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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_承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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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再怎么心痛,都只能活活咽下去。
  那时候,她心中的畅快,无可言说。
  沈沅冷笑一声:“你装什么装?你想要我和我娘的命,那你就来取,反正你们母女也别想过好日子!至于苏家……哼!”
  “你以为,我为何非要将苏玉如牵扯进来?”沈沅恶劣一笑,“就算我死了,你们也别想跑,一个都别想跑!”
  皇后恶狠狠瞪着她,心中恨到不行:“你恨我,你冲着我来,四丫头做错了什么?你……”
  沈沅像是鱼死网破一般,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那我又做错了什么?我母亲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做你们母女的垫脚石?凭什么?”
  这一场内斗,堪称惊掉人眼。
  映晚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感慨皇后胆大包天,敢调换公主?感慨皇后心狠手辣,谁都能做垫脚石,还是感慨……
  映晚想着想着,又想到昨日绑架自己的那些人,似乎提起过这位苏四姑娘。
  原来果然是沈沅所作所为。
  蒋贵妃一直很担心自己的儿子,这会儿也惊住了,呆呆看着皇后两人打骂,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皇后一直装的温婉贤淑,居然敢做这种事,这也太可怕了!随之而来的是欣喜,皇后犯了如此大错,定是要废后的,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立继后的话,还有谁比自己这个贵妃更有资格。
  当务之急,还是保住儿子。只要儿子好好的,有企鹅都不是问题!
  蒋贵妃不顾皇后二人厮打,几步走到映晚跟前,朝着她跪下,磕了几个头,哭哭啼啼道:“郡主,我替时文向您赔罪!”
  “小六被我和陛下宠坏了,一向无法无天,什么事都敢做,我不为他辩解。”蒋贵妃哭道,“只是郡主已将他打成了这个模样,重伤难治,只怕难好,求郡主饶他一命吧。”
  “郡主受惊是小六的错,但是郡主毫发无伤,他也已经得了教训,郡主……”
  映晚平静道:“这件事我不管的,贵妃娘娘去求太子殿下吧。”
  “郡主,您答应的事情,太子殿下怎么会不答应呢?”沁嫔竭力求情,“臣妾不敢多说别的,只求郡主饶他一条命罢了,若是郡主觉得不顺心,便拿我的命赔偿!”
  她呜呜呜哭着,想着映晚自小无父无母,应当十分羡慕母爱,便哭道:“若他没了,我这条命也便没了,求郡主给我一条活路吧!”
  映晚一言不发,看了眼沈时阑。
  沈时阑看着蒋贵妃,等她哭诉够了,才平淡开口:“贵妃若只要他的命,你可以放心,他毕竟是父皇的儿子,我不会叫他死。”
  蒋贵妃脸上一喜。
  沈时阑不再理会她,将目光转回沈沅身上,冷淡道:“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派人绑架映晚,刺杀沈时阑,已是板上钉钉的罪名,不需要审问。也是因此,沈沅分外疯狂,卖起人来毫不留情。
  “有啊,刺杀你的事情,二哥哥也有参与!”沈沅巧笑嫣然,哪怕在厮打中闹得狼狈不堪,依然维持着该有的端庄,“太子殿下要处置的话,可不能只处置我一个哦?”
  沈时阑蹙眉,淡淡点了点头:“知道了。”
  “将刚才的事情,禀告给父皇吧。”沈时阑淡淡道,“沈沅秋后处斩,皇后娘娘的罪名,还是让父皇处置的好。”
  沈沅冷笑一声:“秋后处斩,我的日子不长了?”
  沈时阑好脾气地看着她:“对。”
  你的日子不长了。
  沈沅便不挣扎了,淡淡问:“那苏四呢,她怎么样?”
  苏家那位四小姐,沈时阑以前见过的,跟皇后长得极像,众人都以为是女儿随姑姑,并未多想过。四姑娘被苏二夫人养的极好,乖巧温柔,遭逢大难后未曾自尽,反而在庙里落发,接济贫苦百姓。
  是个极好的姑娘。不知道苏四是妹妹的时候,沈时阑还惊讶于她的坚韧善良。
  如今哪怕她是皇后的女儿,沈时阑也不打算再对付她。身世的事情,苏四姑娘一概不知,全是皇后做的,在她心里她只是遭遇了大难的苏家姑娘,苏二夫妇是她的父母。
  她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沈沅不一样,或许沈沅一开始是无辜的,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她早就不无辜了不管是残害苏四姑娘,还是刺杀太子,亦或者绑架映晚给沈时文,每件事都够她死一百遍的。
  沈时阑看向沈沅:“她是皇女,现在如何,以后也如何。”
  沈沅冷冷笑道:“所以我做这么多,最后还是要做她的替罪羊?我死后,她依然能够锦衣玉食地过着好日子,是吗?”
