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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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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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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院里都是人在热闹的嘘寒问暖,今夜阜城戏院里聚集了许多高官贵人,李震生将军坐在头席。
  
  严树穿着粗衣从后台往前跑,到李震生面前恭恭敬敬的笑道:“李将军多担待些,上青马上就要出来。”
  
  “久闻上青的名号,从广州到北平,那都是响当当的,没想到今日会在阜城有幸得见。”李震生爽朗的笑道,“你们在后面忙,只管弄好,晚点没关系。”
  
  李震生身边的军官轻笑道:“李将军平生最爱听戏,有什么看家本领尽管拿上来。”
  
  “一定一定,我去后台再好好看看上青,把好这一关,李将军,那我这就下去了。”严树嬉皮笑脸的说着,说完就转身回到了后台。
  
  上爻换好了衣服也弄好了脸谱,就他坐在最里边的地方,弄着枪。
  
  严树走到他身边,朝身边的人使眼色让他们回避,他才靠近上爻,说道:“刚刚手下的人打听了一些消息,关于那戏服店和李震生的。”
  
  上爻看着他,拿着枪试试手感,道:“说说看。”
  
  “这事和九少爷您有些关系。”严树道:“五年前,阜城的名旦予墨投湖自尽后,李震生也恰巧在阜城,他十分欣赏予墨的才艺,还有过带他离开阜城去北平的打算,听闻予墨自尽身亡,李震生悲愤交加,便下令严惩让予墨自尽的两个元凶。当时恰巧有一位在戏班里伤了人,李震生捏着此事让巡捕房污告,说他杀人畏罪潜逃,全城通缉,但一直没有抓到人,这个人……”
  
  “是我。”上爻高傲的看着严树,笑道:“他的确名叫上爻,曾是那戏班里的一个下人。”
  
  严树此时不敢多言,接着说道:“当时李震生没能抓到您,便将怨恨发泄到了靖华身上,靖华在予墨投湖自尽后不久便疯癫了,李震生以卖国罪抄了他的家,恰逢阜城战乱,靖华的父母趁乱逃走,靖华却成了乞丐流落街头,李震生看他又傻又穷,便没再追究。”
  
  上爻闻言低笑起来,“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将军,原来我和靖华落到如此地步,是他在惩治罪人。好!真是再好不过!”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严树看上爻神情可怖,怕他冲动立刻冲出去,连忙劝道:“九少爷,息怒,外面的人多,一切应该按计划行事。”
  
  “不,这计划得改改。”上爻沉声道:“他自诩有情义,却是聋着一双耳朵,让他一死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今天好好的听一曲,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聋。”
  
  严树后退几步,上爻笑道:“今天开场,就来一段《倾国伶音》。”
  
  说罢严树立刻去通知戏班里的人,上爻对着镜子呢喃道:“靖华,竟然是我害你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天意弄人。”
  
  李震生在台下全神贯注的看着戏台,一阵零碎的敲锣打鼓后,有人半遮面从下面走了上来,和许多戏曲的前戏一般,他在台上长袖蛇舞,步态轻盈,眼中含情脉脉,李震生瞧着他的模样,便兴趣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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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罪孽

  一个高难度的旋转后,他甩开长袖露出面容,李震生立刻鼓掌喝彩,身旁的人纷纷笑道:“哎呀,这模样俏。”
  
  台上的人在爆发的掌声中继续沉默的舞着,下面的敲锣打鼓声也变换了拍子,一听那曲子,李震生顿时调整了坐姿,他身边的军官朝李震生笑道:“这人会挑,李将军最爱听的戏曲。”
  
  李震生闻言微笑着看台上,眼中更是期待万分。
  
  台上人停下了舞,绕起兰花指开始清唱起来。
  
  “自小常在宫门外,听得多少钟声来;
  伶人古来多卑贱,史书说是媚朝纲;
  我习宫商角徵羽,不敢妄论天下事;
  盼能得君王垂怜,一曲伶音愁断肠。
  ……
  道是人间百年不出我,宫墙里可还是莺啼鹃鸣。
  ……
  不得倾君此生诺,但愿魂归故里,免被高墙深锁。”
  
