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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梦悠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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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限,我困,要喝茶。”我懒洋洋地看着吴千限道,反复在心里强调,他是吴千限,不是默倾南。
  有一个爱自己的人也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我将和他离开K市,飞往美国。在那里,也许我能忘了默倾南也说不定。
  试试吧。我对自己说。
  


35、第三十五章 。。。 
 
 
  “安然,吃饭了。”吴千限系着围裙,双手捧着一只大瓷碗小心翼翼地走到桌边。
  我趴在床上抱着电脑,眯着眼看着他大肚熊一样颤巍巍的走路姿势,配上那条满是小碎花颇具乡村风格的围裙,简直就是一只正在带着孩子散步的慈祥熊妈妈。
  抬头看看钟,十二点整,这已经是吴千限第N次端着碗出现在我面前了。这家伙我还没起床就出门,我起床刚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他就回来了,打了声招呼又一头窜进厨房,叮叮咚咚折腾了一会就见他一碗一碗地端着东西出来。
  我从沙发上下来,走到桌边一看,满满一桌菜,原本折叠成方形的桌子把所有侧边都掀开变成圆桌了还不够摆。
  “看这个架势,你在搞满汉全席?”我斜着眼看他。
  吴千限小心翼翼地弯□子,把手中盛着满满清汤的碗往桌子中央放。“安然,把中间的碗往外挪挪。”他道。
  我把手伸到吴千限捧着的碗底下,一不小心碰到了碗边。妈的,真够烫的,我倒抽一口冷气,吴千限看见我被烫到,连忙把碗往外挪,无奈他移动得太快,汤碗一晃,汤汁泼溅出来,洒在我手上。
  虽然泼在我手上的汤不多,不过手还是红了一片。“靠!”我立刻采取缩手反射,把手放在嘴边拼命吹气,一面不忘责难一下吴千限,“国际刑警大人,你的动作还真是笨拙啊,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通过美国警官考试的。”
  他迅速把手上的汤搁在一边的凳子上,想来拉我的手。
  我手一缩,躲开他的魔爪。“不要碰我了,我可不想再被你笨手笨脚地弄伤一次。”我好笑地看着他的脸色因为我的玩笑瞬间变得通红。
  “我不是故意的,安然,伤的严重吗?”吴千限半天才呐呐道。
  我翻白眼,把手往他面前一伸,道:“你看,都红了,能不严重吗?”
  他怔怔捧着我的手,只是看着,半天没有反应。我受不了了,朝他耳朵大吼一声:“拜托!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去拿烫伤膏和棉签啊!”
  他如梦初醒般“哦”了一声转身走进另一间屋子。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饶有兴趣地听着里屋翻箱倒柜的声音。今天可以算是我和吴千限相处这么多天以来的一个缩影,是的,我不记得究竟过了多久,我和吴千限,我们夜夜同床共枕,吴千限请了假,全天候二十四个小时陪着我。我吃着他做的饭,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球赛,和他拌嘴,想方设法地开他的玩笑,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起出门压马路踩落叶。这样的生活每天重复,好在我还没有完全腻味。
  其实平心而论,不是没有完全腻味,而是完全没有腻味。这种生活我完全没有经历过,和默倾南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曾想过,有一种爱会是这样,它温情地燃烧,会让一切慢慢到老,而不只是一瞬间的炽热,然后将一切化为灰烬。
  这样就很好,我总是对自己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要是再配上一首名为《浪漫的事》的主题歌,我和吴千限还真像金婚MV里的男女主角。
  半响不见吴千限出来,我懒洋洋道:“找不到就去拿牙膏来,凑合一下也可以。”
  吴千限从屋子里跑出来奔向洗漱间,拿来牙膏的时候连围裙都没有脱。
  我看着他把白色的牙膏往我手背上涂,似笑非笑道:“吴千限,这套屋子不是你的吧?不然怎么你什么都找不到?”
