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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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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因为年龄小,个子矮,站在队伍的第一排,正在保持一个马步冲拳的姿势。清月在最后一排挨个纠正孩子们的动作,解说动作要领。
  
  倪洁安猫着腰爬到新月面前,压低嗓子说:“别练了,陪我玩一会儿吧。”
  
  九岁的新月老气横秋地看着寂寞的倪洁安大叔:“你到一边玩吧,别扰我!”
  
  “你去不去?”倪洁安竖了两道柳眉,露出凶相。因为他的脸实在妩媚,便凶得有限。新月不理睬他。
  
  “哎呀?还给你倪大爷装起逼来了,你个小屁孩!”他在他小屁股上拧了一把。
  
  新月身子一晃,又不敢叫出来,急得挤眉弄眼:“等义父回来,我一定告诉他你欺负我。”
  
  “我好害怕呀,”倪洁安露出满脸可怜相,“给你摸摸,给你摸摸……”说着两手摸到了新月屁股上,猝不及防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啊——”新月大叫起来,跳着提上裤子,孩子们笑倒了一片。
  
  “怎么回事!”清月回过头,看见倪洁安哈哈大笑着,兔子似地飞奔而去。
  
  倪洁安摇头晃脑地在林子里走着,嘴里哼着小调儿,因为刚刚成功捉弄了新月,心里很受用,寂寞的情绪也跟着不错起来。
  
  走着走着,他突然顿住了脚步,神经质般地隐身到一棵松树后面。
  
  林间空地上,一个清秀绝伦的长发少年正在舞剑。衣袂飘飞,剑光如虹,美得有点刺眼。倪洁安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想这也是冷月的养子吗?想着想着,就气冲牛斗了。这小子也太秀气了,简直就是个狐狸精。冷月身边养着个狐狸精,意欲何为?他向来清楚冷月的德行,借着男优那了不起的名义,只要遇上长得好看的,都可以睡上一睡,没心没肺。他可不相信他会有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狗屁原则。
  
  思及至此,他从树后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一个泼妇骂街的姿势:“喂,你是不是和冷月有一腿儿!”
  
  射月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一个飞身,把手中的长剑掷向倪洁安。倪洁安看着那剑像条游龙似地飞向自己,吓得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剑咔的一声钉入了树身,微微颤动着。
  
  倪洁安惊魂甫定,恼羞成怒地跳起来,二话不说就给了射月一个大耳瓜子。射月就站在那里,硬生生挨了他这气急败坏的一掌,娇嫩的脸颊高高肿起。
  
  “你他妈的想杀了老子啊!”倪洁安质问,因为这一巴掌,他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
  
  “听说义父今天就回来了。”射月微微冷笑,笑得不着边际,让人很不舒服。
  
  “回来又怎么样?”倪洁安又火上了,“他回来有你什么事儿?你还挺惦记他的啊!”
  
  “我想是他惦记我。”射月说。
  
  “他惦记你?”倪洁安的眼睛眯了起来,恨不得一脚踩烂他那张美轮美奂的小白脸儿。
  
  “其实,我也惦记他。”射月轻描淡写地说,“他肌肤上的味道很迷人,肩窝里的小花很妖艳……”
  
  “你见过他的身体?”倪洁安感觉自己快疯了,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
  
  “何止见过?”射月有所保留地说,“你以为只有你这不花钱的兔子才能和他上、床吗?”
  
  “谁说我不花钱的,我每次都……”倪洁安简真想打自己的嘴巴,“你说谁是兔子?”
  
  “这可不是我说的。”射月无辜地说。
  
  “那谁说的?”倪洁安这个笨蛋彻底蠢了,“冷月说的?”
  
  射月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笑而不答。
  
  倪洁安气得浑身发抖,眼都直了,像发狂的野猫似的双爪齐下,在射月脸上留下四道血淋淋的指痕。射月动也不动,脸上依然是深不可测的笑容。
  
  倪洁安看见他脸上的血,顿时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冷月清朗快活的声音:“倪洁安,我回来了!”
  
  




25

25、圈套 。。。 
 
 
  倪洁安回过头看见冷月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一时把愤怒和惊慌都忘记了,喜出望外地迎上去,一把把他抱了个结结实实:“想死我了,哥!”
  