  “是!”
  对于刺杀自己的人,沈时阑没什么好心,也很乐意让她不高兴,淡淡道,“如你所言,她会一直过着好日子,永远不会有人打扰她。”
  沈沅心中恨意丛生,冷笑道:“早知如此,我该杀了她才好!”
  沈时阑淡然不语。
  皇后本就体弱多病,这会儿被沈沅打的坐在地上,哀声对沈时阑道:“你真的不动我的女儿?”
  沈时阑不理会她,只将目光落在沈时桓身上,冷笑一声,“二弟,见我活着,你高兴吗?”
  沈时桓干笑一声,“皇兄,你可别信这个疯婆子的,她为了脱罪,什么话说不出来?”
  “我们是亲兄弟,我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呸!”沈沅冷喝一声,“这般不要脸的话,也唯有你能说出口了。”


第51章 
  “你骂谁?你才不要脸……”
  “沈时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答应帮我的时候,就做好准备送我和玉如顶黑锅,如今装什么装?”
  “皇兄,臣弟没有啊……”
  沈时桓和沈沅狗咬狗,沈时阑并不理会,只淡淡道:“你们都闭嘴。”
  沈沅如同秋后的蚂蚱,死到临头,是再也不怕的,癫狂般地冷笑:“太子殿下,皇兄,你若是放过他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映晚低声吐槽:“你活着都斗不过他,何况死了!”
  冷笑声陡然一停,沈沅嘴唇颤抖,一言不发。
  是啊,她活着都被欺压至此,何况死了?
  她本就不是沈时阑的对手,从来都比不上他这种真正的天之骄子。
  沈时阑比谁都冷血,处置人的时候,不顾沈沅悲惨的身世,更不顾和两个皇子的血缘关系,下手极狠。沈时桓作为刺杀太子的主谋,被判圈禁皇陵,此生不得踏出皇陵一步。
  沈时文身受重伤,又只是个帮凶,是以只被夺去身上的爵位,贬为庶民。
  两位皇子的判决立时生效,当场就被拖走了。而沈沅原是也要被拖走,但混淆皇家血脉事关重大,她作为主人公留了下来,等着皇帝过来。
  阳光明媚灿烂,皇帝听闻这些事情之时,险些没能站稳,指着皇后说不出话:“你……你……贱人!”
  那位苏家四姑娘,小时候皇帝也见过的,乖巧温柔,比沈沅漂亮,比沈沅聪明,见着他也不害怕,是个极好的小丫头。他也想过将那个丫头嫁给某个儿子,后来她出了事才息了这个心思。
  却原来,那个姑娘是他的女儿。
  儿子被圈禁,女儿被沈沅害了,皇后此刻坐在地上呆呆愣愣地,还不忘为自己辩解。“陛下,此事实在怨不得臣妾。当年陛下专宠蒋氏,她恨我至极,一心想要害我的女儿,我这才不得不……”
  “你放屁!”
  蒋贵妃从来就不是个能被污蔑的人,“我何时要害过人?沈沅和沈时桓还不是好好活着,你当谁都和你一样下作!你以前害过太子,就以为我和一样会害你的孩子!”
  “呸,小人之心!”
  这话信息量太大,皇帝怒道:“你害过阿阑?”
  沈时文被贬为庶人,性命无忧,至于爵位什么的,只要陛下还活着就总有拿回来的一天。蒋贵妃安了心,此刻怀着戴罪立功的心思,丝毫不怵,“先皇后去世前,她就给太子殿下下过毒,只不过碰巧被猫儿吃了。”
  “这些年来也屡次想要下手,幸好太子早有防备,没让她得逞!”
  “不喜若是不信臣妾的话,可以问问太子殿下,他定是不会骗您的。”
  皇帝没问,只闭了闭眼,冷硬着声音开口:“蛇蝎妇人!”
