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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qj-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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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白昂笑眯眯地看张猛,好像野兽在看自己的猎物。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张猛脑子里只剩下“家暴”这两个字,除了“家暴”就是一团浆糊,他鼓起勇气辩解道:“我跟李月如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看见了,是她一直缠着我,主要目标还是你!”
  “前女友,嗯?”
  卧槽,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告诉过白昂?还是说他被李月如甩的事情已经到人尽皆知的份了?
  急中生智,张猛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说:“对啊,前女友,还是说你就没个前男友?要是你因为我有前女友的事情责怪我,那我还要问你前男友呢!”
  这个摸样反而让白昂调戏不下去了,本来找好了理由,好让张猛觉得理亏,这样他好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拐到床上去,怎么这二货好像突然开窍了,怎么就不乖乖钻到套子里呢?这样不好。
  “……”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年纪比你小,你就能肆无忌惮的欺负人!你说你干嘛那么爽快就答应帮李月如的忙,你以为把名额给她,她就不会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了吗?我告诉你,你想错了!你这么做,反而会让她对你贼心不死,你真是太单纯,太天真了!”
  张猛得理不饶人,抱着胳膊特别大爷地在那得瑟,末了还哼哼两声,以表达自己深深的不满,只是压抑不下去的嘴角暴露出他此刻得意的心情。
  白昂顿时觉得自己夫纲难振,这是要逆袭吗?还“太天真”?
  一气之下把张猛推到卧室门边,张猛一惊,后背抵着门,轻轻松松就开了,然后白昂一路揽着张猛的劲腰把人给弄到了床上,那技巧,那纯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白昂坐在张猛的跨上,把人压在身下,双手牢牢抵在张猛两侧,防止人给跑了,居高临下,认真道:“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太天真。”
  终,终于,终于要家暴了吗?
  张猛心脏狂跳,绝对不承认妈…蛋他好兴奋啊……
  张猛是一根筋,心里在想啥,面上绝对掩饰不过去,肯定会表现出来。白昂话一落下,就见张猛双眼放光,特别期待地看着自己,就差头上长出两只耳朵,屁…股后头的大尾巴具现化使劲摇了。
  这……
  白昂一腔重振夫纲的热血顿时就冷了下来。
  貌似,好像,似乎,对方并不把他这威胁放在眼里啊……话说,这夫纲究竟是振呢,还是不振呢?
  To be or not to be;this is a problem。
  上不上,下不下,白昂正处在人生的重要交叉路口。突然下面的人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胯…下突然顶着个硬硬的东西,白昂一愣,低头看张猛,却见张猛满脸通红,方才的得意洋洋一扫而光,此刻正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先下来……”
  好么,这跟主动邀请,欲拒还迎有什么区别吗?他能下来吗?不能~
  白昂一手抚上张猛的胸口,又揉又搓,从T恤下面钻进去,肌肤相亲,同时还兼顾压制身下的人,以免关键时刻被反攻。另一只手支撑着身子,半趴在张猛的身上,嘴巴很不老实地轻啄张猛的脸蛋,耳侧,还有脖颈,锁骨。
  张猛下面涨的更加厉害了。
  他手推了推白昂,发现压根就不管用,腰部以下软的要命,胸口还被那只不安分的手东摸西摸,乳……头又红又肿,更重要的是那只按摩的手又凉又嫩,让人十分舒服,张猛瞬间就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气息也开始紊乱。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白昂却停下了动作,跨部一顶,张猛大力吸了口气,眼睛瞪白昂。
  “你,你干嘛?”
  白昂下面再次往上顶了一下,笑声震的胸腔一阵一阵的,张猛被炙热的气息给弄的晕头转向,舌头舔了下自己发干的嘴唇,觉得还不够,主动凑上去,舔了白昂一下,舔完就愣了。
  “……”
  “……”
  妈…蛋,快告诉他这是假的!刚才是别人在做这等挫事!
  看着白昂傻愣的,不可置信的样子,张猛都快疯了,怎么了,不就是忍不住舔了一下嘛,会死吗会死吗!
  张猛恼羞成怒,肾上腺素蹭蹭蹭往上飙升,突然发力,身子一弹,把白昂推开,再一翻身,反而把白昂压在了身下,这让张猛差点飙出一把辛酸泪,妈…的,反攻之路是多么的任重道远!
