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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vi醉雨倾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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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夕阳还未落下,程亦涵难得孩子气地蜷在沙发上看电视,总是不自觉地望厨房瞟,官舍的上一任主人、也就是现任布津帝国七大元帅之首的江瀚韬元帅比任何一个勤务兵的厨艺都好,在妻子从外省回来的时候,会亲自下厨给一家人烹制晚餐,厨房和餐厅就是在那时被打通的。餐厅的另一面是大大的落地窗,对著花园,十分有情调,江扬甚至还依稀记得那些岁月──三四岁的自己,十几岁的秦月朗和卢立本,美丽的母亲,英俊的父亲,一大桌子的菜。
後来江扬成为基地的指挥官,他自己并不会做饭,勤务兵们自然觉得当著老大的面切菜剁鱼十分尴尬,於是就把原来的储物间扩展,成为专门的厨房,这里闲著,有时候程亦涵会烤些甜点,苏朝宇偶尔随便炒点菜温点酒什麽的。
此时看到秦月朗一身米色的家居服,挂著藏蓝色的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空气里弥漫著浓浓的香气,江扬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调侃程亦涵:“想不到你也有等著吃的一天!”
程亦涵没好气地瞪过去,挥手:“秦月朗准将刚刚宣布厨房为其指挥中心,指挥官如有兴趣攻占,下官一定鞍前马後生死相随。”
苏朝宇忍不住笑起来,江扬也笑,秦月朗扬眉瞧瞧苏朝宇和江扬,颇有长辈气度地一挥手:“你们两个,上楼洗澡去,衣衫不整者谢绝上桌。”仿佛注解似的,江扬那只黄猫稳稳地坐在电视柜上面,一丝不苟地开始舔它的白爪子。
一个月没有见面的情人自然不会放过洗鸳鸯浴这样最好的调情项目,苏朝宇和江扬缠绵很久,回到楼下的时候,程亦涵已经布置好了餐桌。不仅有绣大花朵的纯色桌布、亚麻的餐巾、雪白的瓷器和全套纯银的餐具,还有纯木的酒架,上面斜斜放了一瓶上好的白葡萄酒,慕昭白和苏朝宇面面相觑,明显十分郁闷。江扬轻吻苏朝宇薄荷香气的鬓边,说:“他一向如此,但就算是为此要特地穿上晚礼服……”程亦涵握住慕昭白的手,恰到好处地附和:“……你也会觉得这一餐非常值得。”
秦月朗正巧端了青柠蜜豆北极贝沙拉过来,闻言之扬眉一笑,瞧著江扬说:“不用你穿晚礼服,但是要叫舅舅。”
江扬眨眼,正犹豫间,秦月朗已经放下沙拉碗,勾起嘴角,顺手揉了揉他的琥珀色小卷毛,说:“不叫算了,等婚礼当日,偏要你叫舅妈不可。”
程亦涵等人并不知道这位外表风流不羁的贵公子内心那些不能言说的悲伤,却知道他正准备与芳龄二十一岁的当红女演员苗真结婚。琥珀色眸子的帝国中将若是管一个比自己小数岁的女孩叫“小舅妈”,真是基地本年度最劲爆的瞬间了,大家想著就忍不住都笑起来。只有洞悉卢秦多年纠葛的江扬没心思开玩笑,他忍不住跟过去,秦月朗横了他一眼,却不阻止,自顾将炒好的宫保鲜虾起锅装盘,对程亦涵说:“只放了一把干花椒和一点辣椒,虾也没有去壳,所以不会太辣,就放过我亲爱的外甥吧。”程亦涵笑著说:“好,我去签张临时特赦令。”
西湖醋鱼和响油鳝糊的原料早已处理好,秦月朗从容不迫地开著两个锅进行最後一步的加工,动作优美如同舞蹈,神情十分专注,江扬靠在橱柜上瞧著他,几次欲言又止。秦月朗孩气地舀了一勺醋鱼的浇汁递到江扬嘴边,笑容灿烂:“尝尝看,喜欢麽?”
