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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难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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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众人应和,我却只能苦笑。
  “经讨论,我们决定成立专案小组,由我担任组长,夏晓成、王川担任副组长。。。。。。”袁老宣布会议最终结果,他虽然成立了专案组,但没有并案的意思,专案组成员里也没我的名字。
  我不懂我何处惹袁老生气了,也不知自己是否在工作上做错了什么,致使袁老一直不任我于重用,难道是因为前几次推测都失败,导致他已经打从心眼里不信任我?
  会议结束,我的心情落到最低谷。
  “丁越。”袁老收拾好资料,叫住正欲离开的我。
  “袁老。”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疲惫不堪。
  “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这次案件你不必负责,你暂时调到二队去,追踪陈景然案在逃嫌疑人。”
  “啊?”我开始有些搞不懂袁老的脑回路。
  “你要知道,刑警队里不止你一人有才能,但只有你一人这样经不住打击。”袁老嘴角下撇,道,“每一次案件出现你都魂不守舍,几次之后你甚至连正确判断都无法做出,你的心理素质远不及你的能力,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我无言以对。
  “听我的,这次案件不要插手,好好休整几天,把脑袋里的东西理清明了再来办案!”袁老又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是。”我垂头丧气。
  当天,我将所有东西都搬到了二队办公室。
  二队队长叫我与其余队员一起追查贩毒案在逃犯,我向他解释我是奉命调查陈景然案在逃犯才调到二队,他却不屑地看着我,道:“现在事情太多,那件案子搁置太久,一时半会理不出头绪,先解决当下的案子。”
  我一时气不过要想去找袁老理论,但转念一想,袁老此时肯定也无暇管我,便顺从地接了任务。
  “小丁,听袁老说你昨晚值了夜班,今天就早走吧,明天再来。”二队副队心宽体胖,笑眯眯关切我道。
  我正巧也不想在此处待,谢了他便收拾东西离开警局。
  这次楼下再没停着宾利,我心中有些空落。
  实质上每人都需要一个人来依靠,无论是最脆弱的幼儿,还是城市中最坚强的警察。
  或许是因为遭受打击,几小时不见而已,我已无比期望赵谨行此时出现,给我以无人替代的安慰。
  这就是依赖?我想到之前对他的怀疑,觉得有些讽刺。我总是站不准队伍,所以总是遭受打击。
  我低着头走过街角,直奔公交车站。
  汽车鸣笛声突兀响起,我心中惊喜,猛地转头,出租车司机从驾驶室探出半个身子。
  见不是赵谨行,我心中失望,他妈的物价这么高工资这么低老子坐不起出租,我转身就走。
  “小越,你总算下班了。。。。。。”赵谨行弓着背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见我出现只是直起脊背,仿佛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欣喜,见他两眼挂着浓重的黑眼圈,面无表情道:“干嘛?肾虚啊?”
  “嘿嘿。。。。。。”他少见地眯起眼笑了两声,道:“我今天请了假,想陪你休息。”
  我想快奔三的男人也有他的可爱之处。
  “哦。”我道,“今天怎么不开车?”
  “故障,开去修了。”他简短道。
  “我们去哪?”我问他。
  “啊?”他双眼放光,面露惊喜之色。
  “我现在不能回家,妈他们要多想。”我解释道。
  “那去。。。。。。”他眉飞色舞,我猜想他肯定要说电影院、KTV等一系列娱乐场所。
  “但是我想睡觉。”我补充道。
  “去我家!”他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好。”见他兴奋地模样,我嘴角不可抑制地勾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
  赵谨行拦了一辆的士,坐在驾驶室里的正是刚才那个司机。
  “怎么又是你?”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怎么我刚不想打的现在想打的了不行啊?
