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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园,销金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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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嘴角有些泛苦,扯开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宫主没有注意到苏幕遮的神情,沈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小时候,打扮的很漂亮,有时候还穿上裙子,就往那里一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大娃娃,我就是被他这种表象给骗了。”
“嗯。”
旻羽小时候也好乖的,是真的很乖很乖,会帮自己洗碗择菜,还会趴在自己肩膀上,挠自己痒痒。
“现在啊,我一不留神,他就跑个没影,还四处惹事。”
“呵呵,是吧。”
旻羽现在也是,总是不见人影,回来就把房间门关上,自己跟他讲话也爱答不理的。
“现在发完脾气,肯定在四处找吃的。”
“你就肯定?”
“是啊。”宫主倒在沙发上,头微微扬著,眼神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原本很冷的一个人,此时透著温柔的目光,“他呀,也就半个小时。”
“真好。”苏幕遮也陷到了沙发里,“你们这样挺幸福。”
“也许吧。”宫主喝了一口啤酒,晃著罐子,“再过半小时,肯定又开骂了。骂累了,也就好了。”
“那还有些时间,你还可以喝上几罐。”
苏幕遮压下心中涌起的许多莫名的情绪,扬了扬手中的啤酒罐。
两人相视一笑,罐子在空中碰上一碰,一饮而尽。
送走了宫主,苏幕遮倒到了床上,想起了苏旻羽,又不知道怎麽的,想到了严野。
蜷起了身子,这个时候,有个人在身边,该有多好,即便只是在床上做些简单的动作也好。
只要。
有个人。
能陪自己。
浑浑噩噩地睡著了。
第二日醒来,头有些痛,想是昨天酒喝得太多,空调打的又太低的缘故。
家里翻了翻,也没找到止痛片,换上简单的衣服,揉了揉头发就出去了。
到了附近的药店,要了一盒止痛片,正要付钱。
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响起:“止痛片不要乱吃。”
苏幕遮狐疑地看了看跟自己说话的男人,长得很英俊,眉目很温柔。
“额,抱歉,习惯了。”男人微微一笑,不是那种惊豔的笑容,却如静月出云,很是怡人,“我是医生。”
苏幕遮笑了笑,看了看他手里也提著一袋子药盒:“医生也生病。”
“医生不是神仙,当然也会生病。”男人眉眼弯弯。
苏幕遮耸耸肩:“那麽,医生,我头痛。”
“乱吃药,会变成药物滥用性头痛。你告诉我怎麽个痛法。”
“嗨,得了,你这麽一说,我头更痛了。”苏幕遮快速地付了钱,拿著药盒,迅速逃跑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正看喜剧片笑得捂著肚子的苏幕遮见张姨正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依依不舍地起身开门。
打开门,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笑得温柔。
苏幕遮的表情很是僵硬:“医生,你不至於,为了让我说怎麽头痛,一直追到这里来吧!”
青草园,销金窝 第四十五章 夜夜缠绵
男人似乎没有对苏幕遮的表情和话语有所芥蒂,仍然温柔地笑著,笑容如和煦的春风,没有一丝不自然:“好巧。”
巧什麽巧,我真怀疑你一路尾随。
苏幕遮抬了抬眼皮,从嗓子眼里逼出一个字──嗯。
“我是今天刚搬过来的,就住隔壁。”
刚搬过来的?隔壁?
