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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制约作者:九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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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合,听说你混的不错倒是真的。”都没什么真心的互相应承了几句,也同时看向单行的门口。

    这可能就是‘男人的直觉’,果然,一个不错的目标出现,我们意识到对方统一的动作,又都赶紧转回来。

    这会儿许纯又一拍吧台喊了一句,“这年头,有单位的都是正流氓!”

    醍醐灌顶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啊,看看齐昇,这话说的太没错了。

    “你看齐昇干什么?主要说的是你!”

    看他张牙舞爪那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准是忘了当时被齐昇甩掉那副啥样,套用一句我们北方的方言,许纯就是瞎咋呼的劲儿,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

    “流氓也比二b强。”正说着,他就拍在我正要拿啤酒的手上,留下个红印子,气的我想捏死他。

    “你才二b,脑袋都这样了还喝。”

    “就是啊苏晨,今儿就别喝了。”齐昇在一边帮腔,怎么看都一副挑衅的小人嘴脸。

    许纯也根本没给我反驳的机会,又神经兮兮的用手肘戳我,“学学,什么个情况?是不是你又惦记于潇的人了?”

    “放屁!我什么时候惦记过朋友的人了?”

    许纯捂着嘴又靠在齐昇身上笑,用全世界都能听见的声量说,“他不惦记朋友的人,就惦记于潇的人。”

    “苏晨,你这么重口啊。”

    重口你妹,你妹才重口,就说话的功夫,齐昇的眼睛已经瞟了身边另一个男人三眼,简直浪费那张还不讨人厌的脸,面对这两个狗男男,我决定不能客气。

    露出我最帅气的笑容,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一边依旧没有人打扫的‘热带鱼干’,“再重口也没你们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翻来覆去啊。”

    果然,齐昇瞬间就有点挂不住脸了,想到当时的事许纯也没好到哪去,“苏晨,我好像没惹过你。”他假笑着说,可从语气中已经听出几分不友好了。

    “哪有哪有,开个玩笑,怎么说也是朋友。”心里虽然冷笑,表面上也还是做出一副坦然的样子。

    看他强忍着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不过我也没忘了观察许纯的表情,他转了转眼睛,赶紧转移话题,我知道他不愿意明面上刻意向着谁。

    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什么时候我们也开始玩这些小把戏了?

    简单的寒暄几句,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因为形象欠佳,总不至于这幅德行到单位里找不自在,正好也趁着这次的机会休息几天,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我们所有人,并且在梦里总结了一番。

    许纯是玄幻剧,离奇的没道理。司文像是伦理剧,总让人似懂非懂。于潇是侦破剧,看似有条理却总是突破常规。至于我,应该是历史剧,很有厚重感。

    梦里面,我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唯独对自己的厚重感评价被全票否决,于潇否的最嗨,我生气的问他,那我是什么,他告诉我:无厘头喜剧。

    他才是喜剧,他们全家都是喜剧。

    好吧,也许他说的没错,第二天我顶着鸡窝头跟挂歪了的纱布站在楼道里寻找订餐电话的时候,他跟杨溢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竟然都当我是空气。

    我就不服气的扭过头看于潇,哪成想,他直接大力的拍上了门。

    就因为他的态度,我也赶紧进屋狠摔了一下门才又出来找订餐电话。这种状态一连持续了三天。

    016。谁跟谁没完

    按照我的推断,这种情况起码得维持到下个星期于潇爸爸的生日,不同的是这次我根本没有机会证实,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听到了我这辈子第一个了解的女人的声音。

    “听说你请病假了?严重吗?最近工作怎么样?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看我?”

