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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与性别无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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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像被哽住了，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话题，还是觉得不舒服。
“那我回去再看看剧本，曜哥再见。”
辛哲曜点点头，“别太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见。”
“恩。”左楠点点头，和陆雪一起走了。
因为明天的事情，辛哲曜在晚上练舞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
“小曜心里有事？”休息时间，King和辛哲曜一起靠在窗前，状似随意地问。
“哪有什么事？”辛哲曜没回答，他现在心情很复杂，只是没想到他的情绪明显到连King都看出来了。
King还要再说什么，辛哲曜猛地凑到了他的面前，稍稍低着头。就在King愣神的时候，辛哲曜慢慢地靠近了他，半眯的眼睛还是专注地看进了King的眼睛里，并且越来越近的趋势好像是要吻到他了……
“喂，你在干什么？”King终于在真正的触碰之前回过神推开了辛哲曜，开玩笑，他可是喜欢女人的——退一万步讲，就算要喜欢男人，辛哲曜这类型的也不是他的菜。
辛哲曜四十五度望天，“我明天要拍亲热戏。”
那跟你亲我有什么关系？King内心一顿咆哮，不过没说出来，只拿眼神询问。
“是跟一个男生哦，我带过来的那个。”
“我看你挺喜欢他的，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King一语道破了辛哲曜的心事，看他的样子，明明就是爽得不行，还在这里假装惆怅。
“是啊，我很高兴。但是你说，明天我要是一个把持不住怎么办？”说到后来，倒是真的很担心、很害羞的样子。
King差点呕吐，“得了吧你，只要你到时候别故意NG搞得人家不好意思就行了。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跟别人拍过，你可是经验十足。”
“哎……”辛哲曜还是叹气。
King邪恶地笑了起来，“你今天晚上可别做春梦啊，明早起不来就糟了。”
“滚！”
于是辛哲曜就怀着这样既期待又有一点点担心（自己把持不住）的心情，愉悦地练完了舞，愉悦地回到家洗澡，睡前把闹钟调得比平常早了半个小时。这个晚上辛哲曜没有再像往常一样看书听音乐什么的，一晚上也没有做梦。
而另一位要拍亲热戏的主角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自从听到魏艾的话以后他就非常地忐忑不安，一来是因为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二来是因为要跟自己搭档的人——是自己的偶像也就算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跟自己的偶像亲密接触，最重要的是这个偶像是个男的啊！
这可如何是好？
回到家以后左楠想给辛哲曜打个电话，想跟他倾诉一下自己的心情，也想知道辛哲曜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状态，更想问问他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拍亲热戏NG的话会不会很尴尬……诸如此类有的没的。但是最后，左楠还是没有打这个电话，他被一种类似于“结婚之前新郎新娘不要见面”的念头给阻止了。
可是紧张的心情还是没有一点点的缓解，左楠始终做不到坦然面对。
有些念头一直在心里绕来绕去，左楠解不开。
在心里没着没落的时候，左楠摸到了辛哲曜昨天送给自己的礼物。打开来看，果然是一个小小的玉观音。攥着观音躺在床上，左楠突然有了一种辛哲曜在自己身边的踏实感。
曜哥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紧张吧，不知道他会不会抗拒跟自己的接触呢？想到自己这么地纠结和不安，对方却可能只把这当做与平常一样的拍摄，现在早已按照往常的作息一样上床睡觉，左楠就越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
于是第二天醒来的两个人，一个神清气爽，怀着非常虔诚的心情洗了个澡，慎重地挑了一套帅气十足的行头，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出门去片场。
