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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之计在于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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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扭?”吴洋沉吟一会儿后反问,“你觉得别扭?”
  “我是不会啊,我不是怕你觉得么?”姚锦夕觉得这么问来问去的也烦,挥挥手,“你不觉得别扭就行,我也不喜欢和一大群人疯。”
  
  吴洋神色更加温和,“那就还照原样吧。”
  
  于是每周还是只有他们两个出双入对。夏若男也一直在关注这边,毕竟这包袱还是她递给姚锦夕的,当初听到姚锦夕把话给挑明了,她还紧张了好久,看吴洋没什么不高兴总算是松了口气。
  
  夏若男:如果你们俩真成一对多好啊……
  卖茶叶的:你一天到晚是在想什么,告诉我他有喜欢的女生也是你嘛,那他就是直男咯。你以为我扳手啊,见谁掰谁。你真的是耽美小说看多了。
  
  夏若男:……我没看。
  卖茶叶的:你赶紧拉倒吧,微薄上下载就下载呗,你还要转发一次,我都看见了。你下了没看难道给汪鹏看的?
  
  夏若男:……
  
  吴洋是很优秀,不过姚锦夕对他没想法也是真的。他首先就不会把这个人作为可恋爱的对象,从何谈起喜欢上呢?
  只是他也觉得,有个这么会看眼色的知趣家伙搭个伴,还是挺不错的选择。
  
  转眼周末又将至。
  
  姚锦夕正盘算这周末怎么安排,也算是赶巧,经常来帮自己老爸买茶的一客人那天问起姚锦夕想不想去看明星的演唱会。
  经他这一提醒,姚锦夕才想起这几天到处的广告箱都是这位小天王的演唱会广告。
  
  这客人是公司发的票,自己又不想去,就想干脆倒手便宜卖了,还能赚几包烟钱。姚锦夕一听价格,相当于原价票的3折了。
  
  姚锦夕问,“你有几张?”
  客人奇怪道,“我能有多少张啊,公司一人一张,不过我觉得其他人也有想卖的。怎么,你要和谁一起去吗?”
  “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又不是刚失恋。麻烦你帮我留心着,如果有多一张票记得告诉我一声,谢了啊。”姚锦夕这边打完招呼那边就给吴洋打电话了。
  
  开头依然是“你周末有空么?”
  吴洋当然是有。姚锦夕也猜到了,这才说了正事,“你知道这周末有演唱会吗?我朋友应该能搞到3折票,一起去吗?”
  
  早就明白姚锦夕的经济理念,这么问就是AA的意思,吴洋习惯性地问,“演唱会?我们两个?”
  姚锦夕陡然想起和夏若男的聊天,终于记得了吴洋还有个喜欢的女生,只是这个喜欢是指的暗恋呢,还是追求的地步呢?
  
  他试探着问,“你想和谁一起去?”
  吴洋很奇怪,反问道,“我想和谁去?”
  
  听这么说就是没对象了,姚锦夕就放心地和他约好。那位客人办事靠谱,没过两天就把票拿来了,姚锦夕买了票,等到周末就直接去了体育场。
  
  这个明星的歌迷在C市不少,还有很多粉丝专程从外地赶来,体育场外面已是人山人海。姚锦夕和吴洋打了好几个电话才终于见到面,赶紧把票分了。
  不用提醒,吴洋很上道地把准备好的钱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地给了姚锦夕,顺便还带了两支矿泉水。
  
  姚锦夕来回扇着领口抱怨,“妈呀,人这么多啊,幸好不是盛夏,不然都蒸熟了。”
  吴洋递过矿泉水,口吻里隐隐有安抚的意思,“年轻人都喜欢这个,我以前卖票的时候也都是十多二十岁的学生买最多。”
  
  姚锦夕愣了愣,“你还卖过票哦?”
  吴洋几句话总结完,“刚刚到上海那会儿,兼职的,卖黄牛票,挺好赚。”
  
  姚锦夕略感吃惊。吴洋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会来事的人,但连票贩子都当过,这还是挺出乎姚锦夕预料的,他不禁问,“你还做过什么工作啊?。”
  吴洋喝了口矿泉水,“跑过业务,卖过保险,其他零零碎碎的兼职。”
  
