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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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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著眼,看著天色黑暗又慢慢光明。
事情如此,我已经来不及回头。
即使我放弃想要知道的真相,我也已经伤了廉一的心。
清早端水进来的不是廉一而是和空道人的小徒弟。
我洗漱完毕,他便安静的收拾出去,而後将早饭端进来。
“廉一去了哪里?”我没心情吃饭,虽然知道他大抵不太能告诉我详细的,还是忍不住问了。
“客人放心,靖平王正在我师父那里,稍後就会回来。”
小徒弟说的果然不假,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廉一就等在门外,见我出门,便默默的跟在我身後。
我仍是按照每日的路线散步活动,一路上我们都没有任何交谈,直到我快要走到石阵,他才从後面拉住我,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我的肩头瞬间被冰凉的泪水浸湿。
过了片刻,他才放开我,脸上却是已经干燥,寻不见泪迹。
“哥,我们今天就回定县,後天我将集结大军攻城,你就可以回王宫了。”他微笑的看著我:“就算你以後会恨我,我也得为你完成愿望,这江山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与你不利。”
“……哦。”
我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
他的气息从未曾这般近过,我禁不住心跳如鼓。
被他扶著後脑舔吻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跟著他的唇舌纠缠在一处。
这里是观露崖,没有朝堂,没有史官,没有世俗牵绊,我就是我,他就是他。
清晨的微风里,我们衣摆交缠,我将两手伸进他宽大的袖袍里,掌心贴著他手臂上的肌肤,温暖干燥,心境清明。
廉一停了停,再吻住我的时候口腔里突然漫起一阵腥涩,一小粒药丸顺著廉一的舌尖渡到我嘴里,随著唾液滑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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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101
廉一停了停,再吻住我的时候口腔里突然漫起一阵腥涩,一小粒药丸顺著廉一的舌尖渡到我嘴里,随著唾液滑入喉咙。
我猛的睁开眼,忍不住咳嗽起来。
“哥,你消失的那段记忆很快就会恢复了……”
廉一捧起我的脸,麽指不断的在我眼角抚摸,脸上竟是那般的不舍和悲伤。
“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他不再留恋,转身走进树影里。
我不记得进来的路,出去的路也极其曲折,小徒弟一直将我们送到大路才返回去。
那药的效力大概是开始起了作用,我头疼欲裂,一路上都觉得太阳穴上跳痛得要炸开一般,若不是身後有廉一,只怕连在马背上坐稳都不容易,更不用说是疾驰狂奔。
定县离京城相距不远,素来是京城周边防御的重中之重,现在的守军首领正是当年廉一的武将师父之一傅临。
“傅临参见王上,参见靖平王。”
傅临如今虽已五十有余,但精神矍铄,魁梧的身形半点看不出年岁,与我见礼时更是声如洪锺,气势凛然。
可我本就头疼得厉害,被他的大嗓门一震,耳朵里尽是嗡嗡直响,实在提不起精神与他客气,只好默默伸手扶起他。
“傅将军莫见怪,我王兄大伤初愈,现下仍旧虚弱,就不与将军客气了。”
“是是,臣已为王上、靖平王安排了休息的营帐,这就请移步过去吧。”
傅临见我眉头紧皱,脸色灰白,便当前带路不再多说。
廉一扶著我躺下,便和傅临商议攻城之事。我躺在床上头痛得睡不著,便在心里为廉一盘算情势。
我到此时已经病了一个半月,廉一围城也有一个月,如今京城内粮米全断,百姓尚有廉一派去的人发放粮食,王宫和内廷卫却恐怕不但没有增援还得要挨饿。此时士气最低,攻城时机正好。
我正浑浑噩噩的想著,廉一已经从傅临帐里回来。
“哥……”廉一坐在我床上,将我的头放在他的大腿上,两手按住太阳穴帮我按摩:“过两天等你都想起来了,就不会再头痛了……”
我嗯了一声,没什麽力气和他说话。
廉一伸手抚平了我皱著的眉头,笑一笑问我:“哥,你还从来没见过我上阵杀敌吧,明日攻城,你来督军好不好?”
