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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兰波家的女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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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像是所有暖色调的水粉颜料在眼前迸发,像一颗颗颜料的小球破裂了,暖暖的,8月阳光。
  所有的阳光。
  青草的叶片在夏日的微风中索索作响。
  不知名的鸟鸣声。
  谁的心跳声。
  *
  紧紧的抱住她,一点儿也不想分开。
  *
  “等着我。”
  “好。”
  “我也一样等着你。”
  “好。”
  “圣诞节我还会来,你是在鲁昂?巴黎?还是要回家?”
  “沙勒维尔。”
  “我去罗什村等你。”
  “好。”
  他轻叹一声,“我喜欢你,维塔丽,你也一定要像我喜欢你一样多的喜欢我。”
  “好。”
  *
  于是他们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拥抱,就在小树林的旁边。
  *
  他们回到主屋的时候,维塔丽头发上多了一个鲜花花冠。
  仆人汇报,“兰波少爷1个小时之前出去了。”
  “出去了?他说去哪儿了吗?”
  “没有。”
  “怎么走的?骑马?马车?”
  “马车。”
  “等下马车夫回来,问问他送少爷去哪儿了。”
  “是,小姐。”
  她打发走仆人。
  加百列一直在她身边,觉得她再也不是当年罗什村那个野丫头了。他其实不太清楚她怎么做到的,但很明显,她莫名其妙的提高了自己的社会地位,现在已经很习惯有仆人的有钱人家的生活,这很好,他不用担心将来她无法适应奥兰家的生活方式。
  他心情愉快。
  *
  到了晚餐时间,阿瑟还没有回来,马车也没回来。
  维塔丽原本以为他是去鲁昂市区了,但现在看来,可能不是。他要是去鲁昂,一定会告诉仆人,或是给她留个字条。她不安起来,叫来管家。
  “下午有给兰波少爷的信或是字条吗?问一下仆人。”
  管家马上集合仆人,询问是否有人给兰波少爷送过信或字条,结果是没有。
  那就奇怪了。
  维塔丽想不明白,“要是魏尔伦,他应该不知道我们在鲁昂,更不知道我们到底住在哪里,欧内斯特和福兰都不会告诉他。”
  “派人去鲁昂找找。鲁昂不大,一晚上应该就能找遍所有的酒店和旅馆。”加百列叫来自己带的仆人,带了克罗斯瓦庄园的两个男仆,叫他们连夜去鲁昂,找遍所有酒店和旅馆。庄园还有一辆轻便马车,仆人们乘坐轻便马车,立即前往鲁昂。
  *
  午夜,庄园的仆人骑马回来,很快,管家上楼,敲响了维塔丽的房门。
  “兰波小姐,兰波少爷被人用枪打伤了,正在医院。”
  维塔丽的声音很镇定,“马车回来了吗?”
  “正在路上,大概40分钟后回来。”
  “去喊醒奥兰少爷,告诉他,我要他陪我去鲁昂。”
  又问:“还有呢?是谁打伤了他?”
  “是一个叫魏尔伦的男人,少爷的左手受伤。他们在一家酒店里,酒店的人报了警,魏尔伦已经被警察抓了起来。”
  “你认识警察局的人吗?”
  “不认识,但有金币就能认识。”
  “好,要带多少钱?1000法郎够吗?”
  “您是想要做什么?”
  “我想见见魏尔伦。”
  “1000法郎足够了。”
  “你也跟我一起去。我们先去医院,你到了医院后就去警察局,我和奥兰半小时后再去警察局找你。”
  “是,小姐。”


第36章 精准打击
  维塔丽让自己的女佣给她找来外出的衣服换上,从钱箱里拿了两袋金币。
  “你也跟我一起去; 雷瓦尔太太。”
  雷瓦尔太太也是外省人; 个子不高; 身体结实,性子有点贪小便宜; 但胆子小,属于比较好控制的那种。工作还算认真,不爱搬弄是非; 也就算是不错的佣人了。
  维塔丽穿上裙子,又觉得不便利,又要雷瓦尔太太找出她打网球的长裤和衬衫换上。
  加百列在门外敲门,“维塔丽。”
  她便对雷瓦尔太太说:“找奥兰少爷要一件短一点的外套。”
  他很快找了一件短外套交给雷瓦尔太太。
  *
  “快点。”维塔丽接过外套; “我得赶快去看看阿瑟; 不知道他伤的重不重。他很娇气; 撞到桌角都会大呼小叫,我真没法想象他现在该有多疼!”
