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志-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刺激得心跳,兴奋得要死。
  「爽得要命……」戴志粗喘著气,说 :「老实一点不好吗? 我们每一次都玩得这麽尽兴,就算想再找另一个,也不是那麽容易。与其说什麽残酷、现实,不如多射一次……」
  陈心紧皱著眉,但无法从情欲中抽身而回,只有陷於其中,理智被水一样的欲所淹没。站在高楼天台的边缘,往前踏空,身子轻飘飘的在天空里飞起来,他见到天台处有一群羔羊,痴傻地、一脸羡慕地望著他 ; 他见到大街上每一个人都耷拉著脑袋,将那本来应该落在情人、亲人、友人身上的眼神,全寄予掌上一部轻触式手机。他想,为什麽很多人莫说是飞,就连抬头望一下天空都不肯?
  舍弃廿几年的生命以换来一刻的自由。忽视社会的目光,在暗室中享受同性的身体。
  戴志的轻哼声变得愈来愈急,四周的空气也愈来愈热,简直不似冬天。啃食、揉拧,陈心无法分辨出戴志的呻吟是源於快感或苦痛,只见他眼也睁不开,眉间有一道深刻的皱褶。陈心无法自已地抓伤戴志的身子,有时划破几道未愈的伤口,血味渐浓。一道热腾腾的、用血肉熬成的菜。
  是的,城中人大多喜欢食肉 : 肉的质感、肉的种类、肉的腥臊,都是饮食杂志的讨论焦点,何以一块肉就能勾引人心底里最深层的欲望? 陈三愁的茶餐厅里充满罪孽 : 每一天都有无数的生命死去,其尸骸又让另一种堪称万物之灵的动物所吃下,若干年後,这些万物之灵死去,回归尘土,滋养泥土,生出草,草又被那些所谓低等的动物所吃下,然後低等动物带著万物之灵的养份再次成为万物之灵口里的一块「口感好特别」的肉……
  最简单的食物鍊,小儿能解的智慧。然而,何以小时候读,不觉残酷,人大了,再想起这食物鍊,却有阵阵反胃与心寒?
  这是一个吃人的社会,吃人者他朝亦被吃,大家说这叫做「公平」。
  (FIN)
  ==============
    
    ☆、《大志》 76 (美攻强受)

  …这个下部很多篇幅都写陈心,不知道大家对他的观感会不会有所改变了
  ===========
  陈氏兄弟很少下去玉记茶餐厅吃饭,因为陈三愁是个大男人,常常说女人跟孩子要待在家,不太想他们下去看铺。而且茶餐厅开在G市,之後的两家分店分别在D市跟Y市,跟他们所居住的T市相距甚远。
  印象最深刻的一餐饭,就是陈心读中二时,陈三愁叫他们两兄弟和何清玉去茶餐厅食的那餐饭。那时是夜晚十二点半,星期六,快收铺。陈三愁叫员工先回去,让何清玉和两兄弟坐在一个卡位。良久,陈三愁带著一身油烟味、捧著一碟炒饭从厨房行出来。
  他在桌上放上四杯茶水与四对碗筷,往碗子盛了点饭。
  没人食。
  何清玉两手挠在胸前,时而垂头沉思,时而看著儿子与丈夫,一双丹凤眼威而不怒,使她看来像一只斗志昂然的雄鸡,那大概因为她自知没有理亏。反之陈三愁常常不自禁偏著头,从未有迎上过何清玉那澄澈的眼睛。
  其实,在此之前,陈三愁已不只一次约过何清玉在外谈判,但父母就是这样,纵是出了什麽大事,也要留待最後一刻才知会子女,美其名曰「孩子还小」,事实是现实已经十分让大人苦恼,使他们无额外的心力再去应对天真的孩子。
  陈心对於事情的变故略知一二,他知道陈三愁这次的女人并不简单。那个女人与以往的阔太太、舞小姐、搥骨妹并不一样,不可以玩完就甩,不然何清玉就不会如此心烦。而何清玉的脾气亦更加变幻无常,有时她说陈心的测验成绩不好、拿不到九十分,就要用木衣架拚命抽打他,直至衣架断裂,才甘罢休,从浴室端出一盘热水,为他洗伤口。
  在陈心眼中,陈秋始终年少,才不过十二岁,故每次开打前,陈心都会自动自觉入睡房,拿出几十元,要陈秋自己下去楼下商场的食店吃晚饭。如此一来,待陈秋回来,陈心已经捱过打,洗过澡,躲上床睡觉。陈心知道陈秋不可能不知这些事,但既然他摆明要瞒著陈秋,陈秋也会配合他,装出一副无知无辜的样子。
