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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天戒(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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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也…可以…吗?」
  没有苏文迪吗?失去苏文迪的话,我会难过吗?以现在的我来说,大概不会确实地感到难过,却会觉得生命中有些什麽是失去了吧?
  「没有你,我大概会觉得身边少了什麽,却不会难受。」
  苏文迪听罢,竟是一脸晴天霹雳的样子,随便地把食物塞入口中後便说送我回家,更一直死气沉沉的样子。
  奇怪了…难道…我又说错了什麽吗?我想问,可没勇气开口。
  16
  文迪篇 16
  这…这…这…若果这是玩笑的话,未免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试想想,那个在学校里总是挂着笨重眼镜,永远都是无精打采,只会藏在植物堆内的闷蛋呆子,他的真面目,有可能会是一个双耳都戴满耳环、烟不离手的、活像是不良青年的男人吗?
  我现在,一定是发梦了。
  但…若果是梦的话,那为何在我问眼前男子「是否就是四眼田鸡」,然後被他践踏肚子及在上用力转一圈时,我会觉得痛呢?
  看来,这绝不是梦…
  「怎麽了?患了单思病吗?」
  就在我被践踏、被推到地上却还是处於震惊中时,那把沉稳的男声,从上方钻进我的耳中,引起了我的一阵心悸。
  单思病?这不是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思慕之情吗?这个男人说我患了单思病?对谁?我对谁产生了思慕之情了?
  虽然有着疑惑,但向来心高气傲的我,却怎样也不愿意在敌人面前表现出来。别过头,我极为别扭地开腔:「与你这四眼田鸡无关!」
  「是没关系,但你说小南抢了你的人啊。」
  一下抢白,让我再次开不了声。除了因为他的话外,更因为我想起了葛雷。
  葛雷…爱着程慕南,爱着眼前男人的爱人…虽然知道千错万错,都在自己身上,但中间隔了一个程慕南,把葛雷的注意力夺走,却也是一个不能磨灭的事实。
  没有回话,对方又开始侃侃而谈。先是问我是否想起葛雷,又说知道之前我对葛雷的所作所为,更指控我的行为与迷奸没两样。天知道这些话对我构成的影响力有多大?因为他所说的都是我不能否认的事实!是我一直在意着、内疚着的事!
  想反驳,却不能反驳,要说我们的关系并非如此,却说不出我们实际上是何种关系。然後,沈凛的一句话,更让我浑身感到一阵恶寒。
  「还有,有天我偷听到葛雷在医院自言自语,说自己一脸叫人上的样子,这句话…本来是你说吧?」
  「我那时只是随便说说,不能当真!」
  「但你一说完便强上人家,让他伤重入院吧?别这麽惊讶地看着我,他什麽也没说,只是我很清楚被强暴後的伤口吧。」
  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怎样的表情,可能是一脸的惊愕?又或是因被说中痛处而变得脸色苍白?虽然不知道,但我却感到眼睛很热,有一种液体企图涌出我的眼睛。
  不行…不能让这个人看到…我不可以被这个人看到我这种难堪的表情…
  「凛?这家伙醒了吗?」
  「醒了好一会了。怎样,你累了吗?」
  「不算太累…他怎麽了?」
  「被我念到哭了。我不知道他会这麽脆弱呢!」
  去你妈的……你们这一狗一田鸡…不要在其中一人回家时立即卿卿我我!还有!你们怎麽可以在我伤心难过及暗自发誓不再伤害葛雷时迳自聊着?还有!不准你们说我哭!我才不会在你们面前示弱的!
