地看著眼前女人在地上疯狂地打滚,躲避巨犬的撕咬,手透过衣服上下抚摸著瑾缠满绷带的腰身。那时候是夏天,瑾却觉得当时的空气比冬日还要冷,他握著手机的手不住地打颤。到後来连男人都明显感觉到瑾的颤抖了,下身在摩擦之下硬了起来。草草打发了浑身是血的女人和下人,抱著瑾来到卧室里一直做到他的伤口崩裂出血,浸湿绷带为止。
当然,这是瑾第一年来到韩家的事了。
再到後来,这一类事情他看得太多,也就慢慢在麻木中习惯了。
不管是债务人的亲眷或者本人,男人生意上的对头或者是背叛的下属,他可以无动於衷地看著他们抱著必死的心态进来,然後生不如死地被人架走。瑾已经习惯了在血肉淋漓的人面前面不改色地自己进餐,或者伴著墙另一面隐约传来的惨叫声入眠,下午看著男人将某个倒霉蛋的身上打出无数个窟窿,然後晚上照样面不改色的和男人性交。
有时候瑾甚至觉得连自己也变态了。
但这些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并没有减缓瑾对出逃的欲望,相反,他想著反正这样待下去也迟早会被这个阴晴不定的人给弄死,还不如死在外面。他前面几次没有一次能够翻出韩家的大墙,回来每次都被打地半死,後来男人甚至把他像狗一样的套上项圈系在书房里,让他的行动范围限制在了一个狭小的圆圈中。但他往往绷带都没拆完就又鼓捣著开始打算下一个逃跑计划了。
後来,终於在那个前任私人医生的恻隐之心下,瑾逃了出去。当时的那任私人医生是一个和蔼的老女人,在那个男人父母还在的时候就为这个家服务了,别的不说,她为人十分忠诚,而且母性极易泛滥。她本来就可怜瑾,又觉得送走主人的娈宠对老主人们也是个交代,所以就答应了瑾将他藏在汽车後备箱里,带著他开出了韩家。
当时她把他放在了离城区很近的一个车站就管自己开车离去了。两人临别的时候瑾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瑾知道她的风险。
他自己一路跑到了警察局,立刻报了警。
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并没有说自己这大半年来的经历,只是支支吾吾地要求找到父母。对当下的他来说,他只想尽快离开韩家,越远越好。
警察局中的几个年轻的年轻的女警看到这麽漂亮的小男孩立刻上来安抚他,然後替他联系了家人。瑾浑浑噩噩地一个人坐在警察局里等候室的角落里喘著粗气,仿佛刚刚从一个漫长的噩梦中清醒过来,对周身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惝恍迷离。
至少现在我是安全的,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像是自我催眠一样。
所以当他看到那个男人在警察的陪同下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完全愣住了。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冰冷了下来。
☆、囚爱5
没想到警察局联系来的亲属并不是谭家在本地还剩下的几个远亲,或是他母亲那一方的亲戚,而是这个姓韩的男人。
那个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穿著笔挺的西装,而是套了一件很普通的神色风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看上去很温暖的大羊毛围巾。他把手上的夹克亲手为衣著单薄的瑾披上,低沈的声音里带著几分
从未有过的关心:“你怎麽还是这麽不懂事,出门也不穿好,我可不希望你感冒。”
瑾呆呆地看著他为自己穿戴,眼睛睁大地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他看著男人转头,十分谦和礼貌地对一旁的女警说:“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这个孩子自从他父母失踪之後就一直吵著要找爸爸妈妈,怎麽说也说不劝。”
男人不凡的外表和礼节立刻就打动了警局里的上上下下,一个个都对著他十分客气,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手中牵著的那个少年脸色惨白一片,眼中的神色都被恐惧所侵袭,两条瘦小的腿已经颤抖地快站不住了。
其实他当时完全可以喊出来的,如果他当场大哭大闹的话或许会让一旁的人感到信服的吧。可他当时透过警局看到了外面排排围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黑色轿车後,内心再三挣扎还是选择了缄默。
他紧紧盯著先前安慰自己的那个女警,希望能得到她的注意,可惜那个年轻警官的目光早已被男人成熟的脸庞给吸引,根本注意不到一旁少年神态的不对劲。
看我一眼……求求你,看我一眼……
我好害怕……
瑾感到自己的眼角有点湿润。他很害怕,怕自己会哭出来。
瑾被男人拉著的手已经被冷汗浸湿,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右手缓缓地摸了摸瑾先前被小雨打湿的头发。瑾立刻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任何人的眼睛。
男人的嘴角不经意的弯起,草草道谢了几句便拉著瑾离开了警局的大门。
当瑾在男人的示意下走进车中的时候,他最後看了一眼警局的方向。但是对面的人只是友好的朝他挥了挥手再见。
後来他才知道,这个男人可以毫不在意地扭曲玩弄律法。他径直以谭父‘好友’的身份在当他篡改了自己的监护权,名正言顺地把自己划进韩家中。十八岁以内他都必须和这个监护人一起生活,还是青少年保护法规定的。
再到後来,佣人们也不再把他认知为某个无名无姓的存在了,慢慢地,他就成了那些人口中的“小少爷”……“韩先生”。
上了车之後他整个人就开始只不住的颤抖。他环保著自己的两臂,缩在後座的一角,眼睛空洞地看著後座,却哭不出来。他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男人似乎也没有再去理会他的存在,看著手机上的屏幕自己处理著文件,仿佛在嘲笑瑾的不自量力。
瑾到後来很久都不懂男人为什麽要这麽做。是为了警示父亲自己作为人质的存在?还是为了自己死後以亲属的名义帮自己签订器官‘捐赠’协议?
