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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登封少林武学院(极道红莲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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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为什麽就这麽不满足?刚来到这个城市时,他觉得能跟子齐住在相隔一条巷子远的地方已经十分庆幸,再後来内心升起想跟那个人住在一起的进一步欲望,好在子齐并不抗拒,那时候他觉得生活是彩色的,每天早上醒来能看到子齐刚睡醒的迷糊样,每天晚上跟那人道晚安,隔著一面墙依稀能听见子齐挑灯夜战的翻书声,他喜欢在万籁俱寂的时候听著那细小的翻书声。
  他认为再痛苦的事情都有淡忘的一天,他准备陪著子齐一起度过,就算两人无法有甚麽进展也不要紧,至少他们现在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最重要的存在,这样就足够,本来世间的情就有千千万万种,不能用爱情两字含括所有。
  他没想到的是韩芥这个根不仅没有被拔除,随著日子推进竟然在子齐心底开花结果。
  陪在子齐身边的是他,住在子齐心底的却是韩芥,他们看著彼此,中间却隔著一面厚重的墙。
  梦游事件只不过掀起他内心原本隐藏的野心罢了。
  同居、做朋友,这些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要的是子齐的全部,一直以来,他假装子齐身边那个人畜无害的朋友,当微笑的假面终被撕去,他已经无法在子齐面前笑了。
  他连公寓都不想回去,一想到每晚要继续面对子齐跟韩芥有说有笑的画面,他觉得下一个发疯的会是自己。
  他慢慢把手机收起来,一抬头对上小牧的笑脸,吓了一跳。
  「跟我去街上晃晃吧?昨天晚上你赢了不少吧?虽然最後一场打输要赔一半……你打了几场?」小牧穿著一件薄长袖,洗白的牛仔裤破破烂烂,露出里面蜜黄色的肌肤。
  「不记得……5场?」他根本把打拳当发泄,现在连昨晚那些对手的长相都记不得。
  「哇拷,你真是黑马一匹耶!我敢说不少人押你能打到『闭场赛』,结果你这家伙赢的快输的也快,就这样被担架抬了出来。」小牧嘿嘿笑。
  仇莲皱眉:「你有看比赛?」
  「这就是我在那当清洁工的主要目的啊,我没钱赌,占个位子看赛也爽啊,哈哈。」小牧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你昨天肯定赢了好几万吧?今天早午晚餐都你请,就当住宿费。」
  仇莲掏了掏口袋,撵出几十张沾了血的钱,小牧瞪著那些钱,咽了口口水:「哇,一个教授说过,钱就算掉粪坑里都不会掩饰它的价值,还真的耶……」
  仇莲失笑,把钱通通塞进他手里,起身往浴室走去。
  小牧愣愣的看著钱一会儿,突然开口:「这麽多钱,我是可以考虑跟你睡一晚啦。」
  仇莲背对著他,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拜托不要用韩芥的那张脸说这种话啊,他想吐。
  梳洗一番後小牧借了他一套外出服,说如果穿昨晚那套上街,别人会以为他刚杀了人。
  小牧家在铁轨附近,晚上每隔一小时就会传来震耳欲聋的嗡鸣声,小牧笑说这就是房价这麽便宜的原因,几乎只要负担水电费就好,跟大学宿舍差不多。
  他们沿著铁轨往南走,马上就到了镇上热闹的区域,小牧带他去到一间网咖,门口几个蹲著抽菸的一眼就发现仇莲,吹了声口哨:「白目,这次钓到一个上等货喔,哪里找到的?」
  「对喔,你叫什麽名字?」小牧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道。
  众人绝倒。
  「莲。」仇莲看了那些人一眼,以前旭龙也收了很多翘课翘家少年,那些人一开始站没站样坐没坐样,跟著大哥们一段时间後懂得递茶点烟,看来人都是可以被教育的。
  仇莲打算好好教育他们。他一把夺过某个人嘴里的烟,用手熄灭,咧著嘴笑:「不要把公共场所弄的烟雾弥漫,要得肺癌你一个人得就好,懂?」
  「搞甚麽你!欠干喔?!」另外几个勃然大怒凑了过来,仇莲一手抓一个,把两颗头砰一声对撞,登时鼻血从两人脸上溅出来,小牧在一旁看的眼都直了。
  「莲!」他拉住那人的手,「他们是我朋友!」
  「交朋友要慎选,你交什麽样的朋友,将来就变成甚麽样的人。」仇莲看了他一眼,把那两个往地上一抡,让他们蹲墙角乘凉去,手插在裤袋里走了。
  小牧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去,音调高扬:「你说得倒好听,知不知道像我们这种没读过几年书的根本不被社会所尊重,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根本不愿意跟我们交往,只有他们,刚刚被你打的惨兮兮,跟我同样等级的人愿意理我,你说,我要怎麽〝慎选″朋友?!」
