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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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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爻闻言放肆的大笑出来,他笑的既狂傲又可怜,上爻不懂,自己要怎么办,明明他就在自己得怀里,即使他们身体已经密不可分,靖华却看不清他的面目。
  
  上爻心中又爱又恨,他抓紧靖华的腰,死命的撞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楚的知道靖华的的确确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上爻情不自禁的与靖华亲吻,他们在水中看不清彼此的面目,这成了最好的掩饰,靖华将手放到上爻的腰上,抱牢,他呜咽着说道:“爻爻……别走……”
  
  上爻不愿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激烈的进出他的身体,他不愿再多说承诺,也不愿再被他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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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出来,洗干净了还不穿衣服?”上爻扯着被子要靖华出来,靖华用被子把自己裹着骂道:“混蛋,走开,真讨厌。”
  
  上爻使劲的卷起被子,吼道:“你再不穿衣服,要是让别人看到你j□j的样子,我不会饶过你,靖华,松手!”
  
  “我不!!我不!!我就不!”靖华大声叫道:“痛死了,你个坏蛋。”
  
  上爻看他抵死不出来,干脆就泰山压顶压到床上,把靖华压倒在自己身下,还故意使劲压他。
  
  靖华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喊道:“滚开,好重。”
  
  上爻威胁道:“知道重了?我让开,你就穿衣服,要是敢不穿,我继续对你做刚才的事。”
  
  说完上爻起身猛的把被子扯开,靖华浑身赤、裸的卷曲在床上,身体因为洗干净了显得非常白,可是异常消瘦,上爻拿过床边的衣服,砸到他身上,说道:“穿!”
  
  “不会!”靖华胆怯的往后爬,上爻拉着他的腿往自己这边拉,靖华蹬腿不悦道:“你放开我!”
  
  “不会穿衣服?你还真是说的理直气壮,过来。”上爻说道:“我给你穿。”
  
  靖华不动了,软软的趴在床上,上爻喊道:“左手抬起来。”
  
  靖华抬右手,上爻骂道:“左右是哪边?抬左手,另一只。”
  
  靖华放下右手抬左手,上爻看他像只死鱼一样,夸奖道:“不错,记住,这是左手,以后别搞错了。”
  
  “哼!”靖华对着他冷哼一声,上爻又道:“抬右手。”
  
  靖华抬起右手,上爻给他穿好了袖子就笑道:“转过来,自己扣扣子。”
  
  靖华从床上坐起,却不动手。上爻朝他扬下巴道:“扣扣子还不会?”
  
  靖华指着自己的衣服扣子,问道:“是这个吗?”
  
  上爻深吸一口气,骂道:“真蠢!”说完上爻就伸手给靖华扣扣子,白色的衣服干净整洁,让靖华颓废的脸多了几分朝气,可惜他的头发还是长的过分,于是上爻让人送了把剪子过来把他的头发给收拾了一番。
  
  弄完这些,上爻看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出门端了些饭菜回来,他坐到桌边,道:“起来,吃饭,晚上你自己先睡,我回来的晚。”
  
  靖华闻着饭香就肚子叫了起来,听着上爻喊他吃饭,他立刻下床扑到桌边狼吞虎咽,筷子也不用,直接就是手抓,上爻皱眉的看他吃饭,自己刚端起的碗立马放下,靖华浑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多粗鲁,就是用手抓着吃,看了没一会上爻就觉得自己饱了,他把凳子推到靖华的屁股下面,道:“坐着,慢慢吃。”
  
  靖华立刻坐下来,大吃大喝,上爻看他这模样,也知道他是饿的难受了,他也不打搅他的饕餮盛宴,浑身散发着冷傲的气势坐在他身边。
  
  一直到靖华吃完了饭,满足的打了饱嗝后,上爻起身道:“洗手,别碰衣服。”
  
  靖华听着他的话,乖乖的跟着他去洗手,他洗手洗脸的样子格外认真,好像在做件大事,上爻从他身后把他抱紧,把脸埋入靖华的后背,靖华的身体瞬间僵硬。
  
  “靖华,我是谁?”上爻问道,他收紧在靖华腰间的手臂,眷恋的问道:“你还记得吗?”
  
