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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向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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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崇礼一下撑起来,惊问:“他们去做什么?哪有出征还带人侍候的?”
  “日军能在缅甸横行,全靠缅奸带路,国军也怕碰上缅甸人找麻烦,出了通告征召熟悉缅甸的摆夷人做译员。”
  “缅甸那地方我熟悉啊!”
  “你?”刀昭罕把人拉下来揉搓,“你这细皮嫩肉的白净模样,一看就是外来客。”
  “可……可是……”
  “委员长说‘我华军此次入缅,定能扭转缅国局势’。《中央日报》亦天天说‘国军远征缅甸,定能杨威异域’,既是立军功的好时机,我自然该放两个小的跟去练练。”
  (注:《大国之魂》,邓贤著,P35)
  吴崇礼安静蜷着想了想,点头道:“依座跟桑乜倒是一静一动,算来这么多年,我竟没听过依座开口呢。”
  “那娃娃虽然话少,身手却是六武士里最灵活的,有什么事情,你大可指派他。”
  “他们既然报名当译员,与我便是同事,我怎能乱使唤?你叫他们也别当我贵族看待,大家齐心做事为国效力罢。”
  刀昭罕含糊应了,把人从头摸到脚,越发不舍:“枪弹没眼,你且小心些。虽然第200师是机械化师,进了缅甸难说要钻老林子,切不可与他二人走散了。”
  “看不起我?我吴少爷好歹走过马帮的,就说小时候在缅甸,我也没少钻林子里玩耍。”
  刀昭罕忙道歉:“对不住,确实没有小看吴少爷的意思。委实是现下情况与以前又不同,以前走马帮只需防野兽蚊虫,现在可是打仗。”见吴少爷面色缓和,刀昭罕扯扯嘴角补一句,“汉人有句话,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瞧着吴少爷现如今也比不得十四、五岁少年时了。”
  “怎的比不得,怎的比不得?敬告头人老爷,现在的吴少爷更智慧、更有力,比之十年前胜之有余。”
  “好吧,不提十年前。”刀昭罕马上服软不争执,见吴崇礼还鼓着腮帮,忍着笑认真辩论,“说到十年确实太久远,少年时的吴少爷定然也比较瘦弱。那吴少爷认为与四年前可有一比?”
  “四年前?”吴崇礼不解,这是要比哪样?
  “只说四年前,我且没技巧的,胡乱捣腾你也受了,现而今我晓得惜力了,你却伤得坐不住站不稳,又做何解?”
  吴崇礼一下没了气焰,连着两天放浪,他那里竟红肿得没法安坐。这事还不能怪刀昭罕,刀头人确实惜力了,实在是他自己需索无度且不管不顾瞎整。
  可是,可是,这能说明什么?体力?智慧?
  刀昭罕探手取来药膏,狠挖一坨塞进他那里,柔声道:“连擦两天,应该就无碍了。崇礼,我恨不得让你一直这样躺着,即便我只能看不能动,也心甘。”
  两人相处这么久,刀昭罕对吴崇礼的依恋从来都是行动表示,如今一句情话冒出来,竟让听者不敢接口。
  吴崇礼压下心悸,嬉皮笑脸转道:“亏得你先做了帕嘎摆,现在缅甸大乱,不容易请玉佛吧?”
  刀昭罕抽出手来揩了,认真点头同意:“我还定了一尊玉佛的,想着明年再做帕嘎摆,不晓得明年能不能做得。”
  “你们摆夷人委实大方。听说做两次帕嘎摆就能把富户做穷了,你还做三次?”
  “‘喇叭一响黄金万两’,我的财富我自己且数不来的。不过现世的财富都是虚妄,总要献给佛祖才好。如今世道一日一变,恐怕要多做几次帕嘎摆才够我们下辈子花销。”
  摆夷人的观念里,只有献出去的财物归根结底才是自己的。做“摆”献给佛祖的财物,其实是寄放在佛祖那里,到转世轮回时,这些财物也会跟着自己流转到下一世。通俗点说,做摆是为下辈子“储蓄”。
  (注:《人神之间》,褚建芳著,P174)
  吴崇礼听刀昭罕在为两人的下辈子做打算,忽然就觉得眼睛发酸,嘟囔一句:“我是民家人,也有下一世吗?”