  仇莲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你想继续读书?」
  小牧不自然撇开脸:「我没钱。」
  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仇莲瞳孔一缩,快速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来电者子齐》,这几个字一闪一闪,他的心跳也加速起来。
  「子齐?」他接通,声音却充满了期待。
  「莲……」电话那头的人欲言又止,似乎想问又怕越界,「你……你在哪里?」
  该怎麽说?该说甚麽?他满脑子尽想著从子齐面前逃走,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打电话来。
  小牧看著仇莲几秒,突然把手机抢过来,对著话筒嚷了声:「他昨天晚上睡我这里,懂的话就别再打来吵我们!!」接著啪一声挂断。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十)

  手机里已经没声音了,佟子齐还站在那,第一个感觉是惊愕,接踵而来的是痛苦,绝望,无法宣泄的窒息感。
  莲昨天晚上……跟谁在一起?他确定自己没听过那个人的声音,肯定不是他或莲认识的朋友,难道是莲打工地方的服务生?是上次那个失恋的同事?莲又去当开导人?
  但他总觉得刚刚那个声音充满了敌意,那句〝别打来吵我们!″几乎是用吼的。
  那人是谁?莲的朋友?还是……恋人?
  佟子齐顺了几口气,慢慢踱进大学校园,脑子乱的跟甚麽一样。
  莲没有打来澄清……表示跟那个人真的关系匪浅,关系好到都跑去过夜了……
  他头有点晕,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站一会儿,上课铃声在此时响起,他只好勉强自己迈开步伐朝教室走去。
  今天小组报告,是期中成绩,上星期教授给了一个实际案例,这次的报告就是针对情况帮给五个主角宣判罪行。
  「在这个案子里对于陈3的审判,虽然跟李1一样是抢劫未遂,但两人抢劫的东西价值不同,这在刑法上以『加重刑责法案』判罪,也就是抢劫邻居家的钱跟抢劫故宫博物院里古文物皆是窃盗罪,却因窃盗物的价值不同,导致司法上的判罪也有轻重之分,所以在这个案子里,陈3跟李1的判刑分别是……」佟子齐突然顿在那,班上同学都看著他。
  教授笑著催促:「继续啊,怎麽停在最关键的地方?」
  佟子齐的目光仓皇的落在他脸上,瞥了眼黑板上的投影片,又看著手里的报告,竟有一种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在这里的茫然。
  「要不要换个人来讲?否则这一组成绩会有点危险喔。」教授看了眼腕表,不耐道。
  「啊好,我来吧。」另一个同学赶紧夺过子齐手上的报告,示意他坐回位子,佟子齐麻木的走回去,却不慎绊到一个放在走道上的包包,一个趄趔,教授皱眉,同学低低笑起来。
  他坐下,听著台上同学声音平稳的报告,各种沮丧情绪接踵而来,他垂下头,此时手机突然响起,他吓了一大跳,全班都在看他,教授的耐性显然已经到了尽头,指了指门边:「接电话请在外面接,尊重一下台上报告的人。」
  佟子齐下意识按了关机键,关机前瞄了眼萤幕,刚刚的电话是莲打来的。

  
  
  
  仇莲刷地从小牧手上夺回手机,力道之大让小牧一个踉跄跌在地上,仇莲也不管他,拿了手机就往前走,小牧瞪著他一会儿追上来,嘴里嚷嚷:「你……你怎麽打人呢?我不过就开个玩笑!」
  前面的人终于停下来,侧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就打你怎麽了?我还会打女人呢,你一个大男人被打在那叫甚麽叫?」
  小牧被那双冻若寒冰的眼逼退了一步,仇莲转过身继续往前走,他瞪著他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追上去:「跑那麽快做甚麽!不是说今天你要请吃饭吗?你反悔了是不是!?」
  仇莲停下脚步,声音从齿缝迸出来:「我不是把钱都给你了吗?自己去吃。」
  小牧火了,掏出钞票往他身上砸:「有钱了不起啊!?还你啊通通还你!!」
  仇莲忍住飙脏话的冲动,迈开长腿大步往前,小牧在原地踱了几下脚,终究舍不得那些钞票,又通通捡了回来,还朝一个路人吼道:「看甚麽看!!刚刚那是我老公!帅吧,羡慕还忌妒?!」
  仇莲边走边想,该不该打给子齐解释一下?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会不会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想著他胸口又闷又躁,说不定子齐根本不在乎,他两又没有在交往,只是住在一起的室友,他急著澄清,会不会给子齐讨人厌的感觉呢?
