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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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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彭怀明白了。老大就是想要个免费导游。
    何信有些为难,这不答应吧,老大女朋友他见识过,特刁蛮泼辣的一个女孩儿,她说不,老大连个屁也不敢放。老大家庭背景也一般,平时日子也掰着指头着凑合。要是要他请个导游真要他命。可这要答应吧,彭怀的意思他真摸不准。毕竟何信认为他跟彭怀还没熟到能帮他应约这地步。
    至于彭怀,其实这人还真是打从心里老大不乐意的。他好不容易才约到何信过个二人世界。心里别提多乐多美多欢了。一大堆的行程排得比中学生课程表还要繁琐密麻紧凑。恨不得把一天24个小时挤出25个小时出来。死磨烂凑终于把那个老头撵走了,现在又来一个呆瓜。彭怀当然死活也不答应。
    可是眼瞟见何信那副捻眉沉思的小模样,彭怀心里头那一大堆海枯石烂的坚持就解甲归田弃明投暗了。
    于是道,“成。”
    何信讶然,老大欢喜。
    傍晚的时候,老大去接他女朋友,何信过去大妈屋里找彭怀。进去的时候,彭怀背对着何信坐在院子里喝茶,像个老头子。夕阳西斜,泛红的阳光把彭怀的影子拖得老长。短刺刺的平板头颇有几分农民耕作整天回家叹茶休息的范儿。可是香气扑人的桂花却掩不住那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沧桑味儿。
    何信走过去,“走了。”
    彭怀似乎吃了一惊,转过头,“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要喝杯茶不?”
    “不了。”
    彭怀把桌子上的茶具收拾妥当,就跟何信一块出去,“你那哥们呢?”
    “去接小娟。”
    “他那女朋友?”
    “嗯。”
    彭怀笑得不怀好意整一个猥琐y。i。n荡发春饥渴的老男人形象演绎得活灵活现,“怎么不带你妞过来给哥瞧瞧?”
    “没。”
    “以前的也成!”
    “也没。”
    彭怀乐翻天了。何信这些年可是为自己守身如玉呀!这一乐,彭怀就开始原形毕露了。心里痒痒的麻麻的,直想把身边这人扑倒这样那样再这样。
    恰巧,老大的咆嚎拯救了要掉入狼口的何信。破坏了准备脱羊皮的狼的蜕化进行曲。
    “幺子!这边!这边!”
    彭怀怒目转身,一道“我要杀了你”的目光远程扫射过去。老大接上彭怀的目光,缩了缩脖子,抬出去的脚不敢踏出去了。
    “那——那啥——幺子,咱们走。”
    一溜烟的溜得比耗子还要快。
    四人到了一家小馆子里头解决晚饭。是彭怀推荐的。说这里的鸡特好吃,都是自家养大的,皮薄肉厚,香醇嫩滑。连赘肉都没多一分。四人刚进去,里面一扎着马辫子的姑娘就迎了上来,“彭老板,最近少过来了,可真他妈的不够意思呀!”
    彭怀看了眼座无空席的小店,笑道,“只怕我人来了连厕所都没地方给我挤。”
    姑娘顿时瞪眼了,佯怒道,“这都哪跟哪呀,这不,那边的雅座一直给你留着呢!就恭候着大爷您大驾光临!可你一直没来!我们可都他妈的亏大了!你说这怎么算呀!”
    彭怀一脸的痞子相调戏道,“今晚爷就非翻你牌子不可了!”
    姑娘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骂道,“滚一边儿去!”

  ☆、二十、这仲夏凉夜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这仲夏凉夜  
     
       四人坐到一个靠窗的雅座。何信跟彭怀坐一边,老大跟他女朋友坐一边,刚好凑合四人的座位。对面那对小情侣掩嘴窃窃私语好不欢快,看得彭怀直捶地拍桌咬牙。要不是这天刹的两人,现在自己就跟何信过二人世界了!在心里狠狠地把老大祖宗十八代骂了个他娘操大爷姑妈爷叔的,才调整心态转头看何信,后者一脸木板,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游客发呆。
    店里头人本来就多,地方也不大,拥挤,说起话来,大声那么点儿,整个店子都能听得清切。虽说古谚有道,食不言寝不语,可是这些哲语在农村地方就当歌儿唱。平时都喜欢吃饭时东唧唧西歪歪,你一言我一句。那边儿说话声大,那么这边儿的自然要比他更大了。结果大家都跟嗓音较劲儿似的。整一个店子就闹哄一片。好不热闹。
    彭怀伸手捅了捅何信,低头俯身贴耳道,“要吃什么?”