  姚锦夕抽抽嘴角,觉得业务和保险这种职业真是莫名地合适他。特别是卖保险这个工作,两极化很严重,赚得多的赚很多,赚的少的干不了几个月就撑不下去,全赖个人的交流和拉关系能力,姚锦夕光是想想都觉麻烦得要死,“……我对卖保险的人都有种敬佩。”
  
  吴洋笑道,“多谢。虽然现在不卖了,可以前有很多同事还有联系,你要是想买我可以帮你参考。”
  “暂时不了。终于该我们了。”姚锦夕望着到头的队伍,愉悦起来。
  
  其实姚锦夕不是这个明星的粉丝,他不追星,但被这气氛感染心情还是挺雀跃的。在门口两人还领了两支手电筒一样的荧光棒,在黑暗里发着盈盈的绿光。
  
  客人的票位置不是很好,这也能理解,公司福利,有就不错了没有选择余地。好在吴洋看似无意地带着姚锦夕东一下西一下地混到第二层的栏杆边上,也算是绝佳的好地方了。只是这样的距离,要靠双眼看清巨星风采那也没办法了。
  
  姚锦夕不在意,看到巨星出来只用了一句“大家好”就成功让现场嗨了起来,他都觉得好笑。不过入乡随俗,他也起哄地叫了起来,一会儿跟着歌迷们挥舞荧光棒,一会儿跟着巨星唱歌,记得住就唱歌词,记不住就瞎哼哼。
  
  吴洋一直很安静,事实上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这种人多喧闹的地方却每每让他觉得压抑,这种抑郁的情绪总能伴随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今天不一样。
  今天他的身边有个姚锦夕。
  
  对比台上的表演,吴洋对姚锦夕的兴趣更大。这家伙现在兴奋得满脸通红,笑得那么开心,神采明亮动人,像个涉世未深心怀梦想的大男孩。
  
  吴洋有点羡慕,在这有限的相处时间里,他完全能察觉到这个人对生活自得其乐,十分鲜活。
  那种率直的性格和态度,都令他羡慕。
  
  所以他总是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多观察一点,如同阴暗潮湿的苔藓,适可而止地摄取没有直射在自己身上的阳光温度。
  有时候都觉得这恐怕会成瘾,因为实在太舒服了。
  
  吴洋想,现在每周只有一天真的太少了。
  
  演唱会整整两个小时,姚锦夕吼得酣畅淋漓,非常敬业,周围不认识的都当他是个狂热的粉丝。完了之后喉咙都哑了,咕噜咕噜把一瓶矿泉干掉,“要去我那里坐会儿吗?”
  吴洋摸出手机看时间,这才发现上面许多同一个未接来电,演唱会太吵,他都没听见。这电话号码虽没有记名字,但他知道是谁。
  
  “我有点事,今晚就不去了。”吴洋不急着回电话,冲姚锦夕微微一笑,“下次再去喝你泡的茶吧。”
  姚锦夕也不强求,各人有各人的事那是肯定的,干脆地道别,“好的,那我先走了啊,拜。”
  
  回到茶铺,姚锦夕直接上楼洗澡,去了一趟人挤人的演唱会浑身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粘糊糊的。
  洗完澡之后清清爽爽地盘膝坐在地毯上,用茶几上的电脑玩卡丁车,也不看时间,反正不是上班族,一般玩到想睡才睡。
  
  可惜今晚他状态不好,连着输了好几十把,就没赢一次,一下什么兴趣都没了。姚锦夕又不爱拉帮结派,在网上谁也不认识,侃大山都没对象,登上QQ看夏若男已经下了。
  他估摸着肯定是被汪鹏押着睡了,看看时间,还没到12点啊,这男的管的比她妈管得还多。
  
  打了个哈欠,姚锦夕关上电脑,窝上榻榻米上的床垫,躺着用手机看红楼梦。这个是姚锦夕收集的催眠利器,果然没看多久就眼皮打架。他果断把手机抛到对面的软垫上,抱着被子一滚,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一般来说,姚锦夕这一睡怎么着也要睡过早上10点。但是当他被一阵阵铃声吵醒的时候,窗外却一片漆黑。
  姚锦夕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做梦,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那铃声异常固执地不停响着。他猛地一睁眼坐了起来,半睁着一片朦胧的眼睛到处搜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我屮艸芔茻。
  
  姚锦夕缓了几秒,跟个丧尸一样僵硬又缓慢地爬到了对面拿过手机,要死不活地喂了一声,“兄弟大半夜的你这是多大仇啊?拉皮条的吗?”
  
