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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能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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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谁!瞧你跑那两步道,赶紧回去吧,滑跟头崴了脚没人伺候,就算伺候了也是看好你那几个钱,有几个像我这么真心实意的!”
“……”
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表真心!
。
赖小狗转身跳下房顶就地打了个滚儿,特么东北地小平房就是好跳,更别说下面还有积雪垫着。
李政必竟是玩建筑的,从小农村里摸爬滚打长大,凡是所到之处,放眼一看,便可大致了解地形。
李政凭直觉穿向另一条胡同,果不其然捕捉到狗子单薄的小身影。
追出胡同,前方视线蓦地敞亮,再前方就是横着半截断桥的冻河了。
“你别过来!”
蹿到河中心的狗子慢动作回身大声喝制住岸边的李政。
不用喊李政也跑不动了,他弯腰双手扶住膝盖大口大口猛喘气,气管火烧火燎的呼哧,嗓眼子兜风火辣辣的疼。
他制止住追过来的保镖们,抬手向狗子勾勾手指:“我不追你……你也别跑了……”
常年坐办公室里,再跑真容易累出人命。
狗子盘腿坐在全是雪的冰面上,勒个鳖肚子,喘的也很厉害:“不跑了,中午还没吃饭呢,等我歇一会儿再跟你走。”
“然后择日再逃呗?”
“嗯。”
“去你妈!”答应的倒够爽快。
“啧,”狗子脱掉鞋,往上提露后脚跟的烂袜子:“书念多了,怎么出口就骂人呢?”
“我怎么不骂别人!”
“打是亲骂是爱么!”
爱你奶个腿儿!
李政手里捏着袖扣,埋怨道:“扯了吧,跑丢一个。”
“甭心疼,赶明儿弄个大的。”
气缓过来了,北风呼呼的,大雪片子刮得脸疼,李政问他:“除了卖摇头丸,你还有哪些来钱道?”
狗子边穿鞋边回答他:“捡破烂,卖迷幻药,偶尔拉皮条,反正不偷不抢,偶尔还扶老奶奶过马路。”
“你还拉皮条?”
“嗯呐!拉一个提十块钱,你身上那件保暖衬衫就是用拉皮条的钱买的。”
“……”李政倒提口气:“赖小狗,你真行!”
“不行也不行啊!只要有目标,画个点我就敢往前冲。”
“包括给我下药。”
“嗯呐。”
“把你黑龙江的味儿给我收了!”
“收了你也照样是看不上!反正我就是招人烦!看哪都不顺眼,远的不说咱就说你生病的时候,李老三……”
“你叫我什么?”
“咳,李先生行了吧!”
“……”
“咱就说你生病的时候,我耗子药都买好了,就怕有个万一,好给你做伴!我端屎端尿揪心揪肺跟伺候祖宗似的,生怕你烫着了噎到了压着了,你呢,就跟轰苍蝇似的,成天赶我,有你这样不讲究的吗!”
“……”
“病好了紧接着你又闹经济危机,成宿成宿的失眠,我比你还上火,上牙膛子都烧烂了,为了能让你吃上一口热呼的,每天顶着大太阳给你送饭,一身臭汗被你嫌弃不说,还得承受你的破脾气,我反没反驳一句?没吧!其实也没啥,谁叫俺是你最亲近的人呢。”
“……”
“经济危机好不容易过去了,好嘛,又有臭不要脸的假娘们腚沟子痒痒勾引你,天天约你出去吃饭,我还能再忍下去么!不能!我拼死拼活伺候的人凭什么让他们捡现成的!!”
李政牙痒痒:“你特么还浑出理浑出委屈了!”
“知道有多疼么,都是肉啊,你够狠的,可一个地方一个劲的钉我!”
“那都是你自找的,否则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能、也不能……”李政咬牙切齿:“我特么整整做一个月的噩梦!”
狗子抱胸又得瑟上了:“哎妈,你勒得我老紧了,肉皮儿贴肉皮儿,啪啪啪的造,老滑溜了,你屁股上的那些印子都是我抓的!”
“……”
靠来地!
赖小狗顺嘴冒淫词儿纯特么老皮条子腔调,李政手痒想扇人,他迈步上前。
“你别过来!!”赖小狗针扎了似的猛地站起来:“你、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就……”
“就怎样?”
