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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兰波家的女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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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我的什么?灵魂?肉…体?”
  “都爱。”
  阿瑟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那你还不脱了衣服?”
  *
  维塔丽是被隔壁房间传来的床板晃动的声音吵醒的,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两个人在做激烈的床上运动的声响。
  像以往那样,菲利克斯舅舅要的是走廊最里面的房间,维塔丽的左边没有房间,只有右边房间。阿瑟住在她隔壁,菲利克斯舅舅住在对面房间。
  她想,果然,魏尔伦一见到阿瑟就晕乎了,他们去尼克莱街14号,魏尔伦晚上准会亟不可待的来找阿瑟。
  但阿瑟到底会做什么,她无法控制。
  她不安的想着,阿瑟是不是又跟他滚床单,于是忘了之前她使劲灌输的那些?那她岂不是白费功夫?她恼怒的想,要是阿瑟不争气,她、她就要舅舅狠狠揍他!
  她下了床,披上厚实的睡袍,穿上软底的家居拖鞋,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根白桦木棍——同样尺寸的木棍她订做了一打,就是用来揍人用的,可能还是不行,她应该学会使用马鞭抽人才对。
  她出了自己房间,走廊上没有人,只有墙壁上的煤油灯亮着。她走到阿瑟房门前,拧了拧门把手——反锁上了。她挠挠头,不知道要怎么办。
  在走廊上反而听不到床伴晃动的声音了,大概楼下房间听得最清楚,也不知道楼下房间有没有住人。她胡思乱想着。
  房间里忽然传来了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听了好一会儿,维塔丽才听出来,那是皮带抽打在什么物体上的声音,还挺响,并且伴随着痛苦压抑的声音——这么会玩的吗?
  她耳朵紧贴着房门,想象着里面会是什么场景——


第25章 大佬福楼拜
  鞭打声、□□声、哭泣声、含糊的说话声; 可真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啊!
  维塔丽好奇死了,真想知道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其实最可能的就是两件事,她很希望阿瑟能狠狠的抽魏尔伦一顿皮带!对!就是这样!
  阿瑟是可以很冷酷的,上次他已经伤了魏尔伦的手,在他来看,你连一点肉…体上的疼痛都不舍得付出; 怎么敢有脸说“爱”他?少年的爱喜欢戏剧性; 追求“轰轰烈烈”,非得狠狠折腾不可; 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 折腾也是有限的,所以可能恨意也是有限的。
  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意识到了魏尔伦的严重缺陷,就不会再犯傻了。
  房间里的鞭打声终于停了下来,少年的声音说着什么,低沉的哭泣声夹杂着哀求的话语,少年很不耐烦; 提高了声音,要他快点滚出去。
  过了一会儿; 拖沓的脚步声向房门走过来。
  维塔丽赶紧离开房门; 但没走远,就站在门边; 肩膀靠在木板墙壁上。
  保罗·魏尔伦衣衫凌乱; 脸上带着泪水; 还带着皮带抽在脸上留下的印记,哭哭啼啼,狼狈不堪。他惊讶的瞪着门边的维塔丽,而那个有着漂亮蓝眼睛的小姑娘眼神冰冷、镇定自若的看着他。
  他既窘迫又羞愧,但还是转身,“阿瑟——阿瑟——”
  “快滚吧,你这一脸贱相,我看了就恶心!”少年无情的声音,伴随着一前一后扔出来的一双皮鞋。
  *
  维塔丽好想笑的,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于是,这是俩人打了个分手pao,然后魏尔伦又惨遭毒打,还被羞辱了一通,半夜被赶出房间。啧啧,好惨啊!不过,才不会同情他呢!这才是他应有的下场!
  阿瑟瞪她一眼,“半夜不睡觉,你真是不听话。”
  “你们的动静太响,吵醒我了。”
  阿瑟有点不好意思,“你快闭嘴,回去睡觉。”
  她拉了拉阿瑟的睡袍袖子,“你想跟我回家吗?”