  对面似乎是笑了一声,“你不是说晚上可以给你打电话的吗?”
  
  姚锦夕还没完全醒过来的脑子根本没想起这声音是谁,他拿开手机看了看名字。
  
  ——吴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说了晚上要打电话骚扰的,来了吧。姚老板,下次记得睡觉关机……




☆、三道茶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姚锦夕真想刮自己一耳括子,这不是自找的么。承诺做出去是很容易,可一旦兑现了,真是痛苦。
  睡得好好的被吵醒谁心情都不会太爽,姚锦夕口气和热情熟络之类的完全搭不上边,“有事启奏无事睡觉,赶在这个点来电话,你午夜凶铃啊。”
  吴洋一点不在意他的语气,兀自说道,“嗯,没什么事儿,想找你聊聊。”
  
  姚锦夕挠挠后脑勺,返回床上。床垫就在窗户下面,他坐在床上干脆靠着墙胡说八道,“嗯嗯嗯,睡不着是吗?可以数草泥马啊,一只草泥马跳过去了,两只草泥马跳过去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对面只是笑,虽说这声音很好听,可在这样的时间点,在漆黑的房间里,电话听筒里一直在笑,听的人真心渗得慌。
  
  姚锦夕一个机灵,又清醒了点,“哎、兄弟你别,说真的,有什么事儿。”
  吴洋终于又说话了,“没什么事儿啊,刚刚说了,只是想找你聊聊。”
  
  姚锦夕只觉得蛋碎啊,现在能彻底体会到夏若男的痛苦了,不愧是夏圣母,这样也不生气哦。
  但经过这么问答几句,姚锦夕的困觉也过去了。不管现在这情况多神经,到底是自己答应了的,他用空着的手抹了一把脸,“说吧,聊什么。”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姚锦夕被整得没脾气了,这人是真有这么闲啊,精力太多就下点□撸管呗,这都这时候了煲电话粥算怎么回事?
  
  他正想说我挂电话了,却听得电话里一声叹息。
  这叹息声低得几乎只有气音,显得极其压抑和疲惫,就只是这么轻轻一叹,姚锦夕竟然有点为此动容。
  
  他甚至有种感觉,和吴洋交往这么久,刚才这快要听不见的叹气,才是这家伙真正的情绪。
  姚锦夕觉得自己矫情了,怎么会这么想呢?可或许是周围太安静,或许他还在梦的恍惚里,不管怎样,姚锦夕确实不忍心挂上电话了。
  
  就好像手里有一根绳子,放与不放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姚锦夕也想叹气了,自己大概是和夏若男待太久,沾染了她心软的毛病。他率先打破了沉默,“现在3点多了,你要过来喝杯茶么?”
  
  这是姚家茶铺第一次在这个时候开门营业。姚锦夕穿戴整齐下楼开灯,坐在椅子上发呆,半个小时后等到吴洋电话,起身去开门。
  卷帘门只开了一半,等吴洋弯腰进来后,又关上了。两人相对无话,各自自觉地坐在了茶桌两边。
  
  吴洋这才开口,“抱歉,打扰了。”
  
  都到这份上了,再多说也没意思。姚锦夕擦手,煮水,“算了,也算丰富人生体验。你知道现在多少点?”
  吴洋道,“3点半吧。”
  
  姚锦夕没看他,径自点头,“3点到5点用古代计时来讲,是寅时。寅在十二地支里的是移,引的意思,指万物至此已毕尽而起。”
  吴洋对于古文很不在行,便配合地问,“什么意思?”
  
  “是指万事到此结束,可以重新开始的意思。”姚锦夕盯着水的温度,等着水慢慢煮沸,回道,“是个好时辰。”
  吴洋沉默半晌,道,“原来如此。”
  
  姚锦夕瞄了他一眼,伸手关了加热,用木架夹过一个茶杯在吴洋面前,“我瞎掰的。”
  吴洋:“……”
  
  他摸摸鼻子,只能盯着姚锦夕泡茶。这和以前泡的都不一样,姚锦夕拿着茶刀从紧紧裹在一起的茶包里切了点细屑下来,放进茶壶中,洗过一遍后就直接冲进水。
  
  吴洋不太认识茶,见这东西好像和茶砖一种东西,便问,“这是普洱么?”
  “不是,是沱茶,也是云南的。”姚锦夕只简单否定,没多说,冲了一泡,斟在吴洋面前的杯里,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喝吧。”
  说完便先一口饮了。
  