“就是过来打声招呼。”
看来是自己误解了,他估计不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顺便借点酱油。”
这句话,怎麽这麽耳熟。
苏幕遮让开一些,侧过身对厨房里的张姨说了下,张姨很快就送来半瓶酱油。
男人谢了又谢。
苏幕遮关上门,继续看喜剧片。
男人在午後还了一瓶新的酱油过来。
这一借一还,显然是熟悉了许多。
与苏幕遮聊了几句,还问了问苏幕遮是否头痛。
苏幕遮开玩笑,以後生什麽毛病,都可以找他了。
男人温和地说:“生什麽毛病啊,健健康康的多好。”
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都很慈祥,苏幕遮一下想到了佛堂里面供奉的弥勒佛。
当然这个不太陌生的邻居,苏幕遮很快就忘到了脑後,因为严大少爷大驾光临了。
万家灯光的时候,严野闯了进来。
狠狠地占有了苏幕遮。
那样强有力的掠夺,好似是把这麽多天积蓄起来的都一一发泄出来。
一次又一次。
只是简单的姿势,简单的动作,却让苏幕遮一遍又一遍地触摸到了天边的云。
苏幕遮是昏睡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的厉害,一把老腰差点没有折了。
很意外地看到了身边的严野。
厚重的窗帘,挡不住外面的阳光,柔和的阳光投射在严野的脸上,倒像是神圣的光辉。
苏幕遮从来没有见过严野的睡容,或者说从没有好好看过严野的睡容。
这个商场上的皇帝,皱一皱眉,就可以让人倾家荡产,或者让一个公司从此消失;现在却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他的一条胳膊还紧紧地搂著自己。
连睡觉中都那麽霸道的男人,可是眉眼却难得温和。
长长的睫毛还有些打颤。
英俊的面貌,少了平日里的那种由内至外的威严。
苏幕遮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轻轻描摹著那眉、那眼。
怎麽可以这麽好看呢?
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
手慢慢移下,到了唇。
沿著唇线,手轻轻放上去,很柔软。
苏幕遮像著了魔一样,附过去,亲了上去,熟悉的触感,却有些不同。
呵呵,总觉得自己现在做的这件事,很刺激呢。
微微伸出舌尖勾勒著红唇的轮廓,正要退开,没想到舌一下被勾住,然後被拉到了嘴里。
一阵搅拌,纠缠。
然後苏幕遮知道,自己有个地方充满了活力。
严野早在苏幕遮靠近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感受著他的呼吸,他的细致的抚摸,终於忍受不住,拉过那可爱的小舌,与之共舞。
苏幕遮推了推严野,无果,倒是身体被压倒了下面。
严野的眼睛微微眯著,嘴角带著浅笑:“慕遮,不要辜负了这麽美丽的早晨。”
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严野起床的时候,像足了一只偷了腥的猫。
苏幕遮揉著自己再次受罪的腰,想著,是不是真该去健身房锻炼锻炼了。
可惜,这个想法到底没有实施。
一连几天,严野天天过来这边,有时晚有时早,可是每天都会拉著苏幕遮一道做下运动。甚至有时候,苏幕遮还得半夜为严野烧夜宵吃。
严野越来越有饲主的感觉,苏幕遮越来越有情儿的自觉。
两个人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散发著甜香的荷尔蒙吸引著对方。
有时候苏幕遮都怀疑,严野是不是吃了什麽药,怎麽能天天都这麽生龙活虎,关键是这般生猛!
这天早上,严野亲了亲苏幕遮,告诉他要出国一周。
苏幕遮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嘴微微张著,还没说出一路平安四个字,裸著的身体又被压到下面,哼哧哼哧地运动起来。
这些天的滋润,苏幕遮的皮肤明显红润多了,连著眉梢到带著情韵,张姨这麽大岁数了,都忍不住拍拍胸。
也就大少爷这样的,能够配上这麽美丽的人吧。
苏幕遮在家养了几天,好容易等到身上的痕迹淡了些,忙在傍晚出门,直奔下面的小公园,准备好好锻炼锻炼身体。
这个时间,天气凉爽,公园的人还不少,苏幕遮慢慢地走著,忽然迎面走来一条可爱的小狗。
土黄的皮毛,一看就是极普通的土狗,在这个小区里出现,著实有些怪异。
苏幕遮想著莫不是哪里的流浪狗吧。
正蹲下身子,想要逗逗小狗。
然後听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豆豆。”
小狗立刻汪汪地叫起来,尾巴晃得异常的欢快,四条小蹄子蹦躂著地面,很兴奋。
显然是狗的主人。
苏幕遮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青草园,销金窝 第四十六 尘封的记忆
蔚韵梵後来依旧记得现在看到的这个景色。
苏幕遮抬起头,清雅绝伦的面孔,秀眉微微皱起,眼角微挑,双目中美玉一样的眼眸望著自己,那里面清晰地映出了呆呆的自己。
那样的眼睛,比身边可爱的小狗还要无辜几分。
就这样一大一小,一人一狗,两双湿漉漉的眼睛一一瞧著自己。
明明很寻常的景象。
蔚韵梵忽然觉得眼花缭乱。
苏幕遮站起身,小狗跑到蔚韵梵的脚边开始撒欢。
“你的狗?”
