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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爱--温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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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机场和路上了,刚才吃了一大袋热腾腾的饺子,困意就来了。看着睡的一副死相的陆华扬,程风气得狠不得把他踹床底下,有这么折腾人的么?到底是哪辈子欠他的!气呼呼的关了电脑,才想到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拿了本书靠在床上,不一会儿竟也睡着了。
  程风是在陆华扬怀里醒来的,枕头换成了对方的胳膊,让他脖子有点酸痛;起来洗漱后,看着空荡荡的冰箱,回卧室去叫人起床;
  “几点了?”
  “十点半”
  “这么晚了都?”
  “这边最近新开了家新疆餐厅,味道不错,带你去尝尝”
  “你做呗”
  “冰箱里没东西了”
  “我们现在去超市!”说完这人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会吧?”
  “我先点三个煎蛋,其它的你自由发挥”
  “吃火锅吧”
  “你还会做什么,要不我再点俩?”
  “你差不多点哈!”
  程风不知道陆华扬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逛超市,不过最终是,他这主只能随客便了。
  陆华扬父亲手术安排在2月26号,母亲也过来了,为了方便,依旧是住程风家;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医院允许有一个家属陪护,所以陆华扬晚上,他母亲白天;星期六上午,陆华扬从医院回来,进门不到五分钟,就传来一阵神经病式的擂门声,打开一看,竟然是钱博。
  “咦?扬哥在啊?”
  “哦,挺长时间没见你了”
  “呵呵,是有些日子了,程儿在吧?”
  “应该在吧,我也刚进门”
  然后钱博就风一样的刮进了卧室;程风是被突然来的重量压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是钱博那张兴奋的诡异的脸,
  “程风,程儿,醒醒,醒醒”
  “嗯,醒了,别摇了,快被你摇吐了”
  “他答应我了,我太开心了”
  “啊?”
  “高明,高明答应我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你明白吗?太激动了我……”然后程风勉强从对方的语无伦次中知道了故事的大概,这六七个月来,钱博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伤心欲绝的高明,那人对他更加依赖了,前两天不经意发现了钱博的性取向,然后钱博就告白了,那人想了两天,今天终于说,要不试试看,于是钱博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开心成这个样子;
  “行了行了,知道了,从我身上起来,快被你压死了!”
  “程儿,快祝贺我一下,告诉我这是事实!我太开心了”
  “祝贺你!”
  钱博从程风身上起来,忍不住又兴奋的捧着对方的头狠狠亲了两口,这时陆华扬敲了敲没关上的门说,
  “我买了包子豆浆,你俩要不要吃?”
  “谢了扬哥,我还要去接高明,走了啊!”然后又风一样刮走了,程风无奈的笑了笑。
  吃饭的时候程风说,
  “周一我要去新加坡”
  “旅游?要去多久?”
  “工作,看公司安排,可能三五个月,也可能多半年,还不确定”
  “之前没听你提过”
  “本来是年前的事,后来推到现在,没太确定也忘记提了”
  “……”陆华扬没说话,忽然觉得心里有点憋闷;
  “这边你先陪阿姨住着吧,你爸出院要不方便回,也可以在这儿先待段时间”
  “那晚上要不约杨战他们一起出来喝个酒。”
  “行吧,晚一点我给他们电话”
  夏明涛说还在南宁出差,明天能赶回来,所以他们就约在星期天晚上了。
  “就我们四个?”夏明涛边放衣服边说,还是“小香港”,还是他最晚;
  “你觉得我再把认识的都发个请帖?开他个十几二十桌?”程风笑着打趣;
  “钱博呢?消失快半年了吧?”
  “忙他的事业呢”
  “这么上进?”
