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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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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月蓦然睁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簌然绽放,就像昙花盛开,让人心碎地美丽。
  
  “什么时候走?”他问。
  
  “还没定。”冷月推开他的身子,“射击练了吗?”
  
  射月摇头,往外看了一眼:“清月哥哥也该来了……”
  
  正说着,清月提着一把XM109狙击步枪一步一摇地走了进来,看见冷月在,连忙收敛了懒散做派,立正站好:“义父,您也在?”
  
  冷月往枪上瞄了一眼,皱了眉头:“什么时候改用XM109进行练习了?”
  
  “因为这个的破坏力更强啊,使用的是25mm的器材破坏弹呢!”清月说。
  
  冷月拿起枪,随便选了个目标,做了个瞄准的姿势:“单从破坏力来说,XM109是王者,但是从准确性来说,M95更胜一筹,如果从软目标杀伤来看,M200战术干扰狙击步枪才是当今最好的。清月,你训练的杀手是要对付坦克呢,还是要对付人啊?”
  
  清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呵呵,这……”
  
  冷月扬起枪托在他屁股上狠揍了一下,扔下枪,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清月摸着屁股,望着义父的背影儿,疼得直吸气:“义父今天有点奇怪啊……好像有很大的脾气,又隐忍着不肯发作。”
  
  “义父说,我可能要提前出师了。”射月抚摸着枪身,他对枪的兴趣比钢琴大多了。
  
  清月愣怔了一下:“看来他回来的消息是真的了……”
  
  “谁?”射月一向文弱的声音突然变得肃杀,目光坚定而锐利,给人一种光华四射的感觉。
  
  “以后你会知道的。”清月把枪扛到肩膀上,揽着射月往靶场走去。
  
  “义父为什么恨他?”射月问。
  
  清月有点复杂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是不是因为爱他?”射月突如其来地说。
  
  清月依然没有回答,只是慢悠悠地说:“听说今天的早饭有荷叶莲子羹……”
  
  射月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而他依然是看着前方,继续说:“如果你还想把你的嘴留在脖子上吃饭的话,就管好它!”
  
  到了靶场,射月端起狙击步,单腿跪在地上,瞄准靶心。清月在一旁,用脚推了推他的肩膀,严厉地纠正着他的姿势。刚纠正完美,射月突然又放下枪:“义父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他从小就在月神堂长大,但是年龄相差悬殊,身份和训练也不在一个档次,他很少会听到有关于冷月的传闻,更别说是见面了。
  
  “他啊……”清月回忆着,悠远地笑了一下,看向射月的脸,“其实和你很像。娇嫩地像朵花似的,睁着迷茫又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人。心地非常善良,有一次树上掉下来一只幼鸟,他当宝贝似的喂养着。义父让他杀了那只鸟,他把鸟捧在手里,缩在墙角,不反抗也不答应。义父一脚把他踢出三米远,当场就断了两根肋骨……”
  
  射月摇了摇头,端起枪再次瞄准靶心:“其实,他跟我一点也不像……”说着,扣动扳机,一枪命中。
  
  清月还从没见过他如此老成的神情和语气,不由得愣了一愣。
  
  三个月后,深蓝酒吧。
  
  冷月在灯火璀璨的舞台上,舞得狂野而随性。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音乐和舞动融合在一起,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没有思想是幸运的,这是他喜欢跳舞的原因。跳得累了,他浑身虚软地躺在了舞台上,呈大字型,微微喘息着,感觉神志在一点一点聚拢。在聚拢的同时,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以往伴随着他的舞蹈,是舞池里千军万马的骚动和狂热,但是今天却很安静。安静得出奇。他欠起身子,望向台下,舞池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就连沙龙里也没有。只有灯光空洞地旋转着,倾泻下一道道淡紫色的光柱。
  
  他站起来,跳下舞台,终于在吧台后面看见了一个会喘气的——酒吧老板玉哥儿。玉哥儿对着他挤眉弄眼的,频频打着手势,他却不懂那手势的意思。正要举步走过去,看见玉哥儿翘着兰花指不断地指向某个角落。顺着他的指点看去,原来人都在这里。
  