  但是接下来,张猛却不知道怎么下嘴了——
  白昂一笑,眼神十分挑衅露骨地紧紧盯着张猛,身子伸展,撩开自己的衣服,一下一下,缓缓地接着衬衫,嘴角眼角春情尽显。
  张猛:“……”
  这妖孽不是人这妖孽不是人这妖孽不是人这妖孽不是人这妖孽不是人!!!!
  话说,家暴呢?这怎么看都是自己在占优势啊,卧…槽,他绝壁不是在期待家暴!
  白昂见张猛只是压着他,迟迟未动,道:“怎么,下不去口?”
  张猛傻愣愣地下意识点头,然后立刻摇头,坚定自己攻的地位一百年不动摇,他要让白昂尝尝自己以前受的苦!
  想着想着,张猛豪气万丈地怒吼一声,咬上白昂的嘴唇,白昂当即哼了一声,然后捂着嘴一把推开张猛,坐起来。
  “你属狗的吗?真咬!”
  张猛正襟危坐,双手乖乖地放到膝前,神情十分不安,和委屈,好像被咬的人是他。他会告诉白昂他本来打算来个温柔缠绵的法式长吻的但是太紧张了用力过度结果咬上去了吗?绝壁不会!
  但是白昂以为张猛这个二货压根就不会接吻,顿时一腔被咬的愤怒和哀怨瞬间化成了绵绵的绕指柔。不会接吻?代表经验不丰富,代表和别人亲吻的次数少,代表以后他霸占了张猛生命中所有的吻,代表这是块无瑕的璞玉,将来,不,现在就只有他能染指了。
  于是白昂嘴角缓缓扬了上去,对张猛勾了勾手指,“过来。”
  张猛以为白昂真要家暴了,怯怯地往前挪了下屁股,不到五公分的位移。
  白昂:“再近些。”
  张猛再次挪了挪屁股,两个人面对面,近的能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白昂一只手抚上张猛的脖颈,缓缓摩挲,声音柔和轻缓。
  “舒服吗?”
  “……嗯。”
  张猛睫毛低垂,抖动着,身子却紧绷着。
  白昂道:“今天在外边怎么叫我的?”
  张猛愣了下,“白老师?”
  白昂用鼻尖擦着张猛的脸颊,轻哼道:“嗯。”
  张猛脑皮“轰”一声就麻了,一直麻道脊椎骨,然后下面就开始升腾上诡异的感觉 ,方才散去的感觉再次汇聚起来。卧槽,这种诡异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白昂货真价实是他的老师啊!
  白昂道:“老师来教你点快乐的东西。”
  张猛嘴角抽搐,为什么剧情忽然就跳到变…态成人节目了呢?但是内心却兴奋不已,证据就是身体诚实的反应——下面升旗了!
  白昂压住张猛的后脑勺,势不可挡却动作温柔的吻了上去。
  张猛一惊,嘴巴微张,那条等在外面的小舌伺机钻了进去,上颚下颚,卷着张猛的舌头,张猛哼哼了几声,便攅着白昂的衬衫沉浸在了里面。
  这是一个深深的,深深的深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发~~~~太吐艳了,居然说我的小剧场好冷。。。。。不过话说我看了一下,的确够冷的TAT,这是肿么回事!但是无论怎样,小剧场都不能少TAT小剧场:李月如:我其实是个好女人。张猛:嗯,我也是这么觉得。李月如:你真这么想?张猛:对。李月如:那你之前对我还那么不耐烦。张猛:因为你真的很烦人啊。李月如:那我是好女人吗?张猛:……这个小剧场还是很冷咩QAQ?呜呜。。。。。。难道我跳进了小剧场不冷不剧场的怪圈里?谁都别挡我,我要去死一死。


☆、年少QJ犯

    张猛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半晌,才将信将疑地把手伸进裤兜,往后探了过去。
  屁股完完整整,好好的。
  白昂就这么放过他的屁股了?这不科学!
  话说这种诡异的失落感是打哪儿来的?
  还没等张猛研究透自己的心情,就听见手机玲玲作响,可明显不是自己那款诺基亚老爷,东翻西找,最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三星新款。
  好歹毒的心思,这是打算用辐射杀死自己吗!?
