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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_承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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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可是明淑长公主啊,嚣张跋扈,没有她不敢得罪的人,都因先皇后挨了责罚,连太后都不曾为她讲话,可见得罪皇帝有多深。
  连明淑长公主都不能幸免,遑论别人。
  以往得罪过沈时阑和先皇后的人,惶惶不可终日,这日都急匆匆前来表忠心了。
  所以这日一早,后宫竟聚集地难得齐整,一起跪在宝华殿前为先皇后祈福,连苏皇后都求了情出宫门,前来跪着。
  沈时阑从东宫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满满当当的女人,都是他父皇的妃子,一个个都哭的真情实感,好似先皇后不是死了好些年,而是新丧。
  其中尤以蒋贵妃为最,她身份低微,全靠皇帝宠爱才能站稳脚跟,却一直不得太后欢心,这会儿不知道是为了讨好沈时阑还是太后,捂着帕子哭的妆都花了。
  沈时阑看她一眼,径直走进殿内。
  母后不喜欢这些个女人,他也不喜欢,今天这样的日子,只他们母子二人才最好。
  沈时阑跪在灵前,望着母亲的牌位,心里闪过一丝苍凉。
  母后去的早,小时候虽然有父皇千疼百宠的,可他毕竟那么忙,不可能事事兼顾,再加上有人欺上瞒下,沈时阑亦没少吃苦头。
  可那都不算什么,他最羡慕的,是有时候苏皇后牵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慈母之情毕露。
  每到这个时候,沈时阑甚至觉着她没那么可恨了。
  他将黄纸丢进盆里,默默盯着那个牌位,眼中的伤感一闪而过。
  “母亲,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姑娘。”
  “她很美很美,我不敢喜欢她。”
  “以前你告诉我,但凡绝色女子皆是祸害,可她却是绝色中的绝色,是不是更为祸害?”
  沈时阑心中慢慢想着,忽然漫上一层又一层伤感,脸上都带了伤意。
  “她好像并不喜欢我。”
  “母亲,我该怎么办?”
  他静静动作着,将说不出口的话全在心里告诉母亲,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深不可测,猜不透他的情绪,无法窥探他内心分毫。
  跪了许久,沈时阑才站起身,动了动发麻的双腿,站起身走出去,门外依然跪着许多女子,这会儿却不止有后妃,诸位王妃连带着公主郡主都来了。
  沈时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道素色的衣衫上,映晚今儿穿的极为清淡,衣衫首饰一概从简,却更衬托出风流体态。
  沈时阑看看她,好久道:“都散了吧。”
  苏皇后一直没说话,只蒋贵妃掩唇,哭唧唧道:“太子殿下这说的是哪儿话,这般埋汰人?”
  沈时阑不解,自己何时埋汰她了?
  “我们等从一早等到现在,却连先皇后的面儿都没见上,殿下便要赶我们走,未免太无情了……”
  沈时阑脸色复杂,为她的脑子感到担忧,更担忧自己的六弟将来会不会傻了,要自己养活一辈子。
  他道:“孤亦没见到母后的面。”
  人死数年,你还想见人家的面儿……
  不知道这话是哪个蠢货教她说的,真是主仆蠢到一起去了。
  蒋贵妃噎住,又哭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时阑被她哭的脑仁疼,不懂父皇怎么能忍受这种女人的,哭哭啼啼的,便不觉着烦吗?居然还能一宠宠个十几年……
  他懒得理会蒋贵妃,只对苏皇后道:“皇后娘娘请回去吧,母后冥诞已过,不必你们祭拜。”
  他是真心不愿意让母后看见这些人的,不管这些人做什么,都与他无关,更不用她们烦扰母后的安宁。
  要祭拜,在这儿拜完就走便是。
