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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攻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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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的优秀的管理能力和敏锐的观察力。每次想起这一点,宋父就无比希望宋家声能有宋家鸣那样温文尔雅的个性和风度。因此离婚这件事一闹出来,原本就很严肃的宋父整日皱着眉头不给宋家声好脸色,弄得宋家气氛极度压抑,从宋夫人、宋家鸣到家里的下人,几乎人人自危。
  
  事情既然已经捅了出来,当事人辛仲远自然也受到了跟宋家声类似的对待,虽说他在媒体眼中的新闻价值不如宋家声,但对他的爆料往往会产生短时间内的极强反响,于是,他的公司、他的家、他刚刚产下的孩子、他的生活揭秘,都成了媒体关注的焦点,这最让辛仲远头疼。
  跟宋家声作对他不怕,他怕的就是把自己曝光于大庭广众下,甚至有可能对孩子的未来造成恶劣影响。事情一见报,身在S省的庄爸爸庄妈妈就立即打电话给庄林问是怎么回事儿,庄林知道瞒不住,只能一边说实话,一边说辛仲远有多苦多不容易,并且进一步说明他们很相爱,辛仲远为了他们的爱情,也做了很大的牺牲,希望爸爸妈妈能够理解,还希望他们能适当地帮帮自己。
  
  两方都在动用手中的权力和关系来抑制媒体的大肆入侵,效果是有,但媒体人也具有相当的告上觉悟。为了自己的“职业道德”并满足受众的猎奇心理,他们往往可以“不畏强权”,心怀只要挖到独家大新闻,哪怕立刻死掉也瞑目的“朝闻夕死可矣”的伟大的牺牲精神。
  经过各方的努力,辛仲远的生活总算保证了一片清净,但隐患还是存在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拿着相机举着话筒问:“辛先生,请您评价一下你跟宋先生的婚姻生活”。辛仲远很想一拳过去把脸和相机一起砸烂,可他真正能做的,只有忍耐,并希望这件事早点儿解决。
  
  第一次开庭,媒体被禁止旁听,法庭里的人也寥寥无几,除了两位当事人以及律师外,就是庄林、宋家鸣、陈硕、薛子尧和阿义。“粉丝团”的比例可见一斑。让宋家声几乎暴怒的是,宋家鸣居然也坐在辛仲远那边,而且身份是控方第一证人。这也是让辛仲远十分为难的事,因为宋家上上下下除了宋家鸣之外,没有人愿意,或者说,没有人敢做他的证人。
  控方律师姓许,是宋家鸣的朋友,很年轻,他向法官提出辛仲远要求离婚的理由是:两人婚后宋家声经常流连于酒吧、夜总会、俱乐部等娱乐场所,存在招妓行为,甚至在辛仲远面前公然出轨。不顾对方怀孕的身体,经常吵架打架,造成对方妊娠七个月时引产,是对身体和精神的巨大损害。
  
  辛仲远首先对这一切进行了陈述,然后是控方第一证人宋家鸣的证词。他说:“我是被告宋家声的亲弟弟,我哥哥宋家声跟辛仲远结婚后关系一直不好,吵架打架是常有的事。关于我哥哥的花心风流,媒体上常有报道,我想就不用我多说了。”
  许律师立刻问:“请你说清楚,你说的花心、风流具体指什么?”
  “就是到处留情,随随便便地就跟人好上,好几天又散的意思。”
  “也就是说,宋家声在与辛仲远婚后,不仅出现了第三者,甚至还有第四者、第五者、第六者等等等等是吗?”
  宋家鸣垂下头,想了想,说:“是。”
  许律师说:“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宋家声不断外遇的行为,是对感情、对婚姻的不忠,是对我当事人的恶意伤害,引发的严重后果,就是吵架、动手,导致我当事人引产。我有理由要求法官批准离婚,并让被告赔偿我当事人的精神损失费。”
  
  “我反对,”宋家声御用的刘律师站了起来,“据我所知,我当事人宋先生跟原告结婚后,第一证人,也就是宋家鸣先生一直不在国内,试问他们两人的感情纠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宋家鸣愣了一下,说:“首先,我哥哥的风流个性我很清楚,媒体报道我也常看;第二,当时我虽然在美国,但跟辛仲远经常通电话,说过他们婚后的不愉快;第三,我跟家里几个管家佣人也常联系,他们也说过我哥哥跟辛仲远婚姻不和谐之类的事。”
  
  “首先,你清楚我当事人的性格,不代表他真的做过什么,媒体报道大部分是为了吸引眼球,也不能做准;第二,无论原告跟你说过什么,他的话在法庭上不具有绝对效力;那么第三,你说的管家佣人,今天有出席作证吗?”
  “没有。”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在说谎,而他们根本就没有跟你说过那些事?”
  