  「我才没哭!」
  「我以为你真的打他,打到他缩成一团啦!」
  「死杂种狗,收声!」
  然後,从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我的手已被沈凛扭到後方,更被用力的压着。从沈凛的话中,我知道他极为厌恶「狗杂种」的称呼,而从他的杀气中,我知道我再这样叫程慕南,他绝对会如他所言的把我的手折断。但此刻的我却完全没有恐惧,只让怒火及妒意控制我的嘴,就连程慕南问我是否爱葛雷时,我都没有理会,只是吐出了一句又一句充满辱骂性的话语出来。
  喀嚓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痛楚,我知道,我的手臂已经脱臼了…
  「可恶…你这死杂种狗及四眼田鸡!我爸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
  完全没想过自己可以恨一个人恨得这麽深,望着眼前的少年,我竟然可以变得像是失去痛觉般感受不到一丝痛楚。我咆哮、我疯狂的辱骂对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再断一臂的可能。
  疯狂辱骂所换来的,是少年的毒打。原来少年从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评价,他在意的是他人对爱人的目光。不过让我惊讶的,不是他这副态度,而是之後男人的一句话。
  「好啊,来对付我们吧,看看奕义会不会放过你家?」
  奕义…这个名字,我绝对熟悉!那是与苏氏齐名、不,比苏氏更财雄势大的财团!父亲不怕任何人,却对奕义的人有所忌讳。
  呵…我终於明白了…明白到当初要赶程慕南离校的事为何会失败。原来…那狗杂种有大靠山呢…难怪了…
  「我只想说,你别再欺负小南,还有别再说小南抢了你的葛雷,小南是我的。」
  「对!我的心里只有凛。我对葛雷没那个意思。」
  是吗?但是…但是……
  「但他却想着你,非你不可!他从没正眼看过我!无论我怎样逗他,就连我忍痛、在相同的位置打上相同的耳环,他也不要我!哈…哈哈…我为何要为他忍痛啊?我到底在干什麽啊?哈哈…」
  顷刻间,我把心里所有的委屈、痛苦,连同眼泪都倾诉出来。已经顾不了眼前是谁,亦顾不了自己是如何的失态,我想找人倾诉,我想有人听我把心底的话说出来!
  「这是葛雷自己的问题吧?如果你真是爱他,就应该自己把他抢回来,而不是在这里自怜自艾。」
  爱?沈凛说什麽?沈凛说…我爱葛雷?我是…爱上了葛雷吗?我会有这种苦痛的心情,原来是因为我爱葛雷?
  从来没想过,我会主动爱上一个人,因为打从出生那刻开始,我已经得到了一切。或者就是拥有太多了吧?又或者是作为商家的继承人,自小的教育就没有『爱』这一环吧?所以,我从来没主动爱过什麽,或从来不知道世上除了父母的爱,还有这样的爱。
  之後聊了什麽?我大致上忘记了。我只记得沈凛说葛雷并不是为了钱而与我一起,记得他说要我请教程慕南,怎样去追求一个人。想当然,我是拒绝了。要我请教那只狗?门都没有!
  离开沈凛及程慕南的家,我漫无目的的四处逛着。此刻的我,脑海里只想着葛雷,而二人的话,亦在我的耳边不断回荡。
  我爱葛雷?我爱上了葛雷吗?从来不知道爱的我,会爱上一个人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爱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什麽是爱,现在我根本理不清自己的心思、自己的想法。但唯一肯定的是,在见过二人後的我,现在很想见到葛雷。
  叫了一辆车,我请司机把我送到葛雷的家门,下车後也顾不上葛雷是否睡着了,只是迳自按下门铃。一秒、两秒、三秒,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後我见到了自己一直想见的人儿。
  「是你?你来干什麽?」
  没理会葛雷的话气是如何的冷淡,我只是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拥着最在意的小兔子,汲取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
  「想你…」
  「想我?」
  「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
  「可以…吻我吗?」
  我真的好想知道,葛雷之於自己,到底有什麽意义。
  「吻你?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
  「吻我…可以吗?」
  然後,拗不过我的葛雷,只是疑惑地拈起脚尖,轻轻地在我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这个吻,比之前任何的一个都来得甜蜜、来得动人。这个吻,就像羽毛般又轻又软,但掉落至平静的心湖上,即可引起阵阵涟漪。这个吻,一下子触动了我的心灵深处,让我终於明白到自己真正的感情。
  对…我是爱上了葛雷。我是…深深的…深深的爱上了这个人…
  葛雷篇 16
  到底苏文迪怎麽了?为什麽现在彷佛不管我说什麽,他都不满意不高兴?
  默默地步上巴士,看着苏文迪的身影在倒後镜上逐渐远去,我才缩起身体,窝在椅子上贴着窗子发呆。苏文迪在发什麽疯了?为什麽不管我如何听话,他都不高兴,却没发脾气,反而是一副哀怨的样子,好像我负了他、好像错的是我…
  我是负了他吗?是我做错了吗?我只是乖乖地遵从苏文迪曾经说过的话,乖乖地听话,温驯的,他叫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吧,这有错吗?
