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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受自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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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真说风就是雨的。
丁元深深后悔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的连翌,竟然要和其他人出去过生日,还通宵?
可惜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丁元撒气一般的用筷子把手下碗里的鸡蛋搅拌的飞快。
“你不上学?和同学出去?”
“外面也能睡觉的啊。”连翌认真的说,用手撑着脸看着丁元做事,“再说了,那么多同学,
大家挤一挤就好了。”
听了这句话,丁元更不舒服了。
一群人挤在一起?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
呸!什么玩意儿!
手下的劲儿用的有些猛了,连翌突然出声提醒道:“大叔,你到底是想要鸡蛋,还是不想?”
恩?丁元低头,这才发现满满的一碗鸡蛋,已经所剩无几,只有粘稠的一点黄色和蛋清粘在碗底。
“你管我!这是做菜的必须步骤,小孩子懂什么?”重重的放下碗,丁元转身回到厨房。
重新调和,敲打,掰开蛋壳,对着垃圾桶留下了蛋黄,然后自然无比的将蛋壳放进了盆里。
……
…………
………………
好吧,丁元终于放弃的将盆扔进了水池。
什么鸡蛋,竟然也敢来欺负他?不做了!
连翌钻了进来,看着丁元一脸的黑色,有些紧张的小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啦?”
丁元不回答,把锅里已经烧好了的菜倒进了碗里。
“那……我不去了。”连翌小心翼翼的说。
丁元的心一软,直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就算宠爱一个孩子,也不能限制他的自由,时时刻刻把他拴在自己身边啊。
脸色缓和了些,铁锅被重重的扔回了灶台上,丁元吐出了一口气:“你去吧。”
“可是……”
“你总要有自己生活的。”丁元第一次打断了他的话,闷闷的说,“你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
的圈子,自己的朋友,你总要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和我这个老男人搅在一起,有什么意
思?”
越说越闷,干脆把盘子塞进了连翌的手里,赶他出去:“去去去,把菜送出去。”
“这是什么菜?”连翌看着手里的盘子研究。
“番茄炒蛋,这么简单的菜都没见过?”
“见过啊。可是……”连翌把盘子塞回了丁元的眼皮下面,“这里面只有西红柿,哪里有鸡蛋?”
“这是特色,特色懂不懂?”丁元终于跳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们小孩子不会欣赏我的艺术和审美!”
一桌子的菜,除了最后一道失败的作品之外,其他的看上去都让人食指大动。
连翌吃了一口那红彤彤的番茄之后,吐了吐舌头。
“怎么?不好吃?”丁元挑眉。
他要是敢说不好吃,现在就把他给踢出去!
正好让他和他那些同学庆祝去吧!
酸溜溜的想着,吃进嘴里的番茄也酸溜溜的。自己莫不是把醋也给倒进去了?
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丁元拿起菜就要端进厨房倒掉。
“哎,别。”连翌拉住他,指了指空出来的一大块地方,“看着多有食欲啊。”
哼,算是识货。小伙子嘴还挺甜。
丁元喜滋滋的放下了盘子,不忘夸奖一句:“挺有眼光的嘛。”
连翌哭笑不得。这……这叫眼光?
他连什么叫友情安慰都听不出吗?
放下碗筷,连翌突然从自己身边等候多时的书包里,抽出了两瓶红酒。
“今天难得,要不要来点?”连翌诱惑他。
酒?丁元的眉毛直接打了结,现在的孩子都不得了了,怎么连酒都馋上了?
“谁准你喝酒了?”他粗声粗气的想要抢过红酒,可惜自己的身子够不着,“小孩子家不许乱喝酒!”
“过了今天就不是小孩子啦。”连翌提醒他,“都说了十八周岁的生日,多难的啊。”
“不行!”丁元依旧不肯让步,“那也不行。”
“就喝一点啦,当是今天庆祝嘛……”
“不行不行!”
连翌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平时丁元对自己的要求一定有求必应的,怎么今天一口咬定就是不行?
他赌气,干脆把酒放在了丁元看得到摸不着的地方:“那好,那我明天带出去和同学喝好
了。”
什么?
和那些人喝?
那怎么能行?
丁元的脸更红,气鼓鼓的挥手高声叫道:“更不准!”
“那你到底想干嘛嘛!”连翌一蹬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扔了筷子,无限的委屈,“刚刚还
说放我自由的,现在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
哎?自己不就不许他喝酒吗?怎么变成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了?
丁元的气一下子消了,连说话声都放柔了许多:“不是不让你喝,只是……”
“只是你的酒量不行?”
什么?
他的酒量不行?
难道不知道他丁元的另一个称号是“千杯不醉”吗?
丁元一下子跳了起来:“我不行?我酒量好的很!”
“真的?”连翌一脸的不相信,摇了摇头,叹息道,“算了吧,我知道你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呸!