江扬舔舔那银勺,微微点头:“薄而浓,甜酸适度,喜欢极了。”秦月朗右手执著平底锅把糖醋汁均匀地浇上鱼身,左手舀了一大勺滚油,泼在堆满细姜的鳝糊之上,此时夕阳从侧面照在他的身上,睫毛上一片金光,江扬恍惚觉得他在哭,他含著笑意说:“你居然偷听大人说话,居然还记得这样清楚。”
很多很多年前的某一个傍晚,他们也是这样站在厨房里,他刚刚从御厨那里学会这道他最爱的菜,赶著回来做给他尝尝,卢立本尝过了,说了那样的话,然後秦月朗低著头舔过那只他舔过的勺子,微微的脸红了。
“快二十年了。”秦月朗长长地叹了口气,端著两只盘子走出去,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忘了吧,再想起的时候,我会觉得很难过。”
江扬站著不动,厨房里都是记忆的气息,他不知道怎样去劝解,又觉得没有立场阻止秦月朗的决定,何况这决定看来是最圆满的解决方式。餐厅里一片欢腾,鳝糊中的滚油仍在滋滋作响,醋鱼香气四溢,美味的食物,美丽的夕阳,生死与共的兄弟和情人,这场景应该让人觉得幸福,江扬也觉得幸福,可是他知道秦月朗是玻璃房子里美丽的兽,过去现在将来,都注定只能遥望阳光。
秦月朗回到厨房开始炒土豆三丁,最平凡的土豆猪肉黄瓜加上最简单的油盐葱姜,但他有本事把这种最家常的下饭菜炒得有滋有味,江扬知道他不吃肉,知道卢立本喜欢,他猜到,却不说,秦月朗动作十分麻利,转眼就炒好起锅,土豆金黄绵软,黄瓜清香四溢,他颐指气使地对江扬说:“喂喂,不要闲在那里,快去送菜!”
江扬果然端著盘子作服务生状送到餐桌上,苏朝宇虽然不知道秦月朗的故事,却觉得异常,忍不住用目光征询,江扬用一个表示“放心”的眼神来回应他,再想去厨房的时候,秦月朗已经擦擦手走出来,一边解围裙一边说:“浓汤山菌煲还在煨著,冰箱里有槐花饺子,谁喜欢就自己去煮。”
江扬只得坐下,程亦涵已经打开了葡萄酒,给每个人都斟上半杯,他们捧杯,互相揭短,吃堪比御厨的美味食物。秦月朗像所有精於烹道的美食家一样,自己并不十分热衷於吃东西,反倒十分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一扫而空的快感,始终只端著半杯酒抿著,偶尔舀一点沙拉。
“黑橄榄太涩,我都绕道。”江扬坐在他身边,低声说。
秦月朗侧头微笑,桌上大家都已经喝到半酣,苏朝宇、慕昭白与程亦涵开始玩一种比拼记忆力与判断力的酒令游戏,三人均是全神贯注,谁也没有心情听他们两个再聊些什麽,秦月朗把一些沙拉盛到自己碗里,隔了片刻才说:“其实这是爱情沙拉,甜的蜜豆,酸的青柠,苦的黑榄,辣的辣椒,酸甜苦辣的爱情,怎就让人如此著迷,却又怅惘神伤?”
江扬叹了口气,手指转著杯子的边缘,隔了良久才说:“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跟你谈谈。”
秦月朗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後垂下眼睛,笑:“这是长官的邀请,我不拒绝。”
江扬扬眉,说:“好,我去书房等你。”
秦月朗反手拉住他,仰著头说:“我去厨房给他们煮饺子切蛋糕,你可以做点咖啡吗?”
江扬在心里叹气,只得点头。
此时夕阳已经完全落下,月亮还未升起,窗外那些花树被路灯照耀著,看上去像是一丛一丛失去生命的塑料花,秦月朗从冰箱里拎出包好的槐花饺子,一面丢进煮沸的鲜汤中一面说:“姐姐其实不是那种贤惠的女性,不过饺子做的很美味,我和小卢都很爱吃,春天的时候就跑去爬树摘槐花,像是野孩子。”
江扬安静地听著,厨房没有开灯,秦月朗的神情在蒸汽氤氲中看不分明,他接著说:“有一次我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满以为会摔断胳膊腿,他在下面,没有躲开。”
饺子已经慢慢鼓胀起来,在沸水中翻腾,秦月朗倒了一些冷水进去,不慌不忙地搅动著,接著说:“那次砸断了他的右手,他用左手抱著我,脸色煞白地问:‘你疼不疼?哪里疼?’”