  吴洋跟着拿起茶杯一喝,不自觉地皱起眉。
  
  “很苦是吧?”姚锦夕好像不觉得苦一样,又给两人一起斟上,“因为没办法烤,所以少了点香味,将就吧。反正再苦,能比过日子苦么。”
  吴洋一怔,咽下嘴里发苦发涩的茶汤,望着杯里深色的茶水不知想了什么,无言地喝了。
  
  姚锦夕问,“你知道要喝到一杯好茶,要多少工序么?”
  这种专业的问题吴洋怎么会知道,“抱歉,我不知道。”
  
  “从造茶开始,到饮茶至终,一共有九难。”姚锦夕慢慢说着,吐字放得有点轻,如这茶香般宁静悠闲,“喝杯茶都有九难,何况人生之旅,举步维艰?好比我半夜三更要为一个打扰我睡觉的家伙泡杯茶,我也真是苦不堪言。”
  吴洋苦笑,“对不起。”
  
  姚锦夕无所谓地道,“没关系,我是要收钱的。”
  “好。”吴洋笑着摇摇头,那笑容像是应个景,话音未落就已淡到毫无痕迹。
  
  一时无人说话,只有茶具偶尔碰到发出的轻响。
  
  “我……一直觉得,活着很没意思。”吴洋忽然道,他没看姚锦夕,视线落在茶上,与其在对人说更像是在自问,“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怎么做都会出错,怎么做都不对,后来我老觉得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的话没头没尾,可姚锦夕也不在意,“活着是为了什么呢?这是个好问题,你有成为哲学家的潜质。”
  吴洋疲倦地叹了口气,消去笑容之后,他的脸竟冷漠得可怕,此时看向姚锦夕的眼睛犹如两个黑洞一般,“那你觉得呢?”
  
  “活着就是为了知道自己为啥活着呗,只要别死总有一天会知道。”姚锦夕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一边换了把壶,“佛说人生八苦,其实都是太执着。我倒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有东西让你执着,也是种快乐嘛。”
  
  吴洋瞄到他手上的佛珠,不禁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茶禅一味,“你信佛么?”
  
  “啥?”姚锦夕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眼光转身仰头,随即没趣地转了回来,“哦,你说这个,我当初请人写字的时候不是这四个字,是另四个。”
  “哦?”吴洋问,“那你原本想写什么?”
  
  姚锦夕道,“混吃等死。”
  吴洋:“……”
  
  姚锦夕没管想忧郁却没了气氛的吴洋,依次从不同的瓷罐中依次拿了东西放进茶壶,又冲了一壶茶。
  “请。”他给吴洋换了个大杯子,这次给斟得满满的,看着吴洋一口一口喝完,微微一笑,“怎样?”
  吴洋垂下眼帘,“很甜。”
  
  “我呢……”姚锦夕笑嘻嘻地看着他,爽朗仍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口吻却带着温柔的善意和豁达,“别看我这样,也有过不好过的时候。人嘛,谁不是这样呢?可又能怎么办?没有严重到死的话就只能硬着头皮活下去了,过着过着也总有好事发生。虽然这样想也有乐观过头的嫌疑,不过如果都是要过日子,有着这种希望也总比每天痛苦好。你觉得呢?”
  
  吴洋声音僵直地说,“我不知道。”
  
  姚锦夕也不觉得这不领情的回答和态度令人尴尬,反而笑问,“那代表你还没遇到过好事咯?” 
  吴洋手里握着空了的茶杯,感受着还在嘴里没有散去的甜味,“也许。”
  
  “那祝你早日遇到,嗯,觉得活下去也不错的好事。”姚锦夕多少猜到吴洋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却并没有寻根究底的欲望。当然他更不会说你又高又帅又有能力,性格圆滑,处事老道,怎么会觉得活着不好。
  
  觉得活着不好是件很严重的事,但是它甚至比想象中的还常见。而幸福与否总是和旁人想法无关的,都只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吴洋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一般人听到我刚才的话,大概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安慰,一种是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你挺特别的。”
  
  “我当然不应该和别人一样。”姚锦夕整理茶具,另外又倒腾了一套东西,不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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