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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完整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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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你就总是这样牵着我,走在这条小路上。”他有些感叹,“那时候我就总想,为什么你的手总是那么温暖呢?”   

 

  “那你想明白了吗?”我诡异地问他。   

 

  他笑着摇头,“可能,你从小就比我壮实吧。”   

 

  “这答案好让人失望呀!”我有些不满,“我再壮也没壮到三九天不戴手套手也暖和吧?”   

     

  “那是为什么?”他好奇地眨着眼睛问我。   

 

  “傻瓜,因为有爱呀!”   

     

  听了我如此解释,他不禁轻轻皱了眉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   

 

  “哪一套啊?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我的诡计被识破了。   

 

  看来他对我的浪漫还真是不感冒。   

     

  “虽然我承认那时候还不懂什么爱不爱的,可每次拉你的小凉手,我就想,下次拉你前一定要让自己的手更暖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对你特别好。”   

     

  他低着头,很幸福地笑了,“自己快冻僵了的手被你慢慢温暖,就好象你传来的不仅是温度,还有别的,可又说不清是什么。总之那种感觉很特别。”   

     

  “是啊,可能老早以前我们就注意到对方的特别了吧!”望着那一条长长的小路,我也有些怅然。   

 

  “可是,我们却错过了很多本来能在一起的时间。”他眼里有着难言的无奈。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无力回答。的确,我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猜疑,害怕甚至逃避。想起来真的太愚蠢了。   

   

  “我知道你工作一天特别累,甚至特别晚了,我还是忍不住拉你来散步,知道为什么吗?”他望着眼前的迷蒙问我。   

     

  我只是微笑着看他,等他继续。   

     

  “因为每当这时,总会想起好多小时候的事,然后觉得很幸福。”   

     

  是啊,很小的时候我们一帮小孩就在这一带玩儿,追呀,跑呀,蹦呀,跳呀。在这里,这条小路我们一起走过多少回,我给他擦了多少回眼泪,他给了我多少张纯真的笑脸,估计连路旁的柳树都记不得了。好像没几年的功夫,我们都已经能以成熟的口吻聊成熟的问题了,时间的流逝真是可怕。   

     

  “回想起小时候,觉得咱们都挺傻的,拿根破棍子当宝剑,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比武。真是丢人。”我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是啊,你还是头头呢,就会带头玩那些无聊的游戏。”   

 

  “那你呢,还不是和一帮丫头片子过家家。”   

 

  “那怎么了,谁爱玩你们那些野蛮人的游戏呀!”他骄傲地别过头。   

 

  “现在你来劲了,那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苦苦哀求我‘江南哥哥,加我一个吧’。”   

 

  “你,你……”他生气了,瞪着我不说话。   

     

  “好啦,再怎么说那都是老早以前的事了。估计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我搂住他的肩膀哄他。   

 

  “可是我不会忘。”他语气很沉稳,“我那时就想,要是我能再壮一些多好,那样就可以和你们一起玩了,那样大家就不敢给我起难听的外号了。”   

     

  “安,那都是小孩子的游戏,你现在还介意吗?”   

     

  我们停下来,望着彼此。   

     

  他摇头,“是我自己放弃变强壮的。因为从小你就老护着我,让我觉得柔弱一些也没什么,反正有你在。”   

     

  “是啊,我一直都在。”我把他的手放在嘴边搓着,然后重又放回兜里,“但是你还是变坚强了许多,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比我还坚强。”   

     

  “有一段日子,你疏远我。我就在心里想,一定是你有喜欢的人了,可能就是大名哥他们老提起的那个女生吧。一定是你有更想保护的人才渐渐疏远我了。那时我就觉得自己太依赖你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变得坚强一些,所以从称呼开始,我不再叫你‘哥’了。你可能不知道,我每这样叫你一次,就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淡了一些,以至于自己都害怕了。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共同生活了16,7年,甚至亲密无间,却总会有分开的一天。但每当这时我又不敢再多想了,我根本想都没敢想如果分开我该怎么办。只要看见你,所有的想法就都忘了,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只看得到眼前。所以我没有你坚强。”他低着眼睛,面对着我,“一直以来你看到的都只是表面,其实我心里很害怕。我怕失去你,但我更怕你过得不幸福。”   

     

  他哭了,已经有好久,他没有如此坦然地在我面前掉眼泪了。   

     

  ‘安,你为什么会有这些想法?是不是我最近工作太忙,陪你的时间太少,让你感觉孤单了?你知道吗?我也是一样的。我也一样不敢想,没有你,我能怎么办。你觉得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很难过,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折磨。那时,每每想象着你满脸委屈地叫我哥哥时,我就会隐隐心痛,然后就想着紧紧把你抱在怀里。疏远你的那段日子,正是我努力尝试离开你,最终却宣告失败的证据。’我在心里默默叨念着,却不敢说出口。   

     

  “安,你还真是小傻瓜。你怎么会失去我呢?再说,有你在,我又怎么会不幸福呢?”我紧紧地搂住他,心里却不平静,“我们生下来就住一个院子,算一算,从3岁开始一起玩儿的话,也有18年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最多我们2周没见,对吗?”   