  因此,陈秋也开始寡言。在陈心与何清玉面前,他难以展露笑容。後来,即使是单独跟陈心谈话,兄弟俩脸上也没有出自真心的笑容,只馀下一堆如木渣一样乾而刺的话语——尽管他们并非不交心。
  陈三愁低头爬了几口饭,又灌了半杯茶水,叫大家食饭,两兄弟就像木偶般,用筷子将几粒饭送进嘴里。然後,男人开始讲正事。简单而言,他在外面有另一头住家,那女人是在深圳做「服务性行业」,帮人按摩。起先,陈三愁自称因「定力不够」,对方又狐媚诱人,就「不小心」有了关系。後来,那女人有了陈三愁的孩子,男人就在外面为女人租了一间六七百呎的房子,让女人安胎休养。真老土,纸包不住火,女人拿了双程证,来港等生仔,同时逼陈三愁给她一个交代。陈三愁也不想孩子变成私生子,就对何清玉说出一切。
  听完陈三愁的叙述,陈心觉得自己的心好似铅块般沉到深海里,但让他措手不及的,是他竟然有著不能外道的快乐。陈三愁,这一个卑劣又英俊的风流男人、这一个生他养他给钱他花的男人、这一个出卖身体赚女人钱又玩女人的男人——这一个污点,现在有机会自陈心的生命消失。
  陈心必须克制自己,才免於脸露微笑。他不只一次想过,既然家里有父亲也等於没父亲,倒不如找个人来把陈三愁杀死,让他们母子三人过一些平静的日子,何清玉跟陈秋也用不著担惊受怕。
  反之,陈秋气得将一碗饭掷到地上,双目通红,紧握著拳头,大骂陈三愁无耻。
  「你个仆街、你个冚家铲、你个死仆街(注一)……」陈秋张著嘴,脸上现出一种因激动而起的轻微痉挛。陈心紧抓著弟弟的手腕,没有出一句声。何清玉却微笑看著陈三愁,脸上有一丝令人胆寒的美丽恬静,彷佛陈三愁刚刚对她说的是「我爱你」。
  「你竟然……你玩女人也算了,还搞到连仔都有了! 你个、你……」陈秋拧眉,五官全扭在一起,陈心看著,想起粤剧里那种专扮奸角的白脸谱,那煞白如鬼的面色上是狰狞的圆目与扭曲的粗眉。陈秋脸上呈现一种奇特的情态,像要哭了,脸上却没有眼泪,又如一个被乱刀捅死的人般,痛楚歪曲了原来秀丽的五官。
  「阿玉,你原谅我吧,你们原谅我吧……我不想没了这头家。最麻烦的是阿丽已经有了孩子,她等到四个月才告诉我,我还逼她去堕胎的话我还是人吗?」陈三愁一脸憔悴,纵使已年有四十,看上去还似一个三十出头的美男子,他捏著太阳穴,声线里充满痛苦 :「阿玉,你给我一次机会……最多我一星期有四天回去陪你们,只用三天……
  「不,两天吧、两天……去陪阿丽。她粗身大细,肚里又是我的骨肉,我不抽点时间尽一点责任是不行的。阿玉,我们可以好似以前那样,不要跟我离婚,不要分居,不要、不要……阿玉,你难道还是铁石心肠吗? 你怎会看不出我不可以没了你,你是我两个儿子的妈妈,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若不是一时鬼迷心窍,又怎会跟阿丽……总之,你就再信我一次,阿玉……」
  说著,他就想捉住何清玉那搁在桌上的小手。还未有碰到,何清玉就抽回双手,说 :「你不需要讲对不起,亦不需要叫我原谅你,我本来就没有嬲过。」她淡然一笑,身子倾前,凤眼锁著陈三愁那双引人迷醉的桃花眼,以一种四个人都能听清楚的声线轻喃 :「自从你将那些不乾不净的病传给我,我就没再视你为我老公。你只不过是一个继续比钱我用的提款机,反正你平时一个月里,没有一半日子是在家里睡的。每当你跨上床,躺在我身边,我就自然地想作呕。我无法忍受跟你做爱,同桌吃饭,甚至是吸入同一个空间内的空气。陈三愁,我等这一天等得不耐烦了……」
  何清玉又倚後身子,靠著卡位的浅绿色松软椅背,微侧著头,放远迷惘的双眼凝视上方的光管 :「我在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才可以勾你落搭、有了你的孩子。一定要够媚、千依百顺、表面单纯内里淫荡,入不入得厨房不重要,最重要出得厅堂上得床,还要满足你那些无耻的性癖……」
