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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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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我竭尽所能就是了。” 
  凭借著刘隐山的威望和人脉,此刻黑白两道都在全力营救不知所踪的胡佳宜女士,事情似乎一下子顺利起来,不断有线索和情报,只是分析起来仍是不小的工作量。李逸海虽然请了刘隐山坐镇前线,却也是茶不思饭不想,才两天便瘦了一圈,刘隐山劝了几次也就随他去了。 
  第三天中午,李逸海喜上眉梢,欢天喜地的把刘隐山叫来,说是有了重大突破,基本锁定了嫌犯的位置。为表谢意,李逸海破天荒地做了一桌好菜款待刘隐山,希望刘隐山原谅他之前几天的无礼怠慢。刘隐山望著满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倒没什麽反应,只是说等把人救回来再庆祝也不迟。李逸海讪笑著说:“我好不容易都做了一上午了,你就赏脸尝尝吧,等佳宜回来我再补你一顿更好的。” 刘隐山望著李逸海略微颤抖的身体,笑著说:“那就说定了。” 
  刘隐山细嚼慢咽,好在雨露均沾,每道菜都不曾落下。他吃得慢,也没什麽表情,李逸海说什麽他也不甚在意,听得多了便应一声,一顿饭吃下来了然无趣。其间,李逸海出去接过一个电话,回来时抖得更加厉害了。刘隐山头也不抬,问道:“绑匪要的不止是赎金吧。”李逸海惊异地望过来,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可惜刘隐山问的晚了,此刻也察觉身体虚弱无力,渐渐地连碗筷也拿不住了,他抬眼,看得到李逸海心虚得不敢与他对视,冷笑道:“宴无好宴,你要把我交出去?”说罢身子一斜,从椅子上跌下,顺势扯到了餐布,碎了满地佳肴。 
  李逸海愧疚地把刘隐山从油污中抱到怀里,眼神坚定不失温柔,“对不起,我会救你的。”他的怀抱是如此温暖,臂弯是如此有力,亲吻是如此细腻,刘隐山绝望地闭上眼,他差点以为他们和好如初了。 
 刘隐山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缓慢,眼睛依旧闭著。其实他毫无困意,只是想不到还有什麽可看的,便闭目养神。安德曾说他是遗世贵族,倒是所言不虚。出身世家,少年成才,留学名校,纵横商场,既有儒家风骨亦不乏绅士做派,即使沦落至此,也能从容不迫。他就这麽躺著,细细回忆了这半生,除了在情场上栽了跟头,似乎也没什麽遗憾了,若说惨遭暗算,也是咎由自取,是他姑息养奸与人无尤。倘若还有机会,他愿意放自己一条生路,从晴晓自杀的阴影走出来,再看一次落日余晖,再品一盅甘甜美酒,再一次真切地从大地获取支持。也许,再去收货一份真正的感情,或者终身不娶孑然一身。他如此想著,才发现自己三十年来活得匆忙疲於奔命,竟然还有这麽多想做而未做的心愿,胸口也感同身受一般传来钝痛。 
  李逸海端来晚饭,小心翼翼地喂食,他本以为刘隐山会大闹脾气绝食抗议,所以准备了满腹的托辞。然而刘隐山太过平静,温顺地吞下掺了药的晚餐,仿佛灵魂已然远去,只剩下一副皮囊。 
  入夜,李逸海躺在刘隐山旁边,忐忑不安地看著刘隐山,“你不要害怕,只是送押金进去,不会把你当人质的。我会马上救你出来的。”刘隐山沈默不语,侧过身背朝李逸海。李逸海见状,便贴过去,将刘隐山拉进怀里,他的手环著刘隐山的腰,只觉得对方浑身冰凉毫无反应。李逸海鬼使神差地抬手去摸刘隐山的眼角,反复几遍确认刘隐山并没有流泪,谁知自己倒是先哭了。他盼著刘隐山哭出来骂出来发泄,却又怕刘隐山流泪,因为刘隐山很少会哭,如果哭了那便是伤透心了。他知道自己卑鄙无耻,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用刘隐山去保佳宜的平安,可心中却幻想著刘隐山会像从前一样原谅他。 
  大概是被李逸海折腾烦了,刘隐山竟然开口了,“我想下来走走。”他浑身无力两腿发软,这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李逸海决定抱著他。刘隐山摇摇头,他不太想看到李逸海,也不想被李逸海提心吊胆地盯著,妥协道:“麻烦你背我一下。” 
  背起一个和自己高度相当的成年男子并非易事,刘隐山不胖,但也是长身子大骨架,两人试了几次才找到一个不太好看却省力的姿势。他们不便出去,只是在李逸海这套不大的新房中走来走去。 
  “你要记住这重量,你我是不同的。你把它放在肩上,我把它捧在心尖。爱一个人,便是要爱上他的全部,要让他开心,要让他幸福。但也会渴望得到回应,否则终究不会快乐,会贪心,会怨恨,也会犯错。”刘隐山沙哑的声音仿佛贴著胸膛一般刺入,让人心口发痛。 
  “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 