    闻言,何信转头,鼻尖轻滑过了彭怀凑过来的鼻子。暧昧亲昵的摩擦温度在鼻尖上飞速生长扩散蔓延。何信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刚才也没听清彭怀说的话,“什么?”
    “在想什么?我问你要吃什么呀。”
    “都可以。”
    “那就我做主了。”
    “嗯。”
    彭怀转头又问老大要什么,老大小两口子说一切听从彭老大爷的。何信微掀眼皮,瞅着彭怀拿起餐牌到柜台处找人下单。刚才那姑娘在柜台那头托着下巴笑盈盈等着彭怀过去。两人隔着柜台脑袋凑在一块儿了,欢声笑语喜笑颜开。
    徐喜儿看到彭怀走过来,戏谑道,“想不到我们彭大老板这么会耍手段儿呀,今儿咱这真是大开眼界了!受教了受教了。”
    彭怀笑容不减,谦虚连连,“一般一般。”
    刚才彭怀故意把头放低好让跟何信来个不小心不经意的亲密接触,有心看戏的徐喜儿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调侃了会儿,徐喜儿瞟了眼那边看着窗外一脸呆板木然的何信,拢了拢有些松散的头发,笑容敛了,“人家可是良家闺男国家栋梁祖国花朵,要不是认真的可不要毁了别人。别像张铮那会儿就——”
    眼角瞥见彭怀脸色一变,话锋便一转,“要吃什么?”
    彭怀把菜单甩过去,道,“都画上边儿了,自个儿给它们入境登记。”
    徐喜儿看彭怀还能说笑,心下一松,还好没触及彭怀那片不能触碰的领域。
    彭怀没直接过去,倒是出了店门,在隔壁的小巷里抽了两根烟,再溜达了会儿散散烟味儿才进去。回来的时候,菜都上来了。老大跟他小女朋友跟一豺狼一个样,拼死里吃,估计他们十几年来的七分饱就为了等这餐。何信抬头看了眼彭怀,
    “怎么那么久?”
    彭怀笑着坐下,“去撒个尿。”
    何信点点头就转头动手夹菜,没说彭怀身上的烟味儿特重。
    彭怀坐下后,喝了两口茶,又活蹦乱跳天花乱坠地侃了起来,“你们看,这碟是这儿最出名的白砍鸡,别看它这么素寡,里面可大有乾坤,煮的时候先得把水烧开加入一半姜丝、一半料酒和全部葱青再把光鸡整个放入开水中文火煮九成熟10分钟,多一分也不成,不然鸡肉就老了不滑了。接下来得将做好的鸡斩块装盆摆好备用,水是上好的鸡汤。
    然后油锅将花生油烧开,先放姜丝一边炒一边陆续加入芝麻、沙姜、香菜茎、葱白、料酒、蚝油、芝麻油、糖、盐再加入少许鸡汤烧开后浇于鸡上,摆上几支香菜叶,就成你眼前这碟菜了。”
    听着彭怀的解说,嘴里的鸡肉更滑更香了。即使正吃着也嘴馋得很。
    “还有这是酿豆腐,这豆腐呢,都是店里亲自磨的,是几辈流传下来的秘方。先在豆腐砖中间挖个洞,然后把剁好的肉馅里加入白胡椒,生抽,糖,盐搅拌后;加入适量水,肉馅盛豆腐里去,做好后把豆腐放锅里煎,看就煎成这金黄色的才算上好的,别以为这样就做好了,煎好后还得下锅加菜炖呢。这样才汤汁醇厚鲜嫩滑润口味鲜美!”
    一顿饭下来,因为有彭怀在一边儿侃,吃起来特别有味儿有劲头。他们吃得可多了,可侃的那位光顾着说,都没法儿吃。何信在一边听着,偶尔夹一两个菜到彭怀碗里去。彭怀可乐滋了,吃得比平时的都要香!扒得一干二净,然后再加油踩马达使劲儿地说。
    四人吃完了饭,便由彭怀带队去玩转古镇。这古镇呢,白天看着古香古色不吃人间烟火的温沉宁静,夜景却全不是一个样儿了。华灯初上,整条道闪烁的彩色迷你灯吊悬屋檐,偶尔夜风忽过,灯光漫天飘摇飞絮,一片繁华盛顶歌舞升平景象。
    这地儿说来并不大,可是里面的店铺特多,尤为特色街边小吃居多。什么姜撞奶、椰汁西米露、糯米糍、绿豆沙等等琳琅满目多不胜选。香甜馥郁的糖水味儿窜飞整条青瓦石路檐牙高啄夜灯荧荧的街道。
    才刚吃完的老大又开始擦口水了。彭怀笑着一一给三人介绍,“这家的姜撞奶最好吃。用的都是纯正老姜,现叫现磨,吃起来香醇爽滑甜中微辣甜而不腻,吃完后呀,唇齿留香!那股辣劲儿特过瘾。”
    “来这啥都可以不吃就这老爷子店里头的双皮奶不能不吃,没吃过呀,你这趟旅游就是他妈的浑水了。一勺子上嘴巴,奶味浓,蛋味够,特别香浓。细腻嫩滑甜滑甘香。真叫一个绝字!”
