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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床作者:荏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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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是要给我舔,就直接插进来,别再磨磨蹭蹭。”赵景承见他一直看着那个畸形的器官,简直是说不出的羞耻,威胁性地用膝盖顶顶他的下巴。
    简安宁顺势托住他的膝弯,牙齿在膝盖上咬了一下。眼睛仍看着两片充血肿胀成深红色的小阴唇,口里却问:“要我舔哪里?”
    “安宁,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简安宁笑了笑,把他两腿大大分开,俯下身吻上那朵密花。赵景承身子重重一颤,本能地要合上双腿,却被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口中用力一吸,所有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电流在全身流窜。
    这一下过后,简安宁却放缓了攻击的节奏,只在花瓣和穴口边缘轻轻舔舐,一点把舌头伸进去的意思都没有。早已情动的小穴不断分泌着香甜的蜜液,流到穴口即被他快速舔去,带来的酥痒和快感让赵景承情难自抑地挺动腰肢,希望获得更多的抚慰。穴里却空虚无比,淫肉不停夹紧、收缩,借着那一点摩擦缓解体内淫浪的渴求。要是有东西插进来就好了,要是简安宁的舌头深深地戳刺进来,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着穴里的嫩肉,舌尖快速地拍打着敏感的极点,该有多么快活!或是他的阴茎插进穴里,一下子冲破淫肉的阻碍,狠狠顶到深处,干到花心淫水直流,直接把他干到高潮。就是手指也好啊,灵活地在穴里翻搅,准确地捕捉到最敏感的一点施以刺激,快感强烈到想要尖叫求饶……
    可惜那条可恶的舌头只是顺着花瓣间的那条缝隙一下下舔着,每次舔到中间的花核,赵景承就会疯了般全身痉挛。在理智被最终蚕食干净之前,赵景承叫了停:“安宁,我还是第一次做M,你就不能……就不能……快点进来。难道非要我求你?”
    简安宁抬起头来,有些错愕:“做M?景承,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景承呻吟道:“不管你有没有那个意思,你都已经做了。别再舔了,进来吧。”
    “很快。马上就给你。”简安宁做了个在赵景承看来很不可信的承诺,又低下头去,舌尖浅浅刺入穴内,却不深入,而是自下往上慢慢分开肉瓣,直往尖端舔去。手指也配合着把两片柔软粘滑的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藏在上方汇合处的小小花蒂。
    “景承,别怕。”
    赵景承当然不怕,在被简安宁吸吮阴核而疯狂潮喷、淫水流了满腿之后,除了荡平全身每个细胞的狂乱快感之外,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一定会用尽所有已知未知的酷刑,狠狠地、一点一点地、绝不心软地折磨死简安宁。
    
    第26章 情欲的折磨
    
    简安宁无视赵景承恨恨的目光,用还沾着淫水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舔舐每一颗牙齿,戳刺喉咙深处,逼得赵景承在嘴唇分开后大口喘息。
    “安宁,你今天最好把我干死在床上,否则等我从床上爬起来,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就到了。”
    简安宁目光温柔,在他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嘴唇上又亲了亲:“这就干死你。”
    他把赵景承的腿缠在腰上,对准不断流出爱液的洞口,把性器送了过去。可惜阴茎却始终停留在穴口不肯直接进来,膨胀的顶端浅浅分开两片肉瓣,享受被柔软湿润的阴唇紧贴着的快感。赵景承稍一挣动,那可恶的龟头就开始抵着阴核磨蹭,刚高潮过的器官格外敏感脆弱,被他一碰又疼又痒,煎熬得要命。偏偏手被他绑住了,连替自己手淫都难。
    “我……唔……不陪你玩了,滚开,我他妈的……啊!用手做都比,比跟你强!”赵景承绝望地喊着 。
    简安宁闻言又去舔弄他硬挺的乳头,看着他被无法释放的情欲折磨得眼角泛红,手更是伸到他腿间握住硬得像跟棍子的阴茎缓缓揉搓:“是你的手好,还是我的手好?”
    一阵酥麻从阴茎直冲大脑,赵景承呜咽一声,浑身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了,万般无奈又十分屈辱地问:“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想……嗯……想驯服我吗?”