  “你已有帕嘎名,而且是做了两次帕嘎摆的,当然有下一世。”
  吴崇礼平定下情绪,有心开个玩笑调下气氛,于是斜起眼飞刀昭罕:“假使我不回来,就请大佛爷把我的帕嘎名收回去,待你以后娶妻纳妾,哪个对玉蒽好,便把帕嘎名给她。这事我会盯着的,你若只宠爱那些年轻漂亮狐媚、但又当玉蒽是绊脚石的,我做鬼也不绕——”
  “闭嘴!胡说什么?”吴崇礼话音未落,刀昭罕已神色大变。他厉声呵斥,愤怒的声音在家具间翻转弹跳,打散一屋子静谧春光。他随即觉出自己失态,挤个笑容软声解释,“崇礼,你做的帕嘎摆,你得的帕嘎名,怎么有收回去又给别人的道理?玉蒽那边我自有准备,不会委屈她的。你种的芭蕉数且结了吉祥之果,巫师都说你是大吉之人呢!如今你又晋升了两次帕嘎名,定然能安全回来,别乱想。”
  吴崇礼向来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忽然被刀昭罕责骂,也吓了一跳。待听到刀昭罕后面的话,他又有些不甘心。刀昭罕对他的爱恋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爱是爱着的,刀头人要纳妾生子的企图也是不灭的,要不怎么解释一大堆,就不给个“我不可能再娶妻纳妾”的承诺?
  吴公子着实郁闷,暗悔刚才不该开那个做鬼也不放过的玩笑,反把自己弄得颓败失落。
  刀昭罕这方也在失悔。自听说吴崇礼要出征,他的心就揪成一团,偏还要强颜欢笑着配合吴公子的跃跃欲试。他暗骂自己,崇礼一向口无遮拦的,说那些话也是本性使然不是下咒语,怎的就不能当成玩笑一笑置之,非要在这种时候爆出脾气?
  两人都有些黯然,也怕说多错多,只静静拥吻着,希望这冷淡的一刻快些过去,又期盼时光就凝固在这一刻,让出征的号角慢些传来。 
  




☆、24。同古保卫战

  中国政府出兵缅甸的消息立刻震动了西方世界。
  对中国人的惊人之举,世界舆论反响不一。
  《泰晤士报》评论员写道:“中国人重返缅甸的行为表明,昔日白种人在亚洲的统治者权威已经破碎了……”
  英国战略评论家R?D?费恩先生说:“……中国人的决定不仅表示他们的军事潜力,更表现他们对于战争的信心。我正是从这一点中看到未来亚洲不容乐观的演变格局……”
  澳洲《星报》:“中国人之所以敢于进行如此大规模的远征,是因为他们感到美国参战,胜利终于有了保证……”
  美联社则评论:“蒋委员长……决心要在大联盟中扮演大国角色,并在世界战略中进一步确立中国的大国地位……”
  (注:《大国之魂》,邓贤著)
  不管国内国际如何解说,1942年3月2日,一段新的历史开始谱写。
  在老百姓“踊跃劳军,滇缅路各县场面感人”、 八方父老“箪食壶浆以送王师”的激昂中,中国第5军第200师的将士们,登上战车,向西进发。
  《大公报》记者这样描述:“军运全用卡车,每车载25~30人,马则4匹,日常需车甚多。车队蜿蜒行进,长达数里,烟尘相接,蔚为壮观。”
  保卫滇缅线的重要枢纽仰光,是中国军队此次出征的重要目的。令人叹息的是,当第200师踏上征程之日,仰光城已成了一个生灵涂炭的火海,正上演着吞噬与逃难的苦剧。
  英国当局命令将不及撤走的大批援华物资,包括九百七十二辆汽车组装件和五千副轮胎统统付之一炬。缅甸政府则已撤退到几百公里外的第二大城市曼德勒,后来又撤到印度。
  而首次踏出国门的中国军队,义无反顾地奔向火海……
  缅甸地形像一个竖立的曲边菱形,北面和东北面与云南相接,全是崇山峻岭。滇缅公路由东北向南贯通缅甸,途径腊戍、曼德勒和同古,直达仰光。
  扼公路、铁路和水路要冲的同古城,南距仰光250公里,北距曼德勒320公里,城北还有一座永克冈军用机场,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连日来,从仰光撤下来的英缅败军如同潮水涌过同古城外的皮尤河大桥,并继续向北败退曼德勒。而中国第五军第200师,则迎着败退的洪流,迎着日军的刺刀,向南拦去。
  3月8日仰光失陷的当天,当最后一批英缅败兵涌过大桥,第200师先头部队一个营刚好赶到同古,此时驻守同古城的部队只有英缅军第1师。
  按预定计划,第200师将接手同古防务并掩护英缅军撤退。
  英国人如被污染的潮水漫过同古,退去后留下满地垃圾。为着绅士风度,他们抛给中国人一个馅饼:已命令中东及印度军队增援缅甸,请贵军主力火速开赴前线。
  蒋委员长敏锐嗅出了英国人的花招,英国人根本不想收服仰光,他们只想拿中国军队当挡箭牌。
  而现在的问题是,英国人可以放弃缅甸,中国人不可以。
  深入缅甸腹地的第200师由入缅援助变成了独立作战,为着千里之外祖国的安危,他们必须在同古拖住日军北上的车轮。
  蒋委员长一面命令大军停止南下,一面飞到腊戍单独召见戴安澜,询问第200师能否在同古坚守一两周,打个胜仗。
  戴安澜立正,誓言锵锵:“此次远征,系唐明以来杨威国外之盛举,戴某虽战至一兵一卒,也必定挫敌凶焰,固守同古。”
  固守同古!
