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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九 --我的男人如此多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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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进去了又奔出来,“可怎么就我这门这么好进啊!你们两家怎么没有中?”                  
“你上回和江老师打架不是把门毁了么?有没有修,一直都是用几根钉子木板封上的。”王磅子给人解惑的时候不小心出卖了这俩的家庭生活。
“哦……对,江奇文说修门一直没空来着。幸好没掉东西,要是真丢了,我吃他一辈子。”李老妖精如意算盘打的叮当作响。
门外众人听得一声冷汗,幸好这人儿不是自己对门啊!
老杨带着路警官做好备案散了,李意回家准备打理打理一下被盗的房间。越花魁想逃没逃成,被李老妖精逮住当了抹地小工。幸好李老妖精一边打扫卫生一边把这两天他怎么拳打央北小斯、套话小伍竹马等等事迹大肆宣传了一番,让越花魁当这小工当得心甘情愿。
期间李意同志眼神凌厉逼问王磅数次,想要从王磅嘴里掏出点儿正房太太的影儿,可王磅同志那纯洁的、无知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放弃这条道路。
那旁边觉着有好戏看的越花魁赶忙的跟着出馊主意,俩人说着说着就不见了踪影。王胖子干完活看着锃光瓦亮呃李家地板才反应过来,怎么变成他一个人了?不是三个人在干吗?                  

第三十六回 

干完活,又到王胖子家吃喝一阵这才散了去。越花魁临走还不忘给李意挤眉弄眼,朝他青梅竹马下手啊!
李意点点头,伍行野成了他的最新目标。                  
转回身往江家去,王磅拉住他,“我觉得你这么挖不好,奇文觉得应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讲的。”
“对啊!”李意马上就跟王磅勾肩搭背,“问题就在于,按照咱们江阎王的思维模式,恐怕他是认为我一辈子都不知道比较好。”
“李医生……”王磅还想说什么,李意回头盯着他,难道王磅准备竹筒倒豆子?
“我是没有什么立场劝你,不过我可以很坦诚的告诉你,奇文从来没有和我讲过这些事儿,可见这事儿对他来说埋的有多深,如果你真要去挖,想过奇文的感受么?”王磅穿着围裙、手里还捏着洗碗的帕子,言辞恳切,“何况,奇文从来没有介意过你的过去不是?”
李意突然就想到了那王八蛋陈锦和,再回头想想这边,自己真是个混账东西。意识错误很快的李医生立刻就软了嘴,因为他不擅长认错嘛!
“说着热闹,我挖什么嘛,他那朋友人都没法联系的。王磅你一天到晚瞎操心……你那送水工小哥勾搭的怎么样了?”
“呃……”王磅立刻没了声响。                  
“啊……我不打击你了,搞不好你那谁还没到青龙呢!时间长、慢慢来啊!”
#
李意躺床上看着江家天花板格子发愣,睡不着。
李意已经把自己睡不着的原因归纳整理了,有二。
其一,陈锦和跳到他的面前,颇念旧情,颇有自信的就跑来亲了自己。说实话,那吻真他娘的够了,当年一定是目屎遮了眼睛才对他动真情,年轻时做的事儿可真让人觉得腿软啊!
其二,伍行野大大咧咧的一句话逗得他心痒痒到现在。在王磅告诫他之前,自己的确是想要把人挖出来的。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喜欢江奇文,但是这么赤裸裸的现实就算强迫自己也不能掩盖了。在乎他,想知道他所有的一切。自己就是没有江奇文那么淡定,可以什么都看透。没那份能耐,就是小心眼想知道。双重标准也好,控制欲也罢,忍不住会去想。想伍行野说的那个谁,什么样子?干什么的?怎么样和江奇文在一起的?为什么分开的?甚至会起臆想他们在一起什么样子,是不是甜蜜的把自己和江奇文在一起都比了下去……一定是大美人吧!江奇文这点嗜好他还是能清楚的……臆想完了又忍不住泄气,自己比不过那谁的,江奇文心里总有那谁的……更何况,江奇文心里现在有他李意的影儿么?
越想越泄气……
当年那什么告白的场景,一时间对方就换成了江奇文的脸。招牌阎王脸说:“都是玩玩而已,李意你不会当真吧?”