蔚韵梵的嘴角缓缓扬起了一抹淡笑:“是啊。”
“很可爱。”
“嗯。”
一时竟然没了话讲。
小狗还在欢快地绕著蔚韵梵的脚玩著,狗尾巴扫著裤脚,又张开嘴巴,开始咬。
“豆豆。”蔚韵梵绕开一些,小狗不依不饶地跟著。
苏幕遮噗嗤笑了开来:“豆豆,怎麽会起这个名字?”
“捡它回来的时候,才一点点大,像个豆子一样。”
蔚韵梵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语调很是温柔。
“你捡的?”
“嗯,路上捡的,当时浑身脏的,就好像刚从垃圾堆里跑出来的。你别看它现在皮的很,当时刚捡回来,胆子小的很,吃起东西来也小心翼翼的,特别像小老鼠。”
听上去似乎都是在说小狗的坏话,可是任谁都能听出这简单的几句里面饱含了无尽的宠爱。
一个男人,路上捡只流浪狗回家,似乎很少吧。
喜欢小动物的男人,都很温柔。
不期然的脑中角落处忽然飘出了这麽一句话。
苏幕遮不由得多看了蔚韵梵两眼。
长身玉立,眉目俊朗,脸上带著浅浅的笑意,看上去很温和。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麽。”
“苏幕遮。”
“苏──慕──遮──”蔚韵梵念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很清晰,说的很认真,念的时候眼睛柔和地注视著苏幕遮。
苏幕遮的心不晓得怎麽的酸痛了一下。
记忆中最深的那道门轰然打开。
也是那麽温和的眼睛,那麽温柔的声音。
“跟我念,苏──幕──遮──”
“苏──幕──遮──”
“再念一遍,这是你的名字哦,要记住,要说清楚。”
“苏──幕──遮──”
以前小时候做梦总是能够梦见,看不清是谁,可是却又觉得是在熟悉不过的人。
却总是想不起来。
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後来随著长大,也渐渐不再梦见,不再想起。
今天忽然被类似的情形一下刺激。
这般久远的记忆蓬勃而出。
原来一直不曾忘记。
蔚韵梵似是没有注意到苏幕遮的出神,走近一小步:“我叫蔚韵梵。韵,韵律的韵;梵,梵音的梵。”
苏幕遮依旧沈浸在记忆中,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裤脚被什麽拽住了,低下头,原来是豆豆已经把阵地转移到他这来了。
抬起头,看到了浅笑的蔚韵梵,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神很久了。
“啊,对不起啊,忽然想到一些别的事,你刚才说什麽。”
蔚韵梵一张俊脸染上了桃红,两边的夜灯,打在脸上,融融的有层晕光,整个人好像朦朦胧胧的,如覆著一层薄纱,却掩不住那嘴角的笑容,谦和而温柔:“我说,我叫蔚韵梵,韵律的韵,梵音的梵。”
“梵音的梵?”
蔚韵梵手指虚空描了个梵的笔画:“梵音,就是佛的声音。”
“佛的声音?”
“佛的声音,有五种清净相,即正直、和雅、清彻、清满、周遍远闻。”
“没想到你堂堂大医生,也懂这个。”
“额,豆豆呢?”蔚韵梵四下看了看,摊摊手,“这小子野的很。”
两人猜测著豆豆肯定是趁著两人交谈之际,撒开腿丫子跑了,可惜也不晓得跑了多久了,这会儿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
“说不定正和某只漂亮的母狗玩的欢呢。”苏幕遮开著玩笑,跟蔚韵梵一起跟上去。
没走几步,就听到了狗叫声,还有尖利的女人的声音。
“豆豆。”蔚韵梵眉头皱了皱,加快脚步,苏幕遮也赶紧跟上去。
青草园,销金窝 第四十七章 放心上路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著非常暴露的女人抱著一只洁白的贵宾犬,瞪著双眼,前凸後翘,身材很是惹火,紧身热裤下面是一双细长高跟鞋,似乎是镶嵌著钻的,闪闪发亮。插著腰,态度颇是嚣张,嘴里骂骂咧咧的,很难听。
豆豆显然失了气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蔫的像根豆芽菜一般。
灯光照在土黄色的毛皮上,竟然有些凄凉的感觉。
“豆豆!”蔚韵梵大步跨过去。
豆豆听到了蔚韵梵的声音,狗头一震,迅速地爬起来,躲到两脚之间,头蹭了又蹭。
女人看到有人过来,妖娆的身子略微侧了侧,胸前的两坨肉即便有贵宾犬挡著,也能让人看出汹涌澎湃。
两只大眼睛瞟了又瞟,从蔚韵梵身上转到了苏幕遮,眼神飘忽,最後落到了蔚韵梵,嘴角往上勾起,妖孽异常,如一只发情的母狗。
“你是这狗的主人?”