连翌怀疑的眼光直接刺伤了丁元的自尊心。他跑进了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开瓶器。
“区区的红酒,能灌倒我?开什么玩笑。”
连翌立马眉开眼笑,奉承道:“哎呀,原来大叔你这么厉害啊……”
丁元手上的活儿忙着,心里还不觉飘飘然起来:“那当然,想当初我那可是以一敌四,白酒都
能把我给打败!”
其实那一次他吐得昏天黑地,连谭晓风都认成了顾芸,直接扑上去就要亲一口,吓得谭晓风第一次花容失色,甘拜下风。
不过这些旧事嘛,就不用说了!
吃完了饭。那才叫真正的酒足饭饱。
丁元笑嘻嘻的看着连翌,伸手就在他的脸上揩了一把油。
“小孩子现在长得有模有样的,都是我养的好啊。”他打了一个酒嗝,“都说饭饱思□,我……我要去洗个澡。”
连翌看着身边空掉的一个酒瓶子,又看着已经满脸红晕晕乎乎的丁元,用手撑住了脑袋。
这酒当然不是乱买的。成了年的老酒只有醇厚,当然也是年代越久远后劲儿越大。刚开始看着
丁元一杯一杯的喝着,连翌还有些担心灌不醉他,可眼下的情况来看……
哼,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酒鬼!
真是好久都没喝到酒了。丁元摇摇晃晃的想着:算连翌这小子有孝心,来帮我解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掌一拍,却因为眼花险些拍到了地上。
看着他一个趔趄,连翌伸手扶住了他。
“喂。”丁元对上了连翌的眼睛,“不许出去和同学喝,只准……呃……只准在家里喝!”
呃……也不对,喝酒不是好事,不过要和自己嘛……
“只准在我允许的情况下喝!”他又补充了一句。
连翌点点头:“哦。”
“MD,头晕。”他突然扶住了自己的脑袋,终于想起来看一看瓶子上的数字,却无奈怎么也看不清楚。
“六……六多少来着?”
“小子。”他指挥着连翌,“你看看这是几几年的?”
“五年的啊。”连翌随口就说,“你醉了?”
“我没醉!”丁元跳了起来,“我可是千杯不醉,我怎么会醉!”
要这是让这小子个小瞧了,以后自己就更没威信了。
可是……怎么感觉越来越困?
他指指楼上:“扶我回房间。”
作案
回房。
这一个词瞬间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暧昧的遐想。
丁元几乎把整个人都压在了连翌的身上。还好连翌虽然看着清瘦,但身体强壮。
半拖半扛的把丁元给扔上了床,连翌的身上没少出汗。
可看着眼前人……
“喂。”他拍拍对方的脸,“别都给我睡着了。”
这一句话当然是反话,但连翌也不希望等会儿自己作案的时候,听见的是震天响的鼾声。
那可真是扫兴了。
丁元哼哼了两句,睁开了有些失焦的眼睛,一脸的迷茫:“还有事?”
“没有。”丁元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犯罪,不是,是秀色可餐。
“哦。”他答应了一声,翻身就要睡过去,“那我休息一下。”
“不洗澡了?”连翌知道他有洁癖,忙推他,“你还没澡呢,脏死了。”
“你才脏。”丁元下意识的反驳,“等会儿洗,我想先睡一会儿。”
“别睡啊。”连翌又拍他,“要不我帮你洗?”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婴儿。”丁元嘴里咕哝着,但身体却沉重而慵懒的爬了起来。
“真是烦人,快点洗,洗完了吃饭。”
还吃?连翌捂嘴,一把拖着上当受骗的人,就拐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刺眼而温暖的灯照的到处一片温暖的色调。
连翌把丁元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就开始帮他脱衣服。
“我自己来。”丁元像赶蚊子一样挥掉了连翌的手,他的手指有些笨拙,好半天也对不上纽扣
的孔,原本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就这么歪在了身上。
“我来帮你。”连翌的手有些微凉,他的手指按在了丁元的身上,丁元的手就像是收到了压迫那样,乖乖的垂了下去。
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泛着粉红的皮肤便大片大片的luo露了出来。连翌抽走了缠绕在丁元身上的衣服,伸手去摸丁元的腰部。
其实连翌只是要帮对方脱下松紧带的睡裤而已,但丁元却怕痒的躲了起来,他左闪一下右闪一下,好像这是一个好玩的游戏那样乐不可支。
“别乱动。”连翌耐心的哄他,却一个不小心,自己没有抽回来的手就打上了他的。
丁元突然哼了一声,乖乖的不动了。
要是什么时候都能乖乖的任人宰割,那就好了。
隔着裤子轻轻揉捏起来,丁元的头向后仰去,舒服的呻/吟出口。
恩,多天来的yu望能够得到纾解,真是一件人生乐事。
脖子的弧度,越来越优美,连翌凑了上去,轻轻的舔了一口,丁元全身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轻笑一声,舌头继续向上,连翌来到了丁元的唇角。
还残留着红酒的香气,连翌觉得自己也要跟着微醺了。
头靠上了身后冰冷的墙壁,丁元突然清醒了一些。他睁开尚未清明的眼睛,看见了离自己很近的猫眼。
“你……你做什么?”他向后缩了一缩,却无处可逃。
“帮你擦干净嘴巴啊。”连翌也向后退了一步,半是抱怨半是假意的抱怨道,“吃了东西怎么也不知道擦嘴?”