  “不回去。”他摇头。
  “我想来巴黎上学。”
  他想了一会儿,“妈妈要是放心的话,我会照顾你。”
  “可你还没到18岁。”
  “很快的,我10月就到18岁了。”他笑着捏了捏她鼻子。
  *
  兰波兄妹很快就把魏尔伦抛在脑后。
  兄妹俩先是一起回了沙勒维尔,说服了兰波太太;又花了一天时间收拾行李,带了一只大行李箱,仍然由舅舅菲利克斯送他们去巴黎。
  *
  巴黎的春天很美,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到处是盛装的女子。
  巴黎的市容在拿破仑三世统治期间经过了大改造,《悲惨世界》中的狭窄街道不复存在,于是街垒这种事物在巴黎公社期间也没有条件出现,以至于面对政府军的进攻的时候,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街道变得宽敞,颁布了禁令禁止在街道上随意倾倒垃圾、人或牲畜的排泄物也不允许随意倾倒在街道上;修建了下水道、污水管,街道变得干净,不再遍地都是各种粪便,空气中也不再飘着粪便的臭味。
  这样的街道,几乎跟后世没什么分别了。
  香榭丽舍大街作为商业区和富人区,更是巴黎的对外窗口,模范一条街。
  *
  维塔丽心情很好。
  哥哥是个天才,并不需要折腾自己才能与艺术女神交流,他应该有稳定的生活,从而能保证坚持不懈的创作,寻找合适的机会结交有名的大佬,总会出名的;已经有很多前辈走这条道路成功了,没理由他不能成功。就比如巴尔扎克,他可是在生前就靠自己的版税收入过上了富有的生活;维克多·雨果稍逊一点,但那是因为他太积极参与政治,所以被迫流亡国外多年,阿瑟不喜欢政治,他完全可以避免雨果的困境。
  想要“成功”的**人人都有,“清高”那是衣食无忧之后才会考虑的事情,还有点故作姿态的“矫情”。再说,一位艺术家也需要“入世”才更能体会人间疾苦。
  阿瑟基本同意妹妹的意见。“你说的对,是该有一些生**验。”
  他们在书店里买书,他需要买毕业会考用的书,维塔丽没什么要买的,就买了几本。
  “我看很多作家第一本书都是写的自己身边的事情,有很多人写的还是半自传。写自己熟悉的事情应该比较简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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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是真正‘简单’的。”
  “可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只要你确定要讲什么故事。”
  “我想是的。”他对此还挺期待的。天才总是格外自信,他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他们还在书店旁边的文具店里买了几包写作用的稿纸,一打木杆钢笔,半打上好的黑色墨水。店里醒目位置摆放了一台丹麦产的“汉森书写球”,这是最早商业化的打字机,但太贵了,形状也很古怪,兰波兄妹饶有兴味的围观了一会儿。
  阿瑟对新鲜事物很感兴趣,很想了解打字机的原理,甚至还想买一台书写球回家研究,但看了看价格,还是算了吧。
  维塔丽没有告诉他,魏尔伦已经跟玛蒂尔德离开了巴黎,去往上诺曼底的海滨城市,少说要住个一年半载的才回巴黎,弗勒维尔家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弗勒维尔太太带着小乔治跟女儿女婿一起去的,弗勒维尔先生一个人留在巴黎。
  弗勒维尔先生派人送来了信,说已经帮维塔丽找到了合适的私人教师,还怕她支付不起学费,帮她付过学费了,她只要准备好一些文具,按时去上课就行。想想弗勒维尔先生也是蛮憋屈的,为了女儿,不得不花钱摆平这摊子糟心事儿。
  维塔丽还没有有钱到可以拒绝弗勒维尔先生的“好意”,事实上,她拿了弗勒维尔家的钱,反而更能让他家安心。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这个道理无论在哪儿、什么时代都是一样的。弗勒维尔先生的钱不是直接花在阿瑟身上,大概也不会太气愤。
  她花了5分钟时间考虑魏尔伦是不是甘愿就此妥协,再次隐藏自己的双性恋倾向,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有前科的人实际上很难忍住不再犯错,但这就是玛蒂尔德要烦恼的事情了,只要他不再来纠缠阿瑟,她会很愉快的当这人不存在。