而另一个，醒来后把被自己捏得温热的观音放在枕头下面，吊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了，一晚上的休息并没有得到放松反而更加地身心疲惫，打起精神把自己打理了一番后匆匆赶到片场。
☆、22拍戏…NG
今天魏艾的计划是只拍辛哲曜和左楠的亲热戏，也害怕人太多会干扰他们的情绪，于是给剧组的其他演员都放了假，现场只留下了工作人员和两个主要的演员。
大多数的人并没有见过两个男人拍亲热戏是什么样子的，于是都显得格外地兴奋，看到做好造型的两个人颇有些磨刀霍霍的意思。
左楠在化妆间看到辛哲曜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别扭起来了，更别说辛哲曜还像往常一样在一旁等着他。
“曜哥，要不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好了。”
“不用不用，我等你。”这样的大好时光，怎么能独自离去呢？
左楠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化妆师给打断了，让他不要动要画眼线了。其实化妆师不只一次在化妆间里遇到这样的状况，不得不承认她也觉得这样的画面很美好，所以自动就忽略了左楠的想法，和辛哲曜狼狈为奸。
终于等到左楠做好了造型，辛哲曜上前一步打量了一下他。恩，比平常更好看，不过如果可以不用化妆穿女装，跟真正意义上的左楠有亲密接触就好啦。
辛哲曜自觉地牵起左楠的手往外走。
左楠脚步没挪动，在原地愣住了。
“怎么了？”辛哲曜回过头，看着左楠的眼神是让人沉溺的温柔。
“曜哥，我是男人。”左楠很坚定。
“我知道啊。”沉浸在兴奋的心情中的辛哲曜并没有去琢磨左楠这句话的含义，只敷衍地应了一句，然后更紧地抓住左楠的手走了。
魏艾一眼就看出来左楠昨晚没有休息好，并不是平常精气十足的模样。不过他也没在意，以前遇到的新人，告诉他们要拍亲热戏基本上都是这样睡不好觉，何况还是两个男人呢？
开拍前魏艾认真地把这场戏给他们讲了讲，辛哲曜在一边认真地听着，左楠看着辛哲曜的衣服下摆，内心纠结。
这场戏发生在贤宁刚进宫不久的时候，那时曜帝为了掩人耳目一心宠爱着贤宁。
又回到了熟悉的拍摄地点，左楠在心里默默地回想着上次拍摄时候的场景，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工作人员都已经准备好，两个主角坐在床上。魏艾让大家安静下来，给他们两个三分钟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左楠深呼吸、再深呼吸，感觉好了一点，然后睁眼看辛哲曜……好像又紧张了。
于是左楠就放弃了让自己放轻松的想法，闭着眼睛任由情绪发展，直到听到魏艾说“准备”的时候才睁开眼睛。
这场戏开始的时候他们俩就是躺着的，于是左楠心一横，直接躺下了。
辛哲曜看他这么干脆，二话没说……压到了他的身上。
趁魏艾没注意，辛哲曜赶紧在左楠身边小声问：“重不重啊？”
“还好。”左楠强作镇定地抓住辛哲曜的肩膀，调整自己的呼吸。
魏艾喊“开始”的时候，辛哲曜马上就进入了状态，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望了一眼窗外，然后看贤宁的时候已经满是温柔。他什么话也没说，低头吻住了贤宁。
左楠根本还在神游天外，辛哲曜亲到他的时候他眼睛瞪得老大，感受着辛哲曜的唇舌带给他的陌生而刺激的感官，手抓紧了辛哲曜肩上的衣服。
啊啊啊，活了二十几年，为数不多的几次接吻，为什么都是跟他啊？！
曜帝停止了亲吻的动作，稍稍抬起头……本来这时候看到的应该是贤宁沉溺而又羞怯的表情，然后他才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现在的贤宁傻愣愣地睁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魏艾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喊了一声“卡”，辛哲曜正要起身却被魏艾阻止了。
走近了就看到左楠莫名的眼神，魏艾是一脸的严肃。还别说，现在这样真有点偷情被原配抓到的意思。
“左楠你沉醉一点，不然让小曜怎么继续？不要紧张，放轻松，大家都是男人。”魏艾只说了这些，然后又回到了监视器前面。
“放心，不会吃了你的。”辛哲曜在左楠耳边开着玩笑，谁知左楠却被这样暧昧的距离和话语刺激到，只能随意地应了一声，刚才那种陌生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辛哲曜看着这样咬着嘴唇躺在自己身下的左楠，总有种马上要喷鼻血的感觉。刚刚是真的亲到他了啊，他的嘴唇软软的，不过应该很紧张吧，因为呼吸都很小心。哎，要是没有唇膏的味道就好了……
还没感慨完，魏艾又喊了一声“Action”，辛哲曜赶紧收回心神，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的吻比刚才还要激烈，辛哲曜想要克制自己，却因为“身下的人是左楠”这个想法而激动起来，只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将左楠的舌头勾引过来，吮吸得太过用力，以至于在安静的环境里“啧啧”的声音分外清晰。