  赵谨行表情颇为不耐,揽过我肩膀,让我靠在他怀里:“到铮裕花谷”。司机抖了一下,脸上表情跟二年级学生看毛片儿似的惊悚。
  “你今儿怎么这么香?”我有些尴尬地推开他,无精打采问道。
  “啊?哦。。。。。。可能是沐浴露。。。。。。”他懵了几秒,随即做出回答,表情有一瞬不安。
  “嗯,我也要先借你家浴室。。。。。。”我说着打了个哈欠,“洗个澡。”
  “哦,好。”他一本正经地点头。
  我在车上打起了瞌睡,醒来时正窝在赵谨行怀里。
  “到了。”他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一瞬地心悸。
  “浴室在二楼,唔,换洗衣服在我卧室,毛巾也有新的。。。。。。沐浴露。。。。。。”
  带我进屋后,他向我介绍道,在鞋柜里翻了一双人字拖和一双棉拖鞋。
  “嗯。”我随意地应答,脱了鞋袜,穿上拖鞋就要往二楼走。
  “呃等等!还没放热水!”他慌忙叫住我。
  “不用,我淋浴。”我边说边脱下大衣毛衣往沙发上扔,他弓着身子跟在我之后收拾。
  “沐浴露在。。。。。。”
  “行了,我知道,别啰嗦。”我摆摆手道。
  “衣服在。。。。。。”
  我停下脚步,他撞到我背上,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这么喜欢伺候人?那我给你两分钟,上去准备好先。”我扬扬下巴。
  “呃好!”他咚咚咚地奔上楼。
  我突然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楼上传来放水的声音,我百无聊赖往沙发上一躺,还没把‘沙发怎么这么软’这几个字在心中念完就睡了去。
  迷糊之中有凉凉的软软的某物印上眼睛、脸颊与嘴唇,我心中警觉,蓦地睁开眼。
  赵谨行怕得弹开,后背撞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现场气氛有些尴尬,我不知说什么好,现在闭上眼装睡又着实太假。
  “那个热水。。。。。。放好了。”他红着耳朵,偏头躲开我的目光。
  “嗯。”我哼声,躲避着赵谨行,从沙发另一边翻下,穿上人字拖便啪嗒啪嗒逃离事发现场。
  浴室窗户开了小口,换气扇也开着,还开着浴霸,热腾腾的水蒸气从浴缸里冒出来。
  有钱人就是比较任性,又要保温又要通风。
  用的他家的钱,反正他家有钱,尽管都是从劳苦人民那儿剥削来的,让我用这么一点他也亏不到哪去。我极没节操地如此想到,将自己浸在热水里。
  又帅又温柔又细心又有钱,赵谨行这人总不可能一点缺陷都没有吧?怎么看都是人中极品。。。。。。
  浴室里有赵谨行身上的香味,其实作为一个男人,我更喜欢洗衣粉的味道。。。。。。
  赵谨行家沙发怎么可能这么软?太软了,太他妈软了,软的都要把人陷进去。。。。。。
  我脑中尽是关于赵谨行的各种琐碎事,突然觉得无比安心,倦意又袭来。我心中告诫自己只睡五分钟,于是又闭上眼打起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怀疑

  我再次醒来时正躺在暖烘烘的床上,太阳已经藏到山后,夕阳透过窗户,将白被单染成金黄色。
  赵谨行衣物整齐面对着我,侧躺在我身边,刻意地与我保持着距离。他双眼安静闭着,呼吸声均匀,应该是睡着了。夕阳洒在他的侧脸,勾出精致的轮廓,他的发丝软而细,看上去非常干净。
  我偏着头呆看了几秒,却觉得说不出的喜欢。
  他应该外出了,刚回来,我伸手轻触他侧脸,脸还是凉的,说明才睡着没多久。我本想轻声起床,但稍有动作就惊醒了赵谨行,他猛地伸手将我衣角抓住,惊慌地注视我。
  “我。。。。。。尿急。”我被他迅速的动作吓到,有些无措道。
  “唔,我见你睡着了,就抱你到床上睡。。。。。。”他解释道:“饿了吗?我买了菜。”
  “嗯,有点。”
  他翻身下床,揉揉眼,看上去有些疲惫。
  “我做饭去了。”他说了一声,下了楼。
  浴室又被打扫过,没有浴霸的光线显得有些冰凉。
  或许是职业习惯,也或许是太过疲惫,我轻声下楼,再加上棉拖鞋的作用,脚步声微不可闻。