我知道他这是想我在阵前树立威风,好等铲除赫严章之後能顺利恢复王权,便点点头。
廉一笑了下,手里动作没有停,眼睛却不再看我。
过了好一阵,廉一轻声咳起来,见我要起身,才连忙按住我:“没事,著凉而已。”
廉一小时候身骨就好,开始习武之後更加结实强健起来,除了十五岁那年那场大病之外,我再没见他生过病,但这半月来他的咳嗽却始终没有好过,我禁不住为他担心。
“哥,等你回了王宫,我就要去城义关了,乌兰和图延的滋扰不能再耽搁了……”廉一想了想,继续道:“乌兰虽然攻势强劲,但族部分散,成不了大气候,只要利诱拉拢一些小族长,就容易瓦解他们的队伍,至於图延……虽然是我们理亏在先,但现在他们也没有确实证据,只要一口咬定商季是被逆贼赫严章所害……”
“……商季?”
“……反正你也要想起来,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廉一叹了口气:“商季是图延王子,合婚到术,是我利用了他来当你的替身,现在……已经死了。”
他说的商季,我还想不起来,也就不答话,廉一见我没有动静便接著说。
“朝中经历这次动荡,自然是要一番大清洗,哥你不必手软。”
“……”我自然不会手软,若不是这些逆臣贼子,廉一怎麽可能辛苦憔悴像现在这样?
“傅临这人可以重用,,他当初算是看著我们兄弟长大,对哥哥和我的感情始终不一样,日後多加安抚自是能效力,他的三个儿子里老大忠实可靠,功夫计谋一般,接任定县守军正合适,老二为人奸猾要小心提防,老三功夫还需锻炼,但智谋超卓,将来大有可为。”
“……”
“内廷卫经历这次之後,恐怕实力大减,不过我秘密训练了一批暗卫,正好填补王宫防卫,内廷卫以後也不要扩充了,以免势大,不好控制……”
“廉一……”
“嗯?”
我看著他心里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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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102
我看著他心里觉得不安。
他向来不是多话唠叨的人,就算是平常助我处理政务也是只做不说,这般交代让我著实心惊,那种不好的预感陡然间漫上心头。
廉一见我惊疑的看著他,才恍然察觉,笑了笑解释道:“我稍後就要去城义关,怕你身体刚恢复,不能思虑过甚。”
听他这样说,我才稍稍放了心,由著他抱了我一整夜。
早上醒来时头痛稍缓,隐隐约约记起些模糊的片段,可惜还不能衔接,也都是些不算重要的信息。
我并不急於回想起一切,比起这件事,眼前的战事才是最紧要的。
铜质的盔甲有些沈重,但我今日精神好了许多,穿在身上就有了点恢复往日威严的意思。
大营驻扎在定县以东,与京城只有不足二十里,这一个多月里,傅临按照廉一的计策将包围圈逐步缩小,如今几乎已经兵临城下,我骑在马上,远远的就能看见城门楼的尖顶。
廉一在我面前下马,叩地请令,声音洪亮,底气十足,脸上神情严肃冷峻,整个人都散发出我从未见过的强大气势。
我沈下气息,腰中长剑破空而出,朗声道:“赫廉一听令!孤王奉天命所向,以先祖之名授你十万将士,攻下城防,捉拿乱臣贼子赫严章,匡扶天命正统。”
“臣,得令!”