  她急匆匆的飞奔下楼; “马车回来了吗?”
  又吩咐管家和仆人; “别吵醒老爷; 他要是醒了; 就告诉他我去鲁昂了。告诉他阿瑟的事情; 但请他不要着急。我早上会派人送信回来。”
  直到上了马车; 一路疾驰奔去鲁昂市区; 她才懊恼起来; “我应该之前就告诉阿瑟伦敦的事情; 我应该警告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去见那个该死的家伙!”
  她气愤难当,一方面为了自己自作主张没告诉阿瑟,一方面又觉得阿瑟太蠢了,居然又跑去见死秃子,一方面又更加痛恨魏尔伦。
  她气鼓鼓的样子很好玩,加百列好想能捏捏她小脸,可惜不能,只能把这个小心思收起来。
  “你又不能提前知道,这事不能责怪你。”
  “当然不能责怪我,都要怪魏尔伦那个混蛋!大混蛋!”
  加百列忍住笑,想着这大概是她会说的最严重的骂人的话了。
  “别着急,只是左手的话,伤势应该不会太严重。”
  她气恼的说:“要是伤了他的右手,我非把他一双手都剁了不可!”
  所以,只是伤了左手,还是可以从宽处理的,是吗?
  *
  维塔丽没能在医院找到阿瑟。听说他是跟一个老妇人一起来的,他称她“魏尔伦太太”,肯定是魏尔伦的母亲。他左手掌心中了一枪,子弹还留在掌心中,只是简单止了血,包扎了一下,很快就跟老妇人一起走了。
  “知道是哪家酒店吗?”她马上问管家。
  “知道。”
  于是一行人又赶去酒店。
  *
  阿瑟居然还住在他的酒店房间里。
  他眼圈微微红肿,神情有些委顿,有些委屈巴巴,见到妹妹,又是有些羞愧,又是颇为激动,“维塔丽——”
  见到哥哥,维塔丽才放心了一些,“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阿瑟往里让开,让她和加百列、雷瓦尔太太进了房间。
  “我让管家先去警察局了,待会儿我要去一趟警察局。你要去吗?”
  阿瑟厌烦的蹙眉,“去警察局干什么?见那个**吗?”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偷偷来见他?”
  他迅速脸红了,窘而羞愧,“你真啰嗦!”但他立即看向加百列,“原来是这样——你是知道魏尔伦回了法国,所以才到巴黎去的,是不是?”
  “对。”
  阿瑟立即怒冲冲的瞪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瑟!要说也该是我来告诉你。我不想告诉你就是担心你会忍不住来见他。他怎么知道我们住在什么地方的?又是怎么联系到你的?”
  阿瑟心虚了,支支吾吾起来。
  维塔丽料到他不会坦白从宽,随即带开话题,“怎么不让医生取出子弹?弹头卡在肉里会感染。”
  “感染?什么意思?”
  “会化脓的。你该睡几个小时,明天上午我带你去医院。”她随即看到桌上的酒瓶,床头柜上的酒杯。算了,不说他了,喝一点酒,会让他睡得更好一点。枪伤么,肯定会很疼的,他应该已经哭过了才是,为魏尔伦的疯狂,为手掌的疼痛,也为他自己的愚蠢。
  维塔丽留下雷瓦尔太太照顾阿瑟,很快就跟加百利离开了酒店。
  *
  马车上现在只有他俩。
  加百列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累了吗?”
  “不累,就是……有点困。”她打了一个呵欠,很随意的靠在他肩头。“阿瑟真笨!”
  “也许,他爱着魏尔伦。”
  “这我不知道,但如果有人敢这么对我,我才不管我是不是爱他,或者他是不是爱我,我肯定要让他哭着求死。”
  加百列假装害怕,“我是不是要担心一下将来?”
  “你要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会对你很好。”
  “这你放心,等到……不远的将来,你来到我身边,我就会什么都听你的。”
  她笑了,“加百列,你可不能喜欢上牛津或是别的地方认识的女孩,我会等你大学毕业,你也要等我。”
  他忙说:“那当然啦!”
