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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园,销金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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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忧闭著眼睛说著,似乎在说梦话一般,脸颊上两行清亮的泪水慢慢流下。
苏幕遮恍然般怔住,他本来就想不通大小姐买醉,看来定是情伤了。
只是这个他不晓得是谁。
但是肯定不是自己。
因为从来没有说过什麽月亮星星的事情。
不禁自嘲的笑了一下,曾经还以为大小姐对自己有意思。
抬脚正要离开,眼前一阵恍惚。晃了晃头,反而更加模糊了。
心里隐隐地觉得不对劲,可是脚步却重的一点都挪不开。
一百二十六章 幕後黑手 (2)改
严忧静静地看著晕倒在地上的苏幕遮,眼神变得有些幽远。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
只是,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样,脸颊边绽放出一个清清浅浅的笑,就好像是雨巷中的丁香,温和而淡雅。
以前就听过一句话,爱情是一种毒药,这话真的是一点不假。
恐怕就算是和她相熟的人,也不会想到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事情吧。
什麽诡计,什麽算计,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设计车祸的时候,心下还有些忐忑,等到设计小混混在山上殴打苏幕遮的时候,心早就已经麻木了。
得知,苏幕遮没有事情,她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或许还是有些庆幸的吧,毕竟她自己本性之中并不想做那麽歹毒残忍的事情。
费尽了种种的心思,却还是没有让苏幕遮离开严野的身边。
这一次,到底是决定豁出去了吧。
款步走到苏幕遮的面前,心里面徒然地想起了一句话:不成功便成仁。
实在是可笑,堂堂的严家大小姐,要什麽都是唾手可得的,为什麽偏偏最想要的始终无法得到呢。
低垂下头,几缕发丝顺著颊边散落,贴著脸颊,看上去有些调皮,平添了几分妩媚。尽管身上还带著酒气,可是却时刻散发著无与伦比的优雅。
严忧仔细地端详著苏幕遮的脸,心里不得不承认,长得实在很好看,竟然挑不出半点的毛病,或许并不是最最完美的,可却是最最舒服的。黑发素颜,如水安然;只要看著他就觉得心底无限的沈静。
还记得初见时,那双令自己震撼的眼睛,目光澄澈,纤尘不染,认真地瞧著人的模样与眼神,任谁都会心动的。
说到底,这个男人真的还是不错的。看到酒醉的自己,一片热心的要送自己回去。
却不晓得,自己只是故意要让他撞见的。
其实,早就算计好苏幕遮定然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待在酒吧的吧。
他就是这麽一个好人。
好的那麽纯粹,好的让人嫉妒。
如果,不是心底里面早就住下了一个人,或许,还真的会喜欢上他。
严忧点起一根烟,优雅地点燃,然後眯起了眼睛慢慢地抽著。烟雾嫋嫋中,如尘往事,一点点地浮在心头,人人都道她是含著金钥匙长大的公主,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在她背後的辛酸;这些年,过得真的很辛苦,经常午夜梦回,对著濡湿的枕巾沈默不语。
什麽时候学会抽烟的,什麽时候学会买醉的,什麽时候开始不再那麽单纯的。
早就记不清楚了。
她是严家大小姐,她也是一个得不到爱的可怜女人罢了。
明明是明媚的灿烂的少女年华,却因著满腔的心事而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忍不住自嘲起来,从什麽时候开始对自己的哥哥有著这种超乎人伦的情感的呢。如果可以的话,宁愿不做严家的大小姐,宁愿跟严野没有一点血缘!