他站起来翻身跃上马,而後将手上的梨花枪重重拄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前方不远处立时响起击鼓的声音,随著鼓声由慢到快,远处分散著排列的人马各自走动起来,片刻就排列成一字型,前排的人单膝跪地手执藤盾,後面五排的人则是手执长弓,直指城门之上,只待廉一一声令下就万箭齐发。
廉一牵著马,回头望了我一眼,而後策马前进,带著一队人马率先杀向了城门。
只一转眼而已,他就淹没在人影里,厮杀的声音瞬间响彻天地。
我心里猛的一震,望著他去的方向突然出神。
这千军万马里一骑独闯的场面似曾相识,连耳边兵刃相交的声音也觉得记忆犹新。
梨花枪、红英马、青羽箭……
还有商季……
廉一昨天才提起的人。
我现在,在眼前这杀阵里终於记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记了起来。
商季穿著我的衣服冲进埋伏里,廉一则护著我从薄弱的一侧突围,接著是我中了毒箭辗转到了观露崖,再接著……
我楞楞的伸手抚摸上小腹,盔甲之下只剩平坦的腹部,我闭上了眼。
那个和我共同存在了七个月的我和廉一骨肉已经不再了。
而决定了他命运的正是他的父亲廉一。
我那时中毒已深,口不能言。在和空道人的银针之下勉强维持著些微的意识。
“师父说了这毒算是慢性,要彻底清除需要些时日,至於这孩子,要保住也不是不行,只是大人得吃些苦头,你们要有些心理准备。”
“……吃些苦头……是什麽意思?”廉一明显语气不善。
“额……”小徒弟顿了一下,还是老实说道:“师父说胎儿因为母体呼吸受阻受到牵连,想要保住首先要顺畅母体呼吸,而後每日行针刺激胎儿,让他尽可能动作,血脉循环逐渐恢复才能算保住……”
“接著说……”廉一的声音冷了下来。
“这期间母体因为余毒未清,得受全身麻木酸氧之苦……”
“还有呢?”廉一的声音又冷了七分。
“还……还有就是,要忍受行针与胎动之痛……每日三个时辰左右,连续半月方可痊愈……”
“没有最快的解毒办法吗?”
“有是有,但那样一来,胎儿必定会因为窒息,胎死腹中。”
“……”
室内一时安静,过了一会儿传来关门的声音,想是小徒弟已经离开。
廉一坐到我床前,默默看著我,许久才开口:“哥,你不需要为了别人的孽种忍受连累、吃苦受难,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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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要加班的人好悲催…………
还有神马比这更让俺心碎滴消息了……
555555555
难道是虐了儿纸得到滴报应咩……
顺说……讨伐词神马的,将就著看吧……俺不会写口牙 囧……
盗!盗!盗!…103
廉一坐到我床前,默默看著我,许久才开口:“哥,你不需要为了别人的孽种忍受连累、吃苦受难,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那时已经糊涂,隐约觉得他的话透著不好的信息,却一时转不过弯,似乎是有件很重要的事忘记了告诉他,又想不起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
现在想来,我是忘记了告诉他,那孩子不是别人的孽种,而是他的亲生骨肉。
只是,我现在才想起来已经太迟了。
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将那个和我们血脉相连的骨肉从我的生命里抹去。
他因为爱我,强行与我欢爱。
他因为爱我,牺牲无辜的商季。
他因为爱我,毁掉了我腹中骨肉,甚至还想要用药物控制我的记忆。
他错了这麽多,我知道并非是他一个人的责任,我不能完全都责怪他。
可我也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来原谅他。
他不再是小时候那乖顺的样子,已经从羊变成狼。是我太粗心,还当他是当年的孩子,没看见他偶尔也会露出一点的獠牙。
他这样不择手段,独占欲强烈,让我觉得心惊,原本就离经叛道的爱更像是千斤重石压在我心头。莫名的觉得我们会因此燃尽一切,最後互相毁灭。
而最可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为了爱我他还会做出什麽事。
如今的他,对我来说实在太陌生。
得胜归来的廉一浑身是血,连枪头上的红缨都被血浸湿了。
我看著离我越来越近的他,不由自主的牵著马往後退。
他似乎看出我的退却,半路上勒紧了缰绳远远望著我,片刻之後下了马,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
我说不出话来,与他默默对望。
我们都知道,那被他刻意回避的记忆我已经全部都记了起来。
他神色复杂,看著我的眼睛一动不动,似是在等著我给他最後的宣判。
过了许久,他才收回目光,单膝跪在我面前:“禀王上,臣弟不辱使命,已将逆贼赫严章生擒,其党羽正在缉拿中,恭请王上带领臣下回都。”
我一夹双腿,当先骑马走在前面。
持续了一天的攻城,通往城门的路上尸横满地,城门洞开,夜风从门里呼啸而出,带著血腥气味鼓起我的衣袖,心下一片荒凉。
比起廉一的心机,赫严章根本算不上对手,只不过一个多月,他这刚刚自己封了年号的“王上”就被廉一不到一万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一场政变就这样迅速消弭。
看上去,除了少数人的流血牺牲之外,一切都和原来的大致相同,但其实只有我和廉一心里清楚,我们早就不一样了。
他在我眼里变得陌生。
我猜不出他的喜乐,看不穿他的心思,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就像此刻,我也看不出他淡漠的神色之下到底藏著什麽样的情绪。
对於我记起来的那部分记忆,他再不提一个字,从我回到王宫之後一直恭敬有礼,仿佛我们从来都是这样。
“臣昨日收到城义关快报,乌兰近日打算纠集六部落中的四部发起一次总攻,臣请王上准许臣弟带兵出击,先发制人,以绝後患。”
“好。”
廉一得了许可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只皱眉看他,等著他先开口。
“……臣弟此去恐怕时日长久,离开前,想问王兄一句话,也好安心应战……”他抬起眼定定的看著我继续道:“臣弟想知道,在王兄心里,这二十多的兄弟亲情,还抵不上一个不足月的胎儿吗?”
