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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无夜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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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只身南下
引言:这是一部关于传销的纪实小说;本来只是想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没打算公开的;可事隔多年;仍旧不时看到许多关于传销的报道;似有愈演愈烈日趋向全国蔓延之势;心有余悸和深感后怕的同时;我亦羞愧不已;一直暗自庆幸自己幸免于难;便置身事外了;俨然忘却了若还有多少人在继续行骗;就会有成倍的人受骗;并因此受苦受累;殃及家人。我也曾自私的以为;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愿提及的往事;不愿触碰的伤痛;便不曾和任何人提及此事。可不想不碰不等于事情不曾发生过;这和讳疾忌医无异;逃避得到的只是一时的心安;换不来一世的安乐;何不尝试不时坦然地回想不堪的过往;轻抚愈合的伤口;忏悔警惕之余;还可以感受一路陪同走来的至亲至爱所付出的心血和关爱;心头还有什么样的刺不能溶化?
终于决定公开这部小说了;希望读者看后能防患于未来;杜绝自己或身边的人因传销而上当受骗。虽然本文没有翩翩文采;没有华丽词藻;甚至有时词不达意;然贵在真实;值得一看。(故事人物全是化名)
第1章:只身南下
想必很多人都经历过这样的阶段;毕业了;离开学校了;面对一个新的世界新的生活;感觉熟悉却又陌生;面对未知的将来;迷茫而又无措;仿佛挥手能够道别过去;伸手却触摸不到未来。正当绝望和无助之际;若然有人给你丢了一根救命稻草;并赐你一个远大理想;许你一个美好未来;你会怦然心动吗?你能经受诱惑和考验吗?我就没能经受住考验;于是有了后面的故事。
03年10月10日;纵蒙上天垂怜;多赐予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一天。高考落榜的我毅然踏上了南下广州之路;临行前乃至出门后的行程中;我都无法抑制心中忐忑;一乡下小子终于要到人人梦寐的繁华都市见识了;难免激动亢奋;身未动心先行;估计已在广州喧嚣的大街上游荡了。然毕竟山高水远;初生牛犊第一次出远门;且胆小内向;想到迷茫的前途又心生恐惧; 隐感不安地矛盾起来;此行除了知道是去广州一家电子厂上班以外;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知;同学张致开成天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说:“到了广州你什么都不用愁;我吃什么你吃什么;我住哪儿你就住哪儿。。。”说的跟要包养我似的;口气丝毫不比电影里的黑社会大哥逊色;愣是蒙的我不好意思多问半句;出于信任;更多的是由于社会经验严重匮乏;我不假思索便屁颠屁颠的和爸妈商量着要直奔广州了。老妈先是不放心;那阵子电视新闻一直在播一则报道;说一高中刚毕业的男生;被朋友骗到广州肇庆做传销;具体如何我没细看;估计电视台也没拍到什么实质性的画面;每次看时屏幕里都是一农村母亲,衣衫褴褛的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我劝了老妈很久;还和同学致开要了地址;老妈一听去的不是肇庆后宽心不少;加上老爸和老哥鼎力支持;才勉强放行;帮我打点行囊。
终究是第一次出远门;不放心的家人“委任”老爸护送我去市里搭火车。龙岩开往广州的火车晚上十一点多发车;仅此一班;他不可能陪我待那么晚;不然没车回去。幸而有个初中同学小林;他爸在龙岩做生意;两年前举家搬到龙岩城。小林是我一特瓷的哥们;读书那会不仅同桌同床;还成天一起吃饭一起玩闹一起上厕所;只差没一起洗澡。两年来屡次邀我去他家里玩;不得时机的我一直没去;心里老惦念着暗嘲自己也太不识抬举。这下却好,趁此机会做个两全之举。
送我到了小林家的铺子,老爸停留片刻稍事休息后便回去了,走前也没多交代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拍拍我的肩膀,满面笑容,让人感觉特温暖特慈祥。也许去的不是时候;小林那天很忙;但他没把我一人丢在店里供人观赏;骑着摩托车带我满龙岩跑;一会上哪取点什么东西一会送点东西去哪;去买火车票;最后还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忙的跟蜜蜂似的;创造幸福;我第一次如此亲近一座城市;哪怕只是一座小城市;却已喜不自胜;心像脱了轨的导弹;到哪都觉得新鲜都能乐得炸开花来。