  程风笑笑没讲,
  “要不先喝起来?祝一下程风一路顺风?”杨战笑着说,
  “别,我最怕这句,又矫情,又慎得慌”
  “喝酒吧,哪儿那么多酸文,又不是移民”夏明涛酒瓶跟大家碰了一下继续喝酒;
  “也不是不可能啊,体验半年,万一觉得新加坡不错,也可以考虑移个民什么的,这年头儿,有钱了不都赶着往外走么”杨战道,
  “虽然不是多么爱国,但觉着还是祖国更适合我”
  “新加坡也是华人的世界”
  “我喜欢原汁原味的”
  “争取一个人去了,两个人回来哈,三十多岁的人了,再不找,老到长衰了,晚年就凄惨了”
  “夏精英,有你这么祝福人的么?”程风笑着跟他碰了碰杯,
  “我说实在的么,虽然吧,你那圈圈儿的我们是不懂,但总怕你过了保质期,卖不出去砸手里,趁现在行情还不错,赶紧抛了吧”
  “哎,程风,你别说我貌似还真可能认识个靠谱的,人我见过,长的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喝酒挺冲,见一面我就印象深刻了,不矫情,听人说他是,要不我给你介绍认识一下?”
  “杨战,你说你一大男人,天天老琢磨帮人保媒拉线的,能说点正经的么?我在我们圈儿里行情好着呢!”
  陆华扬当晚话不多,并不是太多的离愁别意,只是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以发生很多事,或许如夏明涛说的,程风一个人去了,回来两个人;那时他还能去人家家里蹭饭?有事儿没事儿给人打电话胡侃?说不准人到时候都没空搭理他吧?陆华扬特别不想改变这种现状,他觉得现在这样最好不过了,可是他无能为力,如果他是程风那什么人吧,还可以矫情的来一句,“别走了成吗?”,或者也可以更矫情的要对方承诺只一个人回来,可他只是一个朋友,朋友就是能一起吃饭、喝酒、打架、泡妞,却无权干涉对方的生活。陆华扬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想,自然酒也喝的最多,最后回到家,意识上倒还清醒,说话也还利索,只是脑袋晕的只能走曲线了。胡乱的洗了把脸就进了程风的卧室,那人也喝了不少,正躺着呢,看他进来,诧异了一下;
  “过来跟你聊聊天,先聊半年的吧”
  “呵,没喝多吧?”
  “有点过量了”
  “这么说就证明没醉”
  然后陆华扬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躺在了程风旁边;
  “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万一你到时真是两个人回来的,我连蹭饭的地方都没了”
  “想太多!”
  “我喝酒的时候还在想,你会领回来个什么样儿的呢”
  “你可以跟杨战再深入合作一下,开个婚介所什么的”
  “聊聊你以前那位呗”
  “梁子君?聊他干嘛?”
  “有相片么?看看”
  “你有够无聊的!貌似没了吧,有也不知道哪儿扔着呢”
  “不用这么小气吧?”
  “不骗你,真没几张,刚分那会儿,我脑子一抽搐了,就撕我们俩相片儿,所以半年不到,就剩没几张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吃灰尘呢”
  “不像你干的事儿”
  “正常时候是干不出这事儿!呵”
  “钱博昨天来那么兴奋,是感情终于结果了?”
  “嗯,五六年了,那人是个直的”
  “哦,兴奋的有点夸张”
  “哈,他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件事是专注的,可以理解一下”
  “你呢?”
  “我什么?”
  “准备再找个什么样的?还是没放下以前?”
  程风忽然觉得两人今晚真喝多了,不然你说,一弯一直,躺一床上畅聊彼此的感情世界?太扯了吧!
  “这事儿吧,不好计划,说的俗一点,随缘吧”
  “好奇一下”
  “呵”
  然后两人都没说话,程风喝多了酒就特容易犯困,没什么话说也没想再寻个话题,他眼睛闭着已经不想再睁开了;陆华扬除了觉得脑袋还是晕晕的外,却异常的清醒,说不上来什么心情,特想说点什么吧,又不知道从哪儿聊起;躺了一会儿,觉得冷了,才想到卧室还没开空调呢,刚才喝完酒进来不觉得,坐起来找着遥控开到高温,然后转身准备躺下,看到旁边程风貌似已经睡着了,薄薄的唇微微开启着,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唇色红的诱人;陆华扬也没多想,就俯下身吻了上去,第一次与一个男人亲吻,跟他想象中不一样,不是冷硬恶心,反而是过分的温暖柔软,让他忍不住想更深入的探索。程风无论在任何地方,睡觉时总是很警觉的,这是天生的吧,所以当陆华扬吻上来时,他就惊醒了;感受到对方越来越重的呼吸、加重的吻及试图打开他牙关的舌头,程风的呼吸也无法自制的重了起来,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探出了自己的舌头。卧室里静的只剩下两重急促的呼吸声,吻到最后竟有点失控的味道,陆华扬贴在程风身侧,一手抚着对方的脖颈进一步加深这个吻,另一手下意识的解开皮带扯开衬衫抚上了对方的胸口,跟女人的柔软不同,这是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同样让他欲罢不能;手滑向对方的腰侧,可能是因为臀部挺翘的缘故,腰线貌似悬空在床上,急不可耐从腰流连到臀部,最后移到前面握住已经半勃?起的男性象征时,程风手忽然将他按住了,被突如其来的打断,陆华扬离开对方的唇,抬身不解的望向对方,只见程风喘息未平,皱着眉看着他,然后说,
  “咱俩喝多了!”