    简安宁也呻吟着,阴茎滑进去一点,马上被饥渴的穴肉紧紧吸吮住,不肯放他抽出。他停下挑逗的动作,带着无尽期待看着赵景承的眼:“景承,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爱你……”
    赵景承下身失守,脑子还清醒着,已反应过来是落入了他的陷阱,被他用快感要挟着答应可笑的条件。而赵景承从不接受要挟。
    “简安宁,你不是三岁孩子,也不是青春期少女,少把身体和感情的事放在一起说。”
    简安宁面色渐沉,不带情绪地笑了:“身体是身体,感情是感情?你看上我的身体,被我操得又骚又浪,却对我的感情不屑一顾?”
    自认识开始,这还是赵景承第一次听他用这种字眼形容自己,一时间愤怒、难堪、失望的情绪接踵而至,心中悲凉:看吧,你对他好,他也只会得寸进尺。嘴里前一秒还说着情爱,一不如他的愿马上就开始羞辱!仗着生得比旁人好看那么一点,就真以为自己无往不胜了!
    “我他妈的真是犯贱才找上你。滚下去,愿意和我上床、还没那么多废话的人多得是。”
    简安宁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道:“你敢?!”话音未落,蓄势待发的性器一滑到底,没有一点迟滞地刺入紧致的花径。
    “唔——”赵景承闷哼一声,头猛地向后仰去。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缩紧,排挤着入侵的硬物。但快感又如此明显,连疼痛也不能稍微分散被插入、被摩擦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即使那条阴茎只是停在里面不动,上面的血管和青筋也让赵景承快活得欲罢不能。
    简安宁看他紧紧皱着眉得情状,想到刚才进得太急,可能伤到他了,不敢再动,捧着他的脸问:“景承,疼吗?”
    赵景承双手还被捆着,勉强用手腕蹭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你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吗?”
    简安宁静静凝视他半晌,慢慢笑了,温存地吻上他的嘴唇:“不疼了,开始痒了对吗?要不要我动一动?”
    他真的只是动了动,抽出一小段又慢慢顶了回去。手指沿着交接的轮廓摸索,两片湿淋淋的花唇紧贴在阴茎根部,在手指的亵玩下无力地发着颤。赵景承被他折磨得浑身酥软,无尽细小的热流在下身四处流淌,被撑开的地方却得不到抚慰,淫水被硕大的龟头堵在通道里面,穴壁都快要被泡化了。
    赵景承试着收缩穴肉让自己舒服,可惜只夹紧了几下,就酥麻得整个下半身都没有力气。那可恶的畜生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一下下在阴核上轻点,却每次都在他达到高潮之前停了手,让他一次次从顶峰上摔落。
    赵景承绝不肯开口求他,默默咬牙硬撑,却听见他说:“景承,如果你不喜欢我,根本无需忍耐我到现在。”
    “只是……主人对宠物那种喜欢,你……嗯……有什么好得意的?”
    简安宁握住他的阴茎,拇指摸上被前液弄得湿滑一片的龟头,搓揉几次,直到赵景承双腿开始痉挛才松开手,又一次让他离高潮仅一步之遥,“你会允许别的宠物这么对你,嗯?绑住你的手,吊着你,戏弄你?”
    赵景承被极端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欲望折腾得急促喘息,强撑着说:“你以为还有下次?”
    简安宁安静地看着他濡湿的眼睛:“不会有下次,一次已经让我很心疼了。”转念又补充说:“不过只要我想,就会有。你没办法拒绝我,就像我没办法拒绝你一样。”
    赵景承冷笑道:“你还真是狂妄自大。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这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你?”
    简安宁笑了笑,在他眉心印下一吻:“那不是拒绝,只是还没有答应。”
    

    第27章 想不出题目的H 
    
    反复挑起情欲却始终令对方求而不得,原本是赵景承最爱用在简安宁身上的把戏,如今都反馈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这滋味实在难熬。偏偏简安宁又极能忍耐,那根嵌在身体里的性器分明也胀大到极点,青筋跳动,他竟也能生生忍着,只在实在受不住时才轻轻蹭动几下。赵景承穴中如遭蚁噬,又痒又麻,忍不住抬脚去踢他的肩膀,却被他捉住脚掌握在手中摩挲:“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什么时候让你舒服。”
    赵景承呻吟出声:“安宁,别太过火。”
    简安宁揉捏着他丰腴的臀肉,汗珠不停从下巴尖滚下来,落到赵景承身上:“你欺负我那么久,我只欺负你一次,就觉得辛苦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传到赵景承耳中却如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轻轻在心头滑过,留下一阵无迹可寻的异痒。
    他本能地吞咽几下,喉结滚动:“安宁,我如果喜欢上一个人,一定会同他说。所以你没必要急着逼我……除非你想听我说谎。”
    简安宁似有所感,替他套弄一会,在他长声的轻叫中问道:“那么,你要多久才能确定有没有喜欢上一个人呢?”