吃午饭的时候;小林接到我爸电话;说张致开要我给他回个电话;那时手机并不太流行;不像现在这样铺天盖地到处都是;搁现在掉地上几天几夜也没人捡的机型那会却跟宝似的;我刚毕业;自然买不起;于是饭后跟小林借了手机拨了过去;可电话就像拨到外星去了似的一直没有回音;我反复核对了几次号码都没错;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2点了;想想他可能他这会正有事吧;便还了手机和小林去店铺。
店铺总共有两层;楼下卖东西;楼上是接待室;用于办公和招呼贵客或熟人;旁边隔了一个小房间;房里支了一张不大的床;小林让我在那休息;他楼下还有事要忙;我睁大眼睛满怀感激地目送他离开;然后从床头拿起一本《故事会》;躺在床上看了起来。高考后在家待了数月,已然习惯独处,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稀里糊涂地打发过去了。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同样是80后;可83的我哥和84的我却截然不同似的;虽然只是差了一岁;我哥和他的同龄人不论外形抑或处事都远远成熟过我和我的同龄人;假日里他们总喜欢成天骑着摩托车吆三喝五跟抄家似的折腾了这家换那家;一家也不放过的联络同学感情;喝酒抽烟打牌比大人还大人;而我们一帮人一个一个孤僻的就像被无形的绳子拴在家里似的;摆设在电视和电脑周围;虽然偶尔也会聚聚;但机会少的跟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一样按年计算;此外我们大多还喜欢学明星偶像耍酷;见天面无表情对谁都爱理不理俨然一副欠揍的样子;比孩子还要孩子气。小林在我眼里算一特成熟稳重型的男生;不过他也是83的;所以我更加确信84年是人类的一个转捩点,而我站在了另一端的起点上。
傍晚,小林急匆匆地跑上楼来,把我从梦中拉了出来,我起身睁开两眼看见手机在眼皮底下晃动,明白他是要我接电话,便懒懒地伸手接了过来,电话里张致开审犯人似的问了一大堆无关痛痒的问题,他问我:“吃饭了没?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出发的?”我一一老实回答,他懈而不舍地追问,“车票买了没有?车次多少?”我亦如实作答,然后他嘱咐我买些特产,车上车下都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到了广州没和他碰面不要离开车站。。。就跟教训孩子似的,这不还没被包养吗?他就在电话那头颐指气使,挥斥方遒地摆布起我来了,没办法,人将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唯唯诺诺地敷衍着。
挂了电话;小林跟我说晚上约了几个初中同学来为我饯行;我说好;走到洗手间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和他出去了。与久未谋面的同窗好友们吃饭叙旧,谈笑风声;时间过的很快;就跟有人直接用手拨动了时针似的;于是我们一行人乘着夜色赶往火车站。龙岩的夜色很美;很安静;像熟睡的婴儿;散发着一股不加修饰的生命力。其实一座城市的发展;就像一个女婴的成长;从嗷嗷待哺的干净;稚气;单纯到青春朝气;成熟妩媚或者妖艳肮脏;就连夜幕也仿佛心甘情愿地成了她们迷人的秀发。
不知为何,与众多同窗好友碰面之后,直到上了火车,我变得异常平静,全然忘记了先前所有的不安与忐忑,也许这就是有朋友的好处吧,只是第一次孤身远行,攥着火车票不知该往哪个站台候车,站台上人很多,都很匆忙,与火车催命似的鸣笛声交相辉映,让我倍感焦急,幸而,关键时刻眼前几个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奔走嚷嚷,我快步向前,没头没脑地劈头就问:“请问在哪里上车?”那女的工作人员用了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眼神盯着我,脸上明显的写着轻蔑与嘲笑;好像站在她面前的真的就是一只土豹子;碍于职责;她极不情愿地瞟了一眼我手中的车票;恶狠狠的喷出“那边”二字;掷地有声;这回答就跟别人问她是哪里人结果她答地球人一样妙;我没敢追问下去;循着她眼睛所视的方向悻悻而去。也算我不是太笨,戴上近视眼镜,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找寻着与我同坐一节车厢的乘客,这会大家都赶着上车,车票全直直地拿在手里看着,所以我很快找到了目标,并尾随其后。
在火车上,我仔细地观察着周围各个乘客的面部表情,虽然他们脸上没刻着忠奸善恶,但凭借多年收看电视电影的经验,我总结性的以为坏人往往一露面就神色诡异,只要一个特写镜头就可看破,可能我涉世未深眼力尚浅,又或者坏人演技超群,艺高胆大心细已臻化境,经过连番的视觉扫射,都没发现可疑人物,于是我就把心放在肚里,大着胆子和对面的乘客借了几次报纸,无聊者无畏,才看罢报纸我便放纵地闭眼打盹,热烈响应周公的盛情邀约,朦胧地感受列车颠簸中的宁静,但这是在凶悍得像劫匪的工作人员查票之后。
中途我醒过几次,几乎都是因为受值班人员不耐烦的报站声所扰,还有中途下车的乘客的喧闹,眨巴眨巴惺忪的睡眼,望着横七竖八恐怕连热开水也无法烫醒的余客,伸手犹可触及袋中钞票的质感,睡的更加肆无忌惮,只是有点纳闷,竟没人打呼,难道大家都保持着七分睡三分醒的防备状态?