  *
  管家已经打点好,到了警察局,有人带她去一间禁闭室,保罗·魏尔伦被关在禁闭室里。
  维塔丽有点惊讶:她一年多没见魏尔伦,他瘦了不少,看起来,脱离之前富庶的生活、私奔到伦敦的日子过得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欺骗人的家伙被狡猾的少年欺骗了,怎么看都是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一件事情。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一报还一报。
  她微笑。
  魏尔伦满脸疲惫,期翼的问:“他怎么样?你见过他了吗?”
  “他很好。”禁闭室里只有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可能也是审讯室之类的地方。
  他开始啜泣,“他一定很恨我,不,是非常恨我。”
  他没有坐下,一直站着,手上和脚上没有镣铐。
  维塔丽也站着,加百列站在她身后。
  “你之前差点毁了他,现在,你彻底毁了他。”她冷冷的说:“我一直以为你爱他,不会伤害他,可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先是伤害了他的心,玩弄了他对你的感情,现在又伤害了他的身体。他本来是个连明天早餐吃什么都不会发愁的男孩,瞧瞧你做了些什么!”
  他开始哭,“我不想的——我没想过,我不……》》
  想伤害他,我爱他!我痛苦的爱着他!”
  “你放屁!”她毫不客气的说:“你爱他就该为了他着想,而不是哄骗他上你的床!”
  魏尔伦惊讶的猛地抬头看她。
  “你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种人都是什么德性?你们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玩弄他们的感情,还玩弄他们的肉…体,你们压根就没有把那些男孩当成一个‘人’来看。瞧,你被利奥波德抛弃了,我甚至都想好好亲一下那个小骗子——没错,你以为你是‘偶然’遇到他的吗?你怎么这么愚蠢!我知道你再也无法隐瞒自己喜欢男孩的事实,我只用几百法郎就找到一个你绝对会喜欢的漂亮男孩,我就是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欺骗、被人伤害的滋味!”
  魏尔伦脸上的表情从惊异转为诧异,又转为愤恨,再加一点羞愧,与恍然大悟之后的迷惘,“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你居然——你是个魔鬼!”他大惊失色,“你疯了!不、不、不!这不会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都是利奥波德……都是那个该下地狱的小骗子!”
  “怎么?你受不了被我这么一个女孩蒙骗?这事跟利奥波德一个生丁的关系也没有,只跟你的令人恶心的**有关系。你是恶魔,你犯下了上帝绝不会饶恕的罪行,你该被人用乱石砸死!你才该下地狱!不,炼狱!”
  魏尔伦惊呆了,肉眼可见的一下子萎靡不振,他蹲在地板上,用秃得油光发亮的脑门一下一下轻轻撞着椅背,痛苦不堪,而又惘然无助。
  加百列心想:天哪!
  还没等他继续想点什么,只见维塔丽走了几步,走到魏尔伦身边,不知道做了什么,只听那个男人突然极大声的惨叫一声。
  加百列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他怕这个困兽一般的男人突然伤害维塔丽。
  魏尔伦躺在地板上,双腿蜷曲,左大腿上一个血洞,汩汩流出鲜血,染红了长裤。
  维塔丽站了起来,似乎也有些惊慌。
  “你干什么了?”他小声问。
  “没事,我们走吧。”她主动拉住他的手,手心微汗,还有些发抖。
  他很快带她出了禁闭室。
  *
  上了马车,维塔丽已经恢复了镇定。
  管家在车门外问:“小姐,现在去哪儿?”
  “回酒店,雷瓦尔太太已经开好了房间,我明天上午要去医院,没什么事的话,下午我们就返回庄园。”
  管家点点头,吩咐车夫去酒店。
  马车跑动。
  维塔丽手里捏着一块亚麻手帕,仔细的擦着手。手指上沾了一些血渍,不多,在她纤细白净的手指上很是醒目。
  加百列默默拿过手帕,帮她擦干净血渍。
  她叹了一口气,说:“老福楼拜先生是外科医生——”
  她只说了半句话,加百列已经听懂了。“别担心,就算他死了,我也能想办法保护你。”
  她笑,“对啊,最差不过是我跟你去英国。”
  “对。不过不用真的要逃跑才能去英国。你要是现在就想离开,我马上带你走。”
  她又笑,“说什么呢?”
  “别害怕。”
  “你害怕吗?”
  “我?我为什么会害怕?”