  可是甚麽都不说的话,这不等于默认了吗?他不要子齐误会,这是最不能忍受的事。
  他拨了对方手机,还没按下拨号键,身边突然出现几个人,有意图似的把他团团围住,他放下手机,情绪不佳的瞪著那些人:「甚麽事?」
  「错不了,是昨晚那个。」一个人说道,他身旁一个穿著棕色西装的人走过来:「你是昨天晚上赢了七场的那个黑马,对吧?」
  「认错人了。」仇莲不耐烦道,转身想走,一个侧踢突然擦著空气朝他劈过来,他想也没想伸臂一挡,另一只手倏地抓住那人脚踝,用力一转,那人在空中翻了一圈摔在地上。
  「身手很好,果然没有认错。」西装男满意的笑,目光像盯猎物一样攥著他,「我家老大想请你今晚出场,打四场,输在第五场,你懂的……这个……」西装男说著搓了搓手,「报酬很高。」
  就是打黑拳的意思。仇莲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西装男以为他在脑子里考虑,脸上的笑容更迷人了:「会去打拳的几乎都需要钱,要不就是追逐战斗的快感,如果今晚你按照我们说的去打,不就钱、快感两者都有了吗?」
  小牧一开始躲得远远的,这会儿赶紧靠过来,抓住仇莲的手:「你快答应啊!!又没要你赢,只要故意输就有钱拿嗳,超好康的啦,快答应!!」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十一)

  西装男瞥了小牧一眼,点了点头:「还是你女朋友识货。」
  小牧竟然还一脸得意,仇莲:「……」
  「我不缺钱,也没有寻求快感的渴望。」仇莲神稳目定,态度坚定的否决,小牧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样。
  西装男耸肩:「我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不想就算了,这我名片,就当留个纪念,以後有机会还是可以当朋友吧?」语毕望向身边那些人,「走了。」
  他们前脚刚离去仇莲就掏出手机拨给子齐,那头传来铃响时他不住懊恼,应该早点打的,干嘛逞强,他跟子齐经过的风风雨雨还会少吗?就算被子齐知道他对他一直抱持著喜欢的态度又怎样?大不了再告白一次,话说,他似乎没有正式的跟子齐告白过呢。
  那头被硬生生截断,他愣住,再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子齐生气了吗?仇莲怔怔望著手机萤幕,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小牧凑近瞥了一眼,嘿嘿笑道:「怎麽,你那个朋友生气了?这麽容易就生气真没品呢,你刚还说要我慎选朋友呢,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仇莲很想扇他巴掌,但他强压下这股冲动,淡淡回了句:「我们就在这拆夥吧,你要去哪去哪,别跟著我。」
  小牧拉住他,蔫道:「别这麽小心眼嘛,只准你教训人,别人说你一句都不行喔,你那朋友真的生气了?」
  仇莲不知道该说甚麽,他现在脑子乱成一团,想想还是必须跟子齐当面澄清,他对小牧说:「我要回去了,你也回自己家吧。」
  小牧不信似的瞄了他一眼,哼道:「你如果真的有家可回,昨天晚上就不会像只弃犬一样坐在那看我打扫,还跟我回家了,你当我3岁啊,这麽好唬弄?」
  仇莲懒的说甚麽,往火车站走去,小牧跟著他一段路突然惊道:「等等啊,你真的要回去?你真的有家啊?」
  仇莲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买了车票就朝剪票口走去,小牧哼了声,也买了张一样的,鬼鬼祟祟跟在他身後。
  当火车摇摇晃晃往前行驶的时候,仇莲想到他跟子齐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子齐笑著问他:『你这辈子做过火车吗?』
  他的确是没坐过大众运输工具,但任何事只要习惯就好,很多东西有的时候很方便,失去了也不会死,搭这些运输工具,他可以看到过去坐私人轿车看不到的风景。