     

  他在我怀里点头。   

     

  “你看到过我对谁超过对你的好吗?”   

 

  他摇头。   

 

  “你听到过我在你耳边谈论别人超过5分钟吗?   

 

  他摇头。   

 

  “你感受得到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比任何一个人都重要吗?”   

 

  他惯性地摇头,然后猛地看着我点头,眼泪都晃了下来。看得我有些怜爱。   

     

  “所以,你是最特别的。”我搂紧他,“我们一直都这么幸福,怎么舍得分开呢?”   

     

  靠着临近小区的围栏,他覆在我的肩膀上点头。无视周围的一切,在昏暗的路灯下,他的泪溅湿了我的外套。和小时候一样,他等着我我伸手为他擦干。   

     

  在我眼里,无论是那个穿一身旧衣服被人取笑的小孩,还是那个因为被我故意冷落郁郁寡欢的少年,还是如今在我眼前,几乎和我一般高的小男人,他一直是这么乖巧,这么柔弱,这么让我心疼。哪怕有再多心里有再多的爱,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全献给他。   

     

  他是唯一的。   

     

  “所以,我再坚强也是因为有你在身边,而你一定要靠自己变得坚强。”他已经平静了,调皮地搂着我的脖子,“你每次搂紧我之前,都要让自己更坚强。”   

     

  虽然我不是完全懂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底气不足地安慰他“放心吧,我是你哥,肯定比你坚强。”

     

  他满意于我的答案,夸张地用力点头……
第二十九章
 

入冬了,气温降得厉害。虽然还是原来的作息时间,可下了公车天已经全黑了。散步只有在双休日时能得以保证,为此我觉得很不忍心。安总是说天冷了,他也懒得动,可每当我约他出去,不管是哪里,多远,他还是一样的兴奋。我知道,其实整天在家里闲着,他很无聊的。   

     

  好在宁帆的学习不是很忙,时常打电话,或者到家里来。她是很知趣的,从来不在我休息的时候来,可能是不想打扰我们难得的二人世界吧。每次来,她都会留些东西给他,CD,杂志,漫画,零七嘎八的一大堆。有一次甚至带了一本手工书,那上面是编制中国结的技巧。我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明确告诉她安不是女孩子,不喜欢那些东西。她却很有理地强辩,‘我没时间研究,可又很想学。平安答应先学会后教我的。’既然安自己都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每每看到他两只手上缠满绳子来回摆弄,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圣诞节不知不觉临近。大名建议我们来一次热闹的聚会,正好李珊有他们酒店难得的酬宾卡。我想这是我把宁帆介绍给兄弟的好机会。可能是安和李珊老提起她,弄得大名和三儿整天盼着一睹芳容。于是征求过安的意见,我给宁帆打了电话,她爽快地答应了。   

     

  24号下班回家,车还没停稳就看见安在车站等我。   

 

  “你怎么在?天这么冷,羽绒服怎么不穿?”看着他只穿着薄薄的毛外套我有一点担心。   

 

  他还没说话,就看见不远处走过来的宁帆。   

 

  “他老远就盯上那辆车了,说你肯定在上面。”说着诡异地瞟了他一眼,“我都跟他说了,让他在车上等,能看见你,话还没说完他就跑出来了。”   

 

  我看着安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心里甜甜的。   

     

  “等等,车里,什么车?”我恍然于宁帆的话。   

 

  “哦,我有车了,”说着她拉着我们往那辆小奥拓走去,“我爸说我这技术就配开这个。”   

 

  坐进暖暖的车里,虽然空间小了点儿,但感觉好多了,说话也有劲儿了。   

     

  “这车倒挺适合你,小巧玲珑的。”我上下打量着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变相地讽刺呀?”她拉紧了车门。   

 

  “你什么时候学的本儿,我怎么一点儿影儿都不知道?”看着她车里乱七八糟挂着的小东西,我问。   

 

  “早了,大二寒假吧。”她说着准备启动车子。   

     

  “你特意来接我们呀?”   

 

  “帆姐下午一直陪我……”安在我身边话说了一半。   

 

  “你们又趁我不在约会!”我掐他的小脸儿。   

 

  “哈哈,你不知道的小秘密还多着呢。”说话的同时,车子已经稳稳地上路了。   

     

  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性格有些内敛,心思细腻,多愁善感,他们有着很多相同之处,会互相喜欢也是无可厚非的。但那只是‘喜欢’,不是爱,我知道。   

     

  “诶,你行吗?这可是三条人命呢。”我有些不信任这个纤纤女子。   

 

  “我说你怎么不坐副驾呢,你原来是不信任我!”她佯装生气,“我只能保证两个活着,你就算了。”   

 

  “嘿,别呀,”我打趣她,“你肯,他也不肯。”说着,我搂了安一下。   

 

  “我肯,我肯。”安挣脱我的手臂笑着。   

     

  只要是我们三个一起,每次我开玩笑,安总是和宁帆一起整我,对此我已习惯了。   

 

  我不理会,仍就是搂他,他半推半就地应付着我。   

 