  不多,六七个,围着一张沙发站成半圈。沙发上翘腿坐着一位西装男子,倚着沙发背,抱臂吸烟。因为他是背光而坐,整张脸藏在阴影儿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却隐隐传递着一种不安地气息。冷月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太熟悉这种气息了,棋逢对手便是这种感觉。
  
  他几乎要忍不住走向他,一探究竟。脚尚未挪出去,忽然就感觉可笑了。这男人是谁,又关他什么事?就算他们人手一枪一拥而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凭什么摆出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态,好像认定了他会自投罗网似的。思及至此,他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向吧台,每次跳完舞,玉哥儿都会为他准备一杯朗姆酒,他喝完之后便会离开。
  
  拿起吧台上准备好的朗姆酒,他没有去看玉哥儿的脸色,便一饮而尽,然后他立刻知道坏了……
  
  麻软的感觉从脚底迅速窜起,顺着脊梁,直达大脑中枢。一阵天旋地转,他扑通一声,仰面倒下,意识还是清晰的,只是身体动不了。他们竟然在他杯子里掺了肌肉松弛剂,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这个杀手中的杀手竟然着了道儿。
  
  一阵晕船般的晃动,他的身体悬了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他总算看清了这西装男的脸——展牧原。
  
  展牧原看起来瘦了,轮廓更加分明,显得凌厉刻骨,却又笑得霸气十足。
  
  “你知道为什么打死一只老虎会比捉住一只老鼠更容易吗?”展牧原说,“因为老虎过于自信。”
  
  冷月舌头僵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往后一沉,便失去了知觉。
  
  他是气晕的。 
  
  




9

9、侵犯 。。。 
 
 
  冷月平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他早已由昏迷中醒转过来,此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舌头上的麻痹感已然退却,说话是不成问题了。但是四肢仍然沉甸甸的,抬起放下都困难,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疲惫过。可见那药量下得多么狠,如果不是受过抗药训练,他至少要麻上三天三夜。
  
  这是个宽敞豪华的大套间,连着浴室。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展牧原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看见冷月睁着眼睛,显然是吃了一惊,尔后便微微笑了。他靠过去,倚在冷月身边,用手指扳过他精致的小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别紧张,我还没有碰过你,”展牧原玩味地抚弄着他柔软的唇瓣儿,“我对失去意识的人没有兴趣。”
  
  然而冷月眼里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只有不屑的嘲讽和冷冰冰的怜悯:“你听说过男优怕被人碰吗?男优生来就是给人碰的……如果,你让我上你的话,一夜三千块,我给你或者你给我都可以,好商量;如果是你上我的话,贵一点……”
  
  “多少?”展牧原感兴趣地问。
  
  “你的命!”冷月说。
  
  展牧原定定地凝视了他几秒钟,忽然哈哈大笑,用力钳住他的下巴,吻上他被迫张开的嘴。他毫不怜惜地吮吸着他娇嫩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撕扯,直到血液的咸涩渗入味蕾,他才探入舌尖,急迫地有点凶狠地扫荡着他的牙床,纠缠着他的香舌,深深地探入咽喉。冷月颤抖的手无法握紧,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屈辱和愤怒让他脸色惨白,四肢冰冷。
  
  放开他的嘴唇,一痕混合着血迹的口水滑出了冷月的嘴角。冷月偏过脸,不想让他看见他受辱的神情。但他因为偏过脸而拉紧了的脖颈儿筋脉分明,白的透亮。耳唇的轮廓和下颌的弧度完美地呈现在眼前,让展牧原的呼吸一如既往地紊乱下去。他俯□体,在他侧脸上细腻地舔过,从颊边一直延伸到额角,又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见他一动不动,铁了心的任自己蹂躏,他忽然恶作剧地加重了齿间的力度,耳廓的脆骨不堪其虐地响了一声,冷月疼得一个挺身,隐忍着没叫出来,身子又软绵绵地跌回了床上。
  
  “这样就对了,”展牧原邪恶地笑道,“像条死鱼就不好玩了。”
  
  冷月忽然正过脸,迎视了他的目光,冷若寒冰地说了句:“你这条命是我的了!”
  