  9日,第200师正式接手同古防卫。将旧城墙当成防御工事,修筑坑道封闭式的堡垒。白天有日军轰炸机,挖战壕、做掩体只能在夜间进行,进展很慢。
  11日,第200师先遣营继续推进,在同古以南约50公里的皮尤河畔建立前哨阵地。第200师主力则在同古构筑阵地,准备迎敌。
  吴崇礼是随着师部到达同古的,甫下车就跟随戴师长去英缅军第1师接手移交事务。
  英国人已习惯于俯视亚洲人,那位曾经表示“如由贵国军队解放缅甸,实在是英国人的耻辱”的英国陆军上将韦维尔子爵,就公开地称蒋委员长为“Emir(酋长)”。
  吴崇礼跟英国人没少打交道,现在面对英缅军军官,才发现英军人的傲慢和英商人的优越感是完全两码事。他憋了一肚不满,翻译时难免带着情绪,被译员组组长老邓飞了几记眼刀。
  谈判结束回到临时师部,戴安澜师长看着地图沉默不语。
  老邓把吴崇礼拉到一边,详细问:“吴译员,依你对英国人的了解,他们移交防务会不会有所隐瞒?”
  “我就听不出他们有什么正经防务,不过,我怕他们会等不及移交完便先溜走。”
  吴崇礼料的不差,3月17日,未等第200师完成部署,英缅军第1师听到日军催命的车轮声,就急慌慌不战而撤,把中国友军留给了气势汹汹的日本人。
  3月19日,撵羊仔般撵着英缅军而来的日军,骄傲地开向皮尤河大桥。第200师先遣营放敌人车队进埋伏圈,埋伏在北岸的营副曹行宪少校猛一挥手,事先安放的几百公斤炸药“轰”一声将皮尤河大桥掀上天,中国军队立刻把暴风骤雨般的机枪子弹和炮弹泼向敌人,打得敌人不及招架,只得扔下许多尸体和汽车仓皇逃走。
  打一个胜仗,其实不难!
  皮尤河前哨站击退敌军一个大队、歼灭一个小队,以事实扭转了英军对中国军队的轻视
  打扫战场时,士兵从一具日本大尉军官尸体上找到一份作战地图。地图上标明:同古正面之敌为日军第55师团,西路为33师团,另有两个增援的主力师团正从海路赶往仰光登陆。
  瞪着这份地图,戴安澜师长青筋直露。
  虽然几天前从国内传来消息, 3月12日已正式组建中国远征军,第5军其他师团、第6军及第66军将入缅作战,但与近在咫尺的敌军相比,援军离得太远。
  为防备孤军深入的第200师被日军吃掉,手忙脚乱的远征军司令部急令第5、6两军从腊戌推进至曼德勒。英缅盟军三个师也在西线稳住阵脚,与中国军队遥相呼应。
  至此,战争双方均已摆出阵势。
  日军大举进攻,气势咄咄逼人,第一线兵力有两个师团;中英盟军取守势,全线总兵力为十三个主力师。
  但中英盟军方面,真正上场的只有第200师。
  吴崇礼再不通战事,也晓得现在的情形已与委员长预测的“我华军此次入缅,定能扭转缅国局势”大不相同。他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情绪上却又斗志激昂,心头升起一种参与历史并有可能改写历史的豪情。
  3月20日,日军开始步、炮、空联合进攻同古。对于这场实力悬殊的防御战,第200师一面摆出死守同古和挨打的架势,一面紧张部署迎接最后一战。
  虽有打硬仗的决心,戴师长也要做撤退的准备,命令英文译员们整理英军留下的资料,有价值的带走,没价值的烧掉。
  城外是不间歇的炮击,头顶是震耳的飞机轰鸣,吴崇礼揩掉被火烟熏出的眼泪,一目十行地扫着文献。
  正奋力工作着,忽听外面脚步乱响,桑乜气喘吁吁跑来,报告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消息:
  刀少爷来了!