    赵景承在他手里欲仙欲死,魂魄都快离开身体,哪有余力思考他的问题,胡乱答道:“我不知道……三个月?”
    简安宁神色忽地黯淡下来,抬手揉揉他被汗水浸透的柔软发丝,偏过头沿着他侧脸的轮廓细细亲吻:“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喜欢谁,会亲口告诉他?”
    赵景承神情迷乱,粘腻地舔舐着身上人的嘴唇和牙齿,被绑着的双手在宽阔的胸膛上抚摸,“如果我爱上你,我保证你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听到我向你求爱。安宁,别太心急。”
    “景承,”简安宁从眼角到下巴一遍遍摸着他的脸,笑容苦涩,隔了一会才说,“我总是爱自作多情,希望你不要见怪。”
    他这是……怎么了。赵景承来不及发问,简安宁已对准他穴里最痒的一点撞了上去,这迟来的顶弄实在是抓准了他最不堪承受的部位,快感的浪潮一下下拍打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让他耻辱地连声呻吟,即使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快感侵蚀。
    幸运的是简安宁似乎也没好过到哪里去,顶了一会就粗喘着停下动作,喃喃道:“好深,好像捅到子宫了。”
    赵景承怎肯让他停下,双腿缠在他腰上夹紧,急声催促着:“快,再快点,射在里面……”
    简安宁痛苦地托住他后脑,与他额头相抵:“没戴套子。”话虽如此,赵景承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简安宁因他的邀请起的变化。那根凶器变得更热更硬,烫得肉壁不停渗出水来,不仅浇不息欲火,反而让性器又粗了几分,以至于赵景承觉得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身体。
    他舔着简安宁的嘴唇,神志全失地诱惑:“怎么,怕我怀孕?”
    简安宁低头扯开绑住他双手的腰带,让赵景承扶着自己肩膀。他放弃了所有花样和技巧,只凭本能在湿软滑嫩的穴道里冲撞,龟头每一次都冲到最深处,恰到好处地解了赵景承心中饥渴,又一触即离,马上以更重的力道重新插进来。过多的淫水在阴茎的拍击下变成白沫,沾在交合之处,弄得两人的下体都淫靡不堪。
    赵景承热得要命,汗水刚一沁出来就被烫热的体温蒸干。他的身体已经不算是自己的了,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改变不了被人控制的现状,简安宁每一次抽插都令他发抖,令他颤栗,却一点要命令简安宁停下的想法都没有。快感早超过了阈值,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高潮了,又恍惚觉得还没有,只是随着简安宁的动作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忽然内里一抖,有灼热的体液浇在内壁上,烫得他全身发颤,几欲晕厥。
    简安宁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手指在他腹上沾了点浊液,送进嘴里舔干净了,凑过去和他接吻。赵景承舌尖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嫌恶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在齿痕上轻轻舔了舔。
    “后面要不要?”简安宁侧躺着抱住他,手指从背后分开他两瓣屁股,碰碰紧缩着的穴口。
    赵景承浑身发软,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连连摆手:“等一会,连着来有点受不了。”
    简安宁笑笑说:“那就先不进去。”说着把两根阴茎并在一起,抓了赵景承一只手,与他一起徐徐套弄着。空出的一只手却又伸到他腿间水淋淋的部位,浅浅分开两片唇肉,指尖在穴口处划着圈。赵景承很快又硬了,被他摸得又舒服又想要,却又不甘示弱,也摸到他臀缝中间,在穴口的褶皱上戳刺拨弄。
    “插进来。”简安宁忽然说,舌尖在他汗湿的脖颈上肆意舔吻。
    赵景承吃了一惊,又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趁我没力气时才这么大度?”