  「阿玉!」陈三愁吆喝,一拳击在桌面上,在深夜里带来一下闷击。两兄弟听得瞠目结舌,他们没想过如此低俗的语言竟是从何清玉那小嘴吐出来,而她脸上仍是那淡然如山色的微笑,催生一种奇怪的反差,如古代人穿了现代比肩尼,好似见到一个不足四岁的小孩子抽烟,怪异绝伦。
  「怎麽这样生气?」何清玉反过来以玉手抚摸陈三愁的手背,轻声细语 :「我讲得不够中肯? 你那些十几年也没有变过的甜言蜜语,比垃圾桶里放了几日几夜的臭鱼骨更要让我反胃。你或者真的不能够没了我,但你同时不能没了女人。你不只需要一个女人 : 十个、一百个都不够你玩,一旦上过一次床,你就厌了,更何况我和你朝夕相对十几年,不让你觉得倒胃口才奇怪。我在想,陈三愁怎麽这麽没用? 竟然对著同一个女人十几年,但你现在真的玩大了……」
  何清玉说得颠三倒四,又忽尔耸动著肩头娇笑,说 :「你竟然为了踢走一个家庭而建筑另一个家庭,还有新的妻儿,你这辈子就为一个个家庭捱骡仔(注二),终其一生无法解脱……哈哈哈……」陈心从来没见过何清玉笑得那麽轻快和投入,她的笑声并不是凄楚如索命女鬼的,而是娇脆得像不谙世事的少女,像风铃一样清脆。
  两兄弟被暴怒尴尬的父亲与歇斯底里的母亲弄得头皮发麻,陈秋先忍受不住,执起一杯茶水拨向陈三愁,他躲避不及,一脸清茶与错愕。何清玉在刹那间收起笑容,一脸木然,站起来捉住陈秋的手,往反方向横蛮一扭,陈秋失声高呼,她就一巴掌甩上陈秋脸上,然後一脚踩上座椅,拦著陈秋的去路,一手揪著他的衣领,以平得如直线的声调说 :「你胡闹什麽。你发什麽火。你有什麽资格代我发火。这一刻陈三愁还算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我还未发颠还未打他,你凭什麽讲粗口骂他凭什麽用茶水拨他。」
  陈秋吓得懵了,只懂得不住摇头,陈三愁冲过来紧搂著何清玉,她才忙著挣扎,放开陈秋。陈心趁机攫著陈秋的手冲出茶餐厅,犹听到何清玉大喊 :「我问他有什麽资格、我问你们有什麽资格……放手、放手……你们有什麽资格……」
  陈心带弟弟去搭通宵巴士回T市。车上,陈秋紧扣著陈心的手,不肯放,好似抓住最後一枚救命筹码般。陈心不加安抚,手肘抵著车窗框,以手托著下巴尖,望著外面变幻的夜景出神。陈秋靠著陈心的肩——那时陈心比他高出大半个头——默不作声,睁大一双空洞的眼睛,像含冤而死不肯瞑目的死尸。
  「这头家终於要散了。」陈秋说。
  「但我们本来有家吗?」陈心苦笑,却紧了紧陈秋的手。
  注一 : 仆街、冚家铲,都指「混蛋」之类,是粗口。
  注二 : 捱骡仔,即是「过苦日子」。
  (FIN)
  =========
    
    ☆、《大志》 77 (美攻强受)

  …这回讲的是陈心第一次性经验,是跟女人的
  …不要说我事先没警告过大家,怕雷就请绕道
  …我写的是生活,不只是萌跟腐,也不会管什麽菊洁黄瓜洁(我觉得这只是处女情意结的变奏,是父权社会的处子情意结在女性身体中内化,令女性也自我约束,出现了对这种情意结的认同,变相巩固了父权秩序,故我最鄙视有些人讲什麽菊须洁、黄瓜须洁的蠢话)
  …这就是我的写作态度,以上 m(_ _)m
  ===========================
  父母分居。同年,陈心却由少年变为男人。
  他忘了那少女的全名,只记得她自称Josy。陈心在便利店外见过她三次。她穿著鲜橙色紧身背心跟牛仔热裤和黑色人字拖,将少女那初熟如蜜桃的身段表露无遗。她有一头及肩黑长发,每次均画著深蓝色眼影,皮肤不算白,但有一张甜净的脸。
  陈心常常到便利店买啤酒喝。那店员是一个面容麻木、不理世事的师奶(注一),奉行「做又三十六,不做又三十六」的打工原则,只要看见有人来买东西就收钱,也不管陈心满了十八岁没有就肯给他卖酒。
  每当陈心夜晚想逃避何清玉时,就爱到便利店每一两罐酒,倚著外面的栏杆喝酒,观望对面马路的一家茶餐厅,他总看见不少人带同一家大小,入去食饭。
