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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事房悠闲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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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觉得好笑,可多的还是难受和担忧。
  就赵斐那模样,看着就没多少血色……还流鼻血……
  陆湘恨不得替赵斐去流鼻血,她自己倒点霉,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长禧宫想瞒着这事呢,没往宫里递消息,我就觉得不妥。姑姑,你说六爷这身子,万一熬不过去,提前给皇后娘娘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陆湘狠狠瞪了小顺子一眼,他这才噤了声,讪笑着看向陆湘:“姑姑这儿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回去当差了。”
  “去吧。”
  打发了小顺子,陆湘怏怏地回到敬事房。
  先前放心不下赵斐的状况,这才叫小顺子过去打探,以为打探清楚了就能安心。
  谁曾想赵斐那边的状况竟然这般严重,听完小顺子的话,甚至比先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还有烦躁。
  还是得过去看看。
  赵斐,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陆湘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甚至比她自己死还要害怕。
  她活了这么久,虽然不敢自诩做过多少好事,但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倘若赵斐真的因为自己的鸡汤身体变得更差,那她可还怎么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陆湘恨不得立刻去长禧宫询问赵斐的病情,可又觉得上午才去了北苑,一天去两回总是不合适。
  再说陆湘不通医理,去了帮不上什么忙,指不定还会像鸡汤一般弄巧成拙。
  就这么沮丧着,陆湘闷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其实准备出去用晚膳。
  刚起身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一打开,居然是夏晚站在外头。
  陆湘顿时紧张起来:“夏晚,你怎么来了?”
  夏晚道:“姑姑,兰喜自从上回挨了沐贵妃的责罚就一直不肯认真做事,陈公公今日生了气,叫我过去请姑姑过去,把兰喜带走。”
  兰喜?
  “姑姑,快走吧,晚了,陈公公怕是要把兰喜直接撵了。”
  陆湘满腹狐疑,总觉得夏晚话里有话,只是见夏晚一直殷切看着自己,当下没再多问,只点了头跟她一块儿走。
  等到出了敬事房的院子,陆湘方问:“陈锦真要撵兰喜?”
  夏晚见状,低下头,老老实实的说:“不是,兰喜自从挨了罚做事可勤勉了,再不贪玩。”
  “那你为什么那么说?”陆湘顿住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夏晚道:“是陈公公吩咐我这么说的,他说,姑姑不好平白从敬事房出来,所以教我说这个话。”
  “那……”陆湘一时语塞,缓了缓方才道,“那他要我过去做什么?”
  “主子不大好,陈公公说想请姑姑过去瞧瞧。”
  瞧?
  陈锦为什么说要自己去瞧?他是不是在怀疑自己的鸡汤有问题?
  一定是的,赵斐会腹痛,谁都能想得到是吃食出了岔子。
  赵斐这几日虚弱,素日只进白粥,这粥都喝了好几日了。今日除了粥,赵斐唯一吃的东西就是陆湘带过去的鸡汤。
  陈锦该不会是想把自己蒙过去,然后送上一顿鸿门宴为主报仇?