    据我对女人的了解。。。。。。好吧,这可能不中肯,那就换一种说法,就我对我妈的了解,放在前面的话都是可有可无的,都是为了最后一句做的铺垫,但是你不回答也是错的。

    “请假了,不严重,工作还行,女朋友暂时没戏。”

    “没有合适的?妈给你介绍。”

    一听这话就觉得头大,从二十二岁开始,这种对话就会每隔一段时间重复,比女人的经期还准时,我觉着我也有生理期,就是我妈。

    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搪塞她的话,该找的借口都找过了,估计她自己也觉得没劲,就换了个话题,“妈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对于像她这种麻将大过天的人能想起个什么人来实属不易,不过也听说她最近不那么钟爱麻将了,说是对腰不好,晚上还跟着周围的邻居去广场运动,步入了老年生活模式。

    一直不服老的她也认了,突然觉得我可能也真的该收收心。

    “就今天吧,晚上回去。”

    出门的时候自己拆了纱布,象征性的往缝针的地方上了点消炎药,又粘了一贴创可贴,想着出去可能碰见于潇,还刻意看了看鞋是不是一尘不染,腰板挺得是不是很直。

    也没猜度,他家门口是站着人,这大娘恍惚看着眼熟,“您是于潇的。。。。。。”

    话还没说完,她就爽朗的笑了起来,挥挥手说,“他今年的物业费还没有交呢,知道你们年轻人工作都忙,所以我来取。”

    “他不在。”我没好气的说。

    大娘就瞪着眼睛看我,可能是我前后表情差异太大的缘故。

    “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你看我上一次十二楼也怪不容易的,要不你先帮他垫上,我都已经跑了四趟了,可难为我这个老腰了。”

    事实证明社会发展的太迅疾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我盯着一边的电梯,思考她是不是从来不知道它的功用。

    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在这种**裸的别有深意的眼神下,她还是真诚的看着我。出门不利,只能认命。

    正当我往出拿钱包的时候,大娘又说了一句,“还有小区的环保费,是整年交还是先齐半年?”

    “整年。”我咬牙切齿的说,她都说道这个份了,还有什么理由不一次**齐?

    这死老太婆翻脸不认人,钱一到手就扭着大屁股走了,当着我的面一脚踏进电梯。我了个艹,她不知道这是电梯?不知道这是电梯她进的是立式棺材吗?!

    因为实在太生气,临走前还泄愤的狠踢了一脚他家的门。一路上都被气的胃疼,连带着开车的时候差点误闯红灯。

    可能也是突然下起了暴雨的缘故,眼前的一切又都开始模糊不清。这种暴雨很少见,起码不会淅淅沥沥的几天都不停。

    眼见着就到了我家楼下,突然接到了许纯的电话,他一定在外面,大雨声让他的声音听上去也不是那么清晰,唯一听懂的是他报了一串地址,有些祈求的语气让我去接他。

    不确定有没有听错,的确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我赶紧掉头,往许纯说的那边赶,手机又紧接着响了起来,垂眼一看竟然是于潇,真难得我们吵架后他能主动找我。

    心里虽然得意,也没有接他的电话,像于潇这种人,必须以暴制暴,更何况许纯那边可能有急事。

    他说的地址离我家不算近,开车大约要半个小时的时间,他说的时候我就觉着地址有点耳熟,半路上突然想到这是齐昇家。

    想到这里就更不敢多耽搁一分,许纯在齐昇面前吃了太多亏。

    离得挺远的,就一眼看见了许纯站在雨里跟齐昇拉扯,好像还发生了争执。第一反应就是告诉自己,千万别太冲,毕竟不是孩子了。

    这种理智在下车的时候几乎就是所剩无几,好在,这几年单位的磨练初有成效,让我没直接动手,而是拉过许纯转身就走。

    “站住!”身后齐昇喊了一句,可能是拽住了许纯,猛地用力竟然轻而易举的把许纯拖到了他身边。

    这种感觉可不太好,虽然是占了我没防备的便宜,可齐昇比我高比我壮也的确是个事实。

    “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还没等我吭声,许纯就先急了,“艹你妈的齐昇!什么叫算什么东西?我今天还就告诉你,在我们面前,你没说话的余地!”