    “骑乘式我也会一点。”
    赵景承当然也想干他,如今人家都不介意了,他更不需顾虑下去。但他的设想是找个放松的时候,让简安宁好好趴在床上,用很多润滑剂,把他里面涂得又湿又滑腻,然后用手指在里面翻搅,不停刺激前列腺强迫他达到高潮。等他熟悉这种快感,再把他压在床上狠狠蹂躏,最好把这个高大坚韧的男人干到呻吟哀求。但这里显然不是个好地点,能用的东西少得可怜,搞不好会把他疼得半死,自己也找不到什么乐子。赵景承心里暗叹一声,悻悻又放过他一次。
    “唔——”
    赵景承暗骂自己实在不该心软的,那混蛋趁他走神,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就着侧入的姿势,慢慢在后穴里磨蹭。
    他懒得动,任由简安宁一边抽插一边在身上四处爱抚,高潮时用尽积攒的力气狠狠咬在简安宁肩膀上。简安宁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脊背,扶着他去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精液,然后不出所料地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
    “饿不饿,回去吃?”简安宁看着枕在肩上闭目养神的人问。
    赵景承睁眼瞥了瞥他:“下午没事?”
    “反正我上下班不用打卡。”
    赵景承笑着在他脸上咬了咬,赤着身体下了床,自己在衣柜里找了简安宁的衣服换上,一边催促看着他穿衣服的简安宁快一点。简安宁站起来,勾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上去:“又硬了。回去再做一次?”赵景承在他腹肌上揉了揉,笑道:“那你得先填饱我的胃。——先说好,几毫升蛋白质可不够。”
    简安宁别过头去低低笑了,不顾下身还硬着,迅速穿好衣服带着赵景承出了大楼。回程的路上经过药店,赵景承忽然叫他停车,推了推他:“去买盒避孕药。”
    简安宁脸上顿显讶异:“你……你可以……”
    赵景承耸耸肩:“以防万一。”
    见简安宁还愣着不动,赵景承忍不住又想作弄他,作势要取钱夹:“还等什么?是要我付钱吗,还是AA?”
    
    第28章 (雷)
    
    简安宁默默把药片和一杯水递给赵景承,低声道歉:“对不起。”
    赵景承接过来,就着水吞下药片,把他拉过来在身边坐下:“有什么好对不起,我让你射进来的。”
    “是我自己忍不住。我上网查过了,那种药对身体不好,我以后会记得用套子。”
    赵景承一阵恶寒,忙摆手示意他打住:“能别把这事说得跟山盟海誓似的吗?安宁,不用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简安宁笑了一下,又问:“那今天其他事能原谅我吗?怎么惩罚都可以。”
    “我怪你了吗?”赵景承冲他挑眉一笑,简安宁还没来得及欢喜,他就继续说道:“但罚一罚还是很有趣的。去拿条鞭子来。”
    简安宁揽着他的肩背,下巴靠在他肩上,轻轻啃咬他的后颈:“只要鞭子?”
    “那你还想要什么?拿散鞭过来,懒得控制力道。”
    与单股的皮鞭或藤条相比,散鞭可算是打人最不疼的一种鞭子,调情的意义远大于施刑。赵景承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简安宁,甩着二十股的牛皮鞭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笑道:“美人儿,你硬了,就这么喜欢鞭子?”
    简安宁被他指使着双手扣在脑后,分开双腿、挺着胸膛,闻言慢慢说:“景承,你不知道吗?你自己远比鞭子更令我兴奋。”
    调戏人却被反调戏了一句,赵景承也不见生气,用鞭梢蹭蹭抬头的性器,亲吻着简安宁的下巴:“你越兴奋越好,我也很久没试过用鞭子把宠物抽射了。”
    “你想看?对着小腹和腿根打三十下,我为你射出来。”
    赵景承明白他的意思。散鞭无法控制所有鞭稍的落点,鞭打小腹和腿根时,必定会有一根或数根牛皮抽打到敏感的阴茎和阴囊,对简安宁这种嗜疼的宠物来说,既不会因过分疼痛而软下去,又能将性欲催发到极致。
    “方法很不错,话也很中听,”赵景承依言在他大腿内侧打了一鞭,听着他猝然加重的呼吸,戏弄地在圆滑的龟头上弹了弹,见简安宁无可抑制地绷紧肌肉,才继续说,“不过我也有个计划:安宁,想试试真的被鞭打肛门吗?”
    简安宁喘着粗气:“你打过。”
    “装可怜,我那天根本没打,就碰了几下。”赵景承惩罚性地在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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