  陆湘把心一横。
  罢了,就过去瞧瞧,赵斐真要死了,陈锦有仇就报仇吧。


第67章 
  天一暗,暑气便被夜色吞噬,骤然凉爽起来。
  从敬事房走到长禧宫的路,陆湘近来已走过了无数次,可每一次心情都不一样。
  此刻的心情无疑是最复杂的。
  既想快些走,好过去确认一下赵斐的病情,却又有些胆怯,生怕到了长禧宫被陈锦责问。
  想快些走的时候,陆湘恨不得朝着长禧宫一路跑过去。
  想慢些走的时候,陆湘恨不得转头就回敬事房躲起来。
  好在夏晚在旁边,陆湘既不能往前奔去,也不好掉头回去,就这么跟着夏晚,不快也不慢地走到了长禧宫。
  许是因着赵斐突然发了急病,站在宫门值守的太监面色看起来都有些凝重,没像往常那般跟陆湘笑着打招呼,望见夏晚带着陆湘过来了,只默默把宫门打开,让她们进去。
  “陈公公在内殿伺候六爷呢!姑姑请吧。”夏晚把陆湘领到廊下,推开了殿门。
  陆湘走进去,只见内殿中已经亮起了一盏碧玉浮雕缠枝莲纹大烛台,燃的是蜜蜡香烛,殿里闻着有一股淡淡的蜜香。这蜜香郁郁沉沉的,把殿内的药味冲淡了许多。
  “六爷。”陆湘站在寝殿进门的围屏后头,轻轻喊了一声。
  里头像是有些响动,片刻后,陈锦走出来,“姑姑,主子请你进去说话。”
  “六爷的身子,到底出什么事?”陆湘小声问。
  她只是听小顺子天花乱坠的说了一通,并不知赵斐的真实病情。
  “主子吃了补品,虚不受补,太医说,就如滚烫的热油灌进冰块里。”
  陆湘仔细盯着陈锦的表情,没看出什么怒气,但她能感觉到陈锦明显没有往日待她那么亲和。尤其最后那一句话,陈锦说的时候似乎一直盯着自己。
  陈锦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赵斐吃的补品,就只有她今日送过来的鸡汤了。
  她在心里默默一叹,等到陈锦出了内殿,这才绕过围屏朝赵斐的榻边走去。
  饶是陆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进去的那一瞬间,还是吓了一跳。
  赵斐的榻边放着一只竹篓子,里头有七八块染着血的绸布,再一看赵斐,脸上没有血色不说,鼻子周围都是红红的,好似鹿子一般。
  扔下这么多绸布,他到底流了多少鼻血啊?
  陆湘忍不住鼻子一酸,再也没有勇气离他更近了。
  “怎么不过来?”赵斐问。
  陆湘难受极了,不敢说话,怕赵斐听出自己的哭腔,只冲着他摇头。
  见她这般,赵斐的笑意更浓了些:“你到底什么意思?”
  “六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陆湘看着竹篓里沾着血的绸布,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一时死不了。”赵斐自是听出了她鼻子里带出来的哭腔,不觉动容地轻轻笑道,“你倒是过来,难不成,你怕我打你?”
  陆湘原本难受得不行,听到他这句话,倒是被他逗笑了。
  “打我,倒好了。”
  陆湘低下头,走到赵斐榻前的凳子上坐下。
  不坐倒好,一坐下,陆湘就想起早先她就是坐在这里一勺一勺的喂赵斐喝下鸡汤,低着头,根本没脸去看赵斐。
  “六爷,你现在,感觉如何?”
  “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因着整个人都发虚,赵斐的声音也是轻飘飘的。
  “可是,我听别人说你今日很难捱。”
  赵斐问:“如何难捱?别人怎么说的。”
  陆湘没想到他这么好奇,可既然他问起了,自是要答:“就是……就是他们说,你今日流了好多鼻血……还……一个时辰出了四次恭……”
  赵斐的脸一下就黑了:“谁说的?”
  陆湘自是不能说是小顺子说的,支吾道:“就是听说的。”
  “胡说八道!”
  陆湘看他几乎咬牙切齿了,忍不住问:“六爷,这是假的吗?”
  “当然是假的。”
  赵斐的眼睛几乎能喷火了。
  先前吃药的时候,外头人来传话说敬事房的小顺子过来给六爷请安,赵斐便猜到是陆湘派过来打探消息的人,打发陈锦出去会会。
  “可是……”陆湘看向了旁边的竹篓子。
  赵斐忍着火气道:“是流了些鼻血,别的是假的。”
  什么一个时辰出了四回恭,太医的药喝过之后,他统共出了一回。
  陈锦这个狗奴婢!
  “哦”,陆湘稍稍放心了些,先前她就一直担忧,出恭那么频繁,赵斐的身子哪里禁得住?
  “六爷,太医怎么说的?”