  这样的情形太诡异,陆华扬气息不稳,一手还放在程风的命根子上,听到对方的话,忽然觉得很懊恼,不满的哼了一声,爬在了程风身边;把手从对方裤子里抽了出来,转而环上了他的腰,发现对方正转身背对着他了,于是贴了上去,紧紧的将对方圈在自己怀里。
  陆华扬告诉自己,“我喝醉了”,喝醉了的人有资格做很多清醒时没办法做的事情,比如,吻了一个男人,然后对对方产生了欲望,然后此刻紧紧的将他拥在自己怀里,不愿去多想,什么同性恋也好,家庭也罢,所有一切都抛诸脑后,他就想这么做,明天是明天,而此刻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理智,没有借口,只尊重内心或是身体最原始的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  




☆、思念

  程风一早就去赶飞机了,他走的时候陆华扬还没醒,在飞机上的时候,昨晚的事就异常清晰的呈现在眼前了,这时他特佩服自己,关键时刻还能理智的刹车,怎么想的?你说对方一直男,还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好吧,不只是喜欢的类型而已,还心动了,人家那么主动的贴上来了,不用你费劲巴拉的去掰弯勾引,关键时刻还能作死;一夜情对象少么?可是程风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跟陆华扬这么不明不白的搞在一起;没办法,有时候越是在乎的事他越跟自己较劲。陆华扬跟钱博还不同,和钱博彼此间没那种禁忌的感觉,所以提起裤子来两人还可以是朋友,或者可以比朋友更亲密;但陆华扬呢,他能感觉到彼此之前经常异动的某些磁场,相互吸引也好,暧昧也好,总归觉得,一但要上床了,两人就真完了,两种极端,要么让感情死了,要么让它活的更好。可那人一直男也就罢了,人还结婚了,这就不是两人的事了,这是三个人甚至是三个家庭的麻烦;想到这些,程风又狠狠的佩服了自己一把,再之后还狠狠的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真如夏明涛说的,会孤独终老死!
  陆华扬一天都有些恍惚,在医院陪父亲时,总忍不住出去抽烟,昨天晚上没想,并不代表白天就不用想;33岁的人了,有些事情只是不愿想,而非想不透,比如看着程风跟别人起腻了,他不舒服;猜着程风跟那个叫李晓的男孩子春宵一度,人还留下印迹了,他心里烦躁;听程风一个人在上海过年了,就忍不住大初一巴巴的赶了过来,为了一起吃两顿饭;知道程风要出国很久了,他又焦虑又担心;好吧,如果这些还想不透,昨晚呢?真醉了吗?谁都骗不了;程风是一实实在在的男人,昨晚还真真切切的证实过了,结果呢?他有欲望;陆华扬特别想骂人:老天爷这不往死了捉弄人吗?早干嘛去了?老子活了33年了,有妻,有过子的人了,忽然又说,你喜欢上一男的,还对人家有欲望,这真够要命的。回过头来想,程风又怎么看他?人一纯gay没对他怎么样,反而他一直的,却差点怎么样了人家,太崩溃。还好,对方出国了,还有很长时间不用见面,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程风没在的日子里,陆华扬忽然觉得生活中少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周末的时候,闲的让人心慌,紧接着发现,上海也对他也没那么大吸引力了;柳娜还奇怪问他是不是上海业务稳定了?前两个月,他就给对方发了两条短信,
  “到了吗?”