左楠的大脑已经开始缺氧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剧本什么的也都忘到了一边，跟着辛哲曜沉溺下去。
曜帝终于放开了贤宁，看到贤宁的眼里还有一丝茫然，他也不急，笑了笑低下继续亲他，双手伸进了宽大的衣领里。
左楠无助地望向四周，却看到了正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一瞬间脑子清醒了，看着摄像师大哥的眼睛眨也没眨。
“卡！”魏艾有点无奈，这感觉好像又回到了第一天拍摄的时候。
辛哲曜一开始还以为左楠是抗拒自己的触碰导致NG，后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摄像师才反应过来，于是只能无奈地对着同样无奈的魏艾说：“魏导，要不清场您亲自拍吧。”
魏艾左思右想，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只好让所有工作人员都出去了，亲自扛着摄像机来拍摄。
☆、22拍戏…过火
“小曜你们俩再沟通一下，待会儿再拍。”魏艾说完就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一起走了出去。
辛哲曜坐了起来，把左楠也拉了起来，还把他的衣服也给整理好。
“曜哥对不起。”
辛哲曜摸摸左楠的头，“傻瓜，说什么呢？”
左楠看着辛哲曜，突然有了些破釜沉舟的勇气，“曜哥你现在亲亲我吧。”
“什么？！”拜托，别跟对你有企图的人说这种话啊……
“刚才的那种状况，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所以才会紧张、不知所措。但是我想，如果我们……”左楠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辛哲曜已经石化了。
“曜哥，曜哥？”左楠说完了，看辛哲曜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以为他是不愿意跟自己有这种接触，心里多少有些难受，“算了，曜哥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
“我愿意！”冲口而出这句话之后辛哲曜简直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能这么冲动就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呢？
没想到的是，左楠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倒是很高兴，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对着辛哲曜，微微嘟起嘴巴，一脸“快来吻我”的表情期待地看着辛哲曜。
什么叫骑虎难下？这就是了。
辛哲曜伸手捏住了左楠的下巴，然后一点点地凑近左楠，近得已经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的时候，却忽然刹住车问了句“我真的亲了？”。
左楠受不了这样慢得像要上断头台的节奏，心一横直接碰上了辛哲曜的嘴唇。
被左楠的牙齿磕到，辛哲曜还在想嘴唇会不会肿起来。以后可得让他改掉这种坏毛病，不然非被他磕到头破血流不可。一边这样想着，辛哲曜一边深入地吻了下去。
左楠被动地承受着辛哲曜的吻，心里也知道他们这样不正常，却毫无办法地一点点地沉迷下去。
辛哲曜越是深入地吻下去就越是觉得不够，终于遵从内心的想法身体毫无间隙地与左楠贴在了一起，手顺着左楠的领子伸了进去，一边顺着他的肩膀摸了下去，一边将他宽大的戏服褪了下来。
当辛哲曜的手顺着左楠的胸口摸下去的时候，左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相贴的嘴唇让声音变得模糊和暧昧，左楠也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双手缠上了辛哲曜的脖子，主动用光裸着的肩膀在辛哲曜的身上蹭动。
辛哲曜被左楠的主动刺激到，更顾不上那许多了，双手甚至开始解左楠戏服的腰带。同时想要去亲吻左楠的脖子，却又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唇，于是腾出一只手煽情地抚摸左楠的脖子，一边时轻时重地咬左楠的嘴唇。
“嘶……”听到左楠的抽气声，辛哲曜赶紧停下来，看着他微肿的下嘴唇，知道自己咬得重了，又低下头舔他的嘴唇，接着吮吸到嘴里继续舔吻。
“曜哥。”左楠无助地喊了一声，眼中已经有水气，一眨不眨地看着辛哲曜。
“乖，不要怕。”辛哲曜安抚地说着，同时脸上挂上一个最诱惑的笑。
“曜哥……”左楠心里痒痒的，手无意识中伸进了辛哲曜的衣服，呼吸更加急促了。
左楠的手很凉，辛哲曜被那一点点与内心高热量的渴望相反的温度唤醒，无力地看了左楠一眼，然后脸埋进他的脖子里，“拜托，别再诱惑我了……”
