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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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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实在没有半分凶神恶煞的模样,对他的好感更上一层楼。
我道:“那你来此处是。。。。。。”
他说:“早年有一好友因在人间闯了祸事,便被锁到了这锁妖塔,此番入塔也恰好来瞧瞧他。”
我顿时瞪大眼睛:“你是自愿入塔?”进来了可就出不去了。
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道:“自然不是,我是被蜀山的道士抓来的。”
我不由大为好奇,问道:“你是犯了什么事?”
他表示无辜的一摊手道:“原本只是在山下寻了个人问何处有客栈,哪知突然冲出了一群道士,说是我调戏良家妇女?于是就将我给抓了。”
蜀山的那群道士是眼睛瞎了吗?他这副纯良的模样,哪里会去调戏什么良家妇女!便是有,那也是良家妇女垂涎他的美色。
我一边在心中狠狠肯定心中所想一边问:“你那好友叫什么名字?”
“他名为沥琛。”
我大惊失色,脑中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如仙的男子与那动不动就露出牙齿的沥琛放到一处,有这种想法,实在无怪我想象力有限,任何人恐怕见着了都会是与我一样的想法。
很久以后,我每每想起此刻都会感慨,果真是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妖着实不能只看一面,尤其,此妖还是一只祖宗级的老妖的时候。
第九章
他说他的名字叫沧澜,我心想着倒是名符其实,也报上我的大名,一路不知不觉间便说起了各自塔外的经历。
他说他长年在山中修炼,甚少下山此番下山,也是为了探访以前的故人,然后已经过去了若干年故人不在,早已人去楼空。
我也与他说起我是如何如何被天帝迫害,如何如何反了天,将天帝的小老婆送上了瑶池,气坏了王母急煞了天帝。
大约是沧澜的运气总归比我的好一些,我们没过多久便找到了沥琛与琴裂的住处。
走近了,正预备敲门,便听见那丝丝缕缕缠绵暧昧之声,自屋内传出。
我只觉得有谁在我脸上烧了把火,瞬间将我大半的脸给烧着了,心中又羞又恨。
如此朗朗乾坤,他竟白日宣淫,也不怕天打雷劈!
想着又想到沧澜还在身侧,于是脸上的那红色便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我也不知着了什么邪,一把拉住沧澜往回走,嘴上结结巴巴道:“我,我们还是待会儿再来吧!”
沧澜浅浅颔首:“打扰人家欢爱总是不礼貌。”
我震惊的看向他,委实无法相信他如此淡漠的将这话说出了口。
他恐怕也看到了我的模样,解释道:“沥琛向来如此,我已习惯了。”顿了顿又道:“方才你说要来找沥琛我还当你是他的红颜知己,如今看来竟不是,是我失礼了。”
我一口气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惨烈的问道:“你觉得我与沥琛有夫妻相吗?”
他道:“只是寻常找沥琛的姑娘都是如此便如此以为。 ”
我顿时好奇问道:“你这寻常大抵是指哪些女子?”
他想了想,淡淡道:“他认识的所有女子。”
我惊呼道:“大约几人?”
他低头掐指一算,无奈道:“着实想不清了,你若实在想知道,还是问他本人来的更快些。”
我冷哼一声:“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妖,没想到竟是个花心鬼。”
此时背后传来森然的声音:“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顿时尴尬转身,心中大骂,你不是正在房中风流快活吗?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又悲哀的想恐怕方才的对话已全部落入当事人耳中,干笑看天道:“你说什么,方才风太大了我没听见。”
好在此时沧澜及时道:“许久不见,看来你近来过得不错,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沥琛长长呼出一口气,语气不咸不淡:“你怎会在此处?”