  没有那个心,就不要打扰亡灵。
  苏皇后被侍女扶着站起身,淡淡道:“既如此,本宫就走了,太子殿下也小心着点儿身子,都说哀毁必伤,别太难过……”
  她话说的温柔,却没什么感情,只随意敷衍敷衍罢了,如同以往的二十年,一直是这种腔调。
  习以为常。
  皇后离开,后妃们自然也不愿意在太阳底下晒着,还跪的膝盖疼,也全都站起身跟着要走。
  人群中却有一个身影格外显眼。
  映晚没有走,甚至没有起身,依旧跪地身板挺直,在身边人让开地方之后,双手伏地,头磕下去。
  行了三个标准的祭拜礼。
  一丝不苟。
  安静认真,那副模样,就好像在祭拜很重要的人。
  认真到,没有人能说她心不诚。
  沈时阑忽然觉着,心口有个地方被人撬开一道口子,一阵温热的液体仿佛顺着那道口子,缓缓注入进去,让他有种想要张口说话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惹,国庆节出门玩啦,所以更新不及时……


第33章 
  夏日燥热的风里,烈阳之下,沈时阑压下心中的想法,静静看着她站起身,随着人群离去,终究没有讲话。
  若是她没有那个心,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决定她的人生呢?小六也好,他沈时阑也好,于她而言,似乎并无不同。
  映晚的身影落在人群里,逐渐消失不见,沈时阑回过头望一眼大殿,里面香雾缭绕,朦胧不清。
  人生漫长,他不该为一己私心毁掉旁人。
  母后一生凄苦,又怎能忍心令旁人重蹈覆辙。
  这座深宫是一座巨大的牢笼,里头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不管男人女人,最终都会变成自己不认得的模样。
  她是个好人,理应好好度过这一生,小六儿若不好,那便看看旁人,王孙贵族那么多,总能找到一个相配的。
  不管如何,她都不该是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初见那日的情景,她经历过痛苦和挣扎,后半生就该安稳无忧。
  那日她被迫随着嘉陵众人迎接他,柔弱女子抛头露面,不知被多少人诟病,连他都觉着她不庄重。
  他回想起那日在嘉陵王府门前。
  映晚紧紧咬着下唇,苍白的唇上涂了绯红的胭脂,这会儿却被她咬的斑驳不堪,露出娇嫩的唇色。
  雨打娇花,不过如是。
  可脸色却因羞辱胀的通红。
  他记着当时自己只是从身边路过,冰冷的眸子扫视一眼,便让映晚微微颤了颤,胀红的脸上热度煞时消下去,只剩下无尽的羞惭。
  那种尴尬的羞惭,隔着千重山水都能感知到。
  他没说话,从她身旁走过,踏进嘉陵王府的大门。却见映晚站在那儿不知所措,这群人定是要去前厅商议事情的,她在那儿格格不入,不太合适。
  可是嘉陵王不说话,她也不敢离开。
  那种尴尬,很快又席卷而来。
  嘉陵王回头瞧了一眼,眼神带着警告,却如同一个慈和的长辈般招呼她,“映晚,别愣着,快跟上。”
  映晚太柔弱了,脚上踩着柔软的绣花鞋,细碎的步子跟不上他们的脚步,只能竭力加快步伐,走的极为艰辛。
  梨花般的脸颊上,渗出点点汗液,顺着额角落在晶莹惑人的下巴上,又从下颌一点一滴落下去,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映晚一无所觉,只竭力走着,细碎的步伐迈的艰难,匆忙的身姿如同一只忙碌的蝴蝶。
  他当时不知想着什么,霍然停下脚步。
  映晚本就和嘉陵王一左一右走在他后头,这会儿来不及反应,竟是一头撞到他背上。
  沈时阑自个儿骑马打仗历练久了,脊背坚/硬/如铁,额头撞在上面就跟撞了墙壁似的,还是在小跑的途中撞了墙。
  想来是很疼的。她细白的手捂上额头,眼睛不受控制地泪光闪闪,疼的实在忍不住自己。
  沈时阑回头瞥她一眼,目光冷冷的。
  被他冰刀一样的眼神注视着,映晚不禁有些惊慌,连忙低头道歉:“殿下恕罪……”
  绵柔的声音如同微风,带着微微的泪意,就算是冰雪也得被她融化,沈时阑只定定看她一眼,没有丝毫反应,转了头看向嘉陵王。
  她不该被这种尴尬羞辱。
  嘉陵王府尊贵的郡主,千娇百宠尚且不够,何必如此辛苦呢?
  他身边的长史道:“嘉陵王,咱们议事还要带着郡主吗?”