  靖华停下了洗手的动作,低着头,上爻看他沉默不回答,说道:“我叫上爻,记住了,要是再敢喊混蛋,我就要对你做坏事了,明白?”
  
  靖华又开始使劲的搓手,上爻松开放在他腰间的手,后退到门边,“我出去了,你在屋里好好休息,晚上我回来。”说罢上爻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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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仇人(上)

  下到红袖馆一楼时,这里的负责人梁叔带领着他的人走到了上爻身边。
  
  “九少爷,上边还好吧?”梁叔笑着问道,上爻背手而立,笑道:“挺好的,这些日子他多有打扰,梁叔辛苦了。”
  
  “唉,这都是分内的事,有什么麻烦九少爷只管开口,司令最近情况如何?”梁叔客气的问着宋应山的近况,上爻笑道:“干爹一切安好。”
  
  “那就太好了,我离开广州几年了,九少爷长高了不少。”梁叔拍拍上爻的肩笑道,上爻点头,客气道:“的确是长高了不少,干爹可是严令要吃饱睡好,随时备战。”
  
  “话说的有理。”梁叔应道,他让开路引着上爻往前走,道:“李震生这次来带了不少兵,过两天他就要去祭拜那个戏子,这事一办完就走人,时间紧迫。”
  
  “琐事我已经派严树去处理,剩下来就是瓮中捉鳖。”上爻笑道:“梁叔的人暂且借用,我要去戏院一趟。”
  
  “好的,没问题。”梁叔说完就随手点了几个人和上爻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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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阜城的老戏院已经败破,新开的戏院与红袖馆隔了几条街,车子在热闹的街上走的有些慢,上爻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到处巡视,当车子经过钟楼的一家戏服店时,上爻喊停了车子,他盯着坐在戏服店门口的人,眼睛一眨也不眨。
  
  “阜城老戏服”上爻念着店名,朝身边的人道:“这家店子是不是新开的?”
  
  “开了有两年了。”有人答道,上爻冷冷的看着从椅子上起来的人,吩咐道:“晚上找几个人把那个穿中山装的人绑到老戏院去。”
  
  身边的下属一听神色一禀,应道:“这件事交给我们,一定办的妥当。”
  
  上爻狠辣的看了眼那人,扬手示意他们开车离开。
  
  戏院门口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人在这里图热闹,有人打开车门,上爻就大方的从里边走了出来,严树守卫在上爻身边,一路把他送到了戏院里边。
  
  直到后台,上爻看着严树先前找好的人都在此等候,下令道:“今天暂且唱一曲虞美人,开门迎客,越多人知道越好。”
  
  说完那些人就开始翻弄着衣服和道具,上爻走到最里边的房里,严树守在外边为他看门。
  
  而放眼戏院大门口,铁门打开,门口的人蜂拥而至,有人笑道:“今天要唱虞美人,听说还是北平来的戏班子。”
  
  “哎呀,那要听一下,虞美人唱的最好的就是当年的予墨,可惜予墨死的早啊。”有人闻风砸嘴,满是唏嘘。
  
  “说起予墨,真是名角。”
  
  上爻独自一人坐在镜前,他手中握着笔却没有开始描眉,直到外边严树敲门,上爻沉声道:“让他们先上台侯着。”
  
  门外的人闻声停了敲门声,上爻开始利索的给自己上妆,为宋应山卖命的这几年,他凭借着上台卖笑下台刺杀,干掉了好几个他的对手,每次都是惊险万分,这是他能至今还独得宋应山宠爱的原因,也是他能推宋应山于门外的本钱。
  
  台上台下他都得做戏,真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谁能想到当年阜城小街上的杀人犯今日能呼风唤雨,这一切不就是班主所赐,上爻想到这里,更是下笔轻灵,待到笔落他走出门,严树看着他的妆,愣了愣,道:“九少爷,他们在台上侯着了。”
  
  “嗯。”上爻轻声道:“你在后台等着。”
  
  说罢,他撩起红衣的裙摆,走上台去。
  
  台下,坐中的人,看着一红衣戏服的人摇曳着身姿上台,此人身材高挑,半是掩面,那眼睛顾盼生姿,含情脉脉,竟让人辩不清男女。
  
  长袖如水,轻灵如燕,先是霓裳羽衣轻舞一段,而后他在窗棂镜影里露出面目,五官精致,红唇点缀,那模样简直是颠倒众生,美艳如花,他轻笑的模样更是让人难忘,让人忍不住鼓掌叫好,台下的人纷纷大喊:“这边,看这边!”
  