沧澜只是淡淡笑道:“自然是来看看老朋友。”顿了顿又道:“多年未见,你倒还是一个样子。”
沥琛道:“你却变了不少。”
之后双双相对无言,若非我心知沥琛喜好女子,但是这样的对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恐怕还要以为这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毕竟眼下的情况是在诡异非常。
他们只是站着看着对方,也不说话,我看看这个又瞧瞧这个。
彼时,我还不知道这世上有种法术的名字叫做:传音入密。
就在我被这诡异的气氛刺激到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打扰一下这‘深情对视’的两人的时候,沥琛开口了。
他道:“我走了。”沧澜对着他点点头。
转而对我道:“多有打扰,如今人已见到了,我也该告辞了。”
此时我也不知是哪里不对了,竟然扯了他一只衣角。
这一扯不要紧,要命的是我竟不知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竟生生的将他的衣袖扯下来了,他露出一条白晃晃的手臂看的本龙直眼晕。
眼前直飘过两个金光闪闪的字——断袖,沧澜张嘴正准备说什么,但我立刻道:“你脱了我给你补补〃
他愣了愣而后微微笑道:“好。”
我顿时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大叹自己果然有才。
我自发的将沧澜领到自己房间,这期间似乎连本来向来路痴的毛病也自愈了,但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唾弃自己,因为这里是锁妖塔啊,不是自家的热炕头啊,自然也没有针线这些缝补用具。
我尴尬的将没有针线的事情告诉了沧澜,他一挥手桌上顿时多了几样东西,可不是针线绣架嘛。
我眼睛闪着精光的瞅他,他道:‘这不过是些小法术。’
这让我再次怨念当初为何执意不学术法,说来奇怪,我随师父入了渤海之后师父不止一次提起过,让我多学些防身的法术总好过日后被人欺负了去,但我当初不知是怎么想的死活也不同意。
有一次师父逼得急了,我还离家出走过,如今想来那时候真是大大的不应该。
早知有今日当初便该多学些法术,不然怎么落得在锁妖塔处处落人下风呢。
既然有了针线,本龙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沧澜,心说脱吧脱吧快脱吧,脱了我好补衣服啊。
沧澜神色自若的将手指搭上衣服扣子,轻轻一抽那件轻薄的外袍立刻自他肩头滑下。
我的眼睛盯着那顺溜的滑下来的衣裳险些回不了神,再对上沧澜的眼睛才发现里面满满的笑意,我老脸一红硬生生的将那件袍子抢过来挡住了脸。
半晌沧澜才堪堪开口道:“你不补吗?”
我怔了一下,而后煞有介事道:“我方才在与你这件袍子说话呢,眼下先套套交情,免得他不肯让我下针。”沧澜含笑点头。
我为了证明所言非虚,立马捏起一根绣花针,对着那无辜的袍子狠狠戳下去。
这期间本龙无耻的拆拆补补,最后的成品可谓惨不忍睹,我汗颜道:“定是方才他睡着了,所以他没听到我说话。”
沧澜看一眼那类似蜈蚣爬过的袖子的痕迹,轻叹一声,大手一挥那衣袖瞬间恢复如初。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来你会补衣服啊。”
沧澜道:“方才你说要补我才没有用法术。”
我:“。。。。。。”
这一日,我终究还是向琴裂道了歉,虽说已经有些晚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看不清面目的白衣男子,他始终背对着我但我知道他在说话,置于说了什么我却始终听不清楚,正当我要走上前去看看他的真面目的时候突然猛地从云端掉落,狠狠的摔到地上。
我惊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
只见逆离张开他那血盆大口对我道:“蜀山的道士又来闯幻阵了,大家都去凑热闹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床里滚到了地上,连带着被子,乍一看倒像是个蚕蛹,本龙顿时窘迫了,因为绕过逆离那庞大的身躯本龙还看见了琴裂沥琛,最最重要的是,沧澜竟然也在。