“我、我就一头撞死冰上。”
“全是雪,你撞得死么,吓唬谁!有种给我撞一个!”
“啊啊啊,别过来,求你别过来了!”
李政猛然顿住,他听到了冰裂的声音。
“狗东西,你……”
“都说了,让你别过来,快点退回去,这块河老深了,别以为个子高就没不了顶。”
“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扯嘴皮子,你轻点走,过来。”
狗子摇头:“我不。”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过去,”狗子深深的看着他,然后张大嘴巴哭了:“过去,就又得欠你的了,以前的还没还完呢。”
“我从来就没让你还过。”
“可是我要还。”他低下头看着冻疮累累的手,眼泪噼里啪啦砸在雪面上:“再欠,就还不动了。”
赖小狗抬起胳膊,努力擦干眼泪,红通着眼眶看向李政:“你回去吧,我以后会去找你的。”
“什么时候?”
“等我赚到大钱的时候。”
“然后呢?”
“然后就买你。”
“买我做什么?”
“闷得儿蜜!”
“……到时候恐怕我都老成灰了。”
“你就瞧不起人吧。”
赖小狗吸吸鼻子,转过去,伸出一只脚试探冰面。
李政在他身后唤道:“哎,那个姓赖的。”
“干嘛?”
“你……从什么时候对我有那方面意思的?”
“从小。”
“……”
其实是沈岩在民租房里向李政表白的那天晚上,但那份独一无二的依赖却是从小到大的,干干净净,不掺杂质,单纯至今。
或许早就有那方面的意思了,只是他不懂。
李政神来之笔般嘟囔出了一句:“不用捡破烂拉皮条,其实我不贵。”
赖小狗扯开腿坚难迈出一大步,精神太集中了,随口道:“不贵卖多钱。”
“你看着给吧。”
“一毛钱你也卖?”
“卖!”
“……”
“……”
“……”
“买、买不买,你倒是给个痛快话!”李政火了:“中定身术了?说话!”
“。。。。。。”
“我。。。。。我是认真的。”
“。。。。。。”
赖小狗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然后,然后咔嚓一声,冰面塌裂……
“狗子!”
“哎妈,救命!”
乐极生悲了吧。
。
狗子掉冰窟窿里,被捞上时已经是两眼儿一翻人事儿不醒了,身上本来就没个好地方,脱掉冰渣外衣,胸前瘦出了一排排肋巴骨,李政抄过剪子哆哆嗦嗦划开了他的裤子。
靠!老小子穷得内裤都穿不起了,李政以前还真就没怎么注意,小狗鸡啵黑儿黑儿地,毛儿也黑儿黑儿地。
狗子烧得很厉害,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第一时间跳河里救人的李政也好不到哪去,但怎么说也比狗子强,至少没烧迷糊胡言乱语。
李政揪心吧啦的把人搂怀里,就听怀里的人嘴唇一开一合的嘟囔着什么,李政低头倾听。
“哥……”
“嗯?”李政眼眶发热,终於是肯叫哥了。
“屁股手感真不错……”
“……”
“哥……”
“干嘛!”
“帮我含下鸟呗……”
“……”
“哥……”
“还没死呢!”
“性药是在二明哥那偷的……”
“……”
“哥……”
李政磨牙:“放。”
“疼……”
“……”
“呜……”
狗东西揪住他的衣襟绻成一团,哭的伤心欲绝。
“咋还不接我回家呢……”
“……”
李政的心就像泡在了酸菜缸里,咕噜咕噜冒酸泡。
“赖小狗,你特么折腾死我了!”
☆、我都扒光了
赖小狗睡了好久好久,醒来后,已经躺在了明亮温暖的大病房里。
“终於醒了,不省心的家伙,叔叔担心死你了,来,啾一个!”
“见谁都亲嘴儿,个滥情没节操的老年人!!”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叔叔给你买去!”
“……”二明斜叼烟卷装逼:“千万不要吃一个男妓的东西,谁知道他为小白脸儿撸鸡啵儿有没有洗手。”
佘大少跺着多情的舞步凑上性感的唇,含住阿信的唇咂的津津有味儿:“亲爱的,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爱心便当。”
阿信百依百顺:“回头就做,可味道不一定合你的胃口。”
“将所有食物摆在你诱人的躯体上,外加一杯伏特加,我保证吃掉所有的美味。”
“只要你喜欢……”
“当然。”
“呸!大松货!”