    有一瞬间我还是挺想笑的,齐昇的脸色难看的有够难看,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虽然我们都清楚,好哥们之间就是没有别人说话的余地。

    就说他俩有病,突然都瞪着眼睛不吭声。他们傻就傻吧,下雨天的在这里站着,还连累我也站在这挨浇。

    不过也不难看出许纯是真生气了,“走吧,站在耗着干什么,回家。”这回齐昇没再抓住他的手。

    “苏晨,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

    他皱着眉冷笑着对我说。

    “没惹到,就是看你不顺眼。”

    “我艹你妈的苏晨!我就知道你们他妈的背着我玩猫腻!”说这话的时候他是看着许纯骂的。

    “你放屁!”许纯也急红了眼,发挥了他的大嗓门优势,“我许纯就是乱搞也轮不到你说,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鸟!”

    他刚说完,齐昇就抬起手冲他去了。我想都没想就踹了他一脚,齐昇反应还快,虽然没完全躲过也没有大事儿,扬起拳头就冲我冲了过来。

    我和许纯几乎是同时动手了,别看许纯长得小,真动起手来也威力不小,虽然他自己是打不过齐昇,好在有我。

    事实上我们都没讨到什么好,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占便宜而已,身上也不知道挨得到底是谁的拳头。

    齐昇到底是气急了,看得出失了分寸,我也趁机在他脸上狠揍了一拳。他退了两步,吐了一口血沫子,冷笑着看我们,“你们记住今天的事,许纯先不说你,苏晨,我跟你没完!”

    说完就转身走了,真可笑,我还用得着怕他吗?

    许纯不知道怎么了,瞪着眼睛看上去傻了吧唧的指着我,“干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苏晨,你的头。”

    017。死也耍流氓

    他一说头,我就觉着脑袋嗡的一声,心里也开始哆嗦了,刚想抬头去摸,就被他拉住了手,“昨天被猪供的地儿,又出血了。”

    其实还真有点想笑,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许纯这会儿又掉链子了,哆哆嗦嗦的来回晃,还自言自语怎么办。

    他也就这点出息,“你开车,送我去医院。”

    路上头疼的厉害,脸也疼,估计也是被打破相了,别说齐昇说没完,要是真毁了我这张能跑骚的脸,跟他也没完。

    于潇又给了打了两个电话,想到脑袋上的伤是因为杨溢,心里就堵得慌,懒得接他电话。

    许纯一边开车一边瞟我的电话,那副样子跟我妈跟邻居八卦的表情没两样,“出息了,敢不接于潇的电话?因为脑袋上的事?”

    他其实挺了解我的,毕竟一起玩了这么多年。

    见我不吭声,他也没再多问,安静了一会之后他有些闷声闷气的说,“谢了。”

    “什么?你说什么?”心里有点得意,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要许纯欠个人情不是件容易的事。

    “谢你这次帮我!”这点心思被他看穿了,没好气的扯着嗓门冲我喊,一个急转弯让我也不敢吭声再惹他,“其实这些年你没少帮我。”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一定是他太矫情了,说完我就觉着想吐,憋了一口气以为没什么事,一松气就更恶心的厉害,“停车!快他妈停车!”

    我可不想吐在我自己车上,冲下去把胃吐空了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都黑了,要不是许纯扶了一下,估计就栽了。

    “。。。。。。你可别吓我,走走,赶紧上车,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也强忍着上了车,心里还给自己诊断了一下,估计是伤口有点感染,还有那天医生也叮嘱我注意休息,别碰到头,容易引起并发症。当时我以为那个医生就是夸大其词来着。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脑袋在看见司文之后好像瞬间就好了,他穿着白色的大褂,鼻梁上还架着眼睛,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想到他冷漠的样子,一定跟这份工作有关。

    不过他真的很帅,很精致,脑子里瞬间浮现的就是酒吧里冷漠的脸跟做。爱时潮红的脸,有些意乱情迷跟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根本没有办法忍住不去多看,他的皮肤近乎到苍白的程度,还有那种消瘦冰冷又有些干燥的触感。

    如果在这里跟他干一场应该不错,“苏晨?你怎么了你!”