  “坐上公司车了”
  “在那边注意身体”
  “嗯”
  有一天开车往家走,广播里放了首张震岳的老歌,“思念是一种病”,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有感触,可能他也得了思念这种病?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每当下意识的拿起电话想拨给程风时,那种茫然失落的感觉,骗不了自己。
  第三个月的时候,忍不住给程风打了个越洋电话,当时那边特别吵,没聊两句,程风就被人催的挂电话了;等程风后来打过来时,他手机正好没电关机中,第二天收到来电提醒时,两人就又只有两条短信:
  “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了”
  “嗯,没事,再说”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的飞快,尤其是对忙的只剩下睡眠时间的人来说,所以程风接到钱博电话,对方说他在樟宜机场时,他才意识到,来到新加坡已经有四个多月了,亲自去机场接的人,不用猜也觉得应该又是感情出问题了,人还真行,追出国了都;
  “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给你个惊喜么”
  “来旅游?”
  “来看你!”
  “又抽疯呢吧?”
  “你说你这次跑这么远,来回一趟成本可真高”
  “又没时差,你不会打电话么?”
  “见着活人才能舒坦”
  “作死吧!”
  “你说我要跟你谈恋爱多好”
  “我不想收你这样的,太闹心”
  “新加坡帅哥多么?”
  “我要说我四个多月满眼都是公司报表,你信么?”
  “禁欲?”
  “苦行僧”
  “哎,你说我来的多及时,正好给你泄火!”
  程风知道钱博心里又不痛快了;他第一次这么说时,是高明结婚那两天,后来钱博在正常的时候解释给他说,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特别想折腾自个儿,生理上心理上最好是双重的,程风那会儿喷他,搁半天,上我床是你自虐的方式?钱博说,你等我把话说完呀,虽然想自虐吧,但又真狠不下那个心,怕疼,怕病,怕什么后遗症,所以就找一种意识上在自虐的,但生理上至少不亏待自己的方式。整的程风特无语。
  “先去吃饭还是先睡会儿?”程风没有接钱博的话,而是换了个话题;
  “吃饱了再睡”
  饭后程风没回公司,进了门,钱博把行礼一扔就进浴室了;点了烟坐在客厅里,电视都没开。钱博从浴室出来,就见程风坐沙发上抽烟,很安静,似乎连周围的磁场都是安宁祥和的,所以他才会一次一次受伤时逃到这人身边,只有这里他可以自在的发泄也好,或是舔舐伤口也好,没有过分的怜悯,没有过分的同情,没有过多的苛责,更没有任何压力,在这里他可以很自我,也可以很安全。走过去捧过程风的头就吻了上去,那人也回应了他,这是他们俩人的相处方式,可能别人不会懂,有时候就连他们自己可能也不懂。吻着吻着温度就开始上升了,他手焦急的扯着程风的衬衫,那人制止了他的急切,
  “我还没洗澡呢”
  “不用洗了”
  “这里什么都没有”
  “那有什么用什么吧”
  “不会吧?”
  “急不可待了!”
  钱博来这里是本计划着,至少跟程风倒上一夜的苦水:关于他和高明的这段带有试验性质的感情,是!两人不和谐,各种不和谐,生活上,思想上,最关键的是床上;高明对于做0很排斥,生理上也包括心理上,这事儿对他来说就跟刑罚似的,每次都有点慷慨就义的感觉,而且想着法儿的推脱;钱博也不是霸道的人,行啊,你要不愿意,那我躺下总行了吧?结果高明对这个也不感兴趣;虽然李安说过,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但没说生理上也能接受一座断背山;高明对他精神上依赖不假,但精神上依赖跟换个角色在一起生活是两码事;钱博觉得他跟高明可能走不长,但总偏执的不想放手,可能是因为坚持的太久了?一旦得到就希望攥的再紧一些?他想跟程风讲很多,很多没办法跟别人讲的,很多他内心深处的不甘与委曲,可是当看到那人平静的坐在沙发上抽烟时,他忽然就觉得内心安宁了。
  就着那么点唾液,连保险套也没有,程风进入的时候钱博疼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疼痛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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