“是。”蔚韵梵依旧保持著良好的风度,亭亭而立,就好像是一株挺立的太阳花,俊雅夺目而又阳光融融。
“你家这个狗差点把我宝宝咬死。”
“许是豆豆就想玩。”蔚韵梵好态度地道了声抱歉。
谁都看得出。女人的话是夸大的。
蔚韵梵一直陪著笑脸,女人也没了话语,从鼻子里哼了哼,声音带著鄙夷:“这狗是杂种的吧,你怎麽养这样的狗啊,你要喜欢狗的话,我……”
蔚韵梵蹲下身,把豆豆从两脚之间拉了出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很可爱,不是麽。”
女人见蔚韵梵只顾逗狗,也不理她,抬抬屁股,扭著细腰走远了。
苏幕遮也走过去,顺手也摸了摸豆豆,豆豆终於恢复了生气,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幕遮的手。
“其实,住在这里的人,养这样的狗,”一边说,一边点了点豆豆的冰凉的鼻子,“真的挺特别。”
“你这句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苏幕遮埋头逗弄著豆豆,眼睛清澈,好似没有注意到蔚韵梵说了什麽。
“或许有些人喜欢区分品种,杂种的,名贵的;可是,我无所谓,喜欢了就就是喜欢了,没有必要去介意这些。”
深黑的夜里,苍白的月辉下,蔚韵梵的声音一贯的温和,可是又有些不同。
苏幕遮抬起头,就见到那温和的眼睛,很亮很亮,像是收拢了天上所有的星辉,直直地看著自己。
两个人看著彼此。
你的眼中是我。
我的眼中是你。
气氛似乎有些奇怪。
好像有什麽在酝酿著。
苏幕遮咳了一声,身体微微往後面挪了一些:“还不知道豆豆是公的,母的。”
“公的。”蔚韵梵说著抱起豆豆的两条腿,翻了个身,“你看。”
苏幕遮看著豆豆扭著身子,想拼命地翻过来的傻模样,禁不住笑起来。
两个人不知不觉地走到公园里面的人工湖前。
这个地方,人明显多了。
幽静的湖面,有几朵含苞的莲花已经亭亭玉立探出了身子,鹅黄色的花蕊在绿叶的映衬下分外的喜人。
离开家的时候,还是春天吧。
现在已经夏天了。
旻羽的生日快到了吧。
苏幕遮安静地看著湖面,心思飘到了遥远的南方。
蔚韵梵也安静地看著湖面,心思也飘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豆豆在两人脚边钻来钻去。
又在下面逛了一会儿,天渐渐黑透,虫子也开始多起来。
说了几句客套话,两人都决定回去。
出了电梯,苏幕遮正想开门进去。
“慕遮,你看我这边请的帮佣的人有事耽误了要迟两天过来,豆豆在我朋友家里吵著闹著,我没想周全就带回来了,明天,家里没人……”
“没事,放我这吧。”
“那好,明天我送过来,谢谢你啊。”
第二日,苏幕遮还躺在床上,张姨敲响了门,说外面隔壁的男人带了条狗在门口呢。
苏幕遮本来还闭著眼睛,糊里糊涂地把被子蒙在脸上:“男人,啊,什麽狗啊,狗!”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随手扯了件衣服披上。
蔚韵梵也见过苏幕遮的家居服,却没见过这般还带著慵懒睡意的苏幕遮。
眼睛清澈中透著几丝魅惑。
身上的衣服只随便系了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还隐隐地有著几道红痕;下身只是一条短裤,洁白的腿上光滑无毛。
这样的苏幕遮是美丽的。
美丽中带著几分风情。
蔚韵梵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豆豆,就拜托你了。”
“放心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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