江扬沈默片刻,秦月朗幽幽地说:“我终於知道我不是一个洒脱的人,不是不明白,不是不清醒,只是很难过,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顺手盛了碗浓菌汤递给江扬,说:“吃了不少海鲜,暖暖胃才不会难受。”
江扬一勺一勺地抿著汤,半晌无言,他知道秦月朗是个多情又痴情的人,许多年来始终不肯升职调离元帅的身边,不是因为不思进取,不是因为没有能力,只是想静静地在那里,哪怕旁观。
秦月朗把煮好的饺子分盛在瓷碗里,浇上一点点汤,然後说:“那麽你明白了,理解了,是麽?我便是一个站在冰天雪地之中,可看到遥远的火光,也会觉得很温暖的人。”
“那麽,苗真……”江扬叹气,接过那漆盘和他并肩往外走,秦月朗侧头一笑:“不化妆的时候,她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纯粹,内心也十分光明,我想我很喜欢她,她很爱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麽幸运,亲爱的江扬,我们必须学会接受生命中的残缺和不满意。”
江扬震惊地看著他将半杯葡萄酒一饮而尽,那双俊美无双千种风情的眼睛里依稀晶莹,他低声地说:“切断之後,怎能没有伤痕,但我已决定说再见。”
江扬忍不住伸手想拥抱他,他却推开他,转身从客厅抽屉里抽出一摞喜帖,双手递过:“订婚礼便在下月,欢迎莅临。”
描金的喜帖上面,秦月朗揽著他穿婚纱的新娘,笑容灿烂。
3(80分)
苏朝宇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红日东升,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仍然枕在松软的枕头上,琥珀色眼睛的指挥官穿了合体的家居服靠坐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已经完成了早锻炼,并且洗过澡了,一只手端著一杯鲜橙汁啜著,另一只手在翻PDA。
苏朝宇蹭了蹭枕头,若不是之前一个月积累了太多的疲惫,昨夜的晚餐和按摩又实在太过舒服,他是一直习惯6点锺以前起床早操的,此刻醒来,绝对无法再次睡著,但起来之前,他认为索取一个早安吻十分必要。
江扬放下橙汁,手指轻轻揉了揉他海蓝色的短发,俯身在唇角一吻,轻快地说:“先去洗个澡。”苏朝宇懒洋洋地回吻,起来的瞬间扫了一眼那只大屏幕的PDA──果然,江扬正在看的,是他的空战团“毕业作业”,苏朝宇不由莫名心虚,冲了个热水澡便回来,江扬仍然看得全神贯注,嘴角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让人没来由地紧张。
江扬等著他擦干头发,拽过一个枕头放在大腿上,优雅地指了指,说:“摆好你的姿势,苏朝宇少校,我们谈谈。”
苏朝宇愣了一下,阳光晴好的早晨,微风吹动淡蓝色的窗帘,依稀能听见安敏和程亦涵在花园里说话,他忍不住抗议:“今天是周末,这里是卧室,江扬!”
江扬侧头瞧著他,面沈如水,说:“不要等我说翻倍才後悔,苏朝宇少校!”苏朝宇舔舔嘴唇,惊疑不定,终究决定不要反抗自己火眼金睛的老大,於是愤愤又扭捏地走过去,伏在江扬大腿上,那垫子的位置真是恰到好处,苏朝宇感觉到江扬微凉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先是家居裤,然後是内裤,苏朝宇觉得臀上一阵凉风吹过,脸颊立刻滚烫。
“眼睛向下,你需要好好反省你的错误!”江扬用手掌抚摸苏朝宇的臀部,常年高强度的锻炼使苏朝宇如同一只优雅的大型猫科动物,每一块肌肉都流畅优美,紧致有力,手掌上有枪茧,身上有伤痕,但臀部的皮肤却依旧柔滑细腻,江扬舔著嘴唇,忍著笑,努力保持语调的严肃,手上却忍不住顺时针摸了一圈,又逆时针摸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想再摸一圈,甚至没心思看那报告的时候,苏朝宇偷偷地、疑惑地回过头来。
江扬的表情若有所思,PDA仍然在翻著,但是苏朝宇认为他的重点貌似已经转移到了自己的臀部,於是开始在反抗还是顺从中天人交战,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这种小动作已经被江扬察觉,於是一巴掌拍在苏朝宇大腿根上,倒不甚重,但声音清脆,苏朝宇明显吓了一跳。江扬另一只手放下PDA,牢牢按住苏朝宇的腰,声音听起来十分严厉:“双手背後,眼睛向下看,给你六十秒的时间思考错误,否则我不介意帮你。”
苏朝宇痛恨那些“疼痛有助於思考”的歪理邪说,但当你伏在一个人的膝盖上,裤子挂在脚踝上的时候,争论是绝对不明智的,於是苏朝宇乖乖地照做,放弃了一切挣扎,低头专心研究地毯的花纹,片刻之後小心翼翼地说:“为了演习中的失误,和,报告不合格?”
江扬巴掌按在他的右臀上,恨恨道:“关於突击队队员的生命顺位,还用我再重复一遍麽?”
苏朝宇当然说不用,认命地报告:“对不起长官,突击队中指挥官比其他人重要,技术人员比战斗人员重要,狙击手比突击手重要……”
江扬拍了他一巴掌,几乎不太疼,但却从牙缝里吼:“回去抄100遍交给我,额外再做一份战略评估,仔细分析当时的情况、其它可能性和你的行动可能引发的严重後果及危险性,我不希望下次再发生类似状况,记住!”