  “没什么大碍,只是说虚不受补,等这受不了的补出去了,就好了。”
  陆湘脸一红,低着头说:“我往鸡汤里搁的,都是、都是大补的东西,我以为给你喝了,你的病能快些好。”
  千年的人参、千年的灵芝、千年的太岁、千年的龟壳……这得流多少鼻血才能出去。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陆湘觉得自己快语无伦次了,可是除了道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要是面前摆着荆条,她也乐意向赵斐负荆请罪。
  赵斐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坐在自己跟前,低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他有些不忍心,又有些幸灾乐祸。
  看她这么为自己着急,感觉……很好。
  “太医说,就是今晚难熬些,恐怕不得安生,睡不好觉。”
  “你肚子还难受吗?”陆湘问。
  赵斐看着她,重重地“嗯”了一声。
  “那……”他肚子疼,本来该要揉揉才会更舒服的,可是陆湘不好去给他揉,想了想,便道,“叫底下人给你装一个汤婆子,放在肚子上许会舒坦些。”
  “在对面那间屋的博古架最底下。”
  陆湘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赵斐是在说汤婆子放在哪里。
  白天叫自己换了被子,这会儿又支使自己灌汤婆子。
  也是,赵斐是被她害成这样的,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陆湘点头应下,赶忙去旁边的屋子找汤婆子。
  果然在博古架的最底下一层拿到了,心里不禁对赵斐佩服起来,他那样行动不便的一个人,又是主子,居然对自己屋里的东西如此熟悉。
  陆湘拿着汤婆子出了内殿,见陈锦和夏晚正守着烧水的炉子,铜壶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
  “夏晚,你帮我打一点凉水过来。”
  “是。”夏晚倒是听话,应声去打水了。
  陆湘见陈锦盯着自己,解释道:“六爷说肚子不舒服,给他打个汤婆子放在肚子上能舒服些。”
  陈锦笑了一声,却不说话。
  主子的被子里明明就有一个汤婆子,陆姑姑进门之前才装上的,哪里就凉得这样快了?
  陆湘不知陈锦心中所想,见他笑得怪异,以为他还在因为鸡汤的事迁怒自己,自然不会生气,反是更加愧疚。自己提着铜壶往汤婆子里道了小半的开水,等到夏晚端了凉水过来,再往汤婆子灌了小半的凉水。
  正值炎夏,若是把汤婆子灌得太热,人会烫得难受。
  “姑姑怎么不把水加满?”夏晚问。
  陆湘道:“六爷是要放在肚子上,装满了,那就重了。”
  “还是姑姑想得周到。”
  陆湘把汤婆子灌好,抱着回了内殿。
  夏晚小声道:“陈公公,好端端的,怎么要把陆姑姑叫过来伺候?”
  “多嘴。”
  夏晚努了努嘴,低头扇扇子了。
  ……
  “六爷,你试试,这烫吗?”
  陆湘把汤婆子放到赵斐跟前,叫他试试冷热。她自己摸着挺合适的,可是现在的赵斐,在她心里跟个瓷人儿似的,冷一点热一点都怕把他弄碎了。
  赵斐神色泰然,伸手摸了摸:“合适。”
  陆湘这才放了心,想把汤婆子直接递给赵斐,想起他此刻正虚弱着,或许接不住这么沉的东西,还是自己帮他搁到肚子上比较妥当。
  “六爷,你拉一下被子。”
  赵斐没有吭声,依言把身上的被子扯了起来。
  “不用掀那么高,省得着凉。”
  赵斐依着陆湘的吩咐,把被子放低了一些。
  陆湘捧着汤婆子,小心翼翼地塞到被子里。
  赵斐身上这锦被虽薄,里头的确是温温热热的。
  她想把汤婆子贴着他肚子放着,只是赵斐坐得太直,这汤婆子根本没法贴着他肚子放。
  “六爷,你往下头一些躺着。”
  赵斐顺从地往被子里滑下去一些,斜倚着枕头躺下。
  陆湘满意地点头,将汤婆子放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按了按,一边询问道:“这样好些了吗?”
  肚子胀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轻轻压一压能好过点。
  赵斐微眯着眼睛,“往下头一点。”
  隔着被子,陆湘是觉得自己好像把汤婆子搁在他腰上了,依照他的吩咐往下挪了些。
  “这里吗?”陆湘问。
  赵斐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他很享受她的关心。
  陆湘见状,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一回她给赵斐找了这么大一桩罪受,此刻能帮他稍稍缓解一些痛处,安慰了许多。
  只是没想到,赵斐瘦的跟竹竿一般,腰纤细得像女子,根本放不住这汤婆子。
  陆湘刚一松手,汤婆子便往旁边滑去。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没想到因为汤婆子往边上滑落,赵斐也跟着撑着手坐起来了些。
  陆湘自然没抓到汤婆子。
  她的手抓到了一个东西,一个她从来没碰过的东西,一个无比烫手的东西。
  也不能说一个。
  那样东西,通常都说一根。
  作者有话要说:
  赵斐(对陈锦):出去帮我卖惨。
  陈锦(对陆湘):你男人不止流鼻血,还一个小时跑四次茅厕。
  赵斐(摔):狗杂种!