  李逸海从头到尾只有这一句孩子气的承诺,却说得天经地义理直气壮,仿佛说著说著就成了真。 
  刘隐山用鼻音“嗯”了一声,声音像轻柔的摇篮曲,“我知道。”
  刘隐山从李逸海手中接过赎金,有种银钱两讫的错觉。因为表示出对李逸海营救的信任,此刻他总算可以凭自己的双脚走完这一程。李逸海那些一成不变的诺言早已烂熟於心,点头答应已经成了习惯,所幸这已经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刘隐山演起来驾轻就熟。 
  交易地点是远郊的废弃炼油厂,再过些时日就要拆掉,如今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也算是物尽其用。刘隐山走得很慢,却也面无惧色,仿佛只是远行,甚至扬手与李逸海挥别,只是他背著身子,李逸海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刘隐山走过大半时,胡佳宜也被放了出来,她双手绑在身後,又不习惯外面的日光,一直低著头,直到与刘隐山擦肩而过。她忍不住抬头,想要捕捉刘隐山挫败沮丧的表情,然而刘隐山的笑容却令她不寒而栗,那双眼睛看透了她阴暗恶毒的小心思,而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更是宣告他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个人。 
  李逸海和他埋伏已久的救援小组没等到绑匪再次狮子大开口,只等来了剧烈的爆炸。所有人被热浪掀起重重甩在路上,灼热的空气让人窒息,巨大的爆炸声掩盖了彼此的尖叫哭喊,整个世界只剩下滚滚的浓烟和漫天火海。 
  没人会料到绑匪对刘隐山仇深似海不共戴天,更没有人料到绑匪拿钱撕票来了招玉石俱焚。






☆、第八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与尔同销万古愁》上 
  在李逸海的记忆中,刘隐山是不会哭的。 
  对於刘隐山的记忆,可以追溯到李逸海记事起。他是独生子,父母总有没完没了的应酬。在没请保姆的那段日子,他曾经每晚坐在电视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等到父母回来,他早已自觉爬上床睡觉了。家里没有大人守著,他也没机会和小夥伴在楼下追逐打闹,锁上门便又是一天。倒是曾有只叫不上名的小白狗,可惜李母嫌它闹腾,便转手送人了,其实她一天也见不上小狗一次。於是李逸海又成了一个人。 
  比起那些还在砸王牌拼四驱车的同龄人,李逸海出奇的乖巧懂事,从来都是年级第一名,各项比赛的佼佼者,然而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的前面永远都有一个刘隐山。他没见过刘隐山,在他看来,这个刘隐山无疑是面目可憎的存在。他拼尽全力做到最好,不过是为了博父母一笑,而父母的目光却总在刘隐山身上,嘴里念叨的总是“隐山这孩子”“你看你隐山哥哥”云云。与父母短暂的相处时间里,刘隐山总是阴魂不散,成了李逸海童年的噩梦。年幼的李逸海曾以为,只要赢过了刘隐山,便是赢了全世界。 
  初中时,父母总算腾出时间回过头来弥补儿子,却发现那个曾经视他们的夸奖为天地的儿子早已变得沈默寡言。感谢老李家的优质基因,从小缺爱的李逸海竟也出落得俊朗过人,虽然为人冷漠,在那个热血纯真的年代还是受到了不少追捧。突如其来的的倾慕赞美令李逸海不知所措,小丑鸭变天鹅,他终於不必活在刘隐山的阴影下了。事实证明,李逸海还是太过轻敌,尽管长他四岁的刘隐山已经升入高中部,他的传奇故事还是代代相传了下去。有好事者拿李逸海与刘隐山比较,一时间初中部高中部争论不休,连李逸海也暗暗期待。然而刘隐山却无心於此,传言刘隐山认为此事实属低级趣味──无聊!如此一来,李逸海反倒成了众矢之的,被扣上了妄图与刘隐山比肩的罪名,连从前那些坚定不移地支持者也一齐倒了戈!李逸海当时不过初一,可他却又一次敏锐地预见了今後的苦难生活。 
  李逸海认识刘晴晓时并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刘隐山的妹妹,按著李逸海的逻辑,哥哥叫刘隐山,妹妹怎麽也得叫个显山或者露水的,反正不会是晴晓这种八竿子打不著的名字。两人因为那条坠子而结缘,刘晴晓一口咬定这条坠子是她小时候丢的,既然李逸海得了就要听命於她,任凭差遣。李逸海只当她是小说看多了,懒得同她讲理。刘晴晓不但人长得漂亮,多才多艺,更重要的是有一颗小强般顽强的心脏,区区李逸海的面瘫脸又怎在话下!一来二去,两人就走到了一起。後来得知刘晴晓的哥哥就是刘隐山,而且刘晴晓从小也是“深受其害”时,两人的革命情谊得到了迅速的升华,对刘隐山笔诛口伐成了两人的共同爱好。李逸海活了这二十年,总算找到了志同道合、同甘苦共患难的红颜知己,此等美事怎一个爽字了得! 
