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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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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打吗?」摇摇头,我不喜欢汗流浃背的感觉。走向篮球架旁,坐下。
  
  第一次这麽晚了还在学校游荡,望著一排还亮著灯的教室,我可以数出左边算来第三间是我和陈悯的班级。虽然已经高三了,但由於晚自习是自愿的,我和陈悯都不认为在学校自习对课业有什麽帮助,所以常常五点一放学就背了书包回家。
  
  看陈悯射了好几球三分都没进,我的眉头拧得更紧。他说过,三分球要投进最重要的就是心无旁鹜,照这样来看,他现在心情乱得很。
  
  「陈悯,不要再投了。」我知道他是想发泄情绪,但是有时候运动反而会让紊乱的情绪更加高涨,看看他现在恼怒的表情,制止他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运球与跑步的声音还是没有停,回荡在金风凉人的操场。
  
  「陈悯!」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他看了我一眼後,继续瞄准篮网将球抛出。
  
  「陈悯!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吗!」我受不了的大喊,回音悠悠的荡在篮板边,树丛,陈悯如流光的眼神间。
  
  陈悯盯著我,不一会,走向我,坐在我身边,手中不时转著篮球。
  
  我瞟了他一眼,成大字型的摊在操场上。
  
  「……,西日,其实我并不觉得被她们这样说很丢脸,我也不会离你远远的,但我就是很气她们说的话。」陈悯的声音闷闷的。
  
  「气?」我挑挑眉。她们能说的也不外乎什麽两个男的在一起很恶心,败坏社会风俗之类的鬼话,我不相信这样就能激怒厚脸皮的陈悯。
  
  「嗯,气到想把她们一个个的脖子都扭断。」他冷静的说,我听了不禁歪头看向坐在地板的陈悯。
  
  从地面往上看,陈悯的表情尽收我眼底。我没见过这样的陈悯,带著浓浓恨意的陈悯。
  
  觉得不对劲了,我坐起来,严肃的和他面对面,望进他的眼睛,看不到往常嘻笑的戏谑踪迹。
  
  「喂,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我晃晃他的肩,这样的陈悯让我感到有些害怕。现下,我倒开始担心起那三名与陈悯对杠的女孩子安危了。
  
  陈悯回神,双眼迅速眨了眨後,冲著我笑:「没事,秋天到了,心情起伏大。」我皱眉。这是哪门子的鬼藉口啊!
  
  「最好是我认识快三年的陈悯还随著季节变身……。」我对著他瘪瘪嘴说,顺便送他一个白眼。
  
  陈悯听了睁大眼,「对啊,你怎麽知道!我其实是地球防卫队的队员之一,我们队员……。」
  
  顾左右而言他。陈悯每回一遇到自己不想提到的事情都会这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陈悯。
  
  不过见他回复以往嘻皮笑脸的痞子样,我也不想再触及方才让两人气氛僵化的话题,总之听陈悯说的那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我们还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欲知後事 请看下回分解】
  
  
  
  
  下一章有被批太赤裸裸的H(而且不怎麽愉快),请各位看官要有点心理准备。
  *此为创作,纯属虚构*




西日 第三章(H有)

  
  第三章
  
  
  
  人说该来的就一定跑不掉。
  
  要是我有写日记的好习惯,今天的第一句话一定会这麽下,因为,我今天终於体会这句话其中的奥义。
  
  
  
  转开门把,见室内一片漆黑。我不忙著开灯,只是把身上的制服脱掉,剩下汗衫,裤子也换成休閒的松紧裤头。摸黑,我把灯打开。
  
  「西日,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那个应该被我称做爸爸的人笑著看向我。
  
  刚才他都一直在这吗?
  