  他认真地帮我把手上的药膏抹均匀。“当然不是我的,”他道,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很快就要回美国去了,在K市买房子或者租房子都不方便。这房子,”他顿了一下,重新道:“是我一个朋友暂时借我的。”
  “朋友?一定是一个被你迷惑了的大美人吧?”我一脸促狭地看着他。
  他不说话,眼里含着笑意。“有谁会比你更美?”他压低声音道,有些沙哑的声线,质感十足,性感魅惑。
  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集体跳起桑巴,我捂着嘴朝地上一声干呕。这个男人,越来越恶心了。
  “我美?”我用干枯的手指掐了掐他的胳膊,笑道,“赞美我,还不如去赞美一下医院里那些骷髅标本。”
  他微微摇头,张嘴,一个字还没说出口,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望着吴千限,他一脸笑意,眼底里闪烁着光芒,站起来去开门。
  “安然!”某个不知淑女为何物的女人冲进来,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一把抱住我。“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被她的熊抱折磨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李西瓶!”我一头黑线,道,“拜托你松开我,我,咳,快被你给杀了。”
  李西瓶松开我,涂着透明唇膏的嘴唇在我的脸上“啪”地印了一个吻。“看你这样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嗯,”她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颊,满意地点头,“皮肤还蛮有弹性的嘛,看来你是有了新欢,彻底从旧爱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她促狭地望了吴千限一眼,吴千限被她这么一看,好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这死女人。我在心里暗暗骂道,脸上露出温情的笑意,慢悠悠道:“李小姐好像过的也不错嘛,新交男朋友了?”
  我很小心地把“何飞洋”这三个字及时隐去。我知道,李西瓶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外表看起来神经大条,其实内心体验总是比别人纤细数万倍。
  我明白,此时的我和西瓶的处境一样,在身体的某处都隐藏着一根无法触碰的尖针。我哂笑了一下,西瓶不愧是我的好哥们,我们彼此了解,即使玩笑打闹,也都会不着痕迹避过彼此的致命伤。
  我又何尝希望别人在我面前提起“默倾南”这三个字?
  默倾南,不由得苦笑,手指神经质地紧紧攥着衣角。我发现我还是忘不了他。很悲剧。
  “看我带什么来了?当当当当!”李西瓶从她带来的大袋子里掏出一只盒子,桌上的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了一半,中间留出一个很大的空间。西瓶把盒子放在上面,很小心地打开它。
  一个蛋糕。很大,很漂亮。中间用红色的果酱写着“安然生日快乐”,四周都是白色的百合,偶尔几朵红玫瑰点缀其中,显得特别喜庆。
  我目瞪口呆,嘴巴张开又合上,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拜托,我的生日已经过去很久了好不好,你还真是好记性啊。”我恶狠狠地对着李西瓶呲牙裂嘴。
  李西瓶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意味深长地道:“此言差矣。”看她一脸学究样,我有些莫名其妙,西瓶曾经最烦别人满嘴之乎者也,几乎到了见一个打一个的地步。莫非失恋的人都会突然转性?应该不是,看看我,不还是吊儿郎当混日子,一切照旧?
  “这可是中心医院急诊科和心外科共同出资补给你的生日蛋糕哦,”西瓶笑着说,“急诊的护士长她老人家发话了,说以前总是没听你说起你的生日,大家就都忽略了,以后每年你过生日的时候都会送上蛋糕一个。”
  护士长。我微笑,我企图从中心医院逃跑的那天,与吴千限对峙的那个人就是护士长吧。
  “怎么样?有没有感动?”李西瓶一脸期望地看着我,脸上放着光。
  我撇撇嘴,不屑道:“急诊和心外的人加起来好歹也有二三十号人,居然只送我一个蛋糕,报纸上说最近中心医院又涨工资了,这么抠,他们也好意思……”
  李西瓶抬手给了我肩膀一拳:“我看是你脸皮够厚,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放心,蛋糕我带来了,礼物也少不了你的,都放在心外的值班室呢,等你什么时候回去了,就可以自己拆开看。”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李西瓶立刻对我横眉冷对起来。“那怎么行?”她插着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十二天了,再不回去会耽误病情的,你的毒瘾还有脑后那根针,每个都是很危险的。”
  我笑笑,道:“这里有美沙酮,我每天都吃,已经基本把毒瘾控制住了。至于那根针,目前还没有什么问题。”我看向吴千限,他也正在看我,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让我在这里待满两个星期,过两天,我一定会回去治疗。”
  李西瓶眉毛一扬,显然对我的答复很不满意。“喂,吴千限,”她保持着双手叉腰的姿势,朝吴千限道,“你得管管你老婆啊,不然他什么时候香消玉殒了都不知道。”
  吴千限笑起来。“安然怎么说就怎么办,我听他的。”话毕,一脸的宠溺。
  李西瓶拿牛眼瞪他。
  “哎,李西瓶同志。”我咬牙切齿地慢吞吞道,“请问什么是‘他老婆’?难道我就不能当1吗?”