  张猛废了好大劲才打开三星,可那头的电话依然挂断了。没办法,没用过高科技的贫民,首次接触触屏这玩意,总要手忙脚乱一阵。
  把玩了一会,手机再次响起来,上面写着“老公”两个字。
  张猛黑线,是谁这么淫…荡这么彪悍……
  这还用想么摔!
  张猛立刻把那欠揍的两个字改成了“老师”,这才心虚地舒了一口气。显然这部手机就是白昂前两天要给他的那部,但是不知道白昂什么时候把他的电话卡拿走剪了,居然没让他发现。
  一看表,已经晚上了,敢情他和白昂厮混了一个下午,白…日…宣…淫,想起来张猛就觉得骚的慌,但是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凑一块,怎么就没发生啥啥啥呢?他的屁股,不,白昂的屁股!怎么就能完完整整的呢?
  张猛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会人生后,就爬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去渣网游了。
  白昂晚上加班,这会正在办公室奋斗,满脸红光,精神焕发,一点加班的颓废自觉都没有,这不是拉仇恨还是什么?
  李玉函看不下去了,道:“白总,请严肃点。”这样不行啊,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的。
  白昂头都没抬,沉浸在小山一样高的文件中,一秒钟翻一页,速度极快。
  “嗯?”
  李玉函道:“请把嘴角扯下去。”
  白昂继续办公,“嗯?”
  李玉函道:“请白总他…妈…的别笑了,真恶心。”
  由面瘫脸李玉函说出这样充满情绪化,虽然是字面看来很情绪化的话,已经很惊世骇俗了。白昂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镇定自若地抬起头,十分关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如果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啊。”
  李玉函道:“至少请你收起那副八卦的样子再说吧。”
  这种把你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让我开心开心的样子,不行了,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白昂眼瞅着李玉函的右手食指抖了抖,立刻道:“要是真有什么为难的……”
  李玉函:“?”
  白昂:“……就还是赶紧回去吧。”
  笑话,李玉函生起气来六亲不认,这就是定时炸弹,难道还要上赶着当沙包吗?要当也得拉个垫背的。
  于是在李玉函短暂的愣神,并迅速转身摔门告辞之后,白昂笑眯眯地拨通了老友的电话。
  “喂,亲爱哒,怎么干什么呢~~~?”
  “白昂,你他妈给我说人话。”
  白昂被骂的浑身舒坦,喜笑颜开,“许安华你们家小孩今儿气性大啊……”
  那边的人显然被白昂打探八卦的态度激怒了,“叫你说人话,人话!你他妈不懂什么叫人话啊?”
  “别介啊,就是你脾气老大,才遗传给你家小孩的,啧啧,还没说两句就摔门走了,给我这个老板脸色看,啧啧,这还得了么?”
  “……你是来告状的?”
  “不是,我是来看笑话的。”
  “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不是?要不要我找个MB回去好好干你啊!卧槽,看我笑话,老子……”
  白昂把电话扣在桌子上,里面的怒吼声透过桌面依然能清晰的传到耳朵里,白昂神情愉悦,十分享受激怒老友的快乐。
  许安华是白昂的青梅竹马,没错,竹马。
  两个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数对方的糗事能从天黑数到天明,许安华是个直的,但当初就是他把白昂带到弯弯的圈子里的。白昂从没喜欢过许安华,从没把许安华当做过那种事情的对象,他们一同在洛杉矶念高中,许安华当初发育比白昂好,长得高高瘦瘦的,而白昂从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副瘦瘦小小的样子,虽然长得精致,但……如果用一句话总结高中时代的白昂的话,那就是——
  空有当攻的心,却有一副受的身。
  反观许安华,无论男生女生,因为那一副高瘦的个子,和衣冠禽兽的性格,在高中时代简直成了万人迷,人见人爱。当时有个身材爆好,长相也十分对白昂口味的土耳其小伙子,名字叫CHUCK,白昂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让土耳其小伙子看他一眼,原因是人家以为白昂是只弱受,反而对他的死党许安华格外青睐,可惜最后俩人也没成,因为许安华自认为自己是个笔直的直。
  白昂直到大学时期开始长个子才摆脱了一米六的噩梦,最后终于意识到攻靠的不一定是个子,还有体力,于是毅然决然地去了拳击馆,向着总攻的目标进击。
  哦,多么痛的领悟!