  嘉陵王赔笑,有些胆怯地开口:“映晚,你先回去吧。”
  “叔叔知道你的心意,只是这等场合,实在不适合你待着,你听话,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还是把事情都推到映晚头上了,这个叔叔是丝毫不顾自己生死的。映晚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是,叔叔。”
  她说完走了,沈时阑亦回过神。
  在记忆之外,沈时阑默默垂下眼,浓密的睫毛盖住眼皮,落下一层阴影,更显得他神秘莫测,情绪复杂。
  ………………
  先皇后的冥诞没能掀起波澜来,紧接着的日子也格外平静,自打苏皇后被皇帝关进宫里,整个后宫都宁静了许多,连沈沅和苏玉如二人都不在御花园晃悠了。
  映晚除却碰见过两次蒋贵妃,被冷嘲热讽几句外,倒没旁的烦心事儿,只管陪着太后。
  可皇后总不能被关一辈子,后宫当中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等着六宫之主来处置,到七月七乞巧节之前,皇帝终于真正将人放了出来。
  按照皇家旧例,每年七月七这日,帝后会宴请满京城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召他们入宫觐见,互相见一见面,若能成就一二姻缘,亦是天大的恩德。
  年年乞巧,皇帝也不吝惜自己的圣旨,但凡有请,便会颁下赐婚的旨意。
  是以,乞巧节算得上是宫中最热闹的节日,亦是人人都向往的节日。
  簌簌和清荷都是宫中的老人,对我乞巧节的宴会十分清楚,都围着映晚跟她讲。
  簌簌道:“今儿晚上会有许许多多的小姐们进宫来,郡主未必认得,到时候只管请教人家芳名就是,郡主初来乍到,若有人说闲话,奴婢不会让她们好过。”
  “郡主安心,您是一品郡主,该旁人主动向您问安,若不自报家门那是他们失礼,与郡主无关。”清荷给她梳着头发,笑道,“我也想看看这些千金小姐的教养呢……”
  映晚摇头笑了:“噤声!”
  被有心人听去可就不好了。
  “郡主安心。”簌簌温声道,“没人听得到。”
  她瞧着四面大开的窗户,侧头笑了:“若有人过来,我们一准儿早就瞧见了。”
  映晚笑了笑,“御花园那么大,在这儿设宴,便不怕有人走丢吗?”
  “怎么会?”清荷哑然失笑,“今儿来的人多,御花园虽大,却处处都是人,怎么都不会走丢的。”
  真丢了,恐怕是脑子有毛病。
  清荷没敢说。
  梳洗之后,映晚穿上为今夜准备的衣裳,对着镜子照了照。因是乞巧节,窗外星辰璀璨夺目,御花园里明灯三千,她今儿特意选了件月华色的衣裳,色泽淡雅,在夜里不太显眼,省得被人挤兑。
  连头饰都只两支白玉簪,配上郡主品级的发冠,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映晚觉得自己极是不容易了。
  走到御花园里,人已经来了许多,三三两两散着说话,映晚一走过去,便听到一声欢快的呼唤:“映晚!”
  回头一看,果真是陈凝凝。
  这姑娘红衣如火,如同烈焰骄阳,妆容亦是大胆明艳,在人群里光芒夺目,将旁人都变成了陪衬。
  映晚走过去,含笑道:“你来这么早?”
  陈凝凝瞧着她,抿了抿唇:“你穿的好素啊……”
  映晚心里不愿意在今夜人生鼎沸中抢风头,是以也不说什么,只笑着反问:“不好看吗?”
  当然好看。
  人长得好看,就算是披着麻袋都美得一骑绝尘,何况她打扮的清雅,却更显得一张脸耀丽绝伦,星辰般的眸子丝毫不输给身侧明亮的灯火。
  陈凝凝咽了咽口水,“好看……”
  她不禁摇头:“果然,美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不像我们还得特意打扮。”
  与她熟悉一点,知她性情便是如此,映晚亦跟着调侃:“凝凝今儿穿的如此好看,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料想陈凝凝居然红了脸,一向大大咧咧的姑娘也知道害羞,压低声音“嗯”了一声。
  映晚目瞪口呆。
  她只以为是沈时阑,心里头便有些闷闷的发堵,却不知该讲什么话才好。沈时阑跟她没关系,她也决意与他再无瓜葛。
  若他娶太子妃,陈凝凝是最好的选择。
  再好不过,自己不该难受。
  凝凝若喜欢他,身为朋友,更应该为她高兴,祝她幸福。
  林映晚,你配不上的人,有人配得上。让他们都好好的,你不必感到难过。
  映晚心神不宁,不知陈凝凝接下来说了什么,只低头随声附和,眼睛里的光却有些暗淡。
  沈时阑……太子殿下……
  她咬了咬下唇,含笑抬头,对上陈凝凝的眼睛,“那可要恭喜凝凝了。”
  陈凝凝依旧叽叽喳喳的,映晚是半句都没听见了。
  映晚正走神,陈凝凝却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对上来人,冷哼道:“苏姑娘!”
