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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断袖夜,风高搅基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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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家里来客人时,继母就会摆出一副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的慈祥面貌,也会拿出旭白所剩无几的与弟弟质量差不多的衣物让他穿上。
旭白没有抗争吗?肯定有,但是没用。你要一个未成年的小男孩如何和活了几十年的人精斗,没用的。
父亲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不可能,他只是为了维系这个家庭的正常运作,选择性的无视了而已。反正都是自己的儿子,给谁花钱不是花啊。旭白闹起来不过哭两下,父亲一个巴掌就能让他消停。继母一旦罢工,两个孩子没人带,饭没人做,衣服没人洗,父亲一个头能肿成两个大。
况且继母这人本性不坏,她只能算是不善良,说不上恶毒。
可就是一点点的不善良,长年累月积存下来,让人如鲠在喉,憋屈无奈。
旭白初中就去住宿了,家里再待下去会发疯的。
他与父亲的感情并不亲厚,继母不愿他们亲密,父亲只得委屈儿子,假装不关心。可是假装得久了,最后也就习惯性的无视他的委屈,习惯性的对他冷淡起来。
母亲刚走那段时间,电话不断,嘘寒问暖,时日渐久,新家庭和乐融融,这边关怀自然少了许多,旭白已经学会了不伤心,只是多少有些心灰意冷。
母亲相貌本就极好,加上知性端庄,于是嫁了个好人家,那男人很喜欢她,男人家底也不是一般的殷实。
离开到旭白上初中那几年,想着孩子太小,母亲只是林林总总给了旭白几万,初中那几年多了些,凑在一起差不多有将近十七八万,高中就更多了,仅仅高中三年加起来有将近二十万,加上旭白父亲一直有给生活费,旭白高中毕业一看存折,卡上有了接近三十几万。
虽然远远比不上令大公子那样富庶之家出来的孩子,比起一般的大学生还是好了很多。
但是这并没有让旭白更加感谢母亲,即使他不想知道,各种亲戚也会告诉他,母亲嫁的那人说是腰缠万贯也不为过,旭白粗略对比了一下,三十万,对如今的母亲来说比放个屁还容易。
三十万能买到当年慈爱的父母吗?不能,所以对于父亲母亲,旭白始终是有怨恨的。
这么多年旭白一直游离着,不亲近别人,也不让别人亲近,直到来到这个宿舍,遇到这群活宝样的室友,有趣真诚又善良。
正当林旭白感伤于往事不可自拔时,倏然,天宇崩塌,大地震动,这副小小的身体也开始粒子化消失,怎么了?!世界末日?!
15
15、内涵求爱宴 。。。
林旭白睁开眼,看到令狐充正一脸心疼的望着他,两手握住他肩膀大力摇晃,焦急的说着:“怎么了?!怎么了?!旭白,醒醒!”
林旭白感觉到一脸湿意,抬手摸了摸,瓷白修长的手指沾上了透明的泪水,竟然哭了,林旭白恍惚的想了想,那年的云朵消失后,自己已经多久没哭过了,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还没来得及深想,令狐充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手指轻柔摸去他脸上泪珠,紧张兮兮问道:“怎么了?!凉纸,谁欺负你了?!告诉我!老子揍不死他!”
林旭白扑哧笑了出来,梦境中往昔的憾然被这男人关切的面容摧毁,仿佛随着这两行迟来多年的泪水,一同被他抹去。
是呀,往事不可追,人生难月圆,既然失去的亲情无处可觅,至少不要让父母失败的婚姻,摧毁如今。
不如试着真正接受他?
令大公子虽然被自家凉纸这又哭又笑的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旭白美人一笑倾城,令大公子霎时被萌得蚊香眼转啊转的,口水滴滴答答小溪般欢快流淌。
林旭白甫一回神就看到令大公子这二货兮兮的样子,本来要下定的决心瞬间受到严峻考验,旭白心想,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毕竟是人生大事···要慎重啊。
段知趴着门缝看得一脸惨不忍睹,痛心疾首道:“色令智昏!花痴简直无药可就!”
