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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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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冷月笑着在他头发上用力撸了一下。边城牵住他的手,两人跑着穿过十字路口。
  
  走到没人的地方,冷月一窜,窜上边城的背,双腿盘到他腰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边城腾出一只手,拖住冷月的屁股:“他们挨了这么长时间的饿,突然吃肉骨头,不知能不能消化?”
  
  冷月笑着说:“你现在就是给他们一头猪,他们也消化得了。”
  
  “抓好了,快掉了……”边城往上抬了冷月一下,“小子,你怎么怎么养都不胖啊?还是这么一点重量。”
  
  “哈哈,”冷月拍了拍边城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驾!驾!……”他上下窜着。
  
  “别动别动,我真抓不住了……”
  
  炖熟的肉骨头从锅里盛出来的时候,倪洁安垂着爪子,蹲在一旁,舌头耷拉得老长,哈喇子流得满地都是,整个儿一个哈巴狗。
  
  他刚想把爪子伸到盆儿里,边城就把盆抬高了:“这盆骨头能抵你那块肉吗?”
  
  倪洁安不假思索地点着头:“别说抵一块肉,抵脑袋都够了。”
  
  “还敢对城哥横眉竖眼吗?”冷月拍拍他的后脑勺。
  
  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都想抱着他亲嘴了……”
  
  冷月在他脑袋上推了一把:“那就免了。”
  
  展牧原又把他的脑袋推回来:“没出息的东西!”
  
  倪洁安揉揉脑袋,继续垂着爪子做哈巴狗状。
  
  盛满肉骨头的大汤盆终于摆上了餐桌。倪洁安双爪齐下,捞起一块大腿骨,又撕又咬,啃得满嘴流油儿:“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展牧原此时还能保持着展家大家长的风范和气度,拿起一块肉骨头,慢条斯理地吃。但越吃越快,越吃越快,不一会儿也满嘴流油儿了。
  
  边城握着刚买回来的尖刀,把那难啃的地方都剔下来,盛在碗里,冷月用筷子夹着吃。不一会儿,倪洁安也把手伸进碗里,抓着吃。边城简直剔不及他们吃的。
  
  “让他们自己吃!惯成什么样儿了!”展牧原看不顺眼,但是遇到红肉枣儿大的地方,他还是习惯性地撕下来塞进倪洁安嘴里。
  
  所以边城对他这种言行极不一致的行为十分愤慨,并且嗤之以鼻。
  
  酒足肉饱之后,四个人瘫在椅子里,都感到了某种兽性的恬适。
  
  倪洁安用竹签剔着他那亮晶晶的小白牙,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展牧原?我说西边有极乐净土吧?”
  
  展牧原把头靠在椅背上,隐隐笑了一下:“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你说谁是愚者?”倪洁安把手里的牙签丢过去打他。
  
  展牧原连躲都没躲,牙签在距他半米开外的地方飞了出去。
  
  “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边城丢给展牧原一支烟。
  
  倪洁安连忙抢过火机,啪的一声,给展牧原点上了。展牧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条笔直的眼线。他枕在椅背上,有点沉默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才说:“我和弄月,必定是你死我活了。”
  
  边城和冷月同时把目光射向他,冷月说:“你上次被他追杀得九死一生,下一次就能反败为胜了吗?”
  
  “那怎么办?”展牧原欠起身子,在桌子上磕了磕烟灰,“就算我有心放过他,他会放过我吗?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一定还会继续追杀我。我就是拼得一败,也要和他斗一斗。”
  
  “怪我把你拉进来。”边城双臂环胸,目光凝视着桌布上的淡色花纹。
  
  展牧原一挥手,制止他说下去:“是我自愿与弄月合作的,怪不得你。”
  
  “要不……”冷月一下一下地按着火机,火苗明明灭灭,“我就干一次老本行,找机会做掉他!”
  
  边城一把从他手里夺下火机,抛在桌上,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已经退出江湖了。”
  
  倪洁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眨巴着大眼睛说:“为什么不报警抓他啊?”
  
  展牧原摇头浅笑:“我的傻孩子,你有证据吗?就算你有证据,第一个会被抓进去的就是你的宝贝哥哥冷月!他可是近年来风头最劲的杀手之王啊!”
  
