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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州探案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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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摆手加摇头,一副打死也不会喝的样子。
  钱轶言似乎是早有预料,他面上带着笑,说的是残忍的话,“喝或者马上死。”
  再也装不下去了,唐嘉玉恨恨地说,“堂堂知府大人,居然会干这种草菅人命的事!要是传了出去,钱大人就不怕丢了官?”
  钱轶言不理,而是反问道,“唐姑娘就不怕丢了命?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是怎么也逃不出去的。不如喝了这杯水,咱们也好成亲。”
  “成亲?”唐嘉玉暗喜,原来她还是能和钱轶言成亲的。她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这个女人是又毒又蠢。钱轶言道,“唐姑娘就不问问,这杯水里,放的是什么?”
  “放的什么?”得知能成亲,唐嘉玉是欢喜的,话音带着喜色。
  钱轶言看着空空如也的被子,说道,“是我求二弦师父制的。”
  他将视线一转,坦然地看着唐嘉玉,“专门为你做的药,连名字都没想好。不过药效我可以告诉你,药效有一年,分四个症状。起先,你会内力全失,接着那些失去的内力又会回到体内,可是却不能攻击别人,形同虚设。到了第三阶段,内力能够调动,不过嘛,攻击的却是你自己。即使你不用内力,只要还在呼吸,内力就会不断内噬,直到你没有一丝内力为止。”
  钱轶言笑道,“这第四症状嘛,当然就是死咯。自己被自己打死,五脏俱毁,经脉全损。至于四肢全不全,就看你对自己好不好了。”
  唐嘉玉听完,顾不得女孩子形象了,也顾不得骂街了。她伸手去扣嗓子眼,只想把刚才吞下去的药扣出来……
  “没用的,入口的一瞬间,毒素就遍及周身。”
  唐嘉玉跌坐在地上,她什么也没扣出来,喉咙的异物感让她猛烈咳嗽。半刻钟后,她才开口道,“钱轶言,你好毒的心肠。”以成亲为由,骗她喝下□□。她换来了什么?她还是要死。
  “你对亦心做的,我杀你百次也不够。”钱轶言道,“可是我怎么能轻易让你死?我会娶你,这一年里,日日陪在你身边,看着你的痛苦,可好?”
  唐嘉玉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谁都没骗过。她声嘶力竭,“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比起中毒而亡,死是一种温柔了。
  “你别想着死,一年之内,我也不会让你死。”钱轶言始终挂着笑,像一个温柔的恋人,“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唐嘉玉面如死灰,抬手运功就想自行了断。
  钱轶言眼疾手快,阻止了她,又喊来护卫,将她捆了,防止她再次自尽。
  谁让你伤了我妹妹呢。


第32章 都城
  又过了三个月。
  钱轶言的任期到了,钱亦心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为了照顾妹妹的伤势,钱轶言拖家带口,缓缓踏上了回都城的路。
  马车摇摇晃晃,钱亦心看着钱轶言,足足有一刻钟。
  钱轶言一开始还能维持镇定,时间一久,还是绷不住了。他道,“妹妹有事?”
  “没有,”钱亦心矢口否认。
  “那可是我的脸脏了?”
  钱亦心道,“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不和唐嘉玉同坐一辆马车。”唐嘉玉跟在队伍最后,独坐一辆马车,就不怕她跑了?