只是宁愿而已,事实始终是最伤人的。
她是严野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嫡亲的妹妹。
从小就知道,哥哥很厉害,是家族的骄傲。那个时候,到底多大呢,或许还不会识字说话还说不全,刚会扑蝴蝶放风筝还做著公主王子梦的幼齿年华吧。
只是不管多小的年纪,眼睛已经开始牢牢地系在了这个哥哥的身上了。
每天看著帅气的哥哥,心儿就会怦怦乱跳;哥哥为她出头,保护她的时候,更是幸福的就好像跌进了蜜罐一般。
那个时候不懂,这代表了什麽。
只是傻傻地仰慕著他,跟在他的身後,一心一意地期望一直这麽这麽的在一起。
等到明白,到底这种感情代表了什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种情愫只增不减,从仰慕变成喜欢变成疯狂的爱恋。
这种少女心事,一直隐忍著放在心里。家庭的教育告诉她这种事永远只能葬在心底,直到死去。
可是,严野到底还是到了恋爱的年纪,他身边开始有了情人,最开始是一个叫蛋蛋的男孩,她记得哥哥从那时开始眼睛里面就不再只看著自己了。
总算,两个人没有在一起多久,可是接下来没有多久却有无数的莺莺燕燕替补上去。
严忧的心彻底碎了。
本以为远离他,逃到国外,见不到人,一切都会变成似水流年,却没想到反而深深地印入了血脉,变成了刻骨铭心的爱。
终於还是忍不住思念回来了,却没有想到,严野的身边依旧有个人。
只是这个人不同於之前的那些情人。
这个人,严野看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她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严野那幸福的模样深深地刺伤了她的眼。她的哥哥,这个被誉为严氏最聪明最厉害的男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看著他的时候到底存著怎样的心思。
“哥。”
“哥。”
……
一声一声,那是从幼女时代就聚积起来的情思,满怀情深。
哥,你可知道鸠毒可解,中了你的毒,却只能任其渗入筋骨,流遍全身,此後再难痊愈;只要还在呼吸,就无法忍受离你太远。
一百二十七章 记忆
迷迷糊糊的,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涌到脑海中,就好像是无数的浮游生物一般,好多好多,多的全部堆叠到自己的眼前。
苏幕遮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条黑暗的大河中,上没有顶,下没有底的,找不到一丝出路。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
往事就如旧电影一般,展现在他的面前,影像很古老,而且没有声音,却是那样的清晰,有的让人开心,有的让人难过。
那些曾经与自己相关的人事物纷至沓来,杂七杂八地纠结在一起,脑子仿佛要炸开一般。
呼吸也开始不顺畅。
脑海中告诉自己,快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只是眼睛一点都不听使唤,怎麽都张不开来。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比一声还要哀伤的声音。
声音穿过了那些旧事,直达眼前,好像是平地的一声惊雷,将苏幕遮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努力的想要听清楚,却依旧模糊的可以。
到底是什麽?好像很伤心。
伤心的连自己的心都跟著难受了。
似乎是在喊,哥。
哥?
喊谁?
什麽哥?
哥什麽?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
好陌生又好熟悉的字眼,似乎离自己好远好远了,远的被抛在记忆的长河的最深处,拨开深深的阻碍,才终於寻到了踪迹。
夕阳中篱笆外的古道手牵手,唱著愉快的歌儿往家走。
荒烟衰草中宽厚的肩膀稳稳地背著他一步一步一步,带著他走向幸福。
小小的摇篮床中很温柔温柔的眼神很温柔很温柔的语调很温柔很温柔地摇著拨浪鼓对著自己笑。
那种再温暖不过的感觉突然地就这麽一下子被揪出来,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半,感觉越来越浓,越来越深刻,从内心中迅速地升腾出来,似乎要将那些差点遗忘的记忆连根拔起。
是谁?
谁?
到底是谁?
到底自己忘记了什麽事情,什麽人。
眼中好涩,有什麽要流出来了。
“妈好巧哦,你姓苏爸也姓苏,你说我到底随谁姓?”
“妈,我会做个好哥哥的。”
“幕遮,你其实不是我的儿子。”
“以前我对你不好,不要怪我,好不好。”
“现在就剩下你和旻羽了,你要好好地待他,算我求你了。”
“幕遮,你会怪妈妈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富贵都是过眼云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跟我念,苏──幕──遮──”
“苏──幕──遮──”
“再念一遍,这是你的名字哦,要记住,要说清楚。”
“苏──幕──遮──”
“哥哥──我为什麽不跟你同一个姓?”