  李西瓶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捏着下巴观察了我一会,又转过身对着吴千限巡视了一番。末了她两手一摊,指指我,再指指吴千限,道,“你们身材这么悬殊,安然,你怎么着也不可能当1啊。啊,不对,”她直接过滤掉吴千限一声高过一声的咳嗽声,继续若有所思道,“看吴千限对你言听计从的样子,偶尔让你反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诶。”她突然两手一拍,眼睛对着蛋糕放出了绿光,吼道,“好啦好啦,你们男人之间的事真是麻烦死了,不要管它,我们开始生日派对吧,我都快饿死了,安然,”她用打火机将蛋糕上的一根粗蜡烛点燃,指着我,命令道,“你赶紧许愿吹蜡烛。”
  我在心里烧香拜佛,暗自庆幸李西瓶没有再就某个话题继续下去,赶紧闭了眼睛冥想几秒。“好了。”我睁眼,鼓起腮帮,一下子吹灭蜡烛。
  还不错,蜡烛很给我面子,一下就灭了。生命中吹蜡烛的经历寥寥无几,最后一次还是在七年前,对于吹蜡烛这种事,连每年一次的练习都没有,能一次吹灭这根粗蜡烛,我表示非常满意。
  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二点四十分,我安然,重新开始我的二十四岁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李西瓶打着拍子开始唱生日快乐歌。
  “西瓶,”我打断她,道,“不唱这首,我们换一首歌。”
  “什么歌?”
  我淡淡笑了。“Loving You。”
  她皱着眉想了一下,道:“没什么印象,你唱一小段听一下吧。”
  我轻轻哼了一小段旋律,很认真,带着笑,慢慢哼。西瓶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听过,可是我不会啊,”她呐呐道,“很好听,可是,安然,你哼出来的旋律让我很想哭。”
  好吧。我是不是在不经意间又触碰到了谁的霉点。“我们吃蛋糕吧。”我赶紧笑着打哈哈,好不容易过了一个生日,可千万不要变成我的追悼会。
  
  


36、第三十六章 。。。 
 
 
  阳光,帅哥,蛋糕,靓女。被环绕其中的我,重新度过了我的二十四岁生日。
  没有喝酒,我们三个人边聊边吃,很乏善可陈的氛围,是任何一个生日派对都可以轻易营造出来的。
  可是氤氲在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淡淡温馨,我相信,这一定是只属于我们的。
  李西瓶离开公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吴千限在客厅收拾残局,我游手好闲地左摇右晃,拿着浴巾去洗了个澡,再慢悠悠荡到书房。
  和吴千限在一起的日子,他从不要我做任何家务,我便顺水推舟地依他的意思,继续做我的米虫。
  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立刻有了一种回到大学生活的感觉。看着桌上的散落的纸笔,手有些痒,好像很久没有写过东西了。
  我抓起笔,抽出一张干净的方格纸,冥思苦想了半天,写了几个字,不满意,揉成团扔到垃圾桶里,再抽出一张,划拉几笔,再扔掉……如此反复了数次,终于写出了比较完美的作品。
  我捧着我的杰作正在欣赏,一双宽厚的大手从我的腋下,搂着我的腰。
  “做什么呢?”吴千限贴着我的耳朵轻轻道。
  我把方格纸递到他面前。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下辈子要做一只考拉熊。”
  他把脸凑近我:“安然,你的脑袋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这辈子还没过完,就想着下辈子。”
  我笑,偏过头,在他脸上印一个吻。“考拉每天用二十个小时睡觉,两个小时吃饭,剩下两个小时发呆。你说说,在这个生活节奏这么快的时代,这是不是个完美的时间分配方法?”