一切尽在意料当中,一夜相安无事,美中不足的是觉着睡得极不舒坦,天未明朗,我便呆望着车窗外依稀可见的景致,望的眼睛既酸痛又干涩,很是疲惫,然想想出门不易,满脸的辛酸无奈渐渐褪去,尤其是见了沿途高低不一的厂房商厦之后,仿佛所有理想希望正在向我靠近! 。。
第2章:他乡的故知
火车不负众望,相反还超乎预计提早抵达广州。
下了车,我拎着背包袋子不知该往哪走,放眼根本不见出口,只得尾随同车乘客,但渐渐就柳暗花明了,不经意间抬头望见上前方挂有标示出口的横牌,感觉脚步踏实许多。逼近出口,只见周围无数张陌生的面孔,神情迥异,我想着张致开的警告,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车站是最多骗子出没的地方,一颗孤单的心不听使唤地加速跳动,两眼努力地搜寻那张我唯一熟悉的脸,万幸,没走几步,我便瞧见张致开那独特的蛤蟆体型与刺猬发型,他正与一名女子背对着我站在栏杆后,像在聊天。
记得读书那会,我们一帮同学老笑张致开长的像蛤蟆,头不大,全靠一顶天女散花似的刺猬头在撑着,身高撑死也就一米六,微胖,脖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腿肥且短,若穿一裙子或旗袍的话,估计任谁也指不出他的腰在哪,要搁砧板上的话,纵使卖鱼的也分不清哪是上半截哪是下半截,刀该落在何处?再者平日他总是躲在角落里啃武侠小说,如果没人蹭他一下的话,他可以自个动也不动的待上半天,于是我们更加心安理得觉得并没有冤枉他。
喜形于色向来是我的本性,这会在陌生的城市如此轻易便找到了熟悉的背影,我自然喜出望外地跑上前去拍他肩膀,他回过头来,满心欢喜地用以往的方式抱我,以前我们班上男生流行熊抱,常有人冷不防地从背后抱住你,然后狠狠地用手指在你腰上揪一点点肉,疼的你连蹦带跳地尖叫,后来大伙都习惯了,就开始改变战略方针,直接从正面进攻,为了免遭毒手,大家都适当保持着距离,看到危险人物仿佛如临大敌远远就喊:“我和你不熟你不要碰我啊。。。”说起来创始人还是张致开呢?可这次他手下留情没有揪我,反倒让我犯贱似的耿耿于怀。尽管如此,但他乡遇故知的激动感动还是不断涌上心头,继而包围脑袋攻陷理智。
我俩刚一松开,张致开身旁被冷落的女子便主动伸出手来和我问好!我连忙递出一手和他握了起来,同时礼貌的回了句“你好”;也没来得及先在裤子上搓干净;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握手;新鲜了。然后她又迫不及待地介绍自己:“我叫陈玉婷;龙岩人;我来广州一年多了;是小张的同事。”但凡念过书的人都应该猜的到这名字出自成语亭亭玉立,就是反过来了,或许更多成年人想到的是避孕药吧。才介绍完自己,她也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又关心起我来了,“坐了一晚上的车辛苦吗?刚来广州习惯吗?。。。”张嘴就跟开水龙头似的;哗啦啦涌出来一堆话来;那画面看起来好像她和我很熟稔;情同姐弟,而张致开只是个随从。
受宠若惊的我没完没了地点头傻笑,并心猿意马地打量起眼前这位女子来;她娇小的身材;乌黑的长发;一身休闲装扮;颇有南方女子的温柔古朴;可惜搭了一张过于成熟的老脸;黝黑而且干燥粗糙,估计也没大我几岁。于是我开始不礼貌的把注意力转移到张致开身上,这小子来广州这样纸醉金迷的大都市熏陶了个把月却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浑,站在那闷不吭声,发现我在看他后,赶忙伸手抢过我肩上的背包,搂在怀里,我的背包被衣服撑得鼓鼓的,几乎淹没了他整个上半身,只露出一脑袋,像极了一只消化不良的蛤蟆,我忍不住笑着说我自己来吧,可他死活不依,好像我是一胆大包天的色狼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他似的,宁死不屈,陈玉婷见状也在旁帮腔,孤立无援的我拗不过他们,只得笑而弃之。