  套用一句恶俗的歌词来形容李逸海和刘晴晓,那便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他们一拍即合,逃课翻墙穿街走巷, 踏遍天涯访遍夕阳,歌遍云和月!甚至牵著小手在刘隐山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出结婚的傻话。 
  天知道,二十二年来,李逸海盼星星盼月亮,终於有幸一睹刘隐山的真容,真可谓是朝思暮想心愿得偿。偌大的宅子里,刘隐山如同满室花草一样静静坐在那里,他穿著正解笔挺的浅色衣裤,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手臂,举手投足透著从容,一颦一笑令人失神。刘晴晓松开李逸海的手,蹦蹦跳跳地坐到沙发扶手上,双手环著哥哥撒娇,丝毫不像兄妹关系不好的样子,李逸海冷汗都出来了。刘隐山经不住妹妹闹腾,终於放下手头的工作,将视线移到李逸海身上。 
  那次会面极其漫长,晴晓滔滔不绝地讲述著两人的天赐良缘,当然省去了两人头仇敌恺的部分。刘隐山静静听著,偶尔发出轻笑的鼻音,目光却不曾从李逸海身上移开。李逸海凭借著多年假想作战的丰富经验,敏锐地捕捉到对方有把自己装汽油桶扔海里的打算。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其实早就无口水可咽,还是刘隐山嘴角含笑地为他倒了杯茶,轻轻地放到他面前。李逸海忍不住多看了眼刘隐山那双手,手如柔荑,指如削葱,让人忍不住叹句垂手如明月。他看得出神,痴态被刘隐山瞧去大半,等他回过神,又对上刘隐山一双笑眼,本就紧张的身体竟是无端燥热起来了。他心中暗暗将二十多年来所受的苦楚一一细数,果然又得到些勇气,此刻已经敢故作挑衅似的扬起下巴了。 
  见面取得了阶段性胜利。长兄如父,刘隐山对著唯一的妹妹宠爱有加,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所以李逸海也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善待。 
  那晚李逸海彻夜未眠,试问,你仇恨了二十二年的头号死敌竟然美好得人畜无害,你还能倒头就睡吗?反正他李逸海是不能的,不仅不能,还满脑子都是刘隐山的模样,见过的、没见过的不断交替,李逸海骂了句粗话,觉得自己这是要疯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与尔同销万古愁》下 
   
  大四那年,李逸海因为老师推荐,有机会到市政部门实习,被派去跟一个耗资巨大的市政工程。队伍里难免论资排辈,李逸海任劳任怨地埋头苦干,深受上层赏识,所以竣工之後的庆功宴也破格加了他这个无名小辈。风吹雨打大半年,同事们大有不醉不归之势,加之没什麽领导,更是放开手脚豪饮一番。李逸海年纪轻资历浅,不好推三阻四,一顿饭下来被灌得找不著北,临走时在饭店门口还把另一拨客人给冲撞了。无巧不成书,正是刘隐山一行人。李逸海那边多是拖家带口的,此刻也没人有心照顾後辈了,更别说送回李逸海租的房子里了。刘隐山责无旁贷,把望天傻笑的李逸海领走了。 
  李逸海租的地方相当偏僻,刘隐山的司机不大认路,好不容易找到时,李逸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待他睁眼时,自己正躺在浴缸里,一旁的刘隐山卷起袖子在调试水温,彼此的肢体不经意地碰触到一起,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李逸海甚至可以闻到刘隐山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眼前的一切是如此不真实,让李逸海产生了奇怪的念头,如果是作梦,那他摸摸也无妨吧。想著想著就忍不住伸手试探,指尖触到刘隐山的脖颈时,李逸海傻傻的以为这个刘隐山也会像从前梦里一样消失,然而那人却停下来静静与他对视。那眼神害得李逸海再一次失了心跳,他那只流连在对方颈线的手小心翼翼地朝後颈划动,带著对方靠向自己。他笨拙地挪动不听使唤的身体,贪婪地抚摩那触手可及的美好。他的心砰砰狂跳,害怕这次的美梦也会转瞬即逝,忍不住抬手轻抚那人的双唇。那人亦是失神,微微张口,将李逸海的手指含住。李逸海脑子一热,直起身子扑了上去,这次便是死了也值得! 