  吴千限思考了一下,然后笑了:“完不完美我不知道,”他把头搁在我的肩上,很小心地避过我后颈上插着针的部位,“我只知道这倒是很符合你的性格。”
  “我的性格?”我将纸放到桌上,很小心地用镇尺压住。“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性格?”我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唇。
  他回击,很快就占据了主动。我只觉得头晕眼花,就快呼吸不上来了。好久没有这么激烈的亲吻了,周围的空气都快要燃烧起来。
  他轻轻放开我,我大口喘气。“有这样一只小动物,”吴千限微凉的手贴在我滚烫的脸上,很舒服。他看着我,眼睛黑的发亮,带着一分促狭,一分笑意,剩下的,是满满的宠溺,“这只小动物有点懒,有点危险,却很迷人。”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说这么多好话,该不会是想编织一张甜蜜的天罗地网把我套在身边,好让我永远不离开你吗?”我舔着他凸起的喉结,眯着眼道。
  他的喉结性感地上下移动了一下。“我不想勉强你,我只是想让你主动地留在我身边。”他沙哑着声音道。
  妈的,他知不知道他此时的声音有多性感。我全身的火都被撩起来了。“千限,我们做吧。”我搂着他,腿顺着他姣好的身形上下摩擦,喃喃道。
  吴千限的身子顿了一下。“你的身子……不适合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半响,他才开口。
  “主动权掌握在你身上,”我笑,手指在他背上画着圈,“只要你温柔点,我不会有事的。”
  他的眼神渐渐染满了□。“我怕我忍不住。”他哑着声音道。
  这男人,我好笑。明明已经撑不下去了,还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做一次吧,当做是一个仪式,让我真正成为你的人。”我勾着他,用嘴封住他所有呼之欲出的话。
  有无数男人在床上对我说过,□的时候不需要语言,此时,我才算是真正理解了这句话。
  吴千限彻底被我惹出了全部的欲*望。他打横抱起我,向着卧室大步走去。
  窗外的月色很美,一点点粉黄的月光透过窗子,随意飘洒在两个相互交叠的身子上,竟使得这满满的欲*望变得纯粹而庄严。
  其实想想看,这是相爱的人之间的仪式,本来就该是纯粹的,庄严的。
  只是,我居然需要月光来替我粉饰太平。
  吴千限对我很温柔,没有痛楚,也没有惯有的筋疲力尽。我细数着他的睫毛,手指在他的背上渐渐收紧。
  对不起。千限。我努力过了,可还是没有办法爱上你。
  爱情就像是小小人工湖中的水,只可惜我的小人工湖,很早就已经被抽干了。
  吴千限像是感到我的异常。他睁开眼,睫毛上的月光抖了抖,像是铺了一层金粉,很漂亮。“怎么了?”他问我,话语里有一丝不安,“我弄痛你了?”
  我笑着摇摇头,道:“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你明天去L市,一定要小心。”
  他讶异地抬了抬眉毛,道:“你知道我要去L市?”
  我点点头,吻了他的脸:“我在书房听见你打电话的声音。”
  他微笑:“只是去执行一个小任务,不会有问题的。哦,对了。”他递给我一张CD,笑着道,“这是给你的礼物。”
  我拿起来,居然是原菲送我的那张刻有各种版本Loving You的碟子。“这张CD……怎么在你这里?”有些好奇,我问。
  “今天早上我在看守所见到原菲,她来给徐司送过冬的衣服,”吴千限道,“我和她聊了几句,她提到这张碟,我就把它从天水的公寓里取回来了。”
  “你和原菲好像很熟啊?”我似笑非笑地道。
  吴千限含笑拍拍我的脸:“飞醋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吧。原菲几乎每天都去看徐司,现在不光是我,我看警局里所有的人都跟她很熟了。”
  我叹了口气,道:“原菲她,还是不肯放弃徐司吗?”
  “她告诉我,那另外一张CD她会一直留着,等到徐司出狱的那天,她会亲自把CD送到徐司手里。”
  “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我总结道,有些无奈,有些哀伤。想起来,这首Loving You的调子也带着些许多愁善感,或许喜欢这种东西的人,结局都不会太好吧。
  “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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