苏朝宇有些犹豫,江扬一巴掌拍下去,立刻让他叫出声来:“对不起,长官!是,长官!”
江扬揉他的臀部,只有一点点红从白皙的皮肤里渗出来,应该并不是太疼,苏朝宇的声音里也是惊讶大过痛楚,於是他又说:“这并不是因为你是我最在乎的人,指挥官牺牲自己的後果大多数情况下不能导致胜利,有空去图书馆,查尽可能多的类似战例,统计一下战果你一定能明白。还有,被你们生擒的那位只是狼牙的代理师长,若是彭耀那家夥还在,倒不一定这麽轻易得就著了道。”苏朝宇听出讨论的味道,便试图与江扬辩论,江扬瞪他一眼,声音又复十分严厉:“保持你的姿势,并没有允许你放松。”
那只手按在左臀上,苏朝宇只能知趣地闭上嘴,说:“是,长官。”
江扬话锋一转,说:“让我们来谈谈你上个月的学习和研究。”
这件事苏朝宇胸有成竹,思路清晰有缜密,详细叙述了这次的心得收获和发现的问题,又简单地谈了谈自己的报告,其间江扬的手掌始终以不固定地速率揉著他的臀部,弄得苏朝宇的耳朵根都红了。
“如果100分是满分的话,你给自己的这次学习评多少?”江扬十分想把手指塞到不规矩的地方去,却只能忍著,轻轻拍拍苏朝宇的屁股,苏朝宇的臀部因为紧张紧绷著,皮肤却柔软细腻,拍下去会有一点点轻微的反弹力,十分享受。江扬的巴掌并不比松骨按摩时重,但是威胁的效果显然十分明显,苏朝宇右手握著自己的左手,规规矩矩地一点也不敢乱动,大腿根上一片鸡皮疙瘩,想了片刻才说:“80分,长官。”
“你确定?”江扬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苏朝宇努力地想了片刻,点点头说:“是,长官。”
“任上校不这麽认为,我的朝宇。”苏朝宇愣了一下,他了解这位曾经担任江扬主管教官的幽默与严格,於是小心翼翼地问:“下官自认为表现应属合格……”
天翻地覆,江扬突然抱住他压在床上,苏朝宇吓了一跳,琥珀色眼睛的指挥官脸上含著笑意,声音却依旧那麽严厉:“你需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手指蠢蠢欲动,在不规矩的地方划著圈,苏朝宇一愣,他当然明白对方正在以家法之名行调戏之实,但刚刚的姿势使他此刻有些大脑充血,於是不像平时那般敏感,江扬一只手从床头捞了块纯黑巧克力,叼在嘴里吻下去,喉咙里说:“甜食有助於思考,我的朝宇。”
浓郁细滑的巧克力味道缠绵在两人唇齿之间,苏朝宇闪亮的蓝眼睛盯著江扬,他的情人凑到他耳边,笑著说:“老实交待,你怎能让那个挑剔的家夥,给你A+?”
苏朝宇对这个结果十分意外,江扬接著说:“那家夥,当年才只肯给我A…。我为你骄傲,我的朝宇。”
苏朝宇一口咬过去,叼住江扬肩膀上的皮肉磨牙,喉咙里说:“恶趣味的混蛋,要怎麽补偿我饱受摧残的幼小心灵?”
江扬又痛又好笑,手指成功侵入禁地,送上一个巧克力味道的吻,一路从鬓边吻到胸膛,又缠绵下去,笑眯眯地说:“春光大好,指挥官会好好伺候小兵。”
苏朝宇放松了身体,斜了江扬一眼,说:“今晚我要归队,明早恢复训练。”
江扬舔舔嘴唇,他知道苏朝宇这段时间确实体力透支,也知道情人作队长的时候比任何人都拼命,真的怕他受伤,便笑著说:“好吧,我明天并不用开冗长的会议,也不用跑50公里的负重。”苏朝宇笑得如同狐狸,翻身压倒毫不反抗的指挥官,舔舔嘴唇:“那麽,我就开动了。”
江扬用腹肌的力量抬起身子,吻苏朝宇的鬓边,动作温柔语调凶狠:“过阵子和我一起休年假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苏朝宇和他额头相抵,笑骂:“好,我等著,哼,你这个腐败的小官僚,看冠军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手上却已经开始解对方的扣子,眼睛中都是缠绵和甜蜜。
江扬笑,真想一巴掌扇到他屁股上,却终究忍了,苏朝宇趁势握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深深地吻下去。
苏朝宇本以为江扬说说算了。年假这个东西对於琥珀色眸子的指挥官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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