  上爻淡淡一笑,璇身轻舞,而后他双手一扬,下面的曲子变换成了《虞美人》,上爻启唇轻唱,语调哀怨却不伤,说是悲来又觉唱戏的人让人喜,台下的掌声更是轰动。
  
  戏院外得小孩竞相奔走,喊道:“戏院里唱戏了,北平的名戏班,号外啊。”
  
  一曲完毕,上爻不顾台下众人的大喊挽留声,笑着转身下台,一到后台上爻就吩咐严树道:“让戏班的人在这里侯着,要是李震生的人来了,就应着,你陪我去阜城老戏院。”
  
  严树看上爻连衣服也不换就要走,喊道:“九少爷,你的衣服……”
  
  上爻看看自己的红衣,回眸朝严树笑道:“怎么?吓着你了?”上爻浑然不觉自己看向严树的一眼多么勾人,严树顿时心头一跳。
  
  严树急忙低下头,脸都被上爻给逗红了,他清咳一声道:“不,九少爷,这身很好看。”
  
  上爻闻言眼睛里一闪而过阴沉的情绪,而后他扬起嘴角,笑道:“那就好,我迫不及待的要见见我的老熟人了,准备好我的鞭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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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败的门打开时,里边散发出的霉味让人觉得刺鼻又恶心,上爻一步步走进这老戏院,戏台子被拆,空旷的大堂里到处都是蜘蛛网,显得阴冷。
  
  上爻从侧边的走廊往前出了屋子到后院,有个人被绑的结实的甩在后院的地上,他像个虫子一样在地上挣扎蠕动,身边有几个人站着,见到严树和个穿戏服的戏子来,他们都愣住,严树见他们都没认出上爻,朝他们使眼色,这几个人马上领会了意思,恭敬道:“九少爷,人在这了。”
  
  地上被人绑住手脚的人听到声音迅速滚过来,转身看向上爻,他的嘴巴被东西堵着,不能开口说话,待看到上爻的脸他满脸露出惊恐,上爻朝严树伸手,严树立刻把鞭子给他,上爻接过沉声道:“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过来。”
  
  严树领命离开,上爻半蹲到那人身边,尖锐的笑道:“班主,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在这里苟延残喘。”
  
  班主闻言身体往后挪动,上爻也不阻止他,问道:“猜猜看,你现在看到的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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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仇人(下)

  班主“呜呜呜”的不断摇头,上爻用鞭子抬起他的脸,笑道:“是鬼。今天回来,专门就是找你索命。”
  
  “你没死,怎么能做到让巡捕房的人贴出杀人的告示?哦,你有钱,可以栽赃诬告,班主,我的命真够贱的,几块大洋都能买下来。”上爻轻笑着,讽刺道:“可惜老天爷没能让你的如意算盘得逞。”
  
  说罢上爻用鞭子抽出塞在班主嘴里的东西,班主立刻惊呼:“你……畜牲……你回来做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报仇雪恨!”说罢上爻站起来一鞭子抽到他身上,班主立刻哀嚎,上爻厉声道:“真没想到,班主你还活着呢,说句实在话,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哪里有今天!”
  
  上爻又是一鞭子抽到他身上,冷笑道:“这是感谢你多年的养育之恩,要不是你,十几年前我就死了,哪里能活到现在。”
  
  上爻一脚踩到他的脸上,把他往泥土里撵,骂道:“这一脚报答你当年胸口的一脚,班主,不能给予墨报仇,你还有多含恨。你不是最讨厌我穿戏服,今天你就是恶心到吐也得好好看着!”
  
  班主的嘴巴被挤的变形,但他还是大声骂道:“畜牲,忘恩负义!”
  
  上爻听着大笑起来,他更加用力的把班主的脸踩着,笑道:“恩?养着我看我活的糊里糊涂!义?装死让我被满城通缉,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死的不明不白,还以为自己是杀人偿命!”
  