咣!二明甩门而去。
阿信瞥眼紧闭的门,不咸不淡道:“他有病吧,玩不起至少保持该有的风度。”
“谁说不是呢,亲爱的你明明很紧。”
“还不是因为你很大。”
狗子:“……”
什么叫在调情的修为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就是!
。
阿信、佘兆南、二明,就连以前工作的电脑店老板都过来了,营养师、护士、医生在狗子的病房每天进了又出,惟独不见李政的身影。
阿信早看他心里去了:“他回来后也病了好几天,甭担心,已经好了,只是耽误的工作太多,好好养着,有空他就过来看你。”
“……”狗子低头抠手指甲:“我又没问他。”
“呦!”阿信大惊小怪:“小狗狗还口是心非上了!!哈哈哈,这恋爱中扭捏的小姿态,我喜欢!”
“啥呀!”狗子脸红脖子粗的:“竟瞎说,这叫矫情,装逼地人都爱这样。”
“哈哈哈哈。”
。
李政不仅忙生意的事,还忙着收拾臭狗子身后的烂瘫子,不论是即将面对的恋人身份,亦或是一生一世的兄弟,李政都要他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光天化日下。
李政终於是忙里抽出空闲过来看狗子,一个小时后,他就得登上前往上海的飞机,有个合同必须他亲自去签。
狗子坐在床头,以抠脚的方式掩饰满腔喷发的爱意。
唉!他想起了一句歌词:“爱你在心口难开。”
“……”李政抬眼看他:“那你倒是别开口说出来啊。”
“我这是……”狗子翻眼咬手指头:“四个字的词怎么说来着。”
“情不自禁。”
“对!就是这四个字!”
李政拍开他的手,抽出纸贴给他擦干净:“一身臭毛病,这抠脚的习惯以后可得改掉了!”
“呵呵。”
狗子身上七七八八的伤也都不疼了:“我想今天就出院。”
“你的腿还没好利落,后天吧,后天我过来接你。”
“我不会再逃了,”狗子的头又快埋裤裆里了:“所以,你让我出院呗。”
“……”
说实话,李政还真就是担心在自己登上飞机的下一秒,他会逃掉,保护自身的本事不怎么样,逃功倒是一流的。
思虑片刻,李政让了一步:“这样吧,如果你身体允许的话,陪我去趟上海,可以吗?”
狗子从裤裆里抬头看他:“真带我去?”
“嗯。”
“就不怕我这形象给你丢人么?”
“啧!”李政又想抽人了:“去还是不去?”
“去!”
“这不就得了!”
“你能能让我亲一下?”
“……”
未等李政开口,赖小狗子飞快地在他左脸的酒窝上轻啄了一下,太快了,也只是一瞬间的速度,他就球似地滚开了。
李政:“……”
靠!亏他还担心不知怎么与之相处,狗东西,自己先上嘴了!
。
前往上海的随行人员还有律师与助理,见到李政身后的狗子,二人的眼神都挺意外,因为狗子的形象站在他们中间实是有够突兀的。
赖小狗人挺耐看的,娃娃脸,乌溜溜的眼睛,一口小白牙,很可爱嘛,黑是黑了点,离丑字远着呢,可就是不招人看,土!真土!穿再好的衣裳也有股子刨大地的味儿道。
李政提了下狗子的帽沿,介绍道:“他叫赖小狗,是我看着长大的同乡。”
然后他又给狗子介绍道:“这位钟叔叔是位律师,这位段大哥是我的助理。”
狗子眨巴眨巴眼睛,弯腰,来了个气势磅礴的一百八十度大鞠躬:“钟叔叔、段大哥好。”
钟律师、段助理:“……”
李政淡定的捡起帽子给他扣上:“都是自己人,用不着拘谨。”
钟律师不愧是耍嘴皮子的,笑哈哈道:“是,这大礼行的,回去我一定补个红包。”
段助理笑着称是。
。
一行四人下了飞机,随同李政来到下塌酒店,整装一番,又马不停蹄前往与合作商会面的地点。
谈合同的事,有钟律师一个人陪同就够了,段助理陪狗子坐在会所角落里喝咖啡聊天。
狗子的视线始终追随着李政的身影,看着他面带微笑,与合作商谈笑风声你来我往。
这样的李政让他好陌生,同时也好骄傲。
段助理顺着狗子的视线看向李政:“很耀眼吧。”
狗子用力点头:“嗯!”就像太阳一样,好了不起。
“他一直都这么忙吗?”