  “心如蛇蝎,你也配做皇后?”皇帝道,“传朕旨意,皇后着意混淆皇室血脉,以外人为公主,乃十恶不赦之!废去皇后尊位,打入冷宫。”
  “还有……”皇帝想起那个在庙里出家的姑娘,一时有些棘手,不知该怎么办。
  沈时阑平静道:“既然是皇家血脉,自然要回宫来。”
  父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敲定了所有责罚。
  这满院子的人,除却蒋贵妃逃过一劫,其余所有人都没落得好下场,尤其是皇后一脉,几乎是全军覆没。
  蒋贵妃不敢炫耀,只抹了抹眼泪,跪地哭诉:“陛下,照理说小六的身份不该再待在宫里,只是他如今伤成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若就这样送出宫去,岂不是要他的命吗?”
  “陛下,臣妾愿意用自己的位分做交换,只求让小六在宫里养好伤,日后我们母子两个一起走也行。”
  她深知示弱的重要性,眼泪汪汪盯着皇帝。
  沈时文是个惹人厌恶的废物,但无论他再怎么废物,都是皇帝亲生的儿子,若真叫他死了,皇帝大约会记恨映晚。沈时阑淡淡道:“这是应该的。”
  蒋贵妃大喜:“多谢太子殿下。”
  ========
  经历这场变故,宫中陡然清净起来。
  皇后母子几人刺杀太子,死的死关的关,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连带着整个苏家都吃了挂落,被削去官职。陛下对太子殿下的看重,似乎超过了想象。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皇帝留下苏家不受重视的苏二老爷一脉,让他继续做个小官。这是苏四姑娘求来的,苏四姑娘在庙里听说了自己的身世,惊了半天。
  最终还是拒绝了认祖归宗的提议,只求皇帝饶过养父养母的性命。
  “这些年来他们对我尽心尽力,将我教的极好,虽非我的生身父母,却并无一处对不住我,若因我而死,我心中有愧。”
  皇帝听了她的话,没有多言便答应了。
  想来,他应当也是犹豫的。犹豫着该不该让名声尽毁,遭遇大难的女儿认祖归宗。若是不叫她回来,他自己心里难安,若是叫她回来,皇家名声恐有所损伤。
  如今她主动提出不回来,皇帝抱着补偿她的心思,自然千依百顺。
  苏家二老爷本就官职卑微,留着便留着吧。
  与此同时,嘉陵林郡主和太子订婚的消息,也传遍朝野内外,宫中妃嫔公主们再不敢找映晚的麻烦,以往总看不上她的那些个人,一时之间见了面,都笑语相对,高兴的不行。
  映晚不由得感慨,“这才是见风使舵呢!”
  清河为她梳着头发,轻笑道:“郡主日后是太子妃,尊贵无匹,这些人巴结您,也不过是畏惧权势。”
  “是啊。”映晚嘲讽般笑笑,“他们巴结的是未来太子妃,不是卑微的嘉陵郡主。”
  “郡主就是太子妃,太子妃就是郡主,何必分开来想?”簌簌随口道,“若按照郡主的话来说,难道旁人巴结太子,不是因为太子爷的身份?难道他们畏惧陛下,不是因为皇位?”
  “一个人和他的身份本就是分不开的,若非要拆开来说,那才可笑呢!”
  清荷顿了顿,亦笑起来:“是这样的,我魔怔了。”
  她说的对,一个人哪儿能拆开来看呢?以前那些人蔑视郡主,也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并不是因为她这个人有多么不好。
  都是一样的,本就不必多言。
  映晚看着镜子里的娇美容颜,跟着轻轻一笑:“簌簌说得对,是我想的太多,也魔障了。”
  镜中少女美如繁花,娇艳绝伦,轻轻一笑带着惑人的绝美姿态,引诱无数蜂蝶前仆后继。
  清荷低声呢喃:“等大婚那日,郡主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第52章 
  皇帝为嘉陵郡主和太子殿下赐了婚,尘埃落定,京城中觊觎郡主的儿郎们一时收了心思。
  可太子的婚姻大事不可马虎,规矩礼仪甚多,一时半刻是准备不好的。
  更何况,嘉陵郡主联姻而来,原是任由陛下处置,要嫁给京城中不受重视的皇室亲眷,是以嘉陵王府只来了几位长史。
  如今,她有福分嫁给太子,做着世间最尊贵的女子,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叫几位长史发嫁太子妃,实在对太子不敬。
  皇帝谴了使臣带上圣旨往嘉陵去,命嘉陵王携妻子儿女入京,为郡主送嫁。
  映晚听闻此事,喟叹一声,并未多言,只起身去给太后请安。
  却不想去的不是时候,太后正端着茶盏,又轻又慢地搁在手中晃悠,明淑长公主低眉顺眼站在母亲跟前,哭哭啼啼的赔罪。
  映晚进退为难,还是太后瞧见她,招呼一声唤她坐下。
  明淑长公主顾不得体面,仍哭道:“母后,明淑已知错了,日后再不敢跟皇兄呛声,还请母后为我求个情,别叫皇兄为难我。”
  映晚心中暗自纳罕。
  她进京时日不长,却也知道陛下对这个妹妹极好,保她衣食无忧作威作福,连得罪太子都可全身而退。换了旁人,哪儿有这等体统?