  “你要的话,随时来拿。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他埋下头,粗鲁地吻上他的脖子,嘴唇游走过的地方,盛开出朵朵青紫的吻痕,异样的淫靡。他的眼睛向上注视着他强忍的脸,牙齿却向下咬住他胸前一点细细地啃噬舔弄着,冷月的身体无法抑制地产生了反应,头极力地向后仰去。想伸手推开他,却没有那个力气。
  
  他一边挑逗着他的蓓蕾,一边扯下他的外裤内裤,急不可耐地抬起他一条腿,压向腹部。他发现这个舞姿撩人的男人果然有着极柔韧的关节,有机会可以和他试试一字马。他扯开腰上的浴巾,将自己已经涨得无法忍受的器官,狠狠顶进去……冷月可能是疼极了,腰上的肌肉骤然拉紧,紧到微微战栗的程度。
  
  展牧原也有些纳闷了。他猛力一顶,本应该是尽数而入的,可是眼下却只进去了一点点,那朵紧揪揪的小花儿,好像初经人事似的涌出了血渍,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缓缓洇开。他不是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男优吗?怎么会这么紧?
  
  他试探着又往里面送入了一点儿,冷月忍不住痛叫了一声,扭动着腰身,没命地挣扎起来。展牧原暂时停止前进,俯身压住他冷汗涔涔的身体,看着他的脸:“你他妈的怎么紧成这样儿?不会是个雏儿吧?你不是跟倪洁安上过床吗?啊?”
  
  “去你妈的!”冷月咬牙说,“一向只有老子压人,哪有人压老子!”
  
  展牧原脸上的表情似是有些不可思议,渐渐的就有笑容像波纹一样荡漾开来:“这么说……我是第一个?”
  
  冷月惨白的脸上泛起一痕冷笑,展牧原听见他喉咙里微微哼了一声。
  
  “第二个?”展牧原捏着他的下巴,固执地问。
  
  “这八年来,你是唯一的一个。”冷月的声音凉浸浸滑溜溜的,像蛇缓缓爬过皮肤一样让人毛骨悚然,“但若放在八年前,你连号儿都排不上。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
  
  展牧原的神情乌云压顶一般阴郁下来,他再无怜惜,挺起腰身,全力顶入,只听啪的一声,两具肉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了。冷月疼得弹身而起,肩部以下全都离了床。展牧原就势握住他纤细的腰身,疾风骤雨地冲刺起来。
  
  冷月咬住自己的手腕,血和汗水顺着手臂一起滚落。
  
  第一次很快就释放了。展牧原将他翻转过去,压上他紧致的臀部,又开始了第二次。有了血液和精、液的润滑,这一次相对容易一些。紧窄的甬道里,滚热的温度让他销魂,肉壁吸附得很紧,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将他送上快乐的巅峰。而冷月在这样的撞击里,就像被一股巨大的浪潮卷入了夜幕下的大海。随着海浪的起伏颠簸流离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附,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阴冷,夹杂着一丝丝邪恶的快感。人之将死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他的肢体被迫地随着节奏晃动,越晃动离意识的轴心越远,好像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胳膊腿儿,而是绑着丝线的木偶,任人操纵摆布。他睁开眼睛,直视着上方,死气沉沉的,再也没有流露出一丝情绪。
  
  有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疼得麻木地身体依然耸动着,那个男人在身后,用手臂勒紧了他的胸膛,像野兽一样喘息着攻击着。
  
  体力不错……冷月想,昏昏悠悠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展牧原已经从野兽变回人类。他一手夹着烟,一手用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清理着他身下的狼藉。
  
  “给我一支烟。”冷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了。
  
  展牧原把烟凑到唇边吸了一口,弹掉烟灰,送到他唇边。
  
  “我不吸别人吸过的烟。”冷月说。
  
  “经过了这一夜,我还是别人吗?”展牧原依然捏着烟。
  
  “没错,你不是别人,你很快会变成死人。”冷月落寞地笑了一下,张嘴噙住了烟蒂,烟蒂上还沾有这个男人野性而刺激的味道,他记住了。
  
  展牧原躺下来,从背后抱住冷月的身体:“还疼吗?”
  