  “我应该跟你认识的其他女孩不一样。”
  “不一样才好。”
  “你也跟别的男孩不一样,即使阿瑟,有时候也觉得我太古怪了一点,不像个‘女孩’。”
  “阿瑟是你哥哥,他会担心你不够普通。我不一样,”加百列甚至有点得意,“我可喜欢你这种‘特立独行’了。”
  他不知道她把小刀藏在哪儿了,也没问。福楼拜家父系和母系都是外科医生,家里有医学书籍再正常不过,解剖示意图现在已经是印刷品,骨骼、血管清晰明了,她只要绕开腿上的血管,完全可以做到在魏尔伦腿上戳一个洞还不会让他血流到死。
  哎呀!她真的好特别!
  他乐滋滋的,一点都不觉得她“可怕”,反而觉得她真是爱恨分明,又有手段和能力。他知道她有一些钱,跟他没法比,但能够善用她的钱达到目的,这就是一个足够聪明的女孩。他才不会喜欢那些只会咯咯娇笑、遇到点什么事情就脸色大变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女孩呢。那多没劲!
  她先利用利奥波德使得魏尔伦心烦意乱精神恍惚,接着又快狠准的刺伤了他,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精神肉…体的双重打击,行事风格比奥兰男爵还要犀利强硬。他想着他的父亲肯定不会喜欢她,他会喜欢有这样聪明的下属,但不会愿意这样的女孩成为他儿子的女友,或是将来的妻子。
  但这事还不用着急。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不可能沦落到必须离家出走才能达成目的。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只要一件事情他足够坚持,到最后,妥协的总会是父母。
  *
  维塔丽第二天带着阿瑟去医院取出了子弹。
  是一个小手术,这时代没有**,也没有抗生素,只是用酒精清洗了他的伤口,手术刀切开小口,用镊子取出弹头。
  是很疼的,阿瑟疼得必须要两个男人按住他,医生才能给他做切口和清创。取出弹头后,再次仔细清理伤口,敷上纱布,将他的左手掌缠绕起来。
  维塔丽一直在旁边看着。
  她没让他喝酒,要他清醒的记住这次的痛。
  “他会被判刑,我会想办法让他尽可能的在监狱里多待几年。”维塔丽瞥了一眼加百列,他答应找人帮忙。魏尔伦肯定会被判刑,分别只在要判几年。
  阿瑟脸色苍白,一脸的汗。他没说什么。
  “他不是爱你,而只是想占有你。就像你爱我,你舍得伤害我吗?”
  “那……不一样。”
  “一样的。爱一个人不会想要伤害他,而是会想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只想看到他笑,不想见到他的眼泪。他会为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而你,你要坚决、完全的忘记他。你要是想去英国,就跟加百列一起走吧。”
  加百列惊愕的看她一眼,立即说:“行,这很简单。”
  *
  几天后,加百列·奥兰在克罗斯瓦庄园度过了他的17岁生日。
  鲁昂法院的程序走的很快,三周之后,保罗·魏尔伦因为故意伤害他人,被判入狱3年半;巴黎法院也几乎同时判下了玛蒂尔德提起的合法分居的要求。
  玛蒂尔德没有到鲁昂来看望魏尔伦。
  9月的第二周,加百列和阿瑟·兰波离开鲁昂,乘坐火车前往加来,上了渡船,前往英国。


第37章 情书
  夏天过去了。
  法国西北部的夏天并不炎热; 白天穿长袖,夜晚需穿外套或毛衣,下雨天还会点燃壁炉祛除湿气。
  今年夏天过的还算不错,虽然因为阿瑟受伤的事情; 一直都在忙碌; 连带福楼拜也动用到了。福楼拜家父母都是医生; 他有3个姐姐1个哥哥,哥哥也是医生,社会关系还是有一些的。奥兰家虽然跑路了; 以前的关系大多数用不上,但有钱的话; 还是非常好办事。
  维塔丽的宗旨就是:不差钱,一定要让魏尔伦的刑期尽可能的长。
  这桩案件事实明确责任简单; 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刑事案件,法官认为魏尔伦打伤阿瑟·兰波的手; 导致失去手部的正常功能无法写字(其实是左手并不是右手),伤害较为严重;凶器是手…枪; 性质也比较严重; 于是本来该是24个月的刑期,又给加了18个月。
  案件审理的极为快速; 也没有公开审理; 兰波兄妹都没有参加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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