窘迫过了头我倒是破罐破摔了,迅速撩开被子把自己裹住然后,蹦到床上将能套的衣衫都套到身上飞快道:“走吧。”
沥琛大笑说:“总算不是一无是处,穿起衣衫来倒是很快。”
琴裂在他身边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说。
我淡定了:“脱得多了穿的自然也快了。”
众人:“。。。。。。”
第十章
逆离所说的,道士闯塔我本不知道这是何意,便问了好说话的琴裂。
琴裂告诉我,那是蜀山那些道士的祖宗定下的规矩,因为蜀山门规中有条禁令,严禁门中弟子透露天机篡改他人命格。
于是不能真正的入世渡劫,这也形成了后来由塔中的幻魔布置出幻阵,只有闯过阵的人才能继任蜀山的掌门之位的规定。
听到此处我心中不禁好笑,他一个道士的头头,竟然是妖魔遴选出来的,这未免也太过讽刺了一些。
琴裂说:这幻魔乃是唯一一只由天地灵气孕育而成的妖魔,他能控制阵中的人看到任何东西,简而言之便是他能创出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
我听到此处不由惊叹,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神奇的妖物,我却从未听说过。
沥琛又鄙视我道,他出生时爷不过天地初开,那时女娲尚且没有造人,别说你这小长虫恐怕是你的祖父也不一定出世,你若是知道了才有鬼。
我心说,你知道那只能证明你是个老鬼,这并不是什么可炫耀的,我比你年轻多了都没有炫耀。
我们到的时候妖山妖海,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琴裂解释道,锁妖塔中没什么好玩的地方,那幻魔又长年沉睡,唯有蜀山挑选掌门的时候他才会不幻阵,这也是锁妖塔里的妖魔唯一的乐趣,因为他们能在幻境中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事情。
我总算是知道了蜀山道士的重要性与娱乐性。
因为要等很久,所以我决定再补补眠,毕竟方才起床的方式实在惊险万分,彼时沥琛还嘲笑我。
待到我再睁开眼的时候面前已是一片花海,浅紫色的细小花朵,我甚至能闻到这些不知名的花朵散发的芳香。
只听得身后悠悠传来沧澜的声音:“我还道你要睡过今日去。”
我汗颜道:“你等了很久?”
沧澜道:“不久。”我方才松了一口气便听他接着道:“不过两日罢了。”
我尴尬不已,讪讪开口问道:“他们都走了?”
他颔首:“上一次幻魔出世已是五十年前。”
我心想着,他们恐怕是憋坏了,问道:“那你怎么不走?”
他道:“此处常有妖兽出没,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顿时感动,但心中又有些诧异:“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他道:“因为你是个姑娘。”
我回忆了一番,这种时候不是一般男子都会说‘我只对你一人如此’的吗?凡间的那些个戏文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怎么到他口中便只余下一句因为你是个姑娘了?
重新踏上土地走进城镇的感觉尤其的好,这让我越发的佩服那只幻魔,此处的地界与凡间大致相同。
沧澜问我:“想去哪里玩玩?也不枉费难得来一场幻阵中。”
我想了一会儿道:“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他站定看了我一番问道:“你尚未辟谷?”
我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是馋的。”
他听了募地莞尔一笑道了声好。
其实我是龙身,几十年不吃东西也是可以过活的,毕竟锁妖塔中众多妖魔。
蜀山的那群道士,恐怕是没有那个闲钱来喂养锁妖塔里那么大一群的妖魔,所以塔内根本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不过这么几日没有吃东西着实馋得很,如今到了幻境,若不吃个够本实在说不过去。
腾云道了山下,我寻了个繁华的酒楼,那店小二听我报出一长串的东西,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道:“客官,您要的这些东西,咱们这小店可没有。”
我问道:“那你们这里有什么?”
