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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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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筝怡一巴掌拍过来,你懂不懂啊,你以为我们是干什么的,我是*啊,人家给钱就是了,说完拉起少圭就往外走。好半天看到少圭脸都变青了筝怡又心疼起来,她轻轻的去摸了摸,少圭怜惜的望着她,愤怒到绝望,绝望到悲伤,悲伤到哭泣,真的,他好想哭一场。

  第二天傍晚少圭早早就在学校楼道口等着,他一直跟着那个教授进了窄巷,看到四周无人扑过去就狠狠的挥舞起拳头,老家伙没两下就瘫倒在地,眼镜也碎落在地上。少圭跑到外面的公交站台时,街道里已经空寂无人,那种憋屈了好久后终于释放出来的舒爽让少圭靠在铁架上对着天空大口的喘着气,生活就应该是这样,不屈理当伸张。

  回到住所,筝怡等在那里还没有睡,她一眼就看到少圭右手被玻璃划伤渗出的血迹。她把抽屉的棉球拿出来擦上酒精,让少圭坐在床前,轻轻的把他手上的血迹擦干,然后又怜又狠的看着少圭。这几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再不听话就从这里滚出去,你听到没?哦,少圭把头靠近筝怡的怀里,让她轻轻的抚摸着。

  过了几天筝怡从外面回来,进门后就盯着少圭。你还真厉害啊,那老头都进医院了。少圭没好心的笑起来,筝怡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敲打少圭的头,看你能的,人家都报警了,你给我小心点,最近不要往外跑,知道没?哦,怡姐。你知道吗,那老头还挺有钱的,现在好了,饭碗都被你端了,还笑得这么带劲。筝怡不知道,其实少圭的笑又藏着多少苦涩啊!

  那天筝怡和少圭照样很晚从外面回来,公交车上并没有很多人,他们俩坐在后面第二排,空气枯燥的有些压抑,筝怡和少圭都没有说话。不知什么时候前面坐上一对中年男女,他们仿佛很久不见一样热烈的如颠簸的公交车一样畅聊起来。房子,这个城市里最被众人关注的话题,这一对教师也同样相当热心。

  那个小区的房子怎么样,男问。

  上次去看了,本来都跟我老公定下来了,后来还是没买,女答。

  为什么,那边房子设计的真的很不错哦,现在都卖空了,男又问?

  本来是准备买的,我父亲打电话过来给我钱,我不想要。我老公说你干吗不要,现在不正好差那几十万,我说为什么要,凭什么。当年我爸做生意正亏的时候向我们借钱,他说我爸瞎折腾肯定倒闭就没借给我爸,现在那为什么要我爸的钱,有本事自己买。女好像很气愤。

  是的是的,不过也可以提前进行婚姻财产登记啊,万一那个以后也好算账啊,男好像很有同感。

  女仍然很激愤,现在这社会谁都不能信,除了你父母,谁都信不过,丈夫算什么,我孩子都上高中了,什么时候他再找个女的就一脚把我给踢了,晚上找个小姐都把你给卖了。

  筝怡哐啷一声从后面站起来就往车门前面走,公交车如喘息的老人终于在站台边停住脚步,筝怡头也不回的走下去,少圭赶紧跑过去跟上。街道里四散开来的灯光篝错淋漓,到处都是行走的路人,他们欢笑着,踌躇着,也匆忙着,仿佛都在这个城市已画好的规律里遵循着各自的轨迹,而只有筝怡和少圭在漫无目的走着。筝怡沿着路面一直往前,她肩上斜跨下来的皮包时而飘起时而落下,少圭在离着大约十米远的地方盯得很仔细。就这样从茫茫人群走到空幽寂巷,从灯火通明走到黑色笼罩,筝怡一直都没有回头,少圭也一直往前看着,但其实筝怡知道少圭一定在后面,而少圭也知道筝怡一定知道,这是他们自有的默契。