“因为你跟你妈妈姓。”
脑海中,乱糟糟的,那些话狠狠地撞击著曾经的记忆;想要抓住什麽,却仿佛什麽也抓不住。以前就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如今这种情绪更加真切了。
那些说话的人的面庞或是清晰或是模糊,在眼前不断地浮现,又飞快地掠过,最後通通挤到一起,像是蒸汽泡泡一样不断地升腾著。
终於,再也承受不住,所有的一切虚化了,白茫茫的一片世界中,出现了一张脸。
那张脸上,有一双温和柔软的眼,看著让人安心,让人信任。
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却止在了嗓子口。
严忧看著苏幕遮痛苦地挣扎著,皱了下秀美的眉头,她可不记得这种令人昏迷的药会让人有发狂症状。
又或者,是因为中间加了催情的成分,所以出现的副作用?
没等她想对策,苏幕遮缓缓地醒了过来。眼前还带著一层雾气,看上去无辜又可爱。
苏幕遮在一片混乱中醒了过来;黑暗的世界一下变得异常明亮,一时适应不了灯光,眼稍稍地闭了一下,等看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形,实在忍不住想笑。
他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不是真的已经好到了这种人神共愤的程度了。才短短的几天的时间,自己又被暗算了。又不是什麽有钱人又不是什麽当权人,为什麽人人都这般的惦记著自己呢。
严忧安静地坐在一旁,她倒是对苏幕遮醒来的表现有些吃惊。原以为起码会激烈的表示一下,毕竟现在苏幕遮的情况实在不能用一个好来形容。
不过转念想想又释然了。严野看上的男人会是什麽简单的人麽。
想到严野,心又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这次这样豁出去,也不晓得未来会成什麽样子。
但是,无论如何,现在已经没法回头了。
她的背後只是万丈深渊,退後的话,只会粉身碎骨,只能一直这麽的向前走,向前,或许才是自己的出路。
苏幕遮看著面前的严忧,微微地打量了一下,大小姐眼中一片清明,看不见一丝杂质,看来是酒醒了;又或许,人压根就没有喝醉酒。
只是大小姐那美丽的眼睛一直这麽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滋味实在不能用好字来形容,忍不住联想到那些货架上的货物。
很有种任人鱼肉,任君观赏的感觉
哎。
苏幕遮在心里忍不住幽幽地叹一口长气。
得出这个自己=货物的结论,实在不是什麽好事。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是一个没有包装的货物。
真不知道这大小姐哪来的癖好,非得把自己剥光了放到床上,然後坐在一边,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慢慢地审视。
是的,就是审视。
感觉到大小姐视线停留的位置,苏幕遮扭了扭身子,尽量表现地很自然,很无辜地笑著:“大小姐,你想做什麽?”
另外,麻烦你不要目测我小弟弟的尺寸。
让我情何以堪啊。
严忧本来还微微出神,
把他弄晕,然後把他扒光了放在床上。他知道有些个有钱人实在无聊就喜欢玩一些另类的,可是把个男人这麽脱光了放在身边,难道她大小姐没有一些惧意麽?
或者说,她太相信自己就是个纯GAY了。对女人没有性趣?!
严忧听著苏幕遮的话,默不作声,只是就那麽直直地看著他,面上是一贯淡雅的表情,她的姿态著实优雅,一动不动,就好像是一副再完美不过的雕像。
可是这具雕像的心冷了。
孔子曾经说过,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苏幕遮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他知道会发生些事情,却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但愿,这个大小姐内心与表面一样,大家闺秀、淑女风范吧。
“以前,哥哥的眼里谁都没有。”
“他最疼的就是我。”
“後来,我发现,哥哥变了,看著一个人的时候,那眼睛分明就是有了情。”
“这样的神情怎麽可能出现在哥哥的身上。”
“他明明说过,他最喜欢我,最疼我的。”
苏幕遮觉得自己应该在严忧开口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耳朵给闭上了。现在的他实在很蛋疼啊,为什麽会让他听到这麽一段啊。
他以为什麽兄妹恋,什麽父女恋都是小说里面或者电视剧里面才有的桥段。
却原来,现实生活中还真有。
关键是,自己似乎也是其中的一个演员,还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严忧径自说著,那欣然的表现,使她的整张脸明媚起来。
“你根本不明白,有个哥哥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怎麽不明白,我自己都是一个哥哥。只是旻羽他──不明白而已。
脑中蒙蒙的,忽的就纠缠在一起。
“你知道麽,哥哥居然跟爷爷他们说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
苏幕遮老脸一红,却没有想到严野居然这麽快就跟家里汇报了。
严忧缓缓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著苏幕遮:“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绝对不会。”
所以,你想干什麽?!