  「妈呢?」该不会被这妖孽给打得离家出走……,我在心里盘算最糟的情况。
  
  今天运气也太背了吧!早上被他烦,傍晚被陈悯阴阳怪气的冷战一回合,才想说和他待到九点半,与学校工友一起回家应该就没事了,没想到,不仅他在家,就连其他人都不见半个影子。
  
  他就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一样,一个劲的向我走来,在离我三步的距离时我闻到酒味。
  
  糟!不可以跟他在这种情况……。
  
  我往後退想扭开门把,却已经来不及,现下脑中都是他以前喝醉了打我的画面。
  
  他右臂勾著我的脖子,左手制住我放在门把上的手,不让我出去。
  
  「做什麽,你放手!」
  
  「西日,爸爸好想你。」他的嘴靠在我耳边说,酒气就这麽扑上我的脸,我皱眉别过头,死命挣脱却被他圈得更紧。
  
  「西日,爸爸有多久没有抱过你了。」他笑著说,一边将我拖离门边,我选择不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家伙从没有亲近过我。
  
  「不要闹了!你到底听到了没!」我火大了,他到底要做什麽!
  
  「噜噜噜……,噜噜噜……。」电话响起,我赶紧拖著他到电话旁想将电话打翻,让话筒另一端的人知道我有危险,却被他发现我的企图,一手将电话挂掉,还把电话线给扯断。
  
  「西日,不要这样嘛,爸爸已经想很久了,成全我一次是做儿子该尽的义务。」他用蛮力制住我,我为了挣脱胡乱扭动,有几次几乎成功,却又被他压在墙上,许多东西被我们扫了一地。
  
  「说什麽鬼话!放手!」我往後一撞,两人一起倒在因方才一阵挣扎时扫得满是杂物的地板上。
  
  他也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一跤,手松了一下,我马上挣脱爬起来要逃,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腿,我重重的摔回地上。
  
  「嘶,干!」好痛。头撞到一旁的桌角,我下意识的摸向痛处,却摸到一片湿黏。血。
  
  在我痛到快昏去时,那家伙竟然骑到我身上,死命要将我的裤子脱掉。
  
  头虽痛,但他的动作却让我马上清醒。
  
  「你干嘛!」我努力护著裤头,但不知道是醉了的人力气特别大,还是头痛分散了注意力,我的手指一根根的被他扳开,双手被他用一旁抓来的吹风机电线给绑住。
  
  他一手将我的双手定在头上,另一手扯下我的裤子。
  
  「干!浑帐,你不要乱来!不要!放手,你放开!」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喊,努力挣扎,却一点用也没有,双脚踢倒了许多东西,却没有一样能砸到他身上。
  
  头好痛,血流进我的眼眶,触目所及都是一片恶心的红。
  
  「你走开……。」不知道是挣扎得没有力气,还是头上的伤口太大,开始失血,我的眼神有些恍惚,却还是想挣脱,因为他伸手粗暴搓揉著我的下体,痛,也感到一阵恶心。
  
  「不要碰我!拿开你的手……。」眼前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我有点无力挣扎了。
  
  不可以,怎麽能让他得逞!我一定要清醒,一定要逃出去!指甲刺著自己的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但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不要这样……,求你……。」没想到最後求他也没有用,却反而让他更兴奋,我感觉到他那抵著我的下体逐渐硬挺了起来。
  
  他的手胡乱套弄我的下体後,将我的臀部抬高,我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似的,就连想动根脚指也没办法,我急了,想骂却没有力气骂,才发现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当下对不知该怎麽办的自己十分厌恶。
  
  「西日,你怎麽哭了呢,爸爸还没进去,你别怕,不会痛……。」他抚身下来舔著我滑落脸颊的泪水,我全身打了个冷颤。
  
  也在同时,他刺进我体内。
  
  「啊!不要!你走开!好痛……,好,好痛……。」刚才不见的力气一下子出来了,却也只够让我开口骂人。我弓著身子,全身颤个不停。
  
  他摸向我因剧烈疼痛而满布眼泪痕的脸。
  
  「西日,你这样好漂亮……。」他一脸淫欲的看著我,我哭著一直摇头。
  
  谁来救我!
  