  一直到下车时也找不到答案。自小,我就最怕这种情况,做功课或猜谜语是最怕这种情况,要是无法解答,心中便一直怪怪的,不自在的样子,在颓坏放弃後又突然决定继续猜,直到找到答案为止,而现在,我也是这样。
  其实我明明说过不去猜度苏文迪心中在想什麽的…
  大概是因为太怪了吧?要是在以前,苏文迪才不会这麽莫名其妙,又或是,要是我真的惹他生气,他绝对会在下一秒把我带到宾馆泄恨。
  说到宾馆,我们还真的很久没去过了,最近我们一直在逛街,或是坐着发呆。
  不是说现在的情况不好,事实上,现在的相处方式的确令人窝心,平淡中带点温暖,可是不上宾馆,却硬是像少了些什麽似的。
  我大概是习惯了?尽管是痛,但我明白,这是男与男之间的情事中铁定出现的问题,违反生理构造的性爱方式,无疑是自讨苦吃,关於这一点,我很清楚,也完全接受过来。还真的教人有点怀念那种痛。
  会怀念痛楚的,世上也只有我一人会这样吧?我真是个怪人…
  可是我就是想念那种痛啊,因为在痛的时候,我们的身体是那麽的贴近,也是那麽的炽热,疯狂地纠缠着,互相地渴求。在那一刻,我清楚感受到苏文迪有多需要我的存在,甜美幸福得令我快哭出来。
  多好了?有人是需要我,有人是非我不可,有人在热切地渴求着我啊…
  尽管在下一分钟,当一切激情散去,我们二人的关系又回到主人与玩偶,可是只要曾经拥有过便够了…
  足以令我愿意跟苏文迪谈一生一世。
  坐在漆黑无人的客厅中,我不禁抱紧了苏文迪送的熊布偶,汲取着残留在上的气息,伸手到双脚之间,幻想苏文迪在激烈地套弄自己、疯狂地占有我的身体。
  尽管,他从没为我这样做过。
  啊想要…很想要…给我…啊我想要啊…来抱紧我…
  空着的手指,把熊布偶当成苏文迪的背脊,胡乱地用力抓着;脸埋在熊布偶的肚子里,嘴唇一开一合的发出甜腻的呻吟,直到用力一推,手上多了一份黏稠的感觉,我才颓然地缓慢下来,慢慢地平伏气息。
  「始终比不上苏文迪…」
  说到底,我所做的也不过是自慰,自己给自己的触感,当然比不上苏文迪为我带来的。
  很想跟苏文迪做,可是每当我提到上宾馆的时候,苏文迪便会一副受伤样子,见状,我实在不敢再多问一次。
  算了,不去想了,我还是比较适合什麽也不想的平淡生活。想着,我便放下熊布偶,把它安放在沙发上,然後到浴室洗澡。
  这身体真的只配被人施暴吗?我这个人会有人爱吗?
