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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所有CP都很男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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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助力值（票数）最高的前十名可以顺利从怦然星动学院毕业，换取出道机会，在全国范围内开巡回演唱会，之后还可以以怦然星动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一起出席各种节目与活动，再顺便接接代言。
整个节目都是换汤不换药，实际上还是离不开粉丝、打投、排名、淘汰，说到底它就是在圈钱！
看透了其中本质的沈优，内心呵呵一笑，觉得导演这套骚操作，虽然这个节目把“抄袭”、“无版权”这两顶高帽子摘得一干二净的，但其他的也说不准。
人太贪心了也不好，是吧。
一语成谶。
说完赛制的变化后，然后又说了这一周的安排，就是在各种大大小小的录制里面穿插着上课。
是的，上课，必修三门：唱歌、跳舞、拉普。那些导师也不得不专门抽出自己的档期回来给他们上课。
忘了提，现在改的赛制中，极大可能会出现导师选人带班的情况，这一环节当然也不是原创，只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个选秀节目里缝缝补补过来的。
考虑到节目组很有先见之明的在早期就请法务人员仔仔细细地研究过合同，以至于那些和节目组签了合同的导师也不得不吃下这个暗亏，只得配合节目组调自己的档期来重新拍摄。
没办法，这节目一直上不了线，对大家来说都是损失。
沈优这几天已经很少见到导演出来了，仅有的几次见到，这个中年小胖子却再也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快乐与雄心壮志，仿佛人到中年遭到了生活的重压，看起来憔悴落魄了许多。但别想太多，这仅仅是因为缺少睡眠时间而已。
在节目上线前的一天，沈优再次见到了导演，他应该是有好好的休息过了，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好的，终于结束了几天的通宵剪视频，中间还忙里偷闲地还给节目又拉了个赞助。
现实就是如此，这节目的延迟导致经费又变得紧张起来，迫不得已他又找了个赞助。
而今天这群练习生的任务就是拍个广告，当然不是所有练习生都入镜，导演选了A班的成员来拍摄，其中就有沈优。
沈优目光扫过A班的练习生，有元灏佑、杨凝、席升、向冬阳、肖梓叶、赵啦、闻岚雨。
还真是奇怪，这里面的面孔他都熟悉，就连那个闻岚雨这个他确信没听过的名字他都觉得很面熟。
也许A班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在实力王道的比赛里就特有存在感。
沈优还没来得及跟他们一个个打招呼，就被元灏佑一个热情的拥抱抱住。
“哈喽，宝贝，想我没？”
沈优配合地张开双臂也回抱住，脸上挂着笑容但嘴上毫不留情：“我想你离我远点。”
元灏佑脸上还是笑嘻嘻：“我知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你的话只要听前三个字就行了。”
说完这句厚脸皮的话，元灏佑就反应机敏地率先松开了拥抱，后退了一步，这让沈优都没来得及反应，憋气憋到内伤。
于是沈优对元灏佑留了句狠话：“下课见。”
元灏佑给了他一个比心的动作：“爱你哦～”
转头又接着笑嘻嘻地跟其他人打招呼。
他的打招呼看起来也是偶像营业般的走流程，关系好的给个拥抱，关系一般地就点点头打个招呼。
沈优注意到元灏佑是最后和席升打招呼，而且还是笑容满面地给了个拥抱。
这俩人很熟吗？沈优心中暗想。
之前他曾和白麒一起排排坐吃瓜的时候，就讨论过元灏佑和席升，也都一致得出这俩人应该是王不见王的关系。
虽然在练习生中公认的实力最强的那便是席升无疑，席神这个名头可不是白来的。但是主题曲的C位最后又是花落元灏佑，那是节目组更加看好元灏佑吗？
也不尽然，元灏佑在主题曲的环节表现得很好没错，但其中出力最多的应该还是元灏佑的公司才对，比如这个节目里的一个导师就是元灏佑他们公司的，而且元灏佑的组合Dragon…X也是全员参与到这个节目，显然双方是利益的共同体。