  厨房里传来赵谨行切菜的声音。就光声音听来,赵谨行应该是常做饭的人。他脱掉了外套,灰色毛衣里套着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侧着身子,左手切菜,动作相当熟练。
  左撇子?我当即就想到了聂长东脖子上的伤口。
  “小越?”他注意到站在厨房门口的我,“醒了?”他关切道,无比自然地将刀换到了右手上。
  他的右手也使用自如。
  如果一个人左右手皆能灵活使用,那么他在犯罪时为什么要选择左手呢?这不是故意给警察缩小搜索范围吗?再说,赵谨行并没有犯罪动机,再说。。。。。。总之我有些不信任自己的推测,以他平时的行为看来,他不会干此类残忍的事情。
  “嗯,饿。”我倚在门边道。
  “马上就好,”他莞尔,专注着手中的活路,“电视遥控板在茶几上,CD机在书架上,CD在电视墙旁边的架子上。。。。。。”
  “行啦行啦知道啦,你忙你的别管我!”我背过身去摆摆手道,离开了厨房。
  我发现赵谨行家最多的就是书架,放碟片、画册、各种笔记本和书。各种日常的小东西也都价值不菲,非常注重生活品质。
  我随手翻了翻CD架,觉得无趣,又转战书架,书架上排满了书,古典音乐和红酒鉴赏居多,最低层一排书架吸引了我注意,许多关于犯罪心理及微表情、侧写术的书籍。这一排大多数书的书页蓬松,封面的褶皱也相当明显,看来赵谨行应该经常阅读。我抽了一本约翰·道格拉斯的着作,这本书我也看过,且一直将它放在自己房间里最方便拿取的书架上,书里通过许多案例诠释了犯罪心理,也讲解了许多微表情解读法。
  令我惊讶的是当翻开书页,我好像捧着的是自己的书,确切的说,赵谨行在这本书上做的笔记比我的更加全面细微,甚至隔几页还夹着几张便利贴。
  他为何对侧写术如此上心?
  这本书并不薄,在大学里我为学习完整本书花了半学期,如果从我认识他开始算,他应该没那么多时间看完这一本书且收集这么多笔记。他一直对侧写术感兴趣?但是我并没有在他的书架上看到侦查推理小说之类的书籍,真的是兴趣使然吗?我有些怀疑。
  “小越。”他叫我时声音短促,与他平时的说话方式大相径庭。
  “嗯?”我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
  他微蹙的眉心在一瞬舒展,柔和笑道:“吃饭。”
  “你对侧写术很感兴趣?”我跟他走进饭厅,三菜一汤卖相极好。
  “嗯,工作之后发现很有用,特别是在看年级主任脸色的时候。”他有些自嘲地笑笑。
  怪不得,同事之间对他的反响都挺不错,除了擅长察言观色之外,就算有什么不满的想法他也极其懂得隐藏。
  我开始怀疑我印象中的赵谨行是否是真实的赵谨行。
  “赵谨行。”
  “诶?”
  “我想搬过来住几天。”我道。
  “啊?”他手一抖,筷子戳到了嘴侧,饭粒黏在了嘴角。
  “不方便吗?”
  “方便!”他急忙说道。
  “嗯。”我嘴角勾了勾,伸手将饭粒擦去,习惯性的往嘴里送。
  他愣愣地将我盯着。
  “怎么?”我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他没说话,脸有些红,埋下头继续吃饭,随后耳朵尖也变得绯红。
  住到赵谨行家有两个目的,一是不想每天愁眉苦脸地回家让父母担心,恶心父母不如恶心赵谨行,二是顺便在这段时间内观察赵谨行的一举一动。看到那本做满笔记的犯罪心理书时,我对赵谨行的怀疑又重新回到脑海,他种种微小的动作都让我神经紧绷。
  晚饭后他送我回家收拾行李。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不只有宾利,还有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
  那为什么今天早晨他没开雷克萨斯?如果是昨天下午发现宾利出问题,以他的性格,他应该直接将车送到4S店,市里宾利的4S店晚上八点才下班,但他今天早上才将车送去,且送去后直接到警局接我,难道昨天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就莫名地出故障了?那在这段时间内他去做了什么?