  上爻想到自己被他逼的沿街乞讨,活的猪狗不如遭人唾骂,心里顿时一口恶气上来,要不是他,他和靖华怎么会分开这么多年,而让靖华疯疯傻傻的独自一人在这阴冷的戏院里活着,想着他和靖华活活的遭受分离,上爻心中恨意强烈的涌上来,他一鞭子甩到班主的脖子上,搅紧骂道:“你早该死!既然已经认了自己已死,让你苟延残喘的多活了几年是老天爷瞎了眼!”
  
  班主白眼翻起,舌头伸出来,还不忘诅咒道:“你……会有……报应……”
  
  上爻更加用力的搅紧鞭子,狠狠地笑道:“报应?你以为你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你看看你,把我逼成了什么样子,一个杀人的工具!我有今天,拜你所赐。这是你的报应,不是我的。”说罢上爻一脚把他的头踢到侧边,骨头扑哧一声,上爻的鞭子勒的更紧,班主的脸色变得发青,他挣扎了半响,最后只是像条死鱼一动不动。
  
  上爻松开鞭子,轻笑着,那精致粉白的脸顿时妖娆生艳,而这笑也让人如痴如醉,他将鞭子收起,一脚把班主的尸体踢的老远,骂道:“老不死的,到死,还不是我给你收尸。”
  
  “严树!”上爻大声一喊,严树立刻率领人过来,一看着地上已经不动弹的人,严树道:“九少爷有什么吩咐。”
  
  “把他丢到乱葬岗,挖个坟埋掉。”上爻把自己的鞭子扔给他,吩咐道:“别跟着,我自己进去转转,停辆车在外边,留个司机等我,其他人离开。”
  
  说罢上爻往后院更里边去,他到处闲逛,可到处都是荒草,比人还高。
  
  他走到予墨生前的屋前,停住了脚步,方才的一身戾气到这里都化作无声的软弱,他拼命想要记起予墨的样子,却在脑海里只剩下灯下绰绰的影子,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了。
  
  至今上爻都没法相信予墨就那般轻生了,看不透情字的人倒底是他还是予墨,上爻也弄不明白。
  
  在门前站了半响,上爻终究是没有勇气进去,满目荒凉与谁语,他只得狼狈的转身离开。
  
  往更里边去,可能是因为偏僻,这里倒是看着比外边完整,上爻推开自己从前那屋子的门,里边窗户都是打开的,不难看出这里有人来过,上爻往里走,看到那床上还铺着厚厚的稻草,一床破被子,屋子里虽然没有什么人气,但还算是整洁,上爻站在床前把手撑在墙上,心口一阵阵的痛楚,仿佛要将他撕碎。
  
  他闭上眼转过头,复又睁开眼往前走到那镜台前,镜子除了中间有了裂痕,居然完好无缺,上爻看着镜台上放着的两只蚱蜢,顿时像是被触到了心底的伤口,他伸手拿起那两个蚱蜢,瞬间泪如雨下,他将蚱蜢放到手心,看了半响,忽而又破涕为笑。
  
  他走到窗边,窗外的桃树还在,还结了不少桃子,上爻看着又是闭上眼将蚱蜢放到胸口,失声痛哭出来,他边哭边喊着靖华,还记当年花前月下,情浓正欢,靖华和他相拥在这里,如今不复存在,而靖华孤苦无依的守在这院里,一年年看春去秋来,到底是什么滋味。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相思竟是这个滋味。”靖华的话生生的成了真,相思,竟是痛彻心扉也还放不下斩不断,当年上爻不懂,如今是彻底的了悟。
  
  情,或许就是永世不可参透的执妄,世事已变,可不变的是上爻心里坚信的,他愿为情而生,也能为情而死。
  
  而靖华呢?他心中所爱到底是予墨还是自己,上爻依然分不清楚,可无论他爱的是哪个,这几年上爻这个人终究是让靖华忧思成狂,这满屋的珍重和愁绪,就是靖华不开口上爻也知道。
  
  当年他不信靖华对自己的情,原是被伤的深,如今,上爻却觉得就算不是情,他也该是靖华割舍不下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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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爻一走出老戏院便坐进了门口的车里,上车前,不远处的石桥上站着一位军装挺立的人,他在石桥上望着老戏院这里,视线与上爻撞到一起,上爻觉得这人长的面熟但是却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坐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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