  浇灭李逸海一身欲火的是那个不争气的花洒,两人刚才动作太大,扯到了它,此刻具是一身冷水,刚才那点柔情爱意一股脑地消去了。李逸海惊惶地坐在地上,不敢与刘隐山对视,只得死死盯住他的双脚。倒是刘隐山落落大方,嘱咐了李逸海调好水温便径自出去了,留他一个人浴室里发呆。 
  李逸海忧心忡忡地洗完澡时,刘隐山早已离开,茶几上摆著蜂蜜水,一旁是刚被开启的蜂蜜。李逸海苦笑,这蜂蜜买来一个月他都不记得了,现在倒是刘隐山反客为主先发现了。 
  此後的日子,李逸海再没有见过刘隐山,像是故意错过一般,每次李逸海去做客,刘隐山都不在家。他对刘隐山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像那杯蜂蜜水,温润甘甜,每逢想起总忍不住扬起嘴角。 
  这段不可告人的情愫没多久就因一场悲剧而破碎了。临近毕业,A大出了件丑闻。一对同性恋人因为恋情被家长撞破,一个割腕,一个跳楼,令人唏嘘不已。他们正是李逸海的室友。跳楼的那个男生当场就没救了,割腕的抢救及时,最後也提出了退学。李逸海永远忘不了路升心如死灰的表情,他从寝室带走了秦梓然生前最爱的那盆兰花,临走前他对李逸海说:“这条路太难了,你不要像我们这样,多保重。”李逸海含泪送走了路升,他不知道路升是怎麽看出来的,他还记得那些年他们四个在食堂通宵看球拼酒,记得窝在一起偷看小电影,记得秦梓然大大咧咧地搂著路升说今生非他不娶……喜欢一个人,想要在一起,原来如此简单的幸福却是这世上最难的。 
  人心总比他想的恶毒,路升和秦梓然的悲剧沦为人们茶余饭後的笑料,还不时有人来找李逸海套情报,希望他这个室友能够爆出些猛料,李逸海没忍住,和他们起来争执,被嘲笑和路升秦梓然是一丘之貉,是专喜欢被男人干的兔儿爷。李逸海在宿舍不吃不喝躲了两天,被硬闯男生宿舍的刘晴晓拖到了小树林。 
  “李逸海,我们结婚吧。” 
  李逸海怔住,眼前的刘晴晓是那样动人,月光洒在她的短发和肩头,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有著似曾相识的温柔。 
  “喂,好话不说第二遍,你倒是说话啊!” 
  李逸海浅浅一笑,“好。” 
  婚後的生活更加忙碌,父亲的突然离世迫使李逸海放弃了深造的机会,起早贪黑地往公司跑,没日没夜忙了三个月才算步入正轨。他很少见到刘隐山,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会悄悄想念,但他明白,既然结了婚就不该再有这种龌龊的念头,所以便加倍的忙碌,想要用工作来淹没心底的躁动。正是因为他用工作逃避问题,反而越发忽略了婚姻,直到晴晓离世,他才直到她曾经患过重度抑郁症。 
  晴晓走的那晚,清醒後的李逸海攥住刘隐山的领口,追问晴晓的死因,他是那样的濒临崩溃,根本未曾留意过那一瞬刘隐山眼中的惊惶。晴晓死於抑郁症,雪白的灵堂里,刘隐山没有流泪甚至哽咽,只是长久地望著晴晓的照片,那份笑容,他们永久的失去了。 
  丧妻之痛令李逸海无法承受,他对晴晓的亲情胜过爱情,像救命稻草一样依赖,如今晴晓走了,他竟找不到重新开始的理由了。他只想做个平凡人,踏实工作,守护家人,现在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了。那个在月光下给他希望的女孩儿纵身一跳只留下一滩血肉,甚至不给他见最後一面的机会。他游荡在城市的灯火酒绿中,害怕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坐到天明,到头来,他始终是一个人。 
  刘隐山找上他,愿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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