自己没擦嘴?不会吧?丁元伸出舌头舔了自己的嘴角一下。
这一个动作,本是极为正常和自然的,现在却充满了qing/se的味道。
那猩红的颜色被红酒沾染,只是一瞬,便又缩了回去。
连翌好脾气的哄他:“把衣服脱了,洗个澡吧。”
丁元也挣扎的想要站起身,却无奈的发现身体并不受自己的控制。被连翌拖了起来,他摇摇欲坠的就要往地上躺。
“哎哎,你再这样,我也拉不住你了。”连翌拉他,“你这是拉我一起摔跟头?”
丁元迷迷糊糊的思考了一阵,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便换了个相反的方向,趴在了连翌的身上。
这下好了,两具高温的身体相磨蹭,就是没事的人也会蹭出点事来。
丁元一个劲儿的想睡觉,下意识的觉得连翌的身体抱起来比女人还舒服,他还又蹭了蹭。
“别动!”连翌也喘了一口,把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向外推了一点,“我不好做事了。”
这样的点火,还不想负责?连翌当然不会做这样的赔本生意。大概稳住了对方之后,他终于成功的将剩下的衣物从那双腿上褪下。
已经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连翌知道那是自己刚刚的杰作。
将腿伸进对方的两腿之间,丁元不用连翌再做更多的暗示,便自己慢慢的扭动磨蹭起来。支离
破碎的哼声夹杂着微喘,一浴室的温度都随之上升。
看不出他还是个热情的主。连翌想着,便顺手抽走了身边架子上的毛巾,细细的擦拭起对方的身体。
醉酒后不宜洗澡。连翌骗他过来不过是为了方便脱掉碍事的衣服罢了。现在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他的大尾巴狼的真实面目,便也慢慢暴露了出来。
粗糙的毛巾表层,一点一点磨蹭过身体的敏/感点。每一处被游走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而又不够的感觉,让人急不可耐。
又向着连翌靠了靠,丁元的脑袋歪歪的搁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了一连串的颤音。
真像是一只巨型的大猫。
摇摇头,连翌的手慢慢向下,重新握住了远远高于体表温度的地方。
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诚实许多,但又绝不奔放yin荡。连翌看着丁元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恶意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唔……”舒服的快/感突然被遏制,还带着一点不舒服的痛感,丁元委屈的眼睛里,甚至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泪光。
他茫然的转头,却因为身体的靠的太近而看不清身边的对象是谁,撒娇似的来回蹭了两下,始终得不到解脱的他干脆一口轻咬上了近在眼前的脖子。
白白的,还不错。
连翌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一时间不妨,手便松了开来。再一次夺回了自己想要的感觉,丁元有些得意的微笑。
连翌轻笑:“今天真是便宜你了。”
便宜?忽远忽近的声音,听上去好温柔,好好听,不过怎么那么像那个小混蛋的声音?
迷迷糊糊,丁元认定了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对,做梦,又梦到那个混小子了!
不过什么便宜呢?大白菜?还是小青菜?算了,明天去菜市场好好问问吧。
背靠上了柔软踏实的床,一脸满足的丁元睡着了。
天亮。丁元还在呼呼大睡。不过比他谁的更沉的,当然是死猪一头的连翌。
窗帘遮住的屋子里,温暖如春。
丁元舒服的在床单上磨蹭了两下,然后一翻身,和连翌的脑袋直直的撞在了一起。
唔,自己又睡到地上去了?丁元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坐起了身。
可惜丝丝凉意立马提醒了他,自己的睡衣,穿的有些问题。
低头查看,却发现已然换了一套干净的新睡衣。
恩?自己昨天洗澡时候顺手换的?难怪今早这么神清气爽。被子一掀,正在神清气爽的丁元傻了眼。
这窝在旁边睡觉的,这这这……这谁啊。
“喂!”丁元现在的慌乱明显大过吃惊,他忙推连翌,“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明摆着羊送虎口嘛。
可惜连翌皱眉动了一动,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真是头猪!丁元摸着自己的脖子琢磨:昨儿没发生什么吧?
恩,应该没有。丁元心虚的又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装扮一圈,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自己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要说做点什么,大概也只敢在梦里罢了。
丁元偷偷的咂咂嘴,有些享受和怀念昨夜梦里的那种温柔。
眼睛转到了连翌的身上,还在一只手摸着脖子的丁元却把要叫出口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连翌的脖子上……那是什么?
凑近了一些去看,丁元惊得倒抽一口气。
红色的!
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咬的!
痕迹!
天啊。丁元做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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