    三人听着彭怀的教唆,一家顺一家,一碗上一碗地没停过嘴巴。在茶馆里头,彭怀瞅见隔壁的何信在揉肚子了,便马上闭了嘴巴。没再侃下去。撑死了老大那两口子他管不得,可不能吃坏了他家何信。何信胃疼那会儿,彭怀现在心里都揪着发疼呢,“看着月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这儿就回去了。”
    小娟还没过足瘾呢,咂嘴道,“再玩一会儿呗,今天难得出来一趟。”
    彭怀搁眼皮喝了口茶,道,“何时愁得没食觅呢。改天。”
    一句改天就把所有的异议取缔。
    搁下茶杯,彭怀往贼兮兮密谋着什么的两人方向瞟了眼,心里巴不得这两人赶紧儿得脱离大部队,别妨碍他跟何信的两人甜蜜时光。
    结果相当让他满意,老大笑眯眯地小跑过来,对两人道,“我跟小娟想再逛逛,幺子你们要一起不?”
    在老大“你敢说要我就死给你看”的灼灼目光下,何信摇头了,“你们玩儿,我们就先回去了。”
    老大嘴眼皆笑,“那好,你们回去小心点。”殊不知,何信身边那人心里头比他乐一百倍。一整天下来就盼着他老大佛爷开这金口了。
    老大走了后,两人还坐了会儿。听老板说了会儿这里的茶源故事,便动身回去。回去时,彭怀兜着小心思,借着快捷方便的说辞,带着何信抄进了无人烟的小道。两人并肩而行。肩膀偶尔无意轻微碰撞,行走间偶尔闲垂腿侧的右手不经意微掠旁边的左手。
    借着将近十五的月光,即使没有路灯也能清晰看到路径。这小道两边都是稻田,青草水息味儿窜进鼻子里头,滑入腔肺,清新怡神泌人心肺。蝈蝈蟋蟀也许还混杂着不知名的虫子在角落里尽情演奏歌唱。风儿轻抚,惬意无穷。
    彭怀没像刚才那样悬河泻水滔滔不绝了,双手插着裤袋悠悠地在一边哼曲子。低沉慵懒的嗓音在空旷的田野中流动,有点儿魅惑人心。何信留心听了会,是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怎么哼这首?”
    彭怀转头笑道,“以前唱多了。今儿哥心情好,特价优惠大出血,要点歌不?”
    何信也笑了,“《慢慢》。”
    彭怀一愣,随即扩大笑容道,“有品位哈!”
    虫鸣袅袅田水潺潺稻香洋溢,搭上彭怀那独特的嗓音哼曲,这仲夏凉夜有点儿妙。

  ☆、二十一、说故事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一、说故事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一曲过后,彭怀又侃了起来,说这片田地中央那兀立突起的山丘祖辈们留下的故事,“以前宋元时期,这儿还不是农田,是一个叫华三的村庄。那山丘原本是一间茅屋,有个小伙子住里边儿。小伙子家中上无大下无小,就一人。生活清贫。
    有回上城县,往一家高档茶庄里瞅了两眼,便祸上身了。老板瞧不起这些下等人,招呼打手把他往死里揍。恰巧,一黄绸常服女子上前搭救。两人由此相识,后来在茅屋里私定终身。
    后来,女子有事回城。从此天地两相隔。可是,小伙子却没有放弃,一直守候在茅屋里等女子归来。”
    听及至此,何信下意识地抬眼看彭怀,却发现彭怀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就在等候着这一刻的对望。借着白凉的月光,彭怀眼眸深沉,像一滩漩涡,仿佛要把何信的灵魂卷入其中嚼肉饮血融入骨髓。何信别过脸,没接上那烫人的目光,“后来呢?”
    “后来直至小伙子百年归终死于屋中,女子都没再回来。后人为了纪念这小伙子忠贞不渝的爱情,便把茅屋连同尸体一起烧化成灰埋成山堆,供后人敬仰呗。”
    话音落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说什么。过了会儿,彭怀到底没忍住,换了口调侃的语气,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你猜猜什么动物的牙齿是黑色的?”
    何信想了想,还真没想到。彭怀看何信沉思的样子,笑得好不得意,“终于难到你一回了!再想想再想想呗,答案简单弊了!”