  终于走到一处花坛边,少圭想筝怡肯定是累了,她停下来,靠着旁边的坛沿边坐上去,少圭走过去也坐在她旁边。筝怡往少圭肩上慢慢倒下,最后干脆躺在少圭身上,她问,这是哪里啊?不知道,少圭看着她。那现在几点了?不知道,少圭把筝怡额前的头发慢慢拂到旁边。那你知道什么,看你,就像个傻子,筝怡脸上挤出一丝怒容。我就想做个傻子,傻傻的跟在你后面,一直。筝怡用食指轻轻的点少圭的鼻子,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大路上躺一夜好不好,我走不动了。嗯,你就躺在我怀里睡,我抱着你。筝怡闭上眼睛,双脚往前放松的伸展开来,过了好半天她才重新睁开眼睛仿佛有些撒娇的说,那现在饿了怎么办?少圭于是重新站起来,他看到前面一个巷口有家面馆还没有关门,拉起筝怡就走了进去。夜里的气温开始急剧下降,筝怡呼出的水汽与刚端上的面条扑来的蒸汽互相纠缠在一起,弥漫在她的脸旁,衬得筝怡脸蛋红彤彤的。从面馆里出来,少圭深吸一口气然后搓了搓手掌,天气真的有些冷了,筝怡一眼望见前面有间旅舍,她看着少圭,我们真的在街道上睡一夜?少圭没有说话,只是贼咪咪的笑,然后筝怡拉着少圭就进了那间旅舍。

  到了房间筝怡一下就倒在床上,少圭把被子展开把她盖住,自己横躺在旁边。筝怡转过身,被子一下挤到少圭身上,少圭说,筝姐。怡姐,筝怡没力气的说。怡姐,我想去找件好一点的事情做。嗯。然后我努力一点应该也可以赚些钱的,等我有钱了,我们就不用这样生活,我…来养你!筝怡没有说话,少圭凑过去,怡姐看来真的是累了,他把被子两边往下捂了捂,轻轻的也闭上眼睛。只是他不知道他以为已经睡着的筝怡其实并没有入睡,她眼角的泪水从角落里滑下来已经慢慢浸湿了枕巾,这个傻傻的男孩在一个孤独的城市对一个*说要去赚钱养她,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对她说,就算是他的不谙世事,就算是明天早上醒来他就已经忘记,她也还是在这个温暖寂静的夜里感动的难以入眠。

  回到原来的地方,少圭就要去人才市场,筝怡拉住他,把他带到一个百货商场,她说,看你穿成这样,既然要找工作那我们就好好的找。她挑了几件衬衣一套西装一双皮鞋塞给少圭,去试下,少圭看了看那醒目的价格直给筝怡使眼色,筝怡没有管他觉得他穿得合适就直接去收银柜买单,出来后她说,怕什么,本来长得人模人样的,配上点行装才更有吸引力。少圭知道,其实筝怡手头上也并没有多少钱,她从来都是把赚回来的钱大把的花完然后再去重新赚,所以一直也就不会很充足。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很想,想到一秒钟都不能等。

  辗转在人才市场,本来就比较高的少圭的确变得更加醒目起来,可是对于一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来说可以选择的机会就像决堤的洪水,每个人都是蜂拥而上。每次回到住所,筝怡有时候不在,有时候早早就睡着了,而少圭第二天早早出门的时候筝怡又大多还没有醒来,于是那段日子很平淡,他们仿佛私定的默契一样各自去完成自己的生活。直到几周后灰心到极点的少圭再次很晚从外面回来,他看见房间里的灯没有开,以为筝怡又睡去了,进门后才发觉筝怡点燃着一支烟正坐在窗前。怡姐,他走过去叫道。他知道筝怡从来不抽烟,她讨厌香烟的味道。筝怡把吸进去的烟雾吐出来,说,回来了。嗯。筝怡一下就听到少圭的低落,自己立刻也沉闷起来。她有些生气的说道,不都跟你说不要着急吗,又不是没饭吃。我想快点能赚钱。干什么,大不了我把你包了不就行了,我一辈子带着你,嗯?少圭沉默着没有说话。许久后筝怡才说,是不是不想啊?没有,怡姐,少圭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筝怡将他打断,那就早点睡吧,她把手里烧尽的烟蒂压进用易拉罐做成的烟灰缸。

  张姐,我前些天跟你说的那事怎么样?筝怡,不是我说你,你在我们这一行也干了不少年了,现在的老板啊想包个二奶那都是很挑剔的,不仅要长得漂亮,还要大学生,还要刚出来的,好难的。再说那些包二奶的一般也不是什么好人,多半都有些癖好,像我们这样自由自在的不挺好的吗,干吗找这个罪?张姐,我现在急需些钱,你再帮我找找看。唉,算了,那我再帮你打听打听,真受不了你。