  李震生听完此曲,即刻从椅子上坐起,他看着戏台上的人,大步向后台走去,台下立刻混乱一片,许多人尾随李震生往后台跑去,上爻也被戏班的人护着下台,李震生在门口将他拦住,严树夹在中间问道:“李将军,怎的到后台来了,这里乱的很,要见上青等会咋们……。”
  
  李震生不理会严树,一旁的军官蜂拥而至把严树绑住,李震生慢慢的靠近上爻,问道:“你就是上青。”
  
  上爻往后退到墙边,胆怯的看他,眼睛里满是恐惧,李震生用手抬起他的下巴,“你原本是阜城人对不对。”
  
  上爻紧张的说道:“曾经是的。”
  
  李震生闻言大笑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缓解,李震生伸手把上爻一揽,“你可在阜城老戏院里唱过戏。”
  
  “我……”上爻为难的看着四周,不好开口,李震生笑着摆摆手,他的那些兵立刻都严正待命,往后退了些许。
  
  李震生笑着问严树,“班主,这里有没有空房间,让我与上青叙旧。”
  
  严树立刻面色沉下,上爻朝他使了个眼色,严树立马笑道:“当然有,这边请。”
  
  李震生邀着上爻,与他一同往里去,上爻在严树关门离开前对着门口伸出三根手指,严树立刻关上门离开。
  
  “来,坐下,现在没人你方便说了。”李震生温文尔雅的扶住上爻的肩让他坐下,上爻看着在自己肩上的手,低垂下眼,模样格外乖顺,再加上脸上浓妆未卸,神态惹人怜爱,李震生坐在他身边,要去抓他的手,上爻满脸怯意的躲开,李震生看他心有防备,不禁笑道:“看来是我孟浪了,上青有何苦衷不能说明。”
  
  上爻在心里冷笑,苦衷?那可真是说来话长,累债加身。
  
  “我曾是老戏院里一个戏子的贴身仆人。”上爻轻声道:“后来犯了命案不得已逃往他乡。”
  
  李震生闻言皱眉,他苦思冥想了片刻,才惊道:“竟是你!”
  
  上爻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不解道:“李将军,知道我的事。”
  
  李震生站起来表情复杂的看他,恍然大悟道:“伶音是你唱的,那便不是予墨。”
  
  “原来李将军还记得大哥。”上爻感恩的看他,“我这番回来就是想祭拜他。”
  
  “我从前去戏班问过,为何予墨会说伶音是他所唱,那日你可在其中。”李震生关切的问道,上爻满是羞愧的说道:“我在,可我无颜站出来,我只是戏班里的一个下人而已。”
  
  李震生闻言气的大喝一声,“岂有此理!!予墨竟敢骗我。”
  
  “李将军,大哥不是贪慕名利,他是护着我的。”上爻摇头道,“求李将军不要怪罪大哥。”
  
  李震生看上爻还在帮予墨说话,心中堵着的那口气稍稍顺了些。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离开阜城就逃去了北平?”李震生关切的问道,他心中又是对上爻愧疚又是心疼当年错认了人,只恨自己错信了予墨。
  
  “我也没办法,为了活命,只能做些下贱的生意,战乱里,戏子哪里有得选择。”上爻说完便是抽泣起来,他委屈道:“只怪我命不好,靖华疯癫后,也托付不得更好的人,便是轻贱了自己,做着皮肉生意。”
  
  李震生听的上爻如此说,更是心疼不已,他倾身将上爻拥入怀里,柔情似水般的哄道:“你莫哭,以前那些事都是老天不公,以后你跟着我,便是能好好唱戏,再不惹风尘。”
  
  “李将军,上爻何德何能,能得将军的青睐。”上爻在他怀里抽泣道,“我已是待罪之身,这次回来,我便是要去认罪,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可杀人的罪名至今让我心中愧疚不安,夜不能寐。”
  
  “上爻,哎,这事你以后不用记挂在心上,其实那戏班主并没有死,这事是糊涂事。”李震生叹息道:“这些年平白让你受苦,是我的罪孽。”
  
  “罪……孽……”上爻轻笑着,迅速翻过身把李震生压倒在桌上,捂住他的嘴,从怀里掏出来刀照着李震生的心口一刀捅了下去,李震生睁大眼睛挣扎,上爻却死死的按住他,刀子j□j后,又照着上面连捅了几下。
  