  我如常地在洗澡时想着这问题,然後如常地在洗澡後刻意忘记去寻找答案。抹乾身体,穿上衣服後,我披着毛巾外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对,这只是屋子,而不是家,家是不会冷冰冰的如此寂寞。
  心中是很明白这一点,平时我也不会对屋中的一切产生兴趣,可是今晚,情况却有点不同。
  我先走到父母离开後,自己甚少进入的主人房,看看房中的家俱上有没有尘;接着我走到自己房中,研究睡床够不够让两个人睡;之後我又走到车房的大冰箱处,看看有没有足够的食物存货;然後我去了杂物房一趟,找一些摸起来比较柔软的日用品,如毛巾床单之类的;最後我来到阁楼,那里放着多年来父母送给我的礼物,我蹲在礼物堆中找些可以与人一起玩的东西,结果我把玩具分类,可以多人玩的,都被我放在入口附近。
  如此的明显,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是的,即使离复活节还有一段日子,可是我已经在期待着苏文迪的来临,并开始为假期时的生活作准备。我没打算隐藏这赤裸而露骨的渴望,也不打算装冷漠,毕竟独自生活的日子过多了,令我知道孤独一人的感觉实在不好。
  难道不是吗?以前拥有时不觉,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睡到半夜被别人的关门声吵醒,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这代表家中除自己以外,还有别人的存在,而现在,我祈求苏文迪就是那个『别人』。
  不是任何人也可以,而是只有苏文迪一人。我太清楚了,苏文迪望着自己的目光是那麽的专注,就如世上只馀下我一人似的,令他只可以望着我,同时也非我不可…
  或者我真是孤独到快疯了,我几乎是又恐惧、也享受着那偏执而炽热的目光。
  猎人囚禁了兔子,却不知,原来兔子也囚禁了猎人。
  当兔子只可呆在笼子里时,才发现到,猎人开始天天都抱着兔子,几乎是废寝忘食、全心全意地陪伴着。於是,在兔子的眼中,只看到猎人一人的存在,与此同时,猎人也只看得到兔子,在刹那间,世上彷佛只馀下这两个人,他们完全地拥有着彼此的温暖…
  这是幸福吗?难道就这样相依相伴到老,这就是幸福吗?兔子有点迷茫,亦相信猎人也是如此。
  『叮当~』
  门铃声令陷入沉思中的我惊醒过来,望望挂在墙上的大钟,我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时。到底是谁在午夜过後来找我?跳下沙发,我来到大门前,从防盗眼处往外一看,赫然见到苏文迪正捂着肩膀,站在门外。
  「是你?你来干什麽?」
  我有点难以置信,要打开门才敢肯定对方真是苏文迪,但心中依然是一阵茫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出现。
  「想你…」
  苏文迪彷如梦呓般喃喃自语着,随即把我拉近,单手地紧抱着。想我吗?我不否认在听到这两个字时,我只感到心中像有什麽被狠狠地击中,令我如坠云雾之中,既是迷惑,也有种冲动想回抱。
  「想我?」
  可是,我还是理性地压下冲动,疑惑地问道,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因为我想确定一下,想从苏文迪口中证实。
  「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
  我不禁有点失望,苏文迪的答案根本是莫名其妙得很,完全是问非所答!到底是想我,还是不想我了?但想是这样想,我依然耐着性子问道。
  「可以…吻我吗?」
  又吻?今天不是已吻过耳朵了吗?怎麽又要求我吻了?「吻你?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
  苏文迪该不会是不敢上宾馆,所以现在变成接吻成癖…
  「吻我…可以吗?」
  苏文迪没有回应我的问题,只是一再重复着同一要求。我意识到自己拗不过他,也无法得到答案,於是犹豫了一会,拈起脚尖,轻轻地在苏文迪的唇上印下一吻。苏文迪并没有要求我吻哪里,可是,我就是想也不想地,吻在他的嘴唇上。
  并不为什麽,只因我想吻苏文迪的嘴,就是这麽简单。
  17
  文迪篇 17
  我爱葛雷,我深深地爱着葛雷,我彻彻底底、死心塌地的爱着葛雷,这是我在此刻终於意会到的事。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葛雷生病时吗?葛雷入医院的时候吗?还是我强行占有他或是说要买他的时候?不好像是更早?好像…在我第一眼见到他时,我已经把他放在心上。
  终於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那麽执着,亦终於知道为何他的一颦一笑会牵动到我的心灵,原来一切,都因为爱。
  同样地,在发现自己感情的同时,我亦发现到,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全都是那麽的愚不可及。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因爱而起,但我却知道,自己不能以此为藉口,把以往的过错视而不见。另一方面,我更清楚知道,正因为我爱葛雷,所以我更应该作出补偿,亦更应该努力,让葛雷了解到我真正的心意。
  「你的手臂怎样了?」
  就在我思考要怎样表白的时候,葛雷那温柔悦耳的声音进到我的耳中,眼里带有关怀的,望向我那无力垂下的手臂。在这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馨的我,痛,已经完全无关紧要。
  我知道,只要有葛雷在我身边,不论是痛苦还是疾病,我都可以承受的。
  「去医院吧。」
  没有理会如同傻子般傻笑的我,葛雷难得地对我提出要求。这是好的徵兆,这代表了葛雷并不真的完全放弃了自我,他还是会拥有自己的思想、感情的。
  理所当然地向葛雷撒娇,我厚着面皮要求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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