  冷月看见他也高兴,捧着他的脸左右端详了一阵儿:“怎么瘦了,没好好吃饭吧?”
  
  “我哪儿吃的下饭啊,整天担心你……”他忽然很凶地瞪起眼睛,在冷月胸前捶了一下,“你干嘛把电话线掐了?躲着我是不是?不想我给你打电话就明说,躲着是个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就那么贱,非缠着你不可吗?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本来也没真生气,但说着说着就真把自己说得火冒三丈了,声音都抖起来。
  
  “我在外面躲着容易吗?怎么能随便接电话?”冷月敷衍了他两句,一抬眼看见了脸上流血的射月。要说这诱杀者的脸可比天王巨星的脸还金贵,是随便伤得的吗?冷月的脸一瞬间就乌云密布了,他推开倪洁安,走向射月。
  
  “义父,您回来了。”射月鞠躬请安。
  
  冷月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语气不善地说:“你的脸怎么回事?”
  
  “练功的时候被树枝刮了一下。”射月眼都不眨地撒谎。
  
  倪洁安在一旁听了,毫不领情地哼笑一声。心想:你就是告我的状我也不怕,谁让你先用剑丢我——至于他先掐腰吼人家这件事,他早已不记得了。
  
  “你觉得我分不清树枝的刮伤和人手的抓伤?”冷月头也不回地把手伸向身后,一把抓过倪洁安的爪子,果不出他所料,修剪整齐地五个指甲里,有三个都粘了血渍。
  
  “你把他挠伤的?”冷月阴沉沉地看着倪洁安。
  
  倪洁安从没见他如此肃杀的神情,不禁有点慌了:“是,是我挠伤的又怎样!我不能挠他吗?我,我爱挠谁挠谁,你管得着吗?放开我的手!你弄痛我了,王八蛋!”
  
  冷月气得胸膛起伏,这要是换个人,他早一巴掌扇得他满地找牙了。但他也知道倪洁安细皮嫩肉不经打,不能和那些徒子徒孙一样,便忍着怒火一把把他甩了出去。没想到倪洁安连这点儿力道儿也是经受不起的,身子滴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竟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下他可气大发了。
  
  “冷月……我X你妈!你为了个狐狸精竟然打老子!”倪洁安跳起来,不顾一切地撕打着冷月。
  
  冷月招架着这疯狗,打也不是踹也不是,只能用力推开他。他倒退几步,又冲上来:“你这臭不要脸的,外面的吃够了吃窝儿里的!还养子呢!你他妈这是养了一群兔子!滥交!恶心!龌龊!——”
  
  平时他再怎么闹,冷月都能忍他。但此时当时射月的面儿,他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甩手一巴掌,将他整个人抽倒在地:“在人前发的什么疯,给我滚!”
  
  倪洁安被他打蒙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云里雾里的。等他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泪珠儿就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他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了冷月许久,爬起来就跑。
  
  冷月待他跑得没影儿了,才回头看射月。射月一直幸灾乐祸地冷眼旁观,此时看冷月回头,连忙换上一副受了惊吓的迷茫表情。
  
  他走过来,拉过冷月的手贴在没有受伤的那半边脸上:“不要生气,义父。射月不疼。”
  
  冷月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眼神却是冷的:“为什么不躲呢?”
  
  “什么?”射月抬脸看着他。
  
  “以倪洁安的本事,连你的衣角也别想碰到,又怎么可能抓到你的脸?除非,你是故意让他抓到。”
  
  射月感到自己在发抖,额头上冒出一层冰冷的汗水。
  
  “你在吃醋吗,射月?你想让义父在盛怒之下赶走倪洁安吗?”
  
  “义,义父……”
  
  “别再这样了,宝贝儿!”冷月狠狠地抬起他的下巴,但他的语气却是阴柔的,“义父还没老糊涂呢,轮不到你耍心眼儿!”
  