  “反对,”许律师站了起来,“反对辩方律师对证人进行故意诱导。”
  宋家鸣突然抬起头,大声说道:“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家里的佣人即使想来作证他们也不敢,他们怕说了对我哥哥不利的话,以后会牵连自己。”
  “你的意思是,”许律师立刻接话,“如果有人说了对被告不利的证词,很可能会遭到报复是吗?”
  “……是。”
  
  “这是控方的一面之词,纯属猜测,根本就没有证据。我当事人宋家声先生身为宋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事务繁忙、应酬多,顾及不到家庭、逢场作戏的可能性确实存在,但这不能作为我当事人伤害了辛仲远先生的证据。”
  “如果是这样,那就简单的多了。”许律师自信地笑道,“我当事人在跟被告分居后,曾去医院做过全面的体检,医院证明显示,我当事人离开宋家时身体状况很差。这足以表明,我当事人在婚后受到过被告不公正的对待,甚至是情感和身体的折磨。”
  法官仔细看了一遍许律师递上来的体检报告,又观察了一下这僵持不下的两拨人,心说这两股势力都不是好对付的啊。一时之间难有定论,法官宣布休庭,延后再审,同时希望控方和辩方能提出更加有力的证据。
  
  临走前,宋家声瞟了一眼辛仲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恍惚,他确实没想到,辛仲远竟然真能做到这一步。他真的……有那么恨自己吗?
  出了法庭,紧接着就要面对蜂拥而至的媒体们,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低着头,在法庭警卫的帮助下杀出一条血路,迎着闪烁不停的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停车场。因为有警卫拦截,媒体朋友才不至于开车追上去。辛仲远坐在车上回头望望,看那些见到他如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的人嗯渐渐模糊,才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庄林扭头看看他,第一次上庭,就已经累成这样。
  
  宋家声回家后自然是对宋家鸣大发雷霆,一下子将刚倒上热水的茶杯摔在他跟前,骂道:“宋家鸣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胳膊肘往外拐的还不够吗?他们给你什么好处了?你今天闹这么一出,让我的脸、爸爸的脸、公司的脸往哪儿放?知道媒体怎么写吗?宋家二少大义灭亲兄弟不合意欲何为……你觉得还不够丢人?让他们趁着这股风把你的身世再拿出来炒一炒,你就高兴了?……你现在自己出去跟那帮子混蛋说说你到底意欲何为!”急喘了几口气,又说:“我还奇怪呢,谁那么大胆子敢接这个官司。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姓许的,跟你是一个学校的吧?”
  
  “是,我们是朋友,是我找他来的。”
  “你……”宋家鸣面无表情云淡风清的样子,让宋家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哥,如果你真为了爸爸和公司的脸面,为了宋家的声誉考虑,直接跟仲远哥协议离婚,大家好聚好散,不就得了。非得搞出这么多事,有必要吗?你要把仲远哥怎么样才甘心?不如来个痛快的!我相信,如果你真想把他怎么样,他绝无还手之力,可你现在这么拖拖拉拉犹豫不决的算什么?我看你根本就是看他跟别人在一起你吃醋、你嫉妒、你舍不得他!”
  “住口!”宋家声怒喝一声,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目光如电,看得宋家鸣不由打了个寒战,“哼……我舍不得他?是他先对不起我的,他有什么资格让我舍不得他?宋家鸣我警告你,你做事最好有点儿分寸,别惹了爸爸,否则出了什么岔子,我也保不了你,出去!”
  宋家鸣自己也很生气,看着暴怒的哥哥,停了一会儿,摔门走人,心里暗暗嘀咕: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就为了你的面子作死吧! 