谢玄穿着黑色背心,深蓝色牛仔裤,露出精壮漂亮的手臂肌肉,斜倚在门框上,一腿伸直一腿微屈脚尖点地,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食中两指尖夹着根烟,夕阳暗金色的余辉从他侧面照射而过,纤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阴影。
段知一边低声痛骂令大公子败事有余,一边暗想看来自己也不用为耍弄他抱歉了,反正他在旭白心目中印象肯定已经很糟糕了,所以,就让它再糟糕一点吧!
段知理直气壮为自己做的缺德事开脱完后,扭头看向自家男人,立时惊了,玄玄真是——帅到逆天啊有木有!
于是我们刚刚还义正言辞在心里讨伐过令大公子色令智昏的段知同学,转着蚊香眼,口水滴滴答答小溪般欢快流淌,走向自家男人求亲亲。
谢玄凭借强大的心理素质无视了段知花痴的表情,左手从裤兜掏出一包纸巾,拿起一张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单手揉成一团,看也不看对着过道墙角处的垃圾箱随手一扔,进了!
右手摁熄烟头同样扔进垃圾桶,然后一手搂住段知诱人的小腰,一手按住他后脑,狠狠吻了起来。
这叫什么?这就叫男人!
正当谢玄段知两人在门外吻得难分难舍之际,一墙之隔的令大公子真心郁闷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凉纸才笑了那么一小下就又变得冷淡了?老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随心所欲的干他啊?!再不打上一炮老子就要阳|痿了啊好不好!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此时旭白美人已经从被解救出梦魇的睡美人模式切换成冷艳高贵的初始女王状态,开始有条不紊的洗脸刷牙准备打理一下出去觅食。
要带令狐充吗?
当然不!这货上午才拒绝自己!老子又不是欠虐!
旭白打理得干净优雅正打算无视掉这个拒绝过自己的男人独自出外觅食,令大公子一看,这还得了,让他走了我这么多心思不就白费了,还有好心的段知同学友情赞助的绝佳点子,搞不定凉纸不就辜负别人的美意了。
要是被认为一点小事都搞不定配不上凉纸那就亏大了!
令大公子立刻擦口水整面容重新回复成人模狗样帅小伙一枚,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单手背于身后,绅士的弯腰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家凉纸,用磁性好听的声音邀请到:“亲爱的,你愿意与我共进晚餐吗?”
旭白美人在椅子上翘着脚好整以暇坐着,两手十指交叉,低头思索,逆光,脸色在阴影里模糊不清。
令大公子保持邀请的姿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等待的时间格外难熬,令狐充觉得每一分钟都被无限拉长,拉长,再拉长···他奶奶的拉长个屁!
敢不答应老子干死他!他娘的媳妇儿果然不能宠!宠到最后不让自己搞不说,简直就要骑到自己头上了!
老子要先OOXX再XXOO干他一万遍啊一万遍!
被某人意|淫得体无完肤的旭白美人终于开口了,下巴朝着床边轻轻一点:“你打算让它自然蒸发?”
令大公子疑惑顺着美人指示看过去,床边一滩小水洼,仿佛,好像,可能,应该···是他的···口水······
令狐充:“······”
令大公子红着脸窘迫的拿起拖把光速消灭罪证,整个过程如同电影快进般安静而迅速。
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出糗,即使神经粗如令大公子也很沮丧。
令狐充现在装不出人模狗样的绅士风度了,默默爬到墙角哀怨的画圈圈。林旭白拉开寝室大门,头也不回的说:“愣着干什么?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令狐充瞬间原地满血复活,快乐的追随着自家凉纸而去。
他们刚出门就看到吻得激情似火恨不得嵌到对方身体里的谢玄段知,两人打奔儿打得太过投入,令狐充和林旭白好整以暇观赏了好一会也没有丝毫要分开的迹象。
令狐冲泪流满面: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
林旭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有伤风化!木有廉耻!