  要说她还有一招狠手段没有使呢——魏尔伦之前在巴黎公社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担任新闻办公室的主任,只是这个人还算机敏,在巴黎公社倒台之前就跑了,躲过了之后的5月大屠杀,不过也因此一直没能再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她只要一封信寄到现在的巴黎市政府,告发魏尔伦就行。但这一招太损,会连累玛蒂尔德和她父母,玛蒂尔德在这桩不名誉的婚外情…事件中是最无辜的一个,不到实在没办法她不会用这一招。
  *
  玛蒂尔德不再给维塔丽写信,维塔丽也极少跟弗勒维尔家有来往。
  魏尔伦试图通过福兰了解阿瑟的情况,维塔丽严重警告福兰,要是敢跟魏尔伦提到阿瑟,他就别想再跟着蹭吃蹭喝了。福兰选择向肯带他吃吃喝喝的维塔丽低头。
  她住在小公寓的阁楼里,小公寓住了两兄妹还是挺惬意的;夏天的时候福兰的住处租约到期,哭死哭活的要跟他们同住,愿意负担三分之一的房租,于是三个人换了一间大一点的公寓,有三间卧室,房租也没多贵,平均下来,一个人一年230法郎,房东太太还包一顿早餐,算是非常不错了。
  福兰也是个花钱没数的家伙,他的父母每年给他固定数额的生活费,他们合住之后,福兰就把生活费交给维塔丽管理。他偶尔能有一些收入,这些收入他通常用来买酒喝。他还有一个不固定的女资助人,时不时的给他一小笔钱,他用女资助人的钱来买颜料和画布,过的还算挺可以。
  维塔丽一周上4天课,有大量的作业;周末3天不上课,跟着福兰学习素描和速写。
  阿瑟6月通过了高中毕业会考,接着又通过了巴黎大学的入学考试,10月注册入读文学系。
  *
  撒野少年规规矩矩按部就班,居然在巴黎上了正经的大学,很是让魏尔伦的旧友们吃惊,进而刮目相看。
  兰波兄妹偶尔参加妮娜夫人家的沙龙聚会,和有限的其他几个沙龙。阿瑟·兰波得到了一位贝弗利夫人的赏识,贝弗利夫人成了他的资助人,一年给他2000法郎生活费,还为他支付了巴黎大学的费用,甚至包括置装费都为他出了。
  维塔丽觉得哥哥这好像是被人包养了一样,只是对方只要求他按期出席沙龙而已。
  倒也没什么不好啦,2000法郎他一个人吃饭绰绰有余,还能吃得相当好,高热量高蛋白质的食物构成,这一年他身高长了不少,现在有1米68。
  维塔丽不用负担哥哥的生活费,也能吃得更好一点,她这一年的身高猛蹿了一大截,到了1米45,也没那么瘦小了,脸颊圆圆的,肤色红润,是个健康快乐的女孩;头发长到肩上,口音完全是巴黎口音,穿着巴黎时新的裙子,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外省乡下姑娘。
  噢,要说这一年最重大的收获,是在贝弗利夫人的沙龙里,结识了文学大佬福楼拜。


第26章 包法利夫人
  居斯塔夫·福楼拜; 现年50岁,有中老年男人壮实的身体,一张圆圆的脸,留着上了年纪的男人惯常蓄的军人式的八字胡须,显得很有气势。
  他第一次见到兰波兄妹,正逢维塔丽说到《包法利夫人》里的那位女主角; 爱玛。
  她认为爱玛是轻浮的、悲剧性的人物; 但作者写这个女主人公,显然是充满同情的。“爱玛向往爱情; 接受了超出她的出身阶层的教育; 但却没有接受到更好的教育,没有明白到男人的本性是虚伪冷酷的,她的悲剧源于对人性的不了解。当然,要是说的更实际一点,源于她没有经济能力。”
  年长的太太们都同意她的看法。有个16、7岁的年轻姑娘不甚服气,问她:“可你也只是一个小姑娘,你怎么知道……你怎么能说男人都是虚伪并且冷酷的?难道世间就没有美好的爱情了吗?”
  “有啊; 但‘真爱’总是稀缺的,大部分时候还需要附加很多外部条件; 所以左拉——哦不; 所以夏洛蒂·勃朗宁才会写《简·爱》。一个贫穷的姑娘要怎么才能跟一个社会地位高出她的男人相爱并结婚呢?那个男人首先得让碍事的妻子死掉,还得毁容; 简还要继承舅舅的遗产; 这样才能‘相爱’。所以当然; 钱才是最重要的,爱情不重要。”
  年轻姑娘被她说晕了,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无法反驳。
  不管是《简·爱》,还是《包法利夫人》,两个不同的女主人公,两段不同的命运,金钱都占了很大的比重。
  维塔丽又补充,“你可以问问你的哥哥,看他们是怎么回答的。”
  贝弗利夫人亲切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蛋,“你可真是个聪明姑娘。你上次说你在哪儿上学来着?”