  怎么长公主竟还觉得陛下为难她?
  很快,明淑长公主就为她解了惑。
  “母后,文舟做的好好的,皇兄却要将他调去外任,这是做什么?若我得罪了他,我们兄妹说什么都可,做什么拿我儿子出气?”
  映晚心下一哂。
  明淑长公主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赵文舟本就出身显赫,在京中职位身份地位颇高,但算起权柄并不大。可出京后历练几年回来,便可做独当一面的高官。
  若真是对他好,何必将人拘在京城中,无法大展拳脚?
  若说外头比京城危险,这是必然的,可一向富贵险中求,哪怕是太子殿下,也是平定扶安王之乱,才彻彻底底坐稳这个储位的。
  明淑长公主,实乃妇人之见。
  只是皇家的事儿,目前还轮不到她置喙,映晚坐直腰,平平静静听着,偶在心中点评几句,却安安静静不说话。
  待明淑长公主絮叨完了,太后才淡淡开口:“文舟自个儿心里有数,你做母亲的可曾问过他的意思?”
  “他年纪轻轻的懂什么……”
  “文舟比你懂的多。”太后打断女儿,“你以前与皇后走得近,文舟劝过多少次,你听过吗?如今那一脉全都搭了上去,还不能说明文舟比你眼光好吗?”
  明淑长公主憋着嘴不语。
  “文舟是陛下的亲外甥,陛下岂会害他。”太后蹙眉,“映晚说说,若你是文舟,你愿意留在京中,还是外放?”
  映晚恭敬抬眸,思索片刻道:“若是小女,自然愿意外调。”
  “自个儿在外头做过,尝试过如何独当一面,来日才好承担重任。若一味被人庇护,将来怎么好重用呢?”
  映晚一本正经的,清澈见底的眸光带着笑意。
  太后赞许地点头,“十几岁的小丫头都比你看的清楚,你别在这儿碍着哀家的眼了,惹人不高兴,回你府上去。”
  明淑长公主赌气走了,太后摇摇头,看向乖巧懂事的映晚,“若你母亲是哀家的女儿,不知道省多少麻烦。”
  映晚垂眸轻笑,“太后娘娘谬赞。”
  母亲自是好的,守节高义,不让须眉。可惜实在命不好,跟明淑长公主无法相提并论。只怕这话给长公主听去,又要生出是非。
  太后忽然叹口气:“你可知文舟为何突然外放?”
  “不知。”
  太后神情复杂,幽幽道:“是阿阑的主意。阿阑说,他心里一早就对你有好感,还是将人远远调开,省得生出龃龉。”
  映晚手指一顿,心中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若是因为她,不知太后和长公主,会不会对她生出厌弃之情。若是长公主便罢了,她本就不喜欢自己,可太后这边可怎么办呢?
  “是吗?我倒是没看出来。”
  “你不必多心,哀家不会因此迁怒你。”
  “是。”
  太后望着她美丽的眉眼,“现下还是别的事情更要紧些,你要嫁给阿阑,嘉陵王府的人来送嫁,我想着你们关系不亲近,便让人去云台山请了你舅舅回来。”
  映晚一怔:“我母亲不是独女吗?”
  哪儿来的舅舅?
  纵是太后,也不好这般骗人。
  “是你外祖父的堂侄子。”太后道,“云氏一族就剩他一个,血缘是远了,可算起来也是你外家最亲近的舅舅,却是个不羁的,在云台山修道多年不肯归乡,如今哀家令人送信过去,才肯下山。”
  “不过俗话都说,娘死舅为大,有个舅舅坐镇,也好叫你叔叔婶婶忌惮一二。”
  映晚心下感念“多谢太后娘娘。”
  “映晚,哀家有个不情之请。”
  “太后娘娘请说。”
  “云氏子有经世之才,若做个方外之人实在可惜,哀家要请你将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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