令狐充扭扭捏捏拿眼角直瞥旭白美人,林旭白一个凶残的眼神直接将他镇压下来。
令大公子失意体前倾趴在地上泪流满面:你个天杀的作者!老子到底神马时候才吃得到肉啊!不说干他一炮,至少要让我亲一下,亲一下总行吧!
林旭白无视悲伤的某人,嗯哼一声提醒那两只野鸳鸯,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啊!
段知被吻得小脸嫣红,双唇肿胀,倚靠着自家男人精壮高大的身躯喘气,抛给林旭白一个“打扰别人亲亲是不道德的”的眼神,谢玄揽着段知的小腰,野兽一样回味般舔着嘴唇。
林旭白痛苦的撑住额头,太色||情了!喂你们给我收敛一点啊!
令大公子坚强的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到这一幕,立马再度失意体前倾泪流满面: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
四人一起下楼。
谢玄段知亲亲密密的搂在一起,令狐充不时用极度艳羡的眼光看着那两只,再用极度委屈的眼神无声的指责旭白美人。
一个大男人露出这种被虐待小媳妇的神情,旭白美人再冷艳也有些撑不下去了,只得开口打破尴尬:“你请客吃什么?海鲜?”
令大公子一被亲亲爱人搭理立马活了过来,也不计较什么吻不吻的了,他已经下定决心,先把老婆骗到手才是正经的,到手之后还不是老子爱怎么搞就怎么搞爱怎么压就怎么压!对!就是这样的!
于是令大公子殷勤的回道:“今天的菜都是我亲手做的,额,亲手为凉纸你做的。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下厨哟,凉纸你一定能感受到我满满的爱意的。”
林旭白满脸黑线:第一次下厨···那样的菜···能吃吗?
旭白美人强忍住吐槽的欲望没有打击他,毕竟是为自己做的,额,亲手,先去看看,有什么危险
一定要果断撤离!绝对不能心软!
谢玄问:“去哪吃呀?怎么还没到?”
令狐充:〃上次那个酒店,快了快了。”
段知:“哦也哦也!大家一起去腐败!你做的给你凉纸吃吧,我要单点别的,你请客哦!”
令狐充豪爽一挥手:“好说好说,你们随便点,记我账上。”
林旭白:“······”
谢玄:“安乐和韩奕呢?没叫他们吗?”
令狐充:“安乐要写检讨,韩奕说······要采蘑菇······”
众人:“······”
四人刚出校,就看见一辆宾利雅致停在学校门口,车旁站着一个黑西装高大墨镜男。
墨镜男对着令狐充微微鞠了一躬,令狐充说:“我自己开,你先回去。”
墨镜男恭敬一躬身,答道:“是。”
段知背着手围着那跑车转了一圈,揶揄道:“哟!有钱人呀!白白嫁入豪门可不要抛弃我们这些贫贱之交哦。”
谢玄用手弯勾着段知脖子靠近自己,凑到他耳边说:“我们可不贫贱,赶明儿我也给你买一辆开开。”
段知偷偷摸摸和他男人咬耳朵:“咦?!你也是有钱人?!怎么不早说?!银行卡呢?拿来拿来!就由我这个贤内助来帮你保管吧!”
谢玄:“现在还没,不过很快就会有了。你想掌握咱家经济大权?”
段知狂点头:“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要防着你误入歧途!”
谢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段知疑惑:“不过神马?”
谢玄:“你得和我等价交换。”
段知一脑袋问号:“神马等价交换?你表神秘兮兮的了,快说快说!”
谢玄:“OOXXOOXXOOXXOOXX······”
于是旁边两人就看到段知小脸越来越红,头上飘起缕缕青烟。
林旭白黑线道:“喂···喂···咬耳朵就要有咬耳朵的自觉,说这么大声是要闹哪样啊。”
令狐充三度失意体前倾匍匐于地,低头泪流满面:这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啊啊啊啊!!!同是男人!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于是我们刚刚才因为豪华跑车获得些些关注的令狐充令大公子,终于又被那木有廉耻的一对抢戏成功,再度沦为无存在感小透明一只。
欧!尼玛!