相反席升来这里，他的身上就没贴上什么公司的标签，在他之前与前团的海外公司解约后，他再出现在公众面前的都是以一个独立的原创唱作人的身份，陆陆续续也出了些歌，但无法避免的是失去了背靠大树的公司，星光还是黯淡了许多。
就算参加了这个节目，估计还是容易被当作一个噱头而反被节目组利用。
想到这里沈优还有些同情席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原来优秀也是一种负担。
席升莫名其妙地接收到沈优带着怜悯的眼神时，只觉得这家伙又突然抽什么风。
在这个节目里，不止是练习生的竞争，其实也能说是各大公司间的竞争，不止是选手的实力也应该加上公司的实力才对，想到这沈优也不得不说背靠大树好乘凉。
就比如说他出身的盛势娱乐也没有那么糟糕吧，虽然一直因为名字被误解为是娱乐圈中的山寨公司，但不得不说既然能拿得出投资节目的一半资本，就能发现这公司不差钱，说不准还是专门给娱乐圈送钱来的。
想到这沈优也疑惑了，莫不是洗/黑/钱？
之后导演跟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次要拍的小广告，是关于某消费贷app，口号是说服务人们日常生活消费的小额贷，短期低息，灵活度高，要求低。
在了解到这个信息后，沈优还震惊了一下，这确定没有问题吗？
震惊过后又是无语。
草，节目组又在恰烂钱！
到底还想不想过审了？！
第二十四章
还是因为经费紧张的问题，这个小额消费贷的广告拍得十分粗糙。
相对于导演厚脸皮一般的表现，沈优觉得很尴尬。
他们八个人穿着校服，嗯，还是那套节目组订做的粗糙正装，造型妆发也是日常那种，没有变化，因为现在拍摄的很密集，基本上每天都要上镜，与此同时的是每天早上都要在化妆室门口排队。
虽然也因为这种愈来愈旺盛的需求，陈嘉茗的化妆室在某个清晨于某某男生宿舍开了张，每天生意兴隆的，连沈优看了也有点嫉妒，但考虑到陈嘉茗很够意思的每次都是免费给他化，沈优又爽了。但其他人不一定如此，举个例子，男生宿舍里的化妆室真是开的越来越多了。
沈优是真没想过练习生里还有这么多技术人才，就连神奇的化妆术都掌握了。
至于发型，沈优上次从节目组合作的SUYU造型工作室回来，头发就旧貌换新颜，染成了粉金色。
这对沈优这样一个铁血直男来说，这次的染发经历简直就是个噩梦。
本来头发还没染好前，他还一度以为整个了霸气的红发，在这种暗戳戳的兴奋下，他硬是憋了好几个钟头染头，都没有抱怨。结果头发那么一洗完，他被雷到了！
镜子里的那头粉红色是什么鬼！非但不是他想象中酷炫狂霸拽、日天日地的红发，这粉红色看着就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真的不是我小姨吗！
怀疑人生地转头看了眼坐在他旁边的司旻，哦呵呵呵，你好大姨！
沈优这么想着，身后的Tony老师已经沉迷于自己做出来的发型无法自拔，感叹道：“多么完美又梦幻的颜色啊，我的少女心～”
沈优又被雷了一下，但木已成舟，他只好选择给自己戴上高度滤镜。
擦，就算顶着这头粉红色，哥依然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只要长得帅，我就能一直真香。
粉红色，真香！
说实话，这头粉金色除了沈优本人觉得辣眼外，在练习生们之间简直好评如潮，几乎那些少女心的爱美小男生们，看到沈优这头粉金色的头发都移不开眼来。
看看这头完美的粉金色，接近头皮的颜色最浅，在灯光下泛着璀璨的金光，同时又有一点点樱花般的粉色的透出来，还是亮闪闪的粉，他本身就足够妖孽的外表加上此等玛丽苏元素加持，活脱一个人形手办，人间洋娃娃。
而发色从发顶到发尾，就很微妙地呈现出了渐变的效果来，到发尾就显得更加粉一些，类似于蜜桃粉，好像凑近了就能闻到淡淡蜜桃的清香似的，甜滋滋的，紧接着心里也像是蜜桃汽水一般噗呲噗呲地冒着泡，泛出来的信息素真是该死的甜美！
就连司旻看了也忍不住夸他像二次元走出来的玛丽苏公主。
沈优听到后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你看起来就像是巴啦啦小魔仙。”
行吧，互相伤害，自从两人发现对方的雷点后，就纷纷爱上了这种互相踩雷的快感，简直无法自拔……
司旻也染了头，沈优的那句巴啦啦小魔仙其实还真没太损，他选了个黑魔仙的紫色，造型师给他的长发剪短了些，做了层次卷。是有那么点雷人，但颜值也hold住了，说到底就没有奇葩的发色，只有hold不住的颜值。