  兄妹之间,有些事自是心照不宣。即使钱轶言不说,亦心也知道,他留唐嘉玉在身边,绝不是拿她当妻子的,不弄死她已经是仁慈的。
  钱轶言毫不担心,“跑不了的。”
  听罢,钱亦心便不再多话了。
  若是平常,快马加鞭,去都城只需七天,而这次却用了十七天。十七天后,钱家兄妹一行人终于到了都城。
  都城,天子脚下,条条大路,楼宇高楼,好不气派。
  钱亦心想,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叶行之和叶善之身上的贵气与大度,都来源于此。马车一路向前,很快便到了钱府。钱亦心,望着匾额上钱字,恍如隔世。
  钱亦心没想到的是,吴氏能亲自相迎。即使她心中万般埋怨,吴氏也是长辈,理应她去给吴氏请安。
  她对着吴氏行礼,“大娘。”
  吴氏将她扶起,钱亦心与她对视,才看到吴氏眼睛有泪水。
  吴氏道,“心心快起来,你……受苦了……”语毕,又捏着帕子哭了起来。
  在钱亦心模糊的记忆里,吴氏是很漂亮的,明艳动人。蜀州十里八乡,提起钱飞羽的两位妻子,用的皆是“佳人”之类的好词,且大赞钱飞羽有福气。
  可美人,也有老的一天。这是规律,不可抗力。
  吴氏居然也会长白头发和皱纹。一个女人,死了丈夫,带着儿子,想必改嫁了也是万分艰辛的。
  人终归是要成长的。钱亦心以前想当然怨钱轶言母子,但有些事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怨气也没有那么重了。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父亲这么快就被遗忘。
  吴氏拉着钱亦心的手,忽略了儿子,径直入了府。
  状元府比起杨易文的府邸还要大上许多,亭台水榭雅致美观。而吴氏,早就将原来钱轶言的屋子腾出来,说是冬暖夏凉、明亮宽敞,便给了钱亦心住。
  而吴氏对唐嘉玉这个儿媳妇,则是截然两个态度。她以“少夫人病弱,需要静养”为由,打发唐嘉玉去了下人住的偏院。整个钱府,都对这个少夫人绝口不提。
  在钱府住了半个月,钱亦心在尚武和仆人们有意无意的透露中得知,十五年前吴氏刚回都城,受尽了娘家人的白眼和侮辱。吴氏是官家小姐,当初嫁给钱飞羽,娘家人本就不同意,两人的婚事是名不正言不顺。
  钱飞羽死后,吴氏没法,只能带着孩子投奔娘家。原本她是打算带着钱亦心一起回都城的,可温泽将亦心打成重伤,经脉尽断,若不是郑一剑赶到,钱亦心早就夭折了。只有御鬼门的医术能医治,吴氏只能把钱亦心托付给郑一剑,郑一剑有要事在身,又请唐麟把三岁的钱亦心送至大阿山,这才保住了命。
  而吴氏的日子,也并没有钱亦心想的过得那么好。娘家人无依靠,她带着钱轶言只能住进偏院,靠着洗衣服维持生计。
  对吴氏来说,这样的日子是牢笼,她不会、也不愿一辈子都这样生活。她盼着儿子能出人头地,盼着他能为父报仇。
  然后她便遇上了一位故人,曾经与她有过婚约的人。那人是本朝五品官,他的结发妻子难产死了,留下了一个儿子。他对吴氏一直念念不忘,便提出想娶了吴氏续弦。
  吴氏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钱轶言去了最好的私塾,学了最高的武功。吴氏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三年前,五品官也死了,他的儿子将吴氏母子赶出了府。吴氏带着钱轶言,又过上了苦日子,好在钱轶言争气,没过几年就考上了状元。
  钱亦心得知一切后,最后那丝怨气都没了。
  这天,吴氏又拉着钱亦心说话,她想知道过去十五年里,钱亦心发生的一切。
  钱亦心道,“我呆在川县时,每日治病、问诊,从来没下过大阿山。后来去了蜀州发生的事,大娘不是都知道了嘛。”
  吴氏不高兴了,“我呀,只盼着现在能与你多说话,不然等你嫁进候府,说话的机会就更少了。”
  钱亦心平日面冷,不过未出阁的姑娘,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八字没一撇的事……”
  吴氏拉着她的手,喜不自胜,“这还八字没一撇呢?现在就只等皇上定下良辰吉日了。”
  听吴氏这么一说,钱亦心的脸又红了几分。她与叶行之,已有半年多未见了。来都城这些天了,钱亦心心里盘算着也该见上一面了。
  正在这时,管家来报,说忠烈候府的小姐前来拜访。
  钱亦心一听,是小师妹来了。她道,“快快请她进来。”
  管家在前面带路,叶善之带着几个丫鬟跟在后面。她嫌管家太慢,一直催他快些点,这要不是她不识路,凭借她的轻功,早就见到师姐了。
  远远地瞧见了钱亦心的身影,叶善之也顾不了那许多,提气运功,嗖地窜到了钱亦心的面前,一个熊扑便挂到了她身上。叶善之只觉得眼睛有点涩,嘴里念念有词道,“师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哥哥说你养好了伤才会来,这都半年多了!”
  瓷娃娃叶善之哇得哭出声,“早知道我就不走了!也不会让小人害了师姐!”