  倪洁安咬住嘴唇,为难地看了看冷月,把下巴抵在了桌面上。
  
  “话说回来,冷月,”展牧原说,“看在我救你一场的份儿上,你总得告诉我是谁买你杀我父亲吧?”
  
  冷月一怔,以微不可见的眼风瞥了倪洁安一眼,咳嗽了一声说:“无可奉告!”
  
  “你就告诉他嘛!”倪洁安傻乎乎地说,“看在我的份儿上,嗯?哥?”
  
  “闭嘴,蠢货!”冷月呵斥他。
  
  “行,你守规矩。”展牧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烟蒂用力地捻灭在啃完的骨头上,“我会查出来的。我父亲连六十大寿都没过完就死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
  
  “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灭他全家!我支持你!”倪洁安冲展牧原扬了下拳头。
  
  冷月看着倪洁安那傻样儿,很伤脑筋地锤了捶自己的脑门。
  
  “言归正传,”边城斜觑着展牧原,“你展牧原好像不是那种无备而战的人啊?”
  
  展牧原笑了笑:“边少真是知我甚深啊!”顿了顿,他思忖着说,“这次回去,我不会马上与弄月正面冲突。我的人被打得七零八落,恢复元气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但我首先要保证弄月不敢再动我。”
  
  边城和冷月都认真地听他说下去,倪洁安用手卷着桌布,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展牧原。
  
  “冷月,”展牧原看了冷月一眼,“在A市,能让月神堂有所忌讳的是谁?”
  
  冷月想了想:“慕容家?”
  
  展牧原点点头:“我跟慕容家主慕容行向来有些交情,我们两家在生意上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要我肯求援,慕容行应该会伸出援手。”
  
  “有他出面的话,弄月即使想动你也要三思而后行了。”边城赞同地说。
  
  “你能确定慕容行一定给你这个面子吗?”
  
  “我不确定,”展牧原坦白说,“等我伤好之后,我会在电话里跟他谈。谈妥了,我就回去。谈不妥,我再想别的办法。路是人走出来的,我就不信一个弄月堂主就能把我展某人逼上绝路!”
  
  “展哥哥,”倪洁安大睁着天真烂漫的黑眼睛,“我让我爸爸也帮你!”
  
  “算了吧,”展牧原冷笑,“你爸爸不在背后捅我一刀就不错了。”
  
  倪洁安嗫嚅着:“我爸爸才不会。”
  
  冷月看了看手表,站起来:“你们聊着吧,我该上班了。”
  
  “你上什么班?”倪洁安仰头问。
  
  “我在酒吧唱歌。”
  
  “啊?”倪洁安大喜,“酒吧啊?我好久没去了吔!我也好久没听你唱歌了,哥!我跟你去好不好?”
  
  “不好,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就要去!”倪洁安扭得一股糖似的,他一手摇着边城一手摇着展牧原,“去吧去吧,我们都去!你们不想听冷月唱歌吗?啊?啊?啊?”
  
  边城眉头微皱:“也是啊,冷月。我好像很久没听你唱歌了。”
  
  “有什么好听的。”冷月套上外套。
  
  “你们都去吧,”展牧原打了个呵欠,“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展哥哥啊——”倪洁安黏在他身上,连搓带揉的,“你不去没意思……人生得意须尽欢嘛!何况我们劫后逢生,理当庆祝!去嘛去嘛!”
  
  展牧原被他揉搓地没办法,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四个人穿好衣服,边城揽着冷月的肩膀,倪洁安抱着展牧原的胳膊,浩浩荡荡地开去了酒吧。
  
  




48

48、倾情 。。。 
 
 
  自从冷月在酒吧驻唱以来,酒吧的生意就日益红火起来。在这闭塞小镇,冷月的美貌和歌声就像一束升上高空的烟花,瞬间绽放,照亮了沉闷夜空。酒吧老板恨不得把冷月高高地供奉起来,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炉香。
  
  酒吧老板见冷月带了三个朋友来,表现得分外热情,同时纳闷儿这些个漂亮出众的年轻人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现实版的天使在人间啊。
  
  “你们尽量地吃尽量地玩,今晚的一切消费算在我账上。”酒吧老板大包大揽地安排三人坐下。
  
  倪洁安挑剔地瞄着酒吧内的简陋设施,不满地嘀咕着:“这鬼地方能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是谁急着要来的?”展牧原把他拉在自己身旁坐下。倪洁安这厮是属菟丝的,遇到支撑就要缠上去,开几朵娇气的小喇叭花。此时,他枕在展牧原肩膀上,昂着五月桃花的小脸,对那老板说:“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到了三个,你今晚可是蓬荜生辉啊!”
  