哪里有杯具哪里就有反抗 
 
 
  陈硕一个人坐在咖啡厅最阴暗的角落里,用小勺把面前的拿铁足足搅了十几分钟,一脸阴郁。脑中一遍一遍回放着两天前他跟于琪的对话——
  那天于琪的样子很着急,一见面就问他借钱,数目很大,足足二十万。
  陈硕吓了一跳,问:“出什么事儿了,突然要这么多钱?”
  
  于琪坐在那儿,一边掉泪一边说:“我爸爸一个礼拜前体检发现肺部有问题,后来去了几家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确定是肺癌。我不能,我不能看着他这样恶化下去,可我爸妈那一点儿退休金根本就不够,我刚刚出来工作,没什么积蓄。亲戚们长时间不来往,现在知道这是个无底洞,哪儿还有人来帮忙,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陈硕抱住快要哭成泪人的于琪,安慰道:“我给你五万,你拿回去先用着,给叔叔看病要紧,其他的钱,我再想办法,啊?”
  于琪躲在陈硕怀里呜呜地哭,陈硕劝了她一会儿,然后给她卡上转了五万块钱,当天下午就送她去火车站——于琪的家,并不在这个城市。
  
  送走于琪后,他就开始发愁,工作这几年房子车子都是自己供,平时花钱也很大方,如今手上的流动资金也就是五六万,这下给掏了个干净,剩下的怎么办?虽然他敢肯定,只要他跟庄林开口就一定能搞定。毕竟就算庄林没有,辛仲远也会有,就算他们都没有,庄林家里也会有,只是他们最近忙着打官司,正是用钱的时候,事情也多,自己不想再给他添乱。可除了庄林之外的其他朋友,借这么一比数目颇大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还上的钱,他实在不好开口。
  更让他担心和奇怪的是,于琪走后就再没主动联系过他。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以为于琪是故意骗钱然后一走了之的惯犯,他惊了一下,努力打破自己的怪想法,赶紧拨电话过去。先是关机,然后通了却没人接,从下午一直打到晚上,才终于有人接听。
  
  她说一下车手机没电了,然后又忙着父亲住院的事情没空。陈硕半信半疑地应了,问了问她父亲的情况,又叮嘱她照顾好自己。电话里于琪的声音有些低沉,情绪也不太好,陈硕想大概是因为她父亲的病。临挂断前,于琪再次跟他提起剩下那十五万的事,陈硕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五万块钱能坚持的时间,说知道了。结果,他却一整夜都没睡好。
  不光是因为钱,还因为他越来越觉得于琪不对头,说不上具体的原因,就是很怪。仔细想来,他对她的了解并不深,交往期间跟一般朋友似乎也没区别,再加上促成交往的契机糊里糊涂的,所以现在,即使他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即使他一直告诉自己于琪是个好女孩,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猜测,于琪拿他的钱,究竟是为了干什么?
  
  突然,陈硕眼前唯一的一道细微亮光也被遮住了,他抬起低垂的头,顺着面前的黑色风衣一路向上,直到仰起脖子,看到那个衰神般的男人用自以为很酷的动作摘下墨镜。陈硕暗叹一声,果然是祸不单行啊祸不单行,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宋家声也不在意他的无视,径自在他对面坐下,心想阿义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机灵了。要了杯冰咖啡,重重蹲在陈硕面前,说:“喝吧,比你人工降温要快得多。”
  
  陈硕一愣,抬头看了看笑意盎然的人,突然间发现他几乎全身都写满了金光闪闪的大字——钱。陈硕直接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有钱吗?”
  “……钱?”宋家声奇怪地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钱啊,人民币,你有吗?”
  宋家声一脸狐疑地掏出钱包看了看,将几张大票子摆在陈硕面前,“现钱就这么多。”又往钱包夹层里掏了掏,抽出三张卡,“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应该够你用。”
  
  “我要二十万,你有吗?”
  宋家声怔了怔,捏起其中的一张卡,喃喃自语:“这张差不多刚好。”说着,他两指夹着卡递到陈硕面前,“拿去。”
  陈硕伸了伸手,又收了回来,问:“你都不问我干什么什么时候能还?”顿了顿,他又说:“也对,你那么有钱……不用了,谢谢你。”
  宋家声有些不明白,这人今天怎么神神经经的。正当他想问原因的时候,陈硕的电话突然响了,他说了句“不好意思”,站起来跑到另一个角落去接电话。
  宋家声明显地看到,看向电话的那一刻,陈硕的脸色和眼神都变了。
  