  刀少爷被当成缅奸捆绑结实,扔在师部外面。
  “我碰着两个缅奸,就假说是来参加缅甸义勇军的,跟着他们从林子里穿来……”
  吴崇礼晓得戴安澜师长正焦头烂额不会听进任何辩言,于是火急火燎找着顶头上司老邓,左恳请右保证,差点割指头写血书,才说动老邓帮求情,从师警卫的枪口下抢出刀少爷。
  要说刀少爷,颇有些他先生林宽书生的热血冲劲,才从自家人的花生米下逃出生天,抹掉冷汗又追着长官要求上第一线,为增加请战砝码,还逢人就揭发“译员”桑乜和依座,嚷嚷他二人其实是摆夷武士武功卓越枪法精准,且私藏着两挺M1928A1汤普森冲锋枪。
  值此缺人缺枪之际,长官们顾不得计较,直接把三个摆夷人安到前沿阵地上。
  3月24日,日军陆、空联合发动强攻,掩护一部由同古以西向城北永克冈军用机场迂回,机场守军不敌,退回城内,日军占领机场,切断了第200师与第5军军部的联系。
  戴安澜师长睚眦欲裂,带头立下遗嘱,“如师长战死,以副师长代之。副师长战死,以参谋长代之。参谋长战死,以某某团长代之。”
  25日,日军第55师由北、西、南三面围攻同古,并出动20余架飞机轮番轰炸,直到晚上才停歇。
  依座换岗下来,在已变成废墟的师部后墙下,找到正捧着个干饼硬噎的吴崇礼。
  吴崇礼用肮脏的衣袖抹抹嘴,把半块干饼递给依座,依座摇头,坐到吴崇礼下首,低声道:“吴少爷,刀少爷不肯走。”
  前两日两位武士就有保吴崇礼离开的意思,吴崇礼不好说自己不能这样走,只让他们去问刀少爷的意思。
  “依座,依你看现在怎么办?”
  “吴少爷,敌军把同古围个严实,现在城里已断水断粮,援军何时能到?”
  吴崇礼无语望天。身为译员,他能接触到最新战报,加上前些年的军中历练、这些年吴四爷的清谈熏陶、还有近两年在公路局接触的勾心斗角,他对目前态势也有自己的猜测,只是这个猜测讲出来没有任何裨益,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打转。
  己方援军距同古只300来公里,而日方援军还在海上颠簸,若英国放心中国,若委员长不提防英国,中英盟军全部主力开过来,别说同古保卫战,夺回仰光也不难。问题是、问题是中英双方都不想先下进攻的命令。第200师,注定了要当炮灰。
  “依座,是你们头人逼你们来的,还是你和桑乜自己想立军功?”
  依座正色道:“日本轰炸我们,我们要打回去。”
  吴崇礼嘬牙花子:“打仗要死人的,现在这样……”
  “不管哪样,我们都会护得吴少爷周全。”
  你们先把自己护周全罢!这句话吴崇礼却不好说,看看星空,招呼依座:“既然换岗下来,赶快睡一觉,明天且有些硬仗要打呢。”
  第二天,日军突破同古西北角,与守卫该阵地的中国军队短兵相接,逐屋争夺,双方均伤亡惨重。
  吴崇礼跟着司令部撤退到同古铁路以东,所有文职员和译员都充当救护队,先下来的伤兵还能消毒上药,再后来绷带药品用完了,只能撕扯衣服绑压止血。
  吴崇礼追着伤员打听三个摆夷人的情况,有的士兵说他们死了,有的说他们武器好,身手又灵活,打猎一样窜来窜去放冷枪呢。
  吴崇礼忽忧忽喜,忙碌着昏昏噩噩,倒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一忽儿又守了两天,他已懒得开口打听摆夷人情况,只要伤兵里没有他们,就是喜讯。
  3月28日,敌军55师团久攻不下憋着火,于是打了些歪主意。在几名缅奸的掩护下,把枪械炸药藏在牛车里,化妆成缅甸人企图经锡塘河桥头混入同古城。偏巧守桥的是三位摆夷人,几句话问下来,立刻识破阴谋并消灭之。
  敌军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把主意打到了糜烂性毒气上。
  吴崇礼听着有摆夷人的消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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