  映晚回神,抬眸看向款款走来的苏玉如,今儿只她一人,不见沈沅的身影,映晚微微蹙眉。这二人寻常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怎么今儿这种大场合不在一处了?
  苏玉如已经走到跟前:“郡主,陈姑娘。”
  “苏姑娘。”映晚颔首,笑着看她,并不主动搭话。
  陈凝凝笑嘻嘻问:“苏姑娘有事儿吗?”
  不知发生了什么,苏玉如眼中飞快蒙上一层水雾,眼泪啪嗒啪嗒地掉,“陈姑娘,今夜是乞巧节,你可不可以让让我。”
  陈凝凝挠了挠头,“我听不懂苏姑娘的意思?”
  “我都知道了,陈家意欲在今日请陛下赐婚,我知道陈姑娘人美讨人喜欢,可我是真心爱他的,陈姑娘……”
  陈凝凝唇角勾起一抹笑,反握住映晚的手,懒声道:“你是我什么人啊,就要我让着你?”
  映晚抿唇,摇了摇头:“苏姑娘,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您亦有意于……便请令尊令堂做主,岂不是更好?”
  何必巴巴跑来跟人家年轻姑娘说这种话。
  上次同她讲,这次同陈凝凝讲,之前还不知道对多少姑娘讲过,人家姑娘若脸皮薄一点,都只得答应。
  莫非她内定太子妃的传闻,便是这么来的?碰见个年轻女子就说自己深爱沈时阑,求人家放手?
  映晚不由得感慨。
  这本事够可以的,只是略显的下作。
  所以若真的娶太子妃才,想必太后和沈时阑更倾向于陈凝凝。
  映晚心里叹口气,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
  不管太子妃是谁,总归不是她,没必要再心塞,真的没必要。
  苏玉如被她的话堵的一哽,眼泪流的更凶:“我知道我脸皮厚,可……可我真的喜欢他,陈姑娘没了他还能活,我若是没有他,恐怕活不下去。”
  这话矫情的不行。
  映晚和陈凝凝都落了一身鸡皮疙瘩,陈凝凝呲牙咧嘴道:“这话可别找我说,找我爹去,他说了算!”
  她亦是不乐意应付苏玉如的,人家人不坏,只是有点儿心机,可长得柔弱无依的,不说话就哭,话说的重了只怕躺地上装病。
  来个西子捧心,全京城都得谴责自己。
  她得罪不起这样的人。
  陈凝凝叹息一声,摸了摸后脑勺:“或者你去找陛下?”


第34章 
  七夕节赐婚是皇帝的事儿,他乐意成人之美赐下婚事,自然是皆大欢喜,若他不乐意,也没人能奈何他。
  所以让苏玉如去找皇帝说这件事儿,真是半点毛病都没有。
  可听在映晚耳中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谁的婚事要皇帝做主呢?
  除却沈时阑,应当没第二个人。
  映晚掐了掐掌心,依旧温柔笑着。苏玉如的目光转向她,咬唇委屈不已:“陈姑娘,您纵然是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该看看郡主的面子,她前些日子可算是救过你的性命。”
  映晚脸色淡了淡:“苏姑娘的话,恕我不能苟同,陈姑娘的婚事与我有关系吗?为何要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哭诉归哭诉,那是你自个儿的事情旁人管不到你,何必拖人出来挡刀呢?
  映晚神色越发冷淡。
  “郡主不要嘴硬了。”苏玉如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关切非常,“我知道郡主与太子殿下有情分在,非旁人可及……”
  “苏姑娘多虑。”映晚断然她的话,“我从不曾与谁有过情分,更没有超越常人的情谊在,还请苏姑娘别空口白牙污蔑人!”
  她冷冷看着苏玉如,今儿若不打断,她还不知会一脸单纯地说出什么话来。
  这种人才最可怕。
  陈凝凝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人拦了一把,映晚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女儿家自己做主的,苏姑娘还是去请示令尊吧。”
  苏玉如张嘴刚想回话,却极速落了下去,望着映晚身后,率先喊道:“太子殿下!”
  一声呼唤,千柔百转,带着十万深情,令人为之侧目。
  不知道的还当他们之间有点儿什么。
  映晚下意识回头,瞧见来人苍青色的袍子,沈时阑那张脸依旧是没表情的,眼神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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