  筝怡觉得自己很需要钱,因为少圭所有更加需要,她好想帮少圭,可是她又什么也帮不了,唯有钱,这个肮脏的却似乎能解决无数问题的东西。傍晚少圭回来的很早,筝怡躺在床上没有睡,他说,怡姐,我刚在网上看到这边在招警员,看了看条件我都挺符合的,所以我想去考下试试。筝怡一下坐起来,好啊,一定要试试,必须试试,她高兴的跑起来就去厨房里煮面。

  筝怡不让少圭再往外面跑,她买了大量的食物和资料让少圭专心复习,自己每次回来都带些菜做点其实她也不太会的菜肴。那段时光仿佛是兴奋的,在这盲目的人生中他们似乎终于搜寻到一个可以追求的向往,即便是如此的普通却也让人无比着迷。三个月后,当少圭从网上的名单里再次找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无法束缚的兴奋让他从椅子上蹦起来,那一刻他好想见到筝怡,半秒都等不了。他飞一般的跑回去抱住筝怡就疯狂的吻住她,直到大家都喘不出气来筝怡才能问道,怎么了?我考中了。真的,筝怡高兴的本想要跳起来,无奈被少圭抱得太紧,于是她死死吻住少圭翻滚在床上一直到夜色慢慢降落下来。

  让我们去庆祝一下吧,筝怡眼中闪的全是亮光,走,我们去歌厅。…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会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他们兴奋的唱完一首又一首直到最后筝怡拿起话筒,她眼里的异彩突然凋零散尽,她说,下面这首歌,谢天笑,请原谅我。   

  如果我是从树上飘落的黄叶 

  就注定在这个季节慢慢凋落 

  只能是这样 随便飘在什么地方 

  请原谅我 原谅我 只能这样 

  如果我是从空中飘落的雪花 

  就注定在你的手中慢慢融化 

  宁愿是这样 宁愿不明真相 

  请原谅我 原谅我 只能这样 

  原谅我 原谅我 只能这样 

  就像有一天我离开你奔向远方 

  就像有一天我埋在那从没去过的山上 

  看着冬天的雪又看着那绿树发芽 

  请原谅我 原谅我 只能这样 

  就像有一天你离开我奔向远方 

  就像有一天你埋在那从没去过的山上 

  看着春天的花又看着它慢慢落下 

  请原谅我 原谅我 只能这样 

  原谅我 原谅我 只能这样 

  请原谅我 原谅我 只能这样

  筝怡唱着的时候哭了,泪水不停的流,少圭知道她很喜欢谢天笑,他以为她只是像以前一样唱到动情处压制不住,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他以为他们的岁月还会很长很美好,他将筝怡怜惜的抱在怀里,用纸巾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少圭第一天从警班回来,房间里一下子就空了很多,他视线里那些本来无比熟悉的东西一瞬间消声若迹,仿佛从未存在一样,于是他的大脑像死水般沉静下来,瞬而如岩浆沸腾一样意识到,筝怡呢,筝怡走了,筝怡…,他大声叫喊着跑出去。

  房东大姐告诉少圭,筝怡已经交了半年的房租,她还叫她告诉少圭不要去找她了,她会离开这个城市,让少圭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从房东那里回来,少圭仿佛垂死的枝条一样摇晃着,跳动的心脏在不断的减慢停止,空荡荡的房间满是死亡的气息。一定要好好的生活,怡姐,你教教我该怎样的去好好生活,少圭坐在窗前嚎啕大哭。

  周末和同事们一起吃饭,少圭喝了点酒,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走到曾经熟悉的路口停下来坐在旁边的地面上。那时候他和筝怡认识还不久,清明前的一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样跟着筝怡慢悠悠的往回走,突然看到前面几个人围着在林荫道上点着蜡烛烧纸钱,筝怡一下怔在那里,她一直看着直到那些人拜祭完毕然后才继续往前走。少圭问,是不是想亲人了?筝怡深深的嘘一口气,可是我有亲人吗?没两天,少圭在外面小店里买了些祭扫用的东西回到房间就拉着筝怡往外走,也在这个路口处他把东西都在地面上摆好。筝怡怔怔的看着他,少圭说,我们就在这里祭拜你的亲人,只要心在,亲人就在。筝怡慢慢蹲下来拿起纸钱开始烧,眼眶湿湿的,少圭靠过去也一起拿起纸钱,他说,如果你没有亲人,那么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望着煞白的月亮,少圭红红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润,他自语道,如果是亲人,就算是分割两地,心不也还是想着对方的吗?怡姐,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