左楠听到他这话才有点清醒过来，意识到他们现在的状况：自己衣裳半解地被他抱在怀里，手还伸进他的衣服里……听到辛哲曜的话只当是自己这样无理的要求让他为难了，只觉得尴尬无比。
“曜哥，对、对不起。”边说边把手拿了出来，却又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才好。
“哎……”辛哲曜看着左楠光裸的背，收紧了手抱住他的腰，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心知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样子并不是因为左楠刻意的诱惑，而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幸好在关键的时刻刹住了车，没有失控，没有发生更加超出预期的行为。要不然，现在就告诉他？相处了这么久，他对自己应该不反感才是，自己的表白，或许他可以接受呢？
暗暗决定了的辛哲曜抬起头，伸手轻轻捏住左楠的下巴，看着他带着愧疚的纯净眼神，“小楠，我……我……”天王这辈子也没正经地跟人表白过几次，此时竟然也紧张了起来。
“咿呀。”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近，辛哲曜才醒悟过来现在还在片场，而魏艾说过“待会儿再拍”，那么现在进来的应该就是他了。
床的前面还挡着一面屏风，辛哲曜趁着魏艾还没走过来赶紧帮左楠把衣服拉上来——开玩笑，他可不愿意左楠的身体被别人看到，更不想魏艾从他们凌乱的样子猜测到刚才的失控。
于是魏艾走到屏风后面看到的就是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辛哲曜站在床前，后面的人动作比较小，但是辛哲曜到底没有完全挡住他，魏艾没有去想左楠躲在辛哲曜的背后在干什么，只是觉得辛哲曜的眼神异常。
刚才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吧？
绝对没有！辛哲曜非常坚定。
魏艾耸耸肩，“现在继续吧。”
☆、22亲热戏…结束
再次开拍以后左楠出神的情况不太多了，顺利地拍完这一场之后魏艾坐在监视器前认真地看了一遍，心道让辛哲曜跟左楠果然交流有效，看看左楠这小眼神，比刚才好多了。
“过了，拍下一场吧。”
其实他们的亲热戏基本上大同小异，但是除了最后一场外都是发生在曜帝发现自己爱上贤宁之前。最后一场，是在曜帝准备将贤宁送到望京前和她的抵死缠绵——所以最后一场的尺度比前面的都要大。
左楠在经历了和辛哲曜的擦枪走火后，明显专注了许多。他想的是，已经让曜哥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了，要是再NG的话不就像是故意占他的便宜了吗？
要是辛哲曜知道他的想法，说不定会大喊一声“快来占我便宜吧”！
辛哲曜当然不知道左楠的想法，他只是有点遗憾可以跟左楠亲密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到下午四点左右，前面的场次都拍完了，魏艾带着连青一起看拍好的部分，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很遗憾没有看到，想到成片会被剪掉很多，只能仰天长叹。
最后一场要到晚上才拍，所以现在魏艾让左楠和辛哲曜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拍晚上的戏——顺便再“深入”地交流一下，毕竟是尺度比较大的戏。
左楠听到被魏艾着重强调的“深入”这两个字，总觉得心里别扭，就好像被魏艾看见了他和辛哲曜火热的亲吻似的……
因为辛哲曜说要和左楠对戏，所以陆雪和李明都被非常客气地请了出去，并嘱咐两人说不是重要的事的话不要来打扰他们，最后辛哲曜还细心地从里面锁上了化妆间的门。
左楠看到关好门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辛哲曜，总有种成为了大灰狼爪子下的小白兔的感觉。
“曜哥你刚才说要对戏？”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左楠在辛哲曜离他还有三步的时候说。
“啊，是啊。”辛哲曜走路的时候虽然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左楠，但其实一直都在走神，他还在纠结上午未完成的表白。
“可是……”左楠想说的是，都拍了一天的亲热戏了，再拍一场亲热戏有什么好对戏的。
“小楠不想跟我对戏吗？”辛哲曜已经紧挨着左楠坐了下来，恢复了平时温柔的样子。
被他这样看着，左楠哪里抗拒得了，只能乖乖说了声“想”。
“那就开始吧。”辛哲曜笑得异常温和，伸手摸了摸左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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