  “你以为你一句罪孽就能赎罪,真是当人命贱如蝼蚁。”上爻满手沾着鲜血,李震生的身体在一阵抽搐后停止了挣扎,上爻还没有放松捂着他嘴的手,拿着刀子对着他的耳朵一割,厉声道:“当年就是你这双瞎耳朵害人不浅,这是我替靖华讨来的,你竟敢把他害到如此地步,我绝不会让你死的好过,就是死也让你死无全尸。”
  
  说罢,上爻动作麻利的将他的双手砍下,他走到窗外扔下,一群野狗蜂拥而上将其抢走。
  
  上爻回到桌边,冷冷的看着李震生的尸体,骂道:“就凭你的脏手,我看你还摸!”
  
  上爻用屋里的布将自己的双手擦尽,然后他从容的走到水盆前,用水洗净脸上的妆,然后换上备好的衣服,从侧面的窗口跳窗离开,而守在屋外的士兵还不知道他们的将军已经身首异处。
  
  上爻一进到车里,就吩咐严树,“速速让我们的人撤离,我们赶紧回红袖馆,收拾东西今晚出阜城。”
  
  “他们已经撤走了。”严树答道,说罢他发动车子离开。
  
  回到红袖馆,外面看上去,灯火通明,可馆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响,上爻看着便拦下严树,“你等着,一刻钟我没出来,你就开车自己先走,发电报给广州。”
  
  “九少爷,出了什么事。”严树不解道,上爻面色阴沉的看他,“废话少说,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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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枪口

  上爻白玉般的脸沉静如水,他慢慢的走进红袖馆,里边空荡荡的没有人,上爻走过大堂,往天井那边走。
  
  上爻走到天井后,向上看,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中山装站在二楼,手撑在栏杆上,笑着看他。
  
  “九少果然是动作迅速,这么快就收拾了李震生。”
  
  上爻藏在身后的枪在看到来人后便不敢再拿出来,他笑道:“冯将军真是好胆量,李震生报丧的事还没出去,你就敢孤身犯境,阜城的守卫确实太差了。”
  
  “哈哈哈哈,宋司令传电报给我,说这次你主动请缨来阜城,我就知道你拿的下李震生,九少真不愧是宋司令最宠爱的儿子,有点意思。”冯砚说着客套的话,脸上皮笑肉不笑。
  
  上爻退后几步,笑道:“冯将军不请自来,一定是有要事,我们不妨好好坐下来谈谈。”
  
  “不必,我们就在这儿好好谈。”冯砚头一歪,就有两个士兵押着靖华走到了栏杆边,“这是你的人,我们做个交换。”
  
  “冯将军话说的太重了,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尽管开口,谈什么交换,太生分。”上爻笑得从容。
  
  “你说出宋乐苒的去向,我就把他还给你,明天放你们离开阜城。”冯砚正色道:“要不然,他就直接从这儿下去,明天我发电报宋司令,就说你失手,被李震生乱刀砍死。”
  
  “冯将军,我还真没有办法帮你这个忙了,宋乐苒难道不是去北平找你了吗,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是我不知道的。”上爻头疼道:“我也知道哥哥他不听话,可他怎么能这么任性,三番四次惹你生气。”
  
  “谁让他有个事事为他擦屁股的好弟弟,把他宠的无法无天,他回广州倒是做的都是好事,听说差点都要做爹了。”冯砚说的轻松,可上爻却是更加防备的看他,他收起方才的笑,同冯砚商量道:“哥哥爱胡闹也不是一天两天,冯将军何必动气,不如这样,冯将军今天卖我一个人情,他日我知道哥哥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将军。”
  
  “收起你那小聪明,放你回广州,那还有什么戏,煮熟的鸭子我可不能让你飞了。你这个相好都傻成这样,要是再摔一下,不死也得废了。”冯砚看看靖华,讽刺道:“九少,你才貌出众,怎么就会看上这种傻子。”
  
  上爻闻言笑的如浴春风,他朝靖华打趣道:“靖华,听到了没,谁不是说我配给你,是你赚了,你还敢不敢嫌弃我老了。”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靖华听上爻同他说话,他跳起来喊道:“你快跑啊,他们都是坏人,你再不跑就是蠢蛋。”
  