  “我说你们俩!要是我分神出了问题,咱们谁也跑不了。”她有些责备。   

 

  于是安老实了,乖乖地靠在我身上。   

 

  透过后视镜,宁帆撇着嘴,笑着摇头。   

     

  赶到约定的地点,他们三个已经都到了。   

 

  “嘿,几天不见怎么老气横秋的,”三儿一看见我就开始贫,甚至用手摸我的头发,“软趴趴的。”   

 

  这一来不要紧,大家都被逗乐了。   

 

  “我刚下班就来了,哪有时间打扮?”我打开三儿的手,忿忿不平。   

     

  几个无聊的玩笑后,宁帆已经和他们熟识了,大家于是边吃边开始了有趣的话题。   

     

  三儿永远都只能是最贫的一个,而且,我总觉得他老是跟我和安的关系过不去。不是反对,同意那么根本性的问题。似乎是好奇,他经常开我们的玩笑,或者搬弄是非,像是在考验我们感情的真假。但公平一点地说,每次他都还算有分寸,非但没有使我和安有矛盾,反而让我们更赤诚相待了。   

     

  话题翻来覆去,不知道怎么又被转到我头上了。   

     

  “诶,你可得监督他,什么时候不这么随便,知道打扮了,那就是他走桃花运了!”三儿很好心地叮嘱着安。   

 

  “他?悬!”安坏笑着看我,丢了这么一句话。   

 

  “你可别掉以轻心,他原来也风光着呢!”三儿还就是吐不出象牙,“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个……”   

 

  “靳。。”大名咽了口菜应和着,“靳婷”   

 

  “对对,靳婷。记不记得?”   

     

  好像有印象是个挺活泼的女生,忘了长什么样了。   

     

  “她还是你组长呢吧。”大名也开始拿我开涮,“那时候做值日,老让你干轻省的,擦黑板,擦窗台……诶,初中三年你是不是连拖把都没拿过呀?”   

 

  “放屁,换组后我就没摸过抹布。”我一急竟说了这么一句话。   

 

  结果所有人都默认我招了,然后笑我。   

     

  “还有没有?”安竟然饶有兴致地打听。   

 

  “你……”我在桌子下面捏他的手,他好象不以为然。   

 

  “还有,隔壁班的那个,只要是两班一起上大课,肯定搬椅子坐他边上。”   

 

  “谁呀?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竟瞎掰。”我自顾地吃菜。   

 

  “你忘了?毕业时候还让你给写同学录。”大名忿忿不平。   

  好象是有这么回事,多少年了,他们比我记得都清楚。   

     

  “哎,早知道你这么薄情,还不如当初我出手呢,真后悔。”三儿呷了口酒。   

     

  “真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呀!”半天一直听乐子的李珊开口了,“大学,大学里有没有什么新鲜的?”   

 

  大家的目光一致投向宁帆,都让她揭露我的‘本色’。我极力地给她使眼色,安却给了我大腿一巴掌。   

     

  “倒是听说有人追,不过好象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直盯着我,“不过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他选上过模特。”   

  “啊?”除了我和宁帆对视,其他人都异口同声地大眼瞪小眼了。   

 

  ‘宁帆,你可真厉害呀,这糗事都给我张罗出来了,枉费我平时那么信任你。’我狠狠地看着她,看她还能有什么下文。   

     

  “有一回我们学校环保服饰大赛选模特,衣服都是纸做的,所以男生必须在75和80之间。四个老师在系里挑人,有一个身材特好的女老师……”   

 

  “恩,可惜长了张马脸。”我嘟囔着。   

 

  大家都没顾及我的情绪,示意宁帆继续。   

     

  “她看见江南了,极力让他走台步看看。他表现得还挺不错……”   

 

  “谁说的?我可是赌着气走的,都赖你们那帮班委,给我揽这破差使。”我不满地打断她。   

 

  “你等会儿再抱怨,先听人家讲完。”大名他们都埋怨我。   

     

  “试完衣服也觉得效果挺好,就一样,他脸上那道疤有点明显。然后那女老师灵机一动,把本来是给女生配的帽子给他戴上了,上面垂下来的装饰正好能遮上他半边脸。”   

 

  “他就真那么上台了?”   

 

  “是啊,没办法。那些衣服都是按模特身材做的,即使他再不愿意也晚了。”宁帆说着自己都笑了。   

 

  “我哪知道那女老师想出这么个馊主义呀!”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真够委屈的,跟耍猴似的。   

 

  “其实那装扮挺好的,个性化。台下的老师,同学都给镇住了。”   

  ……   

     

  这有些讽刺的笑话过去后,李珊好奇地问,“你那疤是怎么落的?”   

 

  “对呀,认识这么多年你也没说起过。”   

 

  “是啊,怎么弄得这么明显,都破相了。”   

 

  他们都好奇地询问着。   

 

  的确,我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讲起过它,因为我觉得那是属于我和安的‘私有财产’。   

 

  安有些不好意思,一个人径自喝着饮料。大家则急切地等着我的回答,我不想说,又觉得没法敷衍,真是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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