这么一激灵李意再也躺不下去了,翻身起来把江奇文的枕头抱在怀里,靠在床头,使劲闻江奇文的味道。看到自己的手机在床头柜自上赶紧抓了起来,一翻通话记录,都是他呀……
摁下,心急火燎的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十二点了都……”
略带睡意的声音让李意觉得得到了一份惊喜。
“嗯……”
“睡不着?”
听到他起身的声音,心里莫名奇妙的就好高兴,为接电话他爬起来了。
“嗯……我房子被偷了。”
“报案。”                  
“怪你上次用斧头劈坏了。”
“你意思是说要我赔你?”江奇文就想他屋里那些砸钱货,细赔起来应该很贵。
“小气的很,小爷大方不要你赔,你陪我睡觉就好。”
“那我还是赔你钱吧!”
“真不厚道。江奇文我真讨厌你!”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再发个短信给我让我记住好吧?”声儿越来越小,看来江奇文是很累。阅卷这种事情光听觉得没什么。但是仔细想想,一天八九个小时坐在那里,手、眼、脑不停的高强度运作,很可怕……                  
“我真发的,你早上起来记得看。”
“嗯……”
“那挂啊!”
“嗯……”
听到那边嘟嘟的忙音,李意脑门贴在手机屏幕上,傻乎乎的笑。这一笑,脑子里全是江奇文那厮在他耳边的呢喃,身体记着的他给的感觉也上涌了出来。
脸上的温度立刻上去了,李意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身下那处也是不争气,光是想着他便微微有了感觉,李意控制不住伸手往下。自己握住了自家分#身,缓缓的搓弄,嘴里渐渐有了吟哦。手指隔着睡裤布料的揉弄,李意明白这情形时笑自己真是会折腾自己,这般的隔靴挠痒欲说还休,要到几时才算是个够?
都怪江奇文,一通电话,迷迷糊糊的声音让自己动了情。
伸出曲起的腿,将手里的枕头扔到边上却让红色的小盒子蹦下了床摔成两半,盒子里那条玉珠子项链掉了出来。李意连忙舍了身下,跪着把它捡起来,这可是四百块钱买来的护身符,他一点也不念他的心思,只想着他被人骗了还要笑他……此时此刻咱们李老妖精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到这玉珠子上了,也不管唐不唐突神佛,反正那玉雕的模糊不堪又人形莫辩,算个屁的神佛,把链子仍在床上用脚踩了还不够,干脆一屁股坐了上去压个踏实。
毕竟是冰凉的死物,一来二去,在李意身下也不知道怎么就碰着了两个小球,一下不可言的心思就闹腾了起来。李意绯红着脸拿了链子摸进自己裤子里,胡乱的绕上了分#身去,手指一动绳结带着玉珠子便与分#身摩擦着,一次一次,李意从中体会到莫名的乐趣,越发不可收拾,退了睡裤,分#身早已挺立着跳出底裤,顶在腹间,那红绳绿玉环绕在上说不出的淫靡。
哪里还能停得下,捏住链子头慢慢的摩擦早已不能满足,李老妖精重新将链子绕上分#身,加上手掌的套弄,使得顶上不断有乳白冒出,一点一点的来,把腹间搞了个一塌糊涂。
脑子里江奇文给的吻、给的爱抚历历在目,不止脸颊绯红,耳朵也红得滴的出血来。手似乎不受控制似地,不知不觉间做到了这个地步,李意见了咬着自己的唇儿嫌弃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分#身坚挺如铁,一抬手,引了那冰凉的玉珠子往小孔上一一划过,就这么着想着他泄了。                  
躺在床上歇了好久,才拎起链子一看,横沾着乳白精#液,黏糊糊的模样让人好生见不得,赶紧装进小盒子里扣上扔到一边去,李意嚎一声作孽呀蒙着头睡过去。
睡了不久,便做了春梦,又梦见刚才拿链子自#慰,正爽着,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自此便没有李意这人了。                  
无论是谁都不记得有过这人,越子规不记得、王磅不记得,青龙镇上谁都不记得了,谁也没能让李意伤心,唯独江奇文不记得还和别人一起聊天、下棋,李意便是像遭了雷劈一般,浑身的疼,猛的就睁开了眼睛。这便再也睡不着了。
睡不着躺着也难受,李意干脆爬起来洗澡,完事儿,把衣服洗上,洗衣机里哗哗的响。又把到处灯开的透亮,擦桌子,扫地、清垃圾,收拾屋子干的十分起劲儿,根本就没在意那钟面上才凌晨三点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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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打扫光做了表面功夫,实在的一间屋子里多出个人来,会有多么巨大的改变只有仔细观察了才知道。
首先李意把卧室整理了出来,江奇文那些做着标签的闲书放在床头柜上,已经铺上灰尘的就给他拣出去,书房书架上乱七八糟的,还是给他整理好。                  
然后是客厅,那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本来江奇文一个人荼毒时就已经够惨了,又添上李意根本已经是不负重荷了。一堆江奇文的资料、书籍不够,还有李意那昂贵的家庭投影仪和杂七杂八的面膜、乳液,被李意抽出来忘了还回去的电影碟,和从王胖子处抢来的游戏碟等等。一一收拾下去还发现犄角旮旯里灰尘真多,若不是这个月忙着高考,江老师一定会把他给掐死。
李意一样样分类整理好了,抹布才出场。家里到处抹的干干净净看的李意自己都有成就感。然后按着江老师分门别类的标签把书一本本放回书柜去,站在A字梯上,李意忍不住想,贼来江家也没得偷,全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这么重的书们偷出去也卖不了多少钱啊!