  最近日子过的太滋润,顺风顺水,白昂咧着嘴自己乐了一会,才意识到他这是在加班,一拍自己的脑袋,给另外一间办公室的人打了电话,一问才知道,李玉函走的时候顺便通知了所有员工,都可以下班了,妈…的,就留下他自己一个人!这是变相的报复吗?
  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就在自己跟许安华打电话的时候,李玉函发了一封短信,大意为:老板,我一个人下班不合适,如果你不回短信,那就说明你同意大家都下班了。老板,加班快乐。
  白昂:“……”
  所以说他果然是被李玉函那小屁孩给耍了吧!许安华,你养出来的小孩,还不赶紧管管!
  虽然嘴上还是抱怨着,但白昂还是坚持到把工作做完才走,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张猛那小子不是在看电视,就是玩电脑。
  想起今天下午和张猛厮混的时候,自己居然能忍住不发,白昂就有点佩服自己,果然上了年纪,跟小孩就不一样,自制力什么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结果一进门,客厅里没人,白昂想也没想往书房里去看,张猛窝在按摩椅上,桌子上是黑屏的电脑,他脖子歪在一边,嘴巴堵着,眼睛闭着,眼睛珠子或许因为做梦轻轻转动,睫毛也在轻轻颤动,黑色T恤口子开的很大,被拉到一边,露出大半肩膀和锁骨,隐隐可见下面的风情。
  白昂凑上去,摸了一把张猛的脸蛋,又觉得不够,在嘴巴上亲了一下,再一下,然后轻推张猛,道:“起来。”
  “嗯……?”
  张猛揉着眼睛,迷迷糊糊。
  白昂道:“到床上去睡。”又拽住张猛,“等等,先去刷牙洗脸。”
  张猛微眯着眼睛,下意识点头,然后往卧室走,胡乱把衣服一扒,倒头就睡。
  白昂:“……”
  是谁说今天诸事皆顺的?
  从今天下午放过张猛的屁股开始,他就开始不顺了……
  难道张猛的屁股是个契机?
  白昂动了动手指,眼瞄着张猛的屁股。
  张猛睡梦中突然感觉一股寒气,屁股痒痒的,于是伸手挠了挠,之后便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的晚了TAT我。。我。。。。我今天还要继续写小剧场~~!为我默哀吧= =早晚有一天会被冷死了TAT小剧场:张猛:最近蚊子好多。白昂:?张猛:我身上都是被咬的红点点!白昂:……


☆、真爱QJ犯

    许安华直接到办公室来找的白昂,李玉函很大爷的放下两杯茶,拍拍屁股就把人撂一边了,再让添水,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没听见。
  许安华自己办了挫事,没敢跟他宝贝儿子生气。
  这事儿得从几天前说起,许安华的亲闺女许雯从美国回来探望他,按理是该高兴的,许安华还特地吩咐家里做事的阿姨烧上许雯喜欢的饭菜,其间给许雯打电话,催促她快点回来,许雯只说要陪着姥姥,半个小时就回,于是半个小时再半小时,一家人从下午六点,眼巴巴的等到晚上天黑,连许雯的影儿都没见。
  许安华被亲闺女放了鸽子,还不能责怪她,只得叹了口气。
  倒是李玉函不干了,许安华是许雯的亲爹,可他跟许安华不过是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实际一点血缘都没有,跟许雯那丫头片子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凭什么要搭上他一块耍?
  许安华和李玉函的关系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却也不简单。
  李玉函十六岁离家出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两年,不说别的,至少人情世故学的精透,唯一一次软心肠,就是看见许安华醉酒横闯马路,一时神经错乱,居然跑过去来了个英雄救美,结果自己反而被横冲而来的一辆电驴给撞了。
  没错,电驴。
  而且经此一役,李玉函被诊断出得了面部神经瘫痪,即——面瘫。
  许安华至今都记得李玉函当时在病床上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一定是混了头了才会救你个醉鬼你怎么不去死呢”。
  因此为了证明李玉函的选择是多么英明神武,也为了弥补自己的那么一丝丝的愧疚和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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