  “四大什么?”那老板没听懂,“四大胸脯?”
  
  倪洁安正要火冒三丈,展牧原踢了他一下:“少说两句。”
  
  冷月拍了下老板的肩头:“你不用管他们,让他们自便就行了。”那老板确实忙的很,寒暄了几句,就去前台招待客人了。
  
  “你干嘛踢我?”倪洁安撞了展牧原一肘子。
  
  “你就怕弄月找不到我们是不是?”冷月替展牧原回答了,他的手撑在倪洁安头顶上,环视了边城和展牧原,“你们玩吧,我要上台了。”
  
  看着冷月的背影儿,展牧原吸了一口烟,看似淡然地说了句:“你倒舍得他抛头露面。”
  
  “怎么?你心疼?”边城觑着他,“多此一举了吧?”
  
  展牧原耸了耸肩膀,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毛:“他要是选了我,绝对不必过这种日子。”
  
  “是啊,他要是选了你就可以在潭边烤鱼,在林里吃草了!”倪洁安像个鬼似地把脑袋伸了过来。
  
  展牧原头也没回,一把搡开他的脑袋。
  
  边城开了一罐啤酒,喝了几口,微笑说:“这种日子对你来说是种困扰,但对我们来说是种幸福。”
  
  正在这时,一阵优美的吉他声响了起来,冷月的歌声也随之而起。他的声线里有种迷人的喑哑,就像有一朵黑色玫瑰在午夜里悄然绽放,暗香袭人。他确是有诱人犯罪的资本,凌厉的眼风之下,闪烁着不为人知的风情和妩媚。他坐在台上,弹着吉他,人们的目光顺着他笔直修长的双腿蔓延上去,在腿根的幽暗处饮下无数渴念,爬上柔韧细长的腰身,最后定格在他的额头和锁骨之间。彩灯下,他的皮肤像细腻的白瓷一样反射出柔和的青光,粉红绛紫的灯光打在优雅的脖子上,竟是夺人的诡丽。
  
  边城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液,他终于明白了展牧原的话,并且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让冷月登台献唱。他实在太美了,那些直勾勾盯在他身上的目光,简直让他嫉妒得发狂。
  
  冷月唱的是一首街上正流行的《爱的供养》,齿间倾吐着唯美哀伤的词句,眼神穿过人群,深情地停驻在边城脸上。边城迎视着他的目光,倾听着他吐露心声般的弹唱,竟是呆了。
  
  把你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
  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
  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 
  爱到最后受了伤哭得好绝望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只期盼你停住流转的目光
  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
  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
  把你放在心上合起了手掌
  默默乞求上苍指引我方向
  不求地久天长只求在身旁
  累了醉倒温柔乡轻轻地梵唱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只期盼你停住流转的目光
  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
  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人世间有太多的烦恼要忘
  苦海中飘荡着你那旧时的模样
  一回头发现早已踏出了红尘万丈
  
  倪洁安幽怨地看着冷月和边城,心里气鼓鼓地想:竟然一眼也不看我……
  
  展牧原靠在沙发背里吸烟,他透过青色烟雾的掩护,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冷月,心里一抽一抽地痛。这个风采绝世的男人注定了不属于他。边城比他先遇到了他,边城为他付出了所有的青春岁月,他属于边城,天经地义,他无话可说。他拿下香烟,把烟头狠狠捻灭在自己的手背上。他就痛这一次,以后他再也不为他痛了。他展牧原不是拖泥带水的男人,他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他想放弃的也一定能放弃。
  