忽然看见手上这本要比架子那本大些,拿下架子上的,先放大的,就这一拿。从书页里落出几张纸片来,飘飘洒洒落到地上,地上灰尘可多,李意还没有扫地,赶紧跳下去捡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在腰间围裙上擦擦举起来一看。
李意想自己这几天怕是都睡不着了。                  
那不是纸片是照片,黑白的,一看这照片上江奇文捏着的相机套子就知道用的是海鸥六八年产的4B型双反照相机,要不然效果这么好。李意靠在梯子上,一张一张看,一共三张看了一遍又一遍。
第一张显然是谁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照的,照片上的正房太太正趴在书桌上,一只手还拿着钢笔在本子上些什么。那眼睫毛浓密的比得上用了蜜丝佛陀max眼睫毛膏,大眼薄唇,五官只能用精致来说,连李意都喜欢这一型儿。
第二张江奇文和他正房太太肩并着肩坐在一小院子里,院里荒草遍地,倒是身后的银杏参天一看就是上千年的长相。江奇文还是一张的阎王脸,手里捏着那相机套子,不过旁边的正房太太笑得可甜,那人穿的是军装,帽子端在胸前,标准的军姿,不用怀疑正统的部队人儿。那握在一起的手扎了李意的眼。
第三张,照片上没有了什么整体结构,只是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只看得到下半截的脸。前一个伸手往照相机这边,后一个扑腾上来亲在那人的脸颊边,虽然只有半张脸,通过衣服也能够认出那轻薄人的就是江奇文。

第三十七回 

那天夜里隔了好久李老妖精才深呼吸让自己平静,把这三张照片还夹回书里,放上去。继续收拾。只是动作比先前要重多了,一下一下都跟泄愤似地。                  
不横生些枝节,老老实实上班,时间倒过得飞快。                  
李意关上保健室的门,动作有些迟缓,他心里清楚的很不能发作,也没有资格发作,同时了解自己的李意也知道他大概、貌似、其实是一定控制不住自己。那么……要怎么办呢?                  
“锁坏了么?”江老师的声音太好认了。
李意立刻回头,“没。”那家伙就这样回来了,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后,等得不耐烦了就开口说话。
“吓到了?”江奇文见他那活见鬼的表情,走过来拉他。
“没。”李意还是恍惚,一个字儿打发江奇文。
江奇文一直以为李老妖精会像小蛾子一样扑过来,赶都赶不走,结果……
把李意的手环上自己的腰,把人抱进自己怀里,拍拍他的背,“怎么了?”
千载难缝的主动亲热,李意知道自己应该高兴的蹦起来才是,可他不能,他现在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嫉妒,没地儿放‘高兴’这玩意儿。                  
“可不可以亲亲我……”
江奇文听这可怜的不可思议的声调起了疑,“李意……”                  
“就一下。”李意可怜兮兮的抬起一根手指。
照办。江奇文亲在他的额头,李意摇头,“亲在脸上可不可以?”
照办。江奇文亲在他的脸颊,李意又摇头,“我往前走,你赶上来偷偷亲在脸颊上可不可以?”