靠脸染发可还行？
话说回来，他们这次的广告就是每人台词接龙，一人一句简短的台词，至于其他什么场景设计、什么动作设计，那叫个完全没有。
实在是太简陋了，还有这拍摄手法，尼玛广告能超过三十秒不？我看十五秒都十分勉强。
沈优原本的猜想是金主霸霸还不够有钱，但思考了一下，这种贷款app哪像是缺钱的，人家就是不差钱才放贷的好吧。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导演又在敷衍金主霸霸，想了想节目组忽悠的金主霸霸们，默哀了一下。
想到自己刚进节目组的时候还曾经天真地以为自己是资本主义练习生，还以为能走个好剧本爽成人生赢家。结果看看节目组给他埋了多少个坑？
他们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刚来没个两三天就拍主题曲，他一个以前完全没学过舞蹈的人硬是撑下来了，而且还给他安排A班的剧本，也太不可信了吧，简直是腥风血雨的节奏，以后播出来发现他实力只有这么点真的不会招黑吗？还有之前练习室慕天尧的那波挨骂，又是天降一口巨大的黑锅。
白麒说的没错，恶魔剪辑，他就不信节目组会放过这个挑起矛盾的机会。
说好的拿的逆袭大男主剧本呢，我看是祭天剧本。
算了，不想了，心里堵得慌。
他们公司不过又是一个被节目组蒙蔽的金主霸霸而已……
广告拍摄现场也有那个贷款app的工作人员在，明显这种涉及擦边球比较敏感的行业很少能真的和节目组合作，第一次能和大制作的节目合作，显然让他们兴奋地有些失去理智。
他们经理还来到了现场，笑呵呵地全程用手机把现场拍下来，虽然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多次暗戳戳地用眼神示意不能拍摄，但人家照样把这当成是一个好玩的景点似的，xxx到此一游。
拍摄结束后还很自来熟地过来和练习生们聊天，没有忘记推销他们的业务，然后顺便再合个照签个名。
在这一方面，经理显然还没有完全冲昏头脑，他带了一大叠厚厚的照片，都让练习生们在上面签上了名字，说是要给亲戚朋友带。
当然大家都看穿了这个low穿地心的举动。
经理的心中明显有一个算盘，这些签名照除了之后可能作为金主霸霸给粉丝的福利外，没处理掉的再卖给黄牛。就是现在不卖，收藏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升值。
不过那厚厚的一叠照片签下来，沈优不禁怀疑人生，此刻这群练习生都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签名机器。
但让他意外的是看到自己的照片，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公式照，他还有印象呢，是他进组第二天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摆拍完成的。那个时候刚来也不怎么在意形象，头发长的有些凌乱，盖住了额头，脸还是自己的那张脸，但节目后期美工修的就有点点不协调，修成了纸片人一样。
唯一让他心安的还是他一如既往的帅气。那一张张照片里无论他看或不看镜头，都有一股桀骜不驯的帅气在里面，冲掉了他本身属于花美男的过分精致，看起来很贵很不好惹。
他歪过头看看其他人的照片，看得出都属于一个修图师傅出品的，手法很相似，当然不排除是节目定的主题框架在，但那种照片的失真感还是存在。
比如，为什么有些人的照片能比本人还帅，这是贿赂了修图师傅吗？
还有，为什么他就觉得这照片就没拍出他本人十分之一的美貌呢？
他相当介意，且耿耿于怀。
坐在他旁边桌子上不停地签着名字的元灏佑注意到他的眼神落在自己的照片上，还犹有同感的说着：“欸，我觉得这照片就没拍出我本人的帅气出来。”
杨凝听到他的话也抬头接着：“我的也是，拍得好丑啊。”
赵啦也大声地应和道：“我也是我也是！”
沈优心里无语地想：什么嘛，原来大家都觉得自己本人比照片好看吗？他们对自己的滤镜也太厚了吧？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哪知这时元灏佑把头凑过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沈优的照片，从上到下地仔细翻了一遍。
用着一种评鉴的语气说：“我觉得你这套照片拍得就很好啊，完全拍出了你的帅气来。”