    许纯又惊慌失措的冲着我耳朵喊,看来被我发呆的样子吓得不轻,等到也看见司文的时候他想也不想的大声骂道,“说你他妈的是个流氓你还不承认!都什么时候了!想些有的没的!跟齐昇一副德行!”

    “别把我跟齐昇相提并论!”我喊回去,又是一阵恶心。

    我们的声音太大,想不引起注意都难,司文也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你们结伴跳河了?还是让人给劫了?”

    虽然是问句,还是被他说得冷淡的不行,拿着文件夹的手不断的敲着。

    “被人给劫色了。”强撑着回答他的问题,司文皱眉冷冷的笑,

    “别逗了,说你劫色未遂我还信。”

    这话气的我眼前一黑,合着在他们面前我就是这种人?就是这种人?不过司文的腿也很好看。

    “医生跟你说你头上的伤淋雨就能好?赶紧去三楼脑外科检查一下。”

    也没仔细听他们又嘟囔了一阵什么,就跟着他们上楼,路上遇见一个大波长腿小细腰的护士,让我又忍不住转头看,女人也挺久没碰见过了。

    等站在医生面前,就觉得没劲了,就算林志玲站在我面前,都不想睁眼睛。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答话,都懒得睁眼睛,这医生长得难看的紧。

    最后他的诊断是轻微脑震荡,轻微外伤软组织挫伤,留院观察一晚。

    末了,司文还问了一句,“你们俩是不是让人给捉奸了?”多亏许纯去办手续去了,要不然一定大喊大叫被医院的保安赶出去。

    “偷偷摸摸的事我不敢。”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忍不住睁开眼去看站在一边调点滴的司文,“你是哪个科的?”

    “骨外科。”

    “那以后胳膊腿断了治病打折不。”

    “打折不能。”他想也不想的说,“就是能少让你做两个不必要的检查。”

    我艹,**裸的黑幕,这是什么世道?

    “你眼睛不好?”带着眼镜的他看上去更文静了。

    “一点近视。”他回答,干脆坐在了我床边,默不作声好像在想什么。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歇着?不去救死扶伤?”

    他听了就笑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他笑的有点古怪,“今天是来申请假期的,想歇两个月。”

    见他没有细说,我赶紧转移话题,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看他懒懒的,突然就觉得没意思,要他干什么呢?就算他再好,也遍地都是,巴着他干什么?他也只是又坐了一会,也离开了。

    要么说兄弟就是用来卖的,许纯这人也不太靠谱,交个手续费人就玩失踪了。心里骂自己傻逼,就不该动手,百分之就是,许纯现在又主动回头找齐昇去了。

    虽然不愿意这么说,可也必须承认,他有时候贱的可以。

    就这么一会,手机又响了十来次,其中一通依旧是于潇的,剩下的是我妈,还有一通领导的电话。

    赶紧回了上司电话,好好解释了一番最近总是请假的事。这个死老头也不打别的主意,我们人事处最近有两个辞职的,新人用起来毕竟不顺手,更何况他喝酒就喜欢带着我跟那个年纪不大却骚得很的小秘书。

    能喝能骚,酒桌上有这两样,就基本无敌了。

    单位的事安排好之后,我也犹豫了一下,其实于潇这样打我电话有点反常。刚想拨回去,我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想到她一定又唠叨一番,我立刻就用了老办法,直接关机,玩失踪。

    我妈不会惦记我,这是最近三四年我常玩的戏码,她也习惯了。

    在医院睡得很不好,先不说身上不舒服,环境更让我觉得很难进入深度睡眠。迷迷糊糊的就又开始做梦,是于潇,他冷着脸不说话,意思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

    这种感觉让我就算深陷梦境,还是觉得心慌。

    018。又被打断了

    可能是本尊的男性魅力过剩,第二天被允许出院的时候司文正好在我身边,并且要跟我一起回家,正好他是医生,输液的事完全交给他就好。

    其实我心里清楚,司文有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所以才会在我身边,可没有人知道他要的是什么,这个人也挺怪的。

    他的话从来都不多,一路上也只是默默开车。有些时候遇见这种人,我也懒得多开口,心情好的时候能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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