  当他把这些告诉子齐时,那人吐舌:『过了几个月新鲜感消失後,我想你还是会想念过去的生活。』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现在这样挺好,至少他们在一起……但他终究甚麽都没说,对于怀念韩芥跟哥哥的子齐而言,现在表白只会带给那人困扰。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
  火车在广播中靠站,他跟著乘客鱼贯下车,在经过一面反光镜时瞄到身後那个鬼祟的身影,他停住脚步,假装在传简讯,算准时间突然回头,小牧伸出来的脖子还来不及收回,差点扭了。
  他此刻真的动了怒,沉声问道:「你跟著我干甚麽?」
  小牧只好从柱子後面晃出来,一脸光明磊落:「我来观光不行啊?又没有麻烦你给我带路,凶屁啊!」
  仇莲心想还好他现在收山了,否则以他过去的脾气,今晚淡水河边又要飘著一具无头尸了。
  他离开车站直奔子齐的大学,去到法学系办一查,子齐今天早上只有两节课,下午没课,所以应该已经回去了。
  他不敢停留直接回到住处,小牧还是亦步亦趋的跟著,他根本把他当空气,开了公寓的大门进去後砰一声关上,用跑的上到三楼,一进门就看到子齐缩在沙发上,似乎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手里拿著一张照片,眼睛看起来有点红,脸色不太好。
  「莲……」佟子齐一看到他赶紧把照片藏到身後,仇莲走到他身边,坐下,半晌才开口:「我昨天晚上……去一个朋友那里,就是你在电话里听到的,那家伙不太正经,喜欢开玩笑,他说甚麽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佟子齐嗯了声,似乎想扯出一个笑容,但脸色还是很苍白。
  「子齐……」仇莲在内心预演了好几次,他要再一次跟他表白,这个想法已经压抑了一年,他决定今天付诸实行。
  「莲,我……我可能会搬出去。」子齐看著他,声音温润,「一直以来都在打扰你,麻烦你,这样太不好意思了,正好我们系上一个学弟在找合租的对象,他刚刚打来,我答应了。」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十二)

  仇莲看著他,好几次张开口想说甚麽,身子像浮在空中,他喉咙乾涩,艰难的开口:「搬、搬出去?」
  佟子齐苦笑:「嗯,我跟他都是学生,生活作息也很像啊,你看,莲,你在餐厅打工,也认识了很多朋友不是吗?如果不用顾及我晚上要念书,你就可以把他们带回家了……」
  「我没有朋友要带回家!我为什麽要带朋友回家?」仇莲语调急促,「子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生气?气我没跟你说一声就跑出去?还是我那个朋友对你不礼貌?我保证以後不……」
  「莲,」佟子齐音量不大,唇色苍白,「我,我觉得跟你分开住,比较好。」
  说完,他起身,走回自己房间,轻轻关上门。
  仇莲坐在那,他想说甚麽,但是内心涌出来的无力感太沉重,让他连呼吸都十分困难,他闭了闭眼,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原来如此,果然,子齐对他……不要说朋友了,连室友都不想当。
  这也难怪,他对子齐做过很过分的事,如果不是他造的那些孽,子齐唯一的哥哥不会化身成复仇的厉鬼,至终惨死在子齐眼前。
  子齐失去的那些东西,绝大部分都与他有关,不论直接或间接。
  这麽说,韩芥的死,也是佟醒睿为了复仇所设下的局。
  韩芥的死可以说是他造成的,这麽一想,子齐怎麽可能原谅他?
  别痴人说梦了。他走出公寓大门,像个游魂一样来到街上,突然发现这个城市跟以前住的地方也没甚麽不同,乌烟瘴气,人满为患,道路两旁永远停满了违规的车子,地面不分早晚堆著人们随手弃置的垃圾,深呼吸只能闻到浓浓的废气。
  他一直往前走,直到身影被这个城市的人车吞没,所以他当然不知道,子齐回到自己房里後,就一直蹲在门边,捂著嘴无声痛哭,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不断落进他半张著的嘴里。
  直到听著仇莲离开家关上门的声音,他才终于放开手,准许自己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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