  射月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下了。
  
  冷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他直接去了停车场,从车里拿下一盒刚出炉的港式小点心。这是给倪洁安买的,他像个小孩一样喜欢吃甜的。刚才下车的时候抱着伴月,竟然忘了拿。此时正好拿去哄那个炸了毛的野猴子。
  
  他拿着点心进了卧室,打眼一看,倪洁安似乎不在,便弯着腰四处找。床底下,衣柜中,洗手间,电脑室,吧台后……
  
  “倪洁安,你藏哪儿去了?”冷月边找边叫,“我给你带好吃的了?别躲了,快出来!我看见你了哦……我知道我不该打你,可是你也太没大没小了!骂人也不看看场合!……倪洁安,你再不出来,我把点心送给戏月吃了啊?……真不出来啊?戏月,”冷月装模作样地冲外面喊了一句,“这点心你拿去吧——”
  
  正在这时,倪洁安灰头土脸地从窗帘后面滚了出来,一把抢过点心。他抱着点心坐在床畔,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冷月掏出手帕,擦着他脸上的泪渍,擦到左边脸上的巴掌印儿时,他疼得吸了一口气,偏头躲着他的手,不让擦。
  
  冷月扔下手帕,走出去。倪洁安赶紧揭开盒子,拈出一块小点心扔进嘴里,飞快嚼着。一边嚼一边吸溜着,脸疼得很,委屈劲儿又上来了,眼泪掉得更快了,就是不耽误吃。
  
  听到冷月的脚步声,他赶紧盖好盖子,直着脖子咽下嘴里的点心,摆出一副苦瓜脸。冷月手里拿着包了冰块的纱布,托起他的下巴,用冰块敷着红肿处。
  
  “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倪洁安带着哭腔,“打的时候怎么眼都不眨一下?我他妈是卖给你了还是怎么着?你想玩就玩想打就打!”说着,呜呜呜地哭出了声。
  
  冷月给他敷着脸,没吭声。
  
  “你和那个狐狸精是不是有一腿儿?”倪洁安继续质问,“你敢说没有?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他才几岁啊?你也不嫌腻得慌!天生的烂货!……”
  
  “你他妈有完没完了?”冷月火了,抓起他一只手,按在冰袋上,让他自己敷着脸。而他则走到一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息着心中的火气。
  
  倪洁安一见他还敢火,更是怒不可遏,抓起冰袋就冲他脑袋砸了过去。冷月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偏头躲过去,冰袋砸在玻璃上,咔嚓一声玻璃碎了。
  
  戏月听见动静儿,大步跑了过来,站在门外喊:“义父,出了什么事?”
  
  “没事,走开。”冷月应了一句。
  
  戏月也能猜到几分,便识相地消失了。
  
  倪洁安见冰袋竟然没砸着冷月,便冲上去拳打脚踢揪头发。冷月忍到把烟吸完,回身抓过倪洁安的衣领子,拖着走到门口,像丢一只垃圾袋一样把他丢了出去,嘭地一声摔上房门。 倪洁安在门外发了一通疯,把能摔能砸的都摔完砸完以后,大声喊了句:“你去死吧,冷月!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再也不想见到!”
  
  “那真是谢天谢地!”冷月在屋子里连嘲带讽。
  
  倪洁安没想到他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一气之下竟掉头就跑。冷月站在窗前,看见他一直穿过跑草坪,跑到了大门口,出了大门,上了公路。
  
  冷月长长舒了口气,打开门叫来戏月:“找两个人,暗中跟着倪洁安,直到他安全到家。”
  
  戏月鞠了一躬,刚要离开,又转过身:“对了,义父。奔月哥哥在书房等您。”
  
  冷月想这月神堂的生意还真是红火,一桩接一桩的。只要人类存在一天,这仇恨就无休无止。如此看来,杀手还是个千秋万代的职业呢。
  
  如此想着,他几步就走到了书房,大刺刺地坐下:“这次又是谁?”
  
  “哦,没有谁。”奔月说,“这次的生意被我推了,只是跟您汇报一下。”
  
  “推了?”冷月一挑眉,“为什么?”
  
  “这次访客要杀的目标是展牧原,杀了老子又杀儿子,这不合我们月神堂的规矩,所以我推了。”
  
  “展牧原?!”冷月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随即脸上便浮现了笑容,“出多少钱?”
  