  钱亦心抚着她的背,安慰道,“都过去了。”
  可抱着她的人呢,还是不撒手。钱亦心又道,“快来见过我娘。”
  一听长辈在场,叶善之立刻老实了,抽抽噎噎地说,“夫人好。”
  钱亦心说的是“娘”,而不是“大娘”,吴氏心里一阵感动。说明这孩子,放下了芥蒂,开始接受她了。
  她拉着两个女儿家的手,“你们许久不见,相比有很多话要说,我让厨房准备些可口的糕点,你们好好聊聊。”
  叶善之瞧着吴氏走远,收回视线,说道,“师姐,我看钱夫人挺好的呀。”她问的是,那你怎么不太喜欢她呢。
  钱亦心解释道,“以前有些误会,现在解开了。”
  叶善之忽地想起一件事,“师姐,我听说钱大人娶了唐嘉玉,是真的?”
  钱亦心点头。
  坐着的叶善之是坐不住了,“她那么害师姐,钱大人怎么能娶她呢!哥哥也是,早该把她跟温泽一起斩首示众!”
  斩首不过刀起刀落,这是便宜了她的。钱亦心相信,钱轶言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至于为什么要娶她嘛,这就只有钱轶言知道了。
  她拍了拍叶善之的手,“放心,唐嘉玉落在钱轶言手里,是不会好过的。”
  丫鬟送来了糕点,刚做的胭脂糕,色泽鲜艳,香气扑鼻,再配上今年的新茶,馋得叶善之不得了。
  钱亦心看着小师妹的吃糕点,即使馋得慌也保持着良好的仪态。她犹豫再三,旁敲侧击地问道,“侯爷不在都城?”
  叶善之吞下糕点,才道,“在的呀。”
  “那怎么?”那怎么不来看我?
  叶善之道,“哥哥说,今日要去万花楼喝酒,所以才没来的。”
  万花楼是什么地方,钱亦心不用想也知道的。这浪荡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第33章 花楼
  叶善之说的喝酒,就是字面意思,叶行之去万花楼只是喝酒而已。可这话听在钱亦心耳朵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在“喝酒”二字中间再添一个“花”字。
  一下午,钱亦心的脑子里只想着叶行之去喝花酒了。
  叶善之在一旁从皇上聊到哥哥,从师父聊到师弟,又表达了对钱亦心这个即将过门的嫂子的喜爱。
  全程钱亦心都心不在焉,她念着叶行之,对叶善之也有些敷衍。
  时候不早了,叶善之也回去了。
  晚饭后,钱亦心左思右想,就是不放心,她可不能还没成亲就白白戴了绿帽。
  她等吴氏歇下,换了一身男装,脸上抹了些黑粉,翻上钱府的高墙。她往下一跳,没成想,尚武早在墙外等着她了。
  尚武道,“属下为大小姐带路。”
  不用想,这是钱轶言吩咐的。她道,“走吧。”
  万花楼是都城最大的青楼,姑娘个赛个的漂亮,琴棋书画斧钺钩叉是样样精通,不管是读书人还是学武的,都能找到心仪的姑娘。哪怕是菜市场卖猪肉的,姑娘都能从“猪肉怎么做好吃”到“好猪是如何饲养的”侃侃而谈。
  钱亦心还没进万花楼的门,就被招枝花展的姑娘们强行拖了进去。还没站定,姑娘们就都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穿蓝衣的姑娘说,“小公子,第一次来吧?”
  其余姑娘脸上挂着了然的笑,蓝衣姑娘又说,“您放心,一切都交给我们了!”手还不停地在钱亦心身上划拉。
  钱亦心往后一缩,就怕被人发现她男扮女装。她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将脸、手、脖子抹黑了不说,还特意提高了衣领,不让别人看喉结。好在她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似寻常女儿家秀气,不然伪装起来,还要费些心思。
  尚武跟着钱轶言是见惯了风月场所的,他熟练地掏出银票,“楼上雅座,不要姑娘,上些酒菜。”
  姑娘们一听,也就散开了。
  钱亦心去了二楼,她这个位置极好,整个万花楼的情况一览无余。没坐下多久,酒菜也上了。
  她问,“叶行之在哪?”
  尚武回道,“侯爷一般都在雅间,不过再等一刻钟万花楼的徐倾姑娘就要出来弹琵笆了,所有雅间的客人都会出来的。”
  那就好。
  钱亦心想了想,若是叶行之真的与其他姑娘厮混,她该如何?这个答案,是否定的,她没想好。
  她与叶行之,已经有了婚约,还是皇上御赐。她不能也不敢做什么有害钱家的事。所以,叶行之无论做什么,她也没有能对付他的办法,最多揍他一顿。
  钱亦心自嘲道,“自己何苦为难自己呢?”