杀人;毁尸灭迹,还是抛尸海底,或者干脆来个碎尸万段,灰飞烟灭,一了百了算了。
一百二十八章 女人心
苏幕遮正暗自地想著自己可能会有的凄惨下场,没想到一种,身体就出一层冷汗,等到再无汗可出的时候,却很意外地见面前的人开始缓慢地脱衣。
一时愣住了。这招委实突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实在摸不清大小姐想要做什麽。
严忧脱衣的姿势也是相当的美丽,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必然会鼻血狂飙的;如蝶翼的睫毛轻轻地颤著,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这种少女的羞涩看上去很是迷人。
桃花面上,两行清泪,慢慢地流下。
苏幕遮恨不得捶床,这叫什麽事啊!怎奈自己双手被绑住,实在无法行动,只好以愤怒的眼神示意之。
这要倒霉的是我吧。
不是该我哭麽,你哭算个什麽事啊,别以为女人是水做的就可以随便到处乱哭。
何况你到底为毛要脱衣服啊,脱也不要当著我的面脱吧,是想引诱我还是想测试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纯GAY啊。
我虽然跟了你大哥,但是不代表,我见了女人的身体不会化作禽兽啊。
严忧没有发现苏幕遮的纠结和愤怒,此刻的她彻底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当解开最後一颗扣子的时候,手忍不住打颤,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呢?
真的值得这麽做麽?
真的必须这麽做麽?
闭上眼睛,嘴边勾起一抹凄然的笑容。
那年那月那日,他撑一柄伞,她抱一束白菊,裙踞飘然如水,施施然地跪倒在祖母的坟前。抬起头,看著从伞边滴落下来的干净的滴滴雨水,还有伞下那双沈著冷静的眸子。
一眼就驻在了心间。
原来,竟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情根深重了。
原来,爱是那麽的简单。
“哥哥,阿婆去哪了?”
“天堂。”
“还会回来麽?”
“不会了。”
“哥哥,你会去天堂麽?”
“……”
“我不要哥哥离开我。”
“好。”
“我要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好,小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春雨正是缠绵,淅淅沥沥,隔著雨帘,青山巍峨,绿树苍翠。墓碑前面的菊花静静地散发淡雅清香。
一时间,天地悄然,静默得只剩雨声。
那一年,她三岁。
那一刻,她听到了她想听到的承诺,却没有想到这份承诺会在有一天跟那白色的菊花一样失去颜色。
凋谢枯萎……
苏幕遮总算意识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麽简单了,严忧的表情好像是下了决心要做什麽事情一样,但是这事情似乎不是灭了自己这麽简单,身为鱼肉的他,开始不停地挣扎著吼道:“严忧,你到底想干什麽,你疯了是不是,你不是恨我麽,杀了我啊。你脱衣服算什麽英雄好汉。”
原谅苏幕遮这个时候已经头脑不太清楚了。
他忽然想起来曾经看过一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果真是,实在不晓得她们在想些什麽。
比如眼前的这位,脱衣服就算了,还脱得这麽壮烈。
关键是自己并没有兴趣看她的裸体啊!
严忧的浑身只剩下三点被遮住了,体形发育的异常的完美,只能用凹凸有致,魔鬼身材来形容了。如果是往常,苏幕遮或许会赞叹两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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