    真他妈欠揍的挑衅,“蚂蚁。”
    彭怀愣住了,脸色一块红一坨白,“你怎么知道的!?”
    何信看着彭怀坏掉的脸色,心情愉悦眼眉弯弯地笑了,“谁知道。”
    回到宿舍,老三和老二正在打牌,两人打牌特不爽快,一看何信回来就饿狼扑食地扑过去,“幺子,快过来,咱们打牌!”
    彭怀在何信身后凑了个脑袋前来,两眼发光,“斗地主?”
    两人皆被那狂热灼灼的眼神所煞到。
    最后形成的世界格局就是,何信受排挤被冷藏,另外三人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地凑一块打起牌了,形势极为凶残暴力儿童不宜。
    第一轮,彭怀跟老二当农民。彭怀农民起义当首领,围攻捕杀老三,前方死路一条,后路虎视眈眈,老三理所当然阵亡惨死。第二轮,老三尸骨未寒,老二上位孤身一人冲锋上阵。农民老三暗中作鬼助纣为虐,然敌我力量悬殊,不过十分钟,地主老二死无全尸。
    第三轮,农民老二老三目露凶光合,插刀扛炮,题字立口号,“杀地主,乃使命!灭彭怀,可天命!”他们就不信彭怀神成这样。事不过三,没人能在老二老三双剑合璧下,还有活口出去的!好歹他们也是男宿号称“双壁霸王”!
    彭怀神色悠哉,咬着烟抬头对何信笑,“赢了这把,君妾便可明媒正娶,共结连理了。”
    何信唇翘眉弯,一脚踹过去。
    这轮确实是个坎。有点儿难度。牌点不大,牌型不齐,少带没炸,顺子缺一。真的烂到极点了。可越难,彭怀盯着牌的眼睛就越亮。即使胜算在我方,老二老三皆是冷汗盈盈。可瞅见手中的双鬼,心道,这回彭怀即使插翼也难飞,必是难逃一劫的。得意笑道,“彭怀,这回只要你求饶,咱们哥俩饶你一回,此后绝口不提。”
    三人打牌熟了,都直呼名字去了。
    彭怀瞟了眼老三,眯了眯眼侧头笑道,“游戏才刚开始。”
    霸气侧漏。
    老三先出牌,一出就甩出了鬼炸。这明显是瞧不起彭怀,认定敌方必死无疑了。彭怀依然笑着,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中的牌。接下来,老二辅助老三出牌,顺子,飞机一劲出。一路下来砍将杀兵顺畅无比。其中彭怀只出了一个顺,还剩十四张牌动也没动。其他,全由老三玩转全场了。眼看,老三只剩三张牌,单双各一。
    胜利即将在望。一双Q上,剩下就只剩一只2了。彭怀没戏了。老二叫过。可是,双Q刚下,彭怀双K捕猎。老三愕然,看着手里的2,恨声叫过。老二淡定,双A亡羊补牢。彭怀眼底闪过一抹冷笑。
    戏这才上高潮。
    彭怀老三皆叫过。老二出3,垫底营救同伴。谁料彭怀出2截杀。这时,老二老三开始慌了。他们真没想过彭怀会这么拆牌。老三老二皆持一2,那么彭怀手里肯定有双2。双2是彭怀手里最大的牌,按理,只要出双引彭怀出最大牌,那么这局就可以收牌得胜了。哪知,彭怀不急反而会出双A,引老二出牌。然后拆对截杀!这回这是自打嘴巴了!老三开始痛恨自己的轻敌了。
    两农民只能瞪目叫过。彭怀出双5。老二手上只有一对双3双4。没法拦住。接下来彭怀对对双出。最后,只剩3张。彭怀手上的牌是什么,大家心里都再清楚不过了。在俩农民“出双!出双!”的怨念下,出2了。
    最后,双3绝杀。
    输牌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被敌人出幺牌绝杀了。老二老三心灵受到极大的打击。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抹泪哀悼曾经让自己辉煌一朝的霸王宝座。
    老三趴在地上一脸愤然,“彭怀赢了要做东!”
    彭怀站起来,笑道,“成。”
    彭怀就是熟悉这带的地形,才过了一会就提着一串饭盒进来。人未到,烧烤的味道窜尽整个民宿。隔壁宿舍的人纷纷搬凳板子跑过来找吃。老二问门外眼巴巴的往瞅的人,“想吃?”
    众人一脸诚恳异口同声,“想。”
    老二露出一口牙齿,笑道,“那就对了。”
    然后在众人亮眼之前,门被绝情地关上了。外面操爹娘姑妈奶奶声轰然一片。回头时,老三已经埋头狼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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