  一刻钟后,徐倾姑娘抱着琵琶出来了。她举止大方,容貌姣好,比起其他姑娘来说,并不太出众,到身上却毫无普通青楼女子的故作姿态。
  即使是钱亦心这个外行,也觉得她的琵琶弹得是错落有致、铮铮有力。万花楼的姑娘,果然个个都不简单。
  钱亦心道,“若我是男子,也会成天往万花楼跑。”温柔乡啊温柔乡,她既不温柔,也不娇艳。
  蜀州姑娘性情跟都城姑娘大不同,若是叶行之贪图新鲜,等他的新鲜劲儿过了,他的心里也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正在钱亦心胡思乱想之际,叶行之就从雅间里出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有其他人,一看那派头,也是当官的。这群人浩浩荡荡地从二楼到一楼,选了正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而叶行之,坐得又是中间的中间,好不气派。
  时隔半年零十五天,钱亦心终于又见到了叶行之。即使隔着不近的距离,她也看得出来,比起半年前,他是愈发放荡了。
  跟姑娘勾肩搭背,还喂他喝酒,看得钱亦心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烧死叶行之。不知道半年内,他给自己戴了多少绿帽子!
  钱亦心气不过,凭什么让这个浪荡子为所欲为?她今天定要整一整他。
  “尚武,叫一壶酒。”
  尚武照办,万花楼的伙计手脚麻利,很快酒便上来了。
  钱亦心从药袋子里掏出颗药丸,喃喃自语道,“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药效怎么样。”
  一时半会儿也不好配药,只能将就用了。钱亦心将药丸丢进酒壶了,捂着酒壶盖子来回摇。
  今天,就是叶行之不/举之日。没错,这是一颗败兴的药,不会危及生命,只会让他不能人道。
  钱亦心朝叶行之的方向看去,他刚才下楼时,目光都没有扫过她的方向。此时她在二楼,他在一楼,她盯着叶行之的后脑勺,发誓一定要给他些教训。
  药是下好了,问题是怎么让他喝下去。
  琵琶声停了,徐倾一曲弹完,台下一片叫好。她迟迟下台,又换了几个舞姬,莺莺燕燕,柔情继续。
  所有的人,都未想到,徐倾又折回来了。她径直走到叶行之跟前,微微施礼,“侯爷。”
  叶行之颔首,“徐姑娘。”
  徐倾有些紧张,她爱慕叶行之,鼓足了勇气对他说道,“不知我能否为侯爷弹奏一曲?”
  “乐意至极。”
  钱亦心视力极好,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可她从肢体行为看来,他们两个这是对眼了。
  “徐倾姑娘是万花楼里身价最高的,清白之身,平日里哪家的公子不是一掷千金只为美人一笑。没想到,徐姑娘居然也爱慕侯爷。”尚武感叹道,生的好看,就没有不可能。
  这个“也”字很刺耳,钱亦心盯着叶行之,只要他敢越界,她就……具体要怎么样她还没想好,不过先把叶行之揍一顿总是对的!
  叶行之偏偏跟钱亦心作对,跟着徐倾就上了二楼,进了雅间。
  门一关上,谁知道这两人搞什么。钱亦心跟了上去,甲子却不知道啥时候冒了出来,还守在门口。
  钱亦心赶紧跟了上去。尚武不敢怠慢,带着酒壶就跟了上去。
  许久不见甲子,尚武刚想去套个近乎,不料甲子率先开口,先是对钱亦心抱拳,“钱小姐。”
  钱亦心不信,居然被看出来了?
  甲子又对尚武道,“替我守着。”
  尚武下意识反驳,“凭什么?”
  而甲子却不理他,头也不回就走了。
  “嘿!”尚武不服气了,“大小姐,你说甲鱼子这是什么意思?”
  “让你守着就守着。”钱亦心想到,“我的伪装失败了?”
  “其实……细细看的话,确实……”
  这下明白了,钱亦心易容失败。算了,下药也要下的光明正大。
  她道,“把酒壶给我。”
  钱亦心接过酒壶,一把将雅间的门给推开了。她这一下子,来得突然。本来房里的两人一个弹琵琶,一个听琵琶,虽隔着些距离,可气氛正好。现在可好,被她一搞,缱绻蜜意统统不见了。
  一见是她,叶行之刻意板着一张脸,“我不是说不许打扰么?出去。”他心中欢喜,想来钱亦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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