  Josy起初只是倚在他五步之外的栏杆处,但距离很快缩短,她终於搭讪说 :「你十八岁都未够,就学人饮酒扮成熟?」
  陈心斜视她一眼,说 :「我不是扮成熟才饮,只是想饮就饮。」然後朝她递出一罐喝了一半的啤酒,说 :「你饮不饮?」
  Josy扭著蛇腰,转到陈心面前,她大概要比陈心矮上半个头,却显露出一副风尘味甚浓的媚笑 :「想沟我? 你还细过我,小dee dee(注二)! 返屋企打飞机啦……」
  陈心也乾脆地收手,正打算喝完这半罐就走,Josy却夺过他的酒罐,一口气喝尽。一条酒液自嘴角流下来,她舔了舔,说 :「我又没说不想饮免费酒。免费的,谁不要?」
  陈心对她并没兴趣,却不想回家。Josy踢著人字拖,又侧过头打量陈心,说 :「你几岁?」
  「我说十六,你信不信?」陈心勾起嘴角,说 :「你呢?」
  「我? 我说十八,你又信不信?」Josy娇笑,又说 :「我屋企好近,你要不要买多几罐酒上来坐?」
  「好啊。」
  陈心当时想,如果Josy是一个女骗子,上到去她家才发现有十几个男人等著他,那他被人「熔」了也没人救到他。但那时的陈心并无任何求生的欲望。生活对他而言,意味著发疯的母亲、耻辱的父亲、幼稚的弟弟、成绩、压力与疑问。当他随Josy上了附近一座屋邨大厦、踏入她家门时,他期待有一个男人拿著菜刀劈下去他的天灵盖。
  但Josy只将钥匙掷上沙发,叫他随便找个地方坐。这个单位不过三四百呎左右,有一间小得只有七八步的单人房里放了一张双人床,墙上挂了一张年代颇久远的婚纱照。另一间更小的房里放了一张单人床,地下散乱著少女的衣服与各种杂物。Josy没有开灯,在黑暗里她那双耀目眨巴眨巴的透出一种要吃人的精光。
  她坐上陈心的大腿,一双玉臂挂在他颈後,就凑上他的嘴唇,那是陈心第一次与人接吻。他麻木地接受一切,任由Josy百般啃咬他的唇。初尝廉价唇膏的味道,有啤酒的苦涩。他的手被另一只纤细的手牵引到一对丰满得弹手的肉球去。
  他是一个具有正常性欲的少年,不可能没试过打飞机,不可能在性器官被人套弄时还无动於衷。之後,他做了一件至今仍觉得匪夷所思的事——他在没用避孕套下的情况与一个女人上床,而他只是见过这个女人几次,刚谈过几句话。
  当Josy喘著气自他身上离开时,陈心才见到她腿间竟有点点血迹,但内心却全无半点感想,只是问 :「你第一次?」
  「不是,第二次。」Josy吃吃低笑,说 :「跟你说,我身价不低。第一次我卖了给一个四五十岁的死老野,他跟我去过三次街才得手。他给我买了三个名牌手袋、带我去SOGO shopping,我在两小时里花了五六千元买衫,然後他带我上他家做了。他家在X市,名人和富豪才住得起的X市,还是独立屋……他玩了次颜射,又屌了我一次,给了我五千元……」
  Josy伏在陈心身上,触摸陈心那瘦削而白晢的身体,若有所思地说 :「他呢,系就系肥腻了一点,肉又老,但我有个同学跟我一样出来捞,都说我好彩,第一次就钓了只水鱼……跟你说,我前天才跟他做完。好彩他年纪大又早泄,虽然痛是痛了点,但就没精力再来多铺,还说过几日他放假才call我执多剂,说这次要让我high到欲仙欲死,连老母姓咩都唔记得。我心想,妖,屌捻佢老味,收捻皮啦仆街(注三)。」
  过了一会儿,她又贴著陈心的颈侧,柔声问 :「你第一次?」
  「是。」
  然後她就大笑起来,说 :「第一次、第一次……我帮你破处了,快多谢姐姐。这一次是我包男人,不是男人包我了。不错,刚才虽然有点痛,但爽过跟那个四五十岁的老坑做。啧啧……」她抚著陈心的脸,著迷似地说 :「我从来没见过这麽漂亮的眼睛,这就叫做……我也不晓得形容,这单眼皮不浮肿,你的眼神很清澈,比那些做大戏著古装的小生还来得俊。」
  然後Josy支起身子,抄起地下的牛仔热裤,摸出一个白色银包,掏出一张金牛、一张大牛(注四)给陈心,说 :「一炮一千五,这个是公价,不能再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