李意是在找死,慢慢的找死。
江奇文眯缝的眼,退一步打量李意,没打算松开手,嘴里吐出两个字儿,“无聊。”
“我不无聊。”李意想甩开江奇文的手,没能得逞,“他是谁?他在哪儿?我又是谁,你说!”                  
“你想听我说什么?”江奇文实在明白得很,李意现在要的就是他的保证,保证‘他’是过去,自己心里只有李意没有‘他’。
“说你喜欢我,说你心里只有我!就是这个,对,我就是要这个!对,我一天道晚风流成性烂人一个,我没有资格没有本钱得到这句话,可是我还是想你说,说你心里只有我,说你喜欢我……我知道我无聊,可是我看到我心里难受,我难受、难受!”李意边说要挣脱开江奇文捏着他的手,掰不开就咬,江奇文没办法干脆捏住他下巴让他松口。李意吃痛当让就松了口,可手上还是没有消停,照着江奇文又拍又捶。
“够了,很难看。”江老师声音沉得可怕。
“我不……我不怕难看,我要你说,江奇文我难受,我难受三天了,我睡不着。我没有,我心里没有别的男人了,我只有你、只想你,可是你不公平,你心里有别人,有别人……”李老妖精牌水龙头又拧开了,还是听不见哭声儿,只见大颗大颗泪珠子往下滴,滴到江奇文的手背上,滚烫滚烫,“你松开我,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说我跟你没完……没完……啊!你放开我。”
江奇文不是瞎子,幼儿园门口人影晃动都是托李意大嗓门的福,再吵下去非得惊动居委会不可。江奇文没有吵架给旁人看的习惯,直接搂住大腿把人扛了起来,“李意,你再泼妇一样又喊又叫,我马上把你扔地上走人。”
肩膀上本来还在挣扎的人立刻停了下来,走出去,把人扔进小面的里,江奇文直接往彩舍去。到了,对着眼泪水没停过的李意说:“我去还车,你回家,最好哪儿也别去,我们来谈心。”江老师谈心的开场白永远只有这一句,不管是对谁。
李意径直下车往楼上去,在楼梯间的窗子里看见江奇文车开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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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子规的晚饭是打算蹭苏子裴的,老早就到了龙房,还没说上三句话,背心一凉,回头一看,江奇文沉着一张俊脸,冷气强大,越花魁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想溜现在也不现实,心里更见悲凉。今儿得被阎王剐一次了。
把钥匙还给苏子裴道了谢,江奇文转头就盯着越子规。
“老大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越花魁一贯清高,今天完全没品。
“李意怎么了?”江奇文接过苏子裴递来的烟点上,往边上高脚凳上一坐,气势见涨。
“就是从省城回来那天都还高高兴,没怎么呀?”越子规摸不着头脑,“他就讲你那什么小师弟跟他斗嘛,结果怎么样什么的,你也知道他的德行啊,反正就胡吹瞎侃,王磅也在。”                  
江奇文不做声只看着越子规,三五秒越子规就举手投降,“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鼓动他查找你那正房太太。”
“正房太太?”江奇文要求名词解释。
“李意说你有一朋友当兵的,送他回来时说漏了嘴,就你之前还有一个相好的,李意晓得啦就跟我们三八,想要知道是谁!我是鼓动他去挖了,可是王磅提醒过他不要挖,他答应了,我听见的。其他的就是你剐了我我也不知道了,这两天不是上班么,我都没见过他。”越花魁把该说的都说了,末了还是没有盖住劣根性,“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没事儿,李意好打发得很,说两句软话就能把他拿下……”越子规边说边跟苏子裴对眼色,问题不在于李意用软话就能打发,问题在于江奇文历来只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从来不会说软话。                  
江奇文听了这话,谢过苏子裴转身去了。
这时候越子规才喘过一口气儿,哀叹道:“完了……咱们李意这把要赔的精光。子裴你不知道那傻蛋儿把自己家都搬空了,全搬江奇文哪儿去了,我估计心也全挂在那边身上的。你看看江老大的脸色……”
苏子裴抹抹吧台,抛一句谁家不是吵吵闹闹过来的,让越子规显得特别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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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磅只见着李意回来就很奇怪。
站楼梯上问他,“奇文呢?我这儿吃饭啊!我今天盘点铺子关的早……那个……怎么啦?”不是,又哭上了,这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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