第68章 
  陆湘其实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
  因此一开始,她没有特别的什么反应,以为只是碰到了赵斐身上。
  只是当她不经意地看向赵斐的时候,发现赵斐的目光有点奇怪。
  他的眸光深邃,深深盯着陆湘,好似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眉宇微微蹙起,像是很难受,又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陆湘疑惑地看着他,手上下意识的着了力。
  也在这一刻,她忽然发现了什么……
  她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
  电光火石的刹那,陆湘终于明白了赵斐为什么会是那个表情。
  她虽然没有看过没有碰过,可她在敬事房里待了那么久,跟后宫小主们讲解了那么久,那玩意她在书里看过无数次,敬事房里那几尊欢喜佛身上的她也碰过了无数次。
  只是那欢喜佛冷冰冰的,跟眼前这有温度的东西……自然是不同的。
  这是真的,这是赵斐的。
  “碰够了没有?”
  赵斐的声音终于将陆湘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猛然一凛,手上的劲儿又大了几分。
  他身上的寝衣是最细软的丝绸做的,又软又贴身,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因此陆湘的感觉特别真切。
  赵斐如玉的面庞狠狠一抽,整个表情变得杀气腾腾,与此同时哼出了声音。
  “我……”陆湘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只是眼前的尴尬,绝对不是几句话可以缓解的。
  陆湘只觉得脸庞越来越烫,她猛然一松手,捂着脸就往外跑了。
  砰——
  今日,陈锦是第二回听到殿门被人用力拉开的声音了。
  长禧宫素来清静,说话也好,做事也好,大家都是轻手轻脚的。
  这么重的开门声音,不用说,肯定是又陆姑姑出门了。
  陈锦抱着看戏的心情抬起头,果真看见陆湘从里头出来,正预备问有什么吩咐,陆湘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急匆匆地朝外头跑去,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
  “陈公公,这是出什么事了?”夏晚也觉得奇怪,好奇问道。
  陈锦不答话,不咸不淡地看了夏晚一眼,夏晚赶紧低下头。
  “我进去瞧瞧主子那边有没有什么吩咐,你看着点火,今夜热水不能断。”
  “陈公公,奴婢晓得了。”
  陈锦飞快地起了身。
  夏晚好奇,陈锦也好奇,白天是十全大补鸡汤,他倒要瞧瞧他们俩晚上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进了内殿,抬眼就看见赵斐捂着鼻子坐在那里。
  又流鼻血了?
  下午那会儿是流得勤,可是都已经一个时辰没流鼻血了,怎么又流起来了。
  陈锦转身去拿了湿帕子,走过去替赵斐擦脸,替他往鼻子里塞好绸布。
  “她走了?”因着堵了鼻子,赵斐说话瓮声瓮气的。
  “跑了。”陈锦道。
  赵斐突然笑出了声,一边笑还一边摇头。
  陈锦有些无奈,陆姑姑方才跑得那样急,总不至于是因为见着主子流鼻血被吓跑了吧?
  罢了,主子的事,他管不起,也没法管。
  他蹲了下去,将榻边的竹篓子拿出去清理。
  内殿里又只剩下赵斐一个人。
  他其实没有那么自在。
  她跑得快,倒是在他这里烧了一把火。
  赵斐有些难受,心里想的全是陆湘和他在一起的情景。
  有的是陆湘扶着他的手。陆湘的手很纤细,虽然跟脸色一样黄黄的,握在手里却很软糯,很好握,抓着了就不想松开。
  有的是他贴着陆湘的耳朵说话。陆湘的耳朵形状很好看,不大,不小,既不招风,也不贴脸,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那天的雨太大,若不是那雨,他应当能记得她耳朵的味道。
  许许多多陆湘的画面汇集到一处,就像许许多多的溪水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最终汇集成了一条大河,奔腾着流向大海。
  赵斐终于松了口气。
  “主子,药熬好了。”陈锦又在外头叩了叩门框。
  “进来吧。”
  陈锦捧着托盘进来,伺候着赵斐喝药,等他喝完,又给喂了一碗清水。
  等到赵斐擦了嘴,陈锦方才退下。
  “站住。”
  陈锦捧着托盘站定。
  赵斐抬眼看着他,眉宇间尽是讥讽,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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