  那些天筝怡为了能多赚些钱,拖人介绍了个老板,于是就经常固定的去那个老板私外的住所,好几次回来后都有些伤痕累累,少圭看着好不心疼。他把筝怡拉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虔诚的说,怡姐,等我赚到钱,我一定娶你。筝怡看着少圭那认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摸着他的头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臭小子,你就知道我愿意嫁给你啊。少圭脸色沉静起来,那是一种筝怡从没见过的严肃,他看着旁边的镜子一拳打上去,镜中的影像瞬间就破碎跌落下来。他握着满是血迹的拳头说,我用血发誓,我少圭愿意娶筝怡为妻。筝怡转过身把床头抽屉的纱布和棉球拿出来,她让少圭坐在床上,慢慢把他的伤口包好,然后用扫帚把玻璃碎片扫进角落。她静静的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少圭不知道,她偷偷掉落的泪水其实早已和墙角里的玻璃埋没在一起。

  夜里少圭睡的很安详,筝怡侧身静静的看着他,好久。少圭,你知道吗,总有一天当你变得更成熟了,你一定也会嫌弃我,就算你自己不想,这个社会也会逼得你去想。我的路从我出生就已经是这样了,回不去的,你见过早上从绿叶上滑落的露水还能重新回去吗?我爱你,真的,爱你的不谙世事,爱你的认真执着。你不知道那天你认真的说要去找工作的时候,我高兴的却又多么痛苦,我多么渴望我们能继续这样低迷堕落的潦倒人生,因为那样我们就还可以继续在一起。可是我又知道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暂时迷茫的你最终还是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人生,而我不行。你离你的认真越近,我就会离你越远,因为我太爱你,爱到我必须割舍,少圭,你知道吗。满是暖意的泪珠打在少圭的脸旁,筝怡轻轻的用手背迅速将它拂去,他翻过身,在梦里将筝怡紧紧抱在怀里。

  五年后,夜里,这个城市的地下夜总会,少圭和一队警员正在扫黄打非,许多女孩都趴在桌子下面。少圭对旁边的警员说,去查查他们的身份证。是,队长。少圭升为小队长的申请已经提报上去,上面几位领导也基本都同意了,现在就等着办理一些手续。

  把身份证都拿出来,快点。干什么啊,动手动脚的。妈的,你当你是做什么的,当婊子的还叽叽歪歪!小刘,干什么,少圭有些不高兴的看着自己的下属,注意点。然后他看了看刚才那位女孩走过去问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筝怡的?谁啊,出来卖的,没有。少圭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队长,你问这个叫筝怡的已经好几年了吧,是不是和你有很深的关系啊!少圭没有回答,好半天才说,赶紧做事。

  这几年来少圭只要是去扫黄打非都会问那些卖*同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筝怡,然而每回听到的也都同样是三个字,不知道。直到现在他仍住在那间曾经和筝怡租下的住所,尽管他的未婚妻拥有一个显赫的父亲,他也还是不太习惯和她住在那宽敞的楼层里。他始终觉得也许有一天,筝怡会在一个清晨就那么安静的重新回来。几天后在政府近期的重点打击下,少圭他们抓获了一个从外地来这个城市的卖淫团伙,他习惯性的问前面一个少女同样的问题。筝怡?少女疑惑道,就那个老不要脸的,嗑药的那个?少圭刚听完,右手控制不住的一巴掌就拍过去,少女被打倒在地,队友们都惊讶的看着他。他踢开旁边的包厢,把那个女孩单独拉进来,关上门后少圭镇静的点上一支烟,女孩战战兢兢的坐在沙发上。好半天后他才问,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叫什么?筝,筝怡。那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三个月前我在家里的酒吧还见过她。她长得怎么样?很…,很漂亮,大眼睛,瘦脸庞,睫毛很长。少圭把烟蒂压进烟灰缸,走到女孩面前的桌台上坐下。很漂亮,是吧?对…,女孩吓得颤抖起来。那个酒吧叫什么?小小。

  第二天少圭交上请假单就踏上了前往内陆的飞机,出于职业的素养他很快就坐在了小小酒吧里面,可是一直等到深夜筝怡都没有露面。他实在无法承受继续等待的煎熬,他拿起一叠钱,在里面领头介绍的一个女人带领下和她一起前往筝怡的住所。

  你找这个吸毒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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