  冷月不说话,只是吸烟。疼不疼的,又有什么要紧?这男人的问题真蠢。
  
  展牧原从他嘴上拿下香烟,换了个平躺的姿势,把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伸长了胳膊,让香烟垂在床外:“我展牧原在两件事上不玩儿,一是事业,二是感情……”
  
  冷月一心在琢磨着让他怎么死又痛苦又痛快,根本没听清他说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我看上你了,冷月!”展牧原冲半空吐出一条笔直地烟线,出人意料地叹息了一声,“不论你以前和多少男人睡过觉,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冷月的肩膀抖动起来,展牧原欠起身子看了看,发现他竟然在笑,笑得一抖一抖的,有点没心没肺。
  
  “你他妈的只要再笑一声,我就立马干得你求饶!”展牧原低沉的声音像冰碴子似地刮过冷月的脸,他立刻笑不出来了。
  
  展牧原在他青紫斑驳的肩膀上轻轻啃了一口,把下巴搭在他肩头上:“我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冷月闭上眼睛,打了个小呵欠,这个快死了的笨蛋还真多话。
  
  




10

10、抓奸 。。。 
 
 
  展牧原搂着冷月睡得很熟。
  
  三个月以来,他第一次睡得这样好。几天的功夫失去了儿子又失去了父亲,绑架儿子的歹徒没有线索,杀死父亲的凶手也没有线索,他一度处于狂躁的顶峰,日夜奔波于黑白两道的信息网之间,实在撑不住了吃几粒安定强迫自己入眠,直到在父亲的灵堂完成了展家的权利交接仪式之后,他不得不承认,父亲是真的走了,儿子是真的没了,而生活仍在继续。
  
  悲伤沉淀下来以后,日子变得既忙碌又空洞。然后,他便想起了冷月。
  
  素知倪洁安是个疯子,边城也不是个好惹的,而他又刚刚上位,环境很不稳定,不便与倪家边家闹出太大的动静儿,所以才用了肌肉松弛剂,不声不响地把冷月劫持到了自己的床上。他非常迫切地想要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狮王在自己的领地上洒下一圈尿,以此界定自己的拥有。
  
  他在他身体里驰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做得狠了。虽然冷月一声不吭,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说明他是疼得相当厉害了。他不是不心疼他,他就是要让他的身体记住自己的感觉,让自己的感觉湮没以往所有男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记忆。
  
  这个男人他要定了。睡着的时候,他心里非常安稳。
  
  冷月一开始是睡不着的,他不断地暗自绷起肌肉,看看自己的体力恢复了多少。肌肉松弛剂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药性退却得很慢。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贸然反抗的,那只能换来更大的屈辱和更高的警惕,说不定会再给他加点剂量彻底废了他。无法可想,还不如不想。因此,他也很安稳地睡了。
  
  两人面对面躺着,一个吸入一个呼出,深长安详,全然不像有仇的样子。冷月的身材已经是高挑了,但展牧原至少还能比他高出五公分,这使冷月在他怀里显出娇小。窗帘只拉上了一层,稀疏的星光化淡了房间里的黑暗,为床上的两人勾勒出玉白的轮廓。丢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床头吸了一半的香烟,滑在腰下的棉被以及来不及消散的腺素的味道,这一切酝酿在一起,竟是个温馨的狗窝。
  
  天色大亮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两人的酣梦。
  
  冷月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懒得睁眼。展牧原经过大半夜的浴血奋战也实在睁不开眼。两个人就在催命似的敲门声中,继续装聋作哑地睡着,只希望门外那个没眼色的混蛋敲够了快滚。
  
  可门外那人一点滚的意思也没有,不但敲,还喊上了:“展少!展少——”
  
  冷月实在受不了了,闭着眼睛蹬了展牧原一脚,含含糊糊地说:“开门……”
  
  展牧原深皱了眉头,死挺着不睁眼。
  
  “展少——展少——”砰砰砰……
  
  冷月更用力地踹了他一脚:“我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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