  「不要……,不要!」他把我的泪擦掉,一手搓揉著我的下体。
  
  「不会痛的,乖喔!」
  
  「不要……,我求你!嗯……。」但他没有听到,看到我这付模样,他硬是插得更深。
  
  钻心的痛让我快昏了过去。
  
  「西日,爸爸忍不住了。」我听到他说了这句话後,猛倒抽一口气。
  
  「不要!不准进来!不要!走开!」无视於我的喊叫,他开始抽插律动了起来。
  
  後庭的撕裂越来越严重,我感觉到有液体顺著滑到了我的臀部,是因为裂伤而流出的血吗?但我已经没有辨识的能力了,意识逐渐模糊。
  
  「西日,你都不乖,为什麽都不勃起!」他阴恻恻的说了这句话後,加重了律动的力道。
  
  「啊!」又一阵锥心的痛楚袭向我,瞬时眼前一片黑。
  
  
  
  从小,我就看著妈在一个个男人间同居又分手,她总是在找到一个男人後笑著跟我说这是她最後一个男人。
  
  而我也总是笑笑看著她。
  
  但心中却并不这麽觉得,虽然我十分想要一个稳定的家庭,但是打从我懂事起,就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妈在爱情里像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般,只要一坠入爱河,就会不顾一切的跟著对方,对方的好与坏都会照单全收,这在一般人看来是件好事,但其实不然。
  
  毕竟人总会有变了的一天,而妈有时的任性是连我们做儿子的都拿她没办法,更何况是被她成天黏在身边的男朋友,这也是她男朋友一个接一个换的主要原因。
  
  更糟的是,妈在恋爱中会觉得自己有义务要照顾对方,所以会为对方还债,还会买名车给男友;虽然自己有工作,却还是把生父给的七千万赡养费花得精光,而她男友总是在拿到好处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虽然对这样的母亲有些气结,但还是打从心底心疼每每分手都伤心欲绝的她,而这也是为什麽我没有像哥一样般出去住的原因。
  
  因为要就近照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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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睁开眼,是一片死寂的白。我微微皱眉,因为我闻到药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
  
  「西日!」陈悯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我有些不解的缓缓转过头看著他。
  
  为什麽他会在这?
  
  「西日!你醒了!」妈从一旁跑过来,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吃痛的皱了眉头。
  
  「怎麽样,哪里不舒服吗?」妈有些紧张的想摸我额角的伤,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碰,焦急全写在脸上。
  
  「呃,卓妈妈,你这样压他的伤口会……。」陈悯在一旁想将妈拉开,妈听到他说的话後整个人马上弹起来,一直跟我道歉。
  
  我全身上下的伤口应该只有头跟後庭,而妈压在我身上,也确实压到我臀部的伤口。看来……,陈悯是知道怎麽一回事了。
  
  在得知陈悯知道我发生什麽事後,心里突然有一种羞於见他的感觉油然而生。
  
  「西日,你现在觉得怎样?」陈悯一脸慎重的问我,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所以僵硬的别过头。
  
  「还,还好。」
  
  「我去叫医生来帮你看看,卓妈妈,你看著西日。」妈对他点点头後,陈悯就疾步走出病房。
  
  「妈,我想坐起来。」拜那败类所赐,我现在全身酸痛,後庭更是又肿又痛,根本没法自己起来。
  
  「西日,医生说你不能坐,因为……,会压迫到你下面的伤口……。」妈越说越小声,到最後竟哭了起来。
  
  「妈,别哭啊,怎麽了?」见妈这样,再加上被人侮辱的难受,我心也酸了起来。
  
  「妈对不起你……。」妈掩著脸痛哭,我有些艰难的揽过她因啜泣而一抖一抖的肩,轻轻抚著,自己也红了眼眶。
  
  「妈妈被他支开了……。一回到家……,就看到他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张纸条……,说把你送……,送到三总。」妈一边哭一边说,我却听出其中的问题。
  
  「是谁帮我送医的?那败类呢?」讲到他时心里的感觉已不再是不屑,还有深深的恐惧。我在心中冷笑,这辈子我从没怕过谁,算他厉害。
  
  「是你同学把他打得不醒人事的……。」一句话,消除我心中的疑问,却也让我震惊。
  
  意思是说……,陈悯看到当时的状况吗?
  