段助理呷了口咖啡,微笑道:“这才哪到哪,现在我们至少还有坐下来喝杯咖啡的时间,去年下半年才叫一个忙,我们三个助理轮流陪他连轴转了一个季度,吊瓶都是在车里挂的,气的医师跟董事长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段助理特别深沉的说道:“好的身体是钱买不来的,他拼的有些过了。人前风光人后受累,这大概就是年轻有为的代价吧。”
董事长这三个字眼令狗子有些抓不到头绪,感觉这个称呼很做作:“至少我哥拼出了结果!”
“呵呵,”段助理适时转移话题:“狗子,你今年多大?”
“二十四。”狗子回答的心不在焉。
“是吗,我还以为你十七八呢。”
“……”
。
夜幕降临,大都市华灯初上,李政与狗子上了一辆车,钟律师和段助理上了另外一辆车。
狗子刚坐稳,肩膀一沉,是李政枕了过来。
他的声音因为疲惫,微微的有些沙哑:“累了,让我靠一会儿。”
狗子正襟危坐如临大敌,紧张的手心都攥出汗了。
耳边传来了男人轻缓的呼吸声,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狗子缓缓偏过头,眼睛瞄向前坐司机,在男人的额角落下个似有若无的吻,发丝扫到脸庞,痒到了心底。
。
狗子掏出一毛钱给李政:“我要跟你一个房间睡。”
李政接过一毛钱揣裤兜里,爽快道:“行。”
。
狗子洗完澡出来,李政还在与商场部经理探讨招商的事,一聊就是大半个小时。
狗子坐大床上,仰头数天花板上繁琐的花纹转移注意力,回为他很想抠脚。
李政撂下电话,扫了他一眼说道:“困了就先睡吧。”
狗子一动不动:“你呢?”
“我再看一会合同。”
“我要亲你。”
“……”
又是没等李政同意,狗子赤脚蹦下床,来到他跟前,抬手狠抹下嘴巴,张嘴就咬上来,狗似地。
李政抬手伸进他的发间,攥紧,向后一挣,在能呼吸到彼此吐吸的距离:“确定这是亲不是趁机报复想咬下一口肉……”
“我是怕你呼我大巴掌。”
“我不打你。”
“也不踹我?”
“嗯。”
不早说!被鼓励了的狗子变本加厉,以咬变啃,狮子狗子似的吻得摇头晃脑,如痴如醉,谗死他了。
刺痛感瞬间传达至大脑,条件反射想要揪开的手顿在半空,转而妥协,再度扣上鲁莽者的后脑勺。
李政咝了口气,微微张开了嘴:“轻点儿……”
“……”
妈呀,声音要不要这么性感,狗子捂住嘴突然跪倒在地,全身颤抖痛哭流涕,幸福来的如此突然,他有点儿不太相信。
李政:“……”
狗子抽出纸巾擦干名为幸福地泪水,眨巴眨巴眼:“哥,我还想继续。”
“滚!”
狗子就地滚了一圈,弃妇状抱李先生的大腿,卑微仰望:“哥,我滚过来了。”
李政嘴角抽蓄,恨铁不成钢的命令道:“站起来!”
狗子顺着李先生的长腿攀爬起来:“我……”
为了避免狗东西再度语出雷人,李政捏住他的下巴,偏头含住了他的唇。
狗子:“……”
“张开嘴……”
“嗯……”
“别咬。。。。。。”
“。。。。。。”
套房里突然间变得好安静,安静到耳边清晰可闻唇与唇间的摩擦,唾液与唾液的交融,还有越来越紊乱急促的喘息声。
五迷三道的狗子不忘摩挲两下李政的胸膛吃吃小豆腐,来满足一下自己猥琐地心。
“哥,我……”
“嘘,不许说话……”
真的很怕他一出声干扰了接下来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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