再後来他也淡忘了,没再有心思去思考那麽多。
那天回到韩家後瑾差点没被男人弄死在床上。
男人明显十分不满自己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在一个宠物身上,更加不满自己的宠物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他把瑾绑在了床上,身子拉开到最大。瑾幼小瘦弱的身躯在床上不断挣扎扭动著,然後再巨大的恐惧中看著男人拿著一根带著烙印的火钳,慢慢走到一旁的火炉中将火钳烧的铁红,在自己的惨叫声中毫不手软地朝他的腰测按了下去。
瑾在一阵剧痛和皮肤烧焦的味道重尖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男人後来给了他几个巴掌也醒不过来,於是就干脆抱著他还在流血的腰身用特别粗暴地力道冲撞身下的少年,直到把他做醒为止。瑾清醒的时候下身已经被撕裂了,後背紧紧和男人的腰身贴合在一起,肌肉偶尔摩擦过烧焦的伤口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要断裂开来一般,撕心裂肺的痛。
事後男人随手看著遍体鳞伤的瑾,用警告的语气沈声道:“不要再耍什麽花样了,等你长大没有被玩的价值了,我自会把你扔出去的。现在,过来取悦我。”
瑾虽然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叫嚣著疼痛,却仍不敢怠慢了男人。他甚至都不敢看男人一眼,便半爬著来到了他的跟前,将那根还沾染著自己血迹的东西含入了嘴中,用舌尖为他清理,眼泪和血液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他还不想死。
他还有很多没有去做的事情。
那一刻,什麽尊严、骄傲、人性,都被瑾抛到了脑後。恐惧和求生的意识统制了他的大脑,他还想活下去。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男人只是摸著瑾的头发,如鹰一般锐利的眼半阖,鼻息中传递著统治者的气息。
事後瑾一瘸一拐地扶著墙走向了浴室,但还没站稳就狠狠摔倒在瓷砖上,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务室的手术台上了。血肉模糊的腰身上烙著一个模糊的‘H’字母,像是货物包装上的印章一般,无声嘲笑著他的卑贱。
在那之後瑾终於消停下来了。
那个男人的意思是说,等自己长大,身体不再像现在这样有任人狎玩的价值的话,就没有被他留在这里的价值了吧。再者言,等自己到十八岁,监护人的就没有觉得的监护权了,自己就会使自由的吧。
十八岁……还有六年。
其实韩家给予瑾的物质水平远远高於瑾在谭家所得到的的一切,他和男人衣食同行,除了给那个人生理发泄,一切事物都可以交给下人打理,他甚至有自己的私人家教──毕竟身为一个合格的监护人,男人理应给瑾提供义务的九年制教育。他甚至还有西班牙语和法语的外语家教,虽然他怀疑那只是男人恶趣味的附庸。
如果当时如果家中没有发生这样的事的话,他估计永远也不会享受到这样的优待吧。瑾垂目。自己曾经总是羡慕父母在弟弟上所开销的一切,他羡慕他每次生日都会举办派对,吃三层的蛋糕,拿到很多包装在漂亮盒子里的礼物;他羡慕弟弟身上永远是熨烫完美的名牌衣服;羡慕弟弟想去哪里都有下人陪著,专车接送。而瑾自己,则只能在离谭家最近的工校就读,和周边佣人家的孩子上学。每天刮风下雨步行半个多小时上学,盒饭永远是父母和弟弟前一天吃剩的剩菜。
瑾有时候觉得很讽刺,自己曾经听话懂事做乖孩子时得不到的东西,其实只要张开腿就可以得到。
他开始慢慢掌握了男人的习性。其实那个人除了一些个别的恶趣味,也并不难满足。他很注重清静,工作的时候绝对比想被人打扰;他不喜欢和加牛奶和糖份的咖啡,却喜欢放一块糖的土耳其黑海岸产的红茶;他每天早上都会在八点差十分准时起床更衣,但晚上却极没有规律,瑾便每晚都等到他上床了确定他没有需要自己才会就寝。
那个人洁癖极为严重,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允许情人在他的床上过夜,瑾当然不例外,他甚至不允许情人之间的唇口亲吻──毕竟舔了他那里之後在和他交吻无疑是触及他的洁癖底线。他每天要做地就是在男人有需要前刷好牙齿,弄干净身子,然後换上干净的衣服在男人目光可及的地方随时等待著被他再次玩脏。
男人足有瑾原来的家客厅大的卧室连接著相邻的浴室,书房和两层楼的私人图书馆。一般男人不在的时候,瑾便会在图书馆的二楼找个窗边的角落一个人看书,而男人在的时候他则会安静地搭在男人五米内,视觉所不能触及到的角落安静的待著。瑾并不是男人唯一的玩伴,男人有时候也会待著年轻的男人女人回家或者是彻夜不归,这时候瑾就可以落得个清净,如释重负地在一旁充当著下人的角色为男人和他的情人们端茶送水,调试浴缸水温,准备换洗衣物。那些情人们倒也都把瑾当成了男人的贴身男仆,倒也没有过心思去招惹他。
至於那个女医生,瑾之後再也没有见过。
当他再次从手术台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那个姓叶的医生了。他当时苏醒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陌生的白大褂坐在他一旁带著一种沈思的表情翻阅著谢默斯?希尼的诗集。他听到了瑾的动静,到也没有先来看他的状况,直接给他递了一只刚考过的牛角包,然後看著狼吞虎咽的瑾问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瑾当时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了。那个人很少称呼他的名字,而韩家的人也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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