这是令大公子的心声。
林旭白抬脚轻轻踹了踹趴在地上的令狐充:“起来啊!你打算趴一辈子么?”
令大公子悲伤起身道:〃你躺我下面我就能趴一辈子。“
林旭白:”······“
临上车时,令狐充深情的握住谢玄双手,敬佩的道:“兄弟!你就是男人的楷模!哥们儿以后跟你混了!一定要多多提点啊!”
段知身后燃起熊熊烈火,愤怒道:〃坟蛋!放开我男人!”
令狐充:“······”
老子对你男人木有想法!
令大公子为旭白美人拉开副驾驶的门,林旭白囧囧的坐上去,心内吐槽,搞神马这是?!老子又不是女人!用得着这样?!
段知谢玄也先后上了后座,段知一上车就一副好奇宝宝样这儿拍拍那儿摸摸,谢玄箍住他腰避免他摔倒,满眼宠溺的看着。
令大公子摔上车门启动,跑车平稳迅速行进起来。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照得脸上忽明忽暗。
林旭白手肘抵在窗边,单手支颐,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令狐充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从抽屉里摸出包烟,拨出一根用嘴叼着,反手递向谢玄:”漫不经心的说:“来一根?”
谢玄在后视镜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腾不开手。
令狐充也不勉强,随手将烟扔回抽屉,拿出只暗金色火机低头点烟。前座左右两扇窗都大开着,风声呼呼穿窗而过,那火苗竟然一点不见熄灭的趋势。
林旭白睁眼疑惑道:“你怎么不问我?”
令大公子叼着烟含混的说:“吸烟有害健康啊,少年!”
林旭白:“······”
车子穿过万家灯火,最终停在一摩天大厦前。
几人刚一下车就有车童赶来泊车,通过金碧辉煌的大门,大堂里灯火通明。厅里侍应生一水儿雪白衬衫,笔挺西裤,黑色丝质领结,彬彬有礼穿梭其间。
令狐充明显是熟客,一位看似经理的侍应热情迎上来,亲自领着他们来到包厢。几人落座,不一会餐车被推进来,几名侍应将菜品摆上桌,每样菜看起来都很美味很可口很···烧钱······
段知一看愤怒了,身后燃气熊熊的火焰,内心升起强烈的阶级仇恨,这是无产阶级对奢靡的资本主义者与生俱来的痛恨,是小市民对特权阶层无言的抗争!
段知撩起袖子拿着筷子立马开始风卷残云。
吃!吃他个片甲不留!
吃!吃他个山河破碎!
林旭白无语的看向谢玄,你到底喜欢他神马?!啊?!
谢玄冷静蛋定的道:“其实很···可爱···不是吗?”
林旭白无言转头,段知正吃得热火朝天,嘴里塞满食物,左手鲍鱼右手龙虾。
额,如果一定要说这叫可爱······其实也是可以的······
旭白美人也有些饿了,斯文优雅的拿起筷子准备用膳,突然令狐充大叫一声:“不许动!”
林旭白惊得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扭头阴森森望向令狐充,一字一顿的道:“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令大公子内涵一笑,也不答话,右手拇指食指打了个响,包厢门立刻洞开,一溜侍应鱼贯而入,美人手上都托着一个食盘。
侍应们将食盘以一种很优美的方式摆到旭白面前那一亩三分的桌上,揭盖,热腾腾的食物映入眼帘。
林旭白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堆颜色诡异的食物,问:“你不介绍一下?”
令狐充欣然起身,极其绅士的单手背于身后,道:“这里的每道菜都是我亲自为凉纸你做的,都有特别含义。”
“这是菊花牛鞭,寓意咱们恩爱幸福。”
“这是小菊花拌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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