小二道:“红烧肘子,蛋花汤。”
我点点头:“给我们上个青菜炒香菇,记得多放点蒜哈。”
小二茫然道:“青菜炒香菇里头不搁蒜啊。”
我道:“我就喜欢这么吃。”
小二有些无所适从,身边的沧澜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元宝来,塞给那店小二道:“便按她说的做,其余的随意上几个菜便成了。”
待那小二走了我好奇的凑上去问:“你这元宝哪里来的?”只见他一抬手又变出一个,我感叹道:“你如此全才,这会让你未来的媳妇很没有成就感的。”
他淡定道:“我有成就感便好。”
我:“。。。。。。”
沧澜此妖样貌出众,法术全能,只要我能想得到的事情他似乎都知晓,自然我想不到大约也知晓,我心想着,同是被囚禁锁妖塔,我那是如履薄冰为何到了他这儿便成了康庄大道了?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在我法力不济这点子上,但此刻感叹已未时过晚。叹了几声我将视线聚集到这满桌子的菜上,心中腹诽,想什么呢?想也没用,还是吃着吧。
大桌的菜去了大半,自然大多都是落入了我的腹中,战况之惨烈不提也罢,我捧着胀大的肚子无限满足,此时沧澜手上端着一杯茶,淡淡的瞧我,我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问道:“怎么了?”
我见沧澜的指尖滑过那只青花瓷茶杯的杯壁,而后道:“只是羡慕你的好胃口。”
我不由嘴角抽搐,心想,你若嫌弃我的吃相直说便是,不用这样转着弯。
他仿佛看出我的意思又道:“我从未见过只是吃着凡间的饭菜便能如此满足的妖。”
我能将这句话当做是夸奖吗?
恰好此时旁边的桌上一粗犷的汉子谈起这镇上的一桩异事,饭后无事眼下正好当着说书的听着。
那汉子说城西一户姓俞的财主前些日子娶了个青楼的妓子当小妾,哪知这妓子却不知廉耻的勾搭上了院里的长工,又说城南的李屠夫前几日又被他媳妇抓着去了百花楼。。。。。。
说的最多的还要算得上城南蒙家的二公子,话说这位二公子八岁的那年掉入了护城河,捞起来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活不成了,全城的大夫都让他爹妈准备后事,这时候有个老道士路过。
要说这老道士果真是十分的厉害,一贴灵药下去果真是病灾全消,那二公子得救了但是不多久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爱吸人血的毛病,蒙家那二老同样找了大夫来瞧可都没什么结果,于是又想着找那老道士但大半年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
我听罢问沧澜道:“真有这种吸人血的病?”
他笑了:“凡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便说这是种病,就好像一个人说自己见着了鬼常人都说他骗人是一个道理,凡人对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总能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第十一章
我道:“你的意思是他那个不是病?”
他说:“闻所未闻。 ”
我接着问道:“那你说是什么?”
他浅笑道:“这恐怕就要问问那个救人性命的道士了。”
我顿时好奇道:“我们去瞧瞧怎么样。”
他只是看着我不语,半晌,依旧是那一句‘好’。
听他如此说,我心中一阵高兴,却也由不得起了一种叹息般的无奈,这妖果然过分温柔。
我俩在这家客栈投宿,坐了一会儿我寻了家绸布庄,让做了两件夜行衣,仿着人间那些个偷香窃玉的小贼的装扮我立刻装扮上了。
我兴高采烈问他:“怎么样怎么样?”
他抿唇不予评论,但那布庄的掌柜看我的眼神甚是怪异,倒是看沧澜的神色是十足的同情,我心道他这是同情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便听到那掌柜的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公子,也难为你了,谁家的小姐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怎么令夫人偏偏喜欢这抬棺的长工穿的衣衫啊。”
我听沧澜也未否定那掌柜的称呼,只是淡淡道:“她喜欢罢了,她喜欢的我自是依着她的。”
掌柜感慨道:“也亏得公子这般的好人品,若换了寻常人哪能这样宠着。 ”
沧澜笑而不语。
我这时候窜出来,勾住了沧澜的手臂娇声叫道:“相公,这家的衣裳除了方才的那件我都喜欢。我可不可以都要?”
沧澜果然配合道了声‘好’
我顿时笑逐颜开,对着掌柜道:“你将这些个衣裳送到城北子虚巷,交给一个叫吴有的人便是了,相公我们走吧。”
掌柜的得了大笔生意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隙。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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