  冯砚淡淡的看了眼靖华,沉声道:“看不出来,这个傻子对你倒是挺有情意的。”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怎么看的上。”上爻笑道,这时靖华猛的把押着自己的人撞开,掉头往楼梯跑,那两个人见势要追,上爻拿出身后的枪将两人中的一个腿打伤,冯砚也从口袋里掏出枪对准上爻,上爻立刻调转头也用枪瞄准冯砚,两人立刻枪口对枪口。
  
  靖华从楼上狂奔而下,躲到上爻身后,而方才追来的两个士兵在楼梯口没再下来。
  
  “冯将军,卖个人情,放我和靖华离开,他日厚礼相赠。”上爻伸出左手拉着靖华,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冯砚冷哼一声,道:“九少,我放你回广州我的脸往哪里搁。”
  
  “冯将军要我给什么交代?哥哥的消息我当真不知道。”上爻坚定的说道:“冯将军要是觉得我就这样离开伤了你的面子,冯将军随意开一枪,我绝不闪躲,这样行吗。”
  
  “上爻,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今天我就是杀了你,宋应山也不敢吱一声。”冯砚冷笑道:“打你一枪没意思,不如让你的相好来受一枪,这一枪无论生死,我都放你们离开。”
  
  上爻闻言眉头紧锁,他摇头道:“我能受这一枪,但他决不能,我说过不会让他受伤,除非我死,要不然我绝不让他在我面前见红。”
  
  说罢,上爻把靖华往自己身后推,他把他完全护在自己身后,朝冯砚道:“冯将军难道觉得这种比枪子快的机会,我一定会输?”
  
  冯砚收起枪,张开手臂,高傲的笑道:“这红袖馆外面被围的水泄不通,你回来就是和他陪葬的,我让你开枪,你也不敢!杀了我,你休想走出去。”
  
  上爻歪着脑袋,对着冯砚的脚下就是一枪,冯砚看着自己脚前三寸的枪痕,顿时气的脸色发青。
  
  “冯将军,作为一个亡命之徒,你太低估我的胆量,当年刺杀军长我都没眨眼,我当然怕死,不过你更怕。”上爻笑着后退几步,“我的命贱,不比你是做大事的,和我换命,你划的来吗。”
  
  “上爻!”冯砚咬牙切齿道,“放下你的枪。”
  
  “冯将军,给我一条活路。”上爻将子弹上膛,防备的警惕着冯砚的动作,好像随时都会对他开枪。
  
  冯砚大笑起来,而后他冷声道:“带着你的人立马滚出阜城,别再让我见到你!要是让我抓到宋乐苒,你就等着给他收尸!滚!”
  
  上爻后退出天井,然后在发觉冯砚还没追上来时立马拉着靖华往外跑,严树的车子还等候在外边,上爻上车后便吩咐严树直接出城,不能多候。
  
  靖华上车后便发觉上爻手心都是汗,他直直的看着上爻,上爻将他拥进自己怀里,安慰道:“没事了,别怕。”
  
  严树边开车边问道:“九少爷,刚才谁在馆里。”
  
  “冯砚。”上爻回头看后边,大出一口气,庆幸道:“好在刚才没被他忽悠,就料到他不可能带很多兵进来。”
  
  严树皱眉道:“冯将军怎么知道阜城今夜会有变故。”
  
  上爻闻言嗤笑道:“干爹就怕卖人情卖晚了,既然宋乐苒跑了,他当然要尽力挽回冯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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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返城

  严树听到上爻说起宋司令,不敢多言。上爻靠在椅背上,把怀里的靖华抱得更紧,忽然靖华把脑袋冒出来,盯着上爻看,上爻低下头看他,“看什么,睡会,路还远着。”
  
  靖华伸手抱住上爻的腰,喊道:“爻爻,不准你再说那种话。”
  
  上爻闻言笑的甚为高兴,他稀罕道:“这下怎么承认我是上爻了,不是嫌弃我的嘛。”
  
  “你真小气,刚才那人欺负你,你还说什么死不死的,讨厌!”靖华不悦道:“不喜欢你这样。”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可是为你把命放一边了,你居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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