  “于琪,怎么了?钱的事情我还在想办法。”陈硕压低声音,甚至要把自己也缩进墙壁阴影里。
  “不是,我还有,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于琪的声音中带着低低的抽泣,陈硕隐隐觉得事情不对,语气却依然平静,“嗯,你说。”
  
  “我,我怀孕了,已经快五个月了。我一直知道,之前没告诉你,是怕,怕你不想要孩子……”
  “你怀孕了……”又是一个晴天霹雳,五个月,那就是说是跟自己那天怀上的?
  “是……”于琪开始哭,“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告诉你,我真的想要这孩子,但我也发觉了,你对我的感情似乎还,还没到那一步……如果你确实不想要,我可以,可以去做了它……”
  “别这么说……”
  陈硕很是无奈地砸了砸脑袋,这都是什么事啊……。
  
  “陈硕,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陈硕愣了,一件一件事都让他毫无准备,他怎么知道怎么办?于琪想要的答案是结婚,可这么大的事情,不是三句两句就能定的。更何况突然告诉他有了孩子,谁能接受得了。虽说算是他犯下的恶果,可是那天,他事前没有思想准备,事后也完全不记得了。现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他才是天下最大的冤大头吧。
  “这样吧,你先让我想想,我尽快给你回电话。”此时,陈硕心里的疑点越来越多,他不能再搞不清状况了。如果这孩子真是自己的,他肯定会负责任,如果不是,那……那也怪不得他。
  
  “马上要当爸爸了,很开心嘛。”
  头顶突然响起一句调笑,陈硕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宋家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无声无息,这通电话,估计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开心个头!”陈硕暗骂一声,拨开宋家声的胳膊,拔腿就走。
  宋家声立马拉住他,往日总是挂着坏笑的脸居然反常的严肃起来,“我们谈谈。”
  “谈?谈什么?”陈硕双眼瞪得老大。
  “谈谈你为什么要当老爸了还不高兴。”
  
  说完,宋家声不由分说地把陈硕拉回刚才的位子。这回陈硕一坐下就一口气干掉两杯咖啡,大概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由于喝得太猛,嘴角上还挂了几滴液体。
  宋家声笑着说:“公共场合注意点儿形象,你饮牛啊!”然后拿了张面纸认真地帮他擦嘴角。突然,宋家声的手在一顿,昏暗的环境中,对面那张脸不知怎么的竟然变成了辛仲远的样子。宋家声的笑容僵住,然后猛地把手抽回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起他……
  陈硕也傻傻地愣在那儿,刚刚那个动作实在是……太超出他的底线了!
  
  宋家声清咳两下,问:“你跟你女朋友不是挺好么,为什么她怀孕了你还苦着脸?戴绿帽子了?”
  陈硕抿着嘴摇摇头,“我不知道……一开始挺好的,但是最近,尤其是这几天,很不对劲。我觉得我们互相之间,好像都很不了解。”
  “怎么回事?你刚刚要借钱,也是因为她么?”
  
  陈硕看看宋家声的脸,不知道是灯光太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好像这家伙也不像以前那么招人烦。正好心里郁闷急于想找人倾诉,就有些饥不择食了。他点点头,慢慢地把他跟于琪的事告诉了宋家声。最后还特意说明:“那天晚上,我记得我醉得昏昏沉沉,记得她把我扶上床,然后她也躺了上来。她脱我的衣服我,然后我……”陈硕顿了顿,“我硬了,我们两个就滚到了一起,互相乱摸我都记得,但是后来的事,我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真的没有进入吗?”宋家声很认真地问,不知道是要让谁安心。
  “记不清了,不敢肯定。”
  “那……有没有一个进入的画面,或者片段可以回想起来的。”
  陈硕努力想了一会儿,无辜摇摇头,“没有。后来正式交往了也没做过,有几次她有那个意思,但我当时没兴趣。”
  
  停了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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