得偿所愿的张致开没有像土匪将他人财物据为己有后的欢天喜地得意忘形,反倒像个怀揣炸弹的人质,心事重重的样子,陈玉婷则喋喋不休的建议我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活脱就像我另一个妈;我又怎能不从。车站很多公用电话;可电话讯号不好;沙沙作响;估计没有把我的激动心情传达给远方的爸妈;话说了不到两分钟;居然花了我一块多钱;简直比抢的还容易。
报完平安,陈玉婷带着我们出火车站,她还真拿自己当我妈了,一路嘘寒问暖,而张致开就像大娘留下的遗孤受了冷落,一路沉默无语,陈玉婷这个二娘当的称职,她很快发现了大娘的遗孤有点失常,便把泛滥的浓浓母爱无私的分给了他,她关切地问:“小张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啊?这么安静?沉默是金啊?”张致开像个严重缺乏母爱的孩子突然感受了亲情的温暖,激动中带点紧张地笑开颜来,那模样乐得像在盘算他有很多很多沉默可以兑换很多很多的金子。
经陈玉婷一提点,张致开马上打开话匣收起沉默,熟话说的好财不露白。于是我一个劲的和他聊家常聊以前患难与共的兄弟们如今何去何从了,悲喜交加。
陈玉婷听不懂我们的家乡话,插不上嘴,便利用她后母的特权强烈要求我们用国语交谈,我们不敢不从。可水土尚有不服之时,何况语言,我在家里说的都是方言,一时改不了口,讲不惯普通话,她搭上话了我却缄口不语。但她没有因此而放过我,就连张致开也很配合地让她挨着我走,搞的好像我们真是亲生母子,方便她继续絮絮叨叨。我们三个就这样走走停停的缓慢移动着,我估计若以这种走法参加龟兔赛跑的话,我们指不定会输给乌龟兔子。
车站外面是宽阔的广场,被附件高大的建筑包围着,但置身其中很舒服。总算亲眼看见了广州的蓝天白云,死也无憾了,我心想。
广场上很多拎着相机走来走去像江湖郎中或术士的男女,陆续招摇撞骗地过来问我们是否要照相,陈玉婷和张致开被问得动摇了没了主张,拉着我说要拍照留念,还好卖的不是毒品弹药,不然就眼睁睁地沦落了。我素来不爱照相,天生一副不上相的脸,做作不出自然的样子,加上此时满脸疲惫,就以头发过乱为由拒绝了,岂料陈玉婷口才极好,她笑嘻嘻地说:“你难得第一次来广州,难得可以与张致开留影纪念,难得你们同学感情那么好,也难得我们这么有缘可以认识,而却还是老乡,又这么难得有机会可以一起照相。。。”一连用了好多的难得,说的好像照个相很稀罕似的,不过也还真难得,向来只听过把死的说成活的,她居然可以颠倒过来说得活的都快变成死的了,好像我已经生命垂危,这是弥留之际的最后一次留影。而张致开为了成全陈玉婷强加给我的遗愿,狼狈为奸的和她一起怂恿我,寡不敌众在我们平常人面前永远是真理,我就这么屈服了,当是给她那张老脸一个面子吧。陈玉婷高兴地从她的包里取出一面镜子给我,那镜子大的让我汗颜,圆形的,镜面很粗糙,直径绝不少于十厘米,看着像古代的铜镜,于是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学着花木兰对镜贴花黄,打扮自己。
拍完相,陈玉婷拿着相片乐滋滋的看着,那陶醉的样子就像在看她的婚纱照似的,可要是有三个人的婚纱照那倒也新鲜。张致开兀自在那掏着口袋,然后睁大眼睛对我说忘带钱包了,那德性就像说要请客吃饭的人吃饱了喝足了却剔着牙等待朋友买单,我真纳闷自己怎么就没一拳头挥过去。我无语,低着头从口袋掏出一叠零钱,抽出一张十元的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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