  我回家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也告诉了父母从家中搬走的原因,母亲有些担心,父亲点头同意。
  “你的宾利,哪儿出问题了?”回赵谨行家路上,我如此问道。
  “前右门出了点小故障,从里打不开,估计是门锁的问题。”他轻描淡写道。
  “哦。”我挑挑眉,表示了解。
  回家后赵谨行急急忙忙要去收拾客房,我连忙止住他,道:“住不了几天,我睡沙发就好。”
  “别了吧,睡沙发多难受。”他拿我没辙似的,苦笑道。
  “那就跟你睡。”我干脆道,把行李拾掇出来后,直接上到二楼,把东西放进赵谨行卧室。
  等我把东西都归置好,赵谨行还站在远处,木讷地看着我,如果我是他,我肯定会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但他呆愣的表情愣是让我分析不出来他的心理活动。
  “箱子放哪?”我一句话使他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呃。。。。。。换衣间。”他道。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失礼,还不知道赵谨行愿不愿与我同床,就擅自做下决定,还无比自觉地把所有东西都收拾规整。
  但现在问他愿不愿意和我睡同一床显然有点蠢,于是我问他:
  “要不你睡沙发?”
  “。。。。。。”
  赵谨行眉峰一跳,咬牙道:“不!我要睡床!”
  这不就得了。
  我:“你裸睡吗?”
  赵谨行:“。。。。。。一般不。”
  “我裸睡。”
  他红着脸偏开头。
  我憋着笑,心道有点意思。
  翌日清晨,赵谨行执意要送我上班,我实是拗不过他。
  专案组的事我无从得知,二队的缉毒工作接近尾声,队长安排我进行嫌疑人审讯,一个上午的时间都耗在了审讯室。
  中午和赵谨行通了电话,他说今天学生都很安分,都安静的玩手机。
  我在食堂吃工作餐,到小卖部买了杯咖啡,听到坐在隔壁桌的警员讨论案情。
  “已经有两个干警殉职,我估计这次事情不容乐观。”其中一人这样说道。
  “听说专案组还要从别队调一人过去,”另一人接他的话,“这个案件实在是有点危险,反正我心里是有点吊吊的,女儿昨天才过八岁生日。。。。。。”
  吃完饭后我直接冲到袁老办公室向他请缨。
  他的办公室空空如也。正垂头丧气准备回二队时,我碰到了夏晓成,他的眼袋就要垂到鼻翼边。
  “成哥!”我叫住他。
  “小越。”夏晓成弓着背,看上去尤其疲惫,无比悲伤。
  我走到他身边,他扶住我胳膊,无声地抽泣起来。
  “怎么了?”我轻拍他后背安慰他。
  “袁老。。。。。。袁老,昨天下午。。。。。。”他呜咽得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他。。。。。。过世了,昨天下班。。。。。。出了车祸。。。。。。”
  “车祸?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心急,语气又咄咄逼人。
  “肇事司机刚审完,是酒后驾驶。”他颓然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普通人也能多少猜出这和那些杀人案有关!”我瞪着眼,我想我的眼中一定和夏晓成一样布满血丝,咆哮着,就像发疯的野兽。
  “真的是酒后驾驶,我根本找不出破绽,我根本不行。”他精神濒临崩溃,边呜咽边摇头。
  “你让我见见那个人,我只见这一次,就问几个问题,让我审他!”我不理智地咆哮,即使知道向夏晓成咆哮只会让他状态更糟,但我根本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拿着录音笔到审讯室,审讯室里灯光很暗,司机耷拉着头。
  我坐在他对面,沉默了十来分钟,他依旧颓废坐着,可以看出从我进来到现在他的情绪根本没有波动,他不抱希望,也没感到害怕。这暴露了他的心态,他的外表状态都是装出来的,从他没有反应这一点就能看出,他处变不惊,不是一个普通人面对审讯的态度。
  “你叫什么名字?”
  “李元。”
  “年龄?”
  “42。”
  “工作单位?”
  “华正集团人力资源部招聘专员。”
  他回答得太过流畅,他的资料搜集上也如他所说,他太过镇定,镇定得就像安静等待审判日的罪人。
  “酒醒了?”我轻笑着讽刺他。
  他茫然抬头,眼中掠过一丝不定,在我就要看通透的一刻迅速湮没,又低下头去、听天由命。
  “为什么开车之前要喝酒?”我继续问道,试图让他放松,从而乘胜追击。
  “聚会,被拉着灌了两杯。”
  “两杯就醉?”我轻蔑道。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我酒量不行。”
  “哼。”我冷笑,继续问道:“和谁喝酒了?”
  “两个外地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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