我攥紧了拳头,话哽在喉咙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看著他心里一阵一阵生刮著的疼。
能为君王,我自然也不是多仁慈的人,当初甚至连我自己也曾想要结束那孩子的生命,现在对於廉一的狠绝又怎麽有资格去指责?
可那七个月的生命毕竟是我们的骨血,我怀胎七月,每天每天感受著他在我身体里的变化和成长,想象著他来到这世上的每一个时刻,幻想里描绘著他的五官轮廓,甚至连在梦里都似乎能听见他叫我父王,看见他扑到廉一怀里调皮的样子……
他是我和廉一最亲密的联系,他早就变成我忍耐克制感情最好的慰藉。
我已经那麽那麽的喜欢他。
廉一见我不说话,眼神里渐渐掩饰不住的显出怒意:“……为什麽,为什麽一个刚刚来到你身边的人都能得到你的爱,我……我那麽竭尽心力却还是比不上……”
“……你不明白……”我艰难开口。
“我有什麽不明白?你倒是告诉我啊!要我怎麽做,你才会爱我?一个孩子而已,我明明也能给你!……是你……是你不肯要……”
“商季死了,你这样难过吗?”廉一因为激动脸色发红,双手按在我的书案上微微发抖:“……还是那个孽种让你这麽难过?要是我死了……哥,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痛?”
我被他责问,脑子里一片空白,听见他说的那些话下意识辩解道:“不,你不能说我们的孩子是孽种……不……”
“……”廉一愣住。
我一瞬间惊醒过来。
我说了不该说的事实。
“你说什麽?”廉一猛的越过桌子,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十根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摇著头,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你说……那孩子是……我们的?”
“……”
时间点滴过去,他只看著我再没有追问下去,手也渐渐松了。
书房里寂静无声,他一步一步退到门口,最终转身。
孤单单的背影被夕阳拉出长长的一道阴影,正投在我的眼前,像一道深深的沟壑,隔著他和我,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却生生被分割成天涯海角。
这伤口割在他的心上,也割在我的心头。
“哈……哈哈……这是……报应吗?……”廉一的背抖得厉害,声音哽咽苦涩。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他的身影里看见他的痛彻心扉和悔恨凄悲。
只可惜这世上就算有和空道人,他也没有能让时间倒流的法力。
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为了心里所爱牺牲了无辜的性命,到最後,终究要轮到自己,还有什麽能比亲手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更残忍的报应。
他静静的离开,只留下了一个映在夕阳里的背影。
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用来将伤痕慢慢抚平。
但那时间竟是永别,我却没有想到。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见廉一。
五个月後,我接到他的死讯。
他在乌兰的袭击中受了重伤却不肯休息,伤口一再的撕裂感染,最後终因伤势恶化而不治。
跟著这噩耗一起来的还有和空道人的小徒弟,和那个我只听说却没有见过的窥心石。
“靖平王交代过,要在他离世之时把这窥心石交予王上,请王上顾念兄弟亲情,将这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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