  「醒了吗?」一个斯文的医生走到我病床旁,对我温和的笑了笑,我扯动嘴角回应他。医生来还能干麻,不就是要检查我的伤势吗,但现在这众目睽睽的情况下……。
  
  我眼睛飘向站在医生後方的陈悯跟两位护士与一个也穿白袍的男人。
  
  「卓太太,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帮你儿子看看情况。」医生一直挂著让人安心的笑容,这对其他人或许有用,但对即将要被大家看光光的我而言,反而让我更忧心。
  
  「呃,抱歉。」我松手,妈也跟著站了起来。
  
  「卓太太,麻烦这边请。」刚才一直站在後头的医生开口,与一位护士往外走,陈悯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外头的医生,便对我这边斯文的医生说。
  
  「卢医生,拜托你了!」医生依旧是笑著点头,陈悯走时,顺手带上病房的门,病房内除了我与医生外只剩下一名护士。
  
  这时才发现,原来我住在单人病房,但是依我们家现在的经济状况而言,能有病床躺就不错了,怎麽还可以排到单人病房?
  
  一边想著,医生一边动手帮我把额角纱布拆开,一旁的护士递给他剪刀。
  
  「会有些痛,你忍著点。」这时才看到医生的笑容隐去,还微蹙起眉。
  
  「医生,我睡多久了?」我忍著痛说。
  
  「到现在刚好两天。」他专心的帮我上药,不经意的说。
  
  两天!那家教怎麽办?不会吧,才刚找到工作就发生这鸟事,而且看靖棻的哥哥这麽一板一眼,应该昨天就被他给开除了。
  
  「噢!嘶。」上药时的疼痛让我回神,想大皱眉头却因为会扯到伤口而不敢皱眉,好一个进退两难的情况。
  
  「很痛吗?对不起!」医生放轻手劲,却也让换药的速度变慢。
  
  「那个……,医生,我到底伤得怎样?」我真的很想知道那败类到底还把我搞得有多糟。
  
  「呃……。」医生的手虽然没有停,但脸上却出现犹豫的神情。
  
  「直接说吧,因为一开始我是清醒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还真想大笑,眼看著被戕害,却无力反击的自己,只能用身体与所见一一纪录他对我的伤害。
  
  「你的伤很严重,至少要在医院躺个一周才有可能出院。左边额角将近一个大拇指的范围,几乎被削了一块皮下来,手腕上被绑住的擦伤跟你挣扎时摩出的灼伤,身上多处淤血,还有……,肛门与直肠严重爆裂。」说到最後,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谢谢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多说什麽,却见医生有继续说下去的态势。
  
  「不该谢我,你应该要谢谢那个送你来就医的同学,他来的时候身上也很多殴打过的擦伤,却坚持要等你的伤都处理好後他才要上药。」
  
  陈悯吗?我垂眼,轻轻叹了口气。我欠他太多了。
  
  脑海中倏地浮现出许多我们相处时的情况,他的笑容是最後的定格画面。
  
  「好了,接下来,换你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医生苦笑看著我,我则愣愣的望著他。
  
  「别紧张,我只是要看看情况而已,你在今天中午时就换过药了。」他话一说,我整张脸烧红。
  
  我知道他是要我放心,只是看看情况,不会像刚刚换药时这麽痛,但听他这麽说……,不就代表我已经在昏睡中任人摆布了很多次吗?
  
  「要我帮你翻身吗?因为我看你全身肌肉十分僵硬。」他依旧面带微笑问著。
  
  我听了只能僵硬的点点头。身子是自己的,虽然被人看光,但说到底还是为了治疗,所以不得不配合,我只希望这两天来陈悯没有看到我换药的情况。
  
  「业茹,帮我一下。」
  
  「嗯。」护士将手中盛了纱布与医护工具的铁托盘搁在一旁的小桌子,帮我翻身。
  
  一阵阵疼痛又从下身传上来,要我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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