  听歌听出了情绪,人们双双对对,纷纷走下舞池跳舞。展牧原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向倪洁安伸出手:“我请你跳舞。” 
  
  倪洁安依然是气鼓鼓的,没好气地把手伸给展牧原。他的手非常好看,纤纤十指,葱白如玉。展牧原一捏上他的手,指间立刻就染上了柔软光滑的触感。两人离开座位,走下舞池,倪洁安把手搭上展牧原的肩膀,很自然地走起了女步。
  
  舞池里灯光昏暗,倪洁安幽幽地把头靠在展牧原肩膀上,情绪十分低落。
  
  “你以为你已经忘了冷月,”展牧原浅笑,“可是当冷月站在你面前,对另一个男人含情脉脉时,你才发现你的心还是会痛。”
  
  “你就像在说自己一样。”倪洁安冷冷说。
  
  “我会痛,我也会痊愈,你呢?”
  
  “我会痛,我也得让他痛,不然我太吃亏了。”倪洁安撅起了小嘴。
  
  展牧原爽朗地笑了几声,怜爱地揉着他的背:“你挺可爱的,倪洁安。”
  
  “可爱到能让你爱上我的程度吗?”倪洁安挑衅地问。
  
  “呵呵,难道我还不够爱你吗?”展牧原轻描淡写地说。
  
  “你如果真的爱我,就不会是这样无所谓的语气。”倪洁安想,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叹什么气?”展牧原问。
  
  “我看不透你,展牧原。我好像也看不透自己。”
  
  “太透就没意思了,”展牧原低声说,“就这样不好吗?”
  
  倪洁安点点头:“是啊,就这样挺好的。”
  
  展牧原和倪洁安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丧气。在深山老林里他们明明是唇齿相依不离不弃的,可是逃出生天了,却没来由得别扭了。
  
  台上,冷月唱起了一曲老歌《午夜舞影》。这是一首探戈舞曲,在这小镇子上,几乎没有会跳探戈的人,大家都纷纷离开舞池落座,灯光大亮。
  
  舞池里只剩下展牧原和倪洁安。展牧原搂紧倪洁安,强迫他贴近自己,重心偏移右脚,做了个优雅的探戈定位。倪洁安立刻心领神会,两人伴着断奏式节拍,舞得华丽高雅,热烈狂放。
  所有人都为他们欢呼鼓掌。
  
  倪洁安脸上慢慢绽放出灿烂忘我的笑容,适才的沉闷心情豁然开朗。
  
  也许人生就是一曲探戈,进进退退,缠绵铿锵。
  
  即使难免曲终人散,也拼得疏狂一醉,余韵悠长……
  
  从酒吧回来的时候,四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边城和展牧原的酒量很好,并无醉意。但冷月和倪洁安已经是半醉状态。
  
  一开始,边城扶着冷月,展牧原搀着倪洁安,摇摇晃晃地往回走着。走了一会儿,边城觉得不得劲儿,便蹲□子背起冷月。
  
  倪洁安一见,立刻红了眼。醉醺醺地指着展牧原:“你,你你,你蹲下!”
  
  “干嘛?”展牧原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他。
  
  “背我。”倪洁安理所当然地说。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现在浑身都疼,自己都走不动了,还背你!”展牧原掉头就走,把倪洁安扔在后面。
  
  边城背着冷月在前面慢步走着,也不理他们斗嘴。冷月笑吟吟地回头看看,趴在边城耳边说:“他们两个就像我小时候看过的童话《狼和小羊》。”
  
  “你觉得谁是狼?”边城往上抬了抬他。
  
  “当然展牧原是狼。”冷月说。
  
  “我怎么觉得倪洁安是狼呢?”
  
  “嗯?”冷月不解地眨巴着眼睛,喉咙里忽然逆呃一声。
  
  “你可别吐啊,”边城说,“你要吐告诉我一声,知道吗?”
  
  “我……我是吐之前告诉你,还,还是吐完了告诉你?”冷月迷蒙着醉眼,认真问。
  
  “你说呢!”边城好气又好笑。
  
  他话音刚落,冷月哇的一声,吐了他满肩都是。他像个好孩子似的汇报说:“城,城哥,我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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