  “佩斯泰尔先生是我的老师。”
  “佩斯泰尔先生?我以为——”贝弗利夫人以为她该在哪位女教师家学习。维塔丽的出身就像那位包法利夫人,出身平民,接受了淑女教育,但却没有相应的身家支持。她并没有很敏感的代入爱玛,虽然对爱玛的分析有些偏颇,不够全面,但想想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是可以接受的。
  福楼拜很感兴趣的看着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他能听出来她的巴黎口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外省口音,很轻微,只有像他这样对各地方言、口音很有研究的人才能听出来。她穿着今年的新款长裙,装扮相当时髦,脑后编结一根发辫,编进彩色发带,发辫长度只到肩下。
  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长得很漂亮;身边还有一个同样长得很漂亮的年轻男孩,两个人长得很像,并且都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两个人态度十分亲昵,身体语言也很亲近。
  福楼拜毫不犹豫的判断他们是兄妹。
  *
  贝弗利夫人走了过来,“怎么?你也对他们感兴趣?”
  “有一点。她几岁了?”
  “14岁。”
  “男孩呢?”
  “18岁。”
  “真年轻!”
  *
  他没有立即请贝弗利夫人为他们互相介绍,而是仍然暗中观察。贝弗利夫人喜欢漂亮的年轻人,曾经向他介绍过一些年轻人,但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不怎么有趣。他常年住在鲁昂郊外的克罗斯瓦庄园,有限的外出通常就是前往巴黎,短暂停留。他喜欢有趣的人,最好是年轻人,他们鲁莽、热情、天真,还没有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
  作为成名多年的文坛大佬,多得是立志走向文艺创作的年轻人想要结识他,期翼得到他的提携,哪怕只是一句社交性的褒奖。他不吝惜提携后辈,但对方一定要有相匹配的才华才行。
  他先听阿瑟·兰波朗读了一首诗歌。
  “A黑,E白,I红,U绿,O蓝:元音,
  终有一天我要道破你们隐秘的身世,
  A,苍蝇身上的黑绒胸衣,
  围绕着腐臭嗡嗡地飞行。
  *
  阴暗的海湾;E,汽船和乌蓬的天真,
  巍巍冰山的尖顶,白袍皇帝,伞形花的颤动;
  I,殷红,咳出的鲜血,醉酒
  或愤怒时朱唇上的笑容;
  *
  U,圆圈,青绿海水神圣的激荡,
  散布着牛羊的牧场的宁静,炼金术士
  深刻在抬头纹上的智者的安详。
  *
  O,奇异……》》
  尖锐的庄严号角,
  穿越星球与天使的寂寥;
  ——噢,奥米茄眼中紫色的幽光!”
  *
  这首名为《元音》的新体诗歌几乎没人能听得懂。沙龙上的客人们十分勉强的给了他稀疏的几声掌声。
  福楼拜很有意味的观察年轻诗人的神色:漂亮男孩有些失望,但那一丝失望的神色转瞬即逝,非常得体的向听众微微躬身。
  女孩揶揄的说,他该写一些能让先生太太们听得懂的诗歌,就比如帕尔纳斯派的那些诗人的作品。男孩不以为意,但也没有跟妹妹争论。
  贝弗利夫人亲切的对男孩说,别担心,他的诗歌一定是极好的,只是需要时间来让更多的人接受。
  福楼拜知道以贝弗利夫人的文化欣赏水平,她也没听懂男孩的诗歌。
  *
  这晚的稍晚时候,女主人终于将阿瑟·兰波介绍给了福楼拜。
  阿瑟并没有像很多年轻人一样,对前辈“久仰大名”,也不会拍马屁,相反很有点小天才的傲气。福楼拜很吃惊他居然在巴黎大学接受正规系统的高等教育,多年前福楼拜在巴黎大学就读法学院,只是没念几年便因病退学,返回家乡。
  老福楼拜一辈子都没原谅儿子居然不学法律而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他总觉得写不是一件“正经事”,更谈不上是一份“职业”。对于年轻的阿瑟,福楼拜相当纵容,认为有天赋的年轻人允许傲气一点。再说,阿瑟要是真狂拍他马屁,他反而会瞧不起他呢!
  福楼拜和兰波兄妹聊了快1个小时,离开贝弗利夫人家,又用自家的马车送他俩回家。兄妹俩住的房子普通,但地段还行,看上去就是经济不怎么宽裕,但还算凑合的家庭。太贫穷的家庭难以出现什么文学艺术方面的天才,是因为生存压力太大,子女没可能接受教育,而富裕的家庭也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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