沈优：“……”
不，我觉得并没有。还有你们能摘掉滤镜看看自己的照片吗？你们就长这样！
算了，彼此彼此。
照理说这样一个粗糙的广告应该不会拍很久才对，但令沈优意外的是，竟然还是拍了一晚上。
明明就一段台词而已，而且平摊下来每个人就只有小半句而已，就比如轮到沈优，沈优的台词就只有五个字：“快来注册吧”。
而最长的也是元灏佑的台词：“大家好，我们是《怦然星动》练习生。”也不过是十三个字而已，很难吗？！
嘻嘻哈哈的，中途不断有人笑场，随着不断的笑场，场面就愈加尴尬，这真是个死循环。
到底谁他妈笑点这么低！
最后拍完下班的时候，沈优面无表情地走到元灏佑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他：“你能控制住你的笑点开关吗？”
元灏佑弱小又无助，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沈优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来气，咬牙道：“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元灏佑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说：“我没在笑啊？”
沈优无语：“你明明就是在笑啊！难道你脸上的笑还是半永久的吗！”
元灏佑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纠结：“没办法，肌肉记忆太深刻了。”
沈优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两只手捏住元灏佑的脸，将他嘴角微笑的弧度慢慢拉下，看到元灏佑的表情恢复正常，他说：“这样不就行了。”
元灏佑想要摸摸自己的脸，然后摸到了沈优还附在他脸上的手。
“这样就好了吗？”眼神中若有所思，抓着沈优的手放下。
沈优无语道：“我就说，难道你的笑脸还是用502胶水黏在脸上的不成，你再笑下去就面瘫了。”
元灏佑说：“怎么还会有一直笑面瘫的，那不就是个假人吗？”说到这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地说道，“或许是个假人吧。”
沈优耳力好使，相当暴躁：“做个假人你还得意上了？假人才没劲呢！”
元灏佑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说起他自己的事：“我以前就不爱笑，喜欢板着脸耍酷，刚出道的时候甚至还因为这样被黑粉anti，差点抑郁了，后来公司也要求我要多笑笑，没办法就一直逼自己多笑，刚改的时候还有些困难，然后就一直对着镜子练笑。”
他突然问沈优：“你知道肌肉记忆吧？”
听到元灏佑这么一长段的剖白，沈优也有些怔然，他点点头：“知道。”
元灏佑说：“就像舞蹈动作一样，一直跳着直到产生肌肉记忆，我的笑也是肌肉记忆呢。”
这气氛变得也太快了吧，我竟然还有点难过。
他争辩道：“为什么一直笑才是对的呢，如果不是出自自己本心的话，那就是虚假的吧，为什么有人会爱虚伪呢？”
元灏佑回答：“因为他们看不穿虚伪。”
沈优突然气愤，这是种无缘无故的愤怒，也许是替元灏佑，也许是替自己。
但他只能说：“你以后别勉强自己笑了。”
元灏佑摇摇头，笑已经算是他的习惯，是他的本能了。哪怕在再疲惫的状态里，他也能扬起笑脸，对着陌生人，甚至对着厌恶的人。
这时他也对沈优重新扬起一个笑脸，他的脸很小，下巴也很尖，不笑的样子是个气场很强的酷哥，笑起来的时候就很爽朗阳光，同时五官显得更加精致，眼尾上扬，眉峰上挑，看人的时候电力十足，嘴巴弯起也是爱心的形状，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就很讨人喜欢。
沈优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抗拒，他说：“你不用在我面前笑。”
元灏佑又摇摇头。
他说：“你看着我。”
沈优不解，他不是在看着他吗？
元灏佑脸上的笑容加大，哦不，应该说是眼睛里的电力加大，他说：“这是有区别的。”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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