  “比他老子还多五十万。”
  
  “他那条狗命能值这么多钱吗?”冷月吸了一口烟,凝神思索了一下,“告诉雇主,这生意我接了,只要一块钱。明天交货。”
  
  “啊?”奔月大惊,“一,一块钱?这,这……”
  
  “这件事别声张,我自己解决。规矩不规矩先放在一边,我跟展牧原有私人恩怨。”冷月淡定地说。
  
  “既然如此,我去打电话。”奔月说,“不需要给您派个助手吗,义父?”
  
  冷月摇摇头:“我这次不但要他死,我还要他死个明白!”
  
  边家。
  
  薛舟站在边城身边,耳语着:“边总,我已经让人去了月神堂,三百五十万杀展牧原。本来他们拒绝了,但是今天又来电话说,只要一块钱就行,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因为冷月恨透了展牧原,借个名义杀他而已。”边城隐隐露出笑容,“以我对冷月的了解,这两天他就该行动了,派人盯好了。”
  
  “是!”
  
  边城轻轻摆了下手,薛舟退下去了。他站起来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的芙蓉树。恍惚间似乎看见年少的冷月,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裳,坐在树下抚琴,琴声犹在,萦绕不绝。
  
  他探手摘下墙上的竹箫,以箫代剑,在记忆中的弦乐里,舞出一套潇洒凌厉的剑法。
  
  冷月,其实你会的,我全会。只多不少。
  
  你很快就会知道。
  
  




26

26、棋逢对手 。。。 
 
 
  展牧原的心情依然是不好。
  
  他觉得自己今年真是流年不顺。先是儿子失踪,后是父亲横死,现在就连冷月也找不到了。他派了人在深蓝酒吧长期蹲守,却连冷月的影子都没看见。派人到倪家打探,才知道倪洁安这崽子也是多日不归。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搞在一起鬼混去了。他瞧着倪洁安那傻啦吧唧的德性,冷月那样的眼界肯定是看不上的,不过凑在一块儿玩个新鲜罢了。没想到这二位还你侬我侬,没完没了了。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让他们走了,这次要是再落进他手里,一定要拿手铐把他拷在床头上,哪儿也别想得瑟。他越想越来气,不过是个欢场卖笑的小子,自己怎么就把他惯上天了。
  
  再一想,又觉得不对。虽是个卖笑的,可是净招大人物啊。再不济那倪洁安也是倪家的二少爷,更别说他和边城了。冷月能招得这么多杰出人物待见,可见也不是一般的有魅力啊。这样看来自己此时的抓心脑肺也算值得了。
  
  想到边城,他那原本就有些堵的情绪更堵了。
  
  几天前,边城找过他一次,要与他联手打下月神堂,并许诺事成之后分给他月神堂的半壁江山。月神堂虽是个杀手组织,产业却是不少的,半壁江山本是个很诱人的香饵。可是,那月神堂是干什么的啊?是搞暗杀的啊!打干净了自然是好,一旦有一个半个漏网之鱼,敌在暗他在明,他这颗脑袋就算别裤腰上了。
  
  钱再多,没命花也是白搭。所以,他很理智很委婉地拒绝了。不想,边城竟抖出了几张照片,照片上的儿子长大了那么多,他几乎都认不得了。边城说,答应了我的要求,就把孩子还给你。激动和冲动之下,展牧原差点扑上去掐他的脖子。但激动和冲动之后,他又冷静且冷酷了。
  
  说真的,这孩子虽然是他的种没错,但一直养在父亲的屋子里。他从没抱过他,连看都没看上几眼,要说感情,真是寡淡至极。感觉还没有冷月来的重要。为了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把整个家族置于危险之中,值得吗?他仔细掂量了一番,仍是无法做出决断,只好模棱两可地说,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他料定在自己考虑期间,边城不会对孩子下手,心里稍觉宽慰。
  
  可是考虑的结果呢?
  
  此时他坐在车子里,头枕在椅背上,思想斗争异常激烈。
  
  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刚从一个商务酒会上退下来,带了深深的疲惫和微微的醉意。衣服上沾染了香槟、香水、名贵烟草的混合气息,嗅在鼻腔里,人便颓废起来。但现在可不是他颓废的时候,他还有很多问题要想。他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脸:儿子啊,不